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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征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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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师爷是想问为什么我没去送粮,府尹和县令大人为什么没有回来吧?”

“这个……正是此意。”

“他们两个因为私扣军粮已经被看押起来了,等待御史台对他们的弹劾以及朝廷下发的旨意。现在县衙由我接管。”

“由您接管,公文呢?”

“伪造的行吗?”

这句话说得万师爷脸发烫,支吾道:“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假造公文可是要治罪的。”

“你我都明白这是什么话,就不用绕弯子了。等朝廷下达指令之后,我就会和新到的县令交接。这段时间还请你辅佐我管好桃花源,否则出了岔子,上边怪罪下来大家都没好处。”

“一定一定。”

第六十一章 治理匪患(二)

我说:“现在就先审这个案子。我走夜路的时候碰到这帮人半路打劫、绑票以图财物。听他们的说法做这种事情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城里兵差都与之熟识,县衙里还有这个叫周路霸的熟人。这些人就这样心安理得打劫客商,是我这个县尉的失职。今天让我碰到我要从重处理,万师爷你可知道县衙之内有谁在照应他们?”

“这个我真的不知啊。”

“哦,原来你不知道。好吧,你们说说。”我把目光移向了旁边的差役,他们全都低头不语。“周路霸,说,到底是谁?”

周路霸笑嘻嘻地说道:“大人,我也不知啊。”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一指跟着我押人的那几个城门兵,说道:“把他们全押到院子里给我拿板子狠狠打。二百下之内要是打不断两根板子你们就挨军棍。”

“是!”城门兵兴高采烈的答道。这帮人整天拿着长枪杵着站岗也没什么好玩的,这下可以活动活动筋骨谁都高兴。

我的命令一下把万师爷给吓坏了。因为能挨过两百板子的人都是事先塞好钱的,衙役收到县官的暗示之后就开始打,打的震天响但就是不伤被打人的筋骨。如果照我说得打,不出四十下就被得拍死了。万师爷急忙阻止住,说:“大人,咱们得按规程走吧?这审都不审就动刑,这有失公允吧?”

“公允?何为‘公允’?平民的官司是要再三衡量才能定夺,这些泼皮癞痞有什么好顾虑的?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等等,等等!”路霸跑到万师爷旁边跪下说:“姨夫救我啊!姨夫!”

我冷眼看向万师爷,万师爷此时神情尴尬说道:“谁……谁是你姨夫?滚开。”

我说:“周路霸,别狗急跳墙了就胡乱攀亲戚,师爷可是我的幕僚,你这样也是对我的不敬,小心你罪加一等。”

“姨夫,姨夫你救命啊。这两百板子得把我打死啊,我出了事我姨还不得和你拼命?”

我看向万师爷,说道:“这自家人什么都好说,师爷他真要是你亲戚我就网开一面,如果是他信口雌黄的话,我就让这个泼皮无赖住口。”

“大人。”万师爷为难地看向我说,“咱们明白人何必还要藏着掖着的。您饶他一回?我……”

“师爷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不过嘛……有些事情还是要有求于你的。”

“大人只要是我能做的,我定尽力而为。”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不过现在我要和这个周路霸说几句。”

周路霸几乎是跪着来到我面前的,我说道:“周路霸,这次暂且饶了你,不过你得帮我做件事情。”

“您说,您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

桃花源城东关有一户姓武的人家,武家的大嫂年不过三十,正是深有韵味、妩媚众生的年纪。先朝大贤罗贯中的老师施耐庵曾经赞誉这样姿色的女子:

眉斯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得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武家大嫂虽美,但近邻却都说她没有找到一个好人家。武家大嫂本姓顾,原是官宦之女。后来她的父亲得罪了皇帝全家从长安被流放到了燕地,那时她不过六七岁。流放途中正赶上军阀混战,一队骑兵冲进来乱砍乱杀,慌乱之中她逃到了附近一户人家躲起来。

后来仗打完了,这户人家也从山上下来回家过自己的日子。等一进院子发现墙角下有个已经近乎饿死的小女孩,这家人看她可怜,就把她收养了。七八年以后,顾姓女子出落的亭亭玉立,美貌非常,十里八乡都传她是“西施再世”。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收养她的这户人家姓武,且只有一个儿子。在家里大人的撮合之下,从小青梅竹马的两个人顺理成章结为了夫妻。本来两人可以顺顺当当、平平稳稳地过完一辈子,偏偏差在了她的丈夫身上。

