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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唐群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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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奉于藏经楼中。”

张敬尧气愤的说:“本官与你相交数年,这么珍贵的圣物都不让本官瞻仰一下,这下可好,被贼人盗走了。”

宽见:“太守莫怪,此事只有贫僧和四位掌院知道,再无外人知晓。”

李俶:“不错,知道的人越少,圣物越安全。俶相信大师不会监守自盗,可从四位掌院着手调查。”

宽见:“四位掌院都是贫僧的师兄弟,平日专心佛法,决不可能做出此事。”

张敬尧:“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敢如此肯定?”

李俶突然想起昨晚心原和尚说的那番话,对宽见说:“有劳大师把心原找来。”

宽见:“贫僧正在寻找心原。心原从不缺席功课,今日早课却不见踪影。”

李俶对张敬尧说:“立刻派出斥候,在方圆百里内搜索佛骨舍利下落。”

张敬尧:“下官这就去办。郡王,此地不宜久留,下官送您回城。”

李俶:“这寺中还有诸多谜团未解,本王暂且留下。”

张敬尧:“本官命赵捕头留下,供郡王差遣。”

李俶:“不用了,多谢太守。”

张敬尧离去两个时辰后,赵捕头惊慌失措的前来禀报:“郡—郡王,大—大事不好了!”

李俶:“别急,慢慢说。”

赵捕头:“张太守—张太守他—”

李俶:“是不是张太守发现了佛骨舍利的下落?”

赵捕头:“张太守在回城的路上,被杀了!”

“什么!张敬尧被杀了!”李俶惊呆了。

赵捕头:“我们离开三危寺,行至红石峡,不知从何处射来一只毒镖,命中太守。太守坠马倒地,当即毒发身亡。”

李俶的脑子很乱,先是楚岳失踪,然后佛宝被盗,紧接着太守张敬尧被杀,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如果盗取佛宝的目的是引诱张敬尧出城,那么凶手大可在张敬尧前往三危寺的途中动手,为何要等到回去的时候才杀人。李俶命哥舒曜和赵捕头立刻回城,将张敬尧遇害之事告知敦煌长史。

夕阳西下,宽见为李俶安排了一处独院歇息。

李俶正在房中考虑白天发生的事,突然听到刘德顺在院中大喊:“鬼,有鬼!”

李俶冲出房门,朝刘德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一名身穿黑衣,头戴面具的“厉鬼”。尽管“厉鬼”青面獠牙,李俶却没有感到恐怖,眼前的“厉鬼”似曾相识。

王霆持剑站在李俶身前,对“厉鬼”说:“来者何人?休要在此装神弄鬼!”

“厉鬼”没有回答,手持铁叉迎面袭来。王霆与“厉鬼”打了十来个回合,逐渐处于下风,“厉鬼”瞅准机会,一脚将王霆踢出丈许,晕死过去。“厉鬼”解决了王霆,径直向李俶袭来。李俶后退数步,后背碰到石壁,无路可退。

危急时刻,刘德顺舍身护主,冲上去抱住“厉鬼”,大喊:“郡王快走!”

“厉鬼”双臂一震,刘德顺飞出数丈。

“厉鬼”站在李俶面前,手持铁叉,犹豫不决。

李俶突然对“厉鬼”说:“明山!你是明山!”

“厉鬼”浑身颤抖,手中的铁叉掉到地上。

李俶摘下“厉鬼”头上的面具,果然是贺拔楚岳。“明山,你这是怎么了?”任凭李俶大声叫喊,贺拔楚岳目光呆滞,没有任何反应。

李俶突然听到一阵神秘悠扬的胡乐,和前日在客栈中听到的十分相似。贺拔楚岳像是着了魔,目光中透出杀气,右手掐住李俶的脖子。李俶张大嘴,却说不出话。贺拔楚岳表情痛苦,掐住李俶的右手没有继续用力。

危急时刻,郭旰冲进院子,向贺拔楚岳喝道:“放手!”

贺拔楚岳没有反应。

郭旰正要出手,被随后进来的宽见阻止。

宽见手持法杖,口中默念梵语:“南无萨怛他,苏伽多耶,阿啰诃帝…”

贺拔楚岳慢慢松开右手,晕死过去。

李俶因为脖子被掐太久,也晕了过去。

第六十七章 古寺迷踪(下)

李俶苏醒过来,发现天已经亮了,自己躺在禅房的床上,郭旰守在门口。

郭旰见李俶醒了,上前问候:“郡王,你感觉怎么样?”

