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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师太的美丽春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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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她家里也都皆大欢喜。而我选择岳涛的话,我爸爸妈妈也一定不会有什么意见。你想,我都多大了,还不选择个实在的,有经济基础的吗?以后的日子,我爱上班就上,不爱就随便玩玩看看书。很舒服的,我不想再累了,女人嫁个有钱老公,可以保证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啊!”
听到这里,他再也忍受不了我的现实和。。无耻,他愤怒地指着我:“原来是打算嫁大款啊,呵呵,恭喜你了,和岳涛旧情复燃!那我呢,我是你的小白脸吗?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为昨天的事情感到恶心!”
我耸肩不语,他怒发冲冠地拦了车子绝尘而去,我一下子松了劲,几近崩溃。我很想大声哭,可是忽然间发现,伤心到了某种程度,泪水一滴反而也流不出来了。
大概是受了台风的影响,天空中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我没有伞,也不想躲雨。我觉得此时被雨淋一淋,反倒能让我舒服点。
我盲目地在雨里穿行,秋雨带着一丝丝凉意,不久就把衣服都打湿了。老天,你对我真好,电影里就是这样的,每当男女主角分手决裂的时候,都会下点雨来应景。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已经停了,我终于回到了我所在的那个小区。我现在的样子很狼狈,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被冷风一吹,飕飕地汗毛直竖。
另一个怒火中烧的宝马男已经在我楼下等我了,满脸的指责和控诉。我忽然想笑,岳涛,你又来捉奸么?
我摇晃着走到他面前,觉得昏昏沉沉的,他的脸忽然近又忽然远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头,走上了扶着我说:“你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弄得湿透了啊,那个该死的小子,和你约会不知道照顾你的吗?让你淋成这样,也不知道送你回来,你们不知道躲雨吗?”
我被他吼得耳朵里嗡嗡嗡像有无数苍蝇蜜蜂在飞,天旋地转的,我耷拉着脑袋嘘了一声:“拜托你,别再嚷嚷了,我晕了,满天都是星星。。。
一句话刚说完,我脚下一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病了,神智不清,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上一阵发热一阵发冷,一会像被火烤着,一会又像是堕入了冰窟。
迷糊中我好像被人塞进了车子,又好像是进了医院。有医生很遥远的说话声和岳涛焦急的问话,但我听不明白他们说什么。他们的声音好奇怪的,仿佛科幻片里那些机器人带着金属摩擦的说话声。
我被什么针扎进血管的刺入感弄疼了,我挣扎着,却被人按住了。我想喊叫,却发现自己压根发不出声音,因为嗓子早已经嘶哑了。
之后我一直都在半昏迷的状态中,我能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喃喃说着什么,有温柔的手抚摸我的额头。灼热感渐渐退去,我感觉舒服了很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做起梦来,连绵不断的梦。很多人和事像走马灯一样在我面前转:俞蘅来找我谈心,我答应她要劝说寒枫对她好;寒枫来我家做饭,我追出去,寒枫吻了我;寒枫出差了,我遇到了岳涛;岳涛送的那束花;众人围观我们四人,俞蘅跑了出去,指责声如同诅咒与我如影随形;医院里几乎疯狂的俞蘅;在医院里陪伴着俞蘅的寒枫;穿着粉红色裙子的小语;摩天轮上寒枫拥着我和小语说要永远在一起。。。
后来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我记不起来的?我在梦里问自己,可梦里的我回答不出来,我和寒枫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我在梦里就像遇到了鬼打墙,到处是一些熟悉的人,可是都拦在我面前不让我走出去。那里好黑暗,我找不到出路,在每个人身上撞来撞去。
我跟自己说,这个是梦,快醒来吧,醒来吧,醒来就没这么可怕了。
终于我大叫着醒来了,浑身是被冷汗濡湿,哗地坐了起来
第五十章 大病
我的惊叫吵醒了,一个坐在我床边瞌睡的人抬起头来我茫然地看着四周,是个干净的单人病房,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枕头,头顶上一盏节能灯在亮着白色荧光。原来,我在医院啊,我昏昏然想。
岳涛被我吓醒,哑声问我:“小颖,你怎么样啊,好些了吗?”说着过来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神色顿时黯然了。
我清清嗓子,发现自己的嗓子还是很疼,发出的声音也是低沉沙哑的。我问岳涛:“我病得这么厉害啊,你送我来的?”
