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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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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也有伯父、叔父的意思。

“有客人就有客人嘛,汝父为太守,哪天没几个客人登门?”

因为认出了荀贞,不但那几个士人对孙坚的态度顿时转变,而且因这几个士人的家族俱是临湘大族,在他们的影响下,临湘、乃至长沙别县的士人现对孙坚也是不复轻视之态,少了轻视的偏见,再去看孙坚,孙坚重义豪雄、倾家待友的优点就出来了,士人中不乏雄豪尚武之辈,这下与孙坚登时脾性相投,这些人由此就时来谒见孙坚,或饮酒达旦,或畅谈军阵,孙坚的郡府大门这些天却几乎是一天都没有闲过,孙坚为此是又痛快、又烦恼,痛快的是他在士人心目中的地位提高,烦恼的却是不能再常去兵营,与义从、军伍日夜厮磨相伴。

“今儿来的这个客人不是长沙人,是南郡人,是南郡蔡家的人!”

荀贞愣了下,立时想起曹操的那封信,问道:“蔡家何人?”

孙权挠了挠头,说道:“听跟着我阿翁去迎接的郡吏们纷纷传说,说这人叫蔡德珪。”

荀贞当即了然,此蔡德珪必是曹操信中的那个蔡德珪了,心道:“定是得了孟德之信,此人特来见我。”

果不其然,等得小半时辰,听见外边有人进了后宅,说话声由远及近,却是径往此处而来。

荀贞笑对孙策、孙权说道:“我有客至,你俩出去玩儿吧!”

方才的一局棋已然落败,这一局刚下到一半,但已又现败像,孙策尚没想好该怎么才能“起死回生”,荀贞笑道:“你可把棋局带走,等你想好,再来找我不迟。”

孙策应道:“是!”站起来向荀贞行了个礼,小心翼翼地端住棋盘,转身往外去。

荀贞端着茶碗喝茶,刚抿了口茶水入嘴,忽想起一事,忙不顾烫,将茶水咽下,冲着孙策的背影叫道:“伯符!不许去找公达问计!……也不许去找君昌!……玄德你可以去找。”

荀攸、程嘉皆智谋之士,下个象戏实乃小菜一碟,荀贞自教会他俩后,十局里边要输九局,剩下的一局还是荀攸、程嘉看他实在是输得惨不忍睹,故意放水而才赢的,所以他自知水平不如他两人,是从来不许程嘉、荀攸在他与孙策下棋时在旁观战的。

至于刘备,刘备虽也聪明,可说来却也怪了,他在象戏上似无天赋,从来不是荀贞的对手。

孙策回头应诺,孙权忍不住嘻嘻而笑。

荀贞故作发怒,作色道:“好个竖子!笑乃翁乎?”

荀贞在面对孙策、孙权、孙翊兄弟时向来和蔼耐心,便是他们顽皮生事,也从不责骂他们,最多调笑两句,所以孙权却不怕他,吐了吐舌头,跟着孙策跑了出去。

荀贞刚瞧着他俩出去,就听见孙坚在院中大声斥道:“乱跑什么!出来的时候可向荀君行礼了么?”

孙权大约是不敢吭声,没听见他的声音,荀贞听见孙策答道:“行礼了。”

“看见贵客还不下拜?……你捧着象戏作甚?”

“师君吩咐我,让我下去再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师君再与我接着下。”

一个陌生的口音接住孙策的话,笑道:“此是孙侯之子么?果然虎父无犬子!既是荀君吩咐,便不必多礼,你就捧着这……,这象戏吧,……象戏是什么?”

孙策答道:“是我师君仿军阵之术而作的游戏。”

“噢!……孙侯,荀君就在此屋中么?”

孙坚答道:“正是。”

“孙侯且请稍等,容我整理衣冠。”

听到这里,荀贞不是拿大的人,遂放下茶碗,起得身来,缓步行至门口。

立在门口,他抬眼看去,正瞧见孙策、孙权离开走远,而院中近处站了两个人,一个孙坚,另一个方面阔口,颔下黑须,绣衣宝剑,配饰奢华。

这人正在整理衣冠。

荀贞笑问孙坚,说道:“文台,不知贵客何人?”

