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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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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你回去可以了。”

清秀笑着对转过头的男子说,又指了指城门外。清秀说的话总有点奇怪,但是他自己却从来没有这样觉道过。如果是铃就听得懂清秀的话,但是铃之外的人要听好几遍才听的懂。

“回去。可以。”

清秀重复说着,又站起来指给他看城门。虽然身体有点摇晃,但还是站住了。

男子看着他笑着说了声谢谢,就驾着马车走了。大概家里人在等着吧。出了城门的男子回过身向清秀挥了挥手,清秀也向他挥了挥手。还看不见铃回来的身影。清秀想要是就站在这里的话,说不定会和铃错过呢。

那还是回到城门附近比较好。街道隔壁内侧的环途围成的一个环。这条大路的两边并排着露天小店,几乎占据了半条道路,不过街道仍然很宽阔。

一边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一边对撞到的行人道着歉,清秀试着往城门附近走去。人流声,买卖声,还有似乎离的很近的杂耍的喧闹声和喧哗的音乐声,在耳边此起彼伏。清秀一边小心地看着一边横穿大路。

因为被音乐声掩盖住了,所以清秀没能听到急驶到眼前的四头马车。慌忙想要避开,但还是被车子的前轮撞倒了。

马车急忙停了下来。马很不情愿地急停了下来,仰起了身体。这下糟了,清秀想到,车是很豪华的马车,应该是很有钱的人乘坐的,可能会被责骂挡路。

“你在于什么!滚开!”

车夫的责骂声从车子上传了出来。

“对不起。”清秀一边低头道歉,一边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脚都不听使唤了。

“这个死小孩!为什么要挡在路中央!”

“对不起。我身体不太好……”

听到这话,穿着官服的男人脸色变的差了起来。因为听不懂清秀在说些什么。清秀低下头,向车里的人拜了下去。

“别管这些了,快走。”

车里传来了男人含笑的声音。

清秀慌忙要站起来,但是又一屁股坐了下来。还不行,这种时候还不能就这样倒下去。清秀这样想着再一次努力要站起来,这时他听到车子开始移动起来的声音,响亮的皮鞭声,马笔直地向清秀冲了过来。

虽然慌忙地往后退去,但清秀的脚步却不听使唤。就这样坐在地上想爬走逃离,也因为过于焦急而使不上力,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马蹄踢到了清秀的脸上,扬起了一阵尘土。

清秀一下子停止了思考无法再考虑任何事情了。

广途上响起了悲鸣声。

马车没有停下来,而是慢悠悠地驶了过去。后面跟着的仆人也没有人正着眼看一下清秀,都是漠然地通过了大路。

目睹着眼前发生的这出惨案,人们都漠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留下被马践踏过的孩子躺在那里。

就算有谁想要去帮忙,也因为害怕那些随从会折回来而不敢上前来帮忙。那些随从的主人是乡长,那是乡长的马车。乡长名叫升纩。在升纩面前做出什么惹人注目的事的话就意味着危险会降临,这是住在这条街上的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

“嗯。”孩子发出了呻吟声。

还是有人想去帮忙的。但是至少要等到升纩的马车转过这个拐角才行。

小孩子抬起自己小小的头,然后就马上倒在了血泊之中。

清秀听到周围悉悉嗦嗦的声响,想再一次抬起头来寻求帮助,但是身体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

路人们的身影,已经模糊了起来。

没有人来帮帮我吗?我想起来,但是站不起来。

好疼呀。铃。

旁边的小路里飞奔出了一个人,那个人影让人惊讶地停止了脚步,往清秀走过去。

“不要紧吗?”

身边跪着的人影是谁?清秀已经视线模糊了起来。但是还是看出了那用布包裹住的红色头发。

“谁能帮忙送一下这个孩子呀。”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到了清秀的肩上。

“振作点,马上就好。”

“……我,不想死呀……”

“不要紧的。你不会死的。”

“铃……会哭的。”

那家伙要是哭起来的话,老是止不住的。

看上去非常的悲伤……非常可怜的。

接着清秀就不省人事了。

铃回到了城门附近停靠马车的地方,但是却没有看到清秀的身影。一边往四周看着,一边在想他会去哪里呢?然后她看见了附近的人群。

发生了什么事吧。

广途的空气漂浮着微妙的气氛。

“这么小的孩子……难道没看见吗?”

