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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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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江礼拍了一下头,说:“下个月北京有一个华北地区旅游工作会议,这是一个旅行社宣传自己的大好时机,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去在会议期间搞促销,向社会各界推介线路。怎么样,这是件好事情吧?”

齐凤瑶颇感兴趣地说:“苏总,这的确是一件好事情。可是我的碧海旅行社刚刚开业,有到北京做宣传的必要吗?”

苏江礼望着齐凤瑶的脸,尽管他心里涌动着一股欲火,但外表上非常谦谦君子地说:“凤瑶,我不太赞成你的话,旅行社争的是客源,只要能组到团或者拉到客源是无所谓大小的。我的经验你还不信吗?”

齐凤瑶由衷地说:“苏总,瞧您说的,您的经验我怎么能不信呢?好吧,到时候我跟您去北京参加会议。谢谢您时时处处为我着想。”

苏江礼环视了一下客厅四周,又用中午那种轻柔的嗓音说:“凤瑶,你怎么总是跟我客气呢?你是我最喜欢的……你的家庭是不幸福的,你……”

齐凤瑶不想在苏江礼面前隐瞒什么,说:“苏总,我的家庭生活确实不能算作幸福,这是我心底的痛,可是为了我的女儿、为了这个家,我必须承受这种痛苦,至少目前应该这样。”

苏江礼望着齐凤瑶身上穿的那件粉红色的睡衣式长裙,弦外有音地说:“凤瑶,你太传统了,太富有美德了,我欣赏!”

齐凤瑶轻轻叹了声气,说:“苏总,我的心里很乱,也很疲劳……”

苏江礼站起身,说:“凤瑶,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们都很累。哦,你赶快休息吧,有时间我们再联系。”

苏江礼说完,站起身走出了齐凤瑶的家。齐凤瑶站在门口,目送那个高高的身子走下了楼。

苏江礼驾驶着“奔驰”车离开了平安里,他的心里空落落的,像丢失了什么重要东西。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夜里来找齐凤瑶告诉她去北京开会的事情,这件事他完全可以明天上班后在电话里讲给齐凤瑶的。

“我爱上她了,一天也离不开她了……”苏江礼心里默默地说着。除了这个理由他再也找不出别的托词了。

在路过一家餐馆的时候,苏江礼在车里发现有两个穿警服的人在餐馆里喝酒,其中一个好像是张全。

那两个穿警服的人当中确实有一个人名叫张全,曾经在四方旅行社做过保安,后来成了马晓强手下的兄弟,6月2日凌晨接连发生的两起大案他和此刻坐他对面同他一起喝酒的刘生都参与了。自从槐树林枪击案发生后,他俩就在曾晖的授意下在一间民房里躲了起来,刚开始挺害怕,这两天胆子又大起来,穿着假警服到外面混吃喝来了。他们已经喝有一个多小时酒了。

好心的餐馆老板走过来,对张全和刘生说:“你们两个别再喝了,都喝这么多了……”

张全翻着眼睛望了老板一眼,粗横地说:“去去,我们喝酒关你什么事,别找不舒服!”

这时,身着警服的林伟走进来,招呼老板说:“老板,麻烦你我来一份炒饼。”

老板答应着走进了厨房。

张全和刘生见林伟坐在了门口旁那张桌子前,做贼心虚,彼此心照不宣地站起身,想溜。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老板见状,冲他们喊道:“哎,别走,你们得埋单哪,警察也得……”

刘生回过头粗声粗气地对老板说:“阎王爷欠不了小鬼钱,下次再说吧!”

林伟虽然在进门时看到了张全和刘生,但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的同行,但看不惯他们这种“记账式”的吃喝法,就责怪地对张全和刘生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办事?该多少钱就得掏多少钱。你们是分局机关的还是派出所的?这样做可不合适!”

张全抖了个机灵,说:“我们是分局的,临时出来没带钱,明天补上,补上。”说着和刘生快步走向餐馆外走去。

林伟突然发现两个“同行”胸前没有警号,禁不住纳闷地自言自语起来:“他们怎么没有别警号……”一个念头猛地闪了出来,“他们是假警察!”

