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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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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郑重地说:“过几天我要和四方旅行社的苏总到北京开一个很有规模的旅游会议,我的碧海旅行社目前经营状况很不好,所以这个会就显得对我很重要,我想把华华托付给你照看几天。”

齐小梅说:“照顾华华我能够做到,也愿意帮你做些事情。你和杜桥之间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哦,我不该在你心情低落的时候谈起这件事,你只管放心去北京开会吧,真心希望你的碧海旅行社做大做强。”

齐凤瑶又恳求地说:“小梅,在去北京之前我还要你陪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到戒毒所去看望杜桥。”

齐小梅惊诧地说:“凤瑶,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我陪同呢,你们可是夫妻呀!”

齐凤瑶幽幽地对齐小梅说:“我找不出来让你陪我去戒毒所的理由,但我很想让你陪同我去,也许是我太脆弱了?”

“凤瑶,我一定陪你去!”

翌日早晨,张婷婷拿着一份晚报跑进了办公室,大声冲齐凤瑶和赵姐宣布:“哎,好消息,凤瑶姐上晚报了!看哪,头版头条大照片!”

赵姐首先从张婷婷手里拿过报纸,说:“是吗,我看看……这儿了,救助被撞伤的陌生人上医院……齐总这是助人为乐呢,照片拍得不错,可惜没有写上齐总的名字。”

张婷婷欢快地搂住齐凤瑶的肩膀,不无遗憾地说:“这个叫丹明的记者当时肯定没有问凤瑶姐的名字,我们打电话告诉他吧!”

张婷婷说着就要拿电话,手却被齐凤瑶捉住了。齐凤瑶在那只白嫩的小手上“掐”了一下,说:“婷婷,别瞎闹了,这件事没有什么好张扬的,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打开市场,不是给报社当通讯员。这么多天了业务没有任何进展,我简直都要急死了,你还有闲心开玩笑!”

赵姐放下报纸,说:“是啊,婷婷,这么多天了,我们一个团队也没有组成,难怪齐总着急。”

张婷婷收起了玩闹,坐到椅子上,说:“我知道凤瑶姐着急,其实我心里也不轻松啊!”

齐凤瑶眼里闪动着忧虑的光,对张婷婷说:“婷婷,我知道你和小黄都在尽力,也许我这个总经理还不合格,我应该好好想一想……”

杜桥在戒毒所里过了不到一个月的戒毒生活。他属于初期吸毒者,加上强制措施,尤其是不想尽早结束生命,这三方面的原因使他比较成功地戒了毒,于今天告别了高墙铁门,回了市里。他根本没有想回家,直接去了公司。不管怎么说,有这么个越来越不挣钱的公司撑着就能拴住徐兰娟。

杜桥走到办公室前,掏出钥匙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锁,不由得骂了一声:“真他妈的倒霉,连锁都跟我过不去,我非把你砸开不可!”

身后传来徐兰娟嗲声嗲气的声音:“亲爱的,别费劲了,那锁我已经换了。”

杜桥回过身,尽管他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漂亮的情妇,身体里早已经积满了急需释放的情欲,但还是不高兴地劈头质问徐兰娟:“你他妈的为什么要换我办公室门上的锁?”

“哟——”徐兰娟一步三摇如同风摆杨柳一样走到杜桥眼前,说:“杜桥,你跟我说话的口气还这样冲,告诉你吧,这不是你的办公室了,而是我的了!”

杜桥一时间没有明白徐兰娟话里的意思,继续问:“你他妈的胡闹什么?谁让你换锁的?”

徐兰娟掏出一把明晃晃的钥匙,打开房门,俨然以主人的姿态对杜桥说:“有话进屋说嘛。来,进来吧。”

杜桥迷迷瞪瞪地进了办公室,瞪起眼睛问徐兰娟:“你到底在搞什么狗屁名堂?早就告诉过你,在我的公司里你不要太过分了!”

徐兰娟把坤包抛在沙发上,咧开两片薄嫩的嘴唇笑起来:“哈哈哈……你的公司?你看看营业执照就明白了。”

杜桥走到墙边,仔细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营业执照,发现营业执照是新换的,而且法人代表也由原来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徐兰娟”,不由又惊又恼地冲到徐兰娟面前,像要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吼叫起来:“怎……怎么?营业执照上的法人代表怎么是你的名字了?”

