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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女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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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着我这么不客气也有些辜负人,我端正了口气又和他说话:“刚才是逗你的,说真的,牛肉饭做的很不错,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饭,也能吃起来这么好,这是真心的。”

“呵,要知道我不轻易炒饭的,太没挑战性,下次你来,我做几道特色菜给你。”

下次?我心道,不知道董师伯看见我又会发出什么样的刁问了。

“再见了。”我说道。

“放心,很快再见。”

很快再见,这又是什么意思?挂了电话,我摇摇头,眼见公交车已经怪兽样的杀过来,等车的人都火箭炮一样的往前冲,我也马上收回思想,立即冲了上去。

回到家里没找见父母,不用说,妈妈楼下搓麻了,爸爸呢,也许是酒店有事又把他留下了,我便一个人洗漱,想着早点收拾了睡觉,上了床,我又找到DV,看头天在电视台录的节目,电视台在播出时会做剪辑,但我录的却是原汁原味的现场真人秀,一点不掺假,我可以从大厨的表演里好好学习一番。

隔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先是女式皮鞋进屋的声音,估计是妈妈回来了,然后是爸爸回来的脚步,真的巧合,爸妈竟然同时回来了,两个人不知道在外面窃窃私语些什么,隔着门我也没听清楚,同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我也懒的探问了,看完了DV,我只想早点睡觉。

不料脱完了衣服钻到被窝里,还没闭上眼,忽然玻璃上哗啦一声不轻不重的击打声。

时间已经是九点了。

我以为是下了雨,仔细一看,隔着窗帘也能看到外面的月朗星稀,翻个身,我又继续睡。

没想到隔一会儿,又是两下劈啪的声音。

我转过身,谁?谁在打玻璃?

我家住的是二楼,隔地面近,小石子轻易可以打的到窗户,小时候伙伴们要相约出去玩时,也会提前扔个石子打在窗户上发出个暗号,能溜出来便探个头做个OK的手势,出不来便拉开窗户,吼一声,“走开,小野猫。”

会是谁,夜深人静撩我的窗?

我已经二十四岁了,这时候再撩我,真不亚于勾搭待字闺中的崔莺莺。

我好奇地起身,拉开窗帘往下一看,呵,我不由地笑了。

老社区,旧筒子楼,曝了皮的陈年电线和晾衣绳的交织下,昏黄路灯中,一辆八百年的破奥拓正以奥迪A8般的得意神气活现地停在我家楼下,车里坐着的那个懒洋洋的肇事者,可不就是有着英伦气质,损人嘴巴的董忱。

他正在向我笑,探着头,手里还拿着一粒小石子,看见我,手卷成一个筒,却是嘘嘘的轻声:“嗨,毛豆。”

我往身后的客厅看下,扒着窗台,我回他:“董忱,你这叫卖骚,还是叫卖萌呢?多少一斤啊?”

☆、13: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咳嗽着笑,可能也是觉得这样子聊天太差水准了,于是向我晃一下手机,五秒钟后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我爬回了被窝用一床被子蒙住头,明明没做坏事却象是偷了萝卜的狐狸。

我问他:“你干吗呢?”

他嗤的一笑:“瞧瞧你这个毒牙啊,据我所记忆,你是从小时候到现在,看见我从来就没有过好脸色,什么时候你能给我点温柔的话啊。”

我哼哼叽叽地说道:“你有何指示?”

“出来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赶紧说道:“出去?就你那辆破车?得了吧,我不想和你一块死。”

天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两人怎么现在碰了面竟然能碰出这么多胡说八道的对话呢。听了我的话,他还是不生气,反而和我说道:“其实我倒蛮想和你死在一块的,真有你这么个肉墩子做垫背的,睡觉都不咯的慌十分踏实。”

我顿时又生气了,其实我不太胖,可是他为什么总指着我这不明显的长处喋喋不休,弄的我脸上很不上色。

“董忱,真是拜你所赐,人嘴里听你说鸟话。”

他笑,“好了,我们不拌嘴,毛豆,下来吧,我带你去个地方,真的好玩,我不亏你!”说的十分中肯。

我有些心痒了,想出去,但又不想便宜了他。想了下,我说道:“董忱,你要是真的想约我出去呢,你也找辆好车出来啊,你现在弄辆八百年的奥拓,一开起来除了喇叭不响其他的地方破锣一样的响,你让我多没面子啊,我本来不是虚荣的人,可是你也得让我脸上长点金吧!”

