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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恋爱事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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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存稿箱~

以下插播一条通知:

本文将于明日入V

1、入V当日是喜闻乐见的3更

2、有需要送积分的小朋友写评之后在后面加上“F”的字母,即可。

3、我知道大家一定想念第三章了,保证在10章以内出现。

拜谢大家的一路相伴

21、二一章

站在二楼阳台上的房书平;把杜卓阳从被拦下到被带走的整个过程都收之眼底。

他之前虽然又在杜卓阳那里吃了一个大大的硬钉子;但是对于房二少来说;这种层面的打击已经完全算得上不值一提;仅仅是蔫儿了不到半天之后,就又重新生龙活虎地跟在杜卓阳身后,继续毫无下限地为着他心中的“未酬壮志”而努力。

此时;他眼睁睁地看着杜卓阳被美国军警两方面的联合势力带走;虽心有不甘,却也明知自己如果此刻出现;非但不能解围反而会把情况弄至更糟。

只是;他搁置在阳台上浮雕栏杆的双手却慢慢收至攥紧;最后看到成队的警车绝尘而去之时,更是狠狠一拳砸了上去,让原本就因为采用浮雕工艺而放弃了一部分坚固属性的栏杆随之传来一声清脆的爆裂声。

从二楼上缓步走下的房书平面沉如水,一点都看不出他方才在阳台上的勃发怒意。

而此刻聚集在客厅里的男人们,已经吵闹得快要火拼起来。

“就这样看着杜少被那群条子们带走,如此奇耻大辱,怎能忍气吞声?”

“就是!我们的人手虽然还不够,但就算只有现在这些人,冲出去照样能把杜少抢回来!”

“为什么刚刚没有开枪?那些白人猪的火力根本比不上我们,一个照面就能冲溃他们!”

“还废话些什么?直接冲出去!阿基,我们还有多少台车?”

阿基红着眼睛,却仍然照着杜卓阳的吩咐向群情激昂的男人们喊道:“杜少说了,他不在这两天,凡事听从明哥和季哥的安排……”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闻言更加激愤的喊叫声打断。一个个比他还要红眼的男人们挥着手里的武器叫骂着:

“老子不做缩头乌龟!阿基你个没卵蛋的娘炮贪生怕死,让那帮狗杂种从眼皮子底下把杜少带走,我先替杜少教训一下你!”

“那些警察是不是就是你带来的?不然怎么偏偏在只有你跟着杜少出门的时候出了事?!”

“你不愿意去救老大就算了,敢拦我们别怪子弹不长眼睛!”

到了最后,越来越大的声浪已经快要压没了所有人的理智,眼看就要发生弹压不住的哗变。

房书平从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手里抢过一把微型冲锋枪,拉开枪栓冲着屋顶就是一通扫射。

四下散开的弹壳和子弹混着大块的吊顶装饰砸落下来,几乎照顾到了客厅里所有男人的脑袋。

“都给我冷静一点儿。”叼着烟的房书平走到了客厅的主位处,把打空了整整一弹匣的微冲随意地扔在地上,“你们平日里一个个自诩为什么中坚、精锐的,刚刚吵吵闹闹成这个样子,我还以为自己走进了菜市场侃价大妈们的包围里。”

杜家的很多人都和房书平混得很熟,此人脸皮厚外加心黑手狠又没下限,而在射击场和训练室的几次出彩表现居然让他在这些亡命之徒中奠定了不低的认同感。

一时间,倒也有不少人卖他个面子,安静了不少。只是他到底比不上杜卓阳的积威甚重,好多人虽然暂时住了嘴,但脸上的不服之色仍然相当明显。

“按照美国法律,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只能暂时拘押嫌疑对象48个小时。”房书平慢慢地说,“如果你们在这48个小时里真的捅出了什么篓子,那就等同于你们自己亲手把卓阳送上了电椅或是处决台!卓阳为什么让你们收起武器?那是因为在美国的地盘上,和美国的军方、警方对抗,即便是暂时阻止了他们抓人,最后难以逃脱的是一个武装暴动的罪名!丧家之犬般地从华国逃走,再从美国被赶离,到那时,世界之大哪里还有你们容身的地方?!还是说干脆被美国人剿灭在这里算了!”

