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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急诊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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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咳一声,“各位,请问我可以继续替任先生检查了吗?”

院长闻声转过头,彷佛现在才发现她的存在。“艾医生,妳要好好照顾任先生的伤势。对了,马上帮任先生准备头等病房―─”

“我想不用了。”任豫再次开口,四周的声音陡地停止。他缓缓地说“我只是皮肉伤,不需要浪费医疗资源,待会包扎完伤口后,我想直接回饭店休息。”

“那怎么行?”院长脸色大变。

兰龄瞅着他,嘀咕了一声,“总算有点自知之明,没事最好赶快出院,省得占据人家宝贵的病床。”

奇怪,平常面对态度再恶劣的病人,她也不会有这种心态,但今天为什么看他不顺眼?

尽管兰龄声量细如蚊纳,任豫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她的话。

望着面前这个看起来活像老学究的小女人,他突然不想让她“得逞”。

回来台湾已经一个星期了,每天陷在无数的演讲会和欢迎酒会中,他早就觉得腻了。难得有人会板着一张脸给他看,任豫觉得新鲜极了。

反正距离办正事还有一大段时闻,他可以趁此机会好好地享受和这位女医生作对的乐趣,日子也比较不那么乏味。

“我收回刚才的话。”他面露微笑,眼眸紧盯着兰龄,“也许我还是住院观察一阵子好了。事实上,我觉得全身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起来了。”

兰龄戒慎地看着他,迟疑地开口,“呃,你的手肘和大腿有明显的外伤,等会需要缝合,至于其它的部分……”

不待她说完,胖胖院长便不由分说地嚷着:“赶快准备一问最好的病房,马上将任先生安排到楼上去。”

“我希望由艾医生担任我的主治医生。”任豫突然要求道。

她愣了愣,目光带着防备地看着他。刚刚他还用充满嘲弄和轻蔑的眼光看着她,怎么突然会要求她当他的主治医生?

她压根不相信他对她的印象,会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好转起来,所以其中必有诈。

院长则是巴不得把这位贵客留下来,所以他想也不想地点头,“当然当然,这绝对没问题。”

“院长?”兰龄瞪向胖胖院长。

“艾医生是本院最棒的医生之一,相信在她的照顾下,你一定能够很快的痊感。”

另外一位西装男士己经打完了电话,插口道:“任先生,我己经跟部长报告过你现在的状况,为了避免大批记者闻风而来,所以我们还是尽快替你安排住院,并对外封锁消息。”

任豫点点头,低首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己经消毒完毕,护士正等着要替他上药。

“各位,任先生住院的事稍后再说,他手肘上的伤口颇深,我必须马上进行缝合,现在请你们回避一下。”兰龄老实不客气地道。

“对对对,先处理伤口最重要。”院长赞同道。

任豫凝视着兰龄正经八百的小脸蛋都这么说了,蓦地笑了,懒洋洋地道:“既然我的主治医生都这么说了,各位请吧。”

众人乖乖的回避,待护士拉上塑料帘子后,兰龄才取过手术专用的线和缝合工具,皮笑肉不笑的说:“在伤口缝合的过程中可能会有点痛

,或者你要选择打支麻醉针?”

小小伤口缝合却事关男性尊严问题,兰龄故意这么问他,心想高傲的为他为顾及男性尊严,应该会选择不打麻醉针。

任豫眸光一闪,嗅出她话里的意味。“照正常手术程序来就好了,我役有什么意见。”

啧,不上当。

兰龄不自觉地微嘟起嘴巴,替他打了支麻醉针,开始进行伤口缝合。

周云和雅苹在一旁协助,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沉浸在看他和脸红心跳当中,并没有太大帮助。

直到伤口完全处理完毕,兰龄轻吁了口气地说:“经过检查发现你并役有伤到脊椎,不过为确保你头部没有受到撞击,所以等一下你还是去做个计算机断层扫描,好吗?”

兰龄出于医生的关怀令任豫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气氛已经渐渐消失,起而代之的是一种和平的宁静,一种属于病人和医生之间的信任感。

“谢谢妳,我会是个合作的病人。”他微笑道。

兰龄不自觉的回以一笑,“发生车祸真的很令你不好受吧?”

