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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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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模仿外国人耸了耸肩,说:“这件事我可没什么办法了,你把我送你的车卖掉没有跟我商量,这次炒股又没有跟我商量,直到傻眼了才告诉我。小傻瓜,晚了!”

徐兰娟娇嗔地说:“杜桥,你幸灾乐祸,是不是?你一点儿也不替我着急,是不是?”

杜桥把徐兰娟抱到床上,说:“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儿幸灾乐祸,我的车主变成了你,你卖车的钱一分也没有交给我,挣钱了你想当富姐儿,赔钱了再靠我养着。我知道你的小心眼儿,跟我玩儿这套,你实在是太嫩了。所以,你炒股赔了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自己的梦自己去圆吧!哎哟,我困了,睡觉喽——”说着,就要躺下身。

徐兰娟推开杜桥,望着他的脸,郑重地说:“我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杜桥吻了徐兰娟一下,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徐兰娟的双臂勾住杜桥的脖子,说:“为了炒股,我跟一个朋友借了一笔钱。”

杜桥笑着说:“我不是说了吗,你炒股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听你在我耳边唠叨这些。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图个……啊,哈哈……来吧,上床吧!”

徐兰娟把一颗炸弹抛给了杜桥:“我用公司做的担保,我们约定好了,到时候还不上钱公司就归人家了。”

杜桥吃惊地挺直了身子,大声说:“什么什么?你他妈的把我的公司抵押出去了?你胆子也太大了!我的公司不能给你作抵押!”

徐兰娟“懊悔”地叹了口气,说:“杜桥,现在你说这些没有用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很快就要生效了,因为现在我是法人代表。”

杜桥气得脑门上的青筋都崩起来了,斥问徐兰娟:“你真是个丧门星,你把轿车赔进去也就得了,怎么还要把公司搭进去?”

徐兰娟倒蛮有理地说:“人家不是想赚大钱,跟你好好在一起吗?”

杜桥冷笑着说:“你别跟我玩儿花屁眼儿了,你要是真当了富姐儿,鬼才信你还死心塌地跟着我呢,你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杜桥依然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徐兰娟在和他撒谎,信以为真,坐在床头,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没有公司,不能没有公司啊!”

徐兰娟逐渐把话头往正题上引:“杜桥,你可要想办法啊,想办法挣到了钱就什么都不怕了。”

杜桥扭头冲徐兰娟吼道:“你他妈的说得比放响屁都轻松,怎么挣?”

徐兰娟把头扎到杜桥怀里,引诱地说:“只要你想挣,办法总应该有的!”

杜桥随口说道:“事情都让你搞到这种地步了,我能有什么办法?除非去贩毒!”

徐兰娟逮着了机会,说:“贩毒有什么不可以的?这才是大男人做的大生意,你也可以去做嘛!”

杜桥的正常思维已经被徐兰娟搅乱了,没有多想,说:“胡说,贩毒不仅是蹲监坐狱的事情,而且还得上刑场,真亏你他妈想得出来。这几天犯什么邪劲,真是怪透了,先是马三儿让我贩毒,现在你又让我做这种生意,我倒霉就得倒在你们手里!”

徐兰娟不服气地说:“刑场上枪决的要都是毒贩子那就没有什么禁毒日了,你也就吸不上毒了。警察不是神仙,他们不知道谁是毒贩子,等钱一到手,谁也找不到你了。我要是个男人就去做这样的生意!”

杜桥赌气地说:“要做你去做,我可做不了!”

徐兰娟抱住杜桥,温柔地说:“那我们的公司可就要归别人了,你甘心吗?你要是甘心,我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可我知道你是不甘心的,既然不甘心就得拿钱来说话。杜桥,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可得想法子挣钱呀!”

杜桥无计可施地说:“钱,钱,钱,我他妈的花在你身上的钱还少吗?你说对了,我是不甘心公司白白地被别人拿过去,可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挣到一大笔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徐兰娟进一步引诱杜桥说:“所以你更应该做大生意挣大钱的,有了钱,想怎么快活还不都随你的心意了?杜桥,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坏,有人既然想贩毒,那他们一定有绝对的能力保证不出任何偏差,你怕丢命,他们就不怕吗?有他们给你做后台,你怕什么?”