这些道理并不复杂,只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被他人在自家门口轻松带走准家主的耻辱感太过浓重,才在一瞬间烧碎了所有人的理智。

就在所有人都愣神重新思考的时候,阿基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清来电号码,阿基便立刻恭敬地接通了电话,简单地汇报了情况之后,就是一连串“是”、“好的”、“明白”的连声应着。

“是杜爷的电话,他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轻举妄动。”阿基挂断电话后说,然后又对房书平说:“房总,杜爷有请。”

“我靠我好紧张,”面对刚刚差点炸营的汉子们都不畏惧、一向以脸皮厚度享誉内外的房书平居然难得的羞涩起来,“我还没做好见家长的准备啊亲!”



“案子还是很难办,或者说更加难办了。”凯琳隔着审讯室外的玻璃注视着坐在审讯桌后仍然气势不减的男人,“我们只能留他48个小时。可是看这情况,我们可能连他持枪伤人的罪名都定不下来。”

在被请到审讯室之后,杜卓阳除了要求他的家族律师到场之外,再也没多说过一句话。

“你们这样做是对一位绅士的极大侮辱!”有着深棕色卷发和暗绿色眼睛的男人义正言辞地抗议着,“仅仅凭借着一颗不知何种原因黏在他车轮底下的弹壳和一段指意不明的录音,就给他安上嫌疑人的脏帽子,是对我的委托人的最大侮辱,也是对美国法律的最大亵渎!”

“是他?”乔安皱着眉头看了那个看起来相貌堂堂、文质彬彬的律师很久后,才不确定地问身边的凯琳,“是那个臭名昭彰的‘狡狐’?”

“没错,”凯琳也认出了正在审讯室里慷慨激辞的男人,咬紧了牙说道,“就是那个律法界败类!他不是传闻被人暗杀掉了吗?原来是躲了起来。”

狡狐的真名叫吉姆,一个毫无特点的美国人名字,然而在犯罪史和律法史都留着此人的赫赫恶名。

出身于著名常青藤大学的法律高材生,熟知各国律法条款漏洞的天才律师,却不屑于把自己的这种天赋用于维护各起案件的公平和正义上面,而是将之作为一种敛财的工具:只要拿得出足够高的酬劳,他就敢也能在法庭之上公然为那些劣迹斑斑的罪犯们做无罪辩护。

在好几年前的一件震惊全美的连环杀人案中,因为吉姆的介入,原本证据确凿到足以判处死刑的凶手最后却逃过了电椅或是死亡针剂的惩罚,而是被判了60年的有期徒刑。而这件事情最终激起了民愤,更是传言吉姆因此遭到了暗杀而身亡。

虽然不知暗杀这一说法是否准确,但是狡狐确实销声匿迹了很多年,直到出现在了这里。

“……而且,我质疑你们所谓的物证和人证的可信度以及来源的合法性。”吉姆端起手边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并且保留向司法部申诉你们执法不公的权利。”

凯琳再也看不下去了,推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在审讯室内无法看到和听到外面的人声,因而吉姆也在她推门进来之后才看到了她。

“凯琳警官,”吉姆皮笑肉不笑地跟她打着招呼,“你还是那么风采依旧。”

凯琳没理这位和自己交手过无数次的律法界败类,而是站到杜卓阳面前,冷冷地说:“杜先生,你做过什么事情,我们都心知肚明。为什么不直接承认了呢?”

杜卓阳用拇指和无名指举了一下自己面前的一次性纸杯,开口说了他到达警局的第二句话——准确来说,只是一个字:“水。”

吉姆紧跟着阴森森地加了一句:“我想,我的委托人的人权应该得到基本保证。”

凯琳冷冷地瞪视着杜卓阳,最后还是给他倒了一杯水。

杜卓阳礼貌地向她举杯示意:“谢谢。”

“你有没有想过,从你手上流出的那些大量的军火,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秒都可能会造成成批的无辜平民死亡?这个数字如果详细统计之后,会比你假惺惺地捐助的那些贫穷儿童高出好几十倍乃至成百上千倍!”