他笑笑,“你都躺了三天了,要是再不醒啊,我可要去替你叫魂儿了。”
三天了?我脑海里掠过好些混乱的场面,摇摇头似乎要抖落掉些不快的记忆,可是这一举动让我目眩,连床都转悠了起来。
我颓然地倒了下去,又陷入了昏沉沉的状态。“小颖,小颖,”我听到依稀是岳涛的声音在呼唤我,可是我却连动动手指的反应都给不动了。
头很疼,像被劈开一样的疼。脑子里像被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稠得变成了一锅浆糊。身上那种冷热交替的感觉又来了,冻的时候直哆嗦,想把被子都蒙好,热的时候又是浑身都被热火烧炙岩浆包围般的苦楚,恨不得浇上一盆冰水降温。
杂沓的脚步声里,有人在我手上扎针,额头上被敷上了冰冷的东西,似乎是冰袋吧。我残留的清醒告诉我,那是在帮我降温。我一定是烧得好厉害了。
后来还似乎听到了寒枫的声音,寒枫,寒枫。我喃喃呼唤着这个名字。
我伸手去抓,有人握住了我地手,抚慰地低声劝说着什么。是寒枫吗?
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寒枫是不是来了,可眼皮沉重得怎么都睁不开。如是再三,终于又累得沉沉睡去。
当我真正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是某一天的黄昏时分。随着我眼皮翕动,耳畔一个熟悉之极地声音在叫我名字,依稀是俺家那无敌辣妈。
“妈?”我虚弱地叫了一声。
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放大了N倍的脸就贴着我呢:“哎呀,傻女儿。你妈的老命都要给你吓掉了呀!”
我挣扎着坐起,觉得自己浑身还是酸软无力,勉强靠着床头坐好,还不忘取笑我那夸张的妈:“妈你又危言耸听了吧,不就发个烧吗?”
“发个烧?你说得轻巧!你什么时候发烧能昏睡上一个星期的?”
什么。一个星期?这下可轮到我傻眼了,我竟然睡了一星期多不醒吗。
我看向窗外的落日,想起那天的摩天轮和黄昏里下沉的太阳。和今天的何其相似。我满心里物是人非的感慨,老妈不知道我所想地,只顾自己絮叨着对我的担心,和她听到的点滴关于我这场大病的由来。
虽然俺妈说话没什么重点,也很是啰嗦,(别告诉我妈,会挨打的)可是我还是听出来寒枫曾来过好多次,而且还和岳涛冲突过了。
我也能听出来老妈地态度,对岳涛是赞赏有加,对寒枫则叱之为小毛孩和小白脸。最后还愤愤然说:“你也是的。寒枫那小孩是你同学的弟弟,你倒是和他掺和什么呀?”
我被我妈妈说白了脸,妈啊。你女儿大病未愈,你就不能饶了我?
寒枫好也好坏也罢。还与我有什么相干?我说到这样地份上,他还是没有死心吗?
好在我妈终于发现我脸色刷白,蓦然停了下来。擦擦红红的眼圈,嘟囔着:“你是我女儿,我怎么会不盼着你好。我看这个岳涛虽然以前对不起你,可现在对你是尽心尽力的。”
“妈,我求求你!”
我从新倒下,拿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我都昏沉了一星期了,您怎么还要我昏啊?
好在我的救星已经出现了,岳涛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来,一声“伯母”成功地让我妈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
“小颖醒了?”我听到岳涛低声询问。我妈就絮絮叨叨地说起了我醒了以后怎么说,她又怎么说,看来他们还相处得真是很不错呢。
岳涛弄清楚了我蒙被不起的缘故,上来一把掀了我被子,熟稔地笑我:“懒鬼哦,还没有睡够吗?”
真是够圆滑的,他的举动既打消了我
间的尴尬,又成功地让我妈想歪不已。我撑起来坐着他们亲如一家地研究起岳涛给我买的吃食和用品。
好在岳涛是很了解做戏不能做过头地,随即又说:“我联系了下朋友,给小颖找了一个护工,伯母您就不用太辛苦了。医生说了,你这次的病来得凶猛,精神状态也不好,需要在医院里呆上一段时间。找个护工来,照顾你早日康复,又不用伯母起早贪黑地劳累了,一举两得吧?”
