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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袁三公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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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离家出走

袁知陌定定看着静默不动的灵牌,静静的叹息了声;“但每次话到嘴边;看着你跟苏雅儿在一起的样子;我总觉得你是真的厌倦了我的冷脸;真的欢喜上了苏雅儿;那时候……”笑了笑;“其实我挺难受的;真的。”

“我没有;我对她只是……”容浔试图解释;话到口边方才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他当时一方面确实是想以苏雅儿气袁知陌的,另一方面确实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他剃头担子一头热的热了那么多年;自己又没多少日子可活,心里多少有些负气的情绪在里面:你不肯欢喜我,自然有别人欢喜我,离了你我照样活的好好的。

容浔哑了哑,烦躁的想抓头,但从头到脚都被捆的结结实实,别说是抓头,连伸手都没办法,于是更加的烦躁,闷着声音低道,“其实我就是个渣。”

袁知陌侧头看了眼过去,唇角微微挑了挑,认认真真的道,“你可不是个渣么,你当时分明知道我欢喜的是容隽,你非趁着我爹跟容隽不在京都的时候,巧舌如簧的让陛下赐了婚,让我不嫁你都不成。嫁给你那些年,哪一天你不是费尽心思折腾我?你不知道,我一开始的时候看着你就犯怵,如果有股子气撑着,我可能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容浔想起那些过往,难得的愧了愧,恨不得把自己脑袋塞进地缝里。

那时候还年少,虽然得了他,但总觉得不放心,一股脑的就把那些不放心付诸于实践,从头到尾恨不得把人吞进肚子里才甘心。

袁知陌继续说,“后来好不容易你把床第间的事情看淡了些,好不容易我对你也有了些情意,你又开始拿女人刺激我,光一年时间我就帮你操办了六房妾,整日让我被那些乱七八糟女人的琐事搅和着,想抽出身都抽不了。我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你说你这办的是什么事?”

睿郡王开始找地缝,他已经想把自己整个塞进去了,嗫嚅的分辨了一句,“我可都没碰过她们。”

“我知道,你娶那些人纯粹是想利用她们缠死我,让我连一点多想容隽的机会都没有。”袁知陌不轻不重的刺了一句过去,“我后来也明白过来了,你说你也不想想,我当时又要管你定熙王府那堆入不敷出的烂帐,还要应付您这位闲人,你真当我三头六臂?”

“……我看你当时挺轻松的,每日还要练字看书,看的书都是些伤春悲秋的书,练的字还跟容隽有七八成像。”总而言之,睿郡王不放心就是了。

袁知陌嘴角抽了抽,简直哭笑不得,他当时偶尔一次忙里偷闲居然被人当做他愿做攀墙花的证据了?虽然竭力克制,还是忍不住恼了,“府里的书不都是你让人采办回来的?那些书都是你买的!我跟容隽从小就在一起读书,学的又都是颜真卿的字,字体相似本就正常吧。”

睿郡王臊眉搭眼,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眼角瞟瞟身边气怒的袁知陌,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往那边挪。

袁知陌当看不见,继续道,“前前后后我跟你一起也不到十年,你到底惹了多少幺蛾子,后来倒是好,不仅娶了苏雅儿这个贵妾,老王爷出了事,你还疯似的跟苏克哈串通了起来,做个毫无准备的乱臣贼子,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么?”

“我当时真的是失心疯了,走火入魔了。”容浔老老实实的坦白,手从粗绳里钻出来,费力抓住袁知陌的手。袁知陌低头看了看被他握在掌心的手,手抽了抽,没抽掉,微微犹豫了下,却也是任着他握着了。

容浔眼睛微微一亮,死皮赖脸的拽着人不肯松,整个人更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倚上去,压的袁知陌不由往后踉了踉,单手撑着地才勉强稳住身形,微微咬牙,“你失心疯找死不要紧,还要拖着我垫背!你一死了之倒是安逸,你知不知道我当年为了收拾你烂摊子费了多少心力?”