林伟迅速追出门,见张全已经发动了摩托车,刘生坐在摩托车后座上。

林伟冲他们大喊了一声:“站住,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张全见露了馅,驾着摩托车跑了。林伟飞身上了停在餐馆门前的警车,紧追下去。

张全胯下的摩托车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街上左冲右突,专往人缝里钻。最终,林伟由于躲避行人停下车,摩托车怪叫着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张全和刘生在街上绕了半天,最后在租住的一间民房前停住了车。他们喘着粗气,钻进屋子里,每个人都大汗淋漓。

刘生点着一支烟,狠命地吸了几口,后怕地说:“他妈的,真丧气,酒没喝足还差点儿让一个真警察给咬住。咱们杀过一个警察,身上有命案,马晓强死了,我看咱们也别在永平市混了,跑个屁的得了!”

张全抓过一条毛巾,边擦脸边说:“没钱往他妈哪儿跑?曾老板不是说了吗,等这匹‘货’出手了就分钱给咱们吗?”

刘生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冲张全说:“咱不用他分钱了,自己卖钱去!”(编者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四十八条非法持有鸦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非法持有鸦片二百克以上不满一千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十克以上不满五十克或者其他毒品数量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确定罪名】非法持有毒品罪。“第三百四十九条包庇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的犯罪分子的,为犯罪分子窝藏、转移、隐瞒毒品或者犯罪所得的财物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缉毒人员或者其他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掩护、包庇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的犯罪分子的,依照前款的规定从重处罚。犯前两款罪,事先通谋的,以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罪的共犯论处。”【确定罪名】第1款:包庇毒品犯罪分子罪;窝藏、转移、隐瞒毒品、毒脏罪;第2款:包庇毒品犯罪分子罪)他说着,弯腰从床底下拉出一只箱子,从里面摸出十几包海洛因揣进怀里,刚要直起身,一把尖刀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刘生吓得浑身一哆嗦,见是曾晖不早不晚地站在了身后。曾晖脸阴沉得能掉下雨水来,气恼地对刘生说:“你小子真够朋友啊,我让你在这里看守着‘货’,你他妈的却想被窝里放屁——吃独食!”

刘生也是街面上的“人物”,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得罪曾晖了,便毫不示弱地回敬道:“姓曾的,事情已经逼到这份儿上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们为你卖了好几次命,都这么多天了一分钱也没见着,你他妈的别拿我们哥们儿不当回事——”

刘生的话还没说完,曾晖眼里早已经射出了两道凶光,额头上也暴起了青筋,他手一挥,尖刀“噗”一声扎进了刘生的肚子里。刘生连叫都没叫一声就瘫软在了地上,手刨脚蹬了一会儿,断了气。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一旁的张全把经过看了个满眼,惊恐得说话的嗓音都变了:“曾……曾老板,我……我可没……没动那……心思啊!您……您可别……”

曾晖换上了一副笑脸,说:“我知道,我不动你一根毫毛,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这小子该不该死?”

张全紧忙连声说:“该死,他该死!”

曾晖满意地拍了拍张全的肩膀,说:“他要是有你这么懂事就不会挨刀了。来,帮我把他处理掉!”

张全连连点着头:“哎,哎,好。那这些‘货’……”

曾晖把刘生怀里的那十几包海洛因掏出来,重新装进箱子里,不小心把一包海洛因失落在地上,又被张全无意中一脚踢到了床底下。

曾晖收拾好箱子后,说:“我把这些‘货’带走,放在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说实话,你们这些人真不让我放心!”

曾晖让张全帮他把刘生的尸体抬到门外轿车后备箱里,然后拎着箱子上车,走了。

曾晖连夜把刘生的尸体抛到市区南部一个废弃多年的小砖窑里,把一面窑壁推倒,盖住尸体,随后把那个装满了十公斤海洛因的箱子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这时,天已经亮了。

曾晖在街上吃完早点后,径自去了四方旅行社。

曾晖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时,苏江礼阴冷地望着他,目光里含着一种曾晖似懂非懂的东西。

曾晖走到苏江礼面前,小心地问:“舅舅,您……您怎么啦?”

苏江礼翻着眼皮望着曾晖,气哼哼地说:“曾晖,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狼崽子!”