我妈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笑着直夸他:“就数岳涛体贴周到,什么都安排地井井有条。”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心里都是两个字:寒枫,寒枫,寒枫。。。。。。
岳涛在和我妈小声地商量,要她回去休息,说今晚那个护工苏大姐就会来照顾我地。我妈起先不肯,无奈岳涛巧舌如簧,而且听意思里我病了好多天,也确实把她给累坏了。到最后,我妈妥协了,答应待会就回去好好休息。
一来我是真的不想让我妈太累,二来也是怕了她不停地制造气氛,给我添堵。所以我听到她答应回家,也确实有几分感谢岳涛地解人意。
在我答应了我妈无数个要求和注意事项后,她老人家终于在岳涛的护送下出门去了,我不禁长长舒了口气。
病房的位置很好,窗户外面就是一个小花园,时值中秋,微凉的秋风里满含着桂花的香味。我抬头,树梢边悬挂着一个偌大的月亮,冰盘般圆满而清冷。月亮这么圆,到底是十几了?我细推算了一下,发现竟已是十六了。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古人诚不我欺。也就是说,这个中秋节我是在昏迷中度过的。也好,省得看着团圆的一轮月儿,把自己折磨到死。
岳涛送走我妈回到病房,看到我脸上的凄楚之色,心知肚明我又想些什么。他也不来说破,倒很直接地告知我:“程寒枫来过好几次,你都没有醒来,而且你妈妈对他的态度也不是很好。我估计是看出些什么来了,她老人家是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小颖,你们的事情恐怕还有很多阻隔呢。”
我淡淡一笑,心灰意冷地:“不用操那个心了,都分手了,还谈什么阻隔。”
他眉头一跳,“其实寒枫来的时候也跟我说了些,说他不信你是铁心要分手的。你要成全他们吗?”
我点点头,对他有几分歉意,我分手时还拿了他当挡箭牌的,看来寒枫一定也询问过他了。
岳涛当然明白我看他的意思,宽容地笑了:“你不用内疚啊,挡箭牌我也愿意做。只不过,我更希望你是真的考虑和我在一起,那样我也不冤枉了。”
我不语,低下头去叹气。他忙说:“我开玩笑的,你别以为我是趁人之危啊。”
不想再提这些事情了,我把话题扯开:“岳涛,真对不起,公司刚换主,就一病好几天,还有日子不能上班呢。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或者让他们把重要的账目拿来,我再安排个得力的先接手?”
“你啊就安心养病吧,公司里的事情我已经有安排了。我把我老家总公司的财务给调来了,是个做事很干练很精细的女人,她已经在接手了。我也知道你本来就想辞职的,现在随便你了,病好了要回去,我让她回总公司。如果你想辞职,那就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再找工作都行。”
真是好老板啊,我被他的周到感动,心里一阵暖意。
岳涛走到床头柜前给我冲牛奶,一边跟我说:“你呀,昏沉沉地一直在吃流质的东西,加上吊点滴补充营养。明天我得问问医生,看能不能叫你吃点实在的了。呃,恕我多言啊,你和寒枫到底有没有必要为了俞蘅分手?我看寒枫可是没有接受你的安排,你看着好了,明天或者后天,他还会来看你的。有些事,还是想清楚说清楚的好。”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得还是有道理的,也许对于寒枫,还需要一点分量才能让他真的死心。正在转着念头呢,一个四十多岁干净利落的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原来是给我请的护工到了,我们的话题也只能就此戛然而止了。
第五十一章 远离
来寒枫和我是八字不合的,在我住院期间他抽空来看但每次不是岳涛在场,就是我家老妈坐镇。难为他在照顾俞蘅的间隙抽出时间来想和我好好谈谈,可总是没有机会,我想这大概就是天意了。
如果来的时候是岳涛在,寒枫还能争论几声互不相让。岳涛自从我让他配合我演戏,更是在寒枫面前作护花使者状,把寒枫气得额头青筋直冒。不过他还是初生牛犊,和岳涛争锋相对指出他只是前男友而已。
