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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情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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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你不是说女人都是贱货,不守妇道吗?我只不过是“贯彻”你的理念——表现出女人“真正”的面目而已。”

他无神道:“你不再“听话”了,好——那我也不需为你改变,我要恢复以前的我——”说着,他粗暴地抓住她,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杆上,然后狠狠地撕开她背脊的衣服,露出她完美无瑕的背部。

她的脑海中,晃过阿拉芭的影子……

她听到了皮带鞭打地板的声音!夜萼感到毛骨悚然。“你……要……鞭打我……”

“这次,我真的会这么做。”邪剎暴虐无比地道。“我要让你的背部布满惨不忍睹的烙印,让其它的男人看到就吓得逃之夭夭,不敢碰你——”

夜萼故意嘲讽道:“你这样待我是不够的,你对我太好了。你应该——”她心碎了。“你应该要让我死,因为我背叛了你……”说着,所有伪装的冷静完全瓦解。“我宁愿比你先死,也不愿承受看到你尸骨无存的那一天……”这才是她的真心话。

“你……”邪剎口气软化了。“你全……知道了?”他完全明白了。“是邪冠德告诉你的,是吗?”

“你说呢?”夜萼大叫。“可恶!我痛恨我的软弱及泪水……”她喋喋不休地咒骂。“你死了不是更好,‘乌托邦’的女人就能重生了……而我也不用做你的情妇了,我可以做土著心中永远的“大地之女”……讨厌——”她软弱道:“天啊!为何当我知道你要弃我而去时,就像是要割下自己一块肉那般痛彻心扉……”

“我不是离弃你,我是……”邪剎有苦难言。

“不。你是!”夜萼笃定道,又猛地摇头。“反正,一切也都无所谓了。”她的头埋在枕头里道:“我已经明说了——只要你一离开,我就做别人的情妇!”

“你敢?”邪剎真的是拿夜萼没辙。

“没什么不敢的。”夜萼一语双关道。“阿布烈的变态性情,加上他喜欢杀人的个性,你去——只是白白送死!”、“如果我不去,那我和他要如何“和解”?”邪剎心灰意冷地说。“夜萼!难民营里的难民,和你所诊治的病人,有着天壤之别!”他开始诉说一些事,语气虽显得无关紧要,但却含着空洞及无以言喻的痛。“在难民营中,饥饿、疾病、家破人亡的难民,根本不算什么。可悲的是,他们深受暴套b的凌虐及折磨……”邪剎冲向床上,伸出双手,结结实实地抱住夜萼,他嘲弄道:“战争,令人疯狂;难民,则令人崩溃——”

夜萼想起阿拉芭病危时的话:

邪剎君王——令人尊敬、崇拜和畏惧。

她崩溃地叫嚷。“怎么?你不再是暴君了?你不再杀人无数?你何时成为救世主的?”

“夜萼——”邪剎大声地斥喝她。“别逼我——”

“我……”她哭了。泪水泊泊流下,同时融化了刚毅的邪剎。“邪剎,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夜萼忿忿道。“你要我承受这种崩溃、疯狂吗?”她老实道:“这时候,我不再坚强,我知道你将陷入万劫不复中,你又不是视万民如子的君王,为什么你要……”她泣不成声。

“因为你不再恨我,所以我一切的认知都变了,是你改变了我。”的唇。“别说了……”

“别走!真的,别走——”她满脸泪水。

没有了夜萼,邪剎知道自己也活不下去。他痴痴地注视她。“夜萼……”

“别走……”夜萼自圆其说道:“一定有其它的方法,可以解决‘乌托邦’边境剑拔弩张的情势……你难道不能置之不理吗?退一步,不是懦弱啊!中国人常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她泪眼蒙眬地道:“还是,你不再需要我了,你有其它“卡汀”——”

“不是,不是的。”邪剎拼开她的唇,舌头肆虐地击打她的皓齿,他恼怒地说:“夜萼啊!我该拿你怎么办?没错,我是无法拋下你,更无法忍受你诱惑其它的男人……

“邪剎烦恼地叹了口气。“你真有本事把我逼疯,让我变成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君王,我的心中——只有你。”

“邪剎——”夜萼沉浸在邪剎带给她独有的快感中。

“夜萼——”邪剎真心真意道:“你比任何人对我还重要,你让我忘了国家,人民……”

