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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恶魔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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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为什么不受欢迎?”镇静,镇静。青蛙她见多了,南投乡下就有一堆,没什么好怕的。她拚命安慰自己,脚下蟾蜍的胸腔却越鼓越大,肿得就像鼓乐队里的皮鼓似的,看得她鸡皮疙瘩掉满地,冷汗直流。

“因为它们有毒。”他凉凉的说,早把梯子准备好。

有毒?

她瞪大眼睛看向那一只只圆滚滚的蟾蜍,已经分不清它们究竟是在笑还是生气,只想赶快逃。

“小心,它们开始跳了。”他好心的出声警告,为已然僵硬的喻姗解冻。

“啊——”一声惨叫过后,有氧运动马上开始。他立刻接手教练的位置,义不容辞的为她指引方位。

“对,就在你右手边……另一只在你后面……不对,我建议你最好往前跳……”

佐原之臣站在一旁看着前前后后跳个不停的喻姗,第一次发现她满有跳竹竿舞的天分,那几只蟾蜍都快跳输她了。幸好最后她还是落入他的陷阱,夺走他手中的绳梯二话不说的往上冲,爬得比猴子还快。

人类的潜力果然不可小觑,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吹起一声长长的口哨,他也跟着爬上树屋,为喻姗介绍他最骄傲的天地。

“欢迎参观我第一个家。”

美妙的男中音轻轻的响起,喻姗却没空理会他的温柔。她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会这么骄傲,任何人有这么一座私人堡垒都该感到骄傲。这是一栋搭建在半空中的家,却比任何地面上的建筑都来得稳固。房子里面不但有床、小冰箱,还挤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以及年少时的照片,精釆地记录了他的成长过程。这是一个从未被发现的佐原之臣,没有沉重的家族责任,毋需动脑与人斗争,有的只是纯粹的快乐。

“很蠢吧,那个时候。”他拿起其中的一张相片给她看,那是一张笑得很愉快、很充实的年轻笑脸,看得她的心好疼。

她摇摇头,大受感动,不舍的神情全写在脸上。

女人的母性果然是仅次于人质的最佳武器。

佐原之臣回她一个笑容,一点也不想让她知道他是故意带她来这儿“回溯童年”。根据心理学家的说法,孤独无依的孩子最容易勾起女性的母爱,无论她是否已婚。

“过来这边看看。”他执起她的手将她拉至树屋的另一头并推开小门,那是整间屋子视野最好的地方。

“哇!”呈现于眼前的美景教她心旷神怡。树屋的所在地视野奇佳,可以将底下的一切尽收眼底,有点像海盗船上的瞭望台。

“感觉很棒吧。”他拉着她坐下,两个人就这么聊了起来,伴随着夏日微风的轻声呢喃,一起沉入慵懒的世界中。

远处的海洋波光潋艳,像是蓝宝石的折射照眩了他俩的眼睛。在这股魔力的催眠下,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爬上这棵树看见眼前这片美景时,我就告诉自己将来一定要在这上面盖一间树屋,盖一间属于我自己的房子。”就是这片美景驱使他日夜不停的工作,以存钱买下这座岛屿。

“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她不懂。“佐原爷爷的房子不就是你的家吗?”

“那不一样。”他笑着摇头,眼光投向遥远的彼端。“在那儿、在日本,我无法呼吸,太多的不自由束缚了我。只有在这里,我才是自由的,可以任意大笑而不怕失态,可以尽情和海浪奔跑也不必在乎他人的眼光。”

这种感觉就跟躺进坟场没两样。不过她满能体会他的无奈,认识她之前的织敏就是这样,一点自由也没有。

“为了买下这个岛,我拚命赚钱。开保全公司、到处出差帮人解决问题,任何有益于达成心愿的合法工作我都干,只求能顺利买到这小岛。”

他真了不起!但她还是不懂。佐原家不是很有钱吗?为什么他还必须累得半死才能买到这座岛?

