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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征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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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又相对看了一眼,府尹开口道:“是,是,是。这个大可放心,公文一定会带上的。”

从府衙出来的时候,我的手上全是汗,这是我第一次照着别人说得去撒谎,演戏的真不容易啊。随后我去了镜湖山庄,找天威军帮忙。天威军是一定要出面的,否则随便找个人冒充天威军来骗那两个久经世事官油子,无疑是坟头烧报纸——糊弄鬼呢。我找到了现在管理天威军的统领,他已经由以前的七品尉卫一跃升成了从四品讨寇校尉,和我相比官阶大我很大一段。

他一听我找他有事立刻来了精神,说道:“兄弟,说实话这位子其实是你不愿意当让我捡的便宜。没什么好说的,你一句话的事。”我没想到求他办事会这么痛快,千恩万谢了半天。并和他商定了日期和当天行动的相关步骤,然后告辞了。

当天晚上,我们所有人都在粮草库聚集。我找到了他们两位大人,说道:“一切都准备齐全了。”

他们两个果然不是好糊弄的,他们使劲盯着天威军半天,才缓缓地说:“不知这些天威军士是由哪位大人带队?”

“是我。”天威军的现任统领往前走了几步,“二位大人,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礼。”他稍微行了一礼。

“哦呦,徐统领真是折煞老夫了。”他们两个急忙还礼。知县说道:“没有想到是徐统领亲自前来,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哈哈,大人言重了。都是为国家尽力义不容辞嘛。毕竟食君俸禄要忠君之事。只不过,您可带公文了?”

“带了带了,您请过目。”幕僚从衣服里掏出公文递给了知县,知县递给了徐校尉旁边的侍从,由侍从转交给天威统领。这个时候知县扫了一眼丁统领的侍从,疑惑地说了声:“咦?!”我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叫道:“坏了。”

第五十八章 私扣军粮(五)

这个侍从就是由“军师”装扮的,这场戏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由他拿到公文一验真假。知县这下怀疑不是没有原因的,首先“军师”长得太白了,像天威军这样的部队什么样的白人都得晒成棕色人种。其次他还留着胡须,按规定普通士兵和中下级军官是不能留胡子的,而他不过是个统领的侍从。最后,他身子实在是太瘦弱,穿着几十斤的盔甲走起来摇摇晃晃的。他在后边站着还好说,这往前一走马上原形毕露。

现在也没有时间再想别的了,我紧靠在知县的身侧以防万一。“军师”拿到公文之后转身向徐校尉走去,他并没有看上边的内容,只是用手在大印的那个位置仔细摸了摸。“哼,虎子吐口水。”徐统领旁边的那个人听到“军师”吩咐之后马上喝了口水朝上边一吐。

“哎呀!我的老天,疯了!疯了!”我不可思议地喊了出来。吐水这步他们并没有和我说呀,朝公文吐水等于故意毁坏公文,这是要判重罪的。而且这还是涉及到军粮的调配,这种公文故意毁坏甚至可以杀头。这里实行的又是连坐法,这一口水把我也给搭上了,这公文是假的还则罢了;要是真的……十八年以后再见吧。

这一口水也把那二位给镇住了,府尹吃惊地说道:“你……你……你大胆!”

“我大胆?是你大胆吧!”“军师”说道。他把公文高高举起,虎子拿着火把靠近了军师一些,军师说道:“你们胆子够大的,公文也敢伪造?”

“伪造?”我听了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这个公文真的是伪造的?”

府尹恼羞成怒,说道:“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我俩为官这么多年岂能不知公文不可伪造?你一个小小的兵士知道什么?”

“好,你看着。”只见“军师”在大印的方向使劲揉了揉,轻轻一撕,盖着大印的那个地方竟然就被撕掉了,这原来是两张合在一起的纸。我一看高兴死了,沉稳地说道:“二位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某非你们是在哄骗小将不成。”

府尹的脸色变得比死灰还难看,说道:“祖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你在串通他人刻意毁坏公文要陷害我二人不成?”

“我……我……”我顿时语塞,看来对付他们两个老狐狸我是一点能力都没有,我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军师”。

“军师”说道:“你们二人莫想逃避,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这张公文是你们从别的公文里把官印裁剪下来然后用‘粘百合’贴在了一张白纸上,这里面的内容都是你们伪造的!”