闻言,任豫扮了个鬼脸,“我脸上的痛苦有这么明显吗?”

“我注意到你迫不及待地想要逃出医院,但是最后为什么决定留下来,这就让我百思不解了。”

“依我现在手脚俱伤的状况,恐怕回到饭店之后还是会很不方便,但我又不希望请特别看护来照顾我,所以想想还是留在医院好了,起码有这些亲切又美丽的护士小姐照应,我也可以安心地休养。”说完,他对周云和雅苹贬了贬眼睛,再度成功地让两人羞红了脸。

兰龄点点头,“原来如此。”

任豫好整以暇地对着她笑,当然不能把最主要的原因告诉她。

他有预感,当这个女医生知道他的意图时,她一定会气得蹦蹦跳,而且很可能当下便把他逐出医院。

“小云,妳将任先生转到楼上的病房去,我想院长已经安排好了。”兰龄对周云道。

“是。”周云拉开帘子,欣然应道。

“雅苹,再帮那位颜先生量一下血压,如果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就让他的家人到药局拿药,最好让他明天门诊的时候过来彻底检查。”兰龄快速地盼咐着。

任豫观察着她指挥若定的模样,对她不禁另眼相看起来,她的确是个很棒的医生。

将他高大的身子挤人轮椅后,任豫还回头看了她一眼,但是兰龄已经转身走向另一张病床了。

丝毫不浪费时间。他暗忖。

“听说那位鼎鼎大名的美籍华人病毒学家,现在已经像一颗熟透的苹果般掉进妳手心了。”如敏兴奋地掩撞兰龄的手肘说。

“谁是鼎鼎大名的美籍华人病毒学家啊?”兰龄脱下身上的白袍,挂回自己的专属衣柜里,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别装傻了,难不成妳都不看报纸的?”

“妳直说吧。我现在全身酸痛,只想快快下班赶回家泡澡,实在没有力气跟妳玩猜谜游戏。”

如敏实在被她的迟钝打败。“任豫这个名字对妳而言可有任何印象?”

“任豫?”兰龄眨贬眼,“我当然知道,今天下午送进急诊室,最后变成院长贵客的那位嘛!”

“正是,妳晓得他是谁吗?”

“任豫,今年三十二岁,身高一百八十二公分,体重七十五公斤,拿美国护照。”兰龄连珠炮似的说着,然后摇摇头道:“我底下那班护士早就把他的资料给摸得一清二楚了,一下午都在我耳边叨念,害我不想记都不行。”

“她们还少说了一件事,任豫是有名的病毒学家,得过无数世界医学和生化研究的大奖,这次应邀归国就是为了成立一个特别病毒研究室。”如敏顿了顿,继续往下说:“妳还记得前一阵子的肠病毒事件吗?和美国的病毒防疫小组相比,我们国内对于冷门病毒的研究实在落后太多了,所以我想,这一次请任博士回国成立研究室,一定是为了这个原因的。”

“妳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她惊讶的问。

不过她大部分的讶异还是绿自于任豫的身分,难怪院长会对他如此巴结,原来他就是政府特别聘来的专家。

“不是我消息灵通,是妳反应太过迟钝,又懒得接收外界新的信息。”如敏取笑道。

兰龄耸耸肩,“就算他身分特殊,那又如何?”

“他也是全球排名十大黄金单身汉之一喔!”

“怎么这年头的十大那么多?随随便便的男人都可以被冠上“十大”的头衔?”兰龄不以为然的说。自柜中拿出皮包,率性地往肩后一甩,“晚上几点吃饭?在哪间餐厅?”

“韩家小馆,记得七点准时到。”如敏揪揪她的衣袖,语气暧昧地说:“听说任豫长得很帅吔,也许这是妳的一个好机会喔。”

“妳别逗了好不好?”兰龄送她一个白眼。

“妳先告诉我,他长得怎么样?”

“五○六号房。”她没头役脑的冒出这句话。

如敏一愣,“什么?”