“有些梦想要靠自己的双手达成才能体会那份感动。如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靠佐原家的话,这就是我的回答。”他转头看向喻姗的眼,十分明白她的脑子裹在想什么。“况且我爷爷并不支持我,他宁可我乖乖的待在佐原大宅,不要没事到处乱跑。”而且最好每一次相亲都到。他在心里默默附注,但他可不会笨到说出来。

“但你还是凭自己的力量完成了你的梦想。真了不起。”喻姗钦佩不已。难怪屈之介一直很佩服他的双胞胎兄弟,因为他们虽然处境相同,处理方式却截然不同。

愤怒的屈之介选择以游戏人生来掩饰内心的脆弱,他不像佐原之臣了解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渴望的又是什么。他只会表面反抗,实际上还是照着屈人杰的旨意行事,一直到遇见织敏为止。

“这一切都是运气,我只能说我的运气比别人好一点。”他不敢说这一切全靠自己的努力,他的姓氏也帮了不少忙。

“才怪,是你太谦虚了。”她笑着回答。远方闪烁的一个小白点引起了她的注意,是温室的屋顶。“这一切呢?”她双手指向远方,所指之处皆是他的心血。“温室、雨林还有这栋树屋,你也要说这一切都是运气?”这些昂贵的设施可不会自己长出来。

闻言,佐原之臣笑了,第一次流露出骄傲。

“这些就是我的心血了。我计划了很多年才逐步完成我的梦想。”他的眼光扫过小岛,眼底尽是爱。

“我真羡慕你。”更羡慕被他爱上的人。“你好象什么事都计划得好好的,将一切掌握在手中。哪像我,只会迷迷糊糊的过日子。”说起来她还真不长进。

“能迷迷糊糊的过日子也是一种幸福。”他的看法与她不同。大概是互补作用的关系吧。“而且你说错了,并不是每件事情我都能掌控。像你不就不受我的控制吗?”他忽地逼近,开始进行第二回合比赛,将可怜的对手逼到死角,毫无招架之力。

“我……”面对他缓缓落下的脸庞,喻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逃避吗?不!她是真的想接受他的吻、他的抚慰,想感受被他握在手心的感觉,那种滋味一定很甜

美。她为何不任自己的感官随着思绪飞扬呢?她早已成年,而且还是个护士,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你想要我的话,我可以给你!”她闭上眼喊出自己的决心,差点打掉佐原之臣的智商。

“喻姗……”他倏地拉回身体,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我是说真的!”她睁开眼很认真的看着他,向他保证。“我知道禁欲对一个男人来说很不健康,我不想害你不健康,所以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真的!”她只是没脸说她也想要他而已。不过她这么说,他应该就能了解她的心意吧?

他不了解,只觉得很荒谬。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谢谢你的体贴。我还憋得住,你用不着牺牲。”

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嫌她长得难看,身体也不够漂亮,所以才不要她!

“我知道我长得很平凡……”她又开始自怨自艾,眼泪又要决堤。

“不准哭。”淡淡语气夹带着简单的命令却比鞭子还有效,吓得她一滴泪也不敢掉,只敢乖乖的抬头看他。

“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那里吗?”

她摇头,觉得自己很正常啊。

“在于你的自卑,你莫名其妙的自卑。”他受够了!该是有人教训这个小笨蛋的时候。

“我哪有——”她抵死不肯承认。

“拿着。”他突然丢给她一面镜子,“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她看见什么?

好奇怪的问题,不就是她吗?

“我看见自己的脸。”圆圆的、红红的,就像一颗苹果。

“然后呢?”凶狠的瞪视让她不敢放下镜子,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审视自己。

“眼睛大大的像铜铃,鼻子小小的还不算太扁,嘴型很大很丰满。报告完毕。”

她可没夸大其词,她确实就长这副德行。

“结论呢?你觉得镜子里的人很丑吗?”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幼儿园的老师正教导一个完全不懂自己的人玩拼图,想办法拼凑出她的自信。

她很丑吗?也不会呀!虽然她不是什么世界级美女,但也不至于丑到什么地步。

“不丑。”在说话的当儿,她的自信心也同时激增。“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了。

你是在告诉我,我应该对自己有自信。”他真聪明,懂得运用这样的方式。

“Goodgirl!我就是这个意思。”佐原之臣赞许道,第一次发现她其实也满聪明的。

“这代表你会要我吗?”她主动靠近,微侧的小脸尽是新生的自信。

“你已经准备好要嫁给我了吗?”他倏地反问,颇为失望的看着她猛然缩回的小脸上泛起不知所措。

“我……”干嘛又问这个问题?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沉默在夏日的午后蔓延,破坏原先甜蜜的气氛。她不懂自己的心,不懂自己什么还留在他身边。既然觉得配不上他,为什么不干脆离开算了?为何还死赖在这里不走?

