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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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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张婷婷想象的那样,齐凤瑶的心情异常沉重,她没有想到旅行社的业务会这样难做,尤其是在不能公平竞争的状态下,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绝不赞同用卑劣的手段牟取利益,更不会去做。她气愤、无奈、焦虑,胸腔里郁积着一股浊气。这时,她发现张婷婷在流泪,知道张婷婷是在替自己着急,心头一热,眼里也涌起了泪水,但她克制住了自己,轻轻走到张婷婷身边,说:“婷婷,别这样,做事业要有韧性,不要怕困难,我一定要让我的碧海旅行社生存下去,一定!”

齐凤瑶说着,想找纸巾为张婷婷擦拭眼泪,发现纸巾盒里空了,就去楼下超市里买纸巾去了,顺便放松一下心情。

齐凤瑶出去后,张婷婷站起身,拿过抹布,擦起办公桌上的土来。

“笃……笃……”随着一阵敲门声,一个年轻漂亮且经过精心打扮的女孩站在了门口。她是徐兰娟。

张婷婷停止擦桌子,上下打量了徐兰娟几眼,礼貌地微笑着问:“小姐,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徐兰娟也冲张婷婷笑了笑,说:“我问一下,这是碧海旅行社吗?这儿的总经理是不是叫齐凤瑶?”

尽管张婷婷对这个女孩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但由于不知道她的来意,还是很有分寸地点点头,说:“是的,小姐,我们这里是碧海旅行社,我们的总经理就是齐凤瑶,我姓张,是这里的导游员。”

徐兰娟走进来,环视着狭小的空间,显然为碧海旅行社的寒酸感到可笑。她夸张地抽了抽鼻子,问:“怎么,你们的齐总不在吗?”

张婷婷示意徐兰娟在椅子上坐下,说:“您稍等一会儿吧,她很快就回来了。”

徐兰娟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知深浅地问:“你们的生意怎么样啊?能挣到钱吗?”

张婷婷心里很不高兴徐兰娟这样提问,婉转地拒绝她说:“小姐,我能帮助您做别的事情吗?”

徐兰娟也意识到自己的问话有些唐突,便自嘲地解释说:“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徐兰娟的手机响了。她刚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见了杜桥责怨的声音:“你跑到哪儿去了?也不说一声就走!”

徐兰娟认为自己在做一件极有意义的事情,便理直气壮地说:“我现在一家私营旅行社里,这儿的总经理就是前些日子送我去医院的人,我想当面向她表示感谢。”

杜桥不屑一顾地说:“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徐兰娟想了想,说:“一个小时以后吧。”

杜桥随口问:“你去的是哪家旅行社?”

“碧海旅行社,总经理也是个女人,名字很有诗意,名叫齐凤瑶……”徐兰娟甩着词说。

杜桥却叫起来:“什……什么?你……你快回来吧!快回来!”

徐兰娟不明就里,执拗地说:“我不回,我还没有向人家当面致谢呢。我这个人啊,谁对我好我就感谢谁,她把我送进了医院,我怎么能不感谢她呢?”

杜桥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说:“不是……是这样的……你回来就知道了。听我的话,快回来!”

徐兰娟不高兴地说:“你是上天还是入地啊这么着急?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

这时,齐凤瑶拿着一盒纸巾走了进来,徐兰娟也挂断了电话。

张婷婷向徐兰娟介绍说:“凤瑶姐,有位小姐找你呢!小姐,这位就是我们碧海旅行社的齐总。”

齐凤瑶和徐兰娟握了握说,微笑着说:“你好,欢迎你来碧海旅行社。我是总经理齐凤瑶,请问您有什么事情?”

徐兰娟脸上带着感谢的笑容,说:“齐总,你还记得我吗?”

齐凤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全身上下被香水味包裹着的女人,迟疑着问:“我们见过面吗?”

徐兰娟继续热情地说:“齐总,我就是那个被你送进医院里的那个被摩托车撞伤的人啊!”

齐凤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是你?徐兰娟?”

徐兰娟“咯咯”地笑起来,说:“对,正是我,我今天是专门感谢你来的!”