“毛豆,我不是说你,我现在也和你冷静地分析一下局势,现在我可是一个脆生生的大小伙子在召唤你呢,你就真舍得不下来?”

说实话,如果说舍得,那当然是假的,思春的心谁没有啊!

但我还是不想放过他,“那好啊,将就着坐车也行,你得先说说,你到底是看中我哪好想来约我?”

他笑了,“毛豆,你说我们这是约会吗?”

十五分钟后,我衣冠楚楚地下楼了,临下楼时,妈妈正在卫生间洗脸,听我要出门,她倒不是很诧异,只是随便问了我一句,“要不要在外面过夜?”

我瞪大了眼,我还是个处 女呢,可是我妈怎么比我还开放了?

我下了楼,看见了这辆蓝色的小奥拓,唉,这车实在太精巧了,以至于我一坐上去,车子也往下一陷,再看董忱,他腿长,开这辆车,真是屈腿了,他把座位已经调的很宽了,可还是有些倦缩的味道。

“去哪里?”

他一踩油门,“怕了啊?你怕我把你卖了啊?”

我哼一声,“你有这个能力吗?”

他又摇头,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其实毛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说我回来之后,一大把朋友的叫我胡吃海喝,怎么每次一吃饭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你呢?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那天去电视台只是个巧合吧?”

我也有些呆,难不成他是真的去瞄我了?

他说道:“我本来是去酒店找你的,可是一去发现你兴冲冲的打车就走了,我又没你的电话,所以只好一路也跟着你去了,你想想,这大千世界,人与人相遇的机遇是多么的小,如果不是专程去找你,我会去电视台看那些人半生不熟的表演?”

这下我是真的有些呆了,想一想,脑子里象是洋葱圈被炸了,膨松的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甜味。

正在我憧憬呢,忽然他一个急刹车,我吓了一跳,忍不住的斥责他:“董忱,你干吗啊,你专心点开车,不要以为这样出了车祸你会不用付法律责任,万一我的脸花了,我赖死你。”

没想到他啧啧一笑,丢给我的脸十分朝气蓬勃:“放心,我会负责的。”

原来他是往海边在开,看着外面,我忽然又有些迟疑了,这么晚了,他未婚,我未嫁,怎么想起来都有些动机不纯的味道,如果真的是场约会,这算是一场什么样的约会呢?在我过去的二十四年青葱岁月里,我还没有过这样单纯约会的经历,当然,初恋不算。

这辆破车里有很多复杂的味道,想了下,我打开了车窗户,风呼呼的吹过来,车子里的空气也好了很多。

我问他:“你为什么没买辆新车?”

“在澳门时我有一辆车子,不过是右驾的,回来后我稍有一点不习惯,所以先拿这辆车顺顺手。”

我气的鬼叫,敢情他真是拿我当陪厥的了。不过他倒是开的也很仔细,速度也不快,当然这辆破奥拓我怀疑上了六十码都会发飘,所以我们的速度其实只在五十码左右。

终于他把车开到了金线顶路,驶过一个长坡,下坡后再往北拐,我看到了,是一个小的渔港码头,码头不大,后面是一个汽修厂,把车子驶过去,渔港没人把门,我们顺顺利利的就进了码头。

一下车我就发现端倪了,原来这个时候还有不少在收蟹笼子的人,大家是把一些蟹笼子丢到海里,里面放些诱饵,馋嘴的螃蟹闻食而动,自然会钻进去,而一钻进去就很少能有出来的,到了时间再把蟹笼子提上来,这时候你就可以看见这帮子家伙正在那附隅顽抗呢。

董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电筒让我给他照着明,然后他一点点的提起蟹笼子,蟹笼子分了上下四层,一提起来对着手电灯光,果然看见里面有十几只张牙舞爪的青蟹了。

我笑:“真的耶,就是个头小了些。”

他把蟹笼子放到岸上,“养殖的都不好吃,至少这些还是纯天然的。不错,虽然少些,也够咱俩打一顿牙祭了。”

我们两个麻利的收拾这十几只螃蟹,其实来下笼的人都不是渔民,只是附近的有闲情的住户,闲来无事,搞点娱乐,美味不可多得,乐趣更是无法描绘。把螃蟹一只只摘到网兜里,再把蟹笼收起来塞到奥拓车屁股后,董忱一拍我,“走,我们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不能在这里,我不想成了蚊子的盛宴。”

☆、14:你就是我手里的螃蟹

我们又找了一处僻静的海滩,他把车停在了路边,和我一脚深一脚浅的往沙滩这边走,走到了一处干净的沙滩后这才铺开雨布,让我坐了上去,我咕哝:“你不是说不想在海边成为蚊子的美食吗?这里不也是海边?”