李俶感觉有些头晕,问郭旰:“昨夜出了什么事?”

郭旰:“昨夜明山他…”

李俶打断郭旰,急切的问:“明山、仲辉、德顺,他们三人怎么样?”

郭旰安慰道:“郡王别急,他们都没事。”

李俶继续问:“明山他到底怎么了?”

郭旰:“听宽见大师说,明山中了西域邪教的魔音咒。中此咒者心智全失,受施咒人魔音控制,犹如木偶。幸好明山的定力非同常人,没有完全被魔音所控,否则郡王您…”

李俶:“明山现在何处?”

郭旰:“宽见大师正在用楞严咒驱除明山身上的魔性。”

李俶:“楞严咒?”

郭旰:“听宽见大师说,楞严咒是大乘佛法的无上神咒,能够驱除天魔外道的一切邪法。”

李俶:“走,引我去看看。”

李俶看过王霆、刘德顺,两人修复得很快,来到贺拔楚岳住的禅房外,正好碰见宽见从屋内出来。

李俶迎上去问:“方丈大师,明山他怎么样?”

宽见回答:“贺拔施主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即可痊愈。施主刚刚睡下,郡王晚些时候再来吧。”

“有劳大师,晚辈告辞。”李俶被几件事搞得头晕脑胀,正欲告辞离去。

宽见叫住李俶:“郡王留步!”

李俶转身问:“大师有何指教?”

宽见笑道:“不敢当,老衲见郡王脸色凝重,不如到禅房一叙。”

李俶拱手回答:“恭敬不如从命。”

来到方丈禅房,李俶注意到屋内的陈设十分简陋,香案上放着一尊古朴的木刻佛像,佛像面前放着一个古铜色的香炉。

宽见请李俶落座,亲手为李俶斟满一盏茶:“荒野小寺只有粗茶相待,还请郡王莫怪。”

李俶双手接过茶盏:“多谢大师。俶心中有一疑问,不知是否当问?”

宽见:“郡王请讲。”

李俶发问:“寺中食宿不取香客分毫,不知寺院何以为继?”

宽见回答:“寺东有甘泉,滋养田地百亩,僧人耕作,自给有余。”

李俶有些惊讶:“和尚也种地?”

宽见:“阿弥陀佛,敢问郡王,和尚为何不能种地?”

李俶知道自己失态,连忙道歉:“俶一时诳语。俶听闻佛家有戒律:僧人不可开掘土地。”

宽见解释说:“世尊涅磐前对弟子阿难说:‘我灭度后,如果僧伽需要,可以舍弃小戒。’沙州不比中原,此地人迹罕至,不耕种无以自给。”

李俶点了点头。

宽见继续说:“老衲见郡王之心为幻象所困,不能自拔。”

李俶显得有些激动:“请大师指教。”

宽见平静地说:“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李俶急切的问:“如何摄心?”

宽见没有直接回答李俶的提问,讲起了故事。

一日,须菩提问佛:“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

佛对须菩提说:“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讲到这里宽见停了下来,拿起茶盏。

李俶看着宽见,急切的想知道到答案。如何降伏自己的心,这个问题太重要了,比武林高手打通任督二脉还重要。

宽见喝了口茶,继续说:“须菩提恭敬的等了许久,没听到答案,抬头见佛已然闭目端坐。”

“啊!”李俶脸上的表情十分异样。

宽见解释道:“其实佛已经告诉了须菩提答案。当一个人有求道的心,一念在求道的时侯,他的心就这样住了。”

“哦!”李俶似有所悟。

宽见给李俶满上茶,问:“不知郡王是否听过正法、像法、末法三时?”

李俶回答:“俶见识浅薄,愿闻大师教诲。”

宽见:“一切世间诸所有物皆有始终,佛法亦不例外。世尊涅槃前曾说:我灭度后千年为正法时,再千年为像法时,其后为末法时。”

李俶细想“所有物皆有始终”,似乎完全符合后世的科学理论。李俶:“请问大师,而今处于何时?”

宽见:“像法。”

李俶:“何谓像法?”

宽见:“像者似也,真正之法仪不行,随而无证果,但有教有行,而像似佛法行,此谓之像法。”

李俶:“敢问大师,何为末法?”