杜桥被徐兰娟劝说得有些动心了,但贩毒毕竟是风险极高的事情,他真是不敢涉足,可是他又丝毫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的公司,沉默了一会儿,他问徐兰娟:“你……你说做那种生意能……能行?”

徐兰娟的话像针一样,直刺杜桥的要害,说:“反正公司危在旦夕了,救公司就是救你自己。懂吗?”

杜桥垂下头,犹豫着说:“我……我他妈好好想想……”

徐兰娟双手抚摸着杜桥的头,说:“杜桥,你要是挣了大钱,我就能带你到澳大利亚去定居,那是世界上最适合人居住的地方,我们可以过上天堂般幸福的日子。”

一听说出国、享福,杜桥有了精气神,望着徐兰娟,说:“你有出国的关系?你要是跟我吹牛我可要治你!”

徐兰娟从杜桥的口气里听出事情越来越有希望了,便说:“我是什么人哪,你以为永平市我就认识你杜老板一个人啊,我说话肯定算话,这笔生意一挣到钱,咱们就离开永平,就是事情败露了也没有关系,何况事情还糟不到那一步呢。怎么样,想好了吧,宝贝儿,别让我失望。”

尽管徐兰娟为杜桥描绘的是一副虚无的“蓝图”,可杜桥没有想到徐兰娟会把自己推到陷阱里,对金钱的极度渴望使他慢慢失去了理智。他咬着后槽牙对徐兰娟说:“舍不得一身剐,皇帝拉下不马,他妈的,我可都是为了你呀!”

徐兰娟兴奋地“奖励”了杜桥一个响亮的吻,撅着嘴说:“为了我?为了我还让我费这么多的口舌?”

杜桥一把将徐兰娟摔在床上,弄得徐兰娟发出了一声类似母猫发情时的怪叫。这叫声更加撩起了杜桥的情欲,他把身子压到徐兰娟身上,说:“我呀,我是一天也舍不得你呀……”

在杜桥剧烈动作着的时候,徐兰娟悬着的心“呱哒”一声落了地,她可以给马三儿一个满意的交代了。

市郊槐树林成了马三儿最好的临时栖身场所,以前,许多市民都到这里游玩,自从发生了震惊全市的枪击案后,没有人敢再来了。这正合了马三儿的心意。

这天上午,马三儿正在槐树林里百无聊赖地喝着曾晖送来的啤酒,手机响了。

显示屏上显示的手机号码告诉马三儿,这个电话是徐兰娟打来的。徐兰娟用轻快的口气对马三儿说“告诉你吧,我把杜桥给你拽下‘水’了!”

马三儿得意地笑了,他知道,只要杜桥一入伙,离“开盘”的日子就不会太远了,因为需要钱的可不仅仅是他马三儿一个人,这里面包括曾晖,也包括他那个躲在幕后的舅舅。

“电话里什么也不要说,晚上我们在市郊树林外见面再说。”马三儿按捺着兴奋,对着手机说。

徐兰娟极不情愿地说:“什么?树林外?晚上?我可不敢去,那里前些日子出过人命案,我在电话里告诉你事情的结果不就行了吗……”

马三儿不容置疑地打断徐兰娟的话,说:“你他妈老老实实给我听着,电话里不许说那件事,晚上你必须来找我,我还有事!”

徐兰娟嗫嚅着说:“那……好吧,不过你一定得保证我的安全……”

“废话!”马三儿挂断电话后又拨了一个号码。

晚上八点钟,徐兰娟溜出了宾馆,来到了槐树林外。她东张西望地走着,忽然,眼前人影一晃,马三儿出现在了她面前。

徐兰娟吓了一跳,惊叫起来:“啊——”

马三儿伸手搡了徐兰娟一下,把徐兰娟弄了个趔趄,说:“喊什么?我他妈的又不是鬼。跟我进里面去!”

徐兰娟战战兢兢地说:“就在这儿说吧,我……”

马三儿小声但严厉地对徐兰娟说:“别啰嗦,这儿离道边儿近,里面说话才方便!老子不是那个杜桥的,什么事情都依着你,到这儿了你得听我的话。走!”

徐兰娟不敢还嘴,无可奈何地跟随马三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槐树林里面走去。

他们走了六七分钟,马三儿停住了脚步。徐兰娟忙不迭地说:“马三儿,杜桥答应做‘生意’了,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说动他的。”

马三儿满意地哼了一声,说:“看来你还是挺知趣的。”

徐兰娟央求地说:“以后你可不能再对我下手了,干嘛呀,动不动就……”

马三儿没有兴趣听徐兰娟重复往事,说:“算了,以前的事情就算冒犯了。你回去什么也不要告诉杜桥,明天上午九点钟老板会跟他讲话的!”