徐兰娟慢条斯理地说:“所以说我是这家公司的主人了,你在公司里什么也不是了!”

杜桥气得脸色发白,挥舞着胳膊大声问:“你……你怎么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你是怎么换的法人代表?”

徐兰娟一副处乱不惊的样子,说:“亏你还做了这多年的生意,这还不容易办吗?”

杜桥依然叫喊着:“我就不明白,没有我的身份证你怎么能把法人代表换掉?”

徐兰娟炫耀地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我工商局有朋友,想变更什么就变更什么。”

对徐兰娟这句话,杜桥是服气的,他用手指着徐兰娟的鼻子,骂道:“徐兰娟,你……你太卑鄙了,趁着我不在公司的这些天窃取了我的公司。毒,毒,你真比蛇蝎还毒!”

徐兰娟仍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看你要吃人的样子,不就是一个破公司嘛,你就那么在乎吗?”

杜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说:“废话,没有了公司我拿什么挣钱?”

徐兰娟走到杜桥身边,撒娇地把自己塞进杜桥的怀里,说:“谁说公司没有了,你不还可以经营它嘛!”

杜桥气急败坏地说:“法人代表不是我了,辛辛苦苦养的孩子让狼给叼走了,你心里能他妈的情愿吗?”

徐兰娟坚持不懈地用“柔情”做着挡箭牌,说:“话不能这么说,谁让咱俩好上了呢,而且你一再说爱我,既然爱我就不要让我不开心嘛。”

杜桥被徐兰娟气得哭笑不得,说:“这不是开心不开心的事情,你想经营我的公司也不要紧,最起码跟我打个招呼嘛,你这样偷偷摸摸地把法人代表换了算怎么回事?”

徐兰娟强词夺理地说:“你不是在戒毒所里嘛,人家又不知道你什么时间出来。”

杜桥再次被徐兰娟轻描淡写的神态激怒了:“徐兰娟,你这个臭婊子,你眼里太没有我杜桥了,我是跟你好上了,这几个月来花在你身上的钱也不在少数,到头儿来你这样玩儿老子,老子……老子真恨不能打死你!”

徐兰娟也急眼了,冲杜桥叫起来:“杜桥,你这个王八蛋,别一口一个婊子婊子的,你见过真正的婊子吗,我徐兰娟对你也算是有情有意了。我一不逼着你离婚娶我,二没有榨干你的钱财,自从跟了你,我连别的男人的边儿都没沾过,这还换不回来一张营业执照吗?”

杜桥发泄地一脚将一把椅子踢到墙角,说:“我他妈的倒霉到家了,养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徐兰娟眼珠转了转,像变脸演员一样换上一副笑脸,哄劝杜桥说:“行了行了,你刚从戒毒所出来是件好事,害你的人是马三儿,不是我。你懂吗,我的杜大少爷。”

杜桥的情绪也平稳了许多,他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无法挽回了,他和徐兰娟之间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他毕竟还是离不开这个风情万种能让他在床上尽显风采的女人,于是把徐兰娟揽在怀里,嗔怪地说:“你呀,少跟我耍贫嘴!”

徐兰娟胜利地撇开嘴笑了,说:“我知道你舍不开我,这样吧,我们到海滨玩儿去,让你消消火儿,顺顺气儿,怎么样?”

杜桥把手伸到徐兰娟的鼻子底下,说:“把车钥匙给我,我开车去!”

徐兰娟冲杜桥做了个鬼脸,双手一摊,说:“车?没了,我们打车去吧,花不了几个钱。”

杜桥又惊诧地瞪大了眼睛,问:“你说什么?车没了?车呢?”

“上个星期卖了。”

“卖……卖了?谁让你卖的?”

“车是我的,我想卖就卖呗。”

杜桥气得身子在原地转了个圈,带着哭腔说:“你……你真够可以的,天底下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情,有朝一日是不是敢杀人啊?卖车的钱呢?”

徐兰娟眯着眼睛反问道:“你说呢?”

杜桥听出了徐兰娟话里的含义,他一只手揪住徐兰娟的脸蛋,说:“你他妈的独吞了?徐兰娟哪徐兰娟,以前算我小看了你,我像猴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以后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听见了没有?”

徐兰娟头一甩,把脸蛋从杜桥手里挣脱出来,说:“我要是想做对不起的事情早就做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杜桥厉声喝问道:“我问你听见了我的话没有?”