荀贞出来的时候,来客就看到了他,此时听得他发问,即知他便是荀贞了,当下忙止住整顿冠带的手,揖礼道:“在下襄阳蔡瑁,敢问尊前,可是颍阴荀君么?”

荀贞一直不知蔡德珪是谁,此时听了他的自称,心道:“蔡瑁?原来是蔡瑁!只不知是不是那个蔡瑁?”连忙穿上鞋,下到屋外,还礼答道,“贱名不足以辱清听,在下颍阴荀贞。”

孙坚满面笑容地在边儿上介绍:“贞之,这位是襄阳蔡德珪,知卿在此,特来造访。”

蔡瑁、荀贞两人礼毕。

蔡瑁上下打量荀贞,赞道:“久闻荀君令名,闻孟德云君英武不凡、风度美妙,今见之,果望之如玉树堂前!使我自惭形秽也。”

蔡瑁长约七尺,称不上高大,但言谈举止颇具豪气,一看就和曹操、孙权一样,也是个任侠之人。

荀贞笑道:“前些日接孟德书信,方在孟德信中闻孟德赞誉君名,不意今日便与君相见,幸甚、幸甚!”

蔡瑁哈哈大笑,转对孙坚说道:“孙侯,如何?我没有骗你吧?”又对荀贞说道,“我于孟德信中知君在长沙,接信当日,便即命车南驰,渴望见君之心就如大旱之望云霓,只恨路途迢远、车行太缓,星夜兼行,总算到了长沙,却不料见到孙侯,孙侯却怎么也不肯承认君在府中!直到我拿出孟德之信,示以孙侯,孙侯这才不得不承认君在后宅。”他虽是在说孙坚“不老实”,但话里并无半点责怪之意,反而是充满赞叹,说完,他转对孙坚行了一礼。

孙坚忙回礼,说道:“君不以我欺瞒为怪,我已幸甚,何敢再当君礼?”

蔡瑁正色说道:“我这一礼是为了孙侯的义气而行。”

“此话怎讲?”

“适才我在前堂,问孙侯荀君是否在府中时,我观孙侯频目视堂外甲士,似有杀我之意,可对否?”

孙坚嘿然一笑,不承认,也没否认。

说实话,刚才蔡瑁一见孙坚的面,劈头就问荀贞是不是在这里,着实吓了他一跳。他最开始以为是那几个士人走漏了风声,蔡瑁是南郡人,如果连南郡人都已经知道了荀贞在长沙,那么长沙显是不可留之地了,所以他频目注堂外甲士,蔡瑁当时要是有一句话说得不对,他还真有可能马上抽剑,杀掉蔡瑁,再命人杀掉蔡瑁带来的随从门客,然后与荀贞一起亡命江湖。

蔡瑁由衷赞道:“孙侯真义士也!是以我行此一礼。”

荀贞闻之,不由色动,孙坚如杀了蔡瑁,可以想见,蔡氏乃荆州冠族,张温是蔡瑁的姑父,那么孙坚在长沙必定是待不下去了,只能和他一起逃亡江湖,他知道孙坚重义,只是却没有想到孙坚会为他做到这种程度!他亦冲孙坚行礼,叹道:“文台!我却是拖累你了!”

孙坚不乐意起来,责怪荀贞,说道:“贞之,你我相交、情逾骨肉,又何必说这样的话!如换了是我亡命卿处,难道卿会嫌我是拖累么?”

荀贞当然不会。在某些时候、有些事情上荀贞虽然有点厚黑、有点不择手段,可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不那样干,在政治上、在军事上就取得不了成就,大凡成大事者,有哪个是干干净净赤诚如婴儿的?但在对待真正的朋友上,荀贞却也是肝胆相照、重义重诺的。

要不然,如孙坚者,如曹操者,如傅燮者,又如戏志才者、又如邯郸荣者、又如程嘉者,等等众人,无不是州郡英杰、一时之选,又怎会或与荀贞诚意订交,或甘愿为其门下鹰犬?

