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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女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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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齐看我,我这才发觉自己应错了声,他是在问,做菜的材料,毛豆呢,毛豆呢?

朱明泉马上从材料架上端过来一小盆已经剥好的绿毛豆,“许经理,毛豆在这里!”

我刚才的应声已经引来了许轩的眼神,他顺着我的声音看向我,向我眉头一挑,立即露出个笑容。

一接触到他的笑容,我先是一呆,接着一窘,赶紧恩恩两声,左顾右盼。

他却又是一笑,顺手接过了朱明泉手里的毛豆。

许从瑞,董羽,还有李会长站在一边看,只听李会长颔首说道:“臭豆腐,其名其俗气,但是外陋内秀,平中见奇,制作工艺又源远流长,是一种极具特色的风味菜,古老而传统,一经品味,常令人欲罢不能。在中国以及世界各地都有不同的制作方法,只是各地的制作方式和食用方式有一些差异。在中国,最久富盛名的当属长沙臭豆腐和绍兴的臭豆腐干,现在吃臭豆腐,不止可以增加食欲,还有防病保健的作用。”

我们看董忱和许轩,两人各自占着一边案板,各人自做自的菜,全神投入,心无旁务。

只见董忱先是锅里下锅,待油烧到八成熟时,将臭豆腐置入锅中,开始油炸。

另一边许轩,他倒不是下油炸,而是先在平锅中倒入了色拉油,将臭豆腐切小块后,下锅煎。

我们听许从瑞在一边说道:“这臭豆腐下锅炸之前应该先用冷开水略洗,沥干水分,然后将茶油倒入锅中烧红,再将臭豆腐用小火炸五分钟至金黄再捞出,而红烧肉炖制时,把肉的腻香炖到恰到好处,放入炸好的臭豆腐,一样异香,一样醇香,两者结合,用干酥气吸走肉的肥腻,入口酥而软,腻而绵,董公子手法娴熟,看来是深得董老板的真传了。”

董师伯看着许轩的做法,也说道:“许经理不用油炸,用的是煎的方法,把豆腐煎至两面金黄,然后再下毛豆翻炒,毛豆是一种很普通的食材,但是健脾宽中,润燥消水,清热解毒还益气,虽然普通但是却很有营养价值。现在把普通的毛豆加上臭豆腐,两者结合,本是一道普通的家常菜,但只有最普通的家常菜才挑战一个厨师的手法,看许经理的手法,也确实是不负许老板的一番栽培啊!”

听这两位大老板的解析介绍,再看董忱和许轩两人的做法,我们看的是眼花缭乱。

思思在一边问我:“姐姐,你说,岑各各和这位许经理,谁能赢?”

我哪知道。

许轩的菜点先出,而董忱这边因为是用红烧肉,所以要稍慢一些,但是红烧肉由于已经在灶上炖了很长时间了,这个时间拿出来备用,所以也没有费多少功夫,在许轩的菜成品之后不多会儿,董忱的红烧肉炖臭豆腐也随即出盘。

我们大家的脑袋齐刷刷的全印在玻璃上。

董忱和许轩握手,两人都是笑里藏刀般。

董忱先道:“献丑。”

许轩也笑:“承让。”

李会长和两位老板走过去,李会长先尝了一口董忱的臭豆腐,仔细品尝后,他说道:“肉的细腻夹着豆腐炸后的粗口,一细一粗,味道一绵一软,确实不错。”他又再尝了许轩的菜,咀嚼之后,他点头:“虽然是家常菜,但是能把一道普通的毛豆烧臭豆腐烧的如此美味,清淡中透着绵香,确实有特点。”

董羽放了心,看来,儿子并不辱使命,临场落落大方,又做的十全十美,他很满意。

许从瑞也并不失望,那许轩是他的亲侄儿,他重用他,也栽培他,关键时候许轩没有让他脸上抹黑,他也很得意。

看来这番较量并没有分下高下。

德意楼是来摸底,想必这一番见面,许家叔侄心中有数了。

许从瑞看着李安远,说道:“李师傅,我自问对你不薄,既然你绝意离开我德意楼,我也不勉强,但是我有言在先,你和我德意楼曾经签过用工协议,不管你在不在我德意楼,只要你在本市其他酒楼打工,如果有一道曾经在我德意楼上过的菜谱出现在其他酒楼,你便是违约,我绝不会容忍,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李安远点头,“是,许老板。”

