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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与君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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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脸迷惑的模样,白亦云只觉得厌恶,“你就别再装傻了,现在无人不知向煌天打算娶你为妻。”

“什么?”李菱瞪大双眸,“这怎么可能?”

“这事千真万确,是你爹亲口告诉我的。”

闻言,李菱满脸诧异地看着她,“怎么可能有这种事?爹并末告诉我此事啊!”

“怎么,你不知情?”白亦云皱紧蛾眉。

“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不知道此事……等等,我曾听婢女提起过,爹似乎打算将我许配给一名高中状元的男子。”

“那不就是了?”白亦云冷笑。

“但我不知道那个人正是向大哥啊!”

“你就别再装傻了,昨儿个向煌天奉你爹之命前来,而我在向府等了许久,最后得到的却是他欲娶你为妻的消息,你怎会下知情”。”

“亦云姐,我真的不知道啊!”李菱难过得快要哭了出来,突然想起一事,她蛾眉紧蹙,“咋儿个……向大哥有来?”

“没错。”白亦云冷眼看着她,“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压根没见到他。”

“我确实没有见到他。”李菱朝她点头。

见她眼神坦荡,不似说谎,白亦云心里顿时冒起无数疑团,“你当真没见到他?”

“亦云姐,你是治好我的恩人,我为何要对你撒谎?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一直没有见到向大哥,再说,我早已知道你与向大哥欲共结连理,又怎会存心破坏?这一切必定是我爹打的主意。”

“那么,你爹说他外出办事去了,难不成也是骗我?”

李菱忽然想到,“啊!昨儿个夜里,我瞧见爹与黄总管……”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快回房休息。”小如没想到她才稍一离开,小姐就不见了,吓得她到处寻找,幸好小姐只是在这里与一名陌生女子谈话,并未离开府

“我还有事要与亦云姐说,你先下去。”

“这可不行啊!老爷昨儿个夜里已经吩咐下来,不许小姐离开厢房。”

“什么?”李菱大为讶异。

“小姐,请快随奴婢回房去,要是老爷怪罪下来,奴婢可承担不起啊!”小如十分坚决,非要将她带回房里不可。

李菱看了白亦云一眼,虽然还有些重要的话得告诉她,但此刻似乎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你就先回房去吧。”白亦云柔声说道。

“嗯。”李菱只能无奈的点头,在小如的陪同下离开花固。

待她离去后,白亦云不禁拧起蛾眉,陷入沉思。

她看得出来,李菱并未撒谎骗她,那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向煌天如今又身在何处?

第九章

李菱回到厢房想了一整个下午,越想越不对劲,遂开口问向身旁的小如。“昨日爹可有请向煌天前来府里?”

“这件事情奴婢并不清楚,因为昨儿个奴婢一直待在小姐身旁啊。”

她觉得小如的话实在矛盾。“既然如此,那么爹又是何时吩咐你,不许让我离开厢房的?”

“是昨儿个深夜黄总管把奴婢叫醒,吩咐奴婢这么做的,他说这是老爷的命令,不得不遵从。”

“是吗……”李菱沉思了会儿,更加确定柴房里有古怪,遂站起身要往外走去。

“小姐,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如厕。”

“那么让奴婢陪你一道。”

“用不着。”李菱不得不端出小姐的架子来,“我要你待在房里,不许离开,明白吗?”

“但是……”

“臭丫头,难道只有我爹是你的主子,我就不是你的主子吗?”李菱怒目瞪向她,“你胆敢再啰唆,惹恼了我,当心我立即差人把你撵出府去。”

“是……”小如不敢再多说,站于原地不敢乱动。

见状,李菱这才松了口气,迳自推开房门往柴房走去。她非要一探究竟,知道柴房里头究竟有着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来到柴房外,立即压低了身子,靠近窗框,悄悄往里头看去。

然而眼前的情景将她吓得脸色惨白,倒抽口凉气。

那不是向大哥吗?他……他怎会变成这样?是谁将他折磨成这样的?是爹跟黄总管吗?

