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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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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延年走向前来,惊奇地说:“原来你是霍大将军,大司马?啊!大司马,我师傅他,他是……?”
    霍去病说:“这位是东方大人,东方朔!”
    辛延年吃惊地说:“原来你是名满天下的智慧之星东方朔东方大人!?那我不姓辛啦,让我姓霍,叫霍延年,或者,姓东方,东方延年……。”
    东方朔心想,谁的官大,你就要跟谁姓?到了京城,你还要姓卫,姓张,甚至要姓刘哪!他冷笑一声:“你已经认了师傅,改了姓,没两个时辰,就要变卦?”
    辛苦子提着辛延年的耳朵:“你就乖乖的跟我姓辛,再辛苦上几天吧!不然,你就在这卖唱,别跟我们走!”
    辛延年点头称是:“是,是!我要跟你们走,我姓辛,我就叫辛延年,那还不成?”
    东方朔和霍去病、辛苦子哈哈大笑。
    太阳升得好高,万里无云。又是一个酷热的天气。
    东方朔在院内树下,在竹简上记录他听到的乐府诗。那边一捆,上面写着《出其东门行》,自己手中,叫做《孤儿行》。他正写着,辛苦子急忙回到家中。
    辛苦子叫道:“爹,快点,皇上叫你哪!”
    “什么事?”
    “皇上在建章宫,正和皇后及众位大臣,观看歌舞。他让你去,八成是乐府的事!”
    听到这里,东方朔忙将竹简收起。“那好,你让皇上等着,我叫辛延年去!”
    辛苦子笑着说:“爹,那是你的孙子,该我去叫。你快点!”
    东方朔也一笑:“那好。你告诉皇上,我今天要让毛驴拉着车,进宫见皇上!”
    辛苦子不干了。“我说老爹,骑毛驴就够慢的了,你还让它拉着车?”
    东方朔说:“我要让它拉上乐府诗啊!你就别管啦!你告诉皇上,说我坐着驴车去的,就行啦!”
    建章宫中。武帝和卫皇后在一起,与众大臣观看歌舞。卫子夫的身边,坐着卫长公主,她打扮得特别漂亮,比母亲还要引人注目。已有十来岁的小太子刘据,也像大人似的坐在武帝和皇后中间。后边一排,是朝中大臣,依然是李蔡、张汤等文臣在左,卫青、霍去病等武将在右。
    众舞女跳的是《霓裳舞》,在武帝看来,陈旧而乏味。所以一曲既罢,他便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去。此时辛苦子率领穿着一新的辛延年,走了上来。
    武帝问:“辛苦子,你带的是何人?”
    辛苦子说:“皇上,臣带的,是我爹新找来的唱乐府诗的,叫辛延年。”
    武帝:“辛延年?怎么和你的名字差不多啊。”
    “禀皇上,他本来只叫延年,可他听到我爹叫我辛苦子,就以为我和我爹都姓辛,于是,他自己要改成辛延年,说是跟我姓。”
    武帝笑了。“哈哈,你小子,媳妇还没娶,就有这么大的儿子?”
    辛苦子也很幽默:“皇上,他比我还大,要是儿子,也只能是干儿子。”
    众人大笑。
    武帝问:“辛延年,你会唱什么曲子?”
    “回皇上,小人会唱许多,这几天,我刚跟东方大人排练几次,我也不知该唱什么。”
    武帝转过头来:“辛苦子,你爹怎么还没到?”
    辛苦子想起老爹的吩咐:“皇上,我爹他今天是让小毛驴拉着车,他坐车来的!”
    武帝:“噢?东方朔坐上驴车啦?哈哈哈哈!”
    此时,东方朔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都在笑。
    武帝说:“东方爱卿,听说你坐上驴车啦?怎么,摔了一下?”
    东方朔气急败坏地:“皇上,您别提啦!”
    武帝吃了一惊:“怎么啦?驴子也想害你?”
    “可不是吗!这年头,我老被驴子害!”说完,他看了张汤一眼。
    张汤把眼睛转向一边。
    武帝明白其意,想把话题引到一边。“东方爱卿,你倒是说说,今天,这驴子怎么害你啦?”
    东方朔认真起来:“皇上您想听?”