许从瑞又对董羽说道:“好,你董老板也有魄力,竟然敢收留了我们德意楼的人,既然你一定要收留,那我就成全你们,不过,我德意楼出来的人现在在你们御煌楼打工,无论是情面,还是行规,你们御煌楼都有失公道,今天我也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你们御煌楼在菜点上和我公开竞争那便无妨,如果再使旁门左道,可别我到时候翻脸无情。”

董羽微笑:“许老板您这话可说的过了哦,您是行里的长辈,我们是初来乍到,岂敢岂敢呢!”

许从瑞哼了一声,说了句:“告辞了!”

接着和许轩,还有李会长一道出去。我们围在后厨门口的人马上散开让道。

许轩走在最后面,他已经看见了我,经过我身边时,他停下了,看着我,忽的问我:“毛豆,你好吗?”

我啊了一声,这一看,大家都在看我,再抬头,他眼里似笑非笑,又有调侃,又有戏谑,我一时间心慌慌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尬的应了声,“您好。”

没想到他看着我,又靠近我耳边,轻轻对我说了句:“我等你哦!”

我吓了一跳,天呐,他这是什么意思?

☆、19:你个闷骚样儿

他经过我的身边,我一下怔住了,他是在和我说话吗?

我看他的神色,他的神色仍是那么似笑非笑,既象有调侃又象是老朋友的亲切问候,我顿时呆了。

他看着我笑,笑的很意味深长,眼睛在我身上流连良久,最后终于走了。

董忱一直把许轩的神色收在眼里,我一回头,正遇上他的神色,他也在看我,意思是在问我:“你认识他?”

许轩一行人走了,我们大家这才赶到后厨,看着这两盘臭豆腐。朱明泉打趣我,“师妹,没想到用你还能做菜?”

“说什么呢?”我不满的责备他。

大家也都跟着凑笑:“师妹,师妹,我等你哦!”

我顿时涨红了脸,这个许轩,真是,当着我的面居然说这话,整的我好象和他有什么勾搭似的,我简直没法下的了台了。

董羽说道:“你们大家来尝尝,看你们大师兄的手艺和那个姓许的比起来,哪个更好。”

大家马上挤在一起尝那两道菜,董忱问,“都说实话,哪道好吃?”

刘思思第一个说话,“当然是你做的好吃了,那家伙的手艺哪能比的上你呢!”

其他人也是随声附和,董忱是少东家,这时候谁敢说他的不好啊!

董忱倒是没什么表情,他慢条斯理的尝了一口,没说什么,然后问我:“毛豆,你感觉呢?”

我好奇的挟起一块,吃完了我不作声了。

他盯着我,“告诉我实话。”

我只好说道:“其实,其实如果按素食来看,他做的挺不错的。不过,”我又赶紧补充:“你做的更好吃,很下饭。”

说完这话我看他的脸色,下半句也不敢说了,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他脸上加减乘除各种符号都有,对着我看牢两秒钟后,他这才和父亲一起上楼去了。

刘思思又挨到我身边,神神秘秘的问我:“姐姐,你和那个姓许的,从前就认识?”

“没有,没有。”

“那怎么回事啊?”她还真是不依不饶,“他说的,我等你哦,是什么意思啊?”

我正色:“刘思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奇,也不要这么八卦?”

她咕哝了一句,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这道毛豆烧豆腐,心里也有些意外,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许轩看起来一副职业经理人的样子,实则是真人不露相,寻常一道家常菜,他竟然做的色味双绝,令人拍手。

我又好奇的想,他今天来御煌楼,难道就真的只是为李师傅的事而来的?

——————分割线——————到得下班时,手机响了,我这一看,天,竟然是吕俊的电话?

我对这个人真的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他竟然还真的来约我?让我想破头也想不到的是,他看上我什么了呢?第一次见面,我吐了他一脑袋,还不客气的把他浇了个上下一桶汤,他竟然能大无畏的又跑到我身上来找死?难道他就不怕,这次死的比上次还壮烈?

其实他也不差,我面目狰狞的想,或者,现在不流行柔情似水的温顺女人了,那是偶像剧里的呕吐剧情,就我这样的,非常另类的夹杂着小暴力的,又带着一点小清新的,如同胭脂堆里的王婆,独树一帜,招人喜欢了?

