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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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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芊芊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楔子

深夜的阳明山爷德大道上,一辆摩托车发疯似的呼啸而过。

一声紧急煞车声响起,摩托车停在一栋蓝瓦白砖的别墅大门前。

身材修长,穿着黑色皮夹克、泛白牛仔裤的骑土戴着全罩式安全帽,下了摩托车后,手上拿着一罐红色喷漆左顾右盼。

虽然四下无人,但是狗吠不停,仿佛催促着她赶紧行动,于是她朝着大门喷下如鲜血淋淋的三个人字——去死吧!

然后她像个亡命之徒般,火速地跳上摩托车,再次呼啸而过——

回到家,她脱下安全帽,长发如爆泻下,然后冲到燃着白烛的桌前,抱起桌上的坛子,虽然她的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但她还是忍不住痛哭失声……

坛子里装的是她母亲的骨灰,她足足等了一百天,她的父亲依然不闻不问,所以她跑去父亲的家门口喷字;她的出生是天下有钱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她不过是他外遇时的产物,每个月收到三千元塞牙缝的私生女。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只来看过她五次,她连他的长相都记不得。

可是,她母亲却告诉她,她的长相酷似她的亲身父亲,她真恨不得能剥下这张脸皮。

她的名字叫林蕾,林是她母亲的姓,刚满二十岁的她,在一百天以前,还是个半工半读的大学生,不过她现在已经因为家中剧变而辍学了。

此外,为了替母亲办场隆重的丧礼,她把母亲存折里的十几万元全花光,如今的她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原本她在按萨店当外送,但她由于请假太多,被店长无情地开除,不过她却得到另一份工作——孝女白琼,专替哭不出眼泪的不肖儿女哭墓。说实话,她的演技真不是盖的,哭声不仅悲凄哀恸,而且音润腔圆,简直比唱歌还要动听。

天知道,她的悲伤是发自内心,只要一想到母亲,她的泪水就如滔滔江水。

可怜的母亲,一直过着自欺的生活,认为父亲是爱她的,只是他在神前发誓对婚姻不离不弃,所以不能给她正式的名分;可笑的是,母亲居然还认为父亲是负责任的好男人,若是母亲泉下有知,此刻恐怕也会跟她一样痛哭失声吧?!

爱情,只有笨蛋才会相信这两个害死人不偿命的字。

所以,她不屑谈恋爱,但她的长相却让她的追求者个个都像打不死的蟑螂似的,不断地出现。

她到底长得怎样?很多人都说她像留长头发的泷泽秀明,黑白分明的大眼,白皙如雪的肌肤,嘴角总是带着温柔幸福的甜笑……狗屁!她从来不笑的,只是嘴形像菱角,若是泷泽秀明的身世跟她一样,她保证他绝对笑不出来。

第一章

深夜的阳明山爷德大道上,一辆摩托车发疯似的呼啸而过。

一声紧急煞车声响起,摩托车停在一栋蓝瓦白砖的别墅大门前。

身材修长,穿着黑色皮夹克、泛白牛仔裤的骑土戴着全罩式安全帽,下了摩托车后,手上拿着一罐红色喷漆左顾右盼。

虽然四下无人,但是狗吠不停,仿佛催促着她赶紧行动,于是她朝着大门喷下如鲜血淋淋的三个人字——去死吧!

然后她像个亡命之徒般,火速地跳上摩托车,再次呼啸而过——

回到家,她脱下安全帽,长发如爆泻下,然后冲到燃着白烛的桌前,抱起桌上的坛子,虽然她的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但她还是忍不住痛哭失声……

坛子里装的是她母亲的骨灰,她足足等了一百天,她的父亲依然不闻不问,所以她跑去父亲的家门口喷字;她的出生是天下有钱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她不过是他外遇时的产物,每个月收到三千元塞牙缝的私生女。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只来看过她五次,她连他的长相都记不得。

可是,她母亲却告诉她,她的长相酷似她的亲身父亲,她真恨不得能剥下这张脸皮。

她的名字叫林蕾,林是她母亲的姓,刚满二十岁的她,在一百天以前,还是个半工半读的大学生,不过她现在已经因为家中剧变而辍学了。

此外,为了替母亲办场隆重的丧礼,她把母亲存折里的十几万元全花光,如今的她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原本她在按萨店当外送,但她由于请假太多,被店长无情地开除,不过她却得到另一份工作——孝女白琼,专替哭不出眼泪的不肖儿女哭墓。说实话,她的演技真不是盖的,哭声不仅悲凄哀恸,而且音润腔圆,简直比唱歌还要动听。

