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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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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明一双红肿的眼睛望着贾民,坚定地说:“贾民,只要我能够做到,不要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我也会答应的!”

贾民从衣袋里掏出一部红色的精致的女式手机,递到丹明眼前,说:“这是姐姐的手机,我想把它送给你,希望你不仅仅是留作纪念,而且要天天带在身旁,这样,我姐姐就在永远在你身边了,她就会含笑九泉了。这就是我的要求,你能做到吗?”

丹明一把捧过手机,紧紧捂在胸前,说:“能,完全能!我要把它带在身边,永远记住她,怀念她!”

贾民低下头,眼里再次涌出泪水,说:“其实姐姐是带着的深深遗憾走的,她的遗憾就是……”

丹明打断了贾民的话:“贾民,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有负于她,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她的人就是我,我会负疚终生的。贾民,你是不是恨我?”

贾民真诚地说:“丹大哥,我没有恨你,因为姐姐不恨你,所以我也不会恨你的。”

丹明喃喃自语着:“为什么死神要夺去她的生命?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贾民握住丹明的手,说:“姐姐的突然离去使我一下子懂得了很多事情,包括爱情……姐姐临走前脑子里最先想到的那个人肯定是你,丹大哥,这一点虽然是我的推测,但我坚信不移!”

丹明把那部漂亮的手机藏好,迫不及待而又不容反驳地对贾民说:“贾民,请带我去看看她,我要和她静静地呆上一会儿!”

一辆出租车把丹明和贾民拉到了位于市区西郊的墓地。

丹明默默地伫立在贾红的墓碑前,眼里含满了泪水,轻声说着:“贾红,你不该走这么早,你的离去使我失去了一个完美的朋友,你的热情、善良就像两团火烧灼着我的胸膛,你让我的心在颤抖。我相信,你的灵魂在那个世界里依然绽放着芬芳的色彩,你不会孤独的……我没有给你带来欢乐,却给你带来了伤害,在你面前,我是一个缺少温情的人,这是我一生难以弥补的缺憾,如果有来世,我愿意付出一切疗治你的伤痛。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是齐凤瑶,最愧对的是你,但我真的无法从齐凤瑶身边走开,更不能欺骗你,欺骗你就是对真诚的亵渎,就是道德上的罪人,或许生活本来的面目就是这样的,是很难改变的。其实,我也在承受着爱的痛苦啊,我爱齐凤瑶,可是我难以走进她的心中,这些天,我总是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值得我爱,但我没有答案,我无法强迫自己忘记她,因为她在我心目中是那样的重要。也许我不该对你说这些,可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能够倾诉心曲的人了。贾红,好妹妹,原谅我吧,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我每个周末都会来看你,和你说话,给你看我写的稿件,告诉你我们这个城市里发生的每一个变化。爱情无价,友情同样无价!”

忽然,丹明眼前出现了幻觉,看到贾红站在了他面前,笑靥像艳阳下刚刚绽放的鲜花,那么美丽、那么清甜、那么自然、那么纯洁。丹明听见她对自己说:“丹明,谢谢你来看我。你不用自责,你其实没有做错什么,我们都没有做错什么,爱情是要选择的,选择齐凤瑶是你的权利,如果你能够和她在一起,这是你的幸福,也是我的幸福,因为我愿意我爱的人得到幸福!”

丹明听见自己愧疚地对贾红说:“贾红,你是一个高洁的人,你纯真得像天使,美丽得像仙子,你应该去爱比我优秀的男孩子!”

贾红俏皮地撅起了小嘴,说:“在我心目中,你就是最优秀的男孩子,我为能够爱你而自豪,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都成了我美好的记忆,它们将伴随我在天国中祝福你。爱情有时候是需要磨炼的,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也是最富有意义的,她是你爱的人,你就应该去努力地追求她,用你的真心去打动她。执子之手与子同行,这很可能就是你和齐凤瑶的归宿,祝福你们,祝福你们!”