妈妈劝我,女人的青春有限,要在有限的青春里,适时出击把合适的经济适用男想办法拿下手,不要等最后筐里的菜越挑越烂,连烂帮子最后都挑不到了时再后悔,对于吕俊的再次出手,她是喜出望外,我也找不到他有利用我的必要,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适时的收敛起悲伤的情绪,和他再谈一次恋爱。

我接了他的电话,一边换衣服一边夹着手机和他寒暄,“是啊,是要下班了,啊?没吃饭,要出去吃饭啊!那个,你来接我?哦,好的,那我等你吧!”

放了电话,我正对着镜子抹口红,门推开了,后面响起一个声音,高八度的尖酸刻薄:

“你是为了去约会才抹口红的吗?”

我看着镜子又在描眉毛,知道后面是董忱,所以不客气的回答他。

“你是为了看起来高才带着脑袋的吗?”

死家伙,和我对嘴?

他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看我。

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不得不回了头。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这是女休息室,董忱,你就算是大少爷也不能不敲门就进来吧?万一里面是其他人在换衣服怎么办?”

他哼一声:“我还用敲门,我这里面装摄像头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董忱,你不会这么变态吧?你真的在女休息室里装了摄像头?”

“切。”他骂我:“把你吓的,我没这么变态,万一摊上个你这样的铁齿毒牙的,报警说我是**,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放回了化妆袋,做势要出去,他却变本加厉,身子往门框上一椅,腿往上一抬,直接就挡在了门框上。

“让我出去。”

“说,你和那个姓许的什么关系?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莫名其妙:“什么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你说什么呢你!”

“你不认识他?”

我犹豫了一下,“认识。”

“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想了下,“在我拒绝你求婚的时候。”

我要出去,他又一把把我推回去了,“我有向你求过婚吗?”

我笑笑,“也确实没有,你啊,求过的婚太多,自然不记得我这一个了。”

我只是玩笑,没想到他看着我,皱着眉,脸色很不好看。

“你知道上次那几个来捣乱的人谁指使的?”他的意思是指上次来的那几个地痞,说是手机丢了要讹诈的那几个小混混。

我好了奇,心里哗啦的一惊,“董忱,你不会说是许轩找人来的吧?”

他冷笑:“这个姓许的明道上不敢来,背地里使这些下三滥的阴招,可这些阴招有什么用?没一个拿的出台面的。”

“跟我没关系。”我又想出去,可是他总挡着我,我是左右出不去,一气之下我也生了气,“董忱,你到底想干什么?”

“瞧你这个骚样儿。”他突然恨恨的骂。

我气的七窍生烟,“董忱,你说什么呢你?你真是嘴巴越来越离谱了,你逼急了我,我辞职了走人,我告诉你,我到这里来打工是来工作,不是来受气的,你给我让我开。”

他死死钳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和我在门口一阵纠缠,我一气之下和他上演了肉身大战,两个人在门口互相掐,一不留神我抓住了他的衬衣,只听哗啦一声,我们两人都呆住了。

可能我太用力了,手到之后,他的衬衣一下被我撕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胸脯。

朱明泉从旁边男休息室冒出头,见状大惊失色,一脸惶然的叫:“天黄黄,地黄黄,一男一女亮刀枪?此战空前可绝后,不知何人跨马扬?”

这家伙若不是个厨子那就是个讲山东快书的,平常里说话就是常常的贫,现在一说出来正好的全部山东快书味儿。

他说着话还向我们挤眉弄眼。

我和董忱气的异口同声的冲他喝:“滚!”

朱明泉立即噤声,做个立正的姿势:“是,长官,您忙,小的马上塞上耳机给您在楼梯口守着,你就算在里面斗个天昏地暗八十六招,我也给您放好哨,保证不让一只苍蝇进去打扰您二位。”

这混蛋的贫小子。

董忱把我一把推进去了,然后一脚踢上了门。

他质问我:“你告诉我,你和那姓许的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气的脸都白了,“董忱,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是,我是认识他,那又怎么样?谁规定我不能认识多几个朋友,我不止认识他,我还认识他妹妹呢,也正好,他的妹妹是格外有性格的一个人,正所谓,猛虎配饿狼,我看和你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不是一直说要娶齐十个老婆,做十全十美的事儿吗?现在你后宫佳丽还不够吧?要不要,我再帮着你介绍她来这?”