“你……不去了吗?”夜萼满心期许。

邪剎不再回答她,只以柔情似水的行动深深折腾夜萼,他们将这瞬间化成永恒——

邪剎拉高了她的裙摆。

他在她身上留下记号,留下烙印,留下他的味道。在结合的一霎间,邪剎说着最原始的非洲土著语言,夜萼根本听不懂。

其实他叫嚷的是:“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失去你……”

夜萼的双手不能动,又背对着他,只能任他摆布,跟随他应允她曾要的温柔——

他们藉由肉体的碰触,让彼此吐露爱意……

夜萼真的怕邪剎会不声不响地离开她。邪冠德也一样。他一夜无眠,眺望着远方君王的寝室。而夜萼则睡得极不安稳。

当房内稍微有动静时,她立刻惊醒,知道邪剎还在她身旁时,她才又悠悠入眠。她记得睡着后,邪剎松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但是,当她清醒时,她的手腕不仅又被绑在床杆上,而且,邪剎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她心惊胆战,无法离开床上的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大喊。“邪剎,邪剎,你在哪里——”没有人应声。“邪剎——邪剎……”

他离开她了吗?

他真的去与阿布烈“谈判”了吗?

她的脑海中浮出了邪剎全身血淋淋的模样……她崩溃地大叫——

突然,她听见了跑步声,大门霍地开启——

夜萼侧过头,脸上的狂喜如此震慑邪剎。“你……”邪剎没有离开她,他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你……”她激动得说不出话。

邪剎坐在床沿边,带着讽侃的语气道:“怎么了?你的叫声快把屋顶掀翻了,如果这是你男欢女爱时的呻吟声,我保证会永远留下来,不走——”

“你——”她口吃。“你还是……要走?”

他到这一刻才了解,夜萼是如此关心着他。邪剎笑道:“我早上与邪冠德“密谈”了许久,想知道结果吗?”他释然笑道:“我对邪冠德说:“我是个无能的君王,我选择留在我的女人身边”。”他故作无奈道:“对于阿布烈,现阶段只能采取拖延战术,一切随机应变!这样,你安心了吗?”

“是……是……”夜萼的喉咙好象被梗到似的,她吞吞吐吐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你留住了我——”邪剎道。

夜萼双眸濡湿,她努力制止自己想狂嚎大哭的举动。

邪剎微笑地拭着她的泪水。“别再哭了,我不准。”邪剎不怀好意地轻抚她的背脊。“你知道,我们之间,一直不公平——”他的手指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移动着。

“不公平?”夜萼疑惑。“什么不公平?”她翘着唇撒娇。“快放开我啦!你怎么可以把我绑住,我今天还要替人看病——”

“不把你绑住,你又去替人诊治,这对我太不公平了。”邪剎邪笑着。“你可以要我做任何事,但我的“命令”,你总是不答应。”邪剎目光闪烁。“今天,我为你留下来,所以,你也必须为我留下来。今天你不准接触病人——”

夜萼此刻才恍然大悟。“你想这样一直把我绑住?”

“当然啦!”邪剎欣喜若狂。“今天,我们就在床上度过吧!”他气宇轩昂地道:

“但是,在这之前,我必须把你的手术包“清除”干净——”

“清除?”夜萼看着邪剎拿起角落的手术包,夜萼惊嚷。“别动我的手术包,它与我一直如影随形,它是我的生命——”

“是吗?”邪剎固执道。“我可不要你把手术包摆第一,你应该学习把你的男人摆在第一——”邪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术包扯开,他将所有的医疗器具,全部撤落在地上。

伴随着铿锵的声音,夜萼叫嚷。“那是我的,你不能毁了它……”

邪剎低下身子,伸手把一瓶药瓶握在手里。

他清清楚楚见到药瓶丸上的英文字——

邪剎脸色大变。

手上的那瓶药罐,握紧得几乎要把药瓶捏碎。

他不仅脸色铁青,青筋暴露,而且全身的骨头还嘎嘎作响,血液都冻结了,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线。

这辈子,他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

她竟然在服用避孕药?

她——竟然不愿生下他的小孩?