丹明还想对贾红说什么,可是贾红的身影却像一片白云似的从他眼前飘走了。丹明心情激荡,轻轻吟出了一首小诗:“贾红,贾红——一个飘逸的身影走了,如同一片柳絮被风卷走,留下的是缕缕真情,带走的是阵阵欢歌。你微笑着走进地平线,青春的身影把我的心儿照亮,孤独时唱一支久别的歌吧,我们是永久的朋友。贾红,就让这首没有什么文采的小诗陪伴着你吧,朝阳和雨露会使你更加漂亮、迷人的!我走了,贾红!”

市内某商场儿童服装专柜前迎来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她就是齐凤瑶。

齐凤瑶为女儿华华挑选了两条裙子,去收银台交完款,走出商场,欲招手打车,苏江礼像突然从地下冒出来似的开车停在了她身边。

“凤瑶,上车吧。”苏江礼摇下车窗玻璃,说。

齐凤瑶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苏江礼很随意地拍了拍方向盘,说:“我在准备那个酒会的事宜,这家商场在我的联系范围之内,我刚刚同总经理敲定完礼品的事情。来,到车上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齐凤瑶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问:“什么事情?”

苏江礼扭过头,望着齐凤瑶的脸色,慢慢地说:“我决定通过法院登报声名和她离婚,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没有耐力再等下去了!”

齐凤瑶目视着前方,说:“我们走吧。”

苏江礼不解地问:“怎么?凤瑶,你不高兴吗?横在我们之间的那座无形的高山就要坍塌了,你可以毫无顾忌地说爱我了。你听,我的心都激动得‘咚咚’直跳呢!”

齐凤瑶把目光移到苏江礼那张写满了疑惑的长脸上,说:“所以我说‘我们走吧’,难道表达一种情感非要表现在脸上吗?”

苏江礼恍然大悟地笑起来,说:“凤瑶,你让我吃了一惊,看我怎么罚你!”

齐凤瑶也笑起来,问:“怎么罚我啊?”

“罚你对我说一整天爱我。”

“不,才不呢!”

“小傻瓜,我说罚你你还当真了?你只要说一句爱我我就满足了。现在能说给我听吗?”

齐凤瑶娇羞地把身子靠在了苏江礼的身上。

翌日下午,曾晖拿着一张报纸走进了“天伦大酒店”苏妻住的房间内。其时,苏妻正在临窗远眺。

见曾晖走进来,苏妻先是从坤包里摸出一沓钞票扔给曾晖,然后坐在椅子上,问:“你又给我带来什么消息了?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

曾晖把报纸递到苏妻手上,说:“您自己看吧。”

苏妻接过报纸,刚扫了几眼,就“霍”地站了起来:“怎么?他登报声名和我离婚?好,好啊,他终于迈出这一步了。他输了……哈哈,他输了,不过他不是为我而输的,他是为那个齐凤瑶而输的!”

曾晖稀里糊涂地问:“舅母,您说我舅舅什么输了?”

苏妻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话语里分明有一种烦躁:“你不要问了,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含义。他输了,我就赢了吗?我也没赢啊,我输的是什么我最清楚,最清楚!曾晖,你走吧,走吧,这里不需要你!对了,从现在起,你不要再叫我舅母了!”

曾晖摸了摸已经揣在衣袋里的钞票,见好就收地说:“好,好,我走。我本来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把这张报纸送给您的……”

曾晖走了,苏妻神色暗淡地重新走到窗前,再次向远处眺望着。远处的景致模模糊糊的,俨若笼罩在一片水雾中。她知道自己流泪了。

她朦朦胧胧地看到,不远处一座高楼下似乎围了一大群人。

高楼下确实围了一大群人。戴着长舌帽和墨镜、正在街上闲逛的马三儿挤进人群,见一个身穿家政公司工作服的三十多岁的女人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他惊呆了——这个女人竟然是他熟悉的那个老家的寡妇!

“白菊?白菊,白菊——”马三儿扑过去,一把抱起黄白菊,大声呼喊着:“白菊,你怎么在这里?”喊完,他见黄白菊双眼依然紧紧闭着,抬起头来问围观的人:“谁能告诉我,她怎么躺在这里?”

一个老太太问马三儿:“她是你什么人哪?”

马三儿眼里含着泪水,说:“她是我的一个亲戚。你们快告诉我啊!”