“你这个兵要想清楚,肆意捏造伪证坑害官员是什么罪过。我可以灭你三族。”

我一听府尹这样讲,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封建社会中有三不告:民不告官,子不告父,妻不告夫。如果想违反这“三不告”是必须要先遭受奇耻大辱并身受皮肉之苦,然后你才有资格去告。只要你舍得从屁股上被打掉四两肉,你就可以尽情去告。

“民告官”一词在中国数千年的社会历史进程中,特别是在封建社会,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敏感非常沉默的东西,数千年的封建王朝造就了一大批选择沉默而内心不服气的普通老百姓,他们有事不敢随意和衙门打官司,造就了一个表面敏感而内心已经麻木的封建官僚系统。“军师”最为一个普通的幕僚想要揭发国家官员是非常难的,想要扳倒他更是非常难上还要加难。

“军师”吃力地把头盔一掀,说道:“坑害你们我还真不敢当,但是让你们伏法的本事还是有的。”

府尹一看“军师”吃惊地说道:“陈……陈……”

“军师”说道:“赵大人,你当县令的时候我可没有发现你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府尹听了头上直冒冷汗,膝盖一软跪了下来,说道:“陈监军,行行好。”

府尹接着说道:“水至清则无鱼啊,有几个当官的能真正做到清廉的?我们寒窗苦读数十载好不容易博得个功名,还要经历这宦海沉浮几十年,稍不留神就是万劫不复。我们也是人,我们也不容易啊。官员的俸禄说实话不是很多,我们也有一大家子人要养。这次换这点钱就图个退休致仕的时候能买几亩薄田养老送终。”

“这就是你光明正大克扣军粮的理由?我们在前线浴血奋战,就是为了你们这些国家的蛀虫?你想挣点银子买几亩薄田,你可知道你这些银子是从百姓手里巧取豪夺过来的,他们的薄田呢?他们怎么养老送终?”

府尹一时语塞,只是一遍遍地以头抢地,哭求“军师”,是“陈监军”高抬贵手。县令也像丢了魂一样跪在旁边。这个场面看了多少有点心酸,我过去找到他说道:“‘军师’,不是,应该叫‘监军’吧。要不暂且饶过他们?只要把这些粮食追回来不就得了?他们说的有理,都是当官的都不容易。算了吧。”

陈监军听了,很气愤地说道:“小祖,你是涉世未深太容易心软。不要看他们现在这么可怜,这次饶恕了,下次呢?他们这样的人是还会再犯的。而且你参与其中,他们没有受到惩罚的话,日后要是对你反戈一击,你能应付的了吗?”

我没想到日后还会有这么多事,也就只好低头不语了。陈监军这次要干掉他们肯定是做好充足准备的,天威军的人群之中藏有御史,他们把事情看得一清二楚。这下两人什么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御史在唐代不过是个八品的小官,但是百官与之迎头相遇都必须要下马让道,他们有权利弹劾中央和地方的任何官员而不受阻挡。御史在朝廷上有“震肃百僚”的权威。

县里的州兵先暂时他们两个软禁起来,等待官员弹劾之后朝廷的批示。县里的工作暂时有县衙里的幕僚去打理,保管县令大印的工作就交给了我。我们连夜把这批要运往代地的粮草封存起来,等待上级的进一步批示。

那个管粮草的调度官是不能要了,开始念在他最多也就是个从犯的份上让他自己辞官算了。可是后来监军不同意,这次克扣军粮各地的运粮军官都有谁收售贿赂,收了多少,县令和他怎么去布置的,他都参与其中。无论怎样讲,他都逃脱不了关系,杀头是不用,但是牢狱之灾绝对是跑不了的。我心里念着可惜,这个人也就为人办事混口饭吃,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问陈监军,为什么堂堂的监军非要给我当幕僚,不会是夏阳家故意安排的吧?他笑了笑说:“哪有什么监军呀,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我说:“算了吧,你现在不是,当初也绝对是位高权重。要不附近的官员全买你的帐,而且府尹他们两个连抵抗都没有直接就缚手就擒了。如果换做我起码也要负隅顽抗一下,毕竟咱们不是微服出巡的燕王,不能说软禁个官员就可以随便软禁了。他们要是态度强硬,谁能拿他们有办法?”