火山爆发的怒焰,让他感到椎心剌骨的痛。

夜萼的心纠结在一起,全身抽搐。

所有的幸福,都瓦解了。他们——又从天堂掉到地狱。

“邪剎——”夜萼大声地叫道。

“为什么?”他的神色像要毁灭她一般,他的声音支离破碎。“为什么——”他迅速地抓住她,夜萼无法闪躲,被他钉在床上。他压挤她,疼痛传遍了她的全身。

“你该死!我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他的双手在她的腰际间加足了力气,她能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而来的杀气,他几乎是从声带中咬出字来。“你竟敢不生我的孩子,你竟斗胆不生我的孩子……”他失控崩溃地拚命重复这句话。

她要断气了,邪剎也绝对不会饶过她。但他却放开了她,狂野地叫喊!如果,他够狠,他一定会真的杀死她。

不过,他根本狠不下心!他舍不得让她伤痕累累,让她有任何一丝的伤害。这就是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暴君’。

但是,他必须要发泄,否则,只怕他会真的失手伤了她。

昨天,未实现的“命令”,今天,却因她“真正”的背叛,而要付诸行动。

邪剎离开了夜萼,取出一条长长的鞭子,不停地重复相同的动作-将鞭子落在床上。被子被抽裂,棉絮跑了出来,漫天飞舞。彷似缠绕着一切痴、狂、爱、恨……

其实邪剎是手下留情的。

鞭子每次都离她差几公分,她根本没有受伤。不知道邪剎挥鞭挥了多久,躺在床上的夜萼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室内趋于平静……

他们的视线相交,邪剎的蓝眼除了带着重重的杀气、恨意、愤怒……还有,无可言喻的悲伤……

是吗?夜萼错愕地看着他。

在邪剎的眼中,他还是见到了彷如一潭平静秋水的眼瞳。

他——包围了她。

“你犯了罪——-你拒绝生下我的孩子。你必须付出“代价”的。”邪剎带着无比的怨怼与讥屑道。“我是王,我是一代‘暴君’呢!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他的表情写着蛮横与豁出去的决心。“休想,你休想得逞——”

“起誓”之后,他把药罐打开,把药丸往窗外倒。

邪剎哈哈大笑。“你敢吃避孕药,我实在该杀死你,不过——”他如王者之尊,不可一世地注视夜萼,傲慢不羁道:“我改变主意了,我完全改变了!”他有如一条毒蛇。“我要你,我命令你——替我生下我的孩子。”他邪恶得宛如撒旦。“情妇,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他如下了“符咒”一般,倏地,他冲出大门到了广场。他跃上马背,拉紧缆绳,马儿立即飞奔出去……大批士官警卫也紧紧尾随而去……

聆听着马蹄声渐渐远离,夜萼的心也归于死寂……

在原始、空旷的非洲大草原中,邪剎仰天咆哮。“你背叛我,你背叛我!敢不生我的孩子,你背叛我……”一遍又一遍,声声如洪钟般回荡在这宽广的草原上。

邪冠德在远方眺望,一颗心也惆怅不已。他们两人还被无知的自我所蒙蔽。

他们难道不能停止对彼此的折磨,正视彼此的爱……

那一天以后——

邪剎待夜萼的方式,完全与“卡汀”相同。他不再当她是情妇,他只当她是发泄生理需求的女人。

他没有再和她说过半句话。

夜晚,当她来到他的大床时,他的动作是粗暴、且充满占有欲地侵入她,好似他要将他的“味道”深深地植入她的体内。

他狠狠地冲进她的核心,与她紧紧合而为一;他一直不肯离开她,似乎要确定他的种子已留在她的体内。

他逼她要有他的孩子!

而当一切结束后,他命令她回到自已的房内。只因“卡汀”就是如此,她们不配和君王共眠。只有当君主有“需求”时,她们才能再“受宠”。

夜萼明白,现在她在他心目中,只是生孩子的“工具”,没有其它意义。

一个月后,他只问这么一句。“你怀孕了吗?”

夜萼面无表情地摇头。

邪剎火爆的个性即刻彰显,他暴戾地举起她,蛮横无比地道:“你有吃药是不是?

你背着我吃药?”

夜萼仍然像个“冰冻人”似的。

他继续用蛮力压制她,她痛得呻吟,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控。“你心不甘情不愿,是不是?是不是?”