徐兰娟拉着杜桥的胳膊边往门外走边说:“听见了。哎呀,你烦死人家了——”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骂着闹着走出了公司,在街上打了一辆“的”,上海滨寻找浪漫去了。

两天后,星期六的上午,齐凤瑶和齐小梅来到了位于市区东部的戒毒所。她们刚走进门卫室,值班员态度很好地问:“你们找谁?有证件吗?”

齐凤瑶把居民身份证递给值班员,说:“我是杜桥的妻子,今天我看望他。”

值班员对杜桥的名字并不陌生,把身份证还给齐凤瑶的同时,说:“杜桥已经离开这里了。”

齐凤瑶不相信地说:“什么?他离开了?不会的,他才来这里戒毒不到一个月啊!”

值班员笑着对齐凤瑶说:“他确实是走了。他吸毒时间不长,加上我们对他的治疗有方,他戒毒基本上成功了,没有必要再呆在这里了。你们要相信我的话!”

齐凤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呆愣在了那里。齐小梅忙对值班员说:“我们不怀疑您的话,那么杜桥是什么时候离开戒毒所的呢?”

值班员说:“我查一下值班记录吧……哦,对了,杜桥是两天前上午离开的。怎么,他没有回家吗?不管怎么说,他人已经不在这里了,你们快走吧!”

齐凤瑶喃喃自语着:“杜桥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她与其说是在齐小梅的搀扶下离开门卫室的不如说是被齐小梅抱出来的——她的身子虚软得几乎站立不住了。

齐小梅小心地扶着齐凤瑶在一片草坪前坐下,关切地说:“凤瑶,凤瑶,你怎么了?你可要挺住……别着急,你可千万不要着急啊!”

齐凤瑶的泪水滂沱而出,气恨而又担忧地轻声说:“杜桥……杜桥……他又不回家了……难道……小梅,你说他会不会还去走这条路啊,那样会把他完全毁掉的……”

齐小梅怜爱地望着齐凤瑶,说:“凤瑶,只有等我们回去了才能想办法把事情搞清楚。先别伤心了,啊?”

“我……我知道他……他去……去哪里了……”齐凤瑶的声音很低很低。

“凤瑶,为这种人牵肠挂肚根本就不值得!”齐小梅以好朋友的口气对齐凤瑶说。

齐凤瑶默然无语。

齐凤瑶在齐小梅的陪同下在戒毒所外从上午一直坐到了傍晚,天擦黑儿时才回到家中。

齐凤瑶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做完了作业的华华走进卧室,说:“妈妈,明天是星期日,你带我去海滨玩儿,行吗?”

齐凤瑶点点头,平静地对华华说:“当然可以了,明天妈妈也要放松放松呢……”

第二天上午,齐凤瑶和华华乘坐公共汽车来到了离市区三十多公里的海滨。母女俩在狮子石公园海滩上散步,正前方十几米处就是蔚蓝色奔腾不息的大海。

齐凤瑶对华华说:“华华,这里是狮子石海滩,是海滨的中心景区,你看那几块礁石,像不像大老虎?”

华华顺着妈妈的手指望去,果然看见不远处的海滩上卧着几块大岩石,样子真的像几只凶猛的大老虎,便欢快地说:“像,像极了!”

齐凤瑶牵着华华的手走向那几块岩石,说:“华华,妈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故事的名字就叫狮子石的来历。我国古时候有一个皇帝,名叫秦始皇,他打败六国统一了全国以后,不仅天天吃喝玩乐,而且还要寻找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一天,他来到了这里,正走着,忽然从地上冒出来一座大山,挡住了他的去路。秦始皇可不高兴了,他举起手中的兵器,冲这座大山砍了一下,山被打碎了,几块碎石子变成了大老虎,它们想吃掉秦始皇。秦始皇吓坏了,骑上马就跑了。那几只老虎跳进海里,变成了狮子石。华华,这个故事有意思吗?”

华华被故事深深吸引住了,高兴地说:“有意思!妈妈,你懂得真多!”

齐凤瑶感觉口有些渴了,就对华华说:“华华,你先在沙堆上坐一会儿,妈妈去买两瓶矿泉水来!”