老太太叹了口气,同情地望着黄白菊,说:“这还用问吗,她是家政公司的,肯定是在干活时从楼上摔下来的。”

一个小伙子马上接口说:“对,她是从三楼上摔下来的,我亲眼看见的。哥们儿,你是她的亲戚,那就赶快送她去医院吧,晚了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马三儿醒悟了似地把黄白菊抱上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赶往医院的途中,马三儿一边不断地亲吻着黄白菊一边嗓音哽咽地说:“白菊,你怎么到永平市来了?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到这里来干家政。白菊,你醒醒,我是马三儿啊……白菊,白菊……”

·15·

第十五章

晚上的时候,黄白菊苏醒后,马上认出来守在自己床边的那个眼里含满泪水的男人是谁了。她喃喃地说:“马三儿?马三儿,我们……不是……做梦吧?”

马三儿脸上浮现出了舒心的笑容,他把黄白菊消瘦、发凉的手捧到自己胸前,说:“不是做梦,是真的。你摔倒在大街上,我赶上了,就……这都是老天爷给我马三儿安排下的缘分,我还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你了呢……”

黄白菊蜡黄的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马三儿,我也是,我也没有想到咱俩还能见面。”

马三儿望着黄白菊的脸,问:“你怎么到永平市来了?”

黄白菊边端详马三儿边说:“自从你杀死了那个局长被警察抓走后,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嫁人了,可在家里呆着坐吃山空,我就到永平市打工来了,没想到手脚不利索出了事。”

马三儿在黄白菊的手背上重重吻了一下,温柔地说:“白菊,你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我这辈子没喜欢过别的女人,就喜欢你,你拿我马三儿当大老爷们儿看,我这辈子感激你,下辈子还感激你!”

黄白菊闭上眼睛,叹了一声气,说:“马三儿,其实你是一个挺好的人,就是被那个局长逼的,可是他再欺负咱们,你也不该杀他啊,法律是不能饶过你的。你越狱后,警察找过我,让我一有你的消息就通知他们。马三儿,你救了我,我也不说什么感激的话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马三儿慢慢摇了摇头,说:“白菊,我知道你要我做什么,可是你想过没有,即使我投案自首了又能怎么样呢?你刚才说过了,法律是不会饶过一个杀人犯而且又是越狱杀人犯的。我知道警察正在通缉我,我随时得走那条路,也许就在今天晚上,也许明天,我做好了准备。在我心目中,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有你在我心里,我没白做一回男人。你安心养伤吧,我不会连累你的。”

黄白菊慢慢睁开了眼睛,忧伤地说:“马三儿,这不是连累不连累的事情,你走的不是正道,我不能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往绝路上走啊。我就知道劝不动你,你会不听我的话……”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黄白菊的脸颊滚淌下来。

马三儿强忍住泪水,说:“白菊,你要是让我做别的事情我连不字都不会说的,这件事你就不要多想了,等你养好了伤,找一个好点儿的工作,咱凭力气吃饭心里踏实,再找一个能疼你、照顾你的男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听我的话,啊?”

黄白菊声音不高但很坚定地说:“马三儿,我不想找男人了,真的不想了,除了你,我……”

马三儿打断黄白菊的话,说:“别说孩子话了,一个男人不能没有女人,一个女人也不能没有男人,你心里惦着我我就高兴了,你为我一个杀人犯守一辈子不值得。不过我对你说句心里话,别看我现在落到这种地步,但杀死那个王八蛋局长我一点儿都不后悔,他欺负你、糟蹋你,他这种人活在世上祸害人,我就不答应!”

黄白菊痛苦地说:“可是你这样做毁了你也毁了我呀……”

马三儿咬了咬牙,说:“那有什么办法,他大小是个当官儿的,我明里能斗得过他吗?”

黄白菊颤抖着声音问马三儿:“你知道吗,你出事以后,我为你哭了多少天、流了多少泪、揪了多少心吗?”

马三儿点点头,说:“知道,这些我都知道……”

黄白菊却反驳他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一个女人想的是什么!”

马三儿急切地辩解说:“白菊,不管怎么说,我是爱你的,我说过这辈子爱你,下辈子还爱你!”

