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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与君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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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亦云轻轻点头,转身询问布庄老板,“这疋布可还有其它颜色?”

“有有有,当然有。”布庄老板连忙转身找出同样有着云菱纹的深蓝色布疋。

“那么这两个颜色我都要。”

“好的,我这就替夫人裁下。”

向煌天付过银两,接过布,与白亦云一同离开布庄。

“回去后,我再替你缝衣。”白亦云微笑着说。

“替我缝衣?”向煌天有些诧异。

“是啊,这块布是给你的。”她伸手指着那块深蓝色的布。“你是天,我是云,我俩合该在一起,这不是你对我说过的话?”她拾起头,看着蔚蓝的苍穹与朵朵浮云,“虽然我俩无法真的成为天与云,但至少我们可以穿上相同云菱纹的衣裳永远在一起。”

闻言,向煌天笑了,伸出另一手轻轻握住她的柔荑,“娘子说得是,我俩会永远在一起,绝不分离。”

他知道自己绝不会再放开她的手,定会依约定永远与她相伴。

这时,他俩正好经过一间当铺。

过去的回忆立即浮上心头,白亦云停下了脚步,拾起头看着身旁的他,神色凝重。

“你怎么了?”向煌天不解的凝视着她。

“我……”她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她早已将他给她的定情之物变卖。

“你有什么话就说,千万别放在心里。”他柔声轻语。

“其实,你给我的那块镶金玉佩,在我离开的那一日,就被我拿去变卖了。”

当时的她认为那块玉佩对她而言早已没了任何意义,但如今她却恨不得能将那块玉佩寻回。

向煌天不语,握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见他不说话,白亦云一颗心难受至极。

她想,他必定足气恼了,也对,他亲手交给她的定情之物,却被她变卖。他听了怎会不气?

一会儿后,回到向宅,向煌天带着她来到书房,先让她坐于雕花木凳上,再转身打开一只木箧,取出一样以布巾包覆着的物品,走到她面前。

“来,给你。”

白亦云抬起头看着他,眼里满足困惑,“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便知道了。”

她只得伸手揭开布巾。

当她瞧见包覆在里头的镶金玉佩时,立即讶异地抬起头。

“这……怎么会?”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毋需再提,最重要的是,你已经再次回到我身边,而且这块玉佩也再度回到你手中了。”向煌天柔声说道,并俯下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你……不怪我?”

“为什么要怪你?”向煌天笑着轻问。

他并不怪她将这块玉佩拿去变卖,换取了毛驴与银两,更觉得她这么做是对的。

紧握着掌心里的那块镶金玉佩,白亦云突然感到胸口闷疼,眼眶更是泛红,泪水模糊了视线,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这么自眼眶流出,顺着粉颊滑落。

见状,向煌天伸手轻轻为她抚去泪痕,“为何要落泪?”她的泪让他见了好心疼,好不舍。

“我……我……我不知道……”为何落泪,她真的不知道,但她只知道一件事,她爱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好爱他。

向煌天爱怜的又在她额间印下一吻,而后顺势缓缓往下吻去,吻上了她的蛾眉,俏鼻,最后来到她艳红的樱唇。

“亦云,请你嫁给我,好吗?”他以低沉的嗓音轻问,眼底有着始终不变的深情爱意。

他要再次娶她为妻,并给她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好让众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妻。

白亦云凝视着眼前的他,泪水再次盈眶,决堤般落下,但这回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因为喜悦而落下的泪。

“你怎么又哭了呢?”向煌天再度抬起手为她拭去眼泪。

白亦云笑而不答,轻轻握着他厚实的大手,“今生今世,我只愿成为你一人的妻。”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深情,令她怎能不对他心动,怎能不再次爱上他?

天和云合该在一起的,不是吗?

“亦云,我爱你。”

向煌天亦握住她雪白的柔荑,当他欲再次俯身给她深情的一吻时,外头突然响起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并且正朝书房传来,他立即抬起头,往敞开的门扉看去。

陈进满脸着急的走进书房,看着向煌天,“少爷,李丞相请您尽速前往丞相府一趟。”

向煌天闻言,剑眉紧蹙。“可有说明原因?”

