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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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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真不好惹。就刚才抽桔子那一手,你们谁能做到?”

几个人想了想,都特么的怂了。

哎呀,桔子好甜!早知道多拿一个了,剩下的半个留给小哥哥好了。

就在温雨辰走进习荣办公室的同时,S市悄悄地刮起一阵暴雨前的微风。

几家大纸媒爆出冷门:天传娱乐经纪公司惨遭不明黑势力迫害,两死一伤。大量资金去向不明。

数不清的八卦小报,更是加了一期副刊:是诅咒?还是报应?天传娱乐经纪公司被爆种种丑闻。

警方正式发出通缉令:悬赏通缉天传娱乐公司秘书——于砚府。

影视基地里的林遥,频繁地收到手机短信通知。再也等不及了,林遥离开了摄影大楼,刚跑到停车场,就看到同样急切的司徒迎面而来。

俩人同时开口:“你能找到雨辰吗?”

司徒直接把手里的证物袋扔过去,顺手抢过林遥手里的车钥匙。俩人没心思继续斗了,当务之急,必须马上找到让人不省心的小孩儿。

☆、第21章

上了车;林遥不停地拨打温雨辰的电话,终于在N次后听见了小孩儿的声音。林遥顾不得问他长达三十分钟你跟亮子干什么呢!开口便说:“你在哪?”

“习先生的公司啊。”温雨辰爽快地说;“我看到你来电了,刚才忙。怎么了?”

“别走,我们马上过去;有事问你。”

找到了温雨辰;司徒也放了心。脚下狠踩油门,闯红灯什么的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两个人赶到习荣的公司楼门;刚进去就被服务台的接待小姐拦住了。问他们是否有预约。林遥哪有心思跟她们磨叽;一面往里闯一面出示证件,极快地说了一句警察办案。

他们俩刚上了电梯;接待处这边的的电话就打进了习荣的办公室。习荣一听来者的摸样;就知道是司徒和林遥。

习荣不想跟司徒撕破脸皮,想要尽快了解此事,“东西我给你们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去查,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言罢,他指着霍亮,“小子,我对你这辈子就这个态度,好不了;但是我跟司徒是另外一码事。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最好找别人来,谁来都行,只有你不行。”

霍亮压根不想再搭理习荣,满心想的都是刚刚得到的线索。他甚至没有再看习荣一眼,拉着温雨辰反身朝着门口走。一开门,正好跟自家师傅走了个对头碰。

“我操!”司徒一瞧霍亮的脸顿时火了,“你跟谁打架了?”

霍亮毫不在意地咧嘴一笑,“线索到手了,你是先叙旧还是跟我出去?”

司徒隔着霍亮往里面看,看到习荣阴沉着脸,便猜到一二。他隔空点了点习荣,“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是我徒弟!”

习荣烦躁地挥挥手,示意这件事到此为止,谁都别再提了。司徒火气上头,“习荣,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不是亮子,你们家东平三年前就特么的死了!你就这么对他?你良心上过的去吗?”

不等习荣反驳,霍亮使劲推着司徒往外走,“都过去事了,你还提这个干嘛啊?走走走,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不少事要跟你说呢。”

霍亮不是大度,而是觉得为了以前的事再唧唧歪歪的实在没意思。他现在过的挺好,没必要为了习荣,为了以前的事烦心郁闷。司徒为他讨回公道他是很开心,可又是实实在在认为,没这个必要。

于是,在霍亮不追究的前提下,四个人很快离开了习家的公司。

车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林遥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一家咖啡店,建议去那里坐下来详谈。

好在下午六点左右咖啡店的人不多,他们找了靠角落的一张大桌子坐下。还没等霍亮开口,林遥先说:“你们的事等等,我有点急事问雨辰。”

温雨辰刚把手里的半个桔子塞给霍亮,一听林遥有重要的事,赶紧坐的端端正正。

林遥说:“我去调查过三楼那个房间的洒水器,事实证明那东西并没有被动过手脚。洒水也不是凶手刻意安排的一个环节。”

“你确定?”霍亮求解释。

林遥点点头,把自己在房间里的调查过程以及结果讲了一遍。他说:“看上去,应该是有人用椅子和凳子搭了一张床,躺在上面抽烟。房间小,透气不好,烟没有散出去,结果就触及了洒水器的感应器。我进去的时候房间窗户是开着的,我估计,那人应该是偷懒去了三楼的房间。事发后,很害怕,就把窗户打开,一来是放风让潮湿的屋子尽快干。二来,那个人把用来搭床的椅子和凳子放回原位。”