他回答的很贼,“你怎么就看不出我的邪恶用心呢?那边那么多人,我就算想做点作奸犯科的事也没那条件啊,现在这里多好,北边是一排的松涛,南边是漫长的海滩,再对着我们的就是一片大海,真的把你……”他笑,“把你要是按在这里,你就是我手里的螃蟹,等着被宰吧!”那宰字说的格外重。

我好笑,当然我知道他是开玩笑。

他真的是预谋已久了,甚至连酒精锅都带了,把小锅端出来,把那十几只螃蟹倒进去,听他们在锅里劈里啪拉的挣扎,董忱一手狠狠地按着锅盖,另一手麻利的点燃了固体酒精。我听那挣扎的声音十分不忍,无奈的只好说了一句:“螃蟹啊螃蟹,你别再动了,等熟了你就不痛了。”

“哼。”董忱骂我,“瞧你那故作纯洁的样儿,这么替这几只螃蟹心疼,一会儿你别吃。”

渐渐地锅里的动静没有了,没有水我们是用的瓶装矿泉水煮螃蟹,其实海鲜类,象螃蟹,蛤,蛎头,这些东西我推崇的还是最原始的方法,水煮,什么料都不用放,就清煮,或者蒸,蒸的时候如果想要更美味一些,可以先在水里放些葱段和姜片,在蒸的时候,葱和姜的香气会浸到螃蟹里,蒸出来还会味道更好一些,但是最原始返璞归真的做法,水煮,却是最简单又地道的,还保持了螃蟹的美味。

我们两个人,一边一个坐在雨布上,中间夹一个酒精锅,现在小火苗正在滋滋的燃烧,锅里渐渐有了热气,透过锅盖的缝隙一点点的往外溢着,而螃蟹的味道也正在一点点的往外渗,闻到鼻息里,十分撩 人。

我看着不远处的海平面,海平面是黑色的,上面镶银边一样镶了一层的白色浪花,一个长卷一个长卷的往岸边卷过来,再夹杂着哗啦哗啦的声音,就好象有人在你耳边说着什么话,啊嘘啊嘘。

空气很清新,风里带着一点海水的咸气,紫黑色的夜空里,月亮象个大银盘一样挂着,我们两人就那么默默地抱膝坐着,看着远处,谁也不多说话。此情此景,我的灵魂仿佛也出了窍,正飘飘然的在半空飘。

良久,他又问我:“吃过河豚吧?”

我想了下,“还是小的时候吃过。长大了没吃。”

“其实我小时候吃过很多次河豚,而且,都是我爸爸亲手烹饪的,他用手术刀把鱼腹剥开,一点点的剥离内脏,洗掉血液,然后做给我和妈妈吃。”

这么静的时候,他怎么又讲起旧事了呢?而且,声音还这么煸情。

也许他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董忱十六岁时,母亲过世了,我对他母亲没有太多的印象,但是我记忆深刻的是,董忱的母亲十分高雅,她是一位出身高贵的千金小姐。

“河豚美味,所以才吸引人前赴后继,其实比河豚美味的东西有很多,不过河豚因为本身有毒又美味,因着这两个极端所以才更让人舍不得。”

我偏过头看他,他也偏头在看我,我看他的眼睛,奇怪,他眼睛里原来有的调皮味道,此刻一点也看不见了,那双深深的黑亮瞳孔里,有一本正经的神色,在如烟散开的水汽里,我忽然心也氤氲起来,湿漉漉地沉甸甸地,莫名其妙的有点发怔。

我们又不约而同的同时转过了头,不去看对方了。过了几秒,我听到他说道:“好了!”

他掀开锅盖,果然,螃蟹已经煮好了,因为太肥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烧煮,螃蟹肚子里的蟹膏蟹黄都溢了出来,围在红色的壳甲周围,象是裹了一层白色的裙衣一样。董忱把一个密封好了的乐扣保鲜盒打开,里面是已经兑好的姜汁和海鲜调味汁的混合浓汤,正好可以配着吃螃蟹,到现在我终于可以相信,原来他是有预谋的,其实他就是想约我出来。

一起吃螃蟹。

☆、15:让我亲亲你好吗?