“没有。”陈进摇头。

“是吗……”向煌天沉吟道。丞相为何突然要他前往?究竟有何用意?不晓得怎么回事,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煌天……”白亦云担忧的望着他。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马上就会回来。”向煌天伸手轻拍着她的手背,要她母需担忧。

“嗯。”她只好轻轻点头,看着他放开她的手,跟着陈进一同步出书房。

待向煌天离开后,她垂下头看着手中的那块镶金玉佩,眼底有着对他的爱恋。

她会在这里等他,等他回来娶她为妻。

第八章

向煌天来到丞相府,立即在守门男仆的带领下走进厅堂。

“见过李大人。”他恭敬地朝坐在主位上的李坚拱手一礼。

李坚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

向煌天坐下后便问道:“不知李大人传唤有何要事?”

“听说你是前朝太尉之子?”李坚看着他问道。

“是。”

“不久前你高中状元,吏部授与你邑宰一职?”李坚再问。

“是。”向煌天点点头,“不知李大人为何唤我前来?”他知道,李坚今日找他来,绝非只想与他闲话家常。

“你在祈南山见过小女了吧?”

向煌天拧眉点头,不晓得李坚为什么突然谈起这件事。

“你也和小女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数日?”

“没错。”

“那么你就得对小女的名声负责。”

李坚这话一出口,令向煌天惊得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大人,您是否忘了还有一人与我们同住,那正是我的妻子亦云,再说,我虽然和令嫒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我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任何逾矩之事,大人怎么能要我负起责任?”

“哼,我早已差人打听过了。你根本尚未娶妻,怎能说白亦云是你的妻子?”

“我与亦云早在多年前便已结为夫妻,也有了夫妻之实,她确实是我的妻子。”向煌天直视着他道。

“你有必要为了一名女子,放弃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吗?”李坚半眯着眼瞪向他,“你娶了李菱,日后我便上奏,王将会重用你,说不定将来你还能接下丞相之位……”

“你的意思是,要我为了将来着想而舍弃亦云?”

“嘿嘿。不愧是状元,一点就通。”

“亦云是我的生命,是我的一切,要我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而放弃她,办不到!”向煌天怒目瞪向李坚,站起身,“别以为你身为丞相就能随意逼迫他人,我是绝对不会就范的,告辞。”

“哼,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的离开吗?”说着,李坚比了个手势。

一旁的黄兴立即领着两名身材壮硕的男仆向前,将向煌天制住。

“你这是做什么?”向煌天怒不可遏的瞪向李坚。

“做什么?当然是将玷污了我宝贝爱女的贼人制伏。”李坚面无表情,冷冷的这么说。

“什么?”向煌天瞪大双眸,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我视李菱为妹子,更总是和她保持距离,怎么可能玷污她?你分明是诬蔑!”

“我身为丞相,一切由我说了算。还不快把他给我带下去,好好伺候一番,如果他肯回心转意,再来告诉我。”

黄兴立即将向煌天带离厅堂。

“李坚,你身为丞相竟敢如此无法无天,我说什么都不会屈服的!”向煌天扬声大吼着。

李坚却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迳自端起上好的春茶啜饮。接下来要做的事,只剩下如何让白亦云成为他的人了。

夕阳余晖斜照,白亦云待在向宅里,迟迟不见向煌天返回,心头焦虑不安,只得吩咐陈进差人前去丞相府询问。

陈进端了杯茶给坐在厅堂里的白亦云,“请喝杯茶,润润喉吧。”

白亦云虽伸手接过,却未直接就饮,只是捧在手中,双眼下住往外看去,眼匠的担忧未减。

“别担心,等会儿少爷应该就会回来了。”

“嗯。”白亦云轻轻点头。

好一会儿后,前去丞相府打听的男仆匆匆返回,上气不接下气地道;“陈总管……不好了……发生了件大事……”

“什么大事?”陈进拧眉问。

“少爷……少爷要娶丞相的千金为妻,不回来了。”

“什么?”白亦云讶异不已,瞪大双眸,因为过于震惊,捧在手中的茶杯就这么摔落,碎了一地。

怎么会有这种事?不可能的!他明明说要与她重新开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了心,要娶李菱为妻?