    “朕当然想听。”
    “既然皇上想听,我就说了。今天早上,皇上召我进宫,我刚要骑上它,它却跑了。一下子,就把我的脚给崴着了。我想,你让我不能骑,我就让你拉着我,于是,给它套上一辆车。坐上驴车,还挺舒服的!走在平整的长安大街上,一点也不颠,比骑马还舒服。走着走着,我就睡着了。”
    武帝听得有趣,便问:“后来呢?”
    东方朔接着说:“等我醒来啊,车不走了!我一看,天哪!皇上,这驴子到了宫门口不远,把摆在那儿供皇上观赏的一堆花草,给吃啦!”
    武帝笑了笑:“吃了就吃了呗,那怎么办?”
    东方朔说:“不行啊!门口的卫兵不干啊!他让我掏出钱来,让他去买。皇上您想,我现在是执戟郎,一个钱都是好的。可那也不能不赔啊!这越想,就越气,我就教训了驴子两下。”
    武帝问:“你怎么教训它?”
    东方朔说:“我拿着鞭子,抽了它两下,骂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将军?随便到哪儿,吃什么都不要钱?你是功臣?你是吃皇粮的?逮着什么吃什么,没人跟你要钱?老子可是要给你付钱的!‘“
    武帝和众人大笑起来。霍去病也跟着大笑,不过他的脸却是很红很红。
    东方朔还有故事呢。“可是皇上,那驴子不听话,我打它,它就往巷子里钻。我拉着它,往大道上走,呃!它就是不回头,还对着我直叫,分明是对我嚷嚷!”
    张汤的位置离武帝很近。他还为不久前割牛肉的事对东方朔愤愤不平呢,此时见有了机会,便对武帝说:“皇上,东方朔懂驴话,问问他驴叫嚷什么?”
    东方朔随即而应:“哎,驴这话,不仅我能懂,大伙儿还都懂了。”
    众人大笑,张汤无奈地摇头。
    武帝说:“东方爱卿,你倒是说说你那头驴子,它为什么对你叫?”
    东方朔却说:“皇上,它不是在叫,它是在嚷嚷!”
    武帝顺着他说:“那你说,它对你嚷嚷什么?”
    “皇上,我不是先骂它了嘛?说它不是当官的,不能白吃嘛!可它回过头来,跟我嚷嚷道:我不走!我又不是军车,想走哪儿就走哪儿!”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连卫子夫和儿女们都笑出了眼泪。
    卫青首先止住了笑声,从座上走到武帝面前,郑重其事地向武帝跪下。众人止住了笑声。
    武帝大惊。“卫爱卿,你这是怎么了?”
    “皇上,东方大人所讽刺的,都是实情。近来羽林军和西北战场得胜之师,在长安为所欲为,是臣等约束不力,给百姓带来不便,怨言四起。臣请皇上治罪。”
    武帝却说:“大将军,羽林军管得不好,恐怕不是爱卿的事吧。”
    霍去病急忙上前,在卫青之后跪下:“皇上,都是臣治军无方,才使他们在长安横行霸道,臣请皇上治罪。”
    武帝点了点头。“去病,你不仅要知道爱兵,还要知道爱民,朕才能放心啊。军队是两位爱卿所管,朕不多言。你们看着办吧。”
    卫青随即立起,对公孙敖等将军说:“传我的令,军队车马,严加管束。再有吃拿百姓钱物不付钱者,打一百军棍,除去军籍;有横行街市,伤人命者,立斩不饶!”
    众位将军听此,无不悚然,纷纷应道:“是!”
    霍去病这时也爬起来,叫道:“辛苦子,传我的令:今后羽林军中,有违犯大将军之令者,除按大将军所定之法处罚外,罪加一等!”
    辛苦子应道:“是!”
    “还有!把那个强占民女的冯子都,给他阉了!”
    辛苦子听了直乐:“那他不就……”
    霍去病说:“这种人,就是让他不能再残害民女!以后再有驾车在京城里面横冲直撞的,统统给我阉掉,然后交宫中太监管辖!”
    辛苦子高声叫道:“是!”
    众士兵严肃地退下。
    众大臣也是鸦雀无声。
    武帝非常满意。他看了看东方朔:“东方爱卿,这回,你满意了吧!”
    东方朔向前一揖:“臣东方朔谢皇上隆恩,也代京城百姓,谢谢两位大将军!”
    卫青急忙还礼,而霍去病,则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武帝忙将话题岔开:“东方爱卿,下面,该听你的乐府新曲啦?”
    东方朔起来,招呼辛延年说:“好!辛延年,唱起来,先来一段《战城南》!”
