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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天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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淙灰蚬识茨芴辏庖磺阋允す辽僭诃Z云帝的心里,没有比这更好的舞步了,所以就算这个女子跳的再好,皇帝陛下也不会有什么赏赐的。
李云蓉笑道:“公主,请。”
朝夕转身登上大殿中央的舞台。迎面吹来的风抖动她的衣袍,她身子纤细筑弱,脚步看上去有些虚浮仿佛随时会侧下让人不由提了心。
舞台是由一个帷幕遮起的,舞台呈圆形,四面由上而下的白色纱酬遮挡,平添了几分朦胧之感,而方才李云蓉起舞之时并未将纱帘拉下。
此时,她唇边淡定的笑容变成了薄凉和嘲讽,扫了眼周困,没有一物可供她利用,就算想制造变故也是不易。她抬手抚上左肩的伤口,掌心聚内力一震,一股撕裂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晃,在双翎还来不及扶她之时,便已撞向了台阶上的拐角。她闷哼一声,用手撑着廊柱,脸色蓦然惨白。
鲜红的血,透过层层包扎的布帛,大片大片地浸染了她白色的衣裳。她呼吸有瞬间的凝滞。
双翎慌忙去扶,看到她染血的左肩,失声惊叫道:“啊!主子,你的伤。流血了!”
朝夕轻轻地摇摇头,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说不出一句话。
舞台周围,杯碎壶掉,连桌子都被掀了开去。还不等众人反应,殿中已有两各人影一前一后急速掠了出去,飞快来到她身边。
这是什么情况?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住,和亲公主出事,项将军着急是因为人家夫妻情深,是理所当然之事,可此次选妃之人的镇宁王却比项将军更快一步赶到,并将和亲公主抱在怀里,脸色阴郁之极。
这也就罢了,一年前,镇宁王对公主有情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为什么连初次见面的天望国王子也这般紧张,失了该有的仪态?
拓跋穆凡顾及身份,并未如他们二人那般奔至殿外,而是站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掀翻了面前的桌子,远远地看着殿外的三人。
项少卿直盯着傅连城怀中女子苍白的面容,他一双温和的眼看起来仍然温和,但眼底的神色此刻却是纠杂难懂。
意识比理智早一步启动,傅连城感受着怀中女子的温度,终于意识到一向沉着镇定的自己,此刻的行为多么的可笑。他望着女子左肩不断晕染的殷红血色,心被揪紧。为她点穴止血,时着一旁发愣的宫人,沉声喝道:”一群废物,还愣着做什么,快传御医。”
那沉喝声如闷雷一般,在寂静的夜晚炸了开来,将所有人都震得身子一抖,宫人们醒了神,双腿一软,差点从楼梯。滚下去,忙不迭领命下了闹楼朝夕心底一震,为什么最快来到她身边的人会是他?为什么他的声音充满怒气隐含焦虑?她所认识的那个傅连城,不是冷漠无情时什么都不关心吗?他怎会为她这般大动肝火?
席中的少女们神色惊异,舞台下的李云蓉表情更是僵硬到极致,高位龙椅之上的璟云帝面色难看之极,其余的人目光各异,齐齐望着他们三人。
这样多的人看着,朝夕就那样被傅连城紧紧抱在怀里,而她的丈夫就站在他们的身旁,沉默着不做声。
此时的气氛诡谲难言。
大殿之中再没有人发出半点声音,而远处的虫鸣却清晰入耳。
夜色浓郁,月光透过鸟青色的浮云,与头顶高悬的宫灯投射出来的暗黄光线,糅合在了一起,打在他们三人的身上,更增添了几分诡异。
双翎想上前询问伤势,张了口却没敢发出声音。
朝夕终于缓过一口气,用手捂住伤口,轻轻动了动身子。
傅连城皱眉,不自觉含了怒气,“你这个模样,还想做什么?”