陈进同样不相信,瞪着眼前的男仆,“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小的是听丞相府的黄总管亲口说的,他遗说,丞相打算在近期内就替他俩完婚,而且在丞相的栽培下,日后少爷还有可能接下丞相之位呢!”

“这……这怎么可能?”

白亦云呆呆的自雕花木凳上站超身,缓缓往厢房走去。

“白姑娘……”陈进连忙道:“自从你离开的那一天起,我一直看着少爷,少爷时常独自一人待在书房里想着你,心里只有你一人啊,请你务必相信少爷,少爷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够了……你什么都别再说了……”白亦云头也不回,迳自往厢房走去。

看见她这么的伤心、失望,陈进无奈的重重叹口气。

“唉,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上苍可是存心捉弄这两个年轻人?

白亦云回到厢房里,坐于窗台旁。此时天色已黑,她并未点上蜡烛,银白的月光洒落在她身上,让她更显孤寂。

她的颊边不禁淌下两行清泪。他的承诺。他的誓言……究竟算什么?一场玩笑?他怎能在亲口说爱她之后,一转身就决定与别的女人成亲?

她又要再一次被他背叛,再一次被他休弃了吗?想不到她竟会被同一个男人伤了两回……

蛾眉轻拧,她心中下了个决定,明日一早她便要前去丞相府见他一面,亲自向他要个答案。

夜晚,丞相府的小姐闺房里,李菱正坐于圆桌旁,就着烛火,一针一线仔细的在帕子上绣花。

好一会儿后,她已感到疲倦,便将针线及绣帕搁下。

“小姐可要休息了?”

“嗯。”李菱轻轻点头,站起身,在婢女小如的服侍下更衣,准备就寝。这时,

她突然想起一事,“对了,我的病已痊愈,爹可有打算何时让我嫁人?”

“呵,小姐这么急着出嫁啊?”小如取笑道。

“我……我哪有,只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李菱双颊绋红,一脸娇羞,连忙否认。

“是是是,小姐说得是。”小如随即接着道:“但奴婢听说……”察觉自己失言,她蓦地闭上嘴,不再说下去。

“听说什么事,你快说啊?”李菱见她欲言又止,知道准没好事,一颗心不禁七上八下。

“是这样的,小姐自从患了怪病后;原本与小姐有婚约的那位公子,前不久就向老爷要求退婚。”

“但,我的病已经痊愈了啊!”

“好像是那位公子已有了意中人,所以……”小如不敢再说下去。

“原来是这样,那也无妨,只要对方幸福就好。”李菱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有着无奈,何时她才能遇见一个肯真心爱她的男人呢?

“小姐莫担忧,老爷已经为小姐觅得一位如意郎君,对方近期内就会与小姐完婚了。”

“什么?”李菱大为讶异,怎会有这么突然的事,而且她似乎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对方是状元,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也是京城的人呢。”

李菱拧紧蛾眉,“状元?对方是什么姓名?”她越听越觉得小如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与向煌天有些相似。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小如摇摇头。

李菱紧咬着唇,不再开口,但心中却有些不安。

如果对方真是向大哥,那怎么成?他早已与亦云姐在一起了,她说什么都不愿破坏他们的姻缘啊。

她决定了,明儿个便前去询问爹此事。

丞相府后方的柴房里,有名男子被人以麻绳紧绑,口中塞了布巾,动弹不得亦发不了声。

而他的背上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鞭痕,自伤口渗出的鲜血早已凝固,模样狼狈至极。

黄兴先将他口中的布巾取出,再拿了桶水将昏迷不醒的他泼醒,并反手朝他的脸颊用力甩去一巴掌。“喂,快醒来。”

向煌天缓缓睁开双眸,看着黄兴以及站于他身后的李坚。

“你可终于醒了。”李坚冷笑一声。

“你……这么做……不怕被王得知……到时候怪罪下来……”

“哼,你是什么东西?王怎会为了你这个小官而拿我治罪?”李坚步向前,站于他身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还是乖乖点头,答允娶我女儿为妻,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你这么做……该不会是为了想得到亦云?”向煌天始终没忘,当时李坚一看到她时的惊艳及贪婪的眼神。