容浔心口一涩,小陌儿此时说的轻描淡写,但就算他不明白,也能想象的出他是怎么一个心力交瘁,定熙王军足足二十万,既要稳住失去主帅的定西王军不让军心躁动继续造反,又要让朝廷放弃追究这些兵士的罪责,再加上害死他的愧疚,任是铁人也吃不消。

他也没脸面再继续倚在袁知陌身上当狗皮膏药,规规矩矩的跪直了,牵着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松了,“那最后……”

袁知陌斜睨了眼,“想知道?”见容浔乖乖巧巧的点了点头,袁知陌脸上浮出一点古怪的笑,认认真真的道,“为了收拾了你丢下来的烂摊子,我陪容隽睡了一觉,跟他做了五十年的夫妻,然后幸福安康的老死了,算起来,你倒算是促成了我跟容隽的姻缘。容隽都说你死的好。”

容浔骇然抬头:“……”

看了眼脸色骤变的容浔,袁知陌心里压着的怒气陡然消了不少,不紧不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要走,走了两步衣摆被人死死拽住,他低头看向拽着他衣摆不肯松手的睿郡王,脸上浮出一点恶意,“拜您所赐,我都是残花败柳了,您还好意思扯着我不肯放?”

容浔脸色难看的几乎黑墨染成,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觉胸口一痛,袁知陌恶狠狠的一脚正好踹中他的胸口,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狼狈的被踹飞了出去!

房门咚的一声被关上,外面传来袁知陌清冷冷静的声音,“他要面壁思过三天,三天之内不准任何人打扰。”

睿郡王奄奄一息的摔在墙角,简直不可思议,他家小陌儿什么时候这么大的力气了?这是要谋杀亲夫?

袁知陌一觉醒来,一反前两日的郁卒,心情居然颇好。

或许是很多憋在心里的事情都说出了口,也或许是踹容浔的那一脚,或许是这两日难得的清闲自在,又或许只是单纯看着从窗纸里透进来的微亮明光,听着清晨早起的翠鸟脆生生的低鸣,总觉得精神无比舒畅。他很有兴致的打开门,房门口突然咚了一声,一个人结结实实的滚了进来。

跌倒在地的黑衣少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底有一瞬间的锐利,但在看清袁知陌后,锐利立刻掩了下去,有些费力的把自己从地上挪站了起来,“早啊。”

袁知陌皱眉看着眼前一身狼狈憔悴的长孙晏,再嗅着他一身根本遮不住的酒气,“你怎么了?什么时候来的?”

“哦,昨儿夜里就来了。”长孙晏脸色有些古怪,眉头紧紧皱着,因为在外面冻了一夜,脸色微微透着青白,“本来想找你喝酒的,可是你已经睡了,我就一个人喝了。”

袁知陌探头看了看,果然门口堆着七八个空酒壶,再看看面前似乎有着什么心思的黑衣少年,想了想,“你还想继续喝吗?”

长孙晏挠挠头,打了个酒嗝,“想喝,可是没酒了。”

“那我陪你,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面的酒够喝死你了。”袁知陌随手关上了门,拉着一声酒气的黑衣少年往外走,长孙晏也真的是喝了不少了,走路都踉踉跄跄,走两步退一步,袁知陌迫不得已只能半拖半拽的拉着他。

定熙王府众人偷偷摸摸的看着姿态亲密的两位少年,发现这两位居然是大步往外走,登时都惊的一门子汗。

这吵架是吵崩了?

郡王夫是要离家出走了?

尤其是众人看着长孙晏下意识搭上袁知陌的肩膀,袁知陌为了方便半搂住长孙晏的腰,这等勾肩搭背态度暧昧,众人脑门子上的汗愈发滴滴往下了。

袁知陌察觉到四周诡异目光,清冷视线环视一周,淡淡的道,“你家郡王还在面壁思过,别打扰他。”

言下之意明了的很,不准通风报信。

虽然袁知陌在王府统共待了没几日,但这绝对不妨碍他在定熙王府里奠定极高的威信,其威信之高,简直是要逼过一家之主的老王爷,更不用说那完全是被迫面壁思过三日没吃没喝的郡王爷了。

众人立刻齐声点头,应了声诺。

袁知陌满意点了点头,微微扬高了声音,却也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谁要是再跟着我,我就让容浔闭关十日十夜,你们知道我做的出。”

四周半晌没动静,好一会才有一砖头从屋顶上抛下来,示意听的清楚。

袁知陌用力一拽快要滑下去的长孙晏,堂而皇之的出门喝酒去了。走到半途,突然街边走过一个人,那人脚步一顿,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你们这大清早要去什么地方?”