“枪械只是工具……”杜卓阳刚一开口,就被身边的男人拦了下来。

“杜少,您最好不要在这里发表任何言论。”吉姆认真地说。

“无妨。”杜卓阳看了他一眼,制止住了他下面要说的话,然后接着说道,“枪械只是工具,犯罪的是持有他们的人类。我们在诛杀同胞上有着无与伦比的天分,即便没有军火也能有成百上千种的杀人方式。作为FBI,你应该了解得比我更加深刻。”

凯琳想要张嘴反驳,却一时间却觉得不管选择什么话语都是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军火、操控军火的手、手的主人。”杜卓阳慢慢地说,“这三者之间,真正犯下原罪的是哪一个?你不必费心再逼问我什么,这是我在这里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还有一句话。”杜卓阳站起身来说,“你们关不到我48个小时。”

按照美国律法规定,像是杜卓阳这种尚未定罪的嫌疑人,48小时内的收押应在警局内部进行。但是出于对他背后身份的忌惮和预防恶性事件的出现,他直接被带去了赛纳基亚州的州立监狱。

“你这样做是严重违背了司法程序,我将直接向司法部进行控诉!”吉姆对凯琳愤然地说,“希望我下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还能保留住自己在FBI里高级执行副主管的位置。”

“如果不是职权不够,”凯琳针锋相对地说,“我会把他扔到连一只苍蝇都出不去的阿尔卡特拉斯岛监狱上去。”

杜卓阳被带进防守严密的监狱时,身前身后跟着足足八名荷枪实弹、武装到牙齿的特警。

在穿过长长的囚室走廊时,不少被判刑十几年乃至终身监。禁的罪犯们纷纷挤在了囚室的栏杆前,嘈杂而又恶意地评论着他们的“新同伴”。

“瞧瞧这位是谁?”一个身高远超了两米的高加索人鼻音浓重地说道,“我还以为在我的有生之年里看不到您了呢?……哦,不,应该是你。你现在只是和我们一样的垃圾而已,再也不可能因为我没有向你说敬语而打断我两颗门牙了。”

毛发粗重的男人说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从他裂开的嘴里清楚地看到了残缺不全的两颗门牙。

他的放肆言论引起了满堂哄笑,始终处于高度监管下而甚少娱乐活动的囚徒们像是找到了宣泄点一样歇斯底里地发泄着各种恶毒的情绪。

“像你这种小白脸怎么会被称作‘太子’的呢?你们这些黄皮猴子一个个弱小得看到一只稍微大点的猫就把它当老虎了!”

“你当年在公海上领着一帮杂碎们追得我没地方躲的气势到哪里去了?到现在还不是沦落到和我们一样的境遇?”

“被妈妈生了这样一个好皮相就不要学哥哥们混黑道了,我现在还缺了一个暖床的,只要你愿意跪下来舔我脚上的鸡眼,以后在这里,我来罩着你……”

杜卓阳对这些喧嚣尘上的言论一概充耳不闻,即便手腕上带着反射着冷光的手铐也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穿过走廊的姿态骄傲嚣张得像是在检阅着仪仗队。

跟着他前行的八名警员则毫不留情地挥动着手里的警棍,对那些叫得最凶的罪犯们狠狠抽去,大声呵斥着让他们守些规矩。

走到一间空无一人的监室前,已经早有一名警员打开了有着粗如儿臂的铁制竖栏大门,示意杜卓阳进去。

杜卓阳在走进去之前,转过身子,面对整条走廊探出头向他或者好奇张望或者破口大骂的凶犯们,举起右手比出了一个中指,然后把中指放置于颈间,轻轻地做出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于是,满室的喧闹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瞬时减温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请按“下一章” =3=

22、二二章

房书平对于第一次去见“岳父大人”这件事情非常看重;外加十分紧张——这从他在等待直升机降临的时候;不停地拉着阿基再三确认自己是否着装庄重上可以看出来。

“房总;”阿基无语地说;“您真的不用这么紧张的,杜爷不像外面那些人传得那样凶神恶煞……而且你再抓你的头发,就更不庄重了!”

“去去去;”房书平嘘他;“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情……我操,我还没给老丈人带礼物呢!快帮我想想你家老爷子最爱什么?”

“……你只要不喊他老丈人就是最好的礼物了。”阿基诚实地说。

“第一次上门就两手空空会拉低我原本就不高的印象分的。”房书平着急得直转圈圈;“古董?茶叶?玉石?充气娃娃?我靠东西用到方恨少;它们全都在国内啊!”

阿基无语望天:房总虽然您对自己的评价很是中肯但是您压根就搞错这次会面的意义了吧!一副新女婿上门or新媳妇见公婆的心态是要闹哪样啊杜少他现在被带走还没回来这个才是重点吧!