我们两个人于是就在雨布上对坐着,一人手里拿着一只螃蟹在啃,这么新鲜的螃蟹一出锅,那种无比伦比的自然味道足可以醉死任何一个功力深厚的高僧,所以现在我们两个也没了矜持样了,只顾吃蟹不顾长相。吃的时候,董忱还不忘损我,“瞧瞧,刚才是谁一副怜惜弱小的样子,现在上了桌,弥勒佛也变成了佛跳墙。”

我突然间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我每吃完一只时,他都会递给我下一只,那个手提式手电筒就在一边照着光亮,借着光亮我发现每次他递给我的都是一只大的,他自己总会捡稍小一点的吃。

而他做这一切时当然不会得意洋洋的炫耀,正因为这样,他这小小的绅士风度才让我心里扑扑的乱跳起来,海风在我耳边吹的又软又粘乎,我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可爱的晚上。

消灭了所有的螃蟹后,我意犹未尽的吮一下手指头,忍不住说道:“董忱,下次有这样的好事一定记得再找我,就算是半夜我也爬起来。”

“呵,这算是暗示我可以进行下一步吗?”

我嘿的干笑:“不要多想,我毛豆就是一个吃货,你记着了,出生入死的事不要找我,但请客吃饭这种事一定捎带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下次我会带你到海边钓蚬子,知道怎么钓不?其实方法也简单,带一点盐,在沙滩上找到蚬子的出气口后,少撒点盐在出洞口的边缘,蚬子闻到盐的味道便会往上爬,趁这时候把那细长的竹钩子扎下去,迅速一收,手到擒来。”

他伸手来拉我:“毛豆,你别吃完了就坐着,来来来,如此良宵,咱俩总得干点什么才好。”把我强行拉起来后,他又补充:“都说吃人了嘴短,我好歹这大半宿的也搭东西也搭人了,你多少给我点实质性的补偿吧?”

我不由的也损他:“董忱,你不要妄想几只螃蟹就把我收买了,那你想要我什么样的补偿?”

他站在我面前,眯眼看天象是在思忖,身上的薄薄夹克被风鼓起来,他又象是只憨态可掬的威尼熊,我听他说道:“毛豆,你看这天,月朗星明,天公作美,不如我俩就在这里拜了天地如何?”

我哈哈一笑,真是怪了,人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董忱偏偏也变的让人匪夷所思了,我们差不多五年没见面,记忆里从前见他,他都是一副正经八百的秀才样,而且我们也不是常常见面,偶尔见一次吧,他见了我也不过是随口丢几句话,都是诸如你好啊,好久不见啊,最近功课乍样啊,挺好吧这样不痛不痒的话,怎么现在隔了几年不见,他倒变的这么爱开玩笑不正经八百了。

他见我笑,又忍不住说了,“毛豆,你这叫矜持着留一手呢还是成心的不待见我啊?你说我不配你吗?我好歹也算是家有良田万顷,白银盈库,丫环家仆,而且我人吧,自觉也不是对不起观众,总算一表人才水葱样的水嫩吧,你怎么就不能顺从我点呢?”

我笑着在他胸口拍一掌,“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如果太顺从了由了你们这些男人,这天下好事都让你们捡了,女人还怎么混?落人话把的事我可不干。”

我一个人踩着沙滩往前走,出来时因为没想到会来海边所以都没穿运动鞋,半高跟的皮鞋走沙滩十分艰苦,索性我也脱了提在手里,连袜子都不穿就光着脚,细软的小沙子摩擦着我的脚心,有一点点的冰凉和细腻。

董忱在我身后追上来,开始时是和我一道走,用力的一脚一脚的踩着脚下的沙子,走着走着,忽然他停下来,把我又拉住了,叫我:“毛豆。”

我站住了,看着他。

他隔我老近老近了,好象只有20厘米的距离,呼吸都直接撩在了我的脸上,五官在月夜里那么直接的呈现,看的我紧张的直眨眼睛,这时我听见他的话,声音也那么轻,好象一阵风在吹一样,他在问我:“毛豆,让我亲亲你好吗?”

☆、16:厨子的名言

我惊愕不已,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照见我的模样,那一定是嘴巴张的大大的,就象一只掉了下巴的鳄鱼。

我结巴了,“董忱,你在想什么呢?”

