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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不幸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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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澄给出张名片递给孙正威,说:“这是律师的电话。”都是混了这么多年的人,有些话也不必她再交待。

看完孙正威,许澄和孙科从病房出来,顺道把秦松给领走了。

司机开车,许澄和孙科坐在坐座上,秦松坐在副驾驶位上。

许澄说:“秦松,你说说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先从小敏说起吧,拣要紧的长话短说。”

孙科说道:“小敏的事我来说吧。小敏是威仔的女朋友,还在念大学。因为家里穷,暑期想挣外快,去了肖业的场子当服务员不到一个月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许澄问:“什么叫不明不白?”

孙科说:“那天晚上肖业请人喝酒,用的包房就是小敏看的那间。半夜的时候,小敏跳楼死了,尸体当天晚上就被警察拖走,第二天就送去了火葬场。后来我威仔从小敏要好的一个姐妹那打听到,小敏是裸着跳的楼,死时身上到处都是瘀伤。肖业有钱用钱把这事压了下来,小敏家在外地又是农村人没钱没势的……”余下的不用他说,他相信许澄也懂。以肖业的权势和钱势,他们只能吃这个哑巴亏。死了人,赔点钱,了事。现场一被处事,尸体被火化,一家子又穷又没势的外乡人,告状喊冤都没门。

许澄懂了。孙正威这是给女朋友报仇啊。以前动不了肖业,肖业倒台了,自然得趁机一棒子敲死他。她问:“猴子又是什么人?”

“猴子是小敏的表哥,小混混一个,因为小敏的关系,他和威仔走得很近,威仔平时也很照顾他。”

许澄叹道:“阿威算是有情有义,我没看错他。”她对秦松说:“秦松,你们是怎么把肖业弄死的?”

秦松说:“猴子和威哥一直记着小敏的死,小敏的骨灰盒现在还放在威哥房里,威哥看到就伤心,我还看到过威哥对着小敏的骨灰盒偷哭。”

许澄默,心说:“我没让你说这个啊。”她问:“然后呢?”

“肖业垮台完蛋的事大家都知道,大家还知道许总收了他的公司只给了他一个亿。想这一个亿是多少钱啊,指不定哪天他拿着这一个亿就又翻身了,摔一个跟斗不代表他就永远翻不了

身。威哥说,小敏的仇还没报,猴子到威哥这吃饭,听到威哥说这个,就说要弄肖业给小敏报仇,要肖业血债血偿,让小敏安息瞑目。威哥琢磨了一夜,把猴子叫来,说这事能弄。”

许澄知道秦松和孙正威是住在一起的。她问:“这事是你们三人合计的?”

“威哥出的主意喊的人,我们听威哥安排。弄肖业是让猴子上去办的,我们全守在下面。完事第二天威哥把自己银行的所有存款提出来全给了猴子让他有多远走多远,要是过几年没动静让他再回老家。至于猴子去哪,除了猴子估计就只有威哥知道。威哥跟猴子说,肖业树大根深背景厚,如果有谁看出苗头想查肖业的死因,就一定会查出来,查到就只有死路一条。猴子被吓得够呛,拿了钱就跑了。”

许澄问:“孙正威给了猴子多少钱?”

“三十万。威哥说那是攒来娶小敏的,猴子替小敏报了仇,那钱就算是猴子的了。”

许澄又暗默两秒,心说:“弄人命的事怎么还找个这么多话的啊!问的不问的,一头脑的全倒了。”她对秦松说:“秦松,这事在车上说过就算了,以后这事你得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要再提起。你也是这事的主谋之一,现在又有人查,只要露出点风,立即就能让人查到你头上,到时候你不是死刑也是死缓,这里面的关系你一定要想明白。”

“许总放心,这事情我分得清楚。也就是你和孙哥问起是要帮忙平下这事,我不敢瞒,这才全都说的。”

许澄满意地点点头,说:“以后你就跟在阿科身边,凡事不要冒头露脸,低调点。”

孙科也明白许澄的意思,让他看着这么个重要参与份子。有他看着,万一秦松这里有点什么事,他和许澄也好应对,不至于出差子。这比让秦松跑路安全得多,以现在的警力网络,跑路不仅不好跑,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倒不如就地蜇伏。