天知道,她的悲伤是发自内心,只要一想到母亲,她的泪水就如滔滔江水。

可怜的母亲,一直过着自欺的生活,认为父亲是爱她的,只是他在神前发誓对婚姻不离不弃,所以不能给她正式的名分;可笑的是,母亲居然还认为父亲是负责任的好男人,若是母亲泉下有知,此刻恐怕也会跟她一样痛哭失声吧?!

爱情,只有笨蛋才会相信这两个害死人不偿命的字。

所以,她不屑谈恋爱,但她的长相却让她的追求者个个都像打不死的蟑螂似的,不断地出现。

她到底长得怎样?很多人都说她像留长头发的泷泽秀明,黑白分明的大眼,白皙如雪的肌肤,嘴角总是带着温柔幸福的甜笑……狗屁!她从来不笑的,只是嘴形像菱角,若是泷泽秀明的身世跟她一样,她保证他绝对笑不出来。

第二章

午餐时,风鹤立臭着一张脸,坐在林蕾的对面。

他的世界好像突然从天堂掉到地狱里。这么多年来,他为了逃避这桩不合理的婚约,不惜远走他乡,甚至跑到峨媚山去学神仙术。

“黄色炸药”的兄弟们都以为他神经不正常,其实他学抑仙术的目的,就是要让眼前的臭女人从他眼前永远消失。

但一个大男人怕臭女人,这话说出去只会惹来兄弟们更多的讥笑,天知道他有多么羡慕段彬卫,结婚才三年,就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看来他的夜晚过得比白天还要充实,哪像他被有名无实的婚约绑住,无法随心所欲地谈恋爱。

看着臭女人得意忘形地大口吃牛排,他真恨不得用牛排刀宰了她,但他的心中却浮现了一个问号——

她是有名的假淑女,这种狼吞虎咽的恐怖吃相根本不像她;还有她动不动就哭的模样,似乎跟传闻也不大一样……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林蕾知道她今天至少死了一百次,不过她的心情实在太好了,一点也不介意他用愤恨的眼神瞪她。

在神清气爽的情况下,肚子就显得非常饿,假设现在有一头牛出现,她会毫不犹豫地把那只牛全部吃进肚里,管他什么气质不气质!

反正他注定要娶她,让她知道她平常很少喝汽水,没气质是她的本性,也省得他将来才发现上当受骗。她要以林蕾的真面目示人,不过她的名字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以免他以此为借口毁婚。

吃完午餐,风先生提议来点优雅的活动,真要命,居然是要她弹钢琴!

向蓓自幼过的是公主生活,自然会弹钢琴,可是她连玩具钢琴都没摸过,这下马脚要露出来了,吓得向氏夫妇脸色发白,呆若木鸡。

幸好她机智,建议大家先吃饭后水果,帮助消化,不待风先生召唤佣人,她一溜烟地跑进厨房拿出一篮富士苹果,在大家面前展现她高超的削果应手艺。

母亲住院的时候,她经常削果皮,只不过削的是便宜的苹果和柳丁。

一卷又一卷的果皮螺旋蜕下,风先生不停地赞美,但风鹤立依然冷飓飓。

天有不测风云嘛,所以她削到最后一颗苹果时,林蕾不小心削到手指,鲜血直流;向氏夫妇就像她肚子里养的蛔虫似的,佯装吓到,两人赶紧围住她,一边偷笑、一边替她止血裹伤,演得真像慈祥的父母。

不用弹钢琴了,嘿嘿,她在心中暗爽,苦肉计成功!

这时,朱美丽改提议打麻将,林蕾立刻举双手赞成,因为她母亲在世时也喜欢用方城之战排解寂莫,有时凑不齐牌脚,还会叫她充数;不过在听到他们说一个筹码代表一块钱,她差点发出嗤鼻声,打牌就是为了赢钱,但一块钱就不必了。

风鹤立坚持不想打牌,为了讨好未来的公公,她只好自动请缨,陪他们过招。

坐在未来公公的上家,她当然要让未来公公吃香喝辣,反止输赢不过是几块钱的小事,让未来公公赢,这是做媳妇的本分。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风先生突然离席。

“你到底会不会打?”