曾晖被骂进了五里雾中,瞪大眼睛,说:“舅舅,您说的什么呀,没头没脑儿的。”

苏江礼拍了一下桌子,继续骂道:“有头有脑儿的话你听吗?你他妈的拿我当成三岁小孩子了?”

曾晖确实糊涂了,委屈地说:“舅舅,我到底做错什么啦,一进门就挨你训!”

苏江礼知道不把话挑明这个没有多少智商的外甥是不会领悟到他的意思的,便以一种无所谓其实很在意的口气说:“曾晖,她给我打电话了。”

曾晖明白了,却故意怀揣侥幸地眨巴着眼睛发问:“她?她是谁呀?什么电话?”

苏江礼看透了曾晖的小把戏,严厉地说:“我没心情和你斗口舌,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她给了你多少钱?”

曾晖知道彻底扛不过精明的舅舅了,做出一副懊悔的姿态,说:“舅舅,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听……她的话了!”

苏江礼语气有所缓和地说:“曾晖,我把丑话给你说在头里,你再敢把我的事情出卖给她,我不会轻饶了你的!”

曾晖尴尬地说:“舅舅,舅舅,您别发这么大的火嘛,我不是……”

苏江礼明知故问:“不是什么?”

曾晖讨巧地笑了笑,说:“我不是喜欢钱吗,她给过我一笔钱,我就把你和哪个女人好上了的事情告诉给她,反正你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苏江礼玉树临风般地说:“我是不在乎这些,可是我不想让她的眼睛在我背后盯着我,掌握我的一举一动,谁又知道她此时此刻在日本没有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呢?”

曾晖讨巧地把一支烟放到苏江礼嘴上,转换话题说:“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不管怎么说,我们从那两个云南人手里抢来的那批‘货’得尽快出手,夜长梦多不说还当不了钱花。”

苏江礼吸着烟,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小梳子,梳了梳头发,说:“这道理我比你懂,可现在绝对不是时候!”

曾晖显摆功劳说:“舅舅,我不放心那些‘货’,夜里到张全和刘生那儿去了一趟,幸亏去了,要不就出大事了。张全倒挺规矩的,可那个刘生竟然想自己把‘货’卖出去,正给我撞见,这小子反了,我把他弄死了,免得出乱子!”

苏江礼不置可否地望着曾晖,说:“你再到张全那儿去趟,让他搬走。去吧!”

曾晖点点头,走了出去。开着车来到张全的住处,见房门锁着,便掏出纸和笔,写了一张纸条从门缝塞进了屋里。

下午四点钟,市公安局刑警队有了好消息。赵青华向姜正汇报说:“队长,我们根据林伟描绘的那两个假警察的相貌用电脑制作了他们的画像,在东河派出所的协助下查到了其中的一个人的下落。他叫张全,山西人,现租住在我市东河派出所辖区内一间民房里。”

姜正揉了揉充满倦意的脸,命令道:“不管他是不是杀死小李的凶手,凭他冒充警察这一点就能拘他了。立即行动,拘捕张全!”

姜正说完,带领赵青华、林伟、毛建强驾车赶到了东河派出所,在派出所民警的指引下来到张全的住处。见房门洞开着,屋内空无一人,东西凌乱。

姜正扫视了几眼屋子,对林伟说:“连生活用具都没有,只剩下一张空床,看来这小子搬走了。仔细搜搜!”

林伟和赵青华仔细搜查起来。林伟从床底下发现了一袋海洛因,大声对姜正说:“队长,你看,毒品!”

赵青华也兴奋地叫起来:“你们看,这里这里有干了的血迹!肯定是人血!”

姜正接过海洛因,又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血迹,肯定地说:“看来这个张全百分之百和贩毒有关,小李的死十有八九也是他干的,说不定这间小屋里……”

姜正的话还没有说完,毛建强把从墙角捡起的一张纸条递给姜正,说:“队长,你看这张纸条!”

姜正拿过纸条,见上面用蓝色圆珠笔写着一行字:“这里不能再住了,快搬走。”

姜正望着纸条,嘲讽地说:“这个张全哪,不再二百五以上也不再二百五以下,正好二百五,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咱们留下了,咱们可别对不起他啊!”

赵青华向姜正建议说:“队长,发布通缉令,缉拿张全吧!”