武家有几亩良田生活还算殷实,为人老实、对人和善。这么好的人家只生了一个儿子,他们把这个孩子视为掌上明珠,要什么给什么也不舍得让孩子吃苦。很快孩子长大了,却是怕苦怕累,连地都不会种。后来家里老人相继病故,男人在外边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家里地都归武家大嫂种。忽然有一天,武家男人对武家嫂子说:“娘子,咱们搬到城里去住吧?”

“搬到城里住地谁种?靠什么吃饭啊?”

“我听赵家的大哥说城里好混生计的,他现在就在那里混出人模样来了,在城里肯定比在村里强。”

“邻家的大哥可靠吗?他回来的时候还拿着刀,好吓人的。咱们在这里挺好的,别去了。”

“他娘的,家里到底谁说了算?你搬不搬?”

武家大嫂最终拗不过自己的男人,搬进了城里,在赵大哥的安排下他们住在了城东门附近。等搬到了城里武家大嫂才知道上当,原来赵大哥之所以在城里混出了名堂是因为他们找到了一种最快捷的赚钱方式,那就是抢。

桃花源是中原到前线的交通枢纽,各地客商往来频繁。周路霸靠着万师爷的势力在城外靠打劫为生,很多人看着眼热也纷纷各自拉帮结派,找个险要之处专门干打劫的营生。他们和周路霸不同,他们这帮人不仅要奉周路霸为老大,而且还得给官府进贡。只要把这两拨人给安抚好,那就可以确保平安无事。有些被劫的客商告到了县衙,这下就给自己找了事了。

那位知县除了金钱和女人之外还没有什么引起兴趣的,对百姓民生根本就不在乎。他连往来的公文都处理不清,更别提官司诉讼了。要不是他能和府尹同流合污,县令这顶乌纱帽早晚也保不住。我来之前接待告状的都是万师爷,他一听是被打劫这类的事情都是用言语推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要是有些人就是赖着不走,那就威逼利诱让告状的人认倒霉。要是还“宁古不化”的,直接先关进大牢,关个三四年再说的。这样的冤案不是没有,而且还不在少数。所以有人编了一句俗语说道:“宁可围着天下绕两圈,也不想沾着桃花源的边。”不管愿不愿意沾,这里是交通要道,有些时候是躲不过去的。所以天天都有倒霉的外地人,直到我被打劫的那天晚上。

第二天白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正在的睡觉的武家大嫂。她一看门,立刻窜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武家的男人。只见他背着一个袋子,吃力的扔到了桌子上。说道:“你把这些快藏起来。”

“我不藏,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碰了怕折寿。”

第六十二章 治理匪患(三)

“怕折寿?笑话!”武家男人说道,“这几年你就是靠着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换口粮活命的,你知道吗?”

武家大嫂一下子就哭了,说:“这么些年你知道我过得是什么日子?我天天晚上都梦见你被官府拿了,每次都半夜吓醒。昨天邻居家的侄子来这里探亲在西门外的大桃树底下被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这伙干的。他家的女人堵着门口骂了半天大街,我就在里边听着都没敢还嘴。你说这过得算是什么日子?”

“他娘的,骂咱们是吧?行,等着晚上我叫人的。烧了他家屋子,这帮死杂碎!”

“你烧他们家?你烧得了所有人的家?你知道别人都在咱们背后说什么,我不是厚脸皮,那些话听着我都不想活了。我跟你不图名也不图利,就图一个安稳日子,你看现在是安稳的日子吗?有的大娘直接就和我说要我趁早跑了,否则有天你被抓了,我也是匪婆。”

“我……”这话说得武家男人无法还口,只能轻轻把她搂在怀里说道:“咱们把这几年藏起来的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还回村里。”

女人不可置信地问道:“真的?不打劫了?回家吗?”