牌桌上没亲人,朱美丽忍不住发牢骚。

林蕾打着呵欠说:“输赢不过是几百块的小事,用不着那么拼命。”

真可怕,才打一个小时,这女人居然老了十岁,再打下去,她看她就会变成黑山老妖;只是为了一块钱争得你死我活、脸红脖子粗,太无聊了,她真想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塞这个老女人的嘴。

朱美丽心疼地说:“一块代表一万,你说是小事嘛?”

“什么?”

林蕾吓得眼睛差点脱窗,下嘴唇几乎碰到下巴。

朱美丽冷声警告,“专心点打,别再放水了,这可是打着玩的。”

“你们在聊什么?”风鹤立像地鼠一样突然冒出来,吓了大家一跳。

“在说你爸牌技好,我们一家三口都打不过你爸。”向立夫及时回过神。

“过奖,我只是今天运气特别好。”风先生这时也回到座位上。

既然输赢各凭本事,那林蕾就不客气,集中精神,全身散发着杀气,俐落地洗牌,俐落地拿牌,俐落地砌牌,这时牌尺如宝剑般俐落地一压,突然把牌全数盖起来,嘴巴就笑得合不扰。“对不起,我天听。”

“这牌有没有洗干净?”

朱美丽忿忿地打出东风。

“不好意思,胡了,三十二台。”

林蕾以莲花指掀开牌。

“牌洗久一点,免得随随便便就有人天听地胡。”朱美丽抱怨连连。

这个老女人平常看起来像贵妇,没想到打起牌来像卖鱼的欧巴桑,话多又尖酸刻薄,她决定让她输到脱裤子;重新洗牌之后,她又拿到一副好牌,刻意过未来公公的水,然后胡朱美丽的。“对不起了,又胡了,大三仙加碰碰胡,二十四台。”

“你怎么专胡我的?”朱美丽气得额角爆出青筋。

“谁教你刚好要放我的炮!”

林蕾一脸天真烂漫的笑容。

朱美丽仇视着林蕾说:“有没有搞错?怎么都是你一个人在胡?”

“美丽,幸运之神誉顾着女儿嘛!”向立夫赶紧提醒老婆别露出破绽。

过了一会儿,林蕾自摸了。“不好意思,卡张自摸,各家六台。”她如花绽放地甜笑。

“老公,你守紧一点,别老让女儿吃牌。”朱美丽抱怨东抱怨西。

林蕾的气势如挡不住的洪水,接二连三的胡牌。

“不好意思,连庄门清自摸,各家十二台。”

又打了一个小时,林蕾左摸右摸,桌上的筹码几乎都集中到她的面前,筹码堆得像座小山,三家烤肉一(奇*书*网。整*理*提*供)家香,连风鹤立都闻香而来,神情严肃地站在林蕾后面观战,朱美丽一拿起牌就哀嚎。

“我的牌好差,我实在打不下去了。”

“我来打好了。”

风鹤立一副想要挫林蕾威风的模样。

林蕾不甘示弱地扬扬眉尾。

“欢迎,请上座。”

“你的牌打得真好,在哪儿学的?”风鹤立注视着她熟练的动作。

“跟我妈学的。”

林蕾说的是实话,所以脸上完全没有心虚。

“你一定替她赢了不少钱。”

风鹤立扔出一张九条。

“不好意思,胡你的,清一色,二十台。”

林蕾毫不留情。

风鹤立的眼睛突然眯成像刀锋一样利的薄缝。“你的手似乎很粗?”

“我喜欢做家事?”林蕾以为这是美德,不但不需隐瞒,还要大肆宣传。

“府上难道没请佣人?”