但是由于时间仓促,他没有注意到椅子和凳子还有点湿,就摞回去了。椅子、凳子相互摞着,造成一部分潮湿的现象保留到今天。

起初,林遥还是很怀疑凶手动过手脚。但仔细一想,觉得这不合理。首先说,如果要启动洒水器的感应器,只要使用一把椅子垫脚就可以,没必要搞出一个临时搭起来的床。另外一点,如果是帮凶搞的鬼,那么完全没必要等事后再处理掉那些凳子椅子,大可以在当时就把椅子和凳子归回原位。想来想去,林遥才确定,洒水不是凶手计划中的一环。

那么,当时的凶手同样被洒水惊了一跳。那时候,应该是凶手已经杀了魏奕,并脱下了他的衣服,在背上刻字。凶器上也都是水,造成凶手握不住,打滑的情况发生。凶手在匆忙下很可能用随身携带的某种干爽的东西擦了一下刀。就是这一下,把某样东西留在了凶器上,不但擦也擦不掉,用洗的也不行。因此,凶手不得不带走原来的凶器。

后半部,几乎都是林遥的推理,并没有任何证据。霍亮琢磨着,究竟有多少不合理的地方;司徒点燃一根烟,刚吸了一口,便咂舌撇嘴。

“我只能说:你这个推论是目前为止比较合理的。”

“好吧,我也想不出比林遥的解释更合理的可能性了。”霍亮说,“关键是:什么东西能在有水的情况下,留在凶器上,还擦不掉?”

不等司徒和林遥回答,温雨辰高举起手,“油漆啊。”

林遥对着温雨辰点点头,顾励他继续。小孩儿特别认真地说:“如果真的是油漆,我想吧,凶手的指纹也被留在了上面。油漆那玩意儿真的不好擦,不管你怎么擦,都会留下一些的。凶手处于做贼心虚的心理状态,肯定不敢把凶器留下来。你想啊,万一要是还残留了一部分指纹怎么办?我要是凶手,我也肯定带走凶器。”

对!这就是林遥关注的重点。凶手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带走凶器,但是为什么要留下一把假的呢?就算现场没有凶器也是可以的。

最后,司徒让霍亮和小孩儿到处打听一下,哪种油漆抗水性强。这个问题结束之后,司徒跟林遥急着找温雨辰的缘由也走到了一起。

司徒查到假凶器来自剧组,根据苍莲对凶器和伤口的判断结果分析,真正的凶器也是剧组里发的水果刀之一。故此,问题来了。

“雨辰,你仔细想想。案发当天,你碰过水果刀吗?”

温雨辰看着司徒拿出来的假凶器,秀气的眉头都快打了结。

“我真的不记得了。”小孩儿苦了脸,“那天我烧的特别厉害,就算碰过也没印象。”

林遥失望地叹息一声,说:“如果我没想错,凶手见过你使用水果刀,并知道哪一把刀是你用过的,在什么地方放着。”

显然,两个人的出发点不同,最后却走到了一个终点。司徒只好不情愿地说:“小遥的意思是:凶手本来无意陷害任何人,因为紧急情况发生,凶手想到了你摸过一把水果刀,并知道水果刀在哪里。当时,凶手才想起借用假凶器找替罪羊。因为两把刀一模一样。”

林遥紧跟着说,“这种情况叫不诬而陷。凶手制造假象,转移因果关系。而你,因为假凶器上的指纹成为嫌疑人,所以,我不管你是自己回忆,还是去催眠。一定要想起当天去过哪里,在什么地方摸过刀。”

“你等会儿!”司徒扣住了林遥的手腕,诧异地看着他,“你今天怎么了?”

“我怎么了?”

“思维太狂野了!”司徒夸张地瞪起眼睛,“简直就像一匹脱/肛的野马!”

