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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记-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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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惯?”

“确实我也不清楚柳为什么开始倾覆,不,连是否开始倾覆了也不能确定。明确的说,露峰正在再次转变。”

“这个时期?”

“这个时期。露峰越来越忽视滥行自己发布的法律的情况。岂止如此,近来,已经开始在自己筑起的坚固的城池上造出漏洞了。”

“漏洞?”

“所谓法律,要三部分共同协作才能发挥作用。单禁止做什么是不能好好的生效的。”

“发行禁令的时候,要有监视组织以使其诚实的被运用,否则法律就只是装饰。——还有一个是?”

“反面的肯定。禁止恶吏专横的法律要和奖励重用能吏的法令必须组合起来,缺少任何一方,不能成为好的法律。”

“原来如此啊……”

“估计柳这一点做得不错,但是露峰开始破坏这些。漫不经心的改变其中之一,却不理会其他。要做的事情不能始终如一,因此渐生龃龉。”

“很奇特哪~”

利广想了一下:“说不定,露峰已经不在玉座上了。……”

“不在了?”

利广颔首:“也许露峰对玉座已经厌倦了,所以把实权放出。”

“大致是不可能的吧。”

风汉站起来,走到窗边。初夏的阳光开始倾斜,从路上传来的喧哗声更热闹了。抛开了束缚似的扬起的醉汉的声音,慌乱了调子的乐器般的娇声,仿佛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宴会中了。

“露峰做成的体制是强固的,所以即使那家伙放出实权,也能维持到现在。国家真正开始荒芜是从此时起,或许正是露峰使之荒芜的。荒芜到失去天意的程度。”

利广皱起了眉。

“那是什么意思?”

“柳的虚海沿岸已经出现了妖魔的样子。”

利广吃了一惊。那差不多意味着王朝的崩坏已经到了末期,虽然还没崩坏到利广等局外者能明朗看到的程度。

“少雪的地方降下大雪,天气已经狂乱了。政治荒废之前,国家先开始了荒废。普通是相反的。”

“表面上看不出来,已经到那种地步了吗?”

“是啊。雁也在国境布置警备了。”

看着一副在说别人的事的样子的风汉,利广点点头。

“怎么说柳余下的寿命不多了啊。”利广自语道。——王朝如此脆弱。

窗外传来刺耳的喧哗声。他们的脚下正产生深刻的裂痕。不知何时,筵席之下地狱的盖子将打开,谁也制止不了。——王若失道麒麟就会生病,麒麟生病的话不管是哪个王都能知道自己已经失道了。如果王改正自己的行为,麒麟就能痊愈,国家也会恢复。尽管如此,利广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例子。注意到自己的衰落的王是有过的,但是,从此悔改,使国家走上正道的成功例子极端稀少。国家一旦开始倾覆就止不住,王的悲壮的努力等等都没有用。

正陷入沉思中,怎么了,风汉从窗边回头问道。“虽然和预想的不同,至于如此失落吗?”

“和我的预想不一样倒没什么……”利广叹了口气。

“的确,有点失落啊。本来像是要成为大王朝的。”

柳拥有使人那么想的光辉。但是,——至少对利广来说——仅仅一百二十年的时间它就要沉没了。

“那样的王朝也会突然消亡啊。”

“现在还说这个?奏国的您。消亡的例子看都看烦了吧。”利广失笑了。

“正因为是奏国人才会这么想啊。也许风汉不清楚。——明明还年幼。”

风汉意外似的轻轻扬眉。

“因为奏是十二国中存在最长的啊。”

那个原因啊,风汉苦笑着,看向窗外。“是那个原因啊。——雁国人不会明白这种苦衷。即使少,之间也有多活了一百年的实例在。”

“每有王朝消失都会这么想,真正的,不死的王朝是没有的吧。”

也许,奏和雁都不会例外。

“想到这点,就屏住了呼吸。没有不死的王朝,我是知道的。不会有永远的王朝这类东西。因为没有不死的王朝,所以必然有一天奏会灭亡。”

风汉看着窗外说:“没有永远的东西吧。”

是啊,利广笑笑。

“是那么说没错,什么都是。虽然明白,我还是不能想象奏的终结。”

“当然。没有能想出自己死相的家伙。”

“是吗?我倒是可以想出自己的死期呢。被卷入无聊的小争斗丢了命,四处放浪被妖魔吃掉之类。”

风汉笑着回过头:“可以想象出可能性的事情和可以想象的事情是不同的吧。”

“啊,可能是吧。”利广说完,陷入小小的沉思。

“但是——还是不行啊。放开可能性,还是想不出来。”

对利广来说,很难想象宗王误入歧途的情景。臣下谋反是宗王所不能控制的,想象起这个脑中浮现出各位大臣的脸。可是宗王的百官诸侯,哪个都像是跟谋反无缘的样子。

“不过要是雁的话倒想象得出。”利广自语道,风汉露出有趣的表情。

“哦~?”

