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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领的珍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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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碰我,我会杀了你!”她揪紧洋装领口尖叫。

“哼!你愈激动愈好,这样那个刺青才会更明显。”杜海生狂笑一声,用力扯开她的上衣。

“不要──”她奋力挣扎,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痛恨。

杜得堂和任彩,还有戴捷,这些人打算在一旁冷眼观看她受辱,他们的良心全被狗吃了,他们不是人!

“轻一点啊,儿子,别把她玩死了,到时候我们可得不到好处。”杜得堂笑呵呵地说道。

“应该让那个姓丁的小子醒来,亲眼看看这一幕好戏。”任彩冷笑道。

“好主意!戴捷,把丁略弄醒。”杜得堂朝戴捷喊道。

戴捷安静地走向丁略,正要将他翻过身来,陡地,一道银光弹了出来,戴捷大惊,仓皇地向一旁滚开,但手臂还是被那锐利的西洋剑划伤。

“啊!”他惊呼一声,看着丁略。

丁略不知何时早已醒来,而且毫无昏迷中毒现象,他手握西洋剑,紧接着挥向杜海生,迫使他不得不放开任无瑕。

这一变故令其他人错愕不已,众人顿时呆若木鸡,一时反应不过来。

“丁略!”任无瑕惊喜地大喊。

丁略一跃而起,一把将她拉向自己的左臂,右手则继续朝杜海生刺去。

“你……”杜海生震惊地慌忙跳开,瞪着他。

“一群人联手欺负一个弱女子,沪帮果然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丁略森然地讥讽。

“你没有中毒?”戴捷难以置信。

“当然没有,但为了混进沪帮,我只好稍微装一下了。”丁略挑眉冷笑。他原想佯装不省人事,进沪帮窥探宝藏的秘密,但是见他们想伤害任无瑕,再也容忍不下,决定先救她再说。

“五行麒麟原来都是阴险小辈!”杜得堂起身喝道。

“论阴险,我差你们还差得远呢!杜帮主。”丁略嘲弄地盯着他。杜家经营生意手段一向很阴,在商场上的评价可不太好听。

“臭小子!我要你今天进得来就再也出不去!”杜得堂说着下了个指示。

戴捷和杜海生会意,两人同时欺上,打算一口气解决他。

可是丁略早有防备,他之前先伤了戴捷,就是要削减他的攻击力,那么,剩下的杜海生就不足为惧了。

三人在瞬间交手,丁略仍一手拉着任无瑕,单手对付他们两人,只见他剑身灵活飞窜,一下子便逼退了杜海生和戴捷。

杜得堂见状,大吼一声,加入战局,庞大的身躯扑了过来。

丁略知道久留无益,也不恋栈,闪开了杜得堂的虎拳,一记流光剑影,点向敌人的眼睛。

戴捷身手轻盈,很快地跃开,杜海生却来不及走避,狼狈地闪了几步,只能硬是以拳碰剑,手腕被剑尖刺中,鲜血直流,痛得他大叫。

丁略趁着空档,抓起任无瑕的手低喊:“快走!”

但他们还没冲出正厅,背后就传来任彩的阴斥声。

“给我站住!”任彩虽然已近七十,但身形依然如鬼魅般,倏地就逼近他们身后,手里的短刀则挟着杀气刺向丁略的背后。

“小心!”任无瑕惊呼一声,以“移形换位”的步伐闪到丁略身后,将他推开,打算用身体替他挡下那一刀。

“无瑕!”丁略眼明手快,拉她一把,任彩的刀锋有惊无险地只割破了她的衣袖。

“臭丫头,我教你的这招你倒学得不错嘛!”任彩啐骂着,再次举刀刺过来。

这时,杜家父子和戴捷分别围拢上来,丁略知道情势凶险,带着任无瑕便闪出正厅。

厅外,沪帮的成员早已将出口团团围住,他皱着眉,立刻转向。

“走这里!”任无瑕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个地方了如指掌,因此指引丁略往后方偏厅奔去。

大批沪帮人马猛追不舍,他们进入偏厅之后无路可去,只能暂时将门锁上,任无瑕焦急之余,瞥见墙上镶着一面约一人高度的仿古雕花落地镜,她被触动脑海深处的某一个记忆,楞了楞,走向镜前。

“怎么了?无瑕。”丁略一方面注意着外头的动态,一方面转头看着她。

“这面镜子……”她抚着镜子,总觉得小时候好像见过。

“这镜子怎样?它背后有密道吗?”丁略随口问着。

她心一动,低呼:“是啊!密道!”