林遥半眯着眼睛,释放冷飕飕的刀子,“你再说一遍!”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说的推论怎么听都应该是从我嘴里出来的,没谱啊,没依据啊。”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没谱。”林遥笑着打趣自家爷们。

坐在对面的俩小的捡了乐儿,看着他们俩斗嘴玩。司徒咂咂嘴,“不对。按照你这么想,凶器必须在案发现场附近,绝对不能远了。否则的话,时间合不上,凶手肯定跟萧辛伦撞上。但是萧辛伦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当然,前提是他别说谎。”

“我不认为萧辛伦说谎。”林遥说,“在这之前,我也怀疑他的证词。但是今天,我可以确定他没有说谎。”

司徒继续撇嘴,手伸到林遥面前,张开五指,索要证据。林遥蔫坏儿地龇牙一笑,“我不告诉你。”

霍亮开始挑事儿,“师傅,反了他了!亮家法,收拾他!”话音未落,被狠狠地踩了一脚。霍亮诧异地看着身边的小孩儿,“你踩我干什么?”

温雨辰低喝,“不许欺负林遥!”o(>﹏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说:明天和后天没办法更新了

周一恢复……

☆、第22章

司徒带着霍亮是出来了;师徒俩站在马路上喝了几口西北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霍亮理所当然地问:“上车啊;你车呢?”

司徒咂咂舌;“钥匙在小遥手里。你车呢?”

霍亮咳嗽两声,“钥匙在温雨辰手里。”

司徒鄙视地指着霍亮,“你看你这点出息!”

霍亮冷笑着回敬司徒,“随根儿!”

师徒俩在有车没钥匙的情况下;只好乖乖叫车。

车里不方便说话,他们到了林遥以前那个房子,也就是霍亮现在的居所之后才放开了商量。霍亮在习东平手里拿到了那个包裹,并带着不少疑问坐在司徒面前。先不说包裹里到底有什么,一个投递不出去的包裹;习荣为什么在他的办公室里保存了三年之久?霍亮认为;习荣肯定知道点什么,或者是与某些事、某些人有着什么关系

司徒没过甚地考虑这个问题,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裹。师徒俩眼珠一错不错地看着从包裹里拿出来的东西。两本日记,手写的。

日记里没有涉及到主人身份的文字,只有一篇一篇的日常和零散记事。从字迹来看,主人应该是个男的,有着很深的文字造诣。繁体字写的好,还有一些司徒看着眼熟却死活不认识的文字。

“整个人是个医生。”霍亮肯定地说,“我爸妈都是医生,他们都写这种鬼画符的字。”说着,霍亮指着一些用红色墨水写的字,“这些是中药的药方,还有这个,和这里都是。”

这么一本写了很多药方的日记哪里古怪了?司徒想不通,霍亮也想不通。如果其中的秘密涉及到中医学,那么他们必须找到相关方面的专家帮忙。司徒就说,这事不能急,咱俩一人一本,先把能看懂的都看了,剩下的再说。

霍亮随手选了黑色的日记本,把绿色的日记本留给了司徒。随后,他问到关于司徒和林遥打赌的事,看似司徒要赢了,请问现在什么心情。

“未必啊。”司徒感慨地说,“你没听小遥说么,有些事他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这一点,我很被动。”

“旗鼓相当吧。这两本日记他看不到,慢了你一步。”

司徒可不这么认为。他跟林遥赌的嫁祸、凶器、案件的性质,与日记本这条线索无关。就是说,司徒留的这手底牌,基本没用。但,林遥手里的筹码却举足轻重。

正琢磨着林遥究竟知道了什么,苍莲的电话打了进来,将她手里的报告结果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末了,还告诉司徒,是人家林遥让我通知你的。

挂断了电话,司徒先是闷呼呼地颠着肩膀乐,乐着乐着就压不住了,昂起头仰天长笑!霍亮已经对自家师傅偶尔抽回风的现象习以为常,淡定地喝水,淡定地等他抽完。

“我就说小遥贴心又美丽,看看,舍不得瞒着我吧。”

好吧,林遥那人是很贴心。但是这种事跟美丽有个屁关系?霍亮极为鄙视地白了司徒一眼,问他有何打算。

司徒心情大好,搂着徒弟的肩膀,引导他,“你想想看,致命伤在颈部,从右至左。如果凶手是惯用左手,站在死者背后对颈部割下去,就是合理的;惯用右手的人,在死者背后留下的伤口则是从左至右,跟尸体颈部的伤口走向完全相反。这说明什么?”

“凶手跟死者面对面。”霍亮立刻判断出结果。

司徒点点头,说:“我干过割喉的事,面对面的。”当年一个小刀片面对面割了卫君的喉,血喷了他一脸一脖子,“所以说,当时凶手的身上一定被染了血。而洒水器那点水是不足以完全洗掉那些血的。”

“但是……”霍亮的脑子有点打结了,“我到现场后,观察过周围的人,被淋湿的那些人没有身上带血的。或许,凶手跑了?”

