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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诊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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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手上的稿子还剩哪些?”

她尽量慢慢讲,但还是不到十秒就讲完了,显然手上没什么东西在忙,闲得很。

“果然。”总经理大人这一叹,叹得她心惊胆跳。

他该不会想裁掉她这种凉快的冗员吧?

“总经理,请恢复我原来的行政事务!”她急道。“我──”

“我特地找个行政助理来,就是要帮你卸掉那些杂务。你还想回头当小妹?”

她被低斥得不敢抬头,只能默默绞手指。

“我不需要特地雇你来做行政工作。”

万吨冰砖顿时砸到她头上。脑中的唯一想法就是:完了。才调整好心情,要开始一个人的奋进生活,现在却连奋进的工作也没了。她该怎么办……

只能回家靠人养吗?

她已经无路可走了。她也没有其它的专长,接下来只能去工厂当女工吗?她这些年的努力究竟是在做什么?

“你是做编辑的料。”

她仍在先前的恐慌中,根本听不见总经理大人的轻吟。

“我之前就怀疑你的工作分配有问题,现在把行政杂务一挪开,你果然没多少编辑工作在手上。”

什么?他讲来讲去到底在讲什么?

“等总编她跳槽以后,我才能重新整顿你的职务──”蓦地,他淡然抬眼,竟看到她一副吓坏的呆相。他沉寂半晌,没力地感慨。

算了,没必要跟她讲前任总编是怎么滥用职权,把行政事务全丢至她身上,压得她没有余地去发挥编辑才华。她只适合弄书,不适合玩这些人事倾轧。

“好吧,我直接问你一句。”他严峻瞪视。“总编去年跳槽前和你在餐厅谈的那些话,是你真正的想法吗?”

她听不太懂。总经理是哲学、社会学双硕士出身,讲的人话难免复杂……

“她去年离职前,不是找过你去餐厅长谈吗?她问你做一出复活节儿童剧的脚本要多少钱,你却哇啦哇啦地拿巴哈来说她。”

她失声惊叫,连忙捂口。总经理为什么会知道?

“你们座位的花坛后面那一区,是我午休读书的秘密基地。”天晓得他竟在秘密基地里听见大秘密。“那里是我的老位子,建议你没事不要跟人晃到那里谈秘密。”

“我不会,那家……太高级了。”好贵。

大人闭眸揉揉鼻梁,调节情绪。“我想再确认的,是你当时的说法。你只能用统一标准来做书吗?一定要百分之百去拼,不能分个等级?”

她犹豫了一下,为难地摇摇头。

“好,从这个月起,你升做绘本的专案主编,直接向我负责。”

她小口大张,呆若木鸡。

什么?

“之前我放手让你们去执行,编辑部和行销部通力合作的结果,竟然给我搞出这种东西。”他翻找出沙发书堆里的五本绘本,啪地一声扔在玻璃桌上。

这不是她原本经手、却又半途被踢出去的系列吗?

“郎雁非这本的确卖得最好,也带动了其它本的买气。但是我没办法接受市场上的反应,再叫好叫座也一样。”

她不敢讲话。市面上几乎都公认雁非这本是几米的翻版,用来弥补他的出书空窗期。好好的一本创作,沦为二流的跟风书,出版界的名牌地摊货。

“我当然希望出的书能卖钱,但是不能因此就砸了招牌,卖了理念。要卖钱,社里多得是其它书系可以去卖,却不是拿这一套去牺牲。我之所以让你们去规划绘本系列,就是希望能建立口碑,出本像是一个出版者该出的书。”好歹他也是靠文学出版起家,铜臭味再重,也该有个限度。“你就照你原本的企划,继续执行绘本系列。行销业务那里的声音你不用管,负责专心把这个系列做起来就行。”

总经理大人虽然怒火犹存,她却仍忍不住当场飘起来。

她可以照她原来的意思去做书?

“编辑的工作如果行有余力,就试试看自己创作绘本的脚本。”他随手抓些别家出版的绘本蹙眉翻阅。“目前市面上不缺好画者,缺的是好故事,你就照你去年写复活节儿童剧脚本的感觉去创作,看看能不能搞出点名堂。”

“那、那出儿童剧……”

“我没去,但我姐姐拿我的邀请卡带她女儿去了。”天,她脸蛋红到都快焦掉。“我外甥女看得很高兴,吵着说她也要演儿童剧。”

是吗?羞怯的小脸笑得好开心。

“如果没有其它意见,那就这样决定了。”他挥手撵人之际,顺便撂下一句,“郎雁非的画功不错,配合度也高,只是这本书的执行不佳,把她搞砸了。你的绘本系列专案,不妨再找她合作,帮她重新规划。”

她不自然地咽了咽喉咙。“我会的,只是……我想,请别的编辑负责跟她联系,我不太适合。”

“为什么?”