如果遇到我妈,那可惨了,简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在我妈眼里,寒枫是个妄图勾引她女儿却又搞不定前女友的花心大少,小白脸,他的出现简直就是来阻碍我和岳涛大好姻缘的头号敌人。我老妈现在把岳涛视若女婿最佳人选,当然是最怕有人搅局,对付起寒枫来,比秋风扫落叶还要无情几分。
对于老妈,寒枫敬她是长辈,心存忌惮,每次都是委委屈屈地哀怨而去。我虽然看着他的落寞也心痛如绞,可反过来想想,这本来是自己要的结果,有两尊门神挡驾也好让他早早死心。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见不到我,说不上话,寒枫只好打电话发信息,想尽了一切办法。我呢,电话自然是一概不接,任由它一声声催人断肠。信息则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默默地一条条去看。寒枫的信息很长,几乎每条都有几百字。说他的困扰他的痛苦,也说他地决心,有些是大段的回忆。历数我们之间的种种尤其是那激情燃烧地一夜。
我看着看着,独自潸然泪下,心里翻滚着一个念头:让我们自私一点吧。别再折磨彼此了。可最终还是狠下心来,一一地把信息删除掉。一个女人狠心起来,到底有多狠?奇書网我常常问自己,一边残忍地删除着那些值得保存一辈子的信息。
钱其昌也来探望过我一次,看我病歪歪的样子,就先说了句:“你们何苦啊!”然后就嘀咕,“这两人也不知道折腾什么,一个个把自己弄那么憔悴。”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他们,都还好吧?”
钱其昌就跟我说了些寒枫和俞蘅的情况给我听,他人是很好的。自从我拜托他去照看一下俞蘅,他极其同情我们三个那一团糟的局面,也就隔三岔五地去探望他们。
“总之,有寒枫陪着她,俞蘅就会开朗得多。如果他不在,就又会发起脾气来,或哭或怒。很不稳定。”最后,钱其昌如是说。
正说着,却见岳涛拎着些水果和书籍来了。两人客套寒暄了几句,钱其昌就起身告辞了,走到门口时,忽又回头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摇摇头轻叹了一声,下楼而去。
我从岳涛带来的书里拣了一本随意翻看着,岳涛笑嘻嘻地问我:“你可少看书多养神啊,我本来不想给你买书的。实在是看你无聊的很。对了,刚才那位是哪路神仙啊?”
我大概说了和钱其昌认识的过程,他才真正笑得眉头开了。这个人何其多心啊。
按说我也算是偶感风寒,可大概是突逢变故。心力交瘁地缘故,恹恹地病了足有一个月。到后来我虽然乏力,也还是可以走动走动,也不用打点滴,只需静养而已。我吵着要出院,岳涛却阻止我,说在医院里还可以有人好好照顾,如果我一个人回去,连弄点好吃的都难。
其实我也可以回家吵扰父母的,后来想想他们年纪大了,我不去照顾他们也罢了,还要添麻烦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另一个重大原因就是,我是最怕我妈的叨咕劲,所以也就躲在医院乐得清闲。她和爸爸两三天来一次,给我弄点吃的,这样就比天天念紧箍咒要好多了。
医院里地晚饭吃得早,趁着天色没有黑下来,我一个人散步到了小花园里。桂花谢了很多,空气里却依然香气袭人。凉风吹来,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披着的薄外套。
“冷吗?”是寒枫的声音,我猛然转身,见他站在我一米开外看着我,眼睛里地火焰明灭不已。
他瘦了,鼻翼边竟有了一道浅浅细纹,显得有些憔悴,只是那双眼睛明
人不敢直视。
我心虚地垂下眼帘,心痛着他的变化。相见争如不见,你又何苦要来。
两个叶至颖在心中吵架,一个说:那么想他,还不扑上去抱抱他?另一个说:不行不行,那样会前功尽弃。
“俞蘅还好吧?”千言万语,最后问出的竟是这样的一句。我苦笑着,想我们之间曾几何时只剩下这个话题吗?
他走近我,仔细打量着我的苍白面容,叹口气问:“你不在意,会病成这样?”
我铁口不改的死性子:“人食五谷么,病起来没有原因的。”
寒枫甩甩头,一副不与我争辩的放弃。他找个双人木椅坐下,拉拉我衣角,我顺势坐了,又稍稍挪开些。他仿佛看出我的刻意,又是苦苦一笑。我忽然觉得今天的寒枫和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成熟冷静了许多,是这场情殇让他长大了吗?