利广笑道:“可以确信的想出来。——从延王的气性来看,不可能误入歧途。虽然本人不一定知道正道,前边清楚的有铺好的路,不可能不留神走错路吧。即使某处有恶党作乱,延王也不是老实的让人讨伐的人。雁国的沉没,必定是延王有了那个念头。”

“原来如此……”

“而且毫无原因的这么做,绝对是。没有什么理由,某天突然想,那样也不错啊。但是以那个执拗,即断即决也是不可能的。——是啊,大概会打赌。”

风汉露出怪讶的表情。

“打赌是怎么回事?”

“就是字面的意思。以天为对手打一场赌。比如任性的赌和不常见面的人遇上一百次。命不好没有遇到的话就是天的胜利。遇到的话天就输了。”

是这么回事啊,风汉扬声笑了出来。

“要干的话就会做到底。也许雁就什么都不剩了,不管是官是民还是台辅,也不管是王宫还是都市。雁就干净痛快地变成荒地了。”

“杀了麒麟王的寿命就尽了吧?”

“不会立刻就死的。杀了台辅,然后和天竞争,看天做出决断和延王把雁变成荒地谁更快些。那个人肯定喜欢那么干。”

“那么,哪一方会快一些呢?”

“做的话就要做完啊。……那么,突然后悔了,留下少许村庄,然后自嘲的死去怎么样?”

不错,风汉笑道。

“我也不是想不出奏的结局。”

“诶~”

“风来坊的太子厌倦了尘世的羁绊,讨伐宗王。”

利广愣了一下,失笑出来。

“不好,觉得是可能的事情了。”

风汉大大的笑了,看向窗外。

“……想象范畴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虽然是那么说——利广也看向夜幕初降的芝草天空。

“那种事情,大概是可以回避的。”

也许吧,简单的回答后利广闭上嘴。夜色浮起的房间里渗入喧哗声。

所谓想象范畴的事情,是大多数王朝发生过的事情。那种情况就溃败的话,不可能存活到破格的程度,可能有的危机都越过了。所以多余的看不到前景。

……

——为什么王朝为死亡呢?利广考虑到。得到天意登基的王为什么会失道呢?王真的没有注意到自己走错了路吗?没有注意到的话,最初会知道正道吗?那样的人会得到天意吗?有一瞬间明知错了,还是走入歧途。

从过去的事例来看可以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入错路。但是,如同想不出自己的死期,也很难想象走入错路时的心情。那个为什么会发生,怎样才能阻止呢?

正想着,突然风汉发出明朗的声音,说:“你要在芝草待一段时间吗?”

“是那么打算。但也不一定。”

不是单纯的传闻,柳真的危险了,利广必须通知这个消息。

“但是怎么也要待两三天吧,想自己确认一下。风汉呢?”

“我明天出发。本不过是从雁边境到芝草的小小巡游。”

“还是一样随意的活着啊。”

“可不想被你这么说。”

我和风汉的立场不同。——利广想这么揶揄他,还是忍住了。同为怪癖的风来坊,在不知何时的正式会面之前,就这样子也不错。之前虽然在世界各地奇遇的相会,却没有什么必须相会的时候。以后也会如此吧。

“那么,把巡游的事说给我听吧。晚饭奢侈些也可以。”

利广笑着说。就着正如风汉所说的难吃的饭菜喝酒,过了半夜才结束。在楼梯前左右分开,风汉走上楼去。利广没想过送风汉出发,明天就睡到中午吧。奏和雁走运的话,不知何时又会见面了。

“总之,我先说了‘路上小心’哦。”

利广说着走向房间。背后传来风汉的声音:“对了,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情。”

利广回过头,风汉凭着栏杆,笑着。

“我棋艺很差。但偶尔也会赢。赢了就一定偷一个棋子。已经收集了八十多个了吧。”

利广站直身体。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确实数到八十三来着。然后就糊涂了。”利广不由笑出来。

“现在怎样了?”

