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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天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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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无声,他选妃,她笑颜恭喜,竟这般无所谓之态。

忘记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其实也没有多难。果真不难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可有锥心之感?倘若她真能将过去忘得干净而彻底,那她眼角眉梢隐藏的那么多的落寞和苍凉又是为了什么?

那一年的日子,他每每听说他们不曾同房他心中莫名欣喜。清楚记得,她曾说过,没有感情便不能在一起的那句话。

他以为,她是忘不了他。

也许是他们相处的时日太短,或计是因为他们之间说过的话不够多,要不,为什么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记得那样清楚?

飞掠而来,一把拽过她的身芋,转眼间,朝思暮想的人儿落入怀抱,那熟悉的想念汹涌而来,懈间淹没了他的骄傲和理智。

他想唤她一声“玥儿”那萦绕心头的名字,一如从前,唤得极尽温柔他想问她,‘项少卿是真心待你好吗?这样的日子,真是你想要的?你当真对自己的事半点都不在意?’他想说,‘忘记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其实也没有多难。那是因为爱得不够深。’这些话终究不适合他,即便是心里会想,但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就连那声“玥儿”,也卡在了喉间,如一根长刺,不得而出。

粹不及防的拥抱,令朝夕完全僵住。一年不见,他的行为还是这般出人意料。一会儿漠然相对,如陌路之人;一会儿冷酷无情,说话伤人不留余地:一会儿又紧紧拥抱,仿佛拥抱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她早已经分不清了。

这样熟悉的怀抱,这样熟悉的气息,深夜里寂静无人时,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每每都被那刻骨的痛意狠狠压制下去。

假如当初没有利用,又或者真相揭晓时,他不曾那般冷漠伤人,那么,一切是否都会有所不同?

如果他们一直爱下去,现在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幸福?

没有假如,也没有如果,那些利用,那些伤害,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镇宁王,请放开我。”不想挣扎,因为太累。她便开口,声音清冷淡漠,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第一百四十八章 重逢(三)

众女子的目光痴痴迷迷,跟随着他的身影而动,再挪不开半分,而坐在众女之首位的绿衣女子眼中更是有着坚定。

傅连城面无表情,既不行礼,连声招呼也不打,径直走到太子与十三皇子之间专属于他的位置落了座。

十三皇子偏头凑过来,语带暖昧,神神秘秘笑道:“四哥,你们两……”

不待他说完,傅连城冷眼一扫,他立马打住了。见到随后入殿的项少卿和朝夕二人一副天底下最相配最和谐的夫妇模样,顿时明了,识相的闭。再不言声。

而他的对面,正是项少卿夫妇之位,于天望国王子之下首。

朝中百官深知这镇宁王品性,自是不觉有什么不妥,但天望国的人却是感到奇异之极,不过,天望国王子的注意力全转移到随之而入身着月白色云锦锻袍的女子身上。

是她?!

拓跋穆凡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失态,在宫人的一句‘公主到……’之后见到白衣女子之时,他打翻了桌上的果盘,豪爽霸气的眉宇间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爽朗的笑容僵在了唇边,他震惊地望着那步伐优雅的绝色女子,竟然是这五年来令他无不令他魂牵梦萦的白衣女子?

这五年来,他命人四处打听,都没能打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他不娶一妻,也就是为了她,为了找到她的踪迹,很多人都有劝他放弃吧,但是他仍坚信她还活着。

直到又一次,当时他的权利还未巩固,在逃离叛军追杀的路上,她再次闯进了他的世界,他送她一块玉石,而如今,他想去认她,但她却成了别人的妻子。

若是当初他放弃权利,而不离开她的话,是不是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会是自己呢?

拓跋穆凡的奇异反应,周围的人侧也不觉得有多稀奇,毕竟他们第一眼见到这名女子,无不惊为天人,反应失常。

朝夕一入殿便觉一道炽烈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她,她缓缓抬眸,也是一怔。相比拓跋穆凡,她显得非常平静。细细想来,也只有天望国王子这样显赫的身份,才会招来那般处心积虑的刺杀。可是,他的眼神,却不知为何,有种说不上来的炽热。

她走到大殿中央行礼,“玥儿来迟,请王子殿下见谅!”

拓跋穆凡有片刻的怔愣,方笑道:“公主快快免礼。刘公公,请公主入席。”

“谢王子殿下!”