徐兰娟很知趣地停住了话头,说:“好的。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非找杜桥做这笔生意呢?”

马三儿趾高气扬地说:“我没法儿回答你这个问题,也没必要回答你。”

徐兰娟知道马三儿不待见自己,她也不想同他多呆下去,就说:“好吧,算我没问你行了吧?我该走了。”

“慢着!”徐兰娟转身刚要走,一只胳膊被马三儿抓住了。

徐兰娟一惊,问:“你还有什么事?”

马三儿没有说话,黑暗中一把扯掉了徐兰娟的上衣。

徐兰娟笑了,讥讽地说:“马三儿,你他妈的假道学,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怎么……”

马三儿打了徐兰娟一记耳光,说:“老子说话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是不喜欢女人,尤其是你这样的女人,可是我的朋友喜欢!”

马三儿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身旁一棵树后闪了出来,淫笑着抱住了徐兰娟。

这个人是曾晖。徐兰娟知道,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反抗的,否则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她顺从地和曾晖扑倒在了地上。

一刻钟后,徐兰娟被获准离开了槐树林。她回到宾馆房间内,见杜桥已经睡了,就去卫生间草草洗了洗,上床睡了。

早上九点,手机的响声惊醒了还在睡懒觉的杜桥。他闭着眼睛摸过手机,按下接听键后,把手机按在耳边,问:“喂,哪位?”

手机里是曾晖的声音:“杜老板,很高兴和你合作做大生意。”

杜桥困意全无,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问:“你……你是谁?”

曾晖电话里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像一台机器一样向杜桥发布着指令:“我是你的老板,过几天我们可能会见面的。现在我想跟你说的是,我们肯定能赚到大钱,而且绝对安全,你的任务就是送‘货’!”

事已至此,杜桥干脆地说:“我杜桥不和钱闹生分,不管你是谁,只要能挣到钱,我听你的!”

“好,爽快!”

“什么时候送‘货’?送到哪里?”

“到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的,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话说到这里,电话挂断了。

杜桥扫了一眼手机显示屏,说:“他妈的,来电显示还是保密的!”随后,他问已经睡醒正大瞪着眼睛倾听他说话的徐兰娟:“兰娟,我昨天刚答应你做那种生意了今天就有人吩咐我了。是不是有人早就找过你了?”

徐兰娟把身子翻过去,不置可否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永平市我不只认识你一个人的。”

杜桥伏下身,贱溜溜地说:“我为了和你在一起,讨你喜欢,撇下老婆孩子不说,都快成穷光蛋了,你可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要是那样,我可让大家都不开心了!”

徐兰娟“真诚”地对杜桥说:“我要是对你三心二意能陪你玩儿到今天吗?我还怕你玩儿够了我一脚把我踢开呢。我不提防你,你倒提防起我来了。本来有一件事我是不想跟你说的,既然你这么说话,我也就说了。这笔生意是我给你做的中间人,你挣钱了咱俩四六分成,怎么样?我这可都是让你给逼的!”

杜桥脸上的笑纹倏地一下飞走了,沉下脸,说:“你和我四六分成?笑话,咱俩还用得着弄这些文章吗?自从咱俩好上那天起,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

徐兰娟也沉下了脸,摆出一副要和杜桥干架的样子。杜桥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赶紧哄劝说:“乖乖,你生气了?我说错话了,行吗?我向你道歉……哎呀,我的心肝儿,别生气了,我没有怀疑你什么,真的没有!”

“既然没有怀疑什么,那以后就少在我面前放这种没有味儿的屁,老娘不爱听!”杜桥一主动服软,徐兰娟倒来了劲。

碧海旅行社里洋溢着一股欢快的气氛,这是由张婷婷宣布的一个消息带来的。

早晨的时候,齐凤瑶刚一走进办公室,张婷婷就高兴地说:“凤瑶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刚刚和承德市的一家旅行社通了电话,后天他们有一个二十八人的旅游团来咱们市,决定让咱们做地陪,收费是每个人二百元,明天他们就把合同传真过来。我们就要有生意了!”