“我不擅长跟她沟通,常常不小心惹怒她。这本绘本就是因为我跟她吵翻了,我才被踢出执行团队之外……”

“可是是郎雁非指名要你做她的责任编辑。”

“我?”雁非指名?

“之前的总编也找过郎雁非,邀她加入新公司的行列。她搞不懂状况,就直接跑到我这里郑重表态:除非是你做她的编辑,否则她绝不跟我们合作。”显然她也对自己的畅销作品被视为跟风书,颇为反感。不错,还算有点骨气,没被名利冲昏头。

怎么可能?她一直以为雁非很讨厌她、瞧不起她的。

其实,雁非很有才华,她也很想把雁非的潜力再引出来,妥善规划。可是,那势必要与她格外接触,难免又会碰到……

“公私要分明。”

总经理一句就钉中了她的要害。

但她硬是东摸西摸,拗了好几天,逼到绘本企划会议的底限,才勉强鼓起勇气打电话给雁非。

“要我提供提案用的稿件?可以啊,你来我家的电脑里自己挑。”

“呃,我们……能不能约在外面?”

“不行,notebook的效果太差,亮度不足,根本呈现不出我的画面质感。”

“可是,有点,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你以前不都亲自来我这里看稿吗?”怎么会突然不方便起来?难道……“你还在不高兴我那本绘本的事?”

“不是!”小心雁非的疑神疑鬼!“我不是在计较那次的不愉快。”

“那你是觉得我很讨巧、很媚俗,所以不屑到我这里来?”

“不是不是,你想太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了?如果对我有意见,你可以直接说啊。”为什么把她看得好像很难沟通?她也有很谦虚受教的一面──只是从来没人发现过。

丽心几乎把额头叩上桌面,没力。在雁非的观念里,全宇宙都是以她为中心而存在的。唯一的沟通之道,只有──

“好,听你的,我过去就是。”她赶在雁非欣然挂断之际,急补一句,“可是,雁非,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吗?”

这是什么怪问题?“今天是,明天开始就不是。”

“为什么?”

“我爸妈和爷爷奶奶他们要回台湾一趟,会住上好一阵子。他们一回来,我跟我哥的自由就没了。所以他今天一早就跑出去疯,扣算在外头通宵糜烂,明早再直接开车去机场接他们回家。我也要落跑,去我学姐那里投宿一阵子。所以你要看稿的话,最好今天来。”

赶抵郎家,果然看见正在收拾细软的郎大小姐。LV旅行袋里塞着她的多年知己:玩具狗狗裘儿,还有她的丝缎羽毛小枕头,兔子把手的牙刷,布达佩斯艺术季纪念杯……

“你要什么稿子自己挑,随便你要拿什么都可以。”她现在正忙于逃难中,没空招待。

丽心一边在电脑前浏览,一边偷偷张望。除了忙进忙出的雁非,真的都没人在……

心头有点空空的。他……好像也不怎么在乎她的刻意闪躲,问也不问一声。也或许,是她不该让手机太快停用……

“你要挑多久?”雁非拎着行李喘道。

“可能要花一点时间。”雁非的档案乱七八糟,搜寻难度甚高。“而且我要和手边的这些故事脚本比对一下,尽可能把合适的风格挑出来。”

“但是我想赶三点以前的火车,你一个人在这边挑就可以了吧?”不需要她在旁边伺候吧?“我怕在家又会接到爷爷的越洋电话,把我限制出境。”不准落跑。

“有这么严重吗?”丽心傻眼。

“我才刚挂你电话,就接到他打过来东问西问的唠叨。我好不容易才唬笼过去,把电话挂掉。待会如果有电话响,你千万不要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丽心暗咒自己,早知道就不该拖到今天才联络雁非。

“我爷爷很可怕,他这次是特地御驾亲征,回来骂我哥的。”所以那匹老贼早就闪人狂欢去也,明天再去接机领死。

“骂他?”不是回来夸他衣锦荣归?