    音乐声起,舞女环列。辛延年站到高台上,扯起嗓子,用回环重复的方式,唱起了《战城南》: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
    …………
    只听这第一句,武帝便知道,这是一首厌战的歌曲。他的心中不禁烦了起来,立即叫道:“停下!”
    东方朔说:“皇上,这……”
    武帝却不生气。“东方爱卿,今天皇后和公主都在这里,你就不能让他唱点高兴的歌吗?”
    东方朔却说:“皇上,乐府乐府,民生疾苦。皇上,您花了那么多钱粮,养了成百上千写空头文章,弹琴唱曲儿的,如果他们连民生疾苦都不知道,不能替老百姓说一句话,那不等于养了一群白痴吗?”
    武帝却不管他那么多:“朕就让他们白吃!朕今天啊,反正要听快乐一些的歌。”
    东方朔说:“皇上,要想乐,那可以,臣可有一个请求啊。”
    武帝笑了。“你终于有了请求。什么请求?是不是要朕给你官复原职?只要你说,朕就准你!”
    “臣谢皇上!”
    “你请求什么,还没说呢,你怎么就谢朕啦。”
    东方朔说:“臣这一请,就知道吾皇肯定恩准。臣不为本人自请,臣只请皇上让汲黯汲大人他官复原职,臣当个执戟郎,也就够了。”
    武帝吃惊地问:“什么?你不为自己请求,只满足于当个执戟郎就行啦?”
    “臣东方朔只要能在皇上身边,也就够了。”
    “你要汲黯官复原职,让他再来跟朕嚷嚷?”
    “皇上,汲黯这种人,可就是朝中的乐府啊!”
    武帝想了一想,心里明白,汲黯这种人,是天下第一号正直的人物,朕可不能没有他。冷落了他这么长时间,汲黯本人,应该长记性了,众位大臣,也受到了警戒,是该让他出来了。
    “好,朕准啦,让汲黯官复原职。不过,你还是个执戟郎,兼管乐府。”
    东方朔马上一揖:“臣谢皇上!不过,”他转向霍去病:“霍大将军,这首新歌,唱的可是你羽林军的事,你可要受得住哇。”
    霍去病爽快地说:“干爹,皇上都能从善如流,小子更该知错改错。何况我名字就叫去病呢?!”
    武帝和皇后,以及卫青、卫长公主,听到这话,都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东方朔大声叫好:“好!辛延年,就唱《羽林郎》!”
    音乐再起,舞女又上。辛延年再度出列,欢快地唱道:
    昔有霍家奴,姓冯名子都。
    依倚将军势,调笑酒家胡。
    这几声歌词,唱到高亢婉转,滑稽有趣,众人有的看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毫不介意。大家又被下面的歌词所吸引:
    胡姬年十五,春日独当垆。
    长裾连理带,广袖合欢襦。
    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
    两鬟何窈窕,一世良所无。
    一鬟五百万,两鬟千万余。
    唱到这里,武帝和众人都为他那优美的歌喉,和歌中优美的人物所吸引。霍去病与辛苦子,更是回味那天的情景,沉浸在醉意之中。突然,音乐节奏转快,辛延年接着唱道:
    不意金吾子,娉婷过我庐。
    银鞍何煜耀,翠盖空踟蹰。
    就我求清酒,丝绳提玉壶。
    就我求珍肴,金盘脍鲤鱼。
    贻我青铜镜,结我红罗裾。
    唱到此时,众人全部进入歌的情景之中,为其所动。卫长公主不时地偷看霍去病,看他也入情中,不禁有些不快。
    此时,辛延年歌喉一转,再唱:
    胡姬前置辞,使君一何愚。
    使君自有妇,胡姬自有夫。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
    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
    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
    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
    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
    今为大司马,专领羽林军。
    为人洁白皙,髯髯颇有须。
    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武帝先是沉溺于歌曲的优美和人物的情景中,一曲唱完,龙颜大悦。他大叫道:“唱得好,唱得好!”
    此时卫长公主却不干了,她红着脸,泪流满面地冲到霍去病跟前,用那一双稚嫩的小手,像擂鼓一样,击打着霍去病的肩膀,边打边哭,嘴里还嚷嚷:“我恨你!我恨你!”