“对,回家,咱们还种地去。”

女人高兴地说道:“我天天都盼你有一天说这话。”

男人气哼哼地说道:“我也不想说。可是昨天夜里周路霸出去干活今天早上被人押回来了,据说是新上任的那个县尉。他娘的,我就跟我们老大说要把官府打点好,这下好了礼没送到,人家新来的县尉不罩着你。现在先回去,等风声过来再回来。”

女人:“……”

用了大约半个时辰,两个人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哐”、“哐”门响了。吓了两人一大跳,女人小心翼翼地问道:“谁呀?”

“是我,老赵啊。妹子,小武在家吗?”

“在,我在。赵哥,什么事?”

武家男人把门打开了,被迎面一脚给踹躺下了。进来了一行人,为首的那个人脸上几乎没有人模样,半边脸蛋子和眼睛好像被人用刀使劲削过一层,那人说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呀,正好不用我们在翻了,把他们带走。”

旁边一个白面书生说道:“虎将爷,您看我们先休息休息?”

“虎将爷”答道:“万师爷,我们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您要是累了就先回县衙,正好帮着县尉大人审人。”

“不了不了,还是和您在一起抓人吧。”

“那师爷咱们就说好了,别在‘将爷’、‘将爷’地叫我,这让祖大人听了成何体统。”

“是,一定,虎将……”

“嗯?”

“哎呦,老朽记性不好了。大人恕罪,恕罪。”

桃花源县城西门外,阳关和煦,一队商人中间夹杂着运货的车,外边是拿刀的武者。领头的是一位年过五旬身体健硕的中年人,他冲着队伍喊:“大家都要注意了,前边就是乱石堆,再往前是一颗大桃树。这两个地方都是劫匪横行的地方,大家小心了。”

走在外边的武者都把刀抽出来,警戒着四周,这队商人里边都没有人再敢大声说话了。知道这一行人进了桃花源县城都没有碰到什么传说中的凶神恶煞般的劫匪。队伍中一个青年人说道:“父亲,你看这个蒋伯伯是不是在骗人?咱们这些商人组成的商队花了这么多钱雇佣保镖保护我们,现在连个劫匪的毛都没有看到,你说这值得吗?还不如咱们自己走呢。”

“你第一次出来没出事就万幸吧。我前几年跑商的时候被劫的那叫一个惨,否则家里的老宅子怎么会抵出去呢?这次没碰到那些匪类是因为他们看见咱们组成的商队人多,还带着保镖才没敢动手。要不你自己走一回试试!”

青年人被训地不说话了。商队快进城的时候,青年人口中的“蒋伯伯”说道:“大家进了县城就安全了,按照约定的明天辰时在东门口集合,不来的视为不再参加商队,过期不候。再来参加这支商队的请先备好安保费的押金,到时候交给我就行了。现在大家先把这趟安保费的尾金交上。”

商队里的商人都掏出银子交给了“蒋伯伯”,“蒋伯伯”把钱交给了一位穿黑衣,拿刀的中年人,说道:“牛师傅,这趟辛苦你了。您把这些银子拿好。”

“谢谢蒋大哥,这一路上我们没有什么作为,拿着这些银子我都愧疚。”

“牛师傅客套了,平安就是福。”

这些商人就地解散了,大家各自领着自己驼货的马车进了城,在西城门口他们看到很多人围了一圈,他们有的人也过去凑凑热闹,只见圈子中心是一张安民告示。

告示上边写着:“燕王治下桃花源县尉祖聪代知县告四民各安常业事:天既生道理以御民,则民自宜倾心而向化。然刁民变匪徒,迥非善类,触怒皇天。暴虐黎庶,残害生灵,肆铜臭之熏天,令斯文以扫地。农工作苦,岁受其殃,商贾通往,亦不安心。

今吾奉上谕以正风气,率兵民以剿妖匪。无耻匪类皆扑地而降。本天意之昭彰,证人心之响应。自此示后,士农工商各力其业,尔等务宜安居桑梓,乐守常业。如再有强匪打劫各路之客商,搅乱桃源之安宁,望斯民速告官府以示法典,吾必从速办理。各宜凛遵毋违,特示。

景泰十四年十月初一告”

有人议论道:“这个县尉祖聪是谁呀?”