这时,她听见有脚步声正朝柴房走来,连忙躲往一旁,不让他人瞧见她的身影。

黄兴迳自推门而入,柴房,伸手将塞在向煌天口中的布巾取出,再用力甩了他几巴掌。

“喂,醒醒。”

向煌天缓缓睁开双眸,看着黄兴。

“你考虑得怎样了?”黄兴沉声问着。

“我……抵死不从……”

“哼,真是个硬骨头。”黄兴冷哼了声,“你这么做,只会让自己再少去一根指头,不如乖乖听我家老爷的话,娶我家小姐为妻。”

“我今生今世……唯一要的女人只有亦云……要我娶李菱……办不到……”向煌天的嗓音听来极为虚弱。

他说什么都不会答允这件事,更不愿再次伤了亦云的心。

过去他因为顾及爹的病情,而不得不写下休书让她离开,今日他好不容易再次拥有她,让她愿意再次把心交给他,他又怎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让她失望伤心,再次离开他身边?

不过是几根指头,要剁便剁去,他不在乎!

“那你就别怪我了。”黄兴取出利刃,就要将他的指头剁下。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黄兴立即转过头,欲察看是谁前来,但还来不及看清楚,就这么被人敲昏。

使出了全身力气的李菱此刻不停喘着气,手中拿着一根木棍,看着昏倒在地上的黄兴。

向煌天看着她,“菱妹……”

“向大哥,我真的没想到爹竟会这么对待你,”李菱连忙向他道歉。“抱歉,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没关系……你快替我松绑……”

李菱见向煌天身上的绳索缠得极紧,连忙往一旁看去,见昏过去的黄兴手边有把利刃,立即拿起,为他割断身上的绳索。

“向大哥,亦云姐正在我家里,咱们快去找她。”

“什么?她在这里?”获得自由的向煌天满脸讶异,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该死,为何她要来这里?她这么做,如同羊入虎口啊!

向煌天赶紧跟着李菱离开柴房,并将柴房的门自外头锁上,让黄兴醒来后无法立即离开。

此刻,向煌天心里所想的全是白亦云,希望她平安无事。

已是黄昏时分,白亦云在花园里等待许久,仍未见到向煌天的身影,只得站起身朝厅堂走去。

没想到厅堂里的圆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而李坚则坐于圆桌旁,面带笑容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亦云冷冷地问。

“我看你一整天都未吃东西,应该饿了吧?来。快坐下用膳。”

“我应该跟你说过了,我今儿个前来是为了见向煌天一面,而并非与你套交情。”

“呵呵……这我当然知道,但你在丞相府挨饿,此事若传到外头去,岂不是让人认为我不懂待客之道?”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别这么说,你就快坐下吧,至少喝杯茶润润喉也好。”

白亦云一整日未饮下半滴水,如今确实是渴了,她只得坐下,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啜饮了口。

但是茶一入腹,没一会儿她竟感觉全身虚软,顿时明白,这杯茶里被人下了药。

“你……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

“只是在茶水中加了些迷药,好让你全身无力罢了。”李坚冷霸气 书库 提供笑看着她。

“可恶……”白亦云恶狠狠的瞪着他,并立即取出随身的银针,用力刺入掌心,想藉由疼痛好让自己保持清醒,不愿让这家伙得逞,更取了一根银针藏子手中,紧握着,打算若他靠近便予以回击。

“嘿嘿,只要是我所看上眼的女人,就非要到手不可,你还是听话跟了我,日后保证你不愁吃穿。”李坚笑着站起身,朝全身无力的她靠去。

等会儿他就要让她成为他的人,到时候她也只能乖乖跟了他。

“你……别开玩笑了。”白亦云见他靠近到她可发动攻势的距离,便使出浑身的力量挥出手中的银针,朝他的眼睛刺去。

“啊!”李坚顿时大喊出声,身子不断往后退,一双手怎么也不敢将那根刺入右眼的针吸出。

因为方才使出了仅剩的力量,此刻白亦云无力地倒在地上,但她凭着意志力,奋力往前方的大门爬去。

她说什么都不愿身子被李坚玷污了,而且,她更担心向煌天并非他所说的那般外出办事,肯定也是出了什么意外。

煌天……煌天……你究竟在哪里?