铃听到一些人们的议论,自然而然地向人群中走去。明明聚集着这么都人,但这附近却被静寂所包围着。

“一个桔色头发的孩子被……”

铃听到人群里发出的细小声音。

“说的是清秀?”

铃挤进人群,看到眼前的一切呆住了。跪在地上的人影,以及倒在旁边的小孩子。

“清秀!”

是不是昏倒了,最近身体一向都不好。

正在向那里靠近的铃又感到十分愕然。为什么竟然流那么多血。

“清秀!”

铃跪了下来,向周围的人喊到。

“发生了什么事了?谁能帮我叫医生?”

“……已经,来不及了。”

铃一下子回过头看着说话的人。

“如果……不叫医生的话……”

“刚刚……已经断气了。”

铃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那个人和铃年纪差不多,可能还比铃小一点。红色的头发也不像是染出来的。

“不会的……”

“你的名字是?”

铃摇着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要是再早一点点赶回来的话……

“如果你就是铃的话,还是不要哭比较好,这是这个孩子最后的希望。”

他应该是她这样说着,低下了头。

“……大概,他是这种意思。”

“不会的!”

铃触摸着清秀的身体,指尖还是温暖的。

“清秀!”

这严重的伤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头发变得血迹斑斑。为什么手脚会那样歪歪扭扭的,为什么胸口会这样凹陷下去。

“怎么会这样……?”

明明很快就能到尧天,就能遇到景王,让清秀得到治疗。

铃就像是要从敌人手里抢回清秀那样,紧紧地抱住清秀的身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这个孩子已经倒在这里了。大概是被马车撞的吧。”

铃环视着周围的人群,想要找出犯人。但人们都在摇着头。

“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

铃紧握着双手,不断地自言自语。

“清秀,太过分了……这种事,到底是谁干的!”

城门就要关闭的太鼓声响了起来,人群里的人开始三三两两的散去了。最后就剩下几乎崩溃印铃和清秀两个人了。

“清秀……”

尧天明明已经就在眼前了。

……

第十章

1

“阳子,怎么你浑身是血!”

兰玉一边帮阳子脱下外衣一边惊叫。阳子摇了摇头。

“我没有受伤,我只是帮一个受伤的人急救罢了。”

“怎么回事?”

“有一千小孩子被车辗过了,太可怜了。”

当时因为城门快关了,所以阳子慌忙乘班渠跑出拓峰。刚刚赶得上在城门关闭前离开拓峰。

“他是被华轩撞倒的。我估计驾驶华轩的人是故意撞他的。因为他们一下子就跑得不见影子了。”

“啊,那是升纩的车!”

“什么?”阳子问道。

“他是止水乡的乡长。只有他才能乘坐华轩。其他人是不可以做华轩的。”

“他很出名?”

“当然啦。应该说是臭名远扬!”

说着,兰玉满脸愤愤不平之色。

“以前很多人从水止乡逃到其他乡,现在就没有了。因为升纩调派了很多士兵去乡境,用来监视出去的人。人们都怨声载道的。”

听兰玉这么说,阳子陷入了沉思。

“是吗……”

“这里还算太平,因为台辅是御领。以前的领主可残酷极了,幸亏他现在到和州当州候去了。”

“我也听远甫说过。”

兰玉继续说。

“他真的很残酷,幸亏他去了和州,但和州的百姓可惨了。其实,我们现在这种安定的生活也不知能持续到什么时候。现在的黄领还是很贤能的,但以后是否还是由他当州候就无从得知。而且我到了20岁就要去其他的地方,说不定是和州。”

“是吗?那也是。”

“还有两年,要是我在这两年里可以找到一个人嫁出去就好了。”

兰玉说完不禁笑了起来。

“只要我在北韦找到一个好男人,然后跟他结婚,这样我就可以进他的户籍,到20岁我也就迁去那里。不过这是后话。”

阳子眨了眨眼,说,

“你是为了这样的理由结婚?”

“但你不知道自己会被分配到哪里啊,这可是很重要的。你听过许配这工作吗?”