寒枫表情负杂地看着我,终于开口说:“其实我是来作最后一次努力地,虽然答案可能还是一样。你真的决定要和岳涛在一起吗?”
我心头一凛,玩味着他那句最后一次努力,他要放弃了吧?我一直都希望他能放弃了,安心和俞蘅在一起,可是他真的不再纠缠于我们地感情,那种失落感还是汹涌地将我包围了起来。
看我不语,他自顾自说了下去,“既然我们之间已经不再可能,那么就算今天我是来向你告别的吧,我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离开?”我应声虫似地重复着他的话,“离开吗?你要到哪里去?”事情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寒枫告诉我,他在近期里面去面试了一份工作,那个公司要在南方的一个新兴城市发展,需要销售人才。招聘虽然是在我们城市,可工作却需要在那边,其实就是要到南方去开拓疆土,起码得有两年功夫才能回来。
他还在考虑中,如果我能改变初衷,他就不打算去了。用他的话来说是,如果我仍然维持原判,他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他决定去新的环境历练一番,做出点名堂来。
我诧异着问他:“那俞蘅呢,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抛弃她走掉呢?”
“我怎么可能抛弃她呢,在她病好前我还是会作为她的男朋友身份与她交往的。只是医生和我谈过了,俞蘅现在对我,是一种依赖性的强迫症,是非正常的。如果我在她面前频繁地出现,对她的病不利,她会拒绝和其他人有交往,只以我为她的全部世界。这样对她的心理来说,只会走进死胡同。”
“那你离开她去他乡工作,等于是给她强制性断奶?”
“呵呵,”他笑了起来,“你形容得很贴切啊,医生也说这个和断奶是一样性质的。”
我茫然地看着前方暗下来的树影,总觉得有些什么是在我的安排之外的。我成全他们,是希望他们能厮守在一起,可现在的结果却是寒枫要远离我们的城市,我到底做对了吗?
他潇洒地站了起来:“好了至颖,我想离开一段时间也好,我们都需要冷静,好好想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我没有放弃,只要你不结婚,我是不会放弃的!只是我也知道,现在要谁一下子改变现状也确实不可能。”
我还是不放心俞蘅,“可是,你走了,她真的不会有事吗?”
“有医生和心理督导在呢,还有近来钱其昌常常来看望俞蘅的,俞蘅也愿意跟他说话。我拜托了他,叫他能抽空去探望探望她,给她解闷,他也答应了。”
看他都处理得头头是道的,我无言地站起身来,和他握别,心里涌起某个台湾女作家小说里的诗句:从此后,你是一则天气在他乡,给我永远的秋和冬。。。不起全部,只记得那首小诗仿佛叫做《断讯》。
“回去吧,夜风凉了,别再受了风寒,我们再见吧!你要保重!”
他用力握着我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
我回握他,手心冰凉,心里想着,真的要断讯了,自此天各一方。
第五十二章 妥协
寒枫从那天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连一个电话和一个信息也不再有了。看来这次是真的不再纠缠了,倒也干脆利落。
还好钱其昌有时候会打来电话问候下我的病情,顺便说说俞蘅和寒枫的近况,我也不至于对他们的事情一无所知。据说寒枫已经去新单位报到了,办理好相关手续,就将被派往那座南方的城市去开拓市场。俞蘅已经哭了好几场了,架不住寒枫给她吃了无数定心丸,而且去意已定,后来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看来那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还是有很大效果的,但愿她有天能不再那么过分依赖。
说来也巧,他要搭机飞往他乡的那天,正好是我病愈出院的日子。岳涛为我办好了一切手续,甚至说服了我爸妈不用那么麻烦,跑来跑去来市区接我出院。我爸妈现在对他言听计从的,摆明了是“你办事,我们放心”的模样。
我大病初愈,又心沉如水打不起任何精神,也就懒得去追究他们的做法,更没心思澄清我的想法。我任由着岳涛开了他的宝马来华丽丽地接我出院,尤其周到的是他竟连在医院里照顾我的护工苏阿姨也替我续请了回家照应我的起居。
我虽然有些不是很习惯家里多了个保姆,毕竟房子也不是很大,但想想岳涛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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