长孙晏勉勉强强的睁开眼,一脸迷糊,“袁知沣?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礼部官员,我不在这里能在什么地方?”袁知沣没好气的哼了声,不悦扫了眼袁知陌,这几日拜袁知陌所赐,他在定熙王府的日子可谓水深火热,定熙王府的主子又都是大男人,也不怎么非心管下人,连带着王府里的下人都是风中凌乱脑袋抽风,对付他这个外来客,使绊子设陷阱粥里多勺盐菜里加点料入厕没纸半夜鬼嚎这类琐事几乎层出不穷,逼的他迫于无奈只得搬出了王府在外面找了家客栈住下,虽然每日来回费了点功夫,但至少住的安心。

袁知陌被他瞪了莫名其妙,不明白袁知沣到底在气什么,耐住性子好声好气的道,“我们要去喝酒。”

袁知沣一双与袁知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瞪大了,脱口而出,“这大清早你要喝酒!家规你都忘了!爹要是知道非要抽死你不可。”

袁知陌本来还算愉悦的心情突然一沉,登时沉默了下来。

袁知沣看着袁知陌的脸色,这才想起来袁知陌已经拒绝了回京,也已不算是袁家人了。登时有些尴尬,撇开脸故作傲慢的转过头。

袁知陌沉默一瞬,勉强笑了笑,“那我们先走了。”

袁知沣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眉头狠狠打了个结,恼的大踏步往相反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却又忍不住回头,却正好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跟在袁知陌身后,动作诡秘难测,如果鬼魅。

他皱了皱眉。

喝酒这种事情,尤其是对满怀愁绪的人来说,向来是讲究个安静和爽快,所以当长孙晏睁开迷迷糊糊的醉眼,看着四周一排排的酒瓮时,眼睛都亮了亮,“这里是什么地方?”

“定熙军在城外的酒窖。”袁知陌从架子上搬下来两壶酒瓮,揭开上面落满灰尘的盖子,替自己跟长孙晏各倒了一碗,“酒是烈酒,够你醉的了。”

第86章 黑衣‘容隽’

长孙晏目不转睛的盯着注满烈酒的碗;面无表情;却更像是在发呆,袁知陌也不吵他,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他喜欢喝酒,但不喜欢借酒消愁,总认为借酒消愁是糟蹋了酒也糟蹋了自己。

旁边哗啦一声响;黑衣少年直接搬了个酒瓮豪迈灌酒;太豪迈了;酒水稀里哗啦的洒了他一身,倒是有一半灌给了衣服。

袁知陌略略挑了挑眉,轻轻笑了声;“按你这喝法,你得喝多久你才能喝醉?”

长孙晏大眼一瞪,粗声粗气的道,“你管老子!”

袁知陌耸耸肩,闷头喝自己的酒。容庆渊擅带兵,也擅饮酒,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的手下,所以这地窖供军的酒也都不是普通货色,虽然比不上京都里酒香清雅醇厚,但都是上好的烈酒,入喉爽烈而刺激,几乎要将人的五脏六腑都烫平整了。

偶尔喝上一次,倒也不错。

倒是长孙晏等不到问话,首先奈不住性子,微红着一张脸抱着一瓮酒盘腿往地上一坐,但他本就是武人,这样坐起来非但不显粗鲁倒显得不羁,“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喝酒?”

“我倒是想问,”袁知陌轻描淡写的抬头,“你会答么?”

长孙晏一窒,半晌说不出话,泄愤似的又狂灌了一大口,“你这性子,真不讨喜!”顿了顿,又自暴自弃的灌了一大口酒,“我想不通我当初是怎么欢喜上你!简直莫名其妙岂有此理!”