朝夕紧抿着的唇半点血色也无,她看了眼项少卿,也不说话,径自推开眼前的男子。
身份,在这样的场合永远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项少卿伸手来扶她,语声温和客气,道:“多谢镇宁王如此关心本将的夫人,本将十分感激。今夜为镇宁王是第二主角,王爷不宜离开大殿,还请回吧。本将自会带玥儿让御医查验伤势并妥善处理,就不劳离王费心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舞起(一)
朝夕望着项少卿向她伸过来的手,她薄凉的嘴角浮出浅淡的讥诮,但最终还是将手搭了上去。
傅连城自嘲的冷笑,她的选择,令他的一切情绪以及行为都变得更加的可笑。他放开了她,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到了他该回的地方。
李云蓉眼光一转,走到朝夕身边,用手摸了摸她撞上的犄角,神色疑感道:“这个犄角也没多利,反倒是比较圆滑的,怎么将公主伤得这样重?”
她说着似乎觉得不妥,立刻调转口气:“公主千万别误会啊,我不是说您故意的。唉!都是我不好,我刚才跳舞害公主被烫伤,本想好心邀公主共舞一曲,又害得公主受了伤,看来今日,云蓉是没有福分得公主指教了。”她看上去似乎真的很自责难过的模样这女子可真会演戏。朝夕冷笑,此时的殿内,已有人小声议论开来。
哎,你们不知道啊,这个和亲公主在一年前就和镇宁王不清不楚的,现在嫁了人还不安守妇道,真是丢人啊!
我看是项将军对她太好了,要是我妻子这样,早就被我休了。
我听说,她来我们璟云国之前,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后来还被当做过奸细抓进牢里,说不定她这样哗众取宠真是有什么目的呢!
啊!这女人长得到像个天仙下凡似的,怎么心肠如此狠毒啊!
朝夕喉头翻滚的血腥之气终是压制不住,渗过她咬紧的牙关,沿着微微翘起的薄凉嘴角惋蜒流淌下来,一滴滴地溅在项少卿的手上,温热而粘腻。
项少卿拢眉道:“玥儿,我带你去包扎伤口。那些人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一向都是不爱计较的人,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他拿手擦拭着她的嘴角,眼底浮出一丝与温和不相称的歉疚与心疼。
朝夕挡开他的手,冷笑着摇头,不计较是因为她不想为一些不相干的人枉费心神,但这并不代表她没心没肺无知无觉,她又不是木头人,倒要看看,那些人还能说出此什么话。
殿内的议论依旧小声却越发的不堪入耳,十三皇子望着平静的有些异常的傅连城,心中渐生不安。
这舞跳不成,李云蓉怎可罢休。只见她缓缓走到傅连城面前,眼光一动,转身之时,用手扶着头,似是头晕,身子摇晃了几下,脚步不稳,跌撞之间,便朝着右手边的傅连城所坐的方向歪倒了过来。
傅连城连眉也不抬,他身后的秦柯适时出现,剑鞘一横,便拦住了李云蓉倒下的趋势,以免她碰到不该碰的人。
李云蓉的丫鬟连忙跑过去扶住。
璟云帝问道:“蓉儿可是身子不适。”
李云蓉回道:“云蓉忽感头有些晕,应该没大碍的,多谢陛下关怀。”
李尚书的夫人道:“回陛下,我们家蓉儿为了准备今日之舞,已经好几日不曾好好休息了。她从小身子就弱,所以才会有头晕之状。”
璟云帝点头道:“老十三,你去下边坐去,让蓉儿就近坐你那儿休息一会儿。”
席中的少女们面色皆变,心立时沉到谷底。璟云帝如此作为明显是中意了这个李云蓉,否则,那么浅显的伎俩,怎么瞒得过皇帝陛下。
十三皇子不情不愿站起来,撇了撇嘴,走到李云蓉身边低声道:“这么老的招数你也用!别以为坐在我四哥身边就是好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李云蓉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在丫鬟的搀扶下,终于坐到了她心仪已久的男子身边。咫尺间的距离,他的人,他的气息,他的一切一切,都挨得那样近,近到令她一颗芳心,止不住砰砰乱跳。有宫人上前撤去十三皇子的杯子,为她斟茶。
璟云帝道:“连城,你要好好照顾人家云蓉小姐。”
傅连城洗若不闻,李云蓉偷偷拿眼瞧他,只见他一只手射撑在桌上,微微倾斜着身子,慵懒的表情那样迷人。
朝夕也说不清此时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宗政无忧曾经那样利用她伤害她,使她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如今又来护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时,殿中之人是不能再说什么。她不着痕迹地推开项少卿,上前几步,淡淡道:“今日之事,全因玥儿一人而起,玥儿心中甚感愧疚,就以一舞相寄,聊表歉意。”
李云蓉惊讶地望向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逃避与李云蓉对舞,才故做受伤极重的模样,没想到如今她竟然主动提出独舞,怎不叫人奇怪?