第五十九章 我是路霸

监军一听我这么说,平时沉稳的脸上眨眼就一个坏笑,说:“没想到你不算初出茅庐的傻小子。这样的结局是很有可能的,既然知道有这么危险,那为什么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做了?”

我气鼓鼓地说:“我义无反顾?我要是不干不就成‘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小人了?还不是你逼的。”

他这才想起来,对我尴尬的一笑,说道:“我的志向就是希望我的家乡可以平安、富裕、百姓安居乐业。为了这个目标我付出了大半生的精力,像那些蛀虫我是根本不能容忍的。”

我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如今天下大乱,,你这个志向现在而言太渺茫了,起码现在是看不到头的。”

“现在好多了,当时此地掌握实权的不下十人,天天小仗,月月大仗。很多人为此竟然都迁居到边疆去躲避灾祸。后来现在的燕王统一了这里,生活才安定下来。我庆幸自己跟对了人。”

“那你当初是监军啊,现在成为一个幕僚就心里没有过不甘?”

“的确是心里不甘,可是有什么办法。我当初是监军与夏阳大将军熟识,和桃花源这边多有往来所以附近的官员都认得我,有一回在对突厥作战的时候被他们偷了大营,我也被他们俘虏了。在那里过来一年的俘虏生活之后,有一天我趁人不注意跑了回来。但是回来之后什么都变了。”

我听了点点头,说:“这是肯定的,毕竟你被俘虏过。”

“你也知道被敌人俘虏之后再回来,从心理上讲这个人是不太可信的。我在家赋闲了一段时间而没有被安排官职,后来我以前的好友就保举我谋了个参军的职位。在那里我干的也不是很快乐,谁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但是一想到这也算是可以为国尽忠,我就忍了下来。后来镜湖出了事,夏阳将军的孙子求人到那里去帮助你,我也就来了。”

参军也就是军中参谋,还包括一些杂活也要做。品阶不过是七八品,和监军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放在这个位置上谁能够真正的开心?

听到这里,我只能用敬意来形容,对于这种人是不可能用金钱去打动的,只有一个远大的理想才能支撑他活下去。虽然他并没有心怀这个天下,但是就是这样千千万万希望自己家乡可以平安、富裕、百姓安居乐业并为之奋斗的人,才会让这个天下也可以平安、富裕、百姓安居乐业。我心里也有一些小小的触动,什么时候这天下才能安定下来呢?

这批被私扣的军粮是需要封存等待朝廷下达的指示的,我们能做的就是赶紧把它们先暂时看管起来。现在桃花源县所有人里实际权利最大的是我,我必须亲自监督他们把每一车的军粮封存好才安心。否则出了差错就得步他们二人的后尘。

这些军粮多得让人咋舌,我们一直忙过深夜才勉强忙清。等主体工作基本完成的时候,已经我让他们都先住在粮草库里。城门此时早已经关上了,按照规定除非是三百里加急等重要的军情文件之外,任何人没有任何理由在晚上敲开城门,而我可以凭县尉的腰牌进去,可惜的是当时忘了带腰牌。我又亲自检查了一遍粮草的封装情况。这都完事之后,我才和虎子离开粮草库。天一亮我们要赶紧进城,在第一时间把县衙的交接工作弄好。

我们一边走一边正商量在城外的哪户人家那里借宿一宿。虎子说干脆去南城门外的小酒馆那里歇会儿算了。那个地方白天晚上都迎客,主要就是为了招揽那些赶路的客商错过了时辰,进不了城的。

我说:“不好吧,他们都知道我是谁。要是不收钱怎么办?”

虎子说:“你傻呀,把钱扔到柜上你就走。我就不信他们会追着出来把钱再塞给你。”

“肯定不会,因为我没带钱。”

“啊!”虎子听了直翻白眼,“你这么大一人出来会不装钱?”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今天连腰牌都没有带!”

正说着,忽然看到前方隐约站着一排人。这都快天亮了会是什么人呢?不会是鬼吧?我们两个停住对它们仔细端详,这时从四周草丛也站起来了几个,手里还都拿着武器。我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声音响起,“我,路霸!”