“哼,你知道就好。”李坚冷笑看着他,“我身为一国丞相,身旁自然得有美女相随,当然了,以她那卑微的身分定无法成为我的妻子,但我可纳她为妾,日后好好疼爱她。”

“你作梦!”向煌天恶狠狠的瞪着他,并朝他身上吐了口口水。

见身上的衣袍沾上了向煌天的唾沫,李坚沉下了脸,拧着眉瞪向他,“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说什么都不会把亦云让给你这种人!”向煌天仍怒目瞪着他。

他好不容易再次获得了她的心,好不容易将要与她重新开始,想不到竟会遇上如此卑劣可恶的家伙,他说什么都不会屈服的!

“哼,现在的你已是我的阶下囚,凭什么说出这种话?明儿个我只要一声令下,便能将她掳来,到时候她一旦成为我的人,你也只能认命了。”李坚朝一旁的黄兴吩咐,“等会儿先剁去他一根指头,并在伤口洒上盐,看他还敢不敢不娶李菱,若他再不答允,明儿个再剁去他一根指头,直到他点头为止,明白吗?”

“是,老爷。”

李坚又瞪了向煌天一眼,便拂袖离去。

听了李坚的话,向煌天眼底并没有任何惶恐畏惧,只有满腔怒火。想不到当今丞相竟是如此卑劣之人,朝廷可还有将来?

过去听人说,官场如战场,为官者的心更是险恶,此话果真不假,那么,他埋首苦读后考上状元,又有什么意思?

如果要他成为像李坚这般恶毒的官。他宁可一辈子做个平凡人,兴心爱的女子在山中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亦云……亦云……他万万不该带她返回京城啊!

黄兴手中拿了把利刃,面无表情的走向他,“你若是肯答允我家老爷,就不必再受皮肉之苦了。”

“我说什么都不愿屈服。”向煌天咬着牙,一字一字说着。

之前他已经伤过亦云的心,如今他说什么都不愿再次伤害她,绝不让她再对他失望。

黄兴不再多说,将他的左手掌摊平,再将利刃置于他的左手小指上方,随后用力剁下。

“唔……”向煌天脸上的神情痛苦万分,额间淌下豆大的汗珠,但他硬是咬紧牙关,不许自己叫喊出声。

黄兴剁断了他的手指,并在他的伤口上洒盐。

令人难以想象的剧痛立即袭来,向煌天一时之间再也忍不住疼痛,就这么晕过去。

见状,黄兴再将布巾塞入他口中,以免他醒来后大声呼救,随后走出柴房。

站于柴房外的李坚见他走出来,便问道:“他可答允了?”

黄兴摇摇头。“没有。”

“哼,真是个嘴硬的贱骨头。”李坚将身上的衣袍褪下,丢给黄兴,“这衣袍被弄脏了,拿去丢掉。”随即转身离去。

哼,待他纳白亦云为妾之后,看那家伙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是。”黄兴捧着衣袍往另一头走去。

他们皆不知道,这一幕全落入李菱的眼中。

待四下无人,她才缓缓自画墙后方走出来。

她因为睡不着而在宅第里闲逛,没想到竟会瞧见这一幕。爹究竟要谁答允什么事?柴房里可是关了什么人?

正当她准备前去柴房一探究竟时,蓦地身后传来黄兴低沉的嗓音。

“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李菱连忙转过头,一脸惶恐,“黄总管……”

“小姐,夜已深,还请快些回房就寝。”

“黄总管,方才你与爹在柴房里做什么?”李菱索性直接问了。

“没什么事,请小姐别多问,也别再靠近柴房。”黄兴沉着声道。

见状,李菱也无法再多说什么,只得迳自返回厢房。

待她离开后,黄兴随即前去交代服侍李菱的小如,要她往后得随时跟在李菱身旁,更不许让李菱离开厢房。

翌日早晨。

守门的男仆人内通知黄兴,外头有名女子要求见向煌天一面,黄兴闻言,立即知晓对方的身分,便前去通知李坚此事。

李坚一听说白亦云前来,二话不说,要黄兴立即带领她入内。

哈,想不到她竟然主动送上门来,如同到了他嘴边的一块肉,今日他定要让她成为他的人。

黄兴立即来到大门前,朝白亦云拱手施礼,“白姑娘,我家老爷请您进去。”