宽见:“佛告阿难:是十种魔,于末世时,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体。或自现形。皆言已成正遍知觉。赞叹**,破佛律仪。先恶魔师,与魔弟子,淫淫相传。如是邪精魅其心腑。近则九生。多逾百世。此为末法。”

李俶沉默不言,似有所思。

李俶回到自己房中,静下心来仔细梳理这两日发生的诸多事情,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昨晚用魔音控制贺拔楚岳的幕后黑手,明显是要置自己于死地。这个盗取佛宝、杀害张太守、继而想要除掉自己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他或者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就在李俶翻来覆去,捉摸不透的时候,郭旰来报:“郡王,河西突骑右军校尉安太玄有要事求见。”

安太玄在皇甫敬帐下效力,怎么到这里来了?李俶心中有些纳闷,让郭旰请安太玄进来。

安太玄见到李俶,抱拳行礼:“末将拜见郡王。”

李俶笑着说:“太玄,不必多礼。跟着叔谨很辛苦吧,看看,整个人晒黑了许多。”

安太玄顾不得寒暄,直言禀报:“近日沙州边境的吐蕃军队有所异动,皇甫将军得知郡王身在敦煌,特命末将率部前来听候调遣。”

李俶:“太玄来的正好!刚才你说吐蕃军队有异动,可否确实?”

安太玄:“前日,末将曾到边境地区探查,吐蕃方面确有异动。”

“不好!”李俶突然感觉心中一震,脑中一片空白。之前李俶执着于佛宝,以及自己、贺拔楚岳和张敬尧,却忘了自己所在的沙州敦煌郡。

张敬尧即是敦煌太守,同时也是豆卢军使。豆卢军是驻守敦煌的唐军主力,现在豆卢军主将被害,一旦吐蕃大军入侵,后果不堪设想。佛宝被盗,豆卢军仅有的四百骑兵已被派出去搜寻佛宝,这些骑兵原本的任务是侦查边境敌情。

李俶问安太玄:“太玄带来多少人马?”

安太玄回答:“两百突骑。”

李俶:“你即刻领一百突骑前往边境地区侦查,一旦发现敌情,立刻赶回敦煌禀报。留下一百突骑交给二郎指挥。还有,派信使传我将令,命叔谨立刻率领河西突骑右军赶往敦煌。”

安太玄:“是,末将领命。”

李俶对郭旰说:“带上明山、仲辉、德顺,我们立刻回城。”

郭旰不解的问:“郡王,咱们不找佛宝了?”

李俶:“如果我所料不错,幕后黑手真正想要的不是佛宝,而是敦煌。”

“敦煌!”郭旰显得十分震惊。

第六十八章 保卫沙州

李俶等人辞别三危寺方丈宽见,快马加鞭赶回敦煌。

一行人进入敦煌东门,大街上依旧繁忙热闹,没有任何异样。

敦煌太守府中,李俶见到敦煌长史吴坚、豆卢军副使王钧。吴坚三十多岁,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王钧四十出头,身材魁梧,脸色乌黑,面相凶恶。

李俶将边境军情告知两人,两人显得十分震惊。

李俶问:“城中有多少军民?粮食、箭矢储备如何?”

王钧:“豆卢军有兵士四千五百,战马四百。”

吴坚:“敦煌城内有居民一万,粮食、箭矢储备充足。”

李俶站起身:“传我将令,豆卢军进入战备状态,命搜寻佛宝的骑兵立刻返回。”

王钧起身抱拳:“末将尊令,请郡王出示鱼符。”

“什么!?”李俶吃惊的看着王钧。李俶这次来敦煌原本是旅游揽胜,没有随身携带河西兵符。

王钧重复道:“请郡王出示河西兵符。”

吴坚见状对王钧说:“王将军,郡王人在这里已经足够了,没有必要那么认真。”

王钧:“军法如山,不容马虎。王某与郡王从未谋面,如果郡王拿不出河西兵符,恕本将不能从命。”

郭旰忍不住喝道:“放肆!你竟敢当面顶撞郡王!”

李俶示意郭旰少安毋躁,诚恳的对王钧说:“本王此刻拿不出兵符,军情紧急,该怎么做,请王将军自己决断。”

李俶暂住于太守府中,吴坚听命左右。

半日后,郭旰前来禀告:“郡王,太玄回来了。”

安太玄跟在郭旰身后,上前抱拳道:“郡王,末将有紧急军情禀告!昨日,一支万余人的吐蕃骑兵越过边境,现正向敦煌袭来。”

李俶对郭旰说:“立刻传王钧来见。”

安太玄对身边一名亲兵说:“把人带进来。”

两名突骑兵士押来一名吐蕃士兵。

李俶看了看来人,问安太玄:“此人是?”