    霍去病躲也不躲,任她双拳如雨点一般落下来。
    武帝和皇后,更是茫然不知所措……
    第二十二章    白〓鹿〓币卫子夫的钟粹宫,这些年来一直是孩子的乐园。卫长公主和比她小两岁的平原公主,原住在卫子夫寝宫左侧的一个大房子内,而太子刘据则住在右边的一个小间,后来为了太子的学习,武帝专在距离钟粹宫不远的地方,新建一个旭阳宫,希望太子能像初日东升的朝阳,日渐长进;并命公孙贺为太子太傅,除教他读书外,还把练武也作为太子的一项要务。太子原来住的地方归了平原公主,卫长公主一个人,便拥有了更大的生活空间。
    这几天,武帝经常到钟粹宫来,不是为了更多地宠幸皇后,而是为了他心爱的女儿卫长公主。
    在前几天那次乐府歌会上,武帝和皇后才第一次发现,他们的女儿爱上了表哥霍去病。可她还是孩子,才刚满十五岁啊!但武帝与卫子夫在一起,细细想一下,女儿从小到现在,所接触的男人里头,首先是自己的弟弟,然后就是父皇,卫青舅舅,再其次就是表哥霍去病了。
    再说那霍去病,虽然比自己的女儿大了整整十岁,可不论是人品,还是用兵勇武之才,都是天下一流的人物,何况他立下“匈奴未灭,无以家为”之大志,至今一直未曾婚配。
    武帝再一细想,发现霍去病其实早就暗恋着自己的女儿。两年前,武帝、卫青和霍去病谈到给他娶媳妇的事情,那时霍去病已是二十三岁,刚封冠军侯。可霍去病脱口便说出“匈奴未灭,无以家为”一句誓言。当时武帝还为他这种将国家要务置于首位,个人婚嫁放在脑后的壮举激动不已,却未曾想到,自己十二、三岁的小女儿,早是霍去病心上的人儿。皇后卫子夫心里更是明白,他们两个虽说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霍去病是看着小表妹长大的,小的时候他就抱着她,而且一直抱到七八岁,直到有一天,皇后说她长大了,男孩子不能随便抱。可那时霍去病已经十七八岁了,于是他便在心里埋下了“非表妹不娶”的种子。而后多年,霍去病每次征战沙场回来,总要先看看小表妹,给她和她的弟弟妹妹带来战场上得到的好东西。而小表妹也在终日盼他来看自己,尤其是战场上烽烟叠起之时,心神更是焦躁不安。卫子夫想,不管怎样,也要等女儿十六岁时,再向皇上明说此事,没想到,辛延年的一曲《羽林郎》,将霍去病与公主的事情向朝野公开了。
    武帝对这桩亲事,从心眼里高兴。这是他与卫家的第三次联姻。想到自己和皇后两个互相信任,皇后对自己又特别体谅,他的心里充满感激之情。再想到卫青和平阳公主互敬互爱的情景,他不禁会心一笑。这两天,趁着劝说女儿的机会,他居然情意绵绵地和卫子夫重温起旧梦。
    然而,皇后好像没他那么乐观。卫子夫心里总是觉得,卫家出身贫贱,如今又是皇后,又是大将军、大司马的,够风光无限的了。她总觉得自己这些福分都是意料之外的,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不,有时是千万只眼睛在盯着自己,以至于到了晚上,她看到天上的星星,心里都有些发怵。见到女儿死心塌地爱着霍去病,她的心里又多了些忧伤,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萦绕。
    当然,眼下让皇上和皇后最头疼的是那一首《羽林郎》,他们的女儿,误以为霍去病和那个罗敷好上了,几天来,一直哭哭啼啼,不愿理睬霍去病。而霍去病也是心神不定,几次进宫想探望卫长公主,都被她拒绝了!
    这天午后,武帝又来到钟粹宫中,和皇后一起,看望女儿。都五、六天了,女儿还是满面委屈的样子。武帝心里不仅心疼女儿,他还在心疼霍去病。这个小伙子,这几天还不知是怎么度过的呢!
    想到这儿,武帝就笑着对女儿说:“哎呀!辛延年那是编歌儿,那女子也是拿你表哥去吓吓冯子都,去病他一点都没有要娶罗敷的意思!”
    一听这话,卫长公主又流出了泪水:“不行!父皇,你要是让表哥娶了别人,女儿就不活了。”
    武帝禁不住笑了。“皇后,你也劝劝女儿嘛!”