扪心自问,要换成是孙坚亡命来投荀贞,如被人、比如蔡瑁获悉,为了孙坚的安全,荀贞也肯定会如孙坚方才那样,干脆将蔡瑁杀了,宁愿与孙坚共亡命江湖,也不肯出卖朋友。

做人总得有点底线,以后说不好,荀贞现下却还是有这个底线的。

荀贞握住孙坚的手,两人相对一笑,情谊尽在其中了。

荀贞好奇蔡瑁怎会与曹操是故交。

曹操是北州人,蔡瑁是南州人,两人天南海北、南辕北辙,却怎么会是旧交?

登入堂上,说了会儿话后,荀贞便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蔡瑁笑道:“君与孟德至交,岂不知故费亭侯素有贤名,好进达贤能?吾姑婿故太尉张公昔年便是因费亭侯之举荐而方为朝廷所重。我早年客居京都,与孟德朝夕共处。”

曹操的祖父曹腾虽是宦官,但在士人里边的名声很好,喜好举贤荐能,对士人从无毁伤之言,他前后举荐的陈留人虞放和边韶、南阳人延固和张温、弘农人张奂、颍川人堂溪典等后来皆致位公卿,——曹操作为宦官之后,却能与袁绍这样的大贵族、大士族子弟结为好友,与他祖父在士人中名望甚佳有着直接的关系,这也是曹腾留给曹操的余荫了。

曹腾既是张温的“举主”,张温和曹家的关系自然紧密,蔡瑁小时候跟着姑姑在洛阳住过许多年,便是在当时与曹操相识、结为朋友的。

谈及曹操,蔡瑁想起了一件少年时的趣事,笑道:“孟德好书法,昔我与他共在洛阳时,他有次约我去谒见梁孟黄,结果我两人兴冲冲地去了,却被梁孟黄拒之门外,……哈哈,当时年少,轻脱失礼,却是丢了个大脸啊!”

梁孟黄,即盖勋当年的长吏、故凉州刺史梁鹄,此人虽然做官不够硬气,但书法绝佳,以善八分书知名,光和元年,曾因擅书而入鸿都门学。曹操、蔡瑁昔年求见他时还都只是个毛头小子,事先也没有约,就那么贸贸然地登门求见,他当然懒得理会,没有接见。

说起这件少年时的丢人事,蔡瑁却无什么惭愧记恨之色,而是意态豪爽,显是将之当作笑话说了。

而提起梁鹄,话题难免就说向了凉州的乱局并及已然波及到了北地各州的贼乱,又不觉由此说到了“州牧之设”,接着蔡瑁主动提起,话题又转到了新任的徐州刺史陶谦身上。

荀贞、孙坚其实是特别注意、不想谈说陶谦的。

因为陶谦得罪过张温。

张温当年讨边章、韩遂,奏请陶谦参军事,待陶谦甚厚,可陶谦却因为看不惯张温的行事作风,所以甚是鄙薄张温,后来大军还朝,在迎接张温的百官宴会上,张温叫陶谦行酒,陶谦喝多了,当众侮辱张温。张温大怒,遂将陶谦徙去边关。不过因人之劝,张温很快就又派人去把陶谦给追了回来。有人劝陶谦,好好给张温道个歉,陶谦当面答应得好好的,不料见到张温后却依旧倨傲无礼,仰着脸,鼻子快翘天上去了,张温没有再怪罪他,而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笑道:“恭祖痴病尚未除耶?”给他摆酒洗尘,待之如初。

陶谦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负才倨傲,这么侮辱张温,张温却待之如初,气度可算不小。

张温的气度不小,蔡瑁看来气度也不小。

他主动谈及陶谦,说道:“我闻陶恭祖至徐州,用笮融督粮,以臧霸、孙观为爪牙,飞粮挽秣,聚兵厉士,一战而击破黄巾,倒也无愧他往日的声名。”

陶谦击破徐州黄巾一事,荀贞倒还不知,笮融、孙观是谁,荀贞也不知,不过藏霸之名,荀贞却是知道,早年在颍阴当亭长时,他还在亭壁上见过朝廷通缉臧霸的捕书。

他心道:“臧霸被陶谦用了?”问道,“徐州黄巾被陶使君击破了?”