下一瞬间,她瞧见两道身影奔来,其中一人是李菱,而她身后的那名男子正是她魂牵梦萦的人——向煌天。

只是……他怎会变成这副狼狈的模样?白亦云心痛如绞,发现她的担忧果然成真。

向煌天连忙步向前,伸手将白亦云扶起,眼里有着担忧,“亦云,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只是被下了迷药……暂时无法使出力气……”也许是终于见到了他,她心中不再那么紧张不安,全身更是虚软无力。

“你……你这该死的贱人,我非要杀了你……还有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李坚怒不可遏的瞪着他们。

“爹,您别再说了,快去找大夫啊!”李菱连忙唤来宅里的男仆,吩咐他赶紧准备马车。

“你们给我记着,我绝不会放过你们!”李坚一面怒喊,一面往外走去,乘上马车离开宅第。

待父亲离去后,李菱连忙转过身,神情担忧的看着他们两人,“你们还是快逃吧!我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向煌天向李菱轻轻点头,随即抱起白亦云离开丞相府。

一直在大门外等候着的陈进,见到向煌天满身是伤的抱着昏迷的白亦云返回,大为讶异。

“少爷。白姑娘,你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陈总管,你就别多问了,快帮我们准备马车和一些盘缠,我们必须立即离开京城。”

陈进见事态紧急,不敢耽搁,连忙唤来宅第内的仆佣们,先替向煌天换了套衣裳,再将一袋银两、干粮以及他们俩的衣物放进马车里,然后扶着他们乘上马车。

“少爷……咱们以后可还见得到面?”陈进问道。

向煌天看着他,“人哪,有缘千里来相会……你快跟其它人将宅里的一些贵重物品带走,当作是我给你们最后的薪饷,然后立即离开,别再回来,以免被李坚所空口。”

陈进闻言,一双老眼里满是泪水,“少爷……”

“好了,咱们若有缘,日后定能再相见。”说完,向煌天立即驾着马车,载着白亦云离去。

陈进只能站在原地,目送马车远走。愿上苍保佑,别再让他们这对有情人分离了。

马车不断赶路,片刻不停歇。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林问小道上,满地银光,仿佛为向煌天指引方向。

“煌天……够了,咱们先找个地方歇息吧。”马车里的白亦云掀起布帘,轻声说道。。

他不停驾着马车往前行,已经过了数个时辰,李坚若要派人追来,应该也追不上了。

向煌天这才将马车停在林中,先找来枯枝生火,再抱着白亦云下马车,坐于火堆旁取暖。

“你的身子可觉得好些了?”

白亦云偎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好很多了。”她摊开手掌,看着自个儿用针扎出伤口的掌心。

“怎么了?”向煌天伸手轻握住她的小手。

当他的手一伸出来,白亦云惊得瞪大双眸,连忙自他怀里坐起身,双手轻捧着他那只手。

“你的手……怎么会这样?”直到现在,她才发现他的左手竟少了一根指头,从他的伤口来看,定是不久前才受的伤。

他是怎么受伤的?又是谁以如此残忍的方式伤害他?可是李坚?

向煌天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我不愿听从李坚的话,娶李菱为妻,才会受点皮肉伤。”

“这哪是什么皮肉伤,根本就是……”白亦云看着他的手掌,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歹毒之人,而且他还身为一国丞相,有这样的人在王身旁,朝廷可还有将来?

“不打紧的,只要我们都没事,能再次相聚就好。”向煌天俯下身。在她额件印下一吻,随后额头抵着她的,直瞅着她的眼,“亦云,我说什么都不愿再与你分开,只是……”

“只是什么?”

“我无法再次娶你为妻,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众人知道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这是他最大的遗憾。

白亦云眼中满是泪水,笑了开来,“你真傻,我压根不在乎那些,我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好。”

再次成亲以及盛大隆重的婚宴,对她而言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与他长长久久,恩恩爱爱的相伴一生。

向煌天不再多说,轻吻上她嫣红的樱唇。是啊,她说得没错,只要他们俩能在一起就好。

两人就这么紧拥着彼此,不愿放开。

好一会儿后,向煌天柔声轻问:“亦云,接下来你想上哪儿去?”