阳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那就是媒人。是帮助有需要的人介绍对象的人。只要你说出理想对象的条件,你只需付钱给他就行,他就帮你找。他会帮你进对方的户籍,这个成功了之后你就可以离婚了。这就是许配。”

“哇,竟然有这种人。”

“没什么好惊讶的。”

“但在蓬莱,离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最近可能比以前简单一点,但也是不被人们所认同的。人们要是听说有这么随便离婚的事,会觉得很惊奇的。”

听阳子这么说,兰玉不禁笑起来。

“蓬莱真是个好地方。我也想找一个稳重可靠的男人结婚,然后生孩子。但肯定不是止水,因为这里要收七成的税!”

“不是吧?!”

税收一般是收成的一成,哪怕加上军队和官僚征收的赋也不到两成。一般的地区都是这样做的。

“在平时两成税收的基础上,还要交人头税,这是一成的。造桥造堤坝的均税占收入的两成。另外要对抗妖魔和其他突发事故,这要交两成的保险税。合共七成。”

“太过分了。”

法律有天纲和地纲之分。天纲是太纲,是上天制定的,这连国王也必须遵守。而国王所颁布的是地纲,州候和领主必须遵守。税制属于地纲,规定是收入的一成,而州候、领主所额外征收的赋也只是五分。而且今年还减税八分,免去赋的征收。

“现在已规定不能再征收赋了。而且你们要交纳的税的名堂,我听也没听过。什么均税、保险税!这不是和国家对着干吗?”

兰玉苦笑了一下。

“所以啊,我们才恨像升纩这样的酷吏。为什么国王要任命那些人当官啊。”

兰玉边说边剪断手中的线,把针收好。“要准备晚饭了。你快去换一件衣服吧,桂桂很怕血。”

阳子一直走到远甫的书斋,叫了一声老师就走进去了。远甫瞪大眼睛开着她。

“怎么回事,你怎么满身是血!”

“我抱过一个受伤的人而己。对了远甫,我听说止水的税是七成。”

远甫轻轻叹一口气,

“原来你知道了。你是去过止水吗?”

“我没去过。那是真的吗?”

“确实是这样.你冷静听我说……”

“我……我根本就没批准他们这样做!”

阳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远甫示意让她坐下。

“急也解决不了问题。阳子啊,就算是北韦的税收也达三成。”

阳子愕然,说道:“但……北韦不是由黄领……”

“不管是多么仁道的主子,不亲眼巡视是不知道问题所在的。”

阳子深深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坐到远甫前面。

“不要泄气。君主一个人是不可能管理这么庞大的国家,所以没有一班支持君主的有才能的臣子,政权是很难巩固的。”

“但是……”

“现在北韦的人民已经算是很幸运了。最少现在没怎么听到叹息声对不对?以前呀峰治理这里的时候是五成的税,后来黄领把它减为三成,人民已经很感激了。”

“是吗……”阳子无言以对。

“升纩征收的七成中,一成上交国家,四成交给呀峰,最后两成归升纩所有。其实升纩也是一个厉害角色。所以呀峰才提拔他。总之能够为呀峰征到这么多的税的,也只有升纩一人吧。”

“这……不可原谅!”

想到自己对这些事竟茫然不知,不禁万分自责。

“其实,和州利用税收,到处建堤坝,建桥。可以说,呀峰征收的不是税金,而只是集中人民的钱去建设公共设施而已,因此,中央也无法追究。另外,和州的桥经常出事故。哪怕不下雨也会倒塌。于是呀峰把责任全推到工人身上,说工人愉工减料,也以此避过中央的追究。”

“原来是这样。”

主持外朝的冢宰现在应该称呼为大宰靖共,众人本来对呀峰恨之入骨。但呀峰竟然没露出任何把柄让靖共有机可乘,也真够厉害的。连靖共都不可以惩罚呀峰,看来只有阳子一人可以下令处罚呀峰。但是,虽然宫中说要惩处呀峰的人不少,不过也有很多人觉得无凭无据地处罚一个人于理不合。可是现在就连这些保守派都开始感到悔恨,可见呀峰的所作所为实在另人发指。

“但这样的中饱私搂的官吏又何止呀峰、升纩!现在就算把呀峰惩办了,也会有第二个呀峰出现的啊。”

阳子抬起头,说,“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但理由呢?”