世界太小了,事情太巧了。

望着这个浅薄的女人,惊讶、痛苦、委屈、厌恶多种情愫一起袭上了齐凤瑶的心头,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她真想狠狠掴徐兰娟几记耳光,然后声色俱厉地把她轰出去,但是她稳重的性格使她迅速镇定下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淡地对徐兰娟说:“你走吧,我不用你感谢,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徐兰娟奇怪地说:“齐总,你好像很不欢迎我,是吗?”

齐凤瑶点点头,尽量用平和的声音说:“是的,我不仅告诉你我不欢迎你,而且还要警告你!”

徐兰娟惊诧地睁大了眼睛,问:“你、你警告我什么?”

齐凤瑶慢慢说出了四个字:“自尊、自爱!”

徐兰娟如同坠入了五里雾中,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齐凤瑶怜悯地对徐兰娟说:“也许你一辈子也不会明白的,这四个字是女人的尊严、女人的一切,你丢掉了它们,你是一个令人鄙视的人!”

徐兰娟有些不高兴地问齐凤瑶:“你为什么这样严厉地指责我?我确实是欠了你的人情,可你也不应该这样冷淡我呀?”

齐凤瑶坐到椅子上,她再也不想多看徐兰娟一眼了,严肃地说:“徐兰娟,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甚至不想见到你。你走吧,从我这里走出去,永远不要来找我!”

一直没有插话的张婷婷走到齐凤瑶身边,也不解地问:“凤瑶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齐凤瑶身子突然颤抖起来,对张婷婷说:“婷婷,让她走,让她走!”

徐兰娟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她沉下脸,斜视了齐凤瑶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当官儿的还不打送礼的呢,我是来感谢你的,怎么成了你的出气筒了?你不把话说明白,我不会轻易离开你这小旅行社的!”

齐凤瑶直视着徐兰娟,冷笑着说:“好,好吧,我告诉你,杜桥是我丈夫,这回你该明白了吧?”

张婷婷冲徐兰娟失声叫了起来:“啊?原来你就是……哼,你不仅是凤瑶姐讨厌的人,也是我们碧海旅行社最不受欢迎的人。请你走开吧!”

徐兰娟涂着脂粉的脸猛一下红了,眼光也从齐凤瑶脸上倏地移到了别处。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甚至敌视地对齐凤瑶说:“我明白你这样对我说话的原因了。虽然我是一个在别人眼里不应该和你站在一起的女人,但有一点你不能否认,杜桥是喜欢我的,否则他不会和我呆这么长时间。作为一个女人,我有权力去爱任何一个男人,我想要的是爱的结果,我不管他是未婚还是已婚,所以,你对我的冷淡和指责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只要杜桥还爱我,我和他就要走向一个终点!”

齐凤瑶万万没有想到徐兰娟居然能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气得脸色通红,对徐兰娟说:“我鄙视你,鄙视杜桥,你们根本就不懂得爱,不配谈爱,就算你们之间有感情,那也是不为道德和社会所接受的……我不想和你争论什么是爱,就算你不懂得尊重自己,也要尊敬别人吧!”

“哈哈哈……”徐兰娟放肆地笑了,说:“你认为我和杜桥在一起就是对你的不尊重吗?我并没有让他抛弃你,如果事情真的这样发展了,那也不是我的错,我只是一个女人!”

齐凤瑶的声音里透着冷峻,说:“女人?我也是女人,女人的含义是什么?女人的含义绝不是给一个幸福的家庭带来悲剧,也不是让自己做一个靠别人包养来生存的花蕾!”

徐兰娟点点头,说:“不错,我们都是女人,都是很激动了的女人,我是靠杜桥的钱来生存,可是我也给他带来了快乐,这是他和你生活在一起所没有的,他需要这些,我能满足他这些。你可以咒我、骂我,但你不要指责我的生存方式,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年轻和漂亮再没有别的东西了,你的痛苦我体会不到,我的痛苦你也体会不到。我知道我可以走了,但愿下次我有了困难你还能帮助我。”

徐兰娟说完,柔软的腰肢一扭,走了出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一把把无形的尖刀剜割着齐凤瑶的心。她扑倒在办公桌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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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六章