“祈南山……再也回不去了。”白亦云轻轻说着,眼申有着无奈。

丞相府的总管黄兴知道她在祈南山的住处,就怕李坚会派黄兴前来找他们。

“那么就让我们一同遨游四方,若见到需要医治的人,我们就帮助他们,你说可好?”

白亦云抬起头凝视着他,没想到竟会听到他这么说,好一会儿后,她笑着轻轻点头,眼底有着喜悦的泪水。

“好,都好……相公怎么说,妾身便怎么做。”

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又有何不妥?身为女人,求的不过只是一份真切的爱,冀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生疼惜,如此而已。

如今,她已获得了这辈子唯一所要的真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只愿今生能握着他的手,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丞相府里,李坚怒不可遏,以仅存的左眼瞪向底下的黄兴及所有仆人们,大声怒骂。

“我养你们这些蠢蛋做什么?竟然连两个人也找不到!”

黄兴与所有仆人们皆低垂着头,任由他怒骂。

“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全都给我滚,以后别想再从我这儿拿到一文钱!”李坚愤怒的吼着。

众人只好走出厅堂,打算收拾行李离开。

正好前来的李菱,讶异地看着他们准备离去,“黄总管,你们这是……”

黄兴看着她,重重叹口气,“小姐,过去我只知依老爷的命令行事,对老爷忠心耿耿,但最后还是落得必须离开的下场,往后你可得好好照顾自个儿了。”他并不怨那日李菱将他打昏,只怨自己跟错了主子。

“黄总管,往后多保重了。”李菱无奈地看着他。

黄兴轻轻点头,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见仆人们都离开后,李菱才厅堂,看着坐于椅子上怒气冲冲的李坚,小声叫唤。

“爹……”

听见她的嗓音,李坚内心怒火更炽,转过头瞪着她,“哼,你还有脸敢喊我爹!”

“爹,你不该那么做的……”

“什么我不该那么做?我身为一国丞相,本该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而你身为我的亲骨肉,胳臂却往外弯,净帮着外人,害得我瞎了一只眼,成了大伙儿的眼中的笑话!你说,往后我该怎么上朝议事?”

“爹,你……”李菱万万没想到,爹非但不觉得自己有错,还将所有过错推到她身上,顿时让她心寒不已。

“你这个不肖女还待在这里做什么?是想惹我心烦吗?”李坚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用力朝她丢去。

李菱连忙往后退,看着那个价值不菲的茶杯碎了一地。

“爹……”

“别再叫我爹,从今儿个起我便与你断绝父女关系,往后你想去哪便去哪,快给我滚!”

听见他这么说,李菱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弯身朝他深深一躬,“女儿感激爹多年来的照顾,往后还请爹多保重身体,女儿就此告别。”语毕,她便转身离开,返回厢房。

小如见小姐回房,立即迎向前,“啊,小姐,你怎么了?为何落泪?”

李菱伸手往脸上一摸,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没什么,只是……我得离开了。”

“离开?小姐,你要去哪儿?”

“爹已经与我断绝父女关系,往后……我也不晓得要去哪儿,反正总会有地方能让我容身。”李菱轻轻说着,但心头却对未来充满不安。

小如闻言,立即落下泪来,“小姐,可是奴婢害了你?”

“不,是我和爹的缘分本来就薄。身为女儿,若嫁了人也是得和爹分离,如今我只是以不同的方式离开家罢了。”

“那么,小姐可愿意与奴婢一道返回老家?”

“可以吗?”

“当然可以,小姐待奴婢极好,奴婢更早已将小姐视为姐姐,若小姐愿与奴婢一同回去,家人一定十分欢迎。”

“嗯,那我就同你一道离开吧,只是,有一点你要记得。”

“什么事?”

“别再说自个儿是奴婢,也别唤我小姐,往后,我们就是姐妹了。”李菱笑着轻捏她的粉颊。

小如笑了开来,“是。”随即动手帮她收拾衣物。

李菱将银两带在身上,作为盘缠,也收拾了些贵重的珠宝首饰,心想以后若有需要或遇上急事便可拿去变卖,换取银两。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李菱便与小如一同背着包袱离开。

不晓得以后是否有机会能再见到向大哥和亦云姐?但她深信,他们日后一定能恩恩爱爱度过一生。

第十章

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瞬间已过数年。

一名男子神色慌张的抱着大腹便便的妻子来到一座村庄,瞧见前方有位老翁,立即上前询问。

“老伯,请问一下,你们这儿可有大夫?”