她与项少卿落座之后,刘公公便开始介绍。傅连城听而不闻,自顾自喝茶。

朝夕却只淡漠地笑了笑,仿佛只是第一次见面似的,很公式化地见礼打招呼。

而此时,拓跋穆凡爽朗的笑容不复存在,仍有些不愿相信她是和亲公主的事实。怔怔地看了她半响,不能回神。直到身边的刘公公提醒他,他才回了礼,双双就座,目光仍时不时地望过来。

宴会开始,舞乐齐上,众人举杯饮酒。

天望国的人好酒,尤其是这次他们草原带来的马奶酒,传闻这酒入口辛辣,但进胃之后却是延绵柔软,回味的时候却是甘甜美味,可说是人间之极品。

拓跋穆凡三大碗烈酒入肠,话变得稀少。

“王子。”他身旁的中年男子很是担心,心想,王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女子,谁知道竟然是别人的妻子,唉!

拓跋穆凡放下手中的酒碗,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放心,我记得自己的身份。”

一席晚宴,表面上看去气氢融洽,实际上各怀心思。

在坐的数十名未出阁的女子,可镇宁王妃的位置却只有一个,加上侧妃以及天望国王子妃之位,一共也没几个。若想从这么多的人之中脱颖而出,自然需要费一番功夫。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众女尽展所长,真可谓百鸟争鸣百花争艳,皆是优秀。

只可惜,她们想取悦并青睐的两个男子一个神思洗惚,眉宇间尽是失落;一个面无表情只顾饮茶,从始至终看也没看她们一眼。

此时,坐在主位的拓跋穆凡微微想了想,朗笑道;“贵国女子虽无我国女子马上之飒爽英姿,但贵国女子端庄娴雅,才貌双全,实为难得。本王子听闻你们中原女子擅长琴棋书画,诗歌绣品,今日本王子倒是很想见上一番。”

项少卿作为这次璟云帝亲自派选的选妃主持人,自然是得说上几句的,他笑了笑,道:“王子文韬武略,相貌堂堂,若是能从我璟云国选出一位出众的女子作为王妃,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拓跋穆凡扫了眼众女子,最终目光落在他下手静坐的白衣女子身上。

假如没有七日前的相遇,也许他真会从这些女子之中选出一人常回去。

假如没有那场刺杀,没有这名女子的典生死患难执列相救险些命丧黄泉,也许他也许真的会另选他人。

然而,这些假如都不存在,他遇上了她,是五年前未了的缘分,还是终结的开始。

一见倾心,从此魂牵梦萦,这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可悲的是,如今,她不只是别人的妻子,还是和亲的公主。

公主,为什么他不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王子,王子!”

拓跋穆凡稍稍回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轻轻‘嗯。’了一声。

那碧衫女子乃当朝李尚书的独生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舞姿优美。她一听自己被提名,心中一喜,连忙起身行礼,目光却看向傅连城,眼中有着深切的掩不住的倾慕以及势在必得的决心。

李云蓉走到大殿中央,鼓乐齐响,她嫣然一笑,百媚顿生,水柚一抖,曼身而舞。只见她身姿轻盈,舞动间好似欲飞天而去。这支舞,她练习了多年,只为今日。

两座阁楼间相连的长廊之上忽然垂下一根五彩锦缎,直往殿中而来,女子单手一挽,纵身跃起,便朝着相邻的三层阁楼飞去。风吹动她的长发,纱袖飘舞,宛如奔月的嫦娥仙子,飘然而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嫦娥奔月(一)

众女子的目光痴痴迷迷,跟随着他的身影而动,再挪不开半分,而坐在众女之首位的绿衣女子眼中更是有着坚定。

傅连城面无表情,既不行礼,连声招呼也不打,径直走到太子与十三皇子之间专属于他的位置落了座。

十三皇子偏头凑过来,语带暖昧,神神秘秘笑道:“四哥,你们两……”

不待他说完,傅连城冷眼一扫,他立马打住了。见到随后入殿的项少卿和朝夕二人一副天底下最相配最和谐的夫妇模样,顿时明了,识相的闭。再不言声。

而他的对面,正是项少卿夫妇之位,于天望国王子之下首。

朝中百官深知这镇宁王品性,自是不觉有什么不妥,但天望国的人却是感到奇异之极,不过,天望国王子的注意力全转移到随之而入身着月白色云锦锻袍的女子身上。

是她?!