答案很简单,因为她喜欢他。喜欢他的聪明,喜欢他对人生的认真态度,就连他那些吓人的恶作剧她也一并喜欢。

但他们两人的家世不同,社会地位悬殊,这些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你应该娶更高贵、更美丽,和你一样出身的人比较合适。”过了一会儿她才颤声回答,表情忧伤。

又是老问题。不赶快解决还真不行哪!

“家世高贵的人,人格就一定高贵吗?喻姗。”佐原之臣温柔的抬起她的脸,抹去她的泪珠,将她紧紧拥入怀里,锁住她不安的心。

“可是——”

“在你尚未亲眼目睹何谓人性的丑陋之前,先别妄下断语,也别提离开的事好吗?”他温柔的打断她。

一听见“离开”两个字,喻姗的身体不禁僵了一下,更往他怀里钻。

看到她这自然的反应,佐原之臣不禁笑了。胜算很大哦!

“况且你也不想走,对不对?”他轻声的问,极为了解她的心思运作方式,并充分掌握住她的思绪,设下下一个陷阱。

她在他怀中点点头,觉得他真是世纪无敌聪明。

“答应我,你会仔细考虑我的话。我会证明你绝对比任何一位‘高贵’的淑女都值得爱。”轻柔的男中音像夏风一样滑过喻姗的肩头,左右她肩上的头颅和其中的脑波。

她再一次点头,表示佐原之臣又胜了一次。

这回稍微困难了点,但无所谓,他还是赢了。

当晚,他拨了个电话以布置下一个回合的擂台。

他一定会取得最后胜利。

第九章

“奇怪,冷气怎么突然坏了?”喻姗满脸疑问的在空无一人的起居室内自言自语,无法理解原本还好好的空调怎么会说坏就坏,一点征兆也没有。

“算了。”她放弃挣扎,决定改到厨房准备午餐。佐原之臣应该快回来了,一个贤淑的家庭主妇是不能让丈夫饿肚子的。

丈夫?被这个字眼吓到的喻姗连忙撑起双颊左窥右探,生怕被配有红外线扫瞄器的佐原之臣逮个正着看穿她的心思。他真的很恐怖,无论她走到哪个角落他都能立刻找到她,她都快把他当成神膜拜了。

她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准备好好发挥手艺,当个贤淑的家庭主妇。结果却发现——

“咦,冰箱也坏了?”有这么巧的事?

“发生了什么事?”佐原之臣柔柔的男中音像鬼魅一样飘进厨房,这次喻姗很骄傲的立正站好,没被他吓着。

“冰箱坏了,冷气也坏了,我没办法做饭。”她抱歉的说,对着欠电的冰箱发愁。

“可能是电力公司的问题。现在正值用电的尖锋时刻,这种事常常发生。”他才不会告诉她是他故意将发电机的开关扳到off的位置,跟电力公司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电我无法做菜。”她最烦恼的就是民生问题。真搞不懂他干嘛非把主屋里所有器具都弄成以电力运作不可,包括眼前这台令人头痛的电炉。

“先别担心这件事,我们有客人了。”佐原之臣眉头微蹙。

“客人?”她愣了一下,眼底写满了问号。

“是我那对‘可敬’的父母。”

他的父母来了?她没听错吧?

喻姗紧张的吞吞口水,润了好几次喉以后才有办法发音。

“你是说伯父和伯母?”不行,她一脸沧桑如何见人?

“对,他们就在客厅,坚持一定要见我的未婚妻一面。”他笑得好温柔,看得喻姗一阵心神荡漾。

未婚妻……那是在说她吗?为什么她明明应该生气,却又为他的说词雀跃不已?