“是啊,我在来长沙的路上听到的消息,听说徐州黄巾大败,残部遁入了青、兖。”

青州黄巾本就势大,如今徐州黄巾的残部又逃入了青州,而青州刺史却无陶谦的才干,青州将来的局势可想而知了。

说了会儿话,不觉天色已晚,孙坚在后宅摆设酒宴,招待蔡瑁。

席上酒酣,孙坚看见吴景,又说起了给荀贞物色小妻之事,连道吴景办事不力。

蔡瑁闻之,笑道:“此何难也?”

第十三章 倏忽如白驹过隙

蔡氏固是豪富,蔡瑁家有别业四五十处,婢妾数百人,但以荀贞的身份,蔡瑁总不能把家中的婢妾送给荀贞当小妻,而却说“此何难也”,孙坚不知其意,问其故。

蔡瑁笑道:“吾宗族繁盛,好女颇有,待吾归家,为荀君择选二好女便是。”

两汉之世,礼法未严、法度粗疏,妻虽比小妻位高,但嫡庶尊卑之分尚不甚严,不如后世绝对,乃至天子家中也是,如文帝的皇后与文帝所幸的慎夫人在禁中便常同席而坐,为“小妻”者也颇有出身颇为高贵的,如前朝有窦融之妹为大司空王邑的小妻,本朝则有中常侍程璜之女为陈球的小妻。

所以,蔡家虽是襄阳冠族、荆州右姓,但以荀贞的家声、现在名动天下的声望,蔡瑁取族中两个女子送给荀贞做小妻,却也不降自家身份。

荀贞听得此话,第一个念头是拒绝。

孙坚热乎着给他张罗小妻,不过是出于朋友的心意。想荀贞亡命在外,有家不能归,客居南州,人生地疏,举目无亲,前途叵测,故此孙坚想给他找两个小妻,想以此来慰解他的“苦闷”。

孙坚是朋友,荀贞不便拒绝,可蔡瑁只是初识,却不好接受他的赠送。

拒绝之辞尚未出口,荀贞转念一想,心道:“此蔡德珪必是日后为刘表妻兄的蔡德珪了,若能借此与他结上一段善缘,或有助于后日,再则,蔡氏乃州郡冠族,家世豪富,奴客数千,德珪如要送我小妻,想来必不会少了陪嫁,……罢了,便看在这两者的份上,应了此事吧!”

荀贞所想的“陪嫁”倒不是财货,而是蔡家的奴客。

原本的历史中,蔡瑁乃是刘表手下的大将,统率荆州水军,荀贞久在北地,不识水战,他门下诸人也多是北人,亦不识水战,就便不说可以借此事与蔡瑁攀上亲戚关系,只要能借此机会从蔡瑁家里弄来几个懂晓造船、水战的奴客,就是一件极其划得来的事情。

荀贞现下也是“兵强马壮”了,养了三千余步骑,皆是百战老卒、果敢精锐,带兵的将校亦人才济济,许仲、荀成、辛瑷、陈到、陈褒、陈午、文聘等等,加上乐进,俱足为一面之将,又有典韦、赵云,悉皆虎士,如在北方,自足可以凭此横行州郡,可到了南方却就不好说了。

在长沙这一个多月,荀贞的义从们在营中与孙坚的义从们共住,有时也会跟着孙坚的义从们一起出去到野外操练,就江禽等人眼见,孙坚的义从多是南人,生长江河之间,不通水性、不耐乘舟的少之又少,他们既能步战,亦能水战,诚可谓是:“上岸击贼,洗足入船”。

荀贞私下召江禽问过:“文台义从,较之汝辈何如?”