黄白菊的脸上现出了一丝苦笑,说:“下辈子?人们都‘下辈子下辈子’地说,可下辈子是什么样子谁能知道呢?马三儿,今天能够遇见你,我高兴,也痛苦,你对我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一种比杀了我还要可怕的折磨啊。我一直都在深深地责怪着自己,是我让你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如果你不认识我,就不会喜欢上我,就不会为我去杀人了。我是一个最该谴责的女人。马三儿,你恨我吧!”

马三儿用一种轻松的口吻对黄白菊说:“我杀人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尊严,那小子侮辱你就是侮辱我。我知道我选择的方式不对,但对于我来讲那却是最好的方式!我不怨你,更不恨你!”

黄白菊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话:“可是你得为他去偿命啊!”

马三儿冷笑了一声,说:“我现在什么都……”

马三儿刚说到这里,病房外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叫喊声:“抓住他——抓住他,他在这里哪——”

马三儿的身子一激灵,猛然从腰中拔出手枪,对准了房门,只要警察一闯进来他就开枪!

但是,病房外只是嘈乱着,并没有人闯进来。

“小偷跑下楼了,快去报警啊!”走廊里,那个男声又喊了起来。几分钟后,病房外恢复了平静。马三儿长出一口气,收起了枪。

黄白菊像看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样,惊恐地望着马三儿,说:“啊?马三儿,你……你有枪?你怎么会有……有枪呢?”

马三儿走到黄白菊身边,安慰她说:“没事的,你安心养病吧,跟你没关系的事情少操心。啊?”

黄白菊急得流出了眼泪,说:“马三儿,你说的什么话呀?你的事情怎么和我没有关系呢?你……你快告诉我,枪是哪里来的?快说,快说呀!”

马三儿拍拍掖到腰间的手枪,说:“你别急,我告诉你不就行了,枪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拿来的。”

黄白菊紧盯着马三儿,眼里闪动着哀求的光,说:“你……你太可怕了。你把枪还给人家吧,你已经杀过人了,不能再闯祸了,你心里要是真有我就听我一次话,把枪还给他!”

马三儿摇摇头,说:“白菊,你心肠好,怕我再出事,怕我用枪再杀人,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没有这东西,我……都到这时候了,我不可能把枪还回去了,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用它杀好人!”

黄白菊挣扎着坐起身,一把抱住马三儿的胳膊,声嘶力竭般的说:“不,马三儿,你答应我什么人也不要再杀了,不要开枪,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开枪!你答应我我就在医院里养病,你不答应我我就真地跳楼去死!”

马三儿抚摸着黄白菊的头发,说:“白菊,你……你……好吧,只要你安心养伤,我答应你不开枪。”

黄白菊依然不错眼珠地望着马三儿,说:“那你得给我发一个重誓,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反悔。你快发誓啊!”

马三儿站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我向我最爱的女人发誓,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不开枪杀人。白菊,这下儿你可以放心了吧?”

黄白菊重新躺下,轻松地说:“我放心了,马三儿,你听我的话了,我心里真高兴,真高兴啊!”

马三儿拿拳头在墙壁上使劲捶了一下,说:“其实我何尝不想好好跟你过日子,如果不是给那个王八蛋局长逼我,我怎么会杀他呢?我想做好人,可生活偏偏不让我做好人。下辈子我他妈宁做一条狗也不做人了!”

黄白菊摇摇头,反驳说:“我不像你这么想,做人是难,做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难,做住洋楼坐轿车的人也难,可是再难人也得活呀……马三儿,你哭了?哭吧,我知道你心里苦……”

马三儿抹了一把泪水,说:“白菊,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黄白菊不假思索地说:“我猜你是想说有我在你心中你没有白来世上一场。对吗?”

马三儿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对,我就是想说这句话。有你在我心里,我这个杀人越狱犯真是没白活一场!”