说着,她试着将镜子移动,可是镜子却推不动。

“把门撞开!他们逃不了的!”外头杜得堂大声地叫道。

丁略转身看着镜子,只见镜子的上方有个圆,圆上有八只鸟呈外散状飞翔,他灵机一动,伸手将其中一只鸟转向,把鸟头转向圆内。

“咦?”任无瑕脑中闪过一个类似的情景,她仿佛也曾看过谁转过这些小鸟。

丁略将其余的七只鸟分别转向圆内,当八只鸟全朝向圆心时,整个图形赫然就和他在任无瑕身上看见的图案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他听见镜子内发出“卡嚓”一声,镜子自动滑向一旁,露出一扇密门,和一条下倾的幽暗阶梯,而随着门开启,通道内似乎有隐藏的壁灯慢慢地亮了起来。

“天!你怎么会知道……”任无瑕惊喜地看着他。

“以后我再告诉你,我们先进去再说。”他抓起她的手,在杜得堂等人破门而入之前冲进了密门。

那扇镜门在他们进入后又悄然合上,丁略听见杜得堂冲入偏厅时的惊吼声。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人呢?”

他扬了扬嘴角,快步走下阶梯。

之前他半信半疑,不过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他离那个宝藏愈来愈近了。

◆◆◆

丁略和任无瑕两人沿着一串长长往下延伸的阶梯走着,壁灯每隔五公尺就有一盏,因此并不觉得黑暗,任无瑕走在阶梯间,想起了之前的梦境,心跳顿时加快了速度。

“丁略,这里……我好像来过……”她跟在他身后,喃喃地道。

“我知道。”他握紧她的手,一点也不吃惊。

“你知道?啊!”她呆了呆,脚下一滑,摔了下去。

他急忙转身抱住她,低声道:“小心一点,无瑕。”

“你怎么会知道?你……”她低头看着他。

他仰起头,啄了一下她的唇,道:“我在你身上看见过那个刺青。”

“我……我的背上真的有刺青?”她惊讶道。

“对,一个由八只小鸟组成的圆形刺青,只有在你身体发热时才会显现在你的背上。”他盯着她道。

“你……看见了?”她的脸红了。

“是的,我看见了,而且似乎只有我看见。”他微微一笑,爱极了她羞涩的模样。

“我还以为……他们在胡说……难道真的有宝藏吗?”她心中有点紊乱。

“到底有没有宝藏,我们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他说着扶住她的手臂继续往前行。

阶梯蜿蜒曲折,像是没有尽头,他们不知走了多远,才看见一扇蒙了厚厚一层灰尘的石门。

石门上,一样有一个八只向外展翅的小鸟组成的图案,任无瑕伸手将它们一一转向圆心,顿时,门发出了一个奇特的卡卡声,整个厚重的石门向后缩了几吋,紧接着自动向左移开。

“开了!”她欣然地大喊。

丁略谨慎地观望着门内的动静,才缓缓走进去。

里头是个直径约十公尺长的圆柱形空间,在一盏壁灯的照明下显得空荡而昏暗,而扑鼻而来的湿气及腐朽味,则让他不由得眉头拧紧。

“这里面的空气很稀少,也很浊,小心呼吸,别被沼气呛昏。”他叮咛道。

“根本没有宝藏。”她难掩失望之情。

“也许它就在这里,只是被藏了起来。”丁略真希望这个时候江洵能在这里,那个顽童最擅长找宝藏了。

“但这里什么都没有……”她环顾四周。

“妳看!”丁略抬头低喊。

她顺着他的目光,发现石砖砌成的圆形墙上正好有八只石雕的大鸟,每只鸟都对着圆形石屋的中心点,张着大嘴。

“这就是那个图案!”她惊呼。

“如果从上方看下来,就和你背上的刺青一样了。”他仔细看着那些鸟,然后低下头。

“那么……”她也跟着低下头,不由得瞪大眼睛。

脚下的地板上像是有人用凿刀在地板上刻出来的,而且似乎呼应着那八只鸟,也画有八只鸟的图形。

“这一定是个暗示。”丁略走到正中心点,蹲下身,看着地面上正中央那一圈圈的纹路沉思。

她看他蹲下,一个模糊的景象又闪进脑中──

她父亲蹲下身,向她招招手。

“无瑕,来,过来……”