“不必,我要见的人只有向煌天。”

“白姑娘,请您先入内再说。”黄兴十分坚持。

看着黄兴,好一会儿后,白亦云才轻轻点头,“那好,我就先见见李大人。”

“这边请。”黄兴立即领着她朝厅堂走去。

来到厅堂内,白亦云便瞧见坐于厅堂中的李坚,他正满脸笑容的直瞅着她。

“白姑娘,请坐。”李坚伸手指向身旁的雕花木凳。

见状,白亦云刻意选了张离他较远的雕花木凳坐下,“李大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今儿个前来不是要见你,而是要见我的夫婿向煌天。”

“你的夫婿?但我可没听说他成亲一事。”李坚故作一脸讶异。

“我与他多年前早已成亲,只是并非在京城拜堂,所以许多人并不知晓。”白亦云直视着他道。

“原来是这样啊……”李坚低头沉吟了会儿,接着说;“但他已答允迎娶小女为妻,还请你成全。”

闻言,白亦云不禁拧起双眉,“成全?”这两字她听来只觉得份外可笑,要她成全他俩,那么谁又来可怜她这个即将被抛弃第二回的下堂妻?

“你不答允?”

“我为何要答允?”她笑着反问。“你并非我的夫婿,我若要答允,也要当着向煌天的面答允,一切与你无关,不是吗?”

“呵,你说得是,说得是。”李坚笑着点头,站起身走向她,伸手一把握起她的小手。

白亦云冷眼看着他的手,“李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对一见倾心,不知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妾?”李坚面带笑容,

“你要知道,我乃一国丞相,往后你若跟了我,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并拥有无数的华丽绮服和珠宝首饰。”

白亦云面无表情的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就算你是一国之主,但我对你并无任何情意,和你在一起只会感到痛苦。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又如何?世上每个人都会历经生老病死,到时候你死了下黄泉,又岂能将那些奇珍异宝带走?还不是一切都归于尘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点用处也没有。”

荣华富贵只是过眼云烟,她压根不在乎。

“你……”李坚没料到她竟会这么说,随即大笑出声,“哈哈哈……说得好,我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这样的女人,他倒是真没遇过,让他越来越想得到手。

白亦云虽听见了他的话,仍旧面无表情,“我要见向煌天。”今日,她非要见他一面不可。

“那可真是不巧,他外出办事了,大约傍晚时分才会回来,不如你就在这里等他吧。”

白亦云拧紧蛾眉,面有难色。

她实在不愿在这里久待,更不喜欢李坚看她的眼神,那仿佛要将她立即吞下肚一般,可是,她说什么都得见向煌天一面。

“好,那我就等他回来。”

“那么你可要吃些什么?我立即差人准备。”

“不必,请让我待在花园里,待向煌天返回时再通知我一声。”她不愿与李坚待在同一个地方。

见她如此强硬,李坚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于是向一旁的黄兴使个眼色。

黄兴立即开口:“请白姑娘随我到花园来。”

白亦云迳自站起身,不愿再多看李坚一眼,就这么跟着黄兴离开厅堂,来到花园。

“白姑娘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黄兴有礼地道。

“不必,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见向煌天。”

“是,我知道了。”黄兴不再多说,转身退下。

白亦云独自一人坐在花圈的凉亭里,自怀中取出一块镶金玉佩,凝视许久。

这块玉佩……究竟是与她有缘还是无缘呢?而她与向煌天之间的恩恩怨怨,分分合合,究竟又要到何时才能有个了结?

蓦地,她身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嗓音。

“亦云姐?”

一听到李菱的声音,白亦云立即将玉佩收起,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一脸欣喜的她。

“亦云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李菱又惊又喜。

“我是来见向煌天的。”

“向大哥?”李菱闻言不禁拧起蛾眉,“向大哥何时到这里来了?”她怎么完全不知道?

见她一脸迷惑的模样,白亦云只觉得厌恶,“你就别再装傻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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