黄白菊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马三儿,我们都别说话了,就这样静静地呆着吧。我需要安静,你也需要安静,不过,你别忘了刚才发过的誓。”

“我不忘,不忘……”马三儿把头俯在黄白菊胸口,喃喃地说着。

夜在向深处潜行。

半夜里,齐凤瑶被华华叫醒了:“妈妈,我头痛得厉害。妈妈……”

齐凤瑶的心房一颤,睡意全无,把华华抱在怀里,关切地说:“来,妈妈看看……妈妈送你去医院吧。走!”

齐凤瑶抱起华华出了家门,乘坐一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医生告诉齐凤瑶,华华是感冒引起的头痛,在临时病房里打一瓶点滴即可。齐凤瑶在护士的引导下把华华送进了病房,然后到药房买了口服药,拿着药往病房里走。一个危重病人被推了过来,医生、护士、家属跟了许多人,齐凤瑶本想把身子靠在一间病房门口,让过这群人。没想到,她还是被挤得推开了房门,一眼瞧见了马三儿,急忙闪身到人群中。

齐凤瑶把身子靠在墙上,一颗心紧张得“怦怦”直跳,暗说道:“这个绑架我和江礼的家伙就在医院里。我没有认错人,就是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可恶的脸。不能让他逃脱法律的制裁,应该马上报警。对,报警!”

齐凤瑶打开了挂在胸前的手机。

马三儿没有发现齐凤瑶,他坐在黄白菊的身边看护着她。这是马三儿花普通病房数倍的价钱为黄白菊要的单人间,很静。

黄白菊关切地对马三儿说:“你忙一天了,快点儿休息一会儿吧。”

马三儿苦笑着说:“自从从监狱里逃出来那天起,我就不知道什么是休息了。白菊,伤好后你就离开永平市吧,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和你有过接触,否则……”

黄白菊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凝重的神色,说:“我知道,我可能会犯包庇罪的,可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么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没有感到孤独,甚至觉得这次受伤也是一种幸运。”

马三儿捋了捋黄白菊的头发,说:“好了,别说了,你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说。”他说完,走到窗前去拉窗帘,无意间发现楼下停着好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而且院内也有许多持枪的警察。

“不好了,警察来了!”马三儿的心念刚一闪动,七八名警察破门而入,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

为首的一名警察立刻认出了马三儿,严厉地说:“马三儿,你逃到今天算是到头儿了,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马三儿瞪着那名警察,恶声恶气地说:“我老老实实跟你们走就能有活路了吗?哼,别用这种口号式的话对付我了!“

那名警察依然冲马三儿大声喝道:“你除了认罪伏法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

马三儿阴冷地笑了几声,说:“我知道我没有路可走了,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我比你们明白我的下场是什么!”

那名警察点点头,说:“你能够明白这一点说明你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那就跟我们走吧!”

黄白菊哭着对马三儿说:“马三儿,你听警察的话,跟他们走吧!”

马三儿望了一眼黄白菊,以不容反驳的口气对警察们说:“我可以跟你们走,但你们要退后五米!”

为首的警察警惕地考虑了几秒钟,对马三儿说:“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我们工作,我们会以人道的方式对待你的。你出来吧!”

马三儿和警察们退出病房,来到了走廊里,慢慢地往楼梯口走。路过值班室时,马三儿发现一名女护士正扒着门缝往外看,眼里流露出好奇的光,便猛地撞开门,把那名女护士拉到怀里,迅速用枪顶住了她的头部。

女护士大惊失色地尖叫起来:“放开我……救命啊……”

为首的警察冲马三儿大声喊道:“马三儿,把枪放下,你这样做是救不了自己的!”

“不管救了救不了自己,总之挟持人质这种最简单也最有用的方式很适合我现在的处境,因为你们不可能让这位护士小姐死在我的枪下!”马三儿占了先机,有些得意地对警察说。

为首的警察镇定地说:“马三儿,你要冷静!”

马三儿大声说:“我很冷静,我知道早晚会被你们抓住的!”

为首的警察凛然说道:“马三儿,既然你知道自己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那就应该放下枪,和政府合作!”

马三儿用胳膊勒紧了那名倒霉的护士,枪口始终不离开她的太阳穴,望着面前几只黑洞洞的枪口,发狂般的说:“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我知道自己早晚得挨枪子儿,但能多活一天我绝不少活两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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