“有了!”房书平一拍脑袋;喜不自胜地说,“我知道了,我把卓阳安全带回来就是了!老丈人一定会因为这个对我高看一眼的!”

自动忽略“老丈人”三个字的阿基闻言大为感动,深感房二少虽然说话不靠谱但是做事情还是极其牢靠的。

一架小型的直升机稳稳地停在洛奇山上的简易停机坪上,螺旋桨掀起的气流吹得正在从其上走下的房书平衣衫翻飞。

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房书平踏上了这处杜家在美国的最大总部,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后,对阿基点了下头:“带路吧。”

阿基不敢废话,领着房书平向着主楼走去,把他送到门口时,小声说:“房总,您请进。再往里,就不是我能进的地方了。”

房书平伸手推开整扇由红木做就的朱漆大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厅中主位上的杜二爷。

杜子鸿把嘴里咬着的一个石楠木烟斗拿在手里,冲房书平挥了挥全作打招呼:“来了?”

房书平刚关好门,还没想好怎么称呼他心目中的这位“岳父大人”,就听到杜子鸿接着问道:“你就是房书平?是因为你还是因为邵家的那个小子?让卓阳一连跟十好几个女孩子吃过饭,到最后也没选定一只能下蛋的母鸡。”

于是,房二少立刻恭恭敬敬地冲杜子鸿鞠了一大躬:“爸爸好!”

杜二爷的一口烟就呛进了嗓子里,闷声咳了好半天都顺不过来气。

“你这个性子,和你老子太不一样了,倒和你爷爷年轻时那个跳脱性子有点像。”好不容易呼吸顺畅后,杜子鸿把手里的烟斗搁置到了一旁,指着自己身侧不远处的一个椅子说,“坐。”

“蒙家的那个丫头,”杜子鸿斜了房书平一眼,“只跟卓阳吃了半顿饭,就不依不饶地闹着要嫁给他。所以,你喊我这一声‘爸爸’,未免有些太托大了吧?”

有阿基做情报官的房书平早就对和杜卓阳吃过饭的那些莺莺燕燕十分了解了,闻言后立刻道:“蒙家那个小妮子身高还不到1米6呢,您找他做媳妇儿,以后孙子绝对都超不过这个高度。”

杜子鸿居然跟着他的说法点了点头,“也对!这么说来,漆家的大姑娘倒是很合适,大高个、圆脸盘,是个富贵相。”

“这都什么年代了,您怎么还在迷信这一套呢?”房书平捡起杜子鸿扔在几案上的那个烟斗,三两下磕磕倒倒地用烟刀给他清了烟灰,又拿起一旁的烟丝盒,着着实实地压上满斗的烟丝,递给杜子鸿之后又侧起身子给他点着了火。

杜子鸿冷眼瞧着他熟练的动作,然后接过他递过来的烟斗,靠近他擦着的火柴,抽了两口后,才说道:“烟丝压得不错……照你这说法,是个什么意思?”

房书平甩灭了手中火柴梗,轻轻弹到一旁的烟灰缸里:“现在医学已经这么进步,提取干细胞培育卵细胞的技术早在好几年前就已经被不少国家的研究小组攻破了。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有一个遗传了卓阳和我全部优点的孙子,您觉得怎么样?”

杜子鸿垂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手中的烟斗,并没有马上回答房书平的话。

“我身高1米87——这个数据后面还可以再加上‘点五’两个字作点缀,智商175,体格健硕,无不良嗜好、无家族遗传病史,拳击、唐手、柔道、泰拳、截拳道都有所涉猎而且可以自夸一句颇为精通,曾经在美国打过黑市拳多胜少败,另外还跟着我家老头子学的枪法……”房书平继续说着,“您看,您还想知道什么?”

杜子鸿拿过一旁的烟刀,挑了两下手里的烟斗后,却没有把它重新放回嘴里,而是用手指捏住了,思索着询问道:“……你说的那个技术,成熟吗?”

房书平郑重回答:“您如果不相信我的一面之词,可以去问任何一个这方面的专家。”

“如果……我是说如果,”杜子鸿慢慢地说,“会有这个孩子,是姓‘房’还是姓‘杜’?”