雁非受不了地搁下轻便行囊。“我哥匿名胡写什么言情小说的事被我爷爷知道了,还拿家里的祖传印玺去乱盖,送给读者当纪念。我爷爷气爆了,要回来抽烂他的皮,顺便狠狠训他在CNN访谈节目中的嚣张。他从以前就严厉管教我们,要低调行事──”

“你说他写什么?”丽心骇然。“他拿别人的爱情当题材去创作?”他除了送给她的那本激情笔记本,还写了什么?

“我劝你最好别在他面前讲这种话。”雁非眯起诡谲美眸。“之前有学生采访他关于言情小说创作的事,随口扯了类似的问题,结果当场被我哥冷冷削得血肉模糊,哭到总编辑都赶紧出面劝他住口。他最恨别人用这种方式羞辱他的创作,也羞辱他的人格,好像他是那种会拿别人隐私去大作文章的狗仔队。”

幸好她没问……她发寒地缩头缩脑。

那么,那本笔记本,是只为她一人而写的了?不会太浪费吗?只给一个读者看的创作……

郎家大宅,又只剩丽心一个小人儿。郎格非彻夜狂欢去也,雁非逃难去也,哲心也在郎格非先前的结婚报导曝光后搬出去了,省得处境尴尬。

趁着大宅没人,她怯怯晃到他房间,静静环顾,偷偷依恋。墙上挂的衬衫,留有他阳刚的迷人气息。她埋头在其中,幻想自己又回到他怀里。

啊,她还是这么这么地喜欢他。

这是她今生今世摆脱不掉的绝症,无可救药。她只能绝望地学着去接受,适应一个人的孤独生活,一个人怀旧。

现在只有工作是帮她振作的好伙伴,她要好好加油。

雁非房间的电脑前,娇小的身影奋力工作,在混乱的图档中进行文稿的配搭筛选,却又不时传来吸吸鼻子、小小哽咽的微声,撂了一小堆团团卫生纸。

曾有电话铃响,但她遵照雁非指示,不予置评。

她紧急赶工,顺便额外地替雁非做资料的整顿,直到黄昏,仍深陷其中。

真是意外发现。雁非有好多游戏之作,纯粹是自己画着好玩的,却比她正经八百的稿件来得活泼,有魅力,充满趣味性。这实在是块耐人寻味的璞玉,可能性极大。

她疲惫地揉揉眼睛,继续在渐趋昏暗的大宅里紧盯电脑。现在能支撑她的,只有饥饿的力量。

她甚至饿到看见缕缕炊烟的幻影,闻到阵阵烟味……

烟味?

她怔住。怎么会有烟味?

猛一抬眼,只见幽黑室内满眼星花,等双眼适应之后,她才看见黑暗中微微闪动的一点红光,随着深邃的抽息,隐约照亮阴沉的俊容,以及微眯的神秘双眸。

他怎么会在家里?她惊到双腿发软,一时站不起来。

错愕而惶恐的小脸,被电脑荧幕照亮得清清楚楚,泄漏所有的思绪。

“雁非call我,说她怕你待在这里没饭吃,打电话你又不接,只好叫我送粮食过来。”

他的低喃太沙哑、太醇浓,反倒更加凸显此刻气氛的紧绷。

不行,她不能面对他。她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

她快手收起榻榻米上的凌乱文件,胡乱塞往匆匆拉过的大背包内,却还是快不过他的突袭,被他骤然反钳手腕,狠压在地,跌痛了小脸。

“上哪儿?”还嫌最近躲得不够吗?

她面朝地的被他压制着,咬着下唇使劲挣扎,却动弹不得。她才不要再跟他有所牵连,既然要断,就断个干净。

看她顽强的抵抗,他更是恼火,笑容森冷。

“想跟我比力气?你比得过我吗?”

她骇然大惊,又倔得不肯出声求饶,只能羞愤地任他推起她的裙襬,扯下底裤。几秒内迅速的攻势,便让她沦入任人宰割的劣势,被他的膝头顶起大腿,俯地开放自己,供他的巨大在其间琢磨,蓄势待发。

“这么想我?”他微有诧异地冷噱,拿她满盈的阴柔,浸润他刚烈的亢奋。

她又羞又气,不甘心自己的身体竟背叛她的意志,对他这么迅速地产生欣喜的战栗。她困窘地咬牙,努力扭动被他反剪在腰后的右腕,徒劳无功。

走开,她不要他再碰她!

她的沉默抗拒惹得他恨上加恨。她应当以欢喜来迎接他的归回,可是她没有。打从他返台,就躲他像躲瘟疫一般。现在更恶劣地相应不理,六亲不认。

她以为只有她一个人有脾气?