“这……”

“升纩是呀峰包庇的,所以你要抓他并不容易。而要是先抓呀峰,但也没证据。所以要是事情是简单的话,人们早就做了。”

“但我今天看到升纩杀死一个小孩子。”

远甫瞪大双眼,“你说真的?你肯定是升纩做的?”

“应该不会错。”

阳子把事情经过告诉远甫,远甫叹了一口气说,

“怪不得你满身是血……这么说你有足够证据逮捕升纩。”

“但是……”

“但是,开车的不是升纩是吗?这样他就有理由推卸责任。而且升纩始终是一个乡长,他他可以利用手中权利做出很多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阳子咬了咬下层。

“唉,要放过那样的贪官是不好的,但轻视法律更不好,难道我们必须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继续胡作非为吗?”

阳子低着头回到房间,猛地关上大厅的门。

“班渠,你可以回去金波宫一道吗?”

“是升纩的事情吗?”

“对。我不能坐视不管。请你向景麒报告情况,让他调查升纩的事。还有把北韦的状况也向他报告。”

“明白了。”

班渠嗖的一下就飞走了,阳子留在寂静的大厅,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个孩子的身影。那孩子很瘦。确实,那孩子是否真的是被升纩所杀,阳子无从得知。

“太可怜了。”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本来要是真的是升纩杀人,那惩办犯人就是阳子的责任。现在阳子耳中不断响起那孩子说的话,“我不想死,这样铃会很伤心的。”

“他们是姐弟呢,还是……”

突然,阳子抬起头,“铃?”

这名字不像是这里的名字。难道……

由于加入了仙籍,所以别人的话都能听得懂。因此听不出那少女所说的是什么话,而且容貌也记得不太清楚,只有那双满含悲愤的眼睛。

“我真蠢,怎么我当时就没注意到她的名字。要是那时我问她一下就好了。”

阳子看了看自己那染满血迹的衣服。“我要再去一趟止水。”但她马上又摇了摇头,“就算见到她了,我又该说些什么呢?”

阳子没能力惩办凶手,而且,庆国还有隔离海客的法令,这法令连她也不可以废除。所以阳子哪怕真的见到那少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这个所谓的国王,真是没用……”

2

人哭泣分为两种情况。

确实是这样,铃看着清秀的棺木埋进地里。

这大概就是悲痛辛酸的眼泪了吧。铃想痛哭一场,一直哭到喘不过气为止,一直哭到自己的泪干枯为止。不过,之后还是会哭出来的。

拓峰郊外有一片墓地,清秀的棺木在一个祠堂放了一晚后就被埋在那里。

“住手啊!”铃一边看着一边抱着棺木喊道,

“不要埋他啊!他太可怜了。”

有人抚着铃的背安慰着她,也有人把她从棺木扣开。然后人们继续埋,哪怕铃不断地失声哀求。

这国家所用的棺木是圆形的。因为那里的人是从蛋里生出来的。因此死后理所当然要回到蛋里去。由于父田会轻轻把胎果敲裂,祈求孩子快点诞生。所以为了让死者早日转世,人们会先用石头把棺木敲裂,再把它埋进地里。

棺木埋好了,墓碑也立好了,人们都散去了,但她还在那里独自出神。

清秀会死的,一开始铃已经模模糊糊地这样感觉到。那时清秀食欲不振,面黄肌瘦的,肯定是哪里出毛病了。

我可以见到景王吗?哪怕我见到景王.她真的会帮我吗? 现在的铃只能够这么安慰自己。说不定就连景王的御医也没法救活清秀的。

“但也没理由这样死去。刚才为什么清秀要被车撞死呢。如果不是这样,清秀还可以多活几天啊。”

“我……我真没用……”

铃握紧拳头。 “景王,景王,我就只相信景王!要是在吴渡我带清秀去看医生的话……”

“但带清秀去看医生可能也是徒劳,或许景王可以救得了他的……我应该在吴渡一下船就带他去看医生……”

“你是拓峰的人?”一个少年向她搭讪。

铃刚好赶在城门关闭前回到城里。她尽量地不看清秀被撞倒的那个地方,双手握得紧紧的。

“大姐姐你是庆国人?”