风鹤立提出质疑。

向立夫打圆场地说:“有啊!不过向蓓就是这么乖。”

“难怪她削果皮的技术一流。”

风先生信以为真。

“我的厨艺也是一流。”

林蕾利用机会把自己捧上天。

“真难得,千金小姐会进厨房。”风鹤立认为她是吹牛不打草稿。

林蕾适时地抛出迷人的媚眼。“以后我会每天烧菜给你吃。”

“我可不想得胃病。”风鹤立撇了撇嘴,从鼻里还发出不屑的冷哼。

“我只担心你变大胖子。”林蕾的脸皮厚得连核子弹都打不破。

风鹤立若有所思地说:“你看起来不像二十五岁。”

“我……天生丽质。”林蕾一时心虚,摸了牌没看清楚就扔出去。

“对不起,我胡了。”风鹤立扳回一城,嘴角浮现得意的浅笑。

他笑起来真好看,连圣女贞德见了都会发情,林蕾这时一个芳心大乱,无法再聚精会神;古有纣王为了博得妲己一笑,不惜杀人放火,今有林蕾为了博得风鹤立一笑,不惜打牌放水。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只是她这时还不明了……

吃完晚餐,风鹤立出平意料地约林蕾出去玩。

坐在开着暖气的车里,林蕾感到无比紧张,脑海里有一堆想法。

他为什么约她?照理说应该是对她有了好感吧!虽然他的脸部表情依然僵硬,但孤男寡女独处,据说男人都会变得很冲动,搞不好他会突然把车子停在路过,抱住她热烈拥吻……糟糕,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不知道到时候她该拒绝,还是接爱?

不,现在是在高速公路上,停在路上,做那种事的机率应该不高或许他会把车子开进汽车旅馆,带她到有电动床,四面八方都是玻璃的房间里,一边嘿咻一边欣赏嘿咻姿势……真是变态,她摇了摇头,责怪自己的想法肮脏。

看看他修长的手指轻放在方向盘上,显然他是一个能轻易掌握人生方向的强者,不仅是他自己的人生,也包括别人的人生,他天生就有一种主宰者的傲气。

她突然觉得他的手指好温柔,被他摸过的女人好幸福哦!她莫名其妙地嫉妒起那些不曾谋面的假想敌。

如果他娶了她,她绝不允许他有第二个女人。可是有钱男人都会犯错,一种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烦心感使他迷惑。

她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喜欢他吗?她点头,不一会儿又摇头,她觉得她现在最喜欢的是,他的钱和他的长相,她对他完全不了解,他的过去,他的个性、他的人生观,对她来说都是谜。

风鹤立从眼角余光看着她,直觉她有轻微的神经病。

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毫无理由地一会儿脸红一会儿脸绿,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他的心中呐喊着,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跟她有婚约,若不是拥有美好人生的他还想话,他真想双手离开方向盘,转而掐住她的脖子,然后一脚把她踢出车外。

强忍住杀人的念头,将车一驶人地下停车场,他离开驾驶座,她却仍坐在车子里,考验他有没有外国电影里的绅土风度;看他径自走进电梯,她失望地跳下车,用力甩车门,气呼呼地追上他。“你为什么不替我开车?”

“你的手又没断。”他没好气地按下关门键。

她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你忘了我的手指受伤了。”

“你自摸的时候,手指不是很灵活吗?”他冷言冷声地反讽她。

“那叫苦中作乐,你懂不懂?”她外表看似柔弱,但个性却比拳王还难击倒。

他不怀好意地直视她。

“懂,我懂你是故意切伤手指。”

“你胡说,我又没神经病,我干嘛要自残?”她沉着地应战。

“你钢琴弹得差,不想在我爸面前献丑,我说对了吗?”他猜对一半。

她本来想反击,可是又怕惹火了他,哪天他真的会替她在国家音乐厅举办钢琴独奏会,让她丢脸丢到报纸上,成了全台湾的头条笑柄。幸好电梯门及时打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排山倒海而来。

“这是什么地方?”

“你别装了,这儿是你常来的地方。”

他嗤鼻道。

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来这个鬼地方干嘛?”

“来喝酒和跳舞。”他往里面走去,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有不少的男人朝着他们挥手,但她以为他们是在向风鹤立打招呼,所以不予理会;不过他好奇怪,他怎么会对他的朋友视若无睹呢?管他的,那些男人看起来都像疯子,头摇个不停,她真担心他们会把脖子扭断。

找了一个小圆桌,老天,居然没椅子可坐,放眼望去,大家都站着喝酒,身体还跟着节拍摇摆,这么烂的舞厅,一台湾啤酒居然要三百块,公卖局应该来查封这间黑店才对。“这里好吵,对耳朵不好,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不会吧?!这儿是你最喜欢来的舞厅。”他眉头不解地皱起来。

“我已经厌烦了过去靡烂的生活。”

她不慌不忙地扯谎。

他冷笑道:“这倒是新闻,夜生活女王居然想改过自新?”