许澄想了想,让孙科把那天晚上跟着孙正威弄事的人也都探一探,怕那帮人里有人露风。这事要是没露风,警察那边要是没点线索证据,不可能直接就过来逮孙正威。她又对孙科说:“阿威给猴子的三十万得填上,三十万不是笔小数目,又处在这事上,警察一定会查他这三十万的去向。明早你到我这里来拿三十万,去替阿威买套房,就说阿威那三十万提出来交给你了,让你替他买房。”

孙科叫道:“许总,你看这事已经给您惹了麻烦,怎么还劳您出钱,这钱我出。”

许澄摆手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就不要多说什么。这事不能用你的钱,你拿三十万出来,警察万一再

查你的账上你怎么解释你银行账户上少的三十万?”她拿三十万现金出来,谁还能从她这查出点什么来?平事,该花钱的地儿得花,这事沾到她这里,她要是省这点钱,会有更大的麻烦在后头。

“谢谢许总!”许科挺感动的。这事是他堂侄没弄好,牵连到了许总,他们本身就对不住许总,如今许总还替他们平事,许总人过来了不说,出面又出钱。要是换成肖业,直接把马仔抛出去认罪就完了,简单干净利落,就像绑架周悠悠那次,明明是肖业指使的,到最后坐牢的是马仔。他不得不感慨句:出来混,跟对老板很重要。

☆、第三十七章 布局

一个身家几十亿的集团公司老总为底下一个小小保安小队长半夜跑出去;这事合理吗?不合理!如果不是有亲属和情人关系,那就是有利害关系。周悠悠不用想也知道许澄又遇上了麻烦。她觉得许澄这日子过得也太不消停,肖业那事刚完,这又出事了。周悠悠在许澄的事情上向来有着颗急公好义的热心肠,这次自然也能不例外,赶紧打听许澄又遇到啥麻烦了。

这一问;周悠悠不由得暗骂声“操!”肖业的事还没完啊?人都死了,还有人作文章;摆明了是想动许澄,不然不可能把一件初步认定为自杀的案子不以自杀案件办而立成刑事件!那么多的重大案件等待着破;没有谁愿意吃力不讨好地把一桩自杀案刨成刑事案摆出来得罪许老板和周家!除非有人在后面作梗推着刑警队的人详查这事。

周悠悠对许澄还是有点了解的,让许澄谋财还成,害命嘛;再借她几个胆也未必敢。任何事,只要不扯上人命都没事,一旦扯上人命,那就是真把自己放在刀刃上跳独舞、等着让人捏着把柄往死里弄了。如果有人把肖业的死安在许澄头上,即使定不了许澄的罪,那许澄在本地的声誉和人脉交际也全完了。她爷爷不会再在背后扶植许澄,她之前的搭线的苦心全白废不说,许澄作为一颗弃子往后的日子也会相当难过。最要命的事,敢弄许澄的人,底子一定不浅,摆明了是不把许澄背后的周家放在眼里,或者是存心想给周家点颜色瞧。

周悠悠又想起之前又人在银行查她的账的事。她觉得本地还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涌动。这地儿的风头依然不平静。

如果她不喜欢许澄,这地头上的事关她毛线事啊!她撒手不管直接回国,大不了让周竞平时小心点、暗地里多费点周折留意点,对周家来说也没什么大事。可这事落在许澄头上,她要是走了也会不安心,会替许澄担心。她不喜欢许澄的话,许澄会不会成为弃子和她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周家有没有许澄这颗棋影响也是微乎其微,如今她喜欢许澄,一切事就该另当别论了,她不能让自己心头上的人被别人欺负了去!你们打许澄,还不如直接撩起袖子来打我。周悠悠坐不住啊。她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查她,她要知道是谁在暗中推动刑警查肖业的案子。

周悠悠从许澄家回到自己屋子里想了半天,决定从刑警队入手。她让人去查肖业这支案子的专业组人员,查里面每个人的底,从这些刑警到老婆孩子亲家岳母之类的通通调查,一个不漏地详细排查。她不打算用周竞的人脉来查这些,不想把这件事情扯到周竞那去,自然也不愿用自己的身边的人扯到自己身上。用许澄的人也不妥,许澄现在正处在风尖浪头上不宜