齐凤瑶慢慢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家里,张婷婷守在她身旁。

看齐凤瑶醒了过来,张婷婷劝慰地说:“凤瑶姐,你不要和徐兰娟那种不懂得自尊的女人生气,气坏自己身子太不值得了。正好这些日子你也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齐凤瑶坐起身,有些憔悴的脸上浮现着痛苦至极的神色。她握住张婷婷的手,嗓音缓重地说:“婷婷,我没有事的,也许我太冲动了才晕过去的,现在想起来,当初我盼望杜桥重新回到我身边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我曾经假借梦境提醒他,我曾经一次次原谅他,甚至他走上吸毒的道路也没有彻底放弃他。直到今天我才真真正正地明白他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需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婷婷,我同你说这些干什么呢?我不是早就决定和杜桥分手了吗?既然已经分手了,那我还有什么牵挂呢?我真不明白自己!”

张婷婷哽咽着说:“凤瑶姐,你太善良了,直到现在你心里还装着杜桥。是吗?”

齐凤瑶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样想的,但我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了,我不能让我的尊严被别人肆意地践踏!婷婷,我再次决定了!”

就在齐凤瑶感觉自己心力交瘁的时候,杜桥也有些焦头烂额了。

徐兰娟从碧海旅行社出来后,径直去了杜桥的公司,不知深浅地把同齐凤瑶见面、谈话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学说给了杜桥。

杜桥听完后简直被徐兰娟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瞪着徐兰娟说:“真没想到你竟然……竟然跑到她那里去吆五喝六,标榜自己敢爱敢当,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等于把我逼进了一条死胡同。我了解她,她这回肯定要提出跟我离婚了!”

徐兰娟满腹委屈地说:“我哪里知道那个旅行社的总经理就是你妻子呀,她救过我,我找她是当面致谢的,谁知道……你可不能埋怨我,这就叫事情该着。你现在这状况跟离了婚有什么区别呢?哼,你这才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

杜桥气哼哼地问徐兰娟:“我不是不想离婚吗?你不也没有说过让我离婚吗?”

徐兰娟身子躺在沙发上,说:“我是从来没有让你离过婚,那是以前,不过现在嘛,我改变主意了!”

杜桥皱着眉头挥了挥手,说:“你别给我添乱了,离了婚对我有什么好处?”

徐兰娟笑起来,摆了个挑逗的姿势,说:“难道我不可以取代她吗?杜桥,齐凤瑶虽然比我长得漂亮,自己又做起了生意,但我仍然自信我能够……”

杜桥走到徐兰娟身边,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无可奈何地说:“你别往下说了,我他妈的心烦透了,你呀,净给我添乱……”停了一会儿,杜桥自言自语道:“今晚上我得回一趟家……”

晚上的时候,杜桥回了家。

对于杜桥的回来,齐凤瑶并不感到奇怪,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杜桥,无论眼光还是神态都是平静的。

杜桥的目光却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又往厨房里打量,好半天才坐到齐凤瑶身边,把早已想好的话讲了出来:“凤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的生活方式对于你来讲是一种伤害,可我觉得这才是我真实的人生。我不祈求你谅解,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谅解我的。”

齐凤瑶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说:“在你回家之前我其实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华华是我的,她是我的一切!”

杜桥往华华的房间了扫了一眼,问:“华华呢?”

齐凤瑶回答说:“我让婷婷把华华带她家里去了,我不想让华华见到你,她懂事了,在我们即将分手的时刻,我不愿她见到你。”

杜桥毫无来由地笑了笑,问齐凤瑶:“你……你知道我今晚上回来?”

齐凤瑶点点头,轻声说:“这是感觉告诉我的。”

杜桥咳嗽了几声,说:“我们两个分手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齐凤瑶的眼光像两把锋利的尖刀,把杜桥的五脏六腑都剖开了,她尽量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声音坚定地说:“是我先提出来的,做你名义上的妻子,我每一分钟都倍感痛苦和羞辱!”

杜桥低下头,说:“在你面前我本来就无话可说,事已至此,我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齐凤瑶闭上眼睛,说:“你惟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今天晚上终于肯踏进这间房子了,以后,这间房子的门对你永远都是关闭的。”

强烈的愧疚感使杜桥连高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他用只能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也……不会再开……这扇门了。”他说着话,从腰间解下钥匙,递到齐凤瑶眼前,见齐凤瑶没有接,便把钥匙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齐凤瑶睁开眼睛,望着窗子,说:“我们没有必要再多浪费时间了,明天下午,我们街道办事处见面吧!”