    卫子夫这几天看到女儿是如此痴情,不知怎的,她的心情特别忧伤。听了皇上这话,她便上前轻轻在抱着女儿的肩,但没说话。
    卫长公主扑到母亲怀里,边哭边说:“母后,表哥是我的,不能让他娶了别人!”
    卫子夫忧郁地问:“儿啊,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为什么偏要缠住你表哥呢?”
    卫长公主大为惊讶:“母后,这天下的好男人,除了父皇,就是舅舅,还有表哥。我要是不嫁给表哥,还有什么意思呢?”
    卫子夫说:“你表哥都二十五岁了,他比你大十岁啊!”
    卫长公主却说:“大十岁怕什么?”
    “你还小啊!”
    卫长公主不干了:“小什么,父皇说,他十三岁时就娶媳妇了。”
    武帝苦笑了一下:“父皇那也是无奈,不娶不行啊!父皇后来后悔着呢!”
    卫长公主的小嘴翘得好高:“反正我不许你们让表哥娶别人,也不许表哥和别人好!”
    武帝心想,我这个女儿,用情专一,像她母亲;可生性有些妒忌,倒有点像阿娇了!霍去病要是将来想娶一两个偏室,或者在外有两个相好的,她会气死的。心虽这么想。可他嘴里却说:“好啦,好啦,父皇答应你还不行?”
    卫长公主还是不依:“光嘴答应不行!”
    武帝惊奇了:“那你说,还要父皇做什么?把表哥绑在你身边?”
    出乎武帝和卫子夫的意料,卫长公主提出了这么个要求:“父皇,女儿求你,把那罗敷给嫁出去!”
    卫子夫不高兴了:“女儿,你爱你表哥,与人家有什么关系?”
    卫长公主撒起娇来:“就是不行嘛!表哥听到罗敷,就心神不定的;女儿听罗敷,就更吃不下,睡不着!”
    武帝自言自语:“看来,你这一点,不像你母亲,倒有点像阿……”
    卫子夫急忙拦住:“皇上,你说什么啊!”
    武帝知道失口,急忙改过来:“好啦,好啦,朕不说啦,朕答应你,把人家的女儿先嫁出去,把好的女婿留给朕的女儿!”
    卫长公主高兴地叫了声:“爹!”然后扑进他的怀里。
    武帝高兴地直拍女儿那瘦削的肩膀:“哎──,这才对,不叫父皇,叫爹,朕才高兴哪!”
    御花园内,霍去病终于和卫长公主见了面。别看不见面时,两个人一个哭。一个跳的,到了一起,只要对视片刻,一切烟云片刻就被风儿吹散。
    卫长公主背对着霍去病,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表哥,你生我的气吗?父皇说,我不让别人跟你好,是妒忌。”
    霍去病看着她那双充满乞求的眼睛,说道:“表妹,我这么一个大粗人,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真怕对不起你。”
    卫长公主眼睛动了一下:“怎么会呢?从小你就抱我,带我玩的啊!表哥,我要你答应我,永远要和我在一起。”
    霍去病点点头:“表哥答应你,等我把匈奴灭了,就回到长安,哪儿也不去,整天和你在一起。”
    卫长公主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她吃惊地问:“为什么非要把匈奴给灭了呢?”
    霍去病摇摇头,认真地说:“你不知道,那匈奴从有大汉那天起,就整天跟我们过不去。不是表哥非要灭匈奴,皇上也是啊!”
    “为什么不和他们和好,谁都不为难谁呢?”
    霍去病一副没办法的样子:“咳!这事,给你们女人说不清楚。”
    卫长公主却高兴地问:“什么?表哥,你说我是女人了么?”
    霍去病定睛看了看她,然后点点头:“嗯。昨天你还是女孩,今天,好像你已经是女人了。”
    卫长公主激动地抱住他的脖子。“那,你就快点把我娶走,娶出这皇宫,到你的将军府,像舅舅和姑姑那样……。”
    霍去病点着她的额头:“傻瓜,那也要皇上恩准啊!”
    卫长公主说:“父皇他会很快恩准的。哎,父皇昨天恩准了我的一件事。”
    霍去病问:“什么事?”
    卫长公主嗫嚅地:“说出来,你可不准生气。”霍去病笑了:“不会。我生气干嘛?”
    卫长公主笑着说:“我让父皇把那个罗敷嫁给别的人。”
    霍去病一惊:“嫁给了谁?”
    “只要不是你,嫁给谁都行!”
    霍去病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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