兰龄挑高眉,语带讽刺的说:“他住在五○六号房,妳可以亲自去看看。不过妳要等一等,因为全医院的护士和女医生己经排队等着要去看他了,妳现在去的话可能要排到明天。”

“妳在讲什么?我可是有夫之妇呢!”如敏啼笑皆非的看着好友。

“要不妳那么好奇做什么?”说着,兰龄伸了伸懒腰,“不跟妳哈啦了,我现在要回家泡个澡消除疲劳,否则难保晚上不会吃饭吃到睡着,到时候就难看了。”

“好吧,迟钝的女人,我也懒得理妳了。”

兰龄愉快地朝她挥挥手,正要踏出休息室时,桌上的电话倏地响起,她连忙回身接起话筒。

“喂?我是艾兰龄。”

“艾医生,我是任豫。”他低沉的嗓音穿透话筒传人她耳里。

兰龄的心突然跳快一拍,随即讶然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专线?”

“妳的专线并不是机密。”任豫轻笑道。

讨厌,一定是那草被迷昏头的护士泄漏的。她不悦的撇撇嘴。

“请问有什么事吗?”

“身为我的主治医生,妳这么问实在太伤我的心了。”

“抱歉,我刚刚巡房的时候已经去关照过你的伤了,只|奇+_+书*_*网|要静养一段时间,尽量避免碰到水,很快就会痊应的,所以你还有什么疑虑吗?”

如敏好奇地看着她,张口轻声地问;“谁?任豫吗?”

兰龄点点头,不敢看好友的表情。

“事实上,我觉得伤口好像有点发炎。”他语气轻快地道。

兰龄闻言愣了一下,“任先生,基本上这是不太可能―─”

“妳下班了吗?”任豫截口问道。

“是的,干嘛?”她朝如敏抛了一个眼神,警告她别胡思乱想。

如敏竖高耳朵,捂着嘴巴窃笑着。

话筒那头传来任豫无奈的语声,“病人是没有权利要求“干嘛”的,就算我想要请妳喝杯咖啡,恐怕也很难办到。”

噢,逗她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任豫开始猜测她的反应。

兰龄耳际燥热起来,强自镇定的说:“既然知道答案,那你打这通电话是做什么?”

“我很无聊。”他简单地回道。

可惜她看不见电话那头的他眉开眼笑的样子,不过任豫倒很想看看她小脸涨红的模样。

“我很想帮助你,但是可惜替病人找乐子并不在医生的工作范围内。”说着,她深吸一口气,“所以请你自行去找乐子吧!”

“身为我的主治医生,这样讲未免太无情了些。亏贵院的院长还大力赞赏过妳,说妳是医院里最热心、最善良的女医生呢!”

“他乱讲的。”不待他开口,兰龄立刻往下说:“很抱歉,我真的必须走了,如果有什么问题,请你找晚班的医生谈,拜拜。”

“喂……”任豫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喀”地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噢,妳这样好无情。”如敏笑道。

“我刚刚才被那个家伙批评过这点,所以请妳不用再重复一次了。”兰龄皱眉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我刚才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一样。”

“他是妳的病人地,妳用这么凶的态度对待病人,稍嫌过分了点。”

“他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像个安分的病人。”兰龄拍了拍她的肩,“喂,晚餐到底还要不要吃?还是我们要站在这里继续讨论任大博士?”

如敏好笑地道:“反应不要这么激烈,为什么一提到任豫妳就满脸的不耐烦,一副失常的样子?”

“我哪有?”兰龄否认道。

“妳有。”如敏笑吟吟的说。

“好,就算我有,那也是因为我讨厌特权。”说着,兰龄转身往门口走去,边回头对如敏说:“妳不觉得夸张吗?难道就因为他是政府请回来的专家,我们就得对他必恭必敬、诚惶诚恐的吗?而且我讨厌他嘻皮笑脸的样子,好像每个人都一定要卖他的帐。”

“他没有那么嚣张啦。”

兰龄眨眨眼,“不管有没有,反正在我的眼中,他和我其它的病人没两样。”

“既然如此,妳何必对他那么凶呢?”

闻言,兰龄脚步一顿,“我也不知道,也许我和他天生磁场相克吧。”

“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敏咕哝一句。

兰龄转身看着她,“妳想暗示我什么?”

只见如敏一脸无辜的笑容,摇着手说:“没有哇!”