“无瑕!无瑕!”丁略见她脸色有异,出声叫她。

“嗄?”她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过来这里。”他向她招手。

她心中一紧,走向他,突然有种诡异的直觉,好像……丁略和她一起来到这里是早已注定的宿命……

“你看,这块圆形地板有五个小洞。”他指着地上镶在中心点的那片地砖。

“对……应该就是这里。”她喃喃地说着,伸出手,将自己的五指插入那五个小洞。

剎那间,一阵隆隆的声音由远而近,接着,墙上微微震动,只听得有什么东西向他们滚动而来──

他立刻拥住骇异不已的她,盯着四周。

突然,有东西滚向八只鸟的大嘴,正巧含在鸟喙之间,霎时,整个石屋变得明亮非凡。

她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那如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脑中响起了父亲所说的话──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原来,所谓的宝藏就是这八颗惊人的夜明珠!

“这就是……”她屏息地道。

“沪帮所谓的宝藏!”丁略接着道,心中一样震惊不已。

普通一小颗夜明珠就身价上亿,这八颗想必更是价值不菲……

“哈哈……太好了!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宝藏了!真是多亏了你们了……”杜得堂的声音倏地在石门外响起。

丁略大惊,连忙将任无瑕拉到身后护着,暗叫不妙,他反倒成了杜得堂等人的带路者了。

杜得堂,杜海生,任彩,还有戴捷四人陆续走进石屋内,他们的脸上都充满了惊喜。

“皇天不负苦心人哪!等待了二十二年,我终于见到了这些珠宝了!”任彩贪婪地望着那八颗珠子,激动地大喊。“以前就曾听闻,沪帮每代的帮主都会将钱投资在珠宝上,那时就有传闻是珍珠,但我没想到竟是夜明珠……”

“天啊!怎么有这么大的夜明珠?”杜海生两眼发直。

“这每一颗的价钱都非常惊人哪!”任彩走到其中一只石鸟前,仰头看着那颗闪着迷惑人心光辉的球体。

“戴捷,你说得没错,金麒麟一定可以帮我们找到宝藏,真是太好了。”杜得堂赞许着戴捷。

“那是当然的,因为他是在场唯一看过那个刺青的人,而他诈伤混进来的目的,一定也是为了这些夜明珠。”戴捷瞥向任无瑕,口气里充满挑拨。

任无瑕脸色微变,不安地看了丁略一眼,被戴捷的话挑起了疑心。

难道……丁略一路伴着她来到这里,也是计画好的?他佯装受伤被带进沪帮,然后再利用她找寻宝藏?

丁略冷冷地看了戴捷一眼,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暗暗戒备,因为他发现,眼前这群人之中心机最深的就属这只“貔貅”了。

“哼!无瑕,你被这种男人骗得团团转还不醒悟,他的目标其实是这些夜明珠,不是你!”杜海生厉声嘲笑。

“不……”她脸色苍白地摇摇头,却没信心反驳杜海生的话。

“别听他的,无瑕。”丁略回头低喝。

对,别听杜海生胡说,她相信丁略,相信他是真心爱着她,她相信……

“呵呵呵……你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已在动摇了吧?临死前让你认清你所爱的是个怎样的男人也足够了。”戴捷阴险地笑了。

“别和他们啰唆了,快杀了他们!”任彩冷哼一声。

任无瑕惊骇地看着这个她叫了二十二年的“奶奶”,万万没想到她是这么冷酷无情。

“你们这些人真的是财迷心窍,为了这些夜明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丁略冷眼看着他们,冷静地衡量逃出去的可能性。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们已经找到宝藏了,你们两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杜得堂凶残地扬了扬嘴角,接着朝杜海生道:“海生,下手!”

杜海生扬起了得意的狠笑,拔出手枪,子弹上了膛,对准丁略及任无瑕,“你们这对狗男女让我戴足了绿帽,丢尽了脸,现在,我要你们死在我手里,这间石室就当做你们的墓地吧!”

“等等!等我们先拿了这些夜明珠再开枪,免得不小心被子弹伤到,就可惜了。”杜得堂说着冲向一只石鸟,伸手拿下鸟嘴上的夜明珠。

同一时间,任彩也抢着将夜明珠搋进自己怀中。

杜得堂见状,怒声喝道:“任大姊,你这是做什么?”