“走吧,我们一起去见我的父母。”佐原之臣趁她还没回魂时迅速拐跑她,将还在傻笑的喻姗拉进燠热的大厅中,会见他的双亲。

喻姗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冷不防迎上一双和佐原之臣同样狭长的眼睛。只不过她的眼神要冰冷得多,也势利得多,不若佐原之臣老是带笑。

毫无疑问的,眼前这位美丽却冰冷的女人就是佐原之臣的母亲,另一个坐在沙发上跷脚的男子便是他的父亲。

“你就是之臣的未婚妻?”佐原美智子不屑地打量着喻姗,涂满蔻丹的十指极不耐烦的互蹭,微挑的嘴角写满了轻视,明显看轻的态度教喻姗更为紧张。

她猛吞口水,将眼光转向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跷脚的男子。和佐原之臣神似的面孔上刻划着纵欲过度的痕迹,轻藐的眼光比他老婆好不了多少,喻姗立刻明白她绝不会在他这儿得到任何支持。

“我叫马喻姗,伯父伯母好。”她笨拙的行礼,未料过于紧张双脚滑了一下,差点当众跌倒。

“小心。”佐原之臣适时扶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深呼吸,喻姗。”他用笑容鼓励她,知道她最容易紧张。

她也回他一个笑容,很努力的喘气,决心把力气找回来。

这情形落在佐原美智子眼里却有如低级笑话般庸俗不堪。之臣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完全不起眼且笨拙的女孩?

扬起轻视的嘴角,佐原美智子开口说话了。“我说之臣,你也象话点吧。日本政坛找不到好一点的女孩了吗?再不然随便一个刚踏出校园的小女孩气质都比她好。

瞧瞧她那一身脏衣服,比我在夏威夷雇用的女佣还不如!”又是喘气又是跌倒,说有多土就有多土。

侮辱意味强烈的话语回荡在闷热的大厅中,低着头的喻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本来就不大会打扮自己,又喜欢待在温室里照顾那些风信子,把衣服弄脏是常有的事,反正佐原之臣也不在意。她怎么知道他的父母会突然造访,现在就算回房换衣服也来不及了。

她低着头忍着泪,十指交握不安的绞扭,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老天,这里真热!”佐原美智子伸出五爪强力的挥动,被热气熏得快发疯,脸上的浓妆也不断脱落。

“还不去给我倒杯茶来!”她一边拭汗一边对喻姗下令,摆明了将她当女佣。

“快去呀!”真没规矩,连奉茶都不懂,之臣当真想娶她?

“是……是!”尖锐的命令划过燠热的客厅,喻姗这才如梦初醒的移动脚步。

真恐怖,佐原之臣他母亲那张色彩斑驳的脸,恐怕连毕加索的名画也比不上。

“这太过分了吧,母亲大人。”慵懒却危险的声波徐徐地飘过大厅,有效阻止了喻姗的动作。“想喝水请你自己去倒,喻姗不是佣人。”佐原之臣不悦的开口,一向轻柔的男中音倏地降至冰点。“而且我建议你骂人之前先去照照镜子,你那张抽象画似的脸恐怕比喻姗身上的衣服还糟,需要更彻底的清洗。”

不带脏字的骂人方式比直接开骂还有效。佐原美智子原本鲜丽的脸蛋骤然变白,不敢相信如此恶毒的批评竟然是出自自己儿子的口中。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我和你爸爸想来这个烂地方吗?”她边骂边挥掉额头落个不停的汗,和炎热的天气奋战。

“怎么会这么热?!你这破小岛上没安装空调吗?”她都快热昏了。

“坏了。”佐原之臣微笑的响应母亲的暴躁,一副心静自然凉的模样。

“算了,美智子。”半天不开口只管搧风的屈延沾一心想离开这个天杀的岛屿。

再待下去稳中暑。

他转向佐原之臣求和,只想拿到钱。

“快把钱给我们,我们马上离开。”管他儿子打算娶猫还是狗都不关他的事。

钱?什么钱?他们不是特地来探望他们的儿子,怎么会提到钱的事?

喻姗百思不解的望着出身高贵、长相高贵、衣着高贵但面孔狰狞的两人,由他们的瞳中看见“”的符号。

“对,快把我们的钱拿来!我和你爸爸大老远的搭游艇来可不是为了热死在这天杀的小岛。快把钱给我,我还在等那笔钱支付我刚买的貂皮大衣!”几近身无分文的佐原美智子忍不住狂吼。

“你母亲说的没错,你无权扣留我们的钱,还要我们到这个破小岛来。”屈延沾边说边挥汗,和老婆一样无法忍受这么炎热的空气,热得快发疯。

“要你们这么大老远赶来真是抱歉。”佐原之臣微笑的道歉。听完了父母第一阶段的狂吼,他预计他们即将进入第二阶段的狂飙——等他把话说完之后。

“但我必须很遗憾的告诉你们:钱不在我这里。”他淡淡的宣布。

缺钱二人组马上叫了起来,轮流开骂好不热闹。

“你说什么?!我有一大堆帐单要付,夏威夷那边的房子也需要整修,你故意不给我们钱是什么意思?”佐原美智子气得七窍生烟,差点中风。

“还有我的赌债怎么办?拉斯维加斯那边的酒店也在催我付钱,我还想拿这笔钱翻身呢!你说没钱就没钱,叫我和你母亲怎么过活?”屈延沾也很着急。没钱他如何养得起情妇?