第三章

兰龄低头翻阅着病人的病历表,边看边走人电梯内。

“艾医生,妳和任博士相处得还愉快吧?”一道泛着酸意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倏地抬起头,正好望进一脸酸溜溜模样的外科主任眼一裂,“主任,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妳看到电梯里还有第三个人吗?”他摊操手,金边镜片后是一双嫉妒的眸光。

“主任也知道任先生住进我们院里的事?”

老天,今天只是任豫住进来的第二天而已,怎么全医院上下都知道这位病毒专家的存在了?“当然知道。不过我倒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任博士会选择一个急诊室的医生做主治医生?他的伤应该属于外科的专业领域,妳是怎么说服院长,让妳接下任博士这件cass的?”他有些不是滋味的问。

这位外科主任是出了名的小鼻子、小眼睛,平常没事就爱出风头,难不成任豫没有选择他做主治医生,他就要把这口气出在她身上吗?

兰龄谨慎地开口,“呃,因为那天刚好是我当班,所以这件差事就落到我头上来了。”

其实她才不想接下这颗烫手山芋呢!

“妳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主任紧盯着她,压根不理会她的解释。

“计划?”她满面茫然的反问。

“艾医生,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主任坏疑地瞅着她,“妳是不是也想要被网罗进研究室?”

“什么研究室?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所有人都知道,任博士这次回国就是要成立一个特别病毒研究机构,国内医学界的专家无不挤破了头想要进人研究室。”他边说边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妳也是这么打算的吧?没想到居然平空让妳捞到这个大好机会。”

“主任你误会了,进人研究室对我而吉并没有什么好处,再说我很喜欢当医生,完全没有兴趣窝在实验室里研究病毒,所以这件事我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兰龄摇着手说。

“妳不用掩饰意图了。无论在美国或台湾,任博士成立的研究室都会得到大笔的资金赞助,先别说在学术界研究发展的惊人成果了,光是挤人以他为名的研究室内,就可保障一辈子的名利双收。妳知道C型噬肉性链球菌的特效药剂就是他研究出来的吗?”

“真的?”还真看不出来任豫那么厉害。

“世界各地的研究菁英梦寐以求的就是想要进人他的研究室,现在妳居然告诉我妳没有兴趣?”他嗤鼻道。

此时电梯门“当”地一声打开,正好解救了兰龄,她迫不及待地走出电梯。

“主任,我先走了。”

她抱着数据,重重地吁了一口气。看来任豫的来头还真不小,昨天听如敏的叙述时还感受不出,但是经过方才与外科主任的谈话,她这才知道事情有多么严重了。现在全医院的医生是不是都以任博士为目标,打算全力讨好他,以求能被延揽进人研究室?

兰龄突然觉得头疼了起来,走向五○六号病房的脚步也更沉重了。

她轻敲门扉,听见任豫低沉的男声响起。

“请进。”

她推门进人,正好看到神釆奕奕的他噙着微笑望向自己。

“任先生,今天觉得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些地方特别痛的?”她语气职业化的问道。

“我的自尊心。”任豫挑起一边的眉毛,似笑非笑地回道。

兰龄凝视着他深邃的黑眸,突然觉得有点迷眩,“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妳昨天挂了我的电话。”他指控道。

兰龄瞪着他好看的脸庞,一把怒火却自心头烧起,“那时候我已经下班了,有权不理会无聊男子的电话。”

哼,她都还没找他算帐,他居然还敢以受害者的姿态指责她。

任豫轻笑一声,眸中充满兴味,“妳的反应很快。”

太好玩了,他永远看不厌她的表情。

“多谢夸奖。”她拚命压抑住怒气,故意用公事化的口吻说:“你的外伤虽然严重,不过并没有伤到神经,所以点滴打完后就可以拔针了,到时候你可以多喝些鱼汤,让伤口快快好起来。”

“妳讲话的口吻好像中医师。”他半坐起身,伟岸的身躯尽管只穿着病人的衣服,看来依然魅力无穷。

兰龄对他帅气儒雅的外表视若无睹,不太服气地开口,“我知道国外的医学界并不相信这套,但我是中国人,药补不如食补的观念还是很根深柢固,再说这是有根据的理论,并非信口胡诌。”

“妳的防卫心不要那么重好吗?我并役有恶意。”任豫微蹙双眉,思索地看着她,“妳似乎对我有敌意。”

兰龄登时哑口无言。

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到有人这么说了,她也发现自己对他的防备好像是不由自主的,而且莫名其妙就这么开始了。

若说她的敌意是因马看不惯他的气势和特权,这好像也不对,因为事情其实并没那么严重。

她迟疑了半晌,方才点点头,“也许吧。不过不可否认的,昨天你的表现也不君子。”

而且好像是故意激怒她。兰龄在心里补上这句话。

“我?不君子?”他可是出了名的绅士呢!