项少卿面色变了几变,带着盛怒的眼光如利剑般急射而来。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受了伤不去医治,还要逞强?
“玥儿!”项少卿很不认同地叫她,“御医已经到了,你应该先去处理伤……”
朝夕望他一眼,那一眼似是望穿了一切,带着了然的嘲弄。项少卿只好闭眼不言,微微转过头去,心口窒闷。
璟云帝皱眉,道:“公主的伤势……”,殿外光线较暗,朝夕的手一直掊着伤口,宽大的袖袍,遮住了染尽鲜红的血衣,殿内之人看不出她的伤究竟有多重。此时她放下手来,那刺眼的猩红即使隔了数丈之余,也能一目了然,众人看得一惊,这才明白,她并非装腔作势。
朝夕正色道:“陛下放心,玥儿还能撑得住,不会有问题。”话还没落音,腿脚虚晃了一下。
“别逞强。”项少卿拉住她,还是第一次用这种斥责的语气同她说话。
璟云帝心作犹豫,疑惑道:“公主何以伤得如此之重?单单只是撞到走廊犄角,不可能会流这么多的血。”
这时,身在主位的天望国王子拓跋穆凡起身道:“陛下可记得小王曾言,七日前小王遇刺得一名美貌女子舍命相救才保住了性命,但那名女子为救小王身受重伤?”
璟云帝微微思索,“莫非……”
拓跋穆凡道:“陛下所料不差,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位公主殿下。”
又是一语惊四座,天望国的王子与千陇国的和亲公主私下见面本就容易让人心生别念,而公主还恰恰救了王子,以命相救,令人不禁精想,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第一百五十三章 舞起(二)
目前天下局势混乱,战事连连,谁不想得到天望国的战马支持?
璟云帝目光深沉锐利,拓跋穆凡笑道:“陛下切勿多心,小王与公主相遇,纯杵是偶然。而且小王,也是方才见面之后,才得知公主的身份。”
璟云帝面容冷峭,望向朝夕,心中暗想,一个偶尔相遇的人,也能为其豁出性命,公主心地良善,真乃当世少有。
朝夕望向璟云帝的目光,神色一顿,这个天望国的王子在这个时候给她开脱,不是正好在陛下和众臣面前说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菲吗?哎,看来这次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望了一眼在一旁面色温和冷静的项少卿,眼底明明有着很多疑虑却看不出,在看看周围各种人的议论纷纷,她也不慌不忙,算了,反正她在一年前就已经成为了别人街头巷尾的谈资,现在她只不过又给他们多了一个话柄罢了,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而大殿之中的另一个人此刻的心情正好截然相反,傅连城勾起一边嘴角,无比嘲弄。他那般担忧恐惧,心急火燎地赶去救她,却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她根本不需要他的保护。
还有什么比这更加讽刺,更加让人如堕冰窟?
夜风潮气愈重,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就坐在那,垂着眼,看桌角缓慢嘀嗒的水珠,像是藏在人心底深处流不出的那滴泪,最终凝结,成为心头融不化的坚冰。他一动也不动,连手指都是僵硬而冰冷的。
璟云帝脸色稍微缓和,道:“既然如此,那公主就先行处理伤口。朕,虽说很想看看公主的舞姿,但朕,更重视公主的凤体安康。”
朝夕笑着行礼,“多谢陛下关心!但玥儿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哦?说来听听。”
朝夕拉过一旁的双翎,道:“玥儿从小到大的好姐妹双翎在千陇国的时候一直陪伴着我,可以说她的舞艺与我相差无几,若是李小姐不介意双翎的身份,那就让双翎代替我与李小姐共舞。不知李小姐,可否愿意?”如天籁般的声音微微低沉,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且句句隐含深意。
“这,我……”李云蓉直觉想拒绝,让她跟一个没有身份的野丫头对舞,简直是对她莫大的羞辱。可她又不能拒绝,是她自己不分身份尊卑在先,要挑战公主。
李云蓉心中百般不愿,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却是不能反驳,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赢了一个婢女,脸上也不光彩,若是输了,那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璟云帝脸色不好看,看着朝夕的目光犀利,朝夕坦然回视神色不率不亢,唇边扬起恭敬有亦也微笑。不是说想看她们千陇过的舞艺吗?那就看吧!