“他你都不知道?他就是独孤大师的关门弟子啊。”

“啊!原来是他啊。我还以为镜湖劫难那天他不幸遇难了呢。”

“去去去,别瞎说。人家现在可是青天大老爷,你说打劫的这帮败类为害这里有多长时间了?就这么多人竟然让他一天给解决了,据说光要杀头的就有五十多人,还不算充军发配的,最轻的都得坐个三四年监牢。杀头的那帮人正往蓟都活动,准备碰碰运气可以躲过秋后问斩之前最后的大审呢。你说祖大人多厉害,我觉得他这样的人就应该长命百岁。”

刚才那个年轻人的父亲自言自语道:“我说怎么没有劫道的呢,原来是被铲除了。”

青年人问道:“父亲,早点找个客店休息吧,明天还要在东门集合呢。”

“傻小子,没看见告示吗?”

第六十三章 治理匪患(四)

青年人答道:“看了呀,就是匪患清除了,大家可以放心了。”

他的父亲说:“既然世道都安全了我们何必还要等明天大家一起集合呢?咱们来的这批商队里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和咱们贩同样货物的不下七八家,咱们争取早点到边市那里把东西卖出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嘛。”

“父亲,那这么说咱们不歇脚直接就走?”

“对,马上走。从这里出去走官道,一直到边镜都可以说平安无事了。咱们跑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这桃花源,附近几百里都是匪患横行,一直都根除不了。可是你还不能不走这里,现在好了。”

“可是父亲,我觉得还是明天一起走保险一些啊。这次桃花源境内清除匪患,肯定有落网之鱼跑到了别的地方,如果在别的地方被打劫了怎么办?”

“这个另说,世上哪有完全没有危险的事情?小孩子玩还有掉进水缸里的呢,总不能因为这个就退缩不前了。”

“哦,好吧,听父亲的。”

两人和赶车的奴仆拉着货物上路了,在半路上突然听到后边有人叫,“等等,等等。”

他们回头一看,年轻人的父亲的脸都变绿了,说道:“还是走慢了。”

后边跟来了好几车人马,有一位说道:“董大哥,走得这么急?”

年轻人的父亲没好气地说道:“走得再急还不是被你们几个人给追上了。”

“呵呵,本来是要住店的,可后来一看董大哥先走了,我们一想路上好有个照应也就跟着追来了。”

“谢谢各位兄弟关心。”董商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他心里同时想着:哼,想先走就先走,何必要说是为了照应。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董商人的儿子倒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这下可真有照应了。

第二天,桃花源的东门外。按时在这里集合的商人不过原来的五分之一,蒋商人和牛镖头在这里已经多等了近半个时辰,蒋商人说道:“安镖头,咱们走吧。”

“蒋大哥,不再等等了?”

“等也等不来了,肯定都是昨天提前上路了,走吧。”一路无话。到了目的地,蒋商人给了牛镖头约定好的酬劳,牛镖头不好意思地说:“蒋大哥,你看这一路上人又少还没什么事情,我真的不能拿这么多钱。”

蒋商人说道:“牛师傅,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了不至于这一次。你要是不拿这钱是瞧不起我蒋某。”

“蒋大哥……这钱我拿了,这样以后有事就说一声,我必定全力以赴。”

“好,安师傅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等牛师傅这帮人回去的时候,他叫来了自己的大徒弟,说道:“途安,你告诉大家准备一下,咱们准备搬到别的地方去。”

“师父,为什么啊?”

“傻小子你看不懂吗?这趟路没什么生意可做了,再不走只能是坐吃山空,去别的地方吧。”

“这个叫祖聪的小子真是个混蛋,害的咱们没饭吃了。”

“别这么说,地方平稳了说明他治理有方。毕竟百姓得安居才能乐业呢,走吧,去别的地方。现在天下混战不愁找不到吃饭的地方。”这行保镖又上路找别的活计了。与此同时,桃花源县衙忙得是焦头烂额。

“我说陈先生,你说这帮人怎么办呀?都有家眷,能轻判就轻判吧。”

“不行,桃花源的匪患横行这么多年,这次一定要彻底根治,不能再让他们有卷土重来的能力。”

“哎呀我的天呀,那你去解决跪在衙门口哭的妇人吧?这几天吵得我心烦意乱的。再说了,这帮人都靠着家里的爷们儿养着,这一从重判罚,她们可就无依无靠了。到时候一下多了一帮寡妇也是问题啊。”

“那怎么办?”“军师”发了火,“难道把他们全放出去再重抄旧业是吗?”