虎子一边警惕着从四周慢慢围上来的人,一边问我:“不会是那两个贪官对咱们下得黑手吧?”

我手里握紧裂天剑,说道:“他们已经被看住了,应该不会报复的这么快吧?管他呢,来了就来了,咱俩小心应付。”

路霸说道:“你们两个人最好乖乖束手就擒,我还可以不伤你们性命。如若不然,哼……都是你们自找的。”

我一听,问道:“既然不伤我们性命,你抓我们是何用意啊?”

“看来你们真是外地人啊。你以后可以到附近打听打听我的名号。我路霸一向是作绑票生意的。只要给钱,我保证放人;如果不给,那以后的这天你就让你家人多烧点纸钱好了。”

虎子轻轻对我说:“看来这就是城里百姓口传的周路霸,专干打劫的营生。以前是桃花源比较有名的一个老**,现在升级成为劫匪了。”

“哦,原来是这样。”惩治这帮人也是我的工作范畴,今夜撞见了就全当加班算了。我对路霸说道:“我们俩就是过路的苦劳力,附近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可以接济我们的。挣个钱也不容易还得养一大家子人,实在是拿不出来多少钱。您肯定也是穷苦人出身,您就体谅体谅行个方便。我们就是一屁,您放了得了。您看行吗?”

“我呸!我是穷苦出身不假,可碰见劫道的有几个苦哈哈还能像你这样满嘴跑话的?而且你手里还拿着宝剑,我看这把剑少说也得顶穷人的一间房子了吧?”

“嘿嘿,真是新鲜了。看见我有宝剑你也敢劫?”

“拿宝剑的老子见多了,可没碰见几个会使的。兄弟们,不和他废话了,赶紧拿下。”

四周围的人立刻扑了过来,我一看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差点笑出来,他手里拿着把捕鱼的叉子。我起手一剑,叉子应声而断。那人一看立刻傻了眼,我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把他给踹躺下了。我打不过青山派,比不了天威侍卫,可我也是训练出来的正规军。我再不会用剑,对付几个**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虎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冲进了人群,他几乎是往前走几步,地上就躺下一个。我回头冲他喊:“你下手轻点,这也是百姓。”

“我知道轻重,不用你说。”

三下五除二,路霸手下这帮得力干将就变成了得力躺将。我再一找路霸,他还呆呆地站在原地,我来了兴趣,问道:“你怎么不跑啊?”

他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洋洋得意地说道:“你当我是谁呀?我……”

第六十章 治理匪患(一)

我正说着路霸拿着一把匕首朝我捅了过来。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他的匕首就掉了下来,同时身子也就势弯成了一个虾米状。虎子的脾气也上来了,照着他的膝弯曲处就是一脚,,路霸“扑腾”一下就跪在地上了。

我薅住他的头发,照着路霸的脸使劲抽了好几个嘴巴。嘴里骂道:“好小子,你他娘的还想捅老子,嗯?”我提起膝盖又是一下。接着,接着路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说道:“你别等我回去,我回去要你们好看。”

“我们和你一起回去,看你怎么要我们好看。”虎子捧起路霸的脸凑近说。路霸吓得在立马就不哭了。估计不是被虎子威胁的,而是被虎子那张堪比罗刹的面庞。连我看了都吓一跳,何况别人呢。路霸说道:“好汉,是我错了。俗话说道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赶你们的路,我就是这里的本地人,纠缠下去对你们不好,是吧?”

“对,我知道。”我忍住笑说道,“可是我们只能赖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

“你们就赶你们的路呗。大哥,这次我没长眼,真的不会有下次了。”

“希望你不会再有下次了,因为再有下次你真的就彻底完蛋了。虎子,天亮之后把他押到县衙吧。”

路霸一听,笑了起来,说道:“大哥,县衙里都是我熟人。你前脚把我送进去我后脚就能出来。你信不信?”