姜正摆了摆手,果断地说:“按照常理应该这样做,可是我猜想张全在这个案子里只是一颗小棋子,真正的黑手在他后面。我们给他来个内紧外松,不大张旗鼓地抓张全。张全不是搬走了吗,既‘走’之则安之,正好让我们的对手认为他们很高明,让他在自我感觉良好中自己现出原形!今天收获不小,咱们回队里再详细碰碰。”

几个人离开了小屋。

徐兰娟从马路对面欲往碧海旅行社楼下一家超市走去,她刚穿过马路,马三儿骑着一辆摩托车把她撞倒在地,然后逃之夭夭。徐兰娟在倒地的瞬间只瞥见了马三儿的一个背影就昏了过去。

从外面办完事情回碧海旅行社的齐凤瑶见此情景,忙不迭地跑上前抱起徐兰娟,急切的呼唤着:“小姐,小姐,你醒醒啊……”

徐兰娟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齐凤瑶决定送她去医院。

这时,《永平晚报》的记者丹明驾驶着采访车路过这里,职业的习惯使他停住车,挤进人群,举起相机拍下了齐凤瑶抱起徐兰娟的情形,然后帮助齐凤瑶把徐兰娟抱上了自己的车,向医院驶去。

等车子走出一段路后,他俩才相互认了出来。齐凤瑶惊喜地说:“丹明记者,是你呀?上次你送我妈妈回家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你呢,这次又帮助我送这位小姐上医院。你真是一个热心的好人!”

丹明边开着车边说:“你不也是非常热心吗?请告诉我你的姓名和工作单位,我要把你热心救人的事迹在晚报上发表。”

齐凤瑶赶紧摇着头说:“可千万不要这样,我救她是看她可怜,怕送医院晚了出人命才救她的,千万不要登报啊。”

丹明回头望了一眼这个曾经给自己留下过极为深刻印象的女人,说:“你做好事不图回报令我感动,我可以尊重你的意见不登姓名和工作单位,但这件事我还是坚持上报的,因为它会起到为见义勇为者摇旗呐喊的作用。这也是我们这个社会所需要的。”

齐凤瑶还要再说些什么,医院到了,她和丹明用最快的速度把徐兰娟送到了抢救室。丹明本来想和齐凤瑶再说一会儿话的,但由于他一个约定的采访时间到了,只好先离开了医院。“感觉告诉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临走前,丹明这样对齐凤瑶说。

十几分钟后,一名医生从抢救室里走出来,对守在外面的齐凤瑶说:“她伤的不重,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齐凤瑶高兴地说:“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情,得马上走,请你们在她醒来之后帮助她通知家属。”

医生望着齐凤瑶,问:“你走?难道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吗?”

齐凤瑶向医生解释说:“她在大街上被撞伤昏倒了,我路过那里和晚报一个记者把她送到了这里。”

医生皱着一对短眉毛,说:“那你也应该留下通讯方式,有事情我们只能找你。”

“必须要留吗?”齐凤瑶问。

医生冷冰冰地对齐凤瑶说:“必须得留,万一她醒来后支付不了医疗费用,我们找谁去?我们医院以前碰到过这种事情,有的病人家属为了达到不交或少交医疗费的目的,就采取这种……”

齐凤瑶打断医生的话:“您不要多说了,我理解您的心情,我把工作单位和姓名都给您留下。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您随时可以和我联系。”

医生把齐凤瑶递过来的名片塞进白大褂宽大的衣兜里,感慨地说:“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比较坦诚的人,这个徐兰娟真是遇上好心人了!”

齐凤瑶吃了一惊,说:“徐兰娟……她……她是徐兰娟……哼!”

医生说:“刚才我从她包里找出了她的身份证,确定她就叫徐兰娟。你怎么了?”