话音未落,后脑勺被扇了一巴掌。司徒说:“你就不会让脑袋拐个弯?凶手跑与不跑,身上的血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凶手必须尽快换一身衣服。摄影楼的正门肯定行不通,人太多;留在楼内,血衣一定会被发现。重案组的人也仔细搜查过大楼,并未发现血衣。就是说:凶手肯定是跑出去了。那个大楼一共有两个出口,一个是正门,一个是侧门。侧门基本没人走,凶手很可能是从那跑出去的。”

然后呢?霍亮没觉得司徒的推论牛逼到哪去,不过就是进一步证实了凶手逃离现场而已。

紧跟着,司徒又说:“事实要比你我想的更复杂一点。凶手是两个人。”

“我明白了!”霍亮恍然大悟,“凶手站在死者面前下刀,但是死者的双手很干净,无抓挠痕迹。那时候,肯定有第二个人抓着死者的双手!”

这回还行,反应很及时。司徒满意地点点头,说:“所以,换刀这件事就更合理了。一个人杀人,一个人找刀,双管齐下事半功倍。”

“两个凶手都是剧组的人。”

“不。”司徒否定了霍亮本是靠谱的猜测,“至少其中一个不是。我继续说第一种可能性。”

首先说死亡时间是:22:20、洒水时间是:22:30——22:35。凶手离开案发现场的时间是22:37。这三个时间点实在很诡异。从魏奕死亡到凶手刻完6数字。中间有十七分钟的时间。为什么凶手要在现场逗留这么久?为什么没有杀了魏奕之后马上刻字?

霍亮的脑袋转了又转,“凶手,在找东西!”

“对!他们在找东西,否则,十七分钟的时间没办法解释。”司徒说,“22:20凶手A杀了魏奕,跟B一起找东西。那么,从这里开始就是关键点。首先,A和B确定那样东西就在魏奕身上,他们反复地找,仔细地找。第一次没有找到,索性再来一次。AB甚至脱掉了魏奕所有的衣裤,再给他穿上。”

“等一下,为什么要穿上?”霍亮不解,“不穿也可以吧?”

“那是因为凶手们不能让警方发现他们在找东西。”司徒肯定地说,“当你看到一具裸/尸的时候,第一反应肯定是强/奸/案、随即发现死者并没有这种伤痕,会想到凶手是个变态;最后你发现尸体不但没有多余的伤痕,伤口也是一刀致命,你就会想到,凶手扒了死者的衣服是有目的性的。”

霍亮就像一块海绵,吸食着司徒给予的所有东西。

“后面的就是刻字问题了。司徒,如果凶手给死者穿衣服是为了不引起警方对某样东西的注意,那刻字显然是因为突然性的。”

“去做点吃的。”

“哈?”

“饿了,去做点吃的。”司徒大爷命令着。

霍亮急的抓耳挠腮,这会儿哪有心思做饭,“叫外卖!”

不满意的师傅踹了徒弟一脚,“让你做就去做,废话太多。”

这日子没法过了。司徒真是把所有温柔都给了林遥,对其他人都跟地主老财似的!小徒弟委委屈屈地跑进厨房,很快鼓捣出一碗面,端到师傅面前。

司徒那脸色都快沉到太平洋底了,指着面,“你就拿方便面对付我?”

“爱吃不吃!”

司徒眼睛一横,“你早上在别墅那边的手艺呢?你的孝心呢?”

“那是给你们做的么?我是给……”麻痹差点说漏嘴了,“你别磨叽了,饿了还不快吃。”

精明到司徒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看不透的?他嘿嘿地坏笑着,挤兑着,说亮子啊,别人都说你像我,其实你真不像我。想当年我追林遥那时候,可都是大大方方的,就算是从饭店买来的东西,也要让全世界人知道,这些美食就是我做给林遥的!

霍亮甩给司徒数枚白眼,“不好意思,我还没你那么不要脸。再者说了,我也不是追他,就是……”

“就是什么?”司徒吃着方便面,特别正经地看着霍亮,质问。

霍亮皱着眉咧着嘴,吭吭哧哧地说:“就是……反正想做就做了,哪来那么多就是!赶紧说案子的事。”

“亮子……你脸红了。”

“滚蛋!”被揭穿的霍亮起身走进厨房,再也不想跟司徒话家常了。

司徒淡定地放下筷子,掏出手机,拨号。

“我跟你说啊,早上那顿丰盛的早餐压根不是孝敬咱俩的。人家是做给雨辰的。”

“你给我闭嘴!”霍亮从厨房冲出来,扑上去抢司徒的电话。司徒拦着他,继续高喊,“亮子脸都红了,我操,这小子居然还知道害羞!”