“谁知道呢。没人收拾的话,还在卧室的某处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两百年前吧。”

风汉笑着回答,转身继续往房间走去。“那么”,越过肩头,利广悠闲的笑着回答,“去死吧。”

南方大国奏,首都隆洽。隆洽山顶是广阔的清汉宫——筑起六百年大王朝的宗王的居宫。

王宫通常以王的居所正寝为中心,但是奏国的这个中心却有些偏,奏的中心是后宫的典章殿,即位至今六百年没有改变过。

清汉宫看起来不像是建在山顶,而像是浮在云海之上的大大小小的岛屿组成的。大部分建筑从岛上向澄澈的海面延伸,其间以无数的桥相连。把正寝自身视为一个岛的话,后宫也可算作一个岛;从正寝渡桥,经过楼门,穿过眼前的小峰半腰的隧道,稍稍登上山峰内侧的石阶,高台之上就是后宫的正殿,典章殿。从典章殿眺望,小小的海湾一览无余。海湾周围的断崖架设着左右延向空中的阁道,通向后宫更深处的北宫和东宫。

透明而风平浪静的云海上出现骑兽的身姿是夜幕初降之时。影子般的骑兽浴着半月的光辉,横越海湾直奔典章殿。紧贴崖壁曲折前进,飞越海面上的露台,降落在里窗外狭小的岩场上。

窗内点着灯。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宽阔的堂内。大圆桌占据了屋子中央,可能是刚刚用完餐,桌上堆放着大大小小的食器,五个捧着茶杯的身影围坐在桌子周围。

“——和往常一样,大家都聚在一起啊。”

利广边笑边从窗子进入,圆桌边的人们一齐看过来,完全的受了惊一般发出无意识的叹声。年长的女子缓缓停下手,深深的叹气:“……你这个孩子,完全没有记住哪里才是出入口的意思啊。”

她是宗后妃明嬉。本来王后应该住在北宫,而现在这位王后不但不在后宫,还把高级襦裙的袖子卷起,剥着堆成小山的桃子皮,这恐怕是奏以外不能见到的景象吧。

“还有,说过不要骑着骑兽在王宫兜风的吧?要说多少次你才肯记住呢,我的放荡儿?”

“刚记住就忘了,怎么说也是老人了嘛。”

利广傻呵呵的笑着。明嬉又叹了回气,轻轻的摇头。

“呆脑袋终于想起家来了吗。这次跑到哪里去了?”

“啊”,利广笑着坐在圆桌边唯一的空座上。“这里那里。”

“就是又兜了一圈啊。真是的,被你气到说不出话来。”

“那么现在母亲口中的是什么?”

“这叫做责备,好好的给我记住啊。”

“能不能记住呢~”

“母亲”,发出更重叹息声的是利广的兄长——英清君利达。

“请把傻瓜放在一边不要管他,那么照顾他会得意忘形的。”

“真过分啊。”

利广的妹妹文姬——称号文公主——在一旁窃笑:“哥哥是想听母亲的责备才回来的呢。因为是被宠坏的孩子。”

“喂、喂——”

“因为哥哥现在很高兴的样子嘛,每次都是这样。要不要照照镜子看?”

“是那样吗”,利广抚着脸,金发的女子柔和的微笑着:“无论如何,贵体无恙就好。欢迎回来。”

这位是宗麟昭彰。利广夸张的颔首应答:“只有昭彰担心我的身体啊。”

“因为昭彰是麒麟。”

文姬说道,利达也点头赞同:“麒麟是慈悲的生物啊。“

“昭彰连世界第一的恶党也要担心哪。”

明嬉也接口说道。利广苦笑着紧抵椅背。

“那么”,稳健的开口催促利广的是一家之主,宗王先新,他停止收拾小桌上的食器,斟上一杯茶放在儿子跟前。恐怕这也是奏以外不能见到的光景。

“怎么样呢,这里那里?”

“……柳感觉很糟。”

当的一声,先新放下茶杯。

“柳——”

利达皱起眉放下笔,把书信放在一边。

“还是吗。……持续一段时间了啊。”

“确定吗?”