“不,我是才国来的。”

“原来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啊,找到住处了吗?”

“有……”,铃回答,“谢谢你的关心。”

“是吗。”少年凝视着铃,“你好像精神起来了,你要不断地向前走,要不然你回掉进坟墓里的。”

“坟墓?”

“对,是埋葬自己人生的的冰冷的坟墓。”

“没错,”铃自言自语,“我实在太对不起清秀了,要是被他看见了,我又要被他说了。”

“确实是这样,谢谢你……”

“不用谢。”

“你叫什么名字?”

“夕辉。”

“请问……”,铃看了看夕辉的脸,问道,“你知道撞死清秀的人现在抓到了吗?”

“嘘——”夕辉向铃打了个颜色,“不要那么大声说。”

说毕,夕辉拉铃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

“那家伙不可能被抓获的。”

“你……你认识那凶手?”

“你以为我是朋友?不是啦,我才不愿意和那种人做朋友!”

铃奇怪地看着夕辉,“那人是谁?”

“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了,说乡长撞死了一个过路的孩子。”

“乡长?”

“乡长升纩。你应该不认识吧,他是止水乡最坏的人!”

“是他……是他杀了清秀?”

“好像那孩子突然冲到路中心,让车子停了下来。于是……”

“于是?于是他就把清秀杀了!?”

“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太过分了。”

铃虚脱似的再也站不住了,倒靠在背后的墙上,慢慢地滑落在地上。“那是因为清秀病得脚步不稳,所以……”铃抱着膝盖说道,“我要是背着他去找旅馆就好了……为什么我不背他……他这么轻,我又不是没力气背他。”

“姐姐,你别自责了。”

铃摇了摇头,她哪能不恨自己呢。

“你不能很升纩。”夕辉说。

“为什么!”

夕辉脸上浮现出恐惧的神情,说:“恨升纩,就意味着你要被升纩杀死!”接着他又后悔地说:“但你肯定不听我说。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告诉你凶手是谁。”

……

3

从柳国的东部出发,祥琼和乐俊一起翻过高由山,进入雁国。踏出柳国的国境时,看到眼前奇怪的情景,祥琼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他们俩从山脚向上爬,沿着山谷,走过弯弯曲曲的的山路,在半山腰逗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在往上爬,见到路沿着斜坡延伸着。在路的中央建有一堵城墙,还设有关卡,城墙是柳国和雁国的分界线,城墙的对面就是雁国。祥琼觉得这样的情景甚是奇怪。

城墙由磨的非常光滑的石头砌成。路的两旁排满了商店,路上车水马龙,甚是热闹。祥琼和乐俊通过关卡,进入雁国,发现雁国那边也是是店铺林立,好生热闹。

“好厉害……”

路两旁的全是高大的建筑物,大多用石头砌成,有四五层楼那么高。窗户全用玻璃装嵌而成。虽然柳围也有装满玻璃窗的高大建筑物,但总给人一种破旧郁闷的感觉。可能本来那些建筑物从建成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另外门前的那些池塘满是苔藓,还有模糊不清的玻璃窗,有些还破裂了,这都使建筑物显得破旧。所以虽然柳国的街道和雁国的街道很是相似,但却远远及不上雁国那样宏伟,有气魄。

“雁国好像很富有。”

祥琼早就听说在北方诸国中,雁国是最富有的国家。但当看到雁国城市的面貌,她还是不禁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雁国地处气候严寒的北方,怎么也能这么发达?”

要是说气候,芳国和雁国是差不多的。而且虽然比雁国稍微比芳国偏南,但冬天从东北大陆有寒风吹袭,所以实际上雁国要比芳国还要冷一点。

“雁国有很大的矿山吗?”祥琼问。

“没有。”乐俊回过头来说,“雁国和芳国,柳国不一样,它什么都没有。人们只是种小麦、饲养家畜,仅此而已。虽然这里城市很大,商业也很盛行。但国家的大部分收入都釆源于农耕。”

“但也确实和其他国家出入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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