“那你想个办法给他们找点活干呗。谁愿意生下来就为匪为盗的?还不是日子活不下去了。”

“你好好看看,就这帮打劫的有几个人不是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之徒?就像前天审的那个姓武的,家里的地都是自己老婆种,听别人说打劫能发财这才进城当的劫匪,这都是活不下去了?”

“嗯……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天天在衙里听着她们哭和嚎丧似的,实在是太烦了。”

“这样,我昨天理了理卷宗,发现很多人都不是桃花源县城里的人,都是附近村落的。这样,把她们强行驱逐回家,让她们安心种地去吧。”

“那她们的丈夫呢,不行也放点吧。”

“这坚决不行,你当这是小儿过家家呢?你想过那些被劫的家破人亡的人没有?他们找谁说理去?现在这帮人可怜了,早干嘛去了?”

我无言以对,只好按着陈先生说的走。同时陈先生还依靠自己在燕国高层的人脉四处活动,坚决抵制这帮劫匪的活动。他们之所以可以在这里横行无忌是因为有些人和上边有联系,弄得桃花源县令包括府尹都投鼠忌器,就算抓住了他们最后还得再放出来实在是没有意思,而且还得罪蓟都那边的高官就更不划算了。

而有些人虽然以前没有背景,但是多年的抢劫生涯给他们带来了大量的财富,这些土匪头子的家人现在拿钱活动也是不晚的,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很不正确,因为“有钱是可以是磨推鬼的”。我这个人新官上任根本不知道里边千丝万缕的关系,凭借着一腔热血在陈先生的“唆使”之下才干出这事。幸好陈先生是一心为国,要不然干的别的事……我真就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不过这回让人不解的事情是以前他们的保护伞几乎是集体哑声,没有一个人出来为他们说话的,这让我很不解,我问陈先生为什么他们这次和以前不同。陈先生笑笑说:“还不是因为你。”因为我?我还是不明白。

直到几年以后我才想通,确实是由于我。因为我不仅是桃花源的县尉而且还是独孤一城的徒弟,名气实在是太大了,我干点什么事情都被街头巷尾的人传诵。抓土匪的事情已经闹得几乎全燕国人都知道了,如果谁这个时候站出来,那无异于告诉全天下人自己包庇黑社会份子,谁也不傻。

哼,他们原来也有怕的时候。

第六十四章 治理匪患(五)

燕王接到桃花源剿匪的奏折之后震怒异常,他没有想到如此严重的匪患竟然隐瞒了他好几年。最后下了谕令不用等到秋后问斩,以军法治罪就地处决。本来被判充军发配的都被燕王改判成了斩首示众,一时间桃花源的城门口血流成河,我也赢得了“祖阎王”的称号。

匪患如此严重得有人负责任,桃花源原县令和州府尹就成了背黑锅的主,所谓“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大臣纷纷上书揭露他们两个人的罪行。结局可想而知,这两个人被判腰斩弃市,三族充军。

腰斩可以说是非常残忍的一种刑罚,腰斩在行刑时,犯人必须脱光身上的衣服,使腰部裸露出来,伏在铡床或木、铁的砧板上,正是刀俎之间“我为鱼肉”的架势。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被从腰部砍作两截后,还会神志清醒,过好长一段时间才断气。

犯人的家属往往会打点一下刽子手,让他行刑时从上面一点的部位动刀,可以使犯人死快点;如果有人想要犯人多受点罪,就贿赂刽子手从下面一点的部位动刀,甚至将被腰斩之人上半截移到一块桐油板上,使血不得出,可使犯人多延续两三个时辰不死,真是残忍至极。

腰斩这一刑罚于雍正朝被废,当时雍正皇帝对俞鸿图实行腰斩的刑罚,俞鸿图被腰斩后在地上用自己的血连写七个“惨”字方自气绝身亡,雍正听说之后便觉残忍,命令废除这一刑罚。

当然也有靠腰斩发迹的牛人,秦末楚汉相争,韩信离楚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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