“你应该尊重医生的专业,虽然你是个大人物,但是有些事情总要审给别人做。”

她轻哼一声,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这样挑战质疑人家的能力,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

“Sorry,我只是不希望大家太紧张,没想到这样反而造成了妳的困扰,对此我真的感到很抱歉。”任像凝视着她,语气真挚地道歉。

他一脸正经的道歉反而令兰龄手足无措起来,她有些结巴地说:“千万……别这么说,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啦。”

她白皙秀气的脸蛋充满窘然之色,任豫原想笑出声,但在看到她歉然的表情时,满肚子的笑意顿时消失了。

他情不自禁地打量起她今天的装扮,看见她在肾生抱里依旧穿着探色、宽松的衣裳,这件咖啡色的套装完全遮住她的曲线,却更加引起他无限的遐思。

不知道在这严肃老成的衣服底下,藏着的究竟是怎样动人的女郎?

他的眸光扫视过她纤细的颈项,那截粉颈透露出一抹藏不住的撩人。

任豫突然觉得胸口滚烫起来,他是怎么了?

他轻咳了一声,试图挥去这个蓦地升起的欲望。“妳今天会很忙吗?”

“还好,急诊室就是那个样子,算不准什么时候会有突发状况。”她看了看手表,发觉应该下楼去了。“抱歉,我必须下去了。”

闻言,任豫而些怅然若失,但还是翩翩有礼地道:“我不该占据妳这么久的时间,不过还是谢谢妳上来探视我。”并且让我乏味的住院日子充满无穷乐趣。他在心里加上一句。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记得吗?”她嫣然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她无意绽出的笑靥几乎夺走他的呼吸,任豫发现生平第一次,他的心脏居然跳得如此不规律。

他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的反应怪异。

他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又是个健康的男人,所以生活中是绝对不缺美人相伴的,尤其他本身傲人的外在条件和内在涵养,以及良好的经济基础,更是令女人趋之若骛。

但是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像艾兰龄这样的,她长得并不特别美丽出色,身材也不是绝对的魔鬼诱人,但是她身上却有一种独特的动人气质,教他难以转移注意力。

任豫摩挲着坚毅的下巴,忍不住研究起自己奇怪的心理来。

难不成他对这个女学究般的女医生有兴趣?

嗯,他的确是一开始就对她产生了兴趣,但是这种兴趣会不会演变成另外一种“性趣”呢?

他不经意地想起她自然展露出的笑容,却发现自己的小腹蓦地骚动起来。

兰龄今天休假,所以她一早就抱了一大包洋芋片,习惯性地窝在卧房落地窗前的沙发内,惬意十足地看书吃起饼干来。

电话铃声倏响,她充耳不闻。

“兰龄,电话。”楼下传来艾母兴奋地叫喊。

“噢。”兰龄心不甘情不愿地抓着洋芋片袋子,越过沙发抓起话筒,“喂?我是艾兰龄。”

“嗨,我亲爱的主治医生。”

性感的男声钻人她耳中,兰龄手上的电话差点摔到地板上。

“你怎么知道我家电话号码的?”她愕然地问。

电话那头传来任豫爽朗的笑声,“妳总是喜欢问我这个问题。”

“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她闷声道:“这次又是哪个碎嘴家伙跟你透露我家电话的?”

亏她前几天还为自己的仇视态度对他道歉,没想到这人死性不改,还是运用特权弄到她家的电话。

“实不相瞒,是贵院院长主动告诉我的。”

“我才不相信,你别以为使用特权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警告你,虽然你是―─”

“嘿,火气别那么大好吗?”任豫的语气无辜极了。“我只是想打个电话告诉妳……我想念妳。”

兰龄闻言,心跳蓦地加快,脸庞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咳,我不欣赏你这种幽默感,你省省吧。”

“妳为何不相信我?”他柔声问,“我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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