“嘿嘿,我信。正好我要认识认识县衙里边的人,你给介绍介绍。”

“行,那咱们等着。”路霸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我估计他在县衙里的关系会很硬,否则不会这么自信。天亮了,我们押着路霸和他的手下们第一批进了城。城门的守卫一看见我,连忙行了军礼,他们都是归我这个县尉管辖的。我对他们说:“把城门官叫来。”

城门官来了,我说:“你带着几个人押着他们和我一起去县衙。”

城门官立刻叫来了几个人,他们一看被看押的人就笑了,说道:“呦,这不是泼皮周吗。怎么劫道被抓了?”

周路霸没想到我能指使的动他们,一时不知道我什么身份,小心翼翼地说道:“恩,是啊。张哥,赵哥你们都在啊。”

我和虎子在前头走,就听路霸小声向他们打听我,说:“张哥,前边那个是谁呀?”

姓张的说道:“你不会是被他们抓到的吧?”

“就是被他还有那个鬼脸抓的。”

“啊!那你可倒霉了,这是咱们的新上任的县尉大人,你完了。”

周路霸一路上彻底无语了。我们来到了照壁前面,县衙前有照壁一道,照壁后为牌坊,牌坊以里为大门,大门两边的墙呈“八”字形,所谓“八字衙门”即由此而来。八字墙上可张贴告示、榜文,公布科举考试录取结果等,有的加上顶棚和栅栏,称“榜廊”或“榜棚”。牌坊以里,设有医学、阴阳学,右侧设有总铺(急递铺),以便于县衙公文的快速递送。

牌坊正北为鼓楼或谯楼,为两层,是县衙中最高的建筑,便于报时和瞭望。鼓楼外墙左右,分别建有申明亭、旌善亭,或申明在左、旌善在右,或反之,无一定之规。进入鼓楼,也就正式踏进了县衙的大门。有的县没有鼓楼或谯楼,而以县门代之。

大门(或者鼓楼)之后,即是仪门。中国人是很重视“中”的。在《孟子》中就有“立中国而抚四夷”这样的说法,认为自己是在世界的中央。主要建筑都摆在中轴线上,其他建筑对称地摆在两边。衙门衙门,一衙之门,谁能进谁不能进,是有讲究的,官衙的大门只对与事件有关的人敞开,平时百姓是不能任意出入的。

大门后的仪门,只有在上级或同级官员来访的时候,仪门中间的门才能打开,地位低一些的官吏和其他人只能从仪门右边的小门出入;有的县鼓楼之后还有一道二门,仪门为三门。仪门之左,一般设土地祠、衙神庙、寅宾馆(或迎宾馆),仪门右侧为县狱。仪门中间为正门,平时关闭,只有迎接上级或同级官员造访时才打开,两侧开有角门。

正门旁边放有一面大鼓,很多人都认为一有冤情,便可击鼓,其实是一种错误的认识。大堂前所设的那面大鼓,本来是为宣告县太爷下班所用,到明清时期才作为紧急情况下来不及写诉状的百姓鸣冤使用。

诉状还不好写吗?其实不好写,普通老百姓要打官司,须先递状子。所谓的状子,官方称谓“诉状”,颇似今天的起诉书。这份状纸,两造具备,案由与事实清楚,笔法老练,必须要严格遵循着诉状的法定格式,这种东西只可能出自“代书”之手。代书有可能是一些持有官府颁发执照的法律文书撰写人。

我们一行人从角门进去来到了庭院,仪门之后,中轴线上是大堂,是举行重大典礼、审理重大案件、迎送上级官员的地方;在中轴线的两边对称地分布着六房,为吏员办事之六房所在。左边为吏、礼、户,右边是刑、兵、工,对应着中央政权的六部。

粮科(房)、马科及承发房、铺长司等也排列于左右厢房中。粮科从户房分出,二者的分工是:“户房止是分派钱粮,收解俱是粮房。”马科从兵房分出,“承发吏设管公文及管词状”。铺长司为急递铺铺长办公之所。储藏册籍档案的架阁库、册房,以及存放各种器具财物的卤簿库、帑库、銮驾库(仪驾库、銮仪库)等,也位于大堂附近。

我们进入到了大堂,把这些人往地上一扔,叫来了一个姓万的师爷,他是现在衙门里最具权威的一个人了。他赶紧给我行了一个礼,说道:“不知县尉大人来此何意啊?”

“万师爷是想问为什么我没去送粮,府尹和县令大人为什么没有回来吧?”

“这个……正是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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