“难道你想娶过去的我?”如果他想,她会为他学喝酒和跳舞。

“当然不想,不过我怀疑你的乖乖女演技能维持多久?”

“其实,我不是在演戏,我本来就很乖,做了你老婆后,我会更乖。”

“我听不见你说什么?”风鹤立话才说(奇*书*网。整*理*提*供)完,她突然抓住他的领带,逼他低下头,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说:“你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事实上,我打算做黄牛。”他冷酷地说,但他的耳根却又红又热。

“人不可以言而无信……”她的喉咙一声咕哝,眼泪淌了下来。

“拜托你别在这种地方哭!”

他真想建议她去医院检查泪腺。

她用他的领带当手帕拭泪。

“谁教你要惹我伤心!”

“奇怪,杂志上从没提到你是个爱哭包!”他像看到怪物似地看着她。

“所以你应该明白,杂志上写的都不是真的我。”她话中有话。

他试探地问:“你要喝什么酒?雪莉?”

“我想喝柳橙汁。”

她对酒没兴趣。

“我没听错吧?!”

他一脸惊愕。

“没有。”

她自若地摇头,放开他的领带。

风鹤立走向吧台,不过立刻有个男人跑来侵占他留下来的空位,从刚才和风鹤立的对话之中,林蕾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眼前嬉皮笑脸的男人是冲着向蓓而来;向蓓是这里的常客,但她不是,不过她很好奇向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男人恭贺地说。

“向大小姐,看来你今天大丰收哦!”

“你是哪根葱啊?”林蕾像看到苍蝇似的,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你的记性未免太差了吧!”男人不悦地撇嘴。

林蕾冷冰冰地说。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你的骚样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男人突然伸手。

“你的贱手别乱来,不然我大叫非礼。”林蕾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男人邪恶地冷笑,“没人会来救你,你的名声比粪便上的蛆还臭。”

好臭!你这人居然有日臭!你有没有刷过牙?”林蕾的手不停地扇动。

三个月前,我们还在这里的厕所HIGH过,那时你可没嫌我臭。”

“恶心!你去吃大便吧!”

林蕾粗声粗气地责骂。

“贱女人,你居然敢对本公子说脏话!”

男人目光凶狠。

对付这种达不到目的,就变成恶魔的色狼,林蕾向来很有心得,在大学时也有几个男同学追求未果,恼羞成怒,就想要霸王硬上弓;所以在他想捉住她的瞬间,她像只灵巧的兔子般往后一跳,背后却撞到一具结实的胸膛,回过头一看,心里有如大石头落下,她求助地说:“鹤立,快救我,这个男人好猪哥,纠缠着我不放。”

男人的表情突然变成老鼠似的。“原来是风大少爷,久违了。”

“你想怎么样?”

风鹤立放下手中的杯子。

“不想,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当然只好退出。”

“你跟她有什么关系?”

风鹤立一个伸手,捉住男人的肩膀。

男人困难地吞咽口水说:“这里有半数以上的男人都照顾过她。”

“你说谎,这里我只认识鹤立一个男人。”

林蕾急声澄清。

“向蓓,我从不知道你会演戏,而且演得这么好。”男人发出咋舌声。

林蕾不知所措的呆滞,她不是向蓓,但她又不能说,她知道事情闹大对她反而更不好;从男人的口中,她已经知道向蓓是花痴,看来风鹤立早就知道,所以他才会坚持反对这桩婚约,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的头好痛,她的耳朵里好像飞进数万只嗡嗡叫的蜜蜂,她看着男人的嘴开开闭闭个不停,可是她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只注意到风鹤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他像火山爆发似的,一拳打在男人的下巴上。

“你说完了没有?”

男人近乎求饶地说:“风兄,这种烂女人,不值得我们为她打架。”

“滚!若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让你去找牙医。”风鹤立的话一说完,那男人立刻头也不回地冲出舞厅。

不过,林蕾知道她将大祸临头,但她不愿意成为向蓓的代罪羔羊,她决心以不变应万变,接下他的战帖。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蕾深吸一口气。“你干么用那种恨不得揍我的眼神瞪着我?”

“除非我疯了,我才会娶人尽可夫的你。”风鹤立发疯似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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