“姐姐!”双翎不安的看着她,朝夕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双翎的舞姿她一直很放心,在暗门训练的时候,她没有少用功,曾经她还想一度超越自己,相比较这个李云蓉,英国公不是问题。
李云蓉绞着手中的帕子,咬着唇,目光望了望她的父母,又看向坐在主位的璟云帝,最终目光落在了傅连城的脸上。
这时,天望国王子拓跋穆凡的眼光一转,爽朗笑道:“这个方法当真是两全其美!公主这个法子甚好。双翎姑娘的身份虽是婢女,但她的舞艺乃公主所授,又和公主从小情同姐妹。代表的也是公主,与李小姐同舞,倒也不算是辱没了李小姐。看来,小王又有眼福了!”
天望国王子都这么说了,此事已没有转圈的余地。再怎么说也要给这位远道而来的王子一个面子吧!
项少卿叹道:“好了,不管怎样,你现在可以去处理伤口了吧?”
朝夕摇头,道:“双翎虽然代替了我,但毕竟李小姐先邀请的人是我,哪有主角离去,让别人代替就走人的话。我想就算我共舞,至少能为双翎伴奏吧。”
说着,双翎便上前搀着她来到琴台,朝夕坐下,勾动琴弦试了几个音,传到整个大殿听起来就是散乱的几个音符,众人以为她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朝夕淡淡一笑,指尖流动,一串听似随意却能荡人心魂的音符便流转开来。很短很短的一串,在这月光笼罩,宫灯影摇,荷花满池的夜景之中,那听似飘渺、柔中有刖的短短一串,仿佛要直接拨到人心底里去,却又在将达未达之时,遽然停住,叫人意犹未尽,好不难受。
这一串音符,她是要告诉别人,她并非是因为自已不会才找人替代。也是在警告那些人,她虽淡然处世,不喜与人争锋,但并不代表别人找上门来她会忍气吞声,任人欺辱。
谁若存心与她为难,必会自取其辱!
阁楼下的李云蓉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已知对方非是等闲,光是听这琴音就已经知道,琴音与舞艺相通,若是懂一点音色的人都知道,这样的音色不是一般人能奏得出来的。但此刻她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
至少,要赢过那个婢女。
朝夕道:“这琴有些不合手,麻烦这位公公再取一架过来。这一架就放在这里,我还要再比较。”
另一架琴送到面前,她点头道:“你们都退下吧。身边有人,会影响到我的。”她转头,对着双翎微微笑道:“翎儿,你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会胜的。”
双翎信任地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便径直往大殿中央的舞台走去。
宫人们应声退出,两座阁楼相对的位置都是半敞开式的建筑,坐在对面大殿之中能看见这里帷幕之前的大致情景。
朝夕象征性的瞧了瞧,低声交代了几句,将其中一方琴情悄拿到琴案之后,顺着地板推到帷幕背后,然后起身离开,到了被雕花屏风遮挡的楼梯。,再悄悄转到帷幕背后。
项少卿皱眉望着楼台上端坐着的女子,他虽不清楚她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望着她自信的眼神,他确定也肯定,这个女人已经想到了应付的办法,这个办法也一定会让她赢!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子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是宁愿伤害也不愿服输。
☆、第一百五十四章 输与赢(一)
他再一次感叹她的聪明,只不过,这一次,她对自己也够狠!