安太玄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李俶。

李俶打开信,看了两行脸色立刻凝重起来。这封信是吐蕃大将悉诺逻写给豆卢军副使王钧的,信里说“计划照旧,明日辰时打开敦煌南门”。李俶面红耳赤,右手紧握着信,对郭旰说:“王钧入府后立刻将其拿下。”

吴坚劝道:“郡王,时下正是用人之际,请您宽恕王将军先前冒犯之罪。”

李俶把密信交给吴坚。

吴坚看过信,义愤填膺的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吴某与王钧共事三年,不想他竟是番邦奸细!”

李俶:“大敌当前,本王正需要吴长史这样的忠义之士鼎力协助。”

吴坚:“郡王言重,吴某身为大唐子民,食朝廷俸禄,自当身先士卒、死而后已。”

李俶:“天佑大唐,敌人的阴谋已经败露,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坚守城池,敌人便没有机会。立刻发布公告,全城进入战备状态,郊外百姓全部迁入城中。”

吴坚:“吴某即刻去办。”

王钧进入太守府,见郭旰带着四名河西突骑兵士挡在面前。

郭旰一声令下:“给我拿下!”

王钧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四名突骑兵士绑了个结实。王钧大喊:“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我有紧急军情要禀告郡王!”

郭旰:“你是要说:吐蕃兵临城下。”

王钧松了口气:“看来郡王已经知道了。”

郭旰冷笑道:“你是不是要向郡王请命驻守南门?”

王钧显得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郭旰对身边兵士说:“押下去!”

王钧大喊:“我要面见郡王!”

李俶命郭旰、哥舒曜接管豆卢军,与吴坚、安太玄、敦煌县令安敬仁一起部署城防。吴坚主动请命镇守西门,安太玄守东门,哥舒曜和安敬仁守北门,李俶、郭旰守南门。

一切安排妥当已经是半夜子时,李俶站在南门城楼上眺望远方,夜幕笼罩下的大地显得异常宁静,空中群星璀璨、银河低垂。李俶不禁自言自语道:“多么美丽的夜空啊!”

“看来郡王是成竹在胸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俶回头一看,笑道:“是明山啊,本王可是差点被你给结果了。”

贺拔楚岳单膝跪地,抱拳道:“请郡王降罪。”

李俶扶起贺拔楚岳:“此事不能怪你,怎么样,身体好些没有?”

贺拔楚岳:“多谢郡王关心,楚岳已恢复如初,特来向郡王请命,明日上阵杀敌。”

李俶笑着说:“放心,打战的事怎能少了明山你。对了,仲辉怎么样?”

贺拔楚岳:“仲辉已无大碍,协助郭旰巡查城防去了。”

李俶:“有你们在,敦煌可保无虞。”

贺拔楚岳:“看郡王如此胸有成竹,想必已有破敌之策?”

李俶把王钧的事告诉贺拔楚岳:“既然敌人打算从南门入城,咱们就在南门设下伏兵,守株待兔。”

贺拔楚岳突然问:“敢问郡王,进攻敦煌的敌军有多少人?”

李俶:“骑兵一万有余。”

贺拔楚岳:“郡王是否审问过王钧?”

李俶:“军情紧急,尚未审问。”

贺拔楚岳:“郡王不觉得此事可疑?”

“哦!?”李俶心中一惊。

贺拔楚岳:“敦煌是河西重镇,城池坚固,守军近五千,周边有阳关、玉门关、墨离军、玉门军等驻军,兵力超过两万。吐蕃仅有一万余骑兵,要拿下城池必有内应。”

李俶点了点头:“明山分析得对,王钧就是内应。”

贺拔楚岳:“如此重要的密信,悉诺逻竟然让手下身着吐蕃骑兵衣装只身前往敦煌,还在信上直言不讳的落下王钧的名字。他就不怕万一信使被我们发现,事情泄露。”

李俶有所顿悟:“开始我也觉得此信有些怪异,不仅轻易暴露了内奸的真实身份,而且既然前面写了‘计划照旧’,那么后面的‘明日辰时打开敦煌南门’似乎有些多余。”

贺拔楚岳:“郡王您想,谁最希望王钧被抓?”

李俶愕然:“难道王钧是被冤枉的!敌人以无中生有之计,让我们自乱阵脚?”

贺拔楚岳:“依楚岳看,不是无中生有,而是偷梁换柱。”

李俶:“偷梁换柱!”

贺拔楚岳:“前面的‘计划照旧’应该是通知真正的内奸。”

李俶急切的问:“谁是真正的内奸?”