再给她招人眼惹麻烦;用老爷子的人也不妥,屁大点的事总惊动老爷子,不好。

一个地儿有一个地儿的人面,从外地来的人介入想办事那是即扎眼又难办。周悠悠思来想去,还是得在本地可靠的人办这事。想巴结她走周家路子的人很多,以前在许澄公司做事四处走动应酬时周悠悠也结识了不少人,认为用得上的她也有留心,并且悄悄地查了底。

这些人有职位,但都不高,全些基层工作者,没背景没靠山又没多少钱跑关系,在一个小位置上混着很难继续往上爬,摆在他们升迁路上最迫切的需要就是投门路。

如今周悠悠找到他们,只要他们拿出自己的能力把事情办好、办漂亮,证明自己有那能力有让周悠悠用得上他们的地方,以后周悠悠就是他们的门路,这等于走上周竞的门路,有了门路,往后的境遇和以前那可就全是两样了。

不到两天时间,周悠悠就得到她想得到的信息。她把这些信息汇总挑选,目标锁定在查肖业案子的那支刑警专案组里一个叫向忆文的刑警身上。这人办案犀利,破过许多大案、要案,但爱抽烟喝酒打牌,手底下有点不大干净,不招上级领导待见,在刑队里混了十几年,大大小小的处份和他立的功差不多,职位基本上还是处在原地踏步阶段。爱赌,又总输,欠下一屁股烂债,连孩子读书的学费都拿不出,老婆成天和他吵架。另外就是前几天向忆文的爹住院了,在监护病房里躺着、挂着呼吸机,每天的费用加起来得好几千,还不敢停治,一旦停下呼吸机,人随时就有可能挂。医生说好好治还是有治瘉的可能,但这想把这病治好要花下去的钱可就是个无底洞了。总之一句话,向忆文现在愁钱愁得快疯了。

周悠悠先让人过去替向忆文把他爹之前欠下的住院费、医药费付了,又送了两万块给向忆文的老婆,说是局里知道向警官风里困难,看在他平时工作努力上给的贴补。

向忆文自然知道自己平时和局里是什么关系,领导再怎么关心他的家庭也不可能拨出这么多钱给他。那就是有人想找他办事暗中塞的钱。他现在急着用钱,这些钱是用在给他爹救命上,还都花下去了,他要是不收,又从哪里弄钱来退还?他爹还顾不顾了?外面一百多万的堵债,催得他都快疯了,他要是再不还上,那些人已经扬言要闹到他局子里去了。他现在正在查肖业坠楼身亡的案子,这案子牵扯到的人物在孙正威跳楼摔断腿那天夜里就出现在医院在他们跟前露过面。许澄有这钱,但许澄送的钱可不是好收的!人家既然找上门来,他也得出去见见。

向忆文从医院大楼下来,走到医院门口时,一辆黑色奥迪跟了上来。向忆文先扫

了眼车牌记下号码,再朝落下的窗户看去。

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戴着副黑边金丝眼镜,手上戴着只价值十几万的名牌金表。那人侧身推开副驾驶位请他上车。

向忆文坐上车,那人递给向忆文一张名牌,慢慢地把车驶出医院。

“我姓区,区嘉亮,叫我阿亮就好。”区嘉亮看一眼向忆文摸出打火机,立即递了包中华过去,同时把向忆文旁边的车窗落下一点,留出道排烟的缝。

向忆文问:“你抽烟吗?”

区嘉亮说:“偶尔。”

向忆文抽了几口烟,问:“有什么事吗?”

区嘉亮说:“想和向警官交个朋友。”

“直说吧。”

“向警官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我对肖业的案子很感兴趣,想请向警官在办案过程中方便的时候透点风。”

向忆文狐疑地看一眼区嘉亮,并没有答腔。

区嘉亮又说:“我不会让你难做,就是想你在案情上有什么动静和有些什么人在关注这案子给我透点风,让我明白个风向。我是带着诚心和诚意来的。”

向忆文当然明白这人的诚心和诚意是指什么,只是这事不能轻易应。这案子牵上许澄,里面的水深得很,不管是许澄还是上面让查这案子的人。他坐在那,一口口地吞云吐雾。

区嘉亮也明白向忆文的顾虑,说:“向警官,你的难处我都可以帮忙。你要是愿易交我这个朋友,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向忆文点点头,说:“你让我考虑考虑再给你回复。前面靠边停吧。”

区嘉亮把车停稳等向忆文下车把车开出一程后给周悠悠打了通电话汇报了下情况。

周悠悠说道:“你晚上七八点钟再过去趟,去趟他家,去之前我先让欧文给你送十万块钱过去,你到时候用得着。这十万块,就先替向忆文还点高利贷的利息,让他们缓他几天。”

“唉,好的,明白。”

“向忆文的事你多用点心,一定要让他看到你的诚心和诚意,务必把他拉拢过来。他这人虽然烂赌,别的方面还是挺好的,要是能想办法让他把赌戒了,他可是能顶大用的。将来再把他扶上去,以后你们在这地面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不是?”