拓跋穆凡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失态,在宫人的一句‘公主到……’之后见到白衣女子之时,他打翻了桌上的果盘,豪爽霸气的眉宇间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爽朗的笑容僵在了唇边,他震惊地望着那步伐优雅的绝色女子,竟然是这五年来令他无不令他魂牵梦萦的白衣女子?

这五年来,他命人四处打听,都没能打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他不娶一妻,也就是为了她,为了找到她的踪迹,很多人都有劝他放弃吧,但是他仍坚信她还活着。

直到又一次,当时他的权利还未巩固,在逃离叛军追杀的路上,她再次闯进了他的世界,他送她一块玉石,而如今,他想去认她,但她却成了别人的妻子。

若是当初他放弃权利,而不离开她的话,是不是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会是自己呢?

拓跋穆凡的奇异反应,周围的人侧也不觉得有多稀奇,毕竟他们第一眼见到这名女子,无不惊为天人,反应失常。

朝夕一入殿便觉一道炽烈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她,她缓缓抬眸,也是一怔。相比拓跋穆凡,她显得非常平静。细细想来,也只有天望国王子这样显赫的身份,才会招来那般处心积虑的刺杀。可是,他的眼神,却不知为何,有种说不上来的炽热。

她走到大殿中央行礼,“玥儿来迟,请王子殿下见谅!”

拓跋穆凡有片刻的怔愣,方笑道:“公主快快免礼。刘公公,请公主入席。”

“谢王子殿下!”

她与项少卿落座之后,刘公公便开始介绍。傅连城听而不闻,自顾自喝茶。

朝夕却只淡漠地笑了笑,仿佛只是第一次见面似的,很公式化地见礼打招呼。

而此时,拓跋穆凡爽朗的笑容不复存在,仍有些不愿相信她是和亲公主的事实。怔怔地看了她半响,不能回神。直到身边的刘公公提醒他,他才回了礼,双双就座,目光仍时不时地望过来。

宴会开始,舞乐齐上,众人举杯饮酒。

天望国的人好酒,尤其是这次他们草原带来的马奶酒,传闻这酒入口辛辣,但进胃之后却是延绵柔软,回味的时候却是甘甜美味,可说是人间之极品。

拓跋穆凡三大碗烈酒入肠,话变得稀少。

“王子。”他身旁的中年男子很是担心,心想,王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女子,谁知道竟然是别人的妻子,唉!

拓跋穆凡放下手中的酒碗,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放心,我记得自己的身份。”

一席晚宴,表面上看去气氢融洽,实际上各怀心思。

在坐的数十名未出阁的女子,可镇宁王妃的位置却只有一个,加上侧妃以及天望国王子妃之位,一共也没几个。若想从这么多的人之中脱颖而出,自然需要费一番功夫。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众女尽展所长,真可谓百鸟争鸣百花争艳,皆是优秀。

只可惜,她们想取悦并青睐的两个男子一个神思洗惚,眉宇间尽是失落;一个面无表情只顾饮茶,从始至终看也没看她们一眼。

此时,坐在主位的拓跋穆凡微微想了想,朗笑道;“贵国女子虽无我国女子马上之飒爽英姿,但贵国女子端庄娴雅,才貌双全,实为难得。本王子听闻你们中原女子擅长琴棋书画,诗歌绣品,今日本王子倒是很想见上一番。”

项少卿作为这次璟云帝亲自派选的选妃主持人,自然是得说上几句的,他笑了笑,道:“王子文韬武略,相貌堂堂,若是能从我璟云国选出一位出众的女子作为王妃,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拓跋穆凡扫了眼众女子,最终目光落在他下手静坐的白衣女子身上。

假如没有七日前的相遇,也许他真会从这些女子之中选出一人常回去。

假如没有那场刺杀,没有这名女子的典生死患难执列相救险些命丧黄泉,也许他也许真的会另选他人。

然而,这些假如都不存在,他遇上了她,是五年前未了的缘分,还是终结的开始。

一见倾心,从此魂牵梦萦,这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可悲的是,如今,她不只是别人的妻子,还是和亲的公主。

公主,为什么他不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王子,王子!”