齐凤瑶礼貌地冲医生笑了笑,掩饰地说:“没什么,我想祝愿她早日康复。再见。”

齐凤瑶转身离开了医院,她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齐凤瑶走进碧海旅行社,在椅子上坐下,还未来得及梳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张婷婷神情郁闷地走了进来。

齐凤瑶问张婷婷:“婷婷,业务跑得怎么样了?”语气里透着急切。碧海旅行社正式营业至今已经半个多月了,一单业务也没有,齐凤瑶心里异常焦急。

“凤瑶姐。”张婷婷拉过一把椅子在齐凤瑶身边坐下,揉着走疼了双腿,忧愁地说:“情况很不乐观,顾客们普遍对我们旅行社不太了解,加上别的旅行社宣传攻势很猛,又是在报纸上打广告又是在街上挂条幅,相比之下,我们这方面的力量几乎没有,所以尽管我尽了最大努力推销我们的路线,可就是没有人报名。”

齐凤瑶叹了口气,说:“我们碧海刚刚营业,人们不了解我们是很正常的事,要想让人们了解我们得有一个过程,我想慢慢会好起来的。”

张婷婷受到了鼓舞,说:“凤瑶姐,你说的很对,可是时间不等人啊,旅游黄金时期一过去,我们可就惨了……凤瑶姐,我都不愿意去想……”

齐凤瑶俯下身帮张婷婷揉着腿,说:“婷婷,你的心情我最理解不过了,你是真心替我着急,可是目前我们除了自己出去做业务外,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啊。作为总经理,我比谁都急,但不能乱了阵脚,事情必须得一步一步去做。”

张婷婷抬起头,望着齐凤瑶,说:“凤瑶姐,你心里有数就行,我一定努力去做业务的。呀,凤瑶姐,你眼睛里有泪水,你哭了吗?”

齐凤瑶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是的。”

张婷婷自责地说:“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做好业务?”

齐凤瑶轻轻摇了摇头。

张婷婷凝神想了一会儿,问:“凤瑶姐,是不是因为杜桥姐夫的事?”

齐凤瑶信任的对张婷婷说:“婷婷,我们是好姐妹,我不瞒你,刚才我遇见那个女人了。”

思维敏捷的张婷婷惊讶地问:“和杜桥姐夫相好的那个女人?”

齐凤瑶语调沉重地说:“对,就是她。她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以至于无法面对这个现实,可我又必须得面对这个现实……”她哽咽了。

张婷婷非常理解齐凤瑶痛苦的心情,气愤地说:“凤瑶姐,你受到了伤害,受到了杜桥姐夫和那个女人的双重伤害。做错事的人总有一天要付出代价的,我敢说,他们不会长久的!”

齐凤瑶把头抵在办公桌上,说:“婷婷,你还没有谈恋爱,不了解男人,尤其是像杜桥这样没有什么大志向的男人,他们一旦走上玩弄女人这条路,可不是说断就断的。”

张婷婷抚摸着齐凤瑶的肩头,感动地说:“凤瑶姐,我感觉到你对杜桥姐夫还没有完全失望的,你还在爱着他!”

齐凤瑶抬起头来,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真诚地说:“婷婷,你说得对,尽管我心里特别怨恨他,可是还把他当作了可以依靠的人,我盼望他迷途知返。我已经对他说过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只要他回到我身边,我一切都不在乎。他进戒毒所了,这也不一定是坏事情,我在等待着他,等待着他重新回到我身边,等待着一个希望……”

说到这里,苏江礼那端正的男人的相貌突然闪跳在了齐凤瑶脑海里,使她暗自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话头。

为什么会这样呢?

齐凤瑶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看海了。

夏季夜晚的海滩绝对是一个喧闹的场所,从住所出来纳凉、在浅海里游完泳后休憩、吃大排档的各色人等制造出的声音和着波涛声组合成了一首典型的滨海夜曲。

在相对清静一些的一块岩石旁边,两个年轻的女人并肩坐在柔软的沙滩上,借着月光可以看出来,她们是齐凤瑶和齐小梅。

齐小梅是刚刚来到这里和齐凤瑶见面的,她不解地问老同学:“凤瑶,你现在是个大忙人了,约我到海边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怎么样,我猜得对吗?”

海风吹动着齐凤瑶的头发和群裾,她望着夜色中越发显得苍茫而辽远的大海,说:“小梅,我现在还算不上很忙,但我约你出来确实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忙的。”

齐小梅笑着轻轻捶了齐凤瑶一下,说:“我的智商不低吧?可是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齐凤瑶郑重地说:“过几天我要和四方旅行社的苏总到北京开一个很有规模的旅游会议,我的碧海旅行社目前经营状况很不好,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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