齐凤瑶笑着说:“那太好了,婷婷,到时候你可要大显身手啊!”

张婷婷拍着巴掌说:“凤瑶姐,我一定做好我们碧海旅行社接的第一个旅游团的导游员,让他们以后还和我们合作!”

齐凤瑶关切地对张婷婷说:“婷婷,你在办公室里休息休息吧,今天就不要出去跑了,这些天你够辛苦的,我到外面去办点儿事。”

张婷婷点了点头,齐凤瑶走了出去。

齐凤瑶去了四方旅行社。

齐凤瑶走进苏江礼办公室的时候,苏江礼正在打电话,一见齐凤瑶走进来,赶忙放下电话,笑着迎了上去。

“哎哟,是凤瑶啊,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啊?稀客,稀客,快请坐!”苏江礼主动拉住齐凤瑶的手握了握,请齐凤瑶在自己办公桌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苏江礼的热情使齐凤瑶心里再次感受到了一股暖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苏总,您太客气了,我已经是第二次到您办公室里来了。”

苏江礼在办公桌后面坐稳身,仍旧笑着望着齐凤瑶,爽快地说:“凤瑶,不管你来多少次都是我苏江礼的贵客!”

齐凤瑶从挎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递到苏江礼面前,望着苏江礼,说:“苏总,我知道您很忙,所以我也就开宗明义了。这张信用卡里的八万元钱是您借给我注册资金用的,今天我提出来了,还给您,再次真诚地向您表示感谢。谢谢您,苏总!”

苏江礼没有去接那张信用卡,皱起眉头,不高兴地说:“凤瑶,你这是干什么?八万元钱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那是我送给你的。快收起来吧!”

齐凤瑶再次把信用卡往前递了递,声音真诚而坚定地说:“苏总,我怎么可能要您这么多的钱呢?您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最大的帮助,这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您的心意我领了,这钱您无论如何要收回去,但您仍然是我碧海旅行社的股东。”

苏江礼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凤瑶,你的旅行社还没有任何业务,你是需要钱的,而我是不需要这区区几万元钱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有责任和义务帮助你。”

齐凤瑶固执地说:“苏总,我现在确实一个旅游团也没有组到,我和我的员工正在努力,我相信自己会成功的。但是这钱您必须收回,这是我做人的准则,请您不要让我破坏自己的准则。好吗?”

苏江礼为难地说:“凤瑶我能够拒绝你吗?”

齐凤瑶肯定地说:“不能,苏总,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您没有理由拒绝我。”

苏江礼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说:“哦,这……凤瑶,我真的没有理由拒绝你了,但是我有理由喜欢你,我渴望你能填补我空虚的情感空间,你知道我的婚姻是不幸的……”

齐凤瑶打断苏江礼的话:“苏总,我是一个有家庭的女人,我只能当你跟我说的这些话是对我的一种信任。”

苏江礼眼睛紧紧盯视着齐凤瑶的脸,声音真诚地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了:“凤瑶,我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是不会跟你开玩笑的。我真的喜欢上你了,你的漂亮、你的个性让我心动,让我夜不能寐。最重要的是,你的家庭也不幸福,我知道你丈夫包养了一个小情妇,他置你的感情于不顾,你何必为他守着空巢呢?这不是你的美德,而是你的悲哀。凤瑶,我们才是合适的一对啊。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吗?”

齐凤瑶摇摇头,说:“苏总,我还是对您说那句话,我们只能永远做朋友,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

苏江礼激动地站起身,说:“不,凤瑶,你有的,你有十个理由和那个不忠于你男人分手!”

齐凤瑶不想再谈下去了,便站起身,说:“我们之间是不会有什么的。哦,苏总,我现在必须得回旅行社,再见吧。”

苏江礼的眼光依然不肯离开齐凤瑶那张俊美的脸,声音颤抖地说:“凤瑶,你在逃避我吗?”

齐凤瑶轻轻地说:“不,我们之间谈不上逃避,我也不会逃避您的,我们是好朋友。”

齐凤瑶说完,不等苏江礼有什么反应就走了出去。苏江礼把齐凤瑶放在他办公桌上的信用卡使劲塞进了抽屉里。

齐凤瑶走后不久,曾晖走进来,说:“舅舅,送‘货’的人物色好了。”

苏江礼莫名其妙地挥了挥手,坐回到椅子上,不无担心地问曾晖:“可靠吗?”