“就叫他‘杜房房’吧!”房书平讨好地说。

“这件事要看卓阳的意思,”杜子鸿把烟斗放在一旁的小架子上,“我还是觉得……孙子越多越好。”

“想要几个要几个!”房书平拍着胸口保证道。

“……‘杜房房’也太难听了!”杜二爷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爆了句粗口,“什么他妈破烂名字!”



房书平出击讲究“快、准、狠”和一击必中,这不仅表现在他的从商手段和格斗技巧上,还体现在他为达己愿而对人心的揣摩和劝服上。

“子嗣”这两个字是杜子鸿最关心的问题,但不仅能拿捏准此中心态并且因势利导说服对方接受自己,换一个人都不可能会比房书平做得更好了。

正在为自己糟糕的起名本事遭到了“岳父大人”直接嫌弃而担心的房书平,在听到杜子鸿的下一句话后,立刻把这种担心抛到了九霄云外。

“卓阳现在赛纳基亚州的州立监狱里。”杜子鸿用手指敲着身下太师椅的扶手说,“就在你到这儿的前几分钟里,我刚刚得到的消息。”

房书平蹭地一声站起身来:“这怎么能行!州立监狱里关着的大都是一群黑道上的亡命之徒,那里有好几个人都是卓阳的仇家。而且卓阳他现在还并没有被定罪,怎么可能会被关在哪里?!”

杜子鸿保持着手指敲击椅子扶手的动作:“大约是一些人觉得我杜家潜在的威胁太大了。”

“不行!”房书平转身就往门外走去,“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待在那种地方!”

“回来!”杜子鸿一声断喝,叫停了房书平的脚步——就这短短几秒钟的功夫里,他已经快大步走到门口了,“你这么急匆匆地赶去又能做什么?”

房书平转过身来,带着阴沉的脸色说:“我可以让军方开出身份证明,要求他们把卓阳引渡回……”

杜子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是关心则乱!如果照你说的做,我杜家从华国的撤离还有什么意义?”

房书平不甘心地站在那里,心中充斥的压抑担心让他整个人都快要发狂了。

“看不出,你倒是挺护着卓阳的。”杜子鸿拿起搁置在一边的烟斗,敲了敲房书平方才坐过的地方,又说了一遍,“回来。”

房书平不挪动脚步,依然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你也别太小看卓阳和我们杜家了。”杜子鸿说,“单论势力影响,我杜家不见得要比你们房家差,只不过少了台面上的官方背景罢了。不过这样也好,反而有些事情更容易去做好。”

“我没办法干等在这里,”房书平咬着牙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在那个地方多待一秒,我都恨不得……恨不得……”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平时的能言善辩全部变成了空气,只剩下心中无限放大的焦灼和不安。

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后,房书平才继续开口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自从您跟我说了这个消息之后,我……”

他把右手狠狠地按在左胸上:“我这里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一样……”

其实,房书平并没有把话说完。因为此刻在他心中,那种有着什么东西想要跳出来的感觉……是越来越沉重的不安感。

“你再给我老老实实地等上12个小时,”杜子鸿最后发了话,“如果那时候事情还没有改观,你再照你自己的方式来。”



在踏入这间仅有一处硬质木板床和连用“简陋”形容都显得太过奢华的盥洗设备的囚房后,杜卓阳手上的手铐就被随着他一同迈进囚室的两位警察中的一位取了下来。

而另外一个警察则拿出了一个巨大的牛皮纸口袋,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杜先生,请您在这里脱掉所有的衣物,摘掉手表,并且换上统一的衣服。”

在牛皮纸口袋里,装的是一套两件式的橙色囚服,外加一条纯白色的内裤。

杜卓阳接过牛皮纸口袋:“这里?”

两名室内的警察和外面走廊站立的六名警察均是沉默着点了点头,没有一点想要离去或者回避的意思。

连带着整条走廊两侧囚室里罪犯们也都此起彼伏地打着唿哨,不怀好意地喧闹着注视了过来。

杜卓阳唇角微微地勾了一下,干净利落地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随后是衬衣,接着是皮带和黑色的长裤,最后是一条黑色的内裤。

穿着衣服的他,还只是显得身材挺拔修长,而完全去除了衣物遮掩之后,则完全显露出了隐藏其下的流畅的肌肉线条,非但没有给人一种体型过于瘦削或者肌肉过于发达的异态,反而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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