贺拔楚岳平静的回答:“一个能看到这封信的人。”

李俶:“看过这封信的人,除了我,只有二郎和太玄,难道是吴坚!”

贺拔楚岳:“郡王明鉴。”

李俶恍然大悟:“幸有明山及时提醒,俶差点中了敌人的奸计。你立刻派人严密监视吴坚,勿要打草惊蛇。”

贺拔楚岳:“末将领命!”

次日清晨,李俶登上南门城楼,见城下聚集了数千吐蕃骑兵。吐蕃骑兵没有携带攻城器械,除去几次骑兵齐射,没有发起有威胁的进攻。

临近正午,吴坚对守卫西门的兵士说:“阳关援军赶到,立刻打开城门。”

“且慢!”一个声音打断吴坚的话。

吴坚回头一看,惊讶地说:“你!你怎么在这里?”

王钧手持横刀喊道:“奸贼,拿命来!”

一道寒光掠过,吴坚的人头喷涌着鲜血滚落到地上。

悉诺逻在西门外等到太阳西陲,仍不见城门打开。李俶本想在西门设伏痛击悉诺逻,可惜时间匆忙,来不及部署。

第二日午后,皇甫敬率领河西突骑右军赶到。悉诺逻见唐军来得如此之快,不敢久留,引军向南遁去。

第六十九章 团聚谋逆

天宝八年八月十五中秋,天高云淡,月朗星稀,李俶在郡王府设宴,款待众位兄弟。酒过三巡,郭旰向李俶告假,提前离席。李俶没有多问,点头示意。郭旰起身离去。

王霆好奇的对众人说:“二郎平时最爱饮酒,今日这是何故?”

哥舒曜笑道:“仲辉不知道吗,郭夫人来了,二郎肯定陪嫂子赏月去了。时候不早了,我也告辞去陪阿娇了。郡王、诸位兄弟,对不住了。”

两天前,郭旰的夫人许氏带着儿子来武威探亲,住在郡王府中。

见哥舒曜跑得飞快,王霆骂道:“见色忘友!”

贺拔楚岳笑着对王霆说:“不是见色忘友,是惧内!”

众人一阵说笑。

李俶看着高悬在夜空中的圆月,心中突然想起了沈媛和李适,自己来到河西已经两年有余,这两年多时间与沈媛、李适天各一方,相距千里,只有奉召回京才能与妻儿团聚。

李晟似乎看出李俶的心事,对李俶说:“郡王何不将王妃和小王子接到武威,家人团聚。”

李俶欲言又止。

李晟知道李俶的苦衷,对李俶说:“郡王可向太子殿下建言,小王子已经长大成人,需要到艰苦地方锻炼,日后方能成才。”

第二天,李俶按照李晟的意思写了一封家书给李亨,请求让李适到河西居住,从小锻炼,磨砺意志。

李亨当了十余年太子,大部分时间深居东宫,终日战战兢兢,最希望的就是能到京城之外。七岁的李适已经是个大孩子了,李亨考虑再三同意了李俶的请求。

李俶接到李亨回信,欣喜若狂,即刻派郭旰率卫队前往长安,将沈媛和李适接到武威。

二十天后,郭旰派快马回报,王妃一行已到陇西。李俶兴奋不已,亲自前往金城迎接。

兰州金城郡南门外,李俶坐在马背上,怀着急切的心情,不时眺望南来的官道。

少顷,有军士策马来报:“回禀郡王,王妃一行已过南山峪口,据此还有半个时辰。”

刘德顺在旁劝道:“郡王您已经等候一个多时辰了,下马喝口茶,休息一会儿吧。”

贺拔楚岳笑道:“山路崎岖,马车行进缓慢,郡王不必心急。”

李俶眺望南方,没有回答。

半个时辰后,远方传来马蹄声,官道上出现一队人马。李俶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策马迎去,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七岁的李适骑在郭旰马上,已然是个大男孩。

李适见到李俶,兴奋的大喊:“父王,孩儿终于见到你了!”

李俶翻身下马,抱起李适问:“一路上没有淘气吧?”

李适回答:“孩儿很听话,郭叔叔还夸奖孩儿呢。”

李俶将李适交给郭旰,快步走到马车前,拉开车帘,顿时呆住,车内空无一人。

郭旰上前解释:“王妃得知郡王要来,上山为您采花去了。”

李俶表情惊愕:“什么?!二郎,你,你怎么把媛儿一人扔在山上!”

郭旰连忙解释:“郡王勿急,王妃身边有重英护卫。”

李俶:“重英?”

郭旰回答:“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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