江禽当时答道:“设是野战,未可知也,如是山林,可以争锋,倘是水战,远不及也。”

“设是野战,未可知也”,江禽这是客气话,何为“未可知也”?说直接点,就是孙坚的义从在野战上不是对手。虽说孙坚和荀贞一样,俱是久经沙场,为孙坚统带部曲的程普、韩当、祖茂诸人亦皆骁悍,孙坚本人又轻剽猛鸷,按理说,野战应该不逊于荀贞的义从才对,可问题是,孙坚义从的基本盘不如荀贞义从的基本盘稳定,跟着他征战过四方的老卒许多散去,他现今的这二千余义从,三分之二都是他到长沙后召来的新卒,所以在野战上不如江禽他们。

若是山林战,在赵国时,荀贞带着部队进山剿过王当等巨贼,但毕竟经验少,打得山林战不多,反过来看孙坚,南方多山多水,他的义从们却有很多都能翻山越岭、如走平地,所以如是山林作战,“可以争锋”,鹿死谁手,犹未知也。

如果野战争锋,江禽有八分的获胜把握,如是山林作战,江禽有五分的把握,可如果水战交锋,荀贞的义从必败无疑。

说到底,北人长于骑射,南人长于水战。

荀贞这次南下,横渡云梦泽时,只是在船上多待了些天,他带的义从就有很多晕船的,乘船尚晕,若是来日需要水上作战,又如何能指望他们冲浪杀敌?虽说荀贞现主要是在北地活动,可谁也保不齐他会不会来南州,所以如能搞到几个会造船、能打水战的人才,总是最好不过。

至若蔡瑁家中的奴客中有无通晓造船、水战的,却是肯定会有的。

浩浩渺渺的云梦泽就在南郡与挨着南郡的江夏郡境内,两郡颇多水上豪杰,亦颇多造船能手,蔡家作为南郡冠族、荆州右姓,养客数千,其中岂会没有通晓造船、长于水战的?

想到此处,荀贞遂不拒绝,只是因为之前对孙坚说过“别只顾给我找小妻,先给我弟玄德物色个良配”,所以却也不能当即答允,借醉笑道:“吾弟尚无婚配,我岂能再娶小妻?”

“君弟何人?”

蔡瑁瞧了眼在席上的荀攸,心道:“公达不是荀君的族侄么?”

荀贞呼在下边坐的刘备上来,叫他坐在自己的身边,抚摸着他的后背说道:“此吾弟也!”

酒筵开前,荀贞特地把刘备、魏光二人也叫了来,向蔡瑁介绍过。

不过刘备寡言,话不多,没有被蔡瑁留下太深的印象。

此时见荀贞说刘备是他弟,蔡瑁心道:“能得荀君看重,呼之为弟,此人必有雄杰处,我却不可以其寡言而轻视之。”旋即记起荀贞介绍过刘备是汉家宗室、中山靖王之后,乃笑道,“刘君宗室,如不嫌我家声低微,我家不自量力,愿与君结秦晋之好。”

刘备惊喜。

他名为汉家宗室,实与寒门无异,蔡氏乃荆州右姓,如能得蔡氏女为妻,实为高攀。

他回看荀贞。

荀贞笑问道:“玄德,可有意乎?”

刘备恭谨答道:“谨从君意。”

荀贞于是对蔡瑁说道:“如此,便劳烦君了!我与玄德虽非同姓,情逾同产,蔡君!可一定要给吾弟觅一良配啊。”

蔡瑁豪气地笑道:“君请放心,必叫君与刘君满意。”