拓跋穆凡稍稍回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轻轻‘嗯。’了一声。

那碧衫女子乃当朝李尚书的独生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舞姿优美。她一听自己被提名,心中一喜,连忙起身行礼,目光却看向傅连城,眼中有着深切的掩不住的倾慕以及势在必得的决心。

李云蓉走到大殿中央,鼓乐齐响,她嫣然一笑,百媚顿生,水柚一抖,曼身而舞。只见她身姿轻盈,舞动间好似欲飞天而去。这支舞,她练习了多年,只为今日。

两座阁楼间相连的长廊之上忽然垂下一根五彩锦缎,直往殿中而来,女子单手一挽,纵身跃起,便朝着相邻的三层阁楼飞去。风吹动她的长发,纱袖飘舞,宛如奔月的嫦娥仙子,飘然而去。

☆、第一百五十章 嫦娥奔月(二)

“嫦娥奔月!”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这时始终未抬眸的傅连城面色倏变,蓦然抬头。

与此同时,一声高昂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这一声,使得在座的所有人都怔了一怔,没想到璟云帝还是来了。皇帝一身明黄龙袍,卓越的姿态走上高位,在天望国王子的身边坐下。

众大臣行礼,拓跋穆凡也站起来行他们草原的礼仪之礼。璟云帝冷峭深沉的眼望了望大殿中央停止舞步的女子,神色变了几变,随后便威严道:“各位爱卿不必多礼!”

“皇上,您慢点!”站在一边的刘公公立马上前来搀扶他坐下,众人再次坐下,璟云帝笑道:“朕听闻这次宴会还未开始便‘热闹非凡’,所以还是来看看,毕竟这关乎到我国与贵国的礼仪邦交,王子不必多礼。”

天望国王子拓跋,穆凡温和地笑了笑,道:“中原皇帝看来诚意可现啊!”

璟云帝亦笑笑,道:“这都进行到哪儿了,继续吧!”他本是听闻这次宴会刚开始,傅连城和公主,还有姗姗郡主迟迟未到,心里始终不安,便急急赶来了。说着便微咳了两声。

乐起,舞起。

傅连城自始至终都是定定地望向那三层闹楼之顶翩然起舞的身影,目光一瞬不瞬,思绪早已飘远。

此时此刿,柔美的月光下,女子的舞姿惊人的美,席位上的那些女子们或羡慕或嫉妒,却都如周围的人一样看得入神。

项少卿眸光一闪,附耳道:“此舞名‘嫦娥奔月”乃当年一位女子所创,这位女子深得皇帝宠爱一怔,可惜这名女子至死都不愿意入宫为妃,后来又不知什么原因,这位女子莫名消失了,什么也没留下。当时皇上的母亲也就是太后很是反对这场感情,大臣们也听闻皇帝要纳一个平民女子为妃也纷纷上书否决。

原来如此!看来此女有备而来,看来这王妃一位,她是势在必得了,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只觉得心绞一痛,难道她还是不愿意看到他娶别的女子嘛?

项少卿见状,问道:“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苍白。”朝夕连忙垂眸掩下眼底的情绪,淡淡笑道:“没事。”

有宫人上了新茶来,她端起一杯便饮,动作有些急,哪知衣袖一角不知夹在了何处,就那么一挣,手中的茶杯便打翻了,一满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她的左肩,顺着已经裂开的伤口的位置淌过胸口,灼辣辣的痛似是一直延伸到了心底,如同把一颗心放在火上煎烤。

她面色煞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伤口在痛,还是心口在痛?

手中的青瓷杯掉在地上捭成了几瓣,清脆的响声混在优美的鼓乐之中显得刺耳极了。

项少卿似乎忘记了场合,惊道:“玥儿,你怎么样?可有烫着?”那紧张的关怀之情溢于言表。沉浸在绝妙舞姿中的众人都回了神,一齐望了过来。

坐在璟云帝身边的拓跋穆凡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问道:“公主烫到哪里了?可要紧?

璟云帝微微皱眉,“公主可有恙?来人,传御医。”

朝夕见所有人都朝她望过来,就连乐声也在璟云帝开口之时便停下了,此时,李云蓉僵立在屋顶上,看向她的眼神已经沉郁之极,甚至带着明显的恨意。

朝夕连忙起身,微行一礼,道:“一杯茶水而已,不碍事的。多谢陛下和王子关心!惊扰了各位,玥儿十分抱歉。”

拓跋穆凡这才重又坐下,面上仍有担忧之色。

璟云帝道:“公主没事就好。”十三皇子凑到傅连城耳边,说道:“四哥,十四妹好像烫到伤口了。”

傅连城没说话,也没任何动作,他只看着项少卿体贴地帮她擦拭着衣裳,不放心的问道:“真的没事吗?”