杜桥站起身,说:“好吧,我们明天见,不过今天徐兰娟给你带来的伤害的确是无意的,她本来是向你致谢的。这就叫巧合或者是天意吧……”

齐凤瑶面色苍白起来,鄙夷地说:“她让我痛入骨髓,我敢肯定,你们的明天绝不是今天这个样子!”

杜桥望着齐凤瑶,轻叹一声,说:“再过一段时间,永平市极有可能再不会有我的身影了。”说完,走了出去,“砰”一声把门带严了。

屋里寂静下来了。齐凤瑶端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她神经质似的颤抖着手抓起茶几上的那把钥匙,失声痛哭起来,凄恻的哭声撞击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大约过了一刻钟,她缓缓止住悲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进卧室,扑倒在床上。此刻,她什么也不愿想,什么也不能想,惟一的想法就是命令自己睡觉,赶快睡觉!赶快睡觉!

……

尽管满脸憔悴之容,早上,齐凤瑶还是很早就来到了碧海旅行社。只有在两个地方,她的心才能够踏实甚至有安全感,一个地方是自己的旅行社里,另一个地方是海边。因为忙碌,她无暇去看海,但在办公室里她同样能听到大海唱歌的声音,那样雄浑,那样豪迈。只要有海,齐凤瑶的灵魂就能够有归属,就能够有依靠。

齐凤瑶走进办公室不一会儿,张婷婷也来了,说:“凤瑶姐,我已经送华华去学校了,你不用惦记她。”

齐凤瑶刚要说话,杜桥的母亲——一个年近六旬的胖胖的老太太突然闯了进来,一看见齐凤瑶就扑了过去,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样,冲齐凤瑶叫道:“齐凤瑶,我说怎么到家里去了几趟都没有找到你,原来你开起了旅行社,这回可算是找到你了!”

齐凤瑶被婆婆凶神恶煞般的神情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突”地一沉,忙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杜母两只眼睛死死盯视着齐凤瑶,喘着粗气反问道:“什么事?这你还用得着问我吗?”

平时,齐凤瑶和婆婆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很少有生气的时候,今天,婆婆吆五喝六地打到旅行社来,一时间,她真的有些糊涂了,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婆婆,便笑着问:“妈,不问您问谁呢?您不是说找了我好几次吗,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杜母双手叉着腰,一副典型的泼妇相,大声冲齐凤瑶说:“行了行了,我这个人没有文化,不会和你绕圈子,你把我们家那几件值钱的东西弄哪里去了?是不是卖掉了?”

齐凤瑶摇了摇头,问:“您……您说什么呀?你们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呀?我……我卖什么了?”

杜母咽了一口唾沫,抓住齐凤瑶的胳膊,生怕齐凤瑶逃掉,讥讽地说:“好啊,齐凤瑶,你可真是我们杜家的好儿媳妇啊,我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承认哪?”

齐凤瑶息事宁人地对婆婆说:“妈,我没有装糊涂,而是根本就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您慢慢说,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杜母的“抵赖”激怒了杜母,她继续冲齐凤瑶吼道:“出什么事情了?出贼啦——”

一听说出了贼,齐凤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关切地问:“贼?偷了什么东西?抓到了没有?”

杜母瞥了一眼齐凤瑶,指桑骂槐地说:“那个贼是家贼,她偷了我老头子临死前留下的三幅古画,用这笔钱开起旅行社来啦!”

齐凤瑶惊诧地瞪大了眼睛,问杜母:“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我偷了公公的遗物?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们杜家有什么古画,又怎么去偷呢?我开旅行社的钱一分也没有你们杜家的,全是我自己筹借的!”

杜母蛮有把握地抢白说:“你胡说,你齐凤瑶一个下岗工人谁能借给你这么多钱做买卖?你是我家的儿媳妇,你偷了我家的东西承认了也就算了,红口白牙地抵赖就不好了!”