看着她专心致志的抚琴,面上的神色很认真,她的手,十指尖尖葱莹如玉,在琴弦上飞舞拨动,丝毫不顾及左肩的伤口。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初入军营,孤身奋战,为夺军功,既要躲着敌人的明抢,也要防着自已人的暗箭,身边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已。
人生便是这样残酷,有时候,为环境所逼,对自己残忍,也是不得已的一种手段。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染血的左肩,她平静苍凉的眼神,薄凉带笑的嘴角,总能牵动埋在他内心深处的疼惜。
他想走过去,关心她,但是她投射而来的灼热目光,告诉他,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那一刻,朝夕有片刻的怔愣,一抬头,便看到了他眼底的温柔怜惜,不似平日里永远也看不穿的温和面具。她微微一怔,淡淡笑了笑。
帷幕中央,双翎起舞步,舞姿清丽,与李云蓉配合的相当默契,这个李云蓉果然是技法纯熟,只可惜少了一份内心的恬静和淡然,舞姿看起来起来虽动人却不足以动心。方才她那一舞嫦娥奔月,也只因这舞够触动璟云帝内心的那一丝波动,看来,她的舞姿也只能算得上是美,但绝对称不上精。
而坐在琴台上的朝夕,她的琴音,古朴苍茫,铮然铿锵,令人如临高山之巅,陡然心胸开闹,热血沸腾、心绪澎湃。可每每即将到达巅峰之时,却又逐渐收了势,总给人一种不能完全尽兴之感。
此时,整个大殿之上,众人所在意的不再是舞,而是这如高山流水般的琴音。
大殿里的众人面色不一,有惊诧,有思疑有赞叹,也有少数不懂琴音的不以为然。
一名舞技不俗的女子道:“想不到这小国公主身边陪她练舞的一个小小的婢女都那么厉害,那公主的舞技岂不是登峥造极了?”
另一名识琴的女子道:“听她刚才弹的那一小段就可想而知了!这琴音完全胜过了这舞步。”
一名对李云蓉先前抢尽风头很是不满的女子道:“这个李小姐自以为舞技京城第一,无人能比,什么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今日还想尽办法挑战公主,想不到,却是自取其辱!哼!看她以后还那么嚣张!”
“呵呵,呵呵!”一群女子捂着嘴发出低低的笑声。
李云蓉咬着唇,回到座位,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这场比试,谁胜谁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场波涛暗涌的晚宴终于在琴声中落下帷幕,但镇宁王与天望国王子都还未能定下妃子的人选,一切还得继续。
项少卿和朝夕来到为他们安排的寝居,叫了御医来看诊,开了个方子,项少卿坚持亲自为她包扎伤口。朝夕疲惫的靠在床头,轻轻瞌上眼,心神一放松,痛感愈加的清晰透彻。
双翎很不解的问道:“姐姐,我不明白,以我们的水平,明明可以胜过那个李云蓉的,可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故意控制在和她同一水平?”朝夕缓缓睁开眼,接了一句,却没有下文。
她可以赢过李云蓉是不错,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输得很难看,但她却不能让璟云帝下不了台。只要保持在伯仲之间,那便是胜了。她先前舞的那一曲嫦娥奔月,既然是璟云帝心爱女子所舞,单凭这点她就更没有理由胜过她。
这之间分寸的把握,确实不易,甚至比全力施为还要难上许多。更何况,不管怎么,在别人眼里双翎都是她的陪嫁婢女,没有理由太出众,不然,真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子了。
项少卿目光幽深,落到她身上,既是赞赏,也是温柔至极。他为她搭上薄被,道:“不胜,已是胜了!
不胜而胜,明眼人,谁会不晓?
双翎似懂非懂,项少卿扶了朝夕躺下,又道:“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朝夕轻轻点头,刚闭上眼不到片刻,一个宫女进来禀报:“夫人,天望国王子来访。”
朝夕双眉微蹙,淡淡道:“请!”
“是。”
双翎道:“没想到他就是天望国的王子!他一定是担心主子的伤势,所以过来瞧瞧。”
他依旧是一身紫袍,拓跋穆凡踏进来之时,朝夕已经让双翎替她更衣起来了。
朝夕朝他微微行礼,道:“玥儿见过王子殿下!”
拓跋穆凡欲上前搀扶,谁料双翎先他一步,他微微有些尴尬,道:“公主不必多礼,叫我穆凡就行。”
朝夕笑了笑:“这怎么行,您是王子,玥儿只不过是一个小国公主,理应行礼的。”面对这样拥有权势的男子,她觉得避而远之的有必要的,因为你永远都无法参透,这种人想要的是什么,他们的谋略一般都高于往常人。
拓跋穆凡温柔一笑,道:“呵呵,不说这个了。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朝夕道:“多谢王子关心,玥儿好多了。”
拓跋穆凡微微叹了口气,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长颈瓶,道;“这是我们草原上最好的伤药,你拿着试试,早晚一次,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了。”
朝夕望着这个曾经在湖畔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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