“唉,明白。”

周悠悠挂了电话,又把整个布局细细地想了遍。她觉得拉拢向忆文这事不难,谁叫向忆文正好遇难让她有这个机会呢。她觉得难的是揪出幕后那条想逮许澄的大鱼。这案子本来已经归为自杀案,又给翻成刑事案,到底是什么人在弄,周悠悠想都想不明白。肖业身后的郭文远的那路人都让周竞给清了,该下台的下台,该调走的调走,余下的到底是哪路人马在折腾?让周悠悠有点闹心的还有一事,这事都过了三天了,许澄居然一字没向她

提,这几天她俩院前院后的见个面,许澄也就向她打两个招呼就完事,倒是和那荣维明走得好近,每天都看到荣维明送许澄回家。

周悠悠吃醋,一怒之下又让人去查这荣维明的底,她要看看这货到底是什么路子。喵的!

正月初十,周竞上门来了。他下班后自个儿开车过来。

周悠悠一看,呀,竞哥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上门来是准备闹哪出?她还没开始打听竞哥准备唱哪出,竞哥倒开始问她准备唱哪出了。周悠悠双眼一瞪,满脸无辜,问:“我天天宅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唱哪出?”

周竞说道:“你这猴精转世的能这么老实地坐在屋子里不动?这没鬼才怪。说吧,最近又在唱什么戏?”按理,周悠悠该在京里或者准备回国才是,哪像现在还像泰山似的窝在这一动也不动。

周悠悠哪敢说许澄的事,她现在和许澄八字没一撇,要是一说,她哥绝对掐她没商量,她追许澄就更难了。要是说打算在本地新建一批势力,她哥照样又得掐死她,当她哥现在没人啊?关键是她哥现在的人边上的人都知道是她哥的人呀,她得另找一批不让人知道是她哥这派的人活动才好活动。她想了想,说:“肖业跳楼那件案子由自杀案转成刑事案的事哥哥知道了吧?”

“嗯,知道啊!怎么,你有看法?”

周悠悠说:“我能没看法吗?前面,有人查在银行查我资产,后面,有人又在翻肖业的案子。哥,肖业的公司可是和我许澄联手弄下来的,谁都知道许澄和周家有牵连,这事我能不多想?”

“那你想出什么来了?”

“背后有股势力在动,可这股势力是哪来的,我还没琢磨出来。”

“用不着你琢磨,你马上就要回去了,这地儿的事又闹不到你头上,操这心做什么?”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肖业的事我掺进去搅一番,不弄踏实了我走不踏实。”

“肖业的事再怎么都动不了我头上,你有什么不踏实的?”

“那万一有人动到许澄头上把你的手掌给卸了只呢?肖业可以是风向标,许澄就能不是?政局诡谲万变,小心点是好的。趁我没走,坐这儿闲着也是闲头,倒不如查查是哪条大鱼潜在水下作乱。”

“那你的意思是?”

“能查出底下那条大鱼固然是好,即使查不出,也得保许澄万全,让肖业的死跟许澄一丁点关系都没有,让那边连半根毛也捞不着。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们这么动许澄是什么意思?”周悠悠一脸的不爽。再说,这还不是打狗,这是动她未来的老婆。

周竞看了眼周悠悠,眼皮子颤了颤,说:“许澄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关照好。”他想了想,说:“这事继续查下去是有点不妥。”

周悠悠斜扫一眼周竞,问:“你还能让刑警队的人不查这事?”

“自杀案就是自杀案,没事浪费警力在这些有定论上的案子做什么?还有那么多大案等着查,他们查完了?”