我这话当然是狠狠的,悻悻的,这董忱也活该,落在我手里,天天骂的他象二货,不过也得佩服我们这深厚的革命友谊,记得有一次在后厨,我们两个又为一道菜是用粗盐还是用细盐来炖味道更好争了起来,我说我的对,他非说他有理,结果争的不相上下,最后他骂我:“我要是再迁就你,我就是你孙子。”

我当时也生气,立即果断的决定再不搭理他,没想到只过了两个小时,他竟然挨在了我身边,叫我:“奶奶,您吃了没?”

这就是他,有时候很可爱,有很时候很不可爱。

我只好和他说:“我是认识他,不过也就是有一次我去海边散步,赶巧碰上他在那钓鱼,所以就搭讪着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他是德意楼的经理,后来你见我那次受伤,吊膀子的那次,就是他妹妹把我撞伤的。”

“靠。”董忱骂:“这混蛋。”

“你骂人干什么啊!”

他又恶狠狠的看着我,“行啊,你就给我勾搭吧!天天搁我面前装的一副善良样儿。”

我也气不打一处来了,“好啊,董忱,你就给我得瑟吧,以后你少天天在我面前演的一副纯洁相。”

我俩又一齐要往外挤,结果两个人都奔门过去,却又挤不出去了。

最后我哼了一声,说他:“我现在要去约会,你不来捉奸吗?”

门开着,在这时,刘思思上了楼,她蜜糖一样的叫着董忱:“岑各各。”

我的天,我一听她这销魂的声音顿时又一身的鸡皮。

咬牙切齿间我低声说道:“董忱,你小老婆又**了。。。。。。。。。。。。”

他呵呵冲我扬眉一笑,蛮横的梗着脖子说道:“是啊,是啊,我今晚就和她真床战,你来不来?”

我们两人是各自为战,都是面带狞笑,咬牙切齿,刘思思那边当然没听清,她看我们两人在吵架,不由的又好奇的叫:“姐姐,岑各各,你们在干什么?”

————————分割线——————我下了楼,刚在门口站着,没到30秒,身边一辆车停下来,车玻璃放下,吕俊在里面向我招手:“嗨,依兰。”

我一手扶着包带,一手向他也打个招呼,脸上露出个《小姐好白》里男主扮女人时,站在酒店门口向那黑拳击手露出的笑容,不过那笑容我怎么也学不来,倒有些东施效颦的味道。

他穿的一件咖啡色的休闲外套,打的青色领带,很斯文。

我刚要上车,肩膀又被重重碰了一下,董忱经过,在我身边又恨恨的来了句:“骚样儿。”

我顿时气的脸上表情凝直了。

他哼一声,去开自己的车,刘思思则是开开心心的跟在他身后,跟个袋鼠一样的蹦上了车。

吕俊在等我,我上了车,上车后他好奇的问我:“刚才那人谁啊?”

“他啊,我们酒楼的二世祖。”

吕俊说道:“这二世祖还真霸道,你看。”

我往前看,可不是,董忱的Q5正对着吕俊的辉腾,不偏不倚的挡着路,就是不走。吕俊按了个喇叭,示意他挪挪位置。

董忱那边脸上表情很奸诈,颇有一种我的地盘我做主的神情。

吕俊摇摇头,他一手扶档,车子往后退,很麻利的避开了董忱。

上车后我也在想,董忱说的,今晚就和刘思思真床战,不会是真的吧?

有时候,我虽然和他翻天覆地的吵架,但其实对他,我还是很喜欢的。就象花椒和大料,也象锅和铲,不磨合不碰撞没有味道,但是真的如果让我们在一起,我却又觉得差强人意。

也许……

吕俊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定定神,“没有没有。”

他又向我微笑:“我今晚安排了点节目,报给你听,你帮我参谋一下?”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吕先生您怎么这么客气啊?”

“呵,你说我客气,你不也是一样?对了,我听阿姨说,你的小名叫毛豆?”

“啊?”我非常意外,他连我家的电话都知道?