“因为你当初瞎了眼。”

长孙晏被酒水呛了一口,涟涟咳嗽了好几声,涨红了脸不悦瞪过去,袁知陌一脸无辜的对他对望,两人面面相对,倒是同时掌不住笑了起来。

酒瓮与酒碗虚空一撞,各自喝酒。

有些时候,无需多问,真的只要一起喝酒就好。

一个是半醉的糊涂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觥筹交错间倒也欢畅淋漓,一时间都未曾察觉门外有人。

门外真的有人。

袁知沣眉头紧锁,看着地窖里喝的欢畅的两个人,暗恼自己是发了什么疯,居然会因为看见一个人影而跟了过来,他跟袁知陌关系恶劣的很,袁知陌又被赶出了家门,若不是娘临行前细细关照他,他也不会干出这一桩蠢事。

他恼哼了声,转身就走,暖暖的阳光从树的缝隙间落下来,落得满地斑驳的光亮,刺的他下意识闭了闭眼。

就在他闭眼的一瞬间,脖颈倏地一凉,他怔怔看着自己脖颈的血微微溅出,溅落在亮的几乎透明的刀刃上,如同绽开的红梅。

他费力转头,目光死死落在紧掩的门扉上,张开口,破碎的气音从割裂的喉咙的口渗出来,是嘶嘶的声响。

“蠢货!找死!”冷冽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命运。

袁知沣软软仆倒在地,生命的最后一点意识里,他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靴子上金龙盘旋,煞是夺目。

袁知陌突然搁下手中酒碗,皱眉看向门外。

长孙晏喝的稀里糊涂,打着长长的酒嗝,“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叫我。”袁知陌丢开酒碗,总觉得刚才心口是一阵难以言诉的凝滞,压的人心口一阵一阵的发慌。想了想,他笔直的走出地窖,推开门是依旧明亮温暖的日光,门前绿叶葱葱,有阳光从叶子间散落,翠鸟低鸣,却是寻寻常常的一个艳阳天。

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长孙晏晃晃悠悠的跟着他爬上地窖,迷瞪着大眼往外看,“怎么了?”不等袁知陌回答,已经被醉意遮的迷醉的神志有一瞬间的清醒,“我好像闻到了血腥气?”

袁知陌心口一跳,“什么?”

长孙晏揉揉鼻子,此时却也什么也闻不到了,不无困惑的挠挠头,“可能是酒真的喝多了,我是人,跟那个家伙又不一样,鼻子怎么可能那么灵光。”他一拽袁知陌,大着舌头道,“走走走,你不是说要陪我喝酒的么?咱们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今儿就到这儿吧,我们先回去。”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口有些不安。

“不行!我今儿要喝醉!不喝醉不准回去!”

袁知陌哪里敌得过一个醉鬼的力气,被长孙晏连拉带扯的又扯下了地窖,心神不属的陪着长孙晏又喝了两杯,也不知长孙晏是真的酒喝多了还是怎的,不多一会便将自己灌的人事不知,瘫在地上完全成了一滩烂泥。

袁知陌踢了踢他,长孙晏动也不动,抱着酒瓮睡的天昏地暗,嘴里还喃喃些什么东西,模糊不清的也听不清楚。

袁知陌哭笑不得,撑着桌子站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大脑也有些发晕,脸上更是热的吓人,走路也不由自主的趔趄。

他皱了皱眉,他是知道自己酒量的,虽然喝了也不少,怎么也晕的这么厉害?况且他刚才几乎都没怎么多喝。

脚下滑了滑,撑着墙壁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手下意识在虚空中抓了抓,居然抓到了一个实物,温温暖暖的热。

他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正好迎上一双清亮冷漠的眼,一张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黑衫微扬,眉宇间神色却是温润如玉。

“容……容隽?”袁知陌有些迟疑,眉头皱了起来,眼前的人长相分明是容隽,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人……有些陌生。

‘容隽’朝他微微一笑,笑容清冷而柔和,“我是。”

不对!

容隽不会这么笑!

袁知陌心口一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的那人的扶持,身子一倾往后一退,“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容隽!”

黑衣‘容隽’带笑不语,“倒是很少有人能在第一面将他与我分开,袁知陌你眼力倒是不错。”

袁知陌脑袋抽抽的疼,眼前人影一晃,赫然见着一个青衫少年站在‘容隽’身后,那少年青衫宽带,神色漠然而冷静,脸如白玉,赫然与他一模一样!

一股巨大恐惧倏地笼罩全身,他骇然看着那个连长相到衣饰都与他一模一样的青衫少年,一个激灵,不及多说,几乎是下意识转身后退,“阿晏!”

可惜声音还没有完全出口,他只觉得脖颈一阵剧痛,剧痛之下回头一看,正好看见一张黝黑的脸,他不可置信的低喃,“蒋金?”