周悠悠说:“可既然查了,总该有个善始善终才是,这查到一半叫停,总会落人话柄。我这已经把关节打到刑警队里去了,让他们查到底还许澄一个清白省得外面瞎议论也是好的。”

周竞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国?你总不能老为了我连自己的事业都不顾了吧?”

“哪能啊!我订了十四号的机票回北京陪爷爷过个元宵,十七号就走。”周悠悠说到这里,心头不由得暗暗一揪。她还剩下四天时间,却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弄,也好不甘心和许澄才走到这一步就中止了。

☆、第三十八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周竞走后没多久;周悠悠接到一通电话,说银行那边已经查出眉目。

要查是谁在查周悠悠也不是难事,从向许澄透风的那人慢慢地往后面顺藤摸瓜,一路摸上去,到最后竟然摸到一个关家的人身上。关家的人要查周悠悠,周悠悠并不意外;她周悠悠和许澄弄肖业的时候,关家曾让许澄放肖业一马;肖业本身和关家就有往来关系。可周悠悠得到一个很意外的消息——那就是荣维明。她和许澄在对付肖业的时候荣维明已经回国了,且就住在关家;而当时说让查周悠悠银行账的这事时,荣维明就在场。从银行得出的消息也是许澄曾经也打听过是谁在查周悠悠,并且已经有了答案。

周悠悠想不明白:既然许澄已经知道这些;为什么不和她说。

如果查肖业的死因和查她银行账户的是同一伙人做的,那荣维明和姓关的的嫌疑最大。他们的矛头直对许澄,许澄为什么还和荣维明走那么近?许澄为什么要瞒着她,为什么不告诉和关家、和荣维明有关?因为许澄对荣维明的感情?周悠悠有点暴躁:既然你们有情,为什么她还要对付你?

周悠悠从外面来,在许澄家门口下车,然后按铃。

许澄在家,荣维明也在,一起窝在客厅看电视。

周悠悠拉了许澄直接上楼进书房,她把门关上,问:“阿澄,你告诉我,是谁在查肖业的死因?”

许澄怔了下,摇头。

周悠悠又问:“那之前又是谁查我在银行的账户?”

许澄说:“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他们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吗?”

周悠悠又问:“那是谁在查这事?”

许澄说:“左不过就是肖业的身后的那些靠山。”

周悠悠说道:“你知道是谁,只是你不愿意告诉我,任由我去猜想,你给我警告是想我收敛避开他们。”她气得浑身发抖,问:“有关荣维明,对吗?”

许澄震惊地抬起头看向周悠悠,问:“你在查这事?”

承认了!她猜对了!周悠悠犹如被人打了一闷棍,又似瞬间坠入冰窖被灌了个透心凉。周悠悠的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得双眼通红。她呆呆地看着许澄,说:“因为荣维明,你瞒着我。因为你不想得罪死关家,所以你瞒着我。弄倒肖业,已经得罪关家,你为什么还要和他们走那么近?”

“悠悠,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仇,肖业与关家并没有多深厚的关系。查肖业死因的事已经摆平,没有谁会再深究深查,肖业的死与我无关,那是他自己以前竖敌太多倒台之后走投无路才跳的楼。以你的性格,你若是知道

还有谁盯着你,你岂能善罢甘休,这事会越闹越大到最后难以收场,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谁愿意四处竖敌,遇事都留一点余地,大家才都好走路。关家和周家即没有仇怨也不是对头,不是吗?把这过节疙瘩化开,不好吗?”

“好好好,很好,非常好。一切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我想护你,结果你自己左右逢缘,哪需要我护!我精心算计、处处步局,为着我离开后保你周全,却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周悠悠认了!她认了!许澄和她往来接触是因为周家的势、是因为人情往来,不是因为她周悠悠这个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只不过她以为许澄会看到她的好,看到她的所作所为会知道她是在用真心相待,却原来,只是她一个人在自作多情。“真的只是场419。”

许澄喊了声:“悠悠。”

周悠悠问:“荣维明为什么查我?关家又为什么查我?在肖业对付你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让肖业停手却在你我反攻的时候叫你停手?”她自问自答道:“因为一个利字。肖业对付你之前,你和他们没有利益关系,你死不死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肖业倒会损到他们的益,所以叫你停手。肖业倒了没用了,拉拢你对他们有好处了,就又把你拉拢过去。好一笔便宜买卖。”

许澄问:“你不也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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