齐凤瑶说着,向远处一个冷饮摊走去,买完矿泉水后,她突然发现冷饮摊旁摆放着一张躺椅,上面紧紧搂抱着躺在一起的竟然是丈夫杜桥和那个被她送到医院里的徐兰娟!顿时,齐凤瑶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几乎要晕倒。她猛地转过身,跑到华华身边,拉起华华,说:“华华,我们不在海滩上玩儿了,妈妈带你去莲峰山公园里玩儿……”

华华把目光从狮子石上收回来,望着妈妈,问:“妈妈,莲峰山有故事吗?”

“有,妈妈讲给你听……”

齐凤瑶和华华走了,沙滩上留下了两大两小四串脚印……

就在齐凤瑶痛苦而又孤独地离开的时候,杜桥和徐兰娟还在拥抱着躺在躺椅上。一直闭着眼睛晒太阳和享受着情妇半裸的身体的杜桥根本不知道妻子曾经无意中来到过他身边,只顾惬意地吹着口哨。

徐兰娟放肆地几乎把整个身子都扑在了杜桥身上,说:“亲爱的,这儿多凉快,多让人开心啊!”

杜桥搂抱着徐兰娟,双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洁的后背,说:“你呀,让我怎么也恨不起来。你就像是一只可爱但又不老实的小兔子,我把你抱在怀里你用爪子挠我,我不抱你吧心里又痒痒。”

徐兰娟卖弄风情地说:“兔子要是不挠人还叫兔子吗?你们男人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就是不一样,你们喜欢挠人的兔子,不喜欢把爪子收起来的兔子,否则……”

徐兰娟停住了话头,杜桥问:“否则什么?”

徐兰娟望着杜桥,说:“我有必要说出来吗?”

杜桥摇了摇头,用一种看破红尘的口气说:“算了,别说了,能快活一天是一天吧!说实话,和你在一起就是快活,人生苦短哪,人要学会快乐!”

徐兰娟仿佛有着无限委屈地说:“那你以后不要再骂我了,我给你快乐,给你你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一切快乐。”

杜桥眼里充满着淫欲,说:“只要你乖,你也会从我身上得到快乐的!”

徐兰娟把头埋在杜桥胸口,说:“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之所以趁你在戒毒所戒毒的机会找人把你公司的法人代表换成我的名字,就是图一个心理上的安慰,让别人尤其是看不起我的知道我在做事情。其实我是做不好生意的,公司的实际老板还是杜桥你。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可笑又可怜?你说呀?”

杜桥听天由命地说:“你都说了,我还说什么呀。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也只能像你说得那样你做名义上的总经理,我做你的幕后老板了。”

徐兰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说:“杜桥,我想起了一件事,前几天我在街上被一辆摩托车撞晕了,那个骑摩托车的人跑了,我只恍恍忽忽望见了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可又说不上来是谁。一个女人把我送进了医院,我这里有医生留给我的她的名片。你要看看吗?”

杜桥不屑一顾地说:“一张破名片我看什么呀,她救的是你,又不是我!”

徐兰娟努力回想着那天的事情,说:“我总觉得那个人是故意撞我的,真的,我这种感觉强烈得很。”

杜桥在徐兰娟脸上亲了一口,嘲讽地说:“你呀,纯粹是瞎说,他故意撞你做什么?一场交通肇事案罢了。他跑就跑了吧,就是有的杀人案公安局也没有办法破,就说前些日子郊区槐树林里那起枪击案吧,不是到现在也没有破案吗?该你命中有这场劫难,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徐兰娟无法反驳杜桥的话,停了一会儿,她嗓音低沉地说:“杜桥,有时候我总在心里问自己: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抢了人家的老公,她会恨你的,别人也会骂你的,归根结底,痛苦总是由女人来承担的,或许是你,或许是她,或许是你和她共同承担。”

杜桥吐了口痰,不耐烦地说:“别说这些了,这些不是开心的话题。”

徐兰娟抓住杜桥的手,央求地说:“杜桥,我们就在海滨住些日子吧,我知道你不想回家……”

“好吧,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

“我要每天都到海边来吹风。”

“随你。”

下班的时候,齐凤瑶和张婷婷一同走出了碧海旅行社,在凉风习习的街上慢慢往家里走。

张婷婷挽住齐凤瑶的胳膊,说:“凤瑶姐,今天早上我听华华说你们昨天到海滨去玩儿了,华华很开心。华华真是个乖孩子,我就像喜欢亲妹妹一样喜欢她。”

齐凤瑶脸上浮现着一种冷峻的神色,说:“华华确实是个好孩子,我爱她胜过爱自己。也正是这样,有的事情我才不敢面对现实。”

张婷婷仿佛成熟了许多,说:“凤瑶姐,你是一个很能承受痛苦的人,但我要提醒你,有的时候承担痛苦是一种责任,是一种能力,而有的时候,承担痛苦却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所说的代价是幸福!”