他解释:“是啊,我昨天打电话给你,但是你手机关机了,所以我就试着打电话给阿姨了,还和阿姨在电话里聊了好一会儿,阿姨人非常热情,很和气,也很幽默。”

啊?我呆若木鸡。

☆、20:你这个贱人!

吕俊带我到了市区一间粤菜酒楼,停车的时候他问我:“对了,依兰,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

我笑笑:“其实我是杂食动物。”

我们进了酒楼坐下来,漂亮的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把我们彬彬有礼的引到了座位上,马上便有服务员也过来给我倒茶,这间酒楼装修也倒可以,比起御煌楼来虽然有些陈旧,但是场面还好,吕俊工作不错,请客吃饭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太寒酸。

身穿黄马褂的男服务生抱着一长嘴铜茶壶走过来,麻利的先是一个金鸡独立,然后抱拳,给我们表演花式沏茶,只见他一甩黄袍,啪的拍一下掌,身子一正一转身,接着背往后弯,流畅一个“倒挂金钟”,那茶水从细细长长的壶嘴里倾泄出来,倒入我们的茶杯中。

我赞道:“这门手艺,看似轻飘飘,但实际上,没有几年的功夫真是练不到家。”

吕俊也点头:“茶如何先不说,先看这门手艺就够养眼的了。对了,你们酒楼不设这个?”

我摇头:“这种花式沏茶的方式流行于粤港酒楼,北方的茶馆和酒楼多数都没有,所以在本市,也只有三家粤式酒楼才有这样的沏茶方式。”

他说道:“忘了,你是厨师,是专业人士,你对这方面肯定比我更清楚。”

我赶紧谦虚的回道:“吕先生,您过奖了,我其实只是一个助厨,连厨师证都还没有呢!”

“没关系,有句话叫志当存高远,只要你心里有这样的想法,早晚都会实现这个梦想的。”他轻抚茶杯,又问我:“依兰,我听说你的小名叫毛豆?”

我笑了,突然间我的顽皮气也上来了,我说道:“吕先生,其实我们认识到现在,我还没有正式向你介绍过我自己。我是有个小名叫毛豆,因为我爸爸是厨师,所以就给我起了个耳熟能详,又非常好养的名字了。”

他很有兴趣的听。

我也想尽量开心一些,就算对着的人和我只是普通朋友,我也要让自己开心起来,是不是?

于是我滔滔不绝的介绍自己:“我叫毛豆,生于一九八五年,算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学名毛依兰,别名豆豆,性格偏外向,嗜肉不嗜酒,爱厨艺,交友,爱电影,我生平的左右铭是:不以风骚动天下,但以厨艺惊世人。”

他一下笑了,连连摇头:“你这个自我介绍太有个性,要想不喜欢你,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一下笑了。

他又说道:“其实我的条件想必媒人也和你说了,要是不追求太奢华的生活的话,我觉得我还算是条件中等,应该能给一个女人安定的环境。”

那倒是。

“所以。”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希望你还会看的上我的条件。”

啊?我赶紧说道:“是,你的条件很好,很好,非常好!”

服务生送过来了菜品,谢天谢地,吃字当先,可以不用再聊敏感话题了。

其实他也是一个不错的人,很健谈,真的聊起天也很投机,所以我们两人倒也蛮心的聊天,菜品也很精致,送上来两热一凉的菜,他因为开车不能喝酒于是便和我对饮茶。

这是自治衡和我分开之后,第一次约会。

我心中微微怅然,治衡,忘了我,希望你也早点过上开心的生活,不要以我为念。

吃完饭,吕俊又问我:“依兰,去看场电影如何?我这里其实有电影票。”

我想了下,“好啊!不知道演什么?”

他看片单:“赤壁。”

一听片名,我一下灰了心,赤壁?就是那个号称也投资了几个亿的大片?NONONO,我一点不想去看,中国的大片统统都是拿钱堆出来的破瓷烂瓦,当然这话,只是我这个非影评人的诽议。

可我也没好意思拒绝他,今晚气氛这么好,我应该好好享受才是,怎么能拂了人家的好意呢?

我们一道出来,上车后他可真细心,我不会扣他车上的安全带,他竟然还亲自给我扣上。

到得电影院,他又给我买了饮料陪我在影厅外面看海报,待时间差不多时我们才进去。

哪知道,坐下来就出了事。

我坐在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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