曾晖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说:“绝对可靠,他有两个爱好,爱女人,爱钱。”

苏江礼点了点头,说:“这就好,有这两种爱好的人我最放心了。他叫什么名字?”

曾晖点上一根烟,坐到沙发上,说:“他叫杜桥。”

苏江礼双眉猛地一挑:“杜桥?嘿嘿……”

曾晖不解其意地望着苏江礼,问:“舅舅,您笑什么?”

苏江礼脸上浮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顾左右而言他地说:“曾晖,你干得不错!”

得到了舅舅的表扬,曾晖有些得意了,他凑到苏江礼面前,小声问:“舅舅,那批‘货’什么时候交易啊?我做梦都想拿到钱呢!”

苏江礼稳坐钓鱼台地说:“慌什么?别慌,等待时机比交易本身更重要!”

曾晖在苏江礼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后,见再也没有别的事情了就走了。苏江礼掩上门,眼前又浮现出了齐凤瑶的脸庞。从内心里来讲,他真不希望齐凤瑶的碧海旅行社能够做成业务,事实上,就算是齐凤瑶不告诉他“现在一笔业务也没做成”,他也能猜出齐凤瑶目前的状况,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或者说有办法把齐凤瑶牢牢抓在手中,达到自己所有的目的。

'文'“哼,她肯定会陷入困境的!”苏江礼喃喃自语着。

'人'齐凤瑶真的被苏江礼言中了。

'书'齐凤瑶从四方旅行社回到碧海旅行社的时候,张婷婷刚刚接完一个电话。

'屋'张婷婷放下电话后,脸色阴郁地对齐凤瑶说:“凤瑶姐,不好了,承德市那家旅行社不和我们签合同了,改和四季青旅行社签了!”

齐凤瑶一惊,忙问:“为什么?”

张婷婷说:“他们说我们碧海的价格太高,四季青旅行社每个人才收一百四十元,整整比我们少六十元。”

齐凤瑶既吃惊又气愤地说:“我们的报价是经过市物价局批准的,别的旅行社也应该和我们的报价一样来经营,四季青旅行社怎么能够擅自降低收费标准呢?这是不正当竞争!”

张婷婷大声说:“就是,他们太不遵守规则了,我们应该投诉他们!”

一旁,导游员小黄似乎洞察世事地说:“没有用的,他们既然敢降低收费标准,那肯定有一套对付投诉的办法,就是从账面上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张婷婷不满地嘟囔着:“旅游市场太不规范了,这样下去怎么公平竞争?”

小黄说:“公平竞争?永平市的旅行社和旅行社之间从来没有公平竞争过,大家都是想尽办法发疯一样拉客组团,从来不想公平两个字!”

张婷婷低下头,自责地说:“都怪我没有把事情办好,让大家空欢喜了一场。凤瑶姐,我……”

齐凤瑶打断张婷婷的话,宽慰她说:“婷婷,这件事不能怪你,调整好心态,继续努力吧。啊?”

小黄伸了个懒腰,泄气地说:“都这么多天了,一笔业务也没有,干着真没劲!”

赵姐也插话说:“是啊,账面上也只有几百元钱了,连维持都……”说到这里,赵姐停住了话头,但话里的含义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齐凤瑶的目光落到窗台上的一盆君子兰上,慢慢地说:“你们别说了,让我好好想一想。”

一时间,四个人谁也不说话了,办公室里笼罩着一种沉闷的气氛。

过了好大一会儿,小黄和赵姐两个人悄悄对视了一眼,借故先后走了出去,齐凤瑶和张婷婷依然沉默着。

失去了一笔业务,张婷婷深感惋惜。她知道,齐凤瑶需要这笔业务,碧海旅行社需要这笔业务,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够做一点事情,以此来回报齐凤瑶,可是事情突然变化了,原因虽然是别的旅行社从中作祟,但她的心情依然十分沉重,而且她能感觉出来,齐凤瑶的心情糟糕到了顶点,只不过没有表露出来罢了。想到齐凤瑶家庭和事业的双重不幸,想到齐凤瑶需要承担着太多的压力,张婷婷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正如张婷婷想象的那样,齐凤瑶的心情异常沉重,她没有想到旅行社的业务会这样难做,尤其是在不能公平竞争的状态下,但是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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