齐凤瑶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说:“婷婷,你说的这些话我在心里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我曾经认为杜桥是一个走错了路还能再走回来的人,直到昨天,我才发现我对杜桥的原谅是一个错误,甚至是一种纵容!”

张婷婷疑惑地问:“昨天?”

齐凤瑶痛苦地说:“是的,昨天我带华华到海滨玩儿的时候看见杜桥和那个女人躺在一张沙滩椅上,当时我真正体会到了心碎的感觉,我知道杜桥不会回到我身边了。他从戒毒所出来连家都没有回就和那个女人混在一起了,我鄙视他,仇恨他!”

这时,齐凤瑶的手机响了。

齐凤瑶接听电话:“啊,是苏总啊,您好……我刚刚下班,正在回家的路上呢……哦,不用您送我的,我家里离旅行社只有两站地,这就到家了。谢谢您!”

手机里,苏江礼用亲切的声音说:“凤瑶,这些日子你肯定是非常忙碌了吧?现在永平市旅游社的业务不太好做,旅游旺季马上就到了,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齐凤瑶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苏总,我旅行社里的业务糟糕透了,我都有些焦头烂额了!”

苏江礼问:“凤瑶,你大概忘了一件事情吧?”

齐凤瑶愣了一下:“什么事情?”

苏江礼提醒道:“后天北京那个旅游会议就要召开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开会的吗?”

齐凤瑶醒悟地说:“哎呀,我忘记了,真的忘记了,多亏您提醒了!”

苏江礼以征询意见的口吻说:“那我们明天下午就坐火车去北京,怎么样?”

齐凤瑶沉思了一下,说:“好,我们明天下午火车站见面吧!”

几天后的下午四点多钟,提着旅行包的齐凤瑶回到了碧海旅行社。

张婷婷和另外一名导游员小黄正面带忧愁地对坐着,齐凤瑶一进门就冲她们说:“婷婷、小黄,我回来了,业务情况怎么样?”

张婷婷首先说:“我们碧海的业务很不好。你去北京这几天,我和小黄一天也没呆在办公室里,到各个单位和街道办事处散发我们的线路和报价单,可是依然很少有人报名。”

小黄接着张婷婷的话说:“是的,齐总,现在旅游虽然很火,可是由于我们碧海旅行社规模小,没有名气,信用度底,所以很难拉到顾客,我们都快没有信心了。齐总,我们还是想办法在市内各媒体上做广告吧,把碧海的名气打出去,这样情况肯定会有所好转的。四方旅行社已经是全市60多家旅行社中规模最大、实力最强的一家了,可人家还是在电台、电视台、晚报、日报上长期做广告,相比之下,我们太无声无息了。齐总,请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齐凤瑶坐在椅子上,说:“小黄,我知道在媒体上做广告的重要性,不要说我们碧海,世界上任何一家现代企业都离不开广告,而且越是大型企业越应该在媒体上树立自己的强劲形象,但是那需要一大笔资金,咱们碧海刚刚成立几个月,实在没有能力投入资金做广告。四方旅行社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发展,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这确实是一笔无形的资产。这次北京全国旅游促销会上,四方的苏总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和南方二十多家旅行社达成了地接意向,组长线团就更不用说了,而我逐个拜访那些老总,可以说是费尽了口舌,但由于没有合作基础,他们都不愿意和碧海合作。说实话,这次北京之行对我们来讲毫无意义,除了发出去一些名片,没有一个客户,这对我也是一个打击。眼下我们的业务的确不尽如人意,可我有信心在永平市旅游市场上闯出一块属于自己的天地来,对于我来讲,这条路无论多难我也要走下去。婷婷、小黄,我希望你们帮我做一番事业,也希望你们理解我。”

张婷婷理解地说:“凤瑶姐,我们并没有灰心,正在努力呢!”

齐凤瑶看了看表,说:“下班时间到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明天再去跑业务,好吗?”

张婷婷、小黄先后走出了办公室,赵姐手捧着账本走到齐凤瑶面前,说:“齐总,除去员工的工资,账面上只剩几百元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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