齐凤瑶又急又气,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说:“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我自从和杜桥结婚以来,一个线头儿都没有偷拿过,更不会偷什么古画。您现在是我的婆婆这没有错,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不允许你这样做,也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做!”

张婷婷在一旁对杜母说:“伯母,您肯定是搞错了,凤瑶姐绝对不会偷别人东西的,您要对您说的话负责任!”

杜母这时才把凶巴巴的目光从齐凤瑶脸上挪到张婷婷脸上,说:“我敢百分之百肯定就是她偷卖了我家的三幅古画!”

张婷婷根本不相信杜母的话,问:“您这么肯定凤瑶姐偷卖了您家的古画,有什么证据吗?”

杜母被张婷婷问得愣了一下,随即仍似乎入木三分地说:“你替她辩解也没有用,我家老头子临死前把珍藏了一辈子的三幅古画藏在了木箱底下,这我是知道的。去年我家老头子病死后我一直没有在意,直到前些日子才想起来翻出来看一看,可我找遍了箱子也没有找到那三幅古画,而且家里别的地方也没有。我问过我儿子杜桥好几遍看没看见过那三幅古画,我思来想去,我们家除了她齐凤瑶总去以外平时没有别人去,不是她背着我和杜桥把古画偷出去卖了还能有谁?我说她这一段时间总也不上我家去了,原来是做贼心虚啊。齐凤瑶,我说得对不对?”

齐凤瑶被杜母气得脸色苍白,也大声地说:“我再重复一遍,我齐凤瑶一不知道你家里有古画,二没有偷你家任何东西,至于为什么不到你家里去,杜桥早晚会告诉你的。你再诬蔑我我就请你出去!”

杜母怪叫起来:“好啊,齐凤瑶,你把钱弄到手里就倒打一耙了!你说,你偷没有偷我家的古画?”

齐凤瑶声音坚定地说:“我现在是工作时间,你没有权力干扰我和我的员工工作,如果你不是长辈的话,我一定打电话叫警察来处罚你。对了,你一口咬定我偷了你家的古画,也可以到公安机关去报案,让警察来对我调查取证!现在请你出去!”

听了齐凤瑶一番义正辞严的话,杜母不仅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气急败坏地一把揪住齐凤瑶的衣领,喊道:“齐凤瑶,你偷了我家的东西,还敢这样蛮横?我、我跟你这个‘贱货’拼了!”

张婷婷急忙阻拦说:“伯母,你要冷静,拼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然后不无担心地对齐凤瑶说:“凤瑶姐,她现在情绪非常激动,你还是先到外面躲避一下吧……”

齐凤瑶从杜母手里挣脱出来,冷峻地说:“婷婷,我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呢?我是旅行社的法人代表,我有权利在我的单位工作。她这样胡搅蛮缠真令人作呕!”

杜母喊得嗓子都快嘶哑了,但仍指着齐凤瑶叫道:“齐凤瑶,今天你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和你没有完!我们家的古画就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就是——”喊到这里,杜母突然双眼一闭,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张婷婷不知所措地问齐凤瑶:“凤瑶姐,她晕倒了,怎么办啊?”

齐凤瑶也吃了一惊,不过她马上镇定下来,说:“婷婷,先不要慌,我们快给急救中心打电话,送她去医院!”

张婷婷拿起手机,拨通了市医院急救中心的电话。不到五分钟,急救人员赶来了,和齐凤瑶、张婷婷一起把杜母抬下楼,抬进了救护车。在救护车的啸叫声中,张婷婷给杜桥打了电话,让他火速到医院去。

到医院后,医生对杜母进行了紧急诊治后对齐凤瑶说:“病人由于情绪激动而引发脑溢血,必须住院治疗。”

对于医生的要求,齐凤瑶自然不会拒绝,但是她依然沉浸在那个解不开的谜团中。望着护士把杜母推进病房时忙碌的身影,她喃喃自语着:“脑溢血?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杜桥家里有什么古画的呀!”

张婷婷挽着齐凤瑶的胳膊,说:“我也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但不管怎么说,她诬陷你偷东西纯粹是无稽之谈。凤瑶姐,你不要往心里去。”

齐凤瑶费力地思忖着,说:“我的心越来越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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