他弄疼她了。

他的所做所为,只是要她说话。

夜萼疼得受不了了。她扯开嗓子嚷。“我没有,我没有——”

不管是扯谎或是真话,邪剎松了手,只因他愿意相信她是诚实的。

“那——为什么你还没有我的孩子?”他又追问。

“我怎么知道?”夜萼不小心又以医生的“身分”说道:“能不能怀孕,又不是只是女人的责任,男人也很重要,比如:精力旺不旺盛,活动量够不够,时机对不对……

“她越说,也越益发现自己的双颊莫名奇妙地臊红。“你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她厉言道。

邪剎有意地重复她的话。“精力、活动量、时机?”他的蓝眼灿如星光,炯炯有神地表明一切。

他很快地将她抱起来,两人跌在大床上。邪剎狂野地亲吻她的玉颈,双手狂乱地扯开她的玉袍,在她的耳边吐气道:“我是王,我的“威力”一定会使你折服——”

这是前所未有的销魂蚀骨,令人溃然的高潮。

他高大有力的身体像一把无形的火在燃烧,他连皮肤都是烫的,尤其是他的硬挺。

而他的眼睛——他那美丽的眼睛,坚定而闪闪发光,专注在她的脸和娇躯上。

她的身体因他而耀眼、灿烂、发亮。

他的热情和悸动的力量,令她本能地拱起身子;她拚命抓住床柱,他在她体内的移动,是如此几近疯狂。

她体内的空虚因他而充实,热度随着他有力的身躯、每一次的抽动而逐渐升高,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嘴捕捉住她高亢的呻吟,碎裂的喘息,这股震颤强烈的撼动结合,为他们带来了至高无上的愉悦……

他压在她的身上。

夜萼只觉得无地自容,羞愧无比;因为,他总是喜欢听到她欢愉的叫嚷,然后再封住她的唇,将她的唇吸吮得红肿,表示他征服了她。

“放开我”她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我可以回房了吧!”这阵子都是如此,邪剎总是在缠绵之后,又毫不眷恋地赶她走。

可是,今夜却不一样。

“我不准你走。”他的鼻尖对着她小而俏的鼻子,肆无忌惮道:“你还没怀孕,这不是表示我们的精力太弱,活动量不够,时机不对吗?所以——”他独裁道:“我要你,我要一直不断地要你——”

他实现了他的承诺。

他的嘴更加疯狂,爱抚她的手也更为坚持。

她沉溺在感官的世界,陷入朦胧的爱欲情潮中。她只觉得他的手坚定地爱抚着她的腿,缓缓往上,直到她为他张开、为了他的柔抚而拱起身体……他填满了她双腿间的疼痛。

她再也不是自己了,她只是他的附属品,他的傀儡。

黎明破晓,第一道阳光射入了皇寝的窗棂内。

邪剎这才绝情地旋过身子,背对夜萼。他连多看她一眼也不愿,他冷冷的眼神直视地上的光线。

“我不需要你了,回房去——”

他的双拳紧握,用尽了全身力气命令自己不准回头。其实,他多想冲过去抱住她,让她永远不离开他……不过,他什么也没做。

他一直没有转过头,直到他听见了关门声。她远远地离开他了。

邪剎心中没有一点点因羞辱她而得到的快感,他反而如洪水爆发似的怒火中烧,片刻,铿锵的玻璃碎裂声,也随之而来……

他恨她——恨她的无动于衷。

天!他曾经是这么恨自己的双亲,如今,他竟也恨夜萼……不知不觉中,夜萼已将邪剎推入万丈深渊中。

我不要有孩子。我不要有孩子!

夜萼按着自己的腹部,低嚷着。“我不能有孩子,我绝不能有邪剎的孩子,我不能生下孩子——”黑家的诅咒再次在她心中响起。

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她的小孩,注定是个悲剧。

这个世上,悲剧已经太多了,她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而她,绝不允许腹中的小孩重蹈覆辙——身受黑家的“诅咒”。

她——宁死也不愿有小孩!

她冲进浴室,脑中拚命想着有何挽救的法子——洗去他在她体内残留的“痕迹”。

看到水池中的清水,她灵机一动,褪去身上的衣服,跳入水中。

她要洗净他在她身上的“味道”。

池里的水好冰,现在是清晨,冷水冻得她浑身发颤,但是,她能忍受这一切!