蔡瑁真是个信人,在长沙待了几天,他回到南郡之后,马上给荀贞物色小妻,同时给刘备物色正妻,十二月底,他遣使赴长沙,却是已给荀贞、刘备物色好了人选。

荀贞娶的是小妻,加上他现是亡命之身,不方便露面,于礼节程序上可以简化。

刘备娶的是正妻,且对方是蔡家女,在程序上却不能简化,故此对外托辞刘备是孙坚的远亲,在经过了一系列成婚前的程序后,次年三月,荀贞备下了车骑礼物,让刘备去襄阳迎亲。

荀贞却是完全没想到,因为孙坚的一句要给他找小妻,结果不但给自己找来了两个蔡家女,还把刘备弄成了蔡家的女婿。

刘备而今娶妻蔡氏,那刘备原本的妻室却不知以后会嫁给何人?还会不会嫁给刘备?糜夫人倒也罢了,荀贞记得甘夫人玉质柔肌,态媚容冶,躺在白绡帐中,于户外望之,如月下聚雪,刘备尝得一三尺玉人,将之与甘夫人致于一处,甘夫人与玉人洁白齐润,观者往往分不清哪个是真人,哪个是玉人,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而且还聪明神智,如不能被刘备娶得,未免可惜,最重要的,如她不能被刘备娶到,那么岂不是就不会再有刘禅了?

送刘备去迎亲的当天,荀贞在郡府门口目送刘备兴高采烈地远去襄阳,心中颇觉对不住他。

蔡瑁送给荀贞的两个小妻已然送到,俱是美人,——应荀贞的要求,陪嫁的奴客中有好几个通晓造船、明于水战之人,荀贞把这几个奴客付与荀攸、程嘉,命好生厚待,以备他日所用。

送别了刘备,荀贞当晚与孙坚饮酒到夜深,扶醉回到屋中,只觉屋内香气扑鼻,却不必说,自是两个美人中的一个在屋中等他。

荀贞心存远志,在色字上虽并不是十分在意,——他为二千石多年,至今没有娶一小妻,比起曹操、孙坚来是差得远了,但话虽如此说,两个年少貌美的美人送到怀中,他在长沙又闲来无事,却也难免会与这两个美人多多亲昵,这会儿又是醉后,见得美人在床,不免意起。

荀贞挥退侍婢,掩上屋门,踉踉跄跄行至床前,掀开床边的帘幕,醉眼看去,见枕上人鸭蛋脸,弯眉秀目,青丝绾成一束,侧放在枕边,认出却是两个美人中叫蔡云的那个。

蔡瑁送给荀贞的这两个美人各有所长,此名蔡云者较之另一个美人,年岁虽为小,然大胆却过之,最不害羞,什么都愿意尝试,尤喜口技,尽管因经验少,未免青涩、技艺不熟,不过却别有风味。

荀贞起居之处是后宅西楼,卧室在三层,外无楼阁遮挡,月光如霜,洒入室内,与摇曳的烛光相映,越衬得床上佳人青春貌美。荀贞醉笑问道:“可是等得久了?”

蔡云却是乖巧,侧卧于床,手托桃腮,腻声答道:“等得再久,只要等得君来,也不怕久!”

说着话,她玉足轻挑,探出锦绣被外,露出了光滑如丝的小腿,又上身稍倾,使得锦被下滑,露出了半片酥胸。她竟是已脱去了亵衣,赤裸在锦被之下。

好像是嫌这还不够诱人,她又媚眼如水,目向荀贞,微吐嫩舌,舔了舔红润的嘴唇。

荀贞微微一笑,撩开帘幕,跃入床上。

帘幕悠悠,复又遮住了大床,只闻得幕内蔡云先是吃吃轻笑,不多时吞吐有声,再一会儿细细喘息,多时后音转高亢,一迭声的“亲阿翁、亲阿翁”不绝于室内。良久,室内方转悄寂。

次日,荀贞神清气爽,起了诗兴,遂铺纸提笔,命蔡云研磨,书诗一首。

诗名为《昙》。

诗云:西楼月下昙夸美,鸟过云唃妙口才。珠蕾幽香两点颤,春潮一片夜深来。

美人研磨,提写艳诗,荀贞优哉游哉、自得其乐,隔壁屋中却有一人咬牙切齿,怨怨不已。

第十四章 唯恨之流年悄逝

隔壁屋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吴妦。

吴妦用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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