“司徒,你,你别跟着娘们似的!”霍亮的一张小俊脸臊的通红,使劲扒拉着司徒的胳膊。到底是把电话抢过来,挂断!

与此同时。

坐在林遥车里的温雨辰就像被煮熟的大虾,一整只都不好了。林遥看看忽然就没了动静的电话,再看看温雨辰。他很正经地问,“雨辰,早饭好吃吗?”

“好,好呲。”孩子一紧张,舌头都直了。

林遥赶紧给司徒发喵信:雨辰说‘好,好呲’。仨字,学的惟妙惟肖。

夫夫俩忙里偷闲逗弄徒弟玩,又找到了生活中一种极高的乐趣。温雨辰似乎发现了林遥不为人知的一面。多彩的,可爱的,让他越发喜欢。

“那个,你说,两个凶手要找的东西是不是魏奕给我的那个?”

林遥也收敛了些,正色道,“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

小孩儿眨眨大眼睛,似想到了什么。林遥顾励他说出来,别管着边儿不着边儿,先说说看。温雨辰咬咬嘴唇,说:“我觉得吧,如果两个凶手要找魏奕的东西,在还没到手前应该不会杀了他的。”

闻言,林遥沮丧地趴在方向盘上,哀道,“所以说,这回我可能输了。”

为什么咧?小孩儿不大懂。

“我给你分析一下,你要记住我分析的方法。”林遥终于开始正式教导温雨辰,“就像你说的,东西还没到手前凶手不应该杀了魏奕。但是凶手知道,那个东西就在魏奕身上。把魏奕弄到现场房间,逼他拿出来。但是魏奕已经把东西给了你,拿不出来,我估计,就算没把东西给你,魏奕也不会给凶手。当时,他们肯定起了冲突,魏奕说了不少刺激凶手的话。而凶手又确定东西是在魏奕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魏奕。”

这样看来,魏奕案就不是蓄意谋杀。那么,将案件定性为蓄意谋杀的林遥自然是输给了司徒。不过,他不认为自己输的一败涂地,他还有翻盘的机会。

“是什么?”温雨辰兴奋地问。

“还是真假凶器。”林遥的脸上流露出一些笑意,“凶手在魏奕身上没有找到东西,而又发现不得不带走真正的凶器,就是说,在凶手找东西的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事必定是在魏奕的身体上。只要我找到尸体的真相,就快了司徒一步。司徒只是在这个环节上赢了我,在整体上他输给我。”

“但是……”温雨辰犹犹豫豫地说,“你们这次打赌你是输了啊。你要被那个,是吧?”

林遥随口说:“没事,习惯了。”

习惯了什么的,温雨辰觉得很微妙。

察觉到温雨辰的异样,林遥逗他,“怎么,不甘心?”

小孩儿连忙挥手,说:“不是不是。其实我一点都不想亲他。”哼~

雨辰,你想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昨晚临时有事没更新。

亲爱的们都来让我摸摸,平安夜快乐。每人发一只温小乖~

☆、第23章

若果要一锤子把林遥打的无力翻盘;司徒必须找到确凿的证据。目前为止;所有的推论;仅仅是口头上的分析。司徒不着急;他料到林遥已经知道谁输谁赢,他们家小祖宗绝对不是乖乖等着被罚的那种人,估计;还要再折腾一番。所以他不急;当晚跟霍亮仔细梳理了一下案情,早早拿着日记本去卧室了。

霍亮也没问司徒你干嘛不回家。把主卧让给了司徒;他自己去客房讲究日记本。

这一夜,林遥基本没睡,连带着温雨辰也省了一晚上的好梦。他们赶到工作室的时候,苍莲正要去特案组开会,索性把解剖室打开,让他们可劲折腾。其结果,林遥觉得苍莲不在,他们的检查工作进展可以说是毫无进展。

到了十点多,林遥问温雨辰,你困不困?小孩儿刚想说不困,林遥笑眯眯地补充一句:困也给我挺着!

林遥分析:凶手在尸体背上刻字,以及换了凶器的原因就在尸体上,但他们并没有发现尸体上任何异常。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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