朝夕淡淡笑着摇头,轻轻推开项少卿的手。

坐在对面的傅连城,从那个角度看,好像是朝夕握住了他的手,那般的情郎妾意,在他的眼里正成了一道道刺眼的灼人的目光,他垂了眸子,丝丝痛意都被强自按捺在心底,不露出半点痕迹。勾唇苦笑,她不小心烫着,都轮不到他来操心,在她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他的担忧和心疼,都是多余的。

这一闹,这舞自然是跳不下去了,大殿之中,有人欢喜,有人憋着闷气李云蓉回到殿中,朝着璟云帝和天望国王子行礼,璟云帝只点了点头,并未给予特别的嘉奖和肯定。

李云蓉转而走到朝夕面前,微福一礼,语调谦恭道:“都怪云蓉跳得不好,害公主打翻了茶杯烫伤了玉体。云蓉向公主赔罪了!”

这一赔罪,立刻显得这个李云蓉谦卑得休,大度容人,而朝夕这一国公主则是鲁莽失仪,无可比较。

朝夕回她淡淡一笑,道:“李小姐这哪里的话,玥儿一时失手打翻茶杯,扰了小姐的舞兴,还望小姐勿怪才好。”

李云蓉端庄笑道:久闻公主貌比天仙姿容绝世,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叫云蓉好不羡慕。”

“小姐谬赞了。”朝夕谦和而淡然应道。这女子这般盛赞,怕是还有后话。

果不其然,这李小姐又道:“云蓉还听闻千陇国的女子最善音律舞蹈,想必公主对舞甚是精通。云蓉从小便喜欢跳舞,不知今日云蓉可有幸向公主指教一二。”

望了眼两座阁楼遥遥相对的楼台,无声叹息,这女子是做足了表面功夫,存心给她难堪却又让她无法拒绝。

心念急转,谁人不知,这千陇国地处南方,气候温润,千陇国的女子对舞也是擅长至极。只不过,这李云蓉方才已经跳了一曲嫦娥奔月,若是她现在再跳上一曲,比这嫦娥奔月要好,那便是冒犯了皇上,若是跳得不好,那便是给了她更好的机会去迎合,到底应还是不应?

此时,朝夕微微转眸,正巧碰上了那一双冷冽傲骨的深邃,在那一瞬间,他仿佛在用眼神告诉她,不要应!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复伤

傅连城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五指泛白,扫一眼李云蓉,眼光冷如冰霜。再看向对面的女子,正好看见此时朝夕莹白纤细的手被另一只大手握住,似在向她传递力量。他撇开眼,杯中之水洒了出来却不自知。

拓跋穆凡浓眉皱了一皱,这件事关乎两国尊严和休面,他身为天望国王子,就是有心护她,也不好多言。殿内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朝夕看,没有一个人开口。

那些目光,有嫉妒,有计量,有聿灾乐祸等着看笑话,那些女子们怕是都很乐意见到她们二人翁蚌相争的场面吧?这场宴会,李云蓉抢尽了风头。

李云蓉见她不动声色,也看不出她的心思,便转身朝璟云帝行礼道:”望陛下恩准。”

这是两国女子的较量,李云蓉的舞技不凡乃众所周知,璟云帝自是没有异议,但碍于身份,不好直接下旨,只端着不开口。

朝夕看了看对面阁楼之的两座亭台,心中一动,缓缓起身,不慌不忙走下座位,走到大殿中央,微微笑道:“云蓉小姐,玥儿只是担心自身技浅漏,恐污了陛下、王子及众位的耳朵,才一时拿不定主意。”

璟云帝笑道:“公主不必谦虚,联,也想看看千陇国的舞技如何?”

朝夕回眸望对面阁楼,神色似是思忆怀念,那琴台,云纹雕刻,帷幕在悬,与朝夕当初在千陇国用来练琴的琴台有几分相似,看上去很是亲切。

回忆当初,他也是大概坐在那个位置,观她跳舞。

这个李云蓉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眼中已有得意之色,她在这大殿中自能受人瞩目,这舞她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她早就让人打听这一曲嫦娥奔月,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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