利广颔首回应先新的疑问。

“恐怕是。就我所见是确实的。柳的虚海沿岸似乎出现了妖魔。虽然是在面向戴的一方,因而人们都猜测是从戴过来的,不是失去了天意,不可能接近岸边吧。雁也编成警备派往与柳交界。”

嗯,利达轻声说:“那位智者动用了夏官的话应该不会有错。”

文姬叹息道:“延王也很麻烦吧。戴国不稳妖魔徘徊,近邻的庆也经常不安定。连柳也……”

“巧也是。相当数量的荒民渡过青海流入雁。”

“巧怎样了?”

“还是一样糟糕。从赤海到青海航路完全封闭了,妖魔多到连巽海门也不能通过。到底塙王做了什么,白雉落下还没有多长时间,就有那么多妖魔徘徊。”

“承蒙照顾”,利达恨恨的望向搁在一边的书信。

“到我们这里来的荒民也多到了目眩的程度。你,不能暂时克制私心,指挥荒民救济的事情吗?”

“文姬不是更适合吗?”

“我有保翠院的事情。”

奏全土有为荒民、浮民而设的救济设施,那就是保翠院。文姬很久以来担任保翠院的首长大翠一职。

举国兴办未曾有过的事业之际,必然以家内的一员为首长。比起让单纯的官吏担任首长,即使只有名号,以太子或公主为首长成立的组织里官员更勤奋,更能令百姓安心信赖。

即使知道文姬只是当上大翠,做名义上的首长,百姓也觉得这项事业得到了王直接的关注,以公主为首正是决意的表现。虽然因此得到了信赖,但实际上不是得到了王的关注这回事,文姬做大翠就等同于王直接指挥。形式上,文姬听取官吏的意见上奏先新,先新下达处断;其实文姬不需先新的指示,文姬自有如山的盖过御玺的白纸。——顺便一提,一家人可以用同一笔迹书写,这正是六百年间磨练出来的特技。

“保翠院就有处理不完的事情。”

利达叹息的说道,“荒民连家当也来不及拿逃过来,越过国境已经筋疲力尽了。担心国家的情况,想等国家一安定就回去,因而不想离开国境。虽然聚起的荒民在高岫山近旁形成了集落,但是,相当于被弃置不顾了。”

“保翠院发出邀请的话……”

“正在做。但是总有些来不及。”

明嬉也点头同意文姬的话。

“总之必须先把荒民以客人的身份组织起来,最低限也要将集落整治成村镇的体裁。”

“现在只有你没有担着重任,老实帮忙吧。”听了利达的话,利广呼了口气。

“……好像不能拒绝呢。”

“敢发牢骚就把你踢出去。拜托你了。”

“我出手的话,国库就如流水般使用了。”

“那种事不用说也知道。”

“物资的筹措和输送?”

“姑且做好连县城的义仓都被淘空的打算。”

“那么,试试看吧。”

“草案也好,尽快拿出方针来。”

“……明白了。”

唉,先新松了口气。

“延王一个人做这些事吗,实话说不得不服气啊。”

“雁的官吏里能人多,机动力也高。”利达说着,皱起眉。

“——这方面,我们的官吏总是很悠闲啊。”

……

明嬉苦笑着,一圈人发出夹杂着叹息的笑声。

“嗯”,先新笑着,“我们有我们的作风。——其它地方情况如何?”

利广耸耸肩:“戴的情况也不好。虚海边上妖魔很多,想靠近去看看都不行。”

文姬侧着头:“但是白雉没有落下,即是说泰王没有发生意外不是吗。”

“不很清楚。综合各处的消息来看,是立了伪王的样子。”

“泰王还健在的情况下?”

“是很奇怪,也没听说泰麒失道。泰王没有驾崩,泰麒没有失道,因此只能认为是内乱,仅仅内乱就使妖魔如此跋扈也是很奇怪的事情啊。”

“……很相像。”说话的是昭彰。

“相像?”

“是,和巧国。塙麟失道,接着塙王驾崩,虽然不是稀奇的事情,但是不记得有过这么短的时间内荒废到那种程度的例子。”

“确实”,明嬉把剥皮切好的桃子分盛在人数份的碟子里。

“不是妖魔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就好啊。”

“妖魔那边?”