他猛地自她背后长驱直入,强行扩展她紧窒的包容。她失声抽吟,随即闷声咬住,不屑回应。

好啊,那就来试试看谁比较强硬。

他粗暴地急遽进击着,同时抬起她的下身,让她跪伏在地,翘着雪臀任他驱驰。他一手紧扣着她腰后的手腕,一手钻入她上衣内,掏出丰满的双乳胡乱挤捏,凌虐柔嫩的乳峰。

她颤然泣吟,拒绝降服在这种恶劣的行径之下。他拿她当什么?交配的母狗吗?

但是他对她的了解太透彻,他累积的欲火也太狂烈,无所不用其极地捏弄她各处的易感柔弱,扇动她的肉体,为他放荡。

不要!

她惊恐地拒绝自己逐渐燃起的回应,可是没有用。她痛泣着,讨厌自己妖娆起伏的身躯,随着他的玩弄颤然起舞。他的畅快呻吟麻醉着她,让她的立场更加薄弱。

“你想念我。”他在进击中酣然拧揉着她欣喜哆嗦的乳头。“我也想你,感觉到了吗?”

他恶意地在她深处兜转,引燃她的哀啼,似在乞求。

“我在国外的时候常常想着你打开的样子,你打开的颜色,和你打开的气息。想你是不是也一边思念着我,一边玩弄自己。你有吗?嗯?”

她趴伏在地,娇声惊嚷,哭着承受不了他歹毒的撩拨。可是她却又高高抬着俏臀,迎接他的粗暴,无力抗拒他的欺凌。

随着他激越的节奏,雪乳沉重弹动。她哭着想求怜悯,她的身体却张狂地渴求蹂躏。她不要再接受他的摆布了,她也不要受这种羞辱!

她却仍无助让他推上了高峰,为他放声吟唱,为他抽搐,为他狂喜。

她不要这样!

他一点一滴地对付她残存的抗拒,再三捉弄。

狂乱的欲焰灼灼焚烧,反反复覆地折腾,绵绵长长地折磨,耗损她的意志。

这是一场对决。

但当她带着满身红晕,娇汗淋漓地跨在他之上,痛苦地勉强将他的壮硕坐入她深处时,她含泪的乞求使他彻底败阵。

“帮我……”

他愤然屈从,甘心受她摆布,咬牙挺身,捧着纤弱娇躯,助她驾御他的一切。小手撑扶在他腹肌上,艰困地驰骋起伏,乳波动荡,更显淫浪。

最后是他先瘫躺嘶吼,任她驾御冲刺。他弓身迎合,浓烈的节奏使他浑然忘我。

他从来不是一个甘于败阵的男人,几翻云雨,他趁休战之际,强硬扳开她的双腿吮尝一切,恶劣捉弄她的战栗,嘲弄她的淫浪。

“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他当着她的面,粗暴搓揉她敞开的嫩蕊给她看,强迫她观赏自己在他舌上的哆嗦。“都荡成这样了,你还想躲我?”

她没有。她也很想他,可是……

她无力思考,完全陷入另一波混乱,因为他而极尽淫荡,做出她想都不曾想过的事。他们像是遇到失散多年的另一个自己,疯狂地融合彼此,肉体与灵魂急遽交替,分不清谁是谁,共享着最亲昵的自己。

他们的灵魂早已合而为一,肉体却强烈地呼求着对方,仿佛那份合一还不够完整。她不明白,她绝不可能为世上任何一个人做的事,她竟甘愿为他办到。她什么都不在乎,宛如不再是自己。

酣倦。

他们一起享受疲惫,沉沦在放纵的气息里,相偎相依。不知道这是他的体温,还是她的热度。不知道是他在她深处,还是她在他深处。不知道这是他的心跳,还是她的搏动。

他们深深依恋彼此,分不清是谁在爱谁,谁在占有谁。

“不要看她一副楚楚可怜,很好欺负的样子,她一旦倔起来,比斗牛还强硬。”

他又在讲她坏话了,老爱掀她的底。

“我早求过她好几次,搬来这里跟我一起住,她就是死都不肯,硬要挤在那种公寓小房间独居,挤扁了都没人知道。”

“喔,然后你就霸王硬上弓?”哼。

谁的声音?