一切——都为了不要有小孩。

她拚命洗,拚命冲,拚命刷……就是不知道是否能躲开已注定的命运……

每天夜里,就算水再冰冻,夜萼也绝不会忘记——洗净邪剎在她身上的“烙印”。

邪剎变得更加索求无度。也许是心中强烈的憎恨、埋怨,今夜,他首次wωw奇Qisuu書网在赶她回房后,又再次无声无息地走到她房间。

一阵阵水声传来,邪剎的脸也转为苍白。

他迈开大步走到浴室一窥究竟,这一刻,邪剎彷佛负伤怒嚎的野兽听到脚步声,夜萼敏锐地回首一瞧,她吓得魂不附体——邪剎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她走来。

“想洗澡,是不?”邪剎握住夜萼的下巴,命令她抬高,逼她美丽的大眼注视着他。“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有此特殊癖好——喜欢洗冷水澡?”他加强了“冷”这个字。

“好!很好!我陪你一起洗——”

他不在乎水池中的水冰冻地肆虐他的肌肤、他的神经。他只是更疯狂地将水龙头转开,让更充沛的水柱袭击他俩,反正,他的心,早已遍体鳞伤。

他抱住她,让冰冻无情的水,由他们的头顶上泻下,流过他们交缠的躯体。

“喜欢吗?”邪剎嘲讽道。“好好地享受吧!”

邪剎钢条般的手臂残酷地圈住夜萼,令夜萼动弹不得,只是拚命地摇头。

夜萼冻得身体开始发紫,全身抽搐……感到心脏快麻痹了。

邪剎终于放过她,命令仆人打开远方热水的总开关;不一会儿,奔腾的热水流泄,温暖地浸润他俩。

两人紧紧相拥,让热水回复他们正常的体温——

邪剎捧住她的臀,压向他的腹部,他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口吻,在她耳际一字一字道:“我要你!就算在水中,你也永远洗不掉我的味道、我的烙印——”

他野蛮地分开她的腿,让她夹住他的腰,他寻找她,深深地戳刺她……

她又哭又叫,但他充耳不闻。

一天之后的深夜。

她再度被邪剎“召唤”至皇寝时,邪剎躺在大床上,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他的蓝眼是冰冻的,他的口气足以令人全身发冷,他简单地道:“过来——”

她无比顺从地走向他。

在被单之下的邪剎,是一丝不挂的,在夜萼离他三步的距离时,邪剎自己根本没有发觉,其实,他已经是迫不及待地伸出强而有力又结实的双臂。

但是,就在离他咫尺之处,夜萼感到眼前一阵黑暗,一不留神已跌进邪剎的怀中。

碰触到她孱弱娇小的胴体,并没有如往常般令邪剎喜悦;这刻,他只是感觉他的世界天摇地动!

老天!她好烫,她发烧了?

“夜萼!夜萼……”隔了近两个月,邪剎终于又从他的口中呼喊她的名字,不过,这声音已是忧急如焚。“夜萼!你发烧了——”他轻拍她的面颊,试图唤醒已近昏迷的她。“醒一醒!醒一醒!”他当机立断。“我立刻派人叫医生!”

邪剎慌忙地要抱起她,她却伸手制止他。“不,”她孱弱地道。“我自己就是医生啊!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

“不行!你病得太重了!我立刻带你去现代医院——”邪剎破口开骂。“难不成,你想病死?”

“不!不要……”她的声音已是喃喃呓语。“邪剎!我求求你,别送我到医院……

“她安静了,因为,她完全昏迷了。

那四个字——我求求你,却完全撼动了邪剎的心。

她从来没有开口“求”过他。

只除了这一刻——病危的她。

好!不去医院!邪剎立即叫唤奴人去找巫师。

三天之后。

夜萼在邪剎的怀中醒来。

虽然,脑海还是一片空白,但是,视线总算清晰多了,她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有一只手正在碰触她的额头,夜萼立即像惊弓之鸟蜷缩在另一侧,脸上盛满无比的惊憟。

邪剎没来由地一阵苦涩。

他们之间——再也无法恢复往昔的甜蜜了吗?

“别怕!是我!”邪剎轻柔,但仍专制地揽住她。“我只不过是看看你的烧退了没有。”他的下颚顶着她的秀发。

“我……退烧……”模糊的意识逐渐明朗、清晰,她立即惊呼。“你……有把我送到医院吗?”她魂不守舍地问。

瞧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邪剎撇撇嘴,很不以为然地道:“你为什么这么怕上医院?你逼病人看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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