他看着我,忽然间扑哧地也笑了。

我嘘了口气,紧接又听见董忱说道:“毛豆,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走了大半个中国,阅人无数从没怯场过,怎么在你一个黄毛丫头面前人变的没了章程,想亲个嘴都还要请示一下。”

我有些恼火了,“董忱,如果你真的敢不请示就直接来亲我,那我正愁手里的这双皮鞋无用武之地,你要不要试下?”

他呵呵的笑,和我一起往前走。

“毛豆,你说你当兵,不会真的象男兵那样,扛着杆大枪全副武装的疾行军吧?部队里的女兵都是做什么的?是不是就是唱唱歌,搞搞通讯,闲来无事再弄个什么汇报演出啥的?”

我不跟他解释了,其实我还真的在部队吃过苦,受过累,那三年不是白混的。

我们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往前走,就在这时,出事了。

这边沙滩上游人很少,离岸边也远,若不是有闲情雅兴的小鸳鸯来这边私会,基本上没人到这里来。可就在这时候,迎着我们的面,走过来了三个男人。

隔着十来步我就警惕起来,敏感的神经告诉我,这三个男人绝非善茬。

董忱也似乎发现了,他轻轻拉我,想避开这三个人。

但没等我们给这三个男人让路,那三个男人竟然直接迎着我们走了过来,三个人分散开,以扇形包围了我们,中间的一个叼着烟卷,开门见山的说道:“兄弟,借点钱花吧!”另外两个也是踮着一只脚,懒洋洋的看着我们。

我说道:“没带钱啊,谁深更半夜到海边还带钱啊!”

董忱拉我,把我掩在他的身后。他冷静地告诉这三个人:“朋友,我现在身上没钱,我车停在这不远处,诺,真要钱,在这等着,我让我女朋友过去拿。”

他拿出钥匙,塞给我,“毛豆,去我车上拿钱。”说着话时在我手上用力捏了一把,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意思是,你快跑。

那为首的小混混伸手挡住我,“别,我说的是你,你去,她留下。”

我想了下,说道:“我留下也可以啊,不过你们不许欺负我。”

一听见我这么傻气傻气地回答,这三个人顿时乐了,不约而同的来了一句,“不会,绝对不会,哥哥会疼你,怎么欺负你呢?”

我把董忱往旁边一推,示意他:“快去。”

他哪肯走,一把把我迅速的往外用力推了一把,我被他这一推没有料想到往后连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他冲我吼:“毛豆,你快跑,快跑啊!”

我又有些好气又有些感动。

那三个男人恼羞成怒,骂骂咧咧的一齐扑向了董忱。董忱很快和他们纠缠在了一起,他在撕打中还不忘向我喊:“毛豆,快跑啊!”

我大声喝道:“不要打了,你们几个人,要钱是不是?给你们钱!”

他们停了下来。我从牛仔裤后面的口袋掏出钱夹,丢给那个男人,“钱给你,人松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三人都啼笑皆非,“你?你不客气?”

其中一人上来毛爪子就来拧我的脸蛋,“你怎么不客气啊?”

我还手啪的一掌打在那家伙脸上:“爪子拿开。”这一巴掌打的也让他猝不及防同时也火冒三丈。

“敢打我?”他鬼嚎着向我扑,我冷静的往后一步一步的退,又高声告诉董忱:“董忱,你不是想知道这三年来我在部队做了什么吗?我告诉你。”

我真的感谢在部队的这三年,虽然我不是个优秀的士兵,但这三年我还是没白混,我在部队里学了很有用的格斗术,我知道一脚踢过去怎么又快又最容易的击败男人,在他最不防备的时候给他狠命的一击。这时候从前的格斗术发挥了作用,终于有了练武之处,我抬腿一脚踹了过去。

一分钟后,董忱就傻了眼。

三个男人两个趴在地上一个抱着膝,一个捂着胯,痛的都在地上叫嚎,剩下的一个眼见不好转身就跑,董忱跟上去那叫一个狠踹,那三脚猫便踉踉跄跄撞在沙滩上,听到我们大喊的热心人马上有赶过来的,还有人手里拿着棍子,我们松了口气。

……………………

等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深夜了,董忱一边开车一边连声埋怨:“刚才让你跑你为什么不跑?”

我白他一眼,“我跑?搁下你一个人挨打啊?”

“是,我是未必打的过他们,不过我打不过我可以跑啊!”

“得了吧你,你不是说想和我一起死吗?”

“真没想到,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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