“没办法,我急啊,她又死脑筋。我想八成是受了她家里的事影响。”

他在跟谁串门子?听起来像在房间的纸门外。可是她好困,眼睛睁不开……

“她爸把外头的女人带回家住,一住就十几年。因为长得像SKII女星一样妖娇,又很有生意头脑,结果愈待愈像女主人。”掌握经济大权。

他为什么会知道?

“后来她爸决定跟她妈离婚,给SKII正式的名分,继续过和以前一样的日子。荒谬吧?正宫娘娘变做小的,做小的反而变做大的。丽心忍无可忍,就跟她爸吵起来,最后干脆搬出老家,以示抗议。”

哎呀一声,百般疼惜。“这孩子……为这点事,连好好的大小姐也不当了。”

“所以嘛,她哪愿意没名没分地就住到我这儿来,步上SKII的后尘。”

“喔,所以你就有理由占人家便宜,强娶民女?”

“我不来硬的,万一她给别人抢跑了怎么办?”

“哪有你这种流氓,欺负了人家还理直气壮。”呿!

“不然要怎样?反正她就是我的,也只有我这个男人。”

“你呀……”低醇的女嗓,完全拿他没办法似地宠溺。“居然这样欺负人家家的黄花大闺女。我看就算人家不依,也打不过你,才会被你这混帐一口吞进肚子里。”

“你不要老站在她那边讲话,站你儿子这边帮帮腔行不行?”

“不行。人家那么娇贵的小姑娘,给你折腾成这样,就算你是我生的,我也不帮腔。”绝不轻饶。“我要替她讨回公道。”

“妈……”无赖汉大耍无赖。

妈?!

丽心骇然起身,惊惶发现自己竟又一丝不挂地窝在他房间被筒里,浑身酸痛。

“喔!醒了。”门缝外的郎格非欣然拉开门扉招呼。“小懒猪,都中午了才起床,快穿上衣服出来吃饭吧。”

丽心气到几乎绝命,颤声轻斥:“把门关起来!”

“干嘛,你低血压啊?”下床气这么旺。

看他一副神辨奕奕的餍足德行,她火到气血逆流。

她咬牙忍着被他色迷迷目睹更衣的耻辱,迅速穿上衣物,低声怒道:“我要走了,永不再见。”

“走得了吗?”他闲闲环胸,观赏她刚起床的娇态。“我爸妈、爷爷奶奶、婶婶堂弟都一早就自己从机场回来啰。没办法,你把我搂得那么紧,害我根本没办法抽身开车去接他们。”

“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

小人儿放声痛斥,完全不再压低声量,也不阻止怒泪翻腾。

顿时一室死寂,连廊外也不敢有动静。

情势骤然紧绷,火药味四溢。

“谁跟你开玩笑了?”他仍和先前一样的调调,但话语甚冷,抽人背脊。

“你闹够了吧,也玩得差不多了吧?你还要拿我的面子践踏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你再讲一次。”

“我已经讲够多次了!”她愤然伫立,瞪着地面恨道。“我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看法,但是跟你有男女关系的事已经让我够难堪了,你竟然还不当回事地随口乱串!”

她受够了,一定要彻底了断。

“你也许不在乎,可是我不是。我打从跟你发生关系后就一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没有资格教人,没有胆子面对教导我生活要圣洁的长辈,没有立场再去谴责我爸的行为。我已经努力假装自己仍和以前一样,却还是一直在怕被人看出了什么不一样。就算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真心甘愿跟你一起,我还是承受不了!”

笑死人。“我有给过你什么压力吗?”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给过,我才受不了!你给过我什么?你的手机号码吗?你的生日吗?你的行程吗?我连我算是你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都已经跟你求过婚了你还不知道?”还敢跟他含泪申冤?

“你哪时求过?”鬼扯!

“妈的,我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就直接讲了!”她还有得赖?

“你哪有讲什么?你只在那里胡扯什么我有权保持沉默,我说的话会成为呈堂证供──”

“然后呢?”他狠吟。

然后?泪娃傻住。

“下一句是什么?你说啊。”

还有下一句?不就是好莱坞影片中警察逮到歹徒时宣读的那些权利吗?你有权保持沉默,你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你有权请律师,如果没有自己的律师,法院将指派给你……”

“我是这样讲吗?”换他发飙。“你自己耳朵没带,还敢骂是我没说?!”

她不知道,她也不记得……

“我说你有权请‘牧师’!如果没有,‘教会’将指派给你,完成婚事!”

“谁教你在这上面玩花样?!”她冤到羞嚷。“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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