“大夫?有啊!正好有位女神医在此替人治病呢!”

“真的?那么她人在何处?”

“就在那间屋子里。”老翁伸出手往前头指去。

“感激不尽。”

男子立即抱着妻子往老翁所指的方向奔去,没一会儿便来到那间屋子外。

他扬声问道:“这里可有一名女神医?”

一名高大挺拔,相貌堂堂的俊美男子自屋里走出来,“请问你可是要看病?”

“我与内人到附近的山林中采些山菜,没想到她突然肚子发疼,我怕她就要临盆了,所以连忙抱着她来到这里,一问之下知道这里有位女神医,所以想请她替内人瞧瞧。”

“这样啊,快让她进来躺下。”

偎在男子怀里的孕妇,原本紧闭的双眸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时立即睁开。

“向大哥……”

听见她的嗓音,向煌天同样讶异,“菱妹!”想不到今日竟能再见到她,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抱着她的王刚则一脸诧异,“娘子,你认得这名男子?”更讶异对方竟会如此亲匿的唤她。

“嗯。”李菱轻轻点头,但神情却是越发痛苦。

原本在房里的白亦云迟迟不见有人进来,于是走出来瞧瞧,怎么也没料到竟会见到许久不见的人。

“李菱,你怎会在这儿?”

“亦云姐,许久不见了……”她忍着疼,小声说着。

看见她这副痛苦的模样,白亦云连忙对王刚道;“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把她抱进屋子里来。”

王刚先是一愣,随即将李菱抱入屋内,再将她轻放子床铺上,眼底有着千万柔情及无限担忧。

“娘子,你可得撑着点。”

“嗯……”李菱朝他绽出一抹笑。

“好了,快出去吧,别待在这里碍事。”白亦云立即将王刚赶出屋子,并将门扉掩上,开始准备为李菱接生。

“亦云姐……想不到我们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再度见面。”李菱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是啊!”白亦云笑了,“人哪,若是有缘,相距千里也能够相会。等会儿你就照着我所说的话做,包准你平安生个胖娃娃。”

“嗯。”李菱见替她接生的是许久不见的白亦云,原本心中的紧张与不安顿时消失无踪。

不过,站在外头的王刚则是急得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向煌天见状,笑着道:“你光是站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不如来帮我的忙吧。”

“要我帮什么忙?”

“先去附近的林子里拾些枯枝来生火烧水。”

“好,我这就去。”王刚二话不说,立即前去捡拾枯木,没一会儿便拾来许多枯木,接着再去挑水。

向煌天则是动作利落的生起了火,再将王刚挑来的水倒入一只大铁锅中,放于火堆上煮沸。然后,他向附近的村民们要了一些干净的布巾及一把利剪,与王刚一同坐在外头候着。

王刚一脸担忧看着紧掩的门,心头七上八下。怎么也无法平静。他真不该带她外出采山菜的,如果她有个万一,教他该如何是好?

“放心,不会有事,亦云必定会让菱妹平安生产。”向煌天笑着安抚他。

王刚这才将视线收回,看着身旁的向煌天,“我想请问……你和我的妻子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何这男人会这么亲昵的唤她?而他从来没听说她有兄长啊!

“我和她之间虽然没有血缘,但我们情同兄妹,所以你可千万别误会。”

“那么,你是怎么和她认识的?”  王刚接着问,因为他实在太过在乎李菱。

“这个啊……”向煌天伸手轻托着下颚,笑看着他,“若真要说起来,可能要说上好几个时辰。”

这时王刚才发现,向煌天的左手竟少了截手指,伤处平整,仿佛是被人切断一般,不晓得究竟是怎么受伤的?但他不敢多问,就怕失了礼。

向煌天自然瞧见王刚的视线正紧盯着他的手瞧,但他只是笑了笑,并未多作解释。

下一瞬间,屋里传来了婴儿的哭泣声。

向煌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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