“靠自己的手生活!”

喻姗宏亮的声音尖锐的插入他们的嘶吼,顿时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呆呆的听她训话。

“你们既不缺手也不缺脚,不会去工作啊?只要肯工作一定饿不死,这个简单的道理你们也不懂吗?”喻姗生平最恨的就是他们这些有钱又不事生产的大爷,更何况他们压榨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儿子。

“你……你这个——”

“闭嘴!”豁出去的喻姗恶狠狠的打断佐原美智子的咆哮,决心训人到底。“你还配当人家的母亲吗?生了孩子就跑不说,还把自己的孩子当货品卖,现在竟然还敢来跟之臣要钱,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一想到树屋里贴着的相片她就心疼,那些相片的背景中从来没有他父母的影子,足见佐原之臣是多么孤独的长大。

“还有你!”猛烈的炮火转为攻击闪躲不及的屈延沾,轰得他灰头土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请你把你那张脸撕下来,因为你根本不配拥有跟之臣同样的脸孔。

你虽然跟他长得很像,内在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是我的……我的……”她支吾了半天,就是找不出一个适当的形容词。

“反正你撕下来就对了!”说完这句话她拔腿就跑,迫切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佐原之臣一定觉得她很莫名其妙,没她的事还如此激动。

喻姗一溜烟的不见人,留下目瞪口呆的要钱夫妇和了然于心的佐原之臣对瞪。

“这就是你选的好女孩!”佐原美智子如梦初醒的破口大骂,不甘受此侮辱。

“我告诉你,我绝不承认这个媳妇!”她跩跩的宣布,整张浓妆脸扭成一块儿。

“我没要你承认。”佐原之臣笑笑的戳破她的春秋大梦,目光冷得像冰。“比起你们,喻姗更像我的家人。她关心我、维护我,懂得我的努力,不像你们只会拿我和大哥换钱。”在安排这场戏之前,或许他曾私心盼望过结局能有所不同,事实证明他错得离谱。自私了一辈子的人怎么可能因一次会面而改变他们自私的习惯?

是他奢求了。

“那是因为……因为……”面对突来的指责,佐原美智子傻眼了,而她那和她一样自私的老公正准备开溜。

“拿去,这是最后一次。”佐原之臣拿出老早准备好的支票交给父母,心平气和的开口。“就像喻姗说的,只要肯工作一定饿不死。你们这一生都过得太顺遂了,从不了解亲手赚钱的辛苦。”说得难听点就是米虫。“这些钱大概还够付你那件貂皮大衣,至于夏威夷的房子就勉强凑合着住,等你们自己赚了钱再说。”

他的话成功地引起了注意,佐原美智子打开支票一看,差点被票面上的金额气倒。这跟她一贯拿到的金额足足差了一半。

“这些钱只够拿来塞牙缝!我要打电话给爸爸。”她拿起行动电话就要拨号,佐原之臣冷冷的声音却阻止了她。

“你拨了也没用,我早通知过你,会计换人了!爷爷不会理这档事。你若喜欢吃闭门羹的话尽管打,但支票上的金额是不会更改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儿子笑得越阴森,就代表他越认真。佐原美智子知道自己被打败了,她虽然跟这个儿子没什么接触,但也知道他是个难缠的人物,更何况他手中还握有她父亲的支持。

“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是你的父母!”她做最后的挣扎,抬出亲情那一套,遗憾的是她的儿子根本不甩她。

“我能,而且你们没有做父母的资格。等你们哪一天想重新做人再回来这个岛上找我,到时我一定会张开双臂欢迎你们,恭喜你们终于找回遗失许久的良心。”

佐原之臣尖锐的回讽,逐渐失去耐心。

佐原美智子无法再待下去了,她就算有再厚的脸皮也禁不起佐原之臣这种磨法。

“谁会回来这个烂小岛找你?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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