“杜老弟,这宝藏的事是我先告诉你的,所以我也该有一份吧!”任彩用布包收着三颗夜明珠,抬头阴笑。

“你……你未免太贪心了!那一颗就值数亿元,你居然拿了三颗?”杜得堂生气地瞪着她。

“我没要求对分,你该偷笑了,别忘了,咱们联手杀了玉从安,夺得沪帮,功劳我可也有一份。”任彩啐骂道。

“你这个老太婆,已经没多少年好活了,还这么视财如命。”杜得堂眼中燃起了杀机。

“我这二十多年就等着拿到这些夜明珠,这比我的命还重要!”任彩低头看着那些绽放着光晕的珠子,爱不释手。

倏地,杜得堂朝戴捷使了个眼色,戴捷会意,悄然从怀中取出一枚毒镖。

“奶奶,小心!”任无瑕情急之下出声警告,二十二年的恩情,她实在无法完全立即磨灭。

任彩抬起头,却一点也不闪躲,就在这时,戴捷手中的毒镖射出,但他出手的对象不是任彩,竟是杜得堂!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尤其是杜得堂,他根本来不及避开,三、四枚毒镖就这么全打进他胸口。

“爸!”杜海生惊吼一声,冲过去。

杜得堂身子晃了晃,惊瞠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戴捷,只是毒发作得好快,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

不到一分钟他就失去了知觉,不过,即使昏死过去,他手中依然紧紧抓住夜明珠不放。

“爸……戴捷!你这是做什么?”杜海生见父亲毒发昏厥,气愤地转头喝斥。

“你们父子俩真是蠢哪!小捷一直是我藏在你们身边监控的伏兵,三年来你们却没发现……哈哈哈……”任彩仰头尖声大笑。

任无瑕惊悚地看着这场内斗,全身微颤。

她早就知道沪帮的人重利轻义,但没想到会狠心到连自己人都想除掉。

“戴捷是你的孙子吧?任老太婆。”丁略忽然对着任彩道。

杜海生脸色愀变,楞住了。

任无瑕更加惊愕,她看着戴捷和任彩,完全没办法将他们的关系连结在一起。

“嗯,你这小子果然精明。”任彩凌厉地看着丁略。

“过奖。”丁略冷冷地道。他在麒麟居与戴捷交手时就发现他灵活的脚下功夫和任无瑕的“移形换位”有几分神似,只是那时他没想到他和任彩的关系,直到方才的变故他才看出端倪。

“只不过太精明的人都会早夭,你也不会例外。”任彩说着突然对戴捷道:“小捷,把他们全杀了!别留活口!”

“是,奶奶。”戴捷恭敬地点点头,向前走了一步。

“可恶!要杀我没那么容易──”杜海生举枪朝他射击。

只见戴捷身形如魅,移形换位的功力不但比任无瑕强得多,甚至还比任彩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闪过了杜海生的子弹,闪电般射出两枚毒镖,一枚打中杜海生拿枪的右手,一枚则打中他的左眼。

“啊──”杜海生痛得摀住眼睛,血不断从他指缝流出。

“海生!”任无瑕想冲过去探看,但才跨一步,另一枚毒镖就朝她射来。

“无瑕!”丁略一把将她拉回来,拥着她闪到一旁。

“哼!令人恶心的爱情!你真的爱她吗?如果你愿意杀了她,我可以饶你不死,还给你一颗夜明珠哦!”戴捷尖声尖气地道。

丁略转身看着他,轻蔑一笑。

“这种无聊的把戏你以为我会上当?就算我杀了无瑕,你也不会放过我,更重要的是,对我来说,无瑕比这些假的夜明珠更珍贵呢!”他讥讽地道。

“什么?假的?”任彩和戴捷都震惊不已。

“它们是……假的?”任无瑕看着丁略。

丁略向她眨了一下眼睛,要她安静,她立刻会意,不再多问。

“统统拿下来!我要看看它们是真是假──”任彩不信邪,大喊一声,把剩余的夜明珠全从石鸟的口中拿下。

戴捷也分心靠过去审视,丁略便利用这一空档,拉着任无瑕冲向石门。

“他是胡说的!奶奶!”戴捷大喝一声,连续射出好几枚飞镖,阻拦他们。

丁略抽出西洋剑,挡在任无瑕身前,迅速打掉那些毒镖。

戴捷还想进攻,突然之间,石鸟的嘴全部闭了起来,整个地板开始震动,石门应声合上,石室里的每个人都大惊失色,因为此时地板竟然从中心点开始裂开,任无瑕站立不稳,惊骇地坐倒在地。

丁略心头一凛,抬头看着那八只石鸟,灵光一闪,大声喝道:“快把夜明珠放回去!这是个机关!”