“已经是很奇怪的事情了嘛。戴和巧奇怪呢,还是出没在那里的妖魔奇怪呢,不仔细确认可不行啊。”

“不行啊,母亲。”利达反对道,恼怒的看着利广,“说了那种话,某人就会想去调查了。——利广,你又心神不定吧?”

“接了个大任务,可不能总心神不宁啊。”

“不要忘了这些话啊。”

利广苦笑自己没信用,先新问:“还有一个危难中的国家吧,芳的情况如何?”

“那边没有特别的异常,正在迅速沉静下来,似乎已经稳定住了。那个假朝很有出色之处呢。”

“其他的呢?”

“别的大概没什么问题。舜还不是很安定,但新王登基刚四十年,情有可原。虽然不知进展如何了,感觉上是在向着稳定的方向前进。范正当重要关头,感觉也正安稳的进行。”

“庆怎样了?稳定下来了吗?”

啊,利广笑了:“是啊,庆。那边的情形变得有趣了。”

“哦?”

文姬侧着头,“是位女王吧?”

“是啊。——嗯,虽然庆国和女王不是很合,这次说不定会出现不同的结果。近来颁布初勅,废除伏礼。”

哎,在场的众人都睁大了眼,明嬉愣住了。

“废除伏礼——之后怎么办呢?”

“难道全员只行跪礼,像麒麟一样?”

利广向这么说的文姬点点头,“似乎如此。”

“可是废除伏礼的原因是什么?”

“虽然觉不出有什么实用,但是怎么说——可以感觉到女王的意气。对百姓说不要叩拜的王还是第一个呢。”

“这么说也是啊。”

“做出初勅之前,庆中部发生动乱,景王亲自出马平定了叛乱。”

哦,文姬捧住腮。

“朝廷长期为X纵朝政的大臣束缚,官吏的整理都无法进行。对景王来说是少见的有行动力呢。”

“哎……”

“初勅以来,改革也在进行中,以勅令决然的把有关半兽、海客的规定制度都废除了。听说禁军左军将军就是半兽。”

“哎呀,了不起。”

“是不是应该说总算如此了呢。”

“景王发布勅令做这件事,很了不起吧?庆国本来一点没有那种气势的。”

“确实,如今的庆很有气势哪。不错。”

利广微笑着。庆的各处还残留着对强势的王的不信任感。但是,越是靠近王都的地方,百姓的脸上就越有生气,证明希望正从王膝下散播开去。饱经动乱的国家,像岩石一样固执的臣下,起码感受到了改变一切的气势。也许庆可以以很好的形态越过最初的十年。

利达松了口气。

“难得庆安定下来,不然到处都在骚动,睡觉都不安稳。我们也该去庆见习,向好的方向改进啊。”

“这是在暗示我吗?”

“要是听取本人的申请,就像个傻瓜了。”

利广苦笑着称是。围坐在桌子周围的人沉默下来,陷入了各自的思索中。

打破沉默的是先新。

“实际看来,柳有多少可能保得住呢?”

利广稍稍思考了一下,“不清楚,虽然一旦开始很快就会见分晓。妖魔出没,相当的违背了天意哪。说不定近期台辅就会失道。”

“柳的荒民和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要依赖也是雁和恭吧。”

“雁好像已经把握局势的样子,应该没有问题。”

“但是,戴、庆、巧的荒民也要负责啊。虽然庆已经在重振中,援助还是必要的。戴已经完全不行了,再加上巧北方的难民,穿越妖魔跋扈的土地逃到奏来几乎不可能,雁是他们必然的选择。但是,接受巧的难民,柳也荒废了,雁的负担很重啊。出手援助的话又很失礼。”

“这样如何呢,”利广笑道:“尽可能引入巧的荒民。现在荒民甚至流入庆国,但庆国还没有支持他们的力量。”

嗯,先新沉吟道:“问题是怎样吸引巧民来奏呢?”

“出船可以吧?”利达一边飞笔在纸上记下心得,一边举手说道。

“从赤海到青海好像比较困难,暂时尽可能增加赤海沿岸港口的船只,然后巧北方虚海沿岸派出荒民专用的船只的话……”

“虚海沿岸好像没有像样的港口啊?”

先新询问似的看向利广,利广点点头:“能容纳大型船只的港口有两个,渔港大小有那么一些。”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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