“不……”任彩死抱着七颗夜明珠,拚命摇头。

“再不放回去,地面会裂开,大家都别想活着出去!”丁略怒声警告。

戴捷也发觉有异,朝任彩大叫:“奶奶,快放回去!快啊!”

“不!我舍不得!”任彩布满皱纹的脸上全是独占的神情,她说什么也不会再放开这些珍宝。

“奶奶!”戴捷急道。

“奶奶!别再执迷不悟了!”任无瑕惶恐地惊嚷。

任彩依然不放手,就在这时,地面从中心处的地板向外崩解陷落,任彩站立之处破了个大洞,她根本没时间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此摔向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啊──”她的惨叫声一直延续了好几秒才戛然而止。

“奶奶!”戴捷惊叫一声,但已来不及救她,只能任凭她和那些夜明珠一同摔下数十公尺的深洞。

但地板的分裂并未因此停止,它仍不停地下陷,杜得堂和杜海生父子两人也难逃摔落的命运,就在杜海生凄厉的惊吼声中,掉入黑洞。

任无瑕不忍目睹,别开头去,痛心不已。

到头来,八颗夜明珠还是归于尘土,大家究竟在争什么?

“无瑕!”丁略抓起任无瑕,不停往后靠向墙上,因为整个地板已快没有可站立的地方了。

任无瑕蹒跚地爬起,正要靠向丁略,这时,戴捷见所有的一切都落空,他气红了眼,贴在另一边的墙上,发了狠地拔出腰间的小刀,朝任无瑕射去。

丁略大惊,奋不顾身地挡在任无瑕身前,小刀正中他的背,他闷哼一声,痛得皱了一下眉头,身体朝深洞晃了一下。

“丁略──”任无瑕被这一幕吓得心脏几乎停摆,她尖叫着抱住他,双手只感到一阵温热,越过他的肩膀一看,赫见一摊血渍,小脸立即刷白。

他为了保护她而挨了一刀,她竟还在怀疑他对她的感情……

她真的是太傻了!他明明就深爱着她啊!她为什么不相信他?为什么……

深深懊悔地抱紧丁略,她的泪立即飙出了眼眶。

“真是感人哪……”戴捷阴沉地嘲讽。

“你够了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清醒吗?奶奶,海生,大家都为了这些夜明珠丧命,你还要怎样?”她含着泪,严厉地怒斥。

“这还不都是你害的?你本身就是个祸害!就是妳!”戴捷狂怒不已,拔出另一把小刀,再次向她和丁略投射,只是他用力过猛,脚下的石板又掉落一块,吓得他只能僵立,无法再动弹。

任无瑕瞪大眼睛,再也不愿丁略受伤,用力将他推开,眼见刀锋正要刺向她的胸口,丁略突然伸手拉她一把,刀子惊险地只划破她的左手臂。

不过,丁略为了拉她,脚下失衡踩空,竟往地洞滑下。

“丁略!”她惊恐至极,伸长了右手抓住他的身体,并以左手扶着墙保持平稳。

丁略使尽力气攀住残缺的地板,可是背后的伤正逐渐耗去他的力量,他知道撑不了多久,到时,很可能连任无瑕也会被拖下去,因此,他抬头看着任无瑕,坚定地道:“放开我,无瑕,放手吧!”

“不!”任无瑕泪流满面,就是不放开。

“这样你也会掉下去的!”他拧着眉低喊。

“我不怕,要死就一起死!”她看着他,固执而认真。

“你……”他感动得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你说过,你会永远在我身边,永远,所以我也绝不放开你,绝不让你离开我。”她深情地看着他,早已视死如归。

“你这个傻瓜……”他心疼得好想紧紧抱住她。

忽然,她抖了一下,自知力气也快到达极限,而且过度的使力让她的左手伤口奇#書*網收集整理血流得更多,血不但染红了她整只手,还在墙上沾上一大片,她的头竟有点晕眩……

“哈哈哈……死吧!你们一起摔个粉碎吧!”戴捷森然大笑。

这时,谁也没发现,任无瑕的背后墙上有一只鸟的图腾,从她身上流出的血液正沿着一条细微得无法辨认的墙缝,流进鸟眼睛内的孔洞。

突然之间,她背后的墙发出一声巨响,竟裂出一扇如同偏厅那面镜子大小的门,而且还缓缓滑开,露出个小小的斗室。

“咦?”戴捷惊呼一声,怎么也想象不到竟还有密室。

任无瑕惊喜不已,终于有后路可退,她喘了一口气,退进密室,顺势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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