蒋金黝黑俊朗的脸上隐约滑过一抹愧疚的情绪,但那情绪旋即就被压了下去,手刀一挥,袁知陌闷哼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下一软,坠入浓郁不可见的黑暗!

蒋金沉默托着昏迷过去的袁知陌站到一边,看着那个站在‘容隽’身后的青衫少年迅速仰头喝了几瓮酒,再将自己的头发弄的稍微凌乱些,很快便是满身酒气,眼底氤氲着醉意,如果不是真主确确实实的在自己手里,蒋金几乎要以为眼前这个青衫少年时真的袁知陌。

‘容隽’上上下下扫了眼面前‘袁知陌’,“模样倒有j□j分相似,不仔细看确实不容易出错。这次机会若是错失了便失不再来,你可知道你要做什么?”

‘袁知陌’语气恭敬,连声音都与袁知陌的声音别无二致,“属下明白,杀苏雅儿,夺镇国玉玺。迫南越反,迫定熙反。”

“很好。”黑衣‘容隽’满意点头,“我不管你做什么,若是你能做到,你便是日后肱骨心腹,若是事败,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愿为主子鞠躬尽瘁马革裹尸。”

“很好。容浔奸猾狡诈,应付他多加小心。”

“是。”

‘袁知陌’迅速躺倒在长孙晏身边,含下一颗药丸,几乎是药丸入喉的瞬间,刚才还清明的少年头一歪,沉沉睡去。

蒋金神色复杂的看着地上昏睡过去的少年,再看看怀里昏迷的人,两个人的神情几乎别无二致,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那个假货,总觉得有些别扭。

身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觉得这样不好?”

蒋金悚然一惊,他是顶尖杀手,惯常掩饰自己的心里情绪,却没想到居然被这么轻而易举的看透了。他慌忙抬头看向看着身边黑衫少年,素来冷漠嗜血的脸上神色是不可掩饰的恭敬还有一丝极淡的恐惧,“蒋金不敢。”

黑衣‘容隽’侧头看了看他,“你是皇姑姑的人,在我面前也用不着这么卑微。”脸上笑意更温和了些,“虽然你上次未能杀死容浔,那只是他的运气太好,你的运气太不好而已,不用将责任担在你自己身上。”

蒋金身体一抖,他上次贸然动手坏了全盘计划,若不是躲入这位爷的府邸,恐怕他也逃不脱那些无孔不入的隐卫的追踪。偏偏眼前的人,表面温和和顺,却让他这个在杀场混迹多年的杀手从心底里惧怕,因为惧怕,所以臣服,因为臣服,接触到那些骇人听闻的真相,却也是更加的惧怕。

知道的太多,本身就是一桩错事。

他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但他所求不多,只愿将这一天的期限拉的更远一些。

黑衣‘容隽’淡淡看了眼过去,满意看着蒋金脸上的恐惧与求生的,他喜欢用这样的人,畏死,求生。

但凡有所畏惧的人,总是好利用的。

他心情颇好的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觉得这样不好?”静静看了眼蒋金怀里托着的少年,许多年不见,就算偶尔见着也是离的远远的,如今仔细一看,才发现当年黏在他身后的小跟屁虫转眼间已经长大,还与容隽有了些是非纠缠,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蒋金脸上恐惧更甚,却也知道大凡这人想知道的事情若不说个清楚,后果是他绝对不能料想到的疯狂——这位看起来温和和顺的主子,手笔绝对比大公主殿下残忍百倍。他不敢多想,忙恭恭敬敬的道,“不是,蒋金是觉得爷身份尊贵,孤身犯险总是不好的。”

黑衣‘容隽’听得好笑,“我的身份尊贵吗?我怎么不知道?”他淡淡一笑,“我注定是藏在黑暗中的人,身份尊贵的是容隽,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

若非皇姑姑将事情扯的一团乱麻,苏雅儿又逃出了皇宫,容隽也开始怀疑他的身份开始暗地派人调查,他其实挺甘愿藏在黑暗中。

蒋金心口一颤,不敢多说话,只是视线落到怀里的人时,迟疑了下,“那他,要不要也解决掉?”

黑衣‘容隽’淡淡抬眼,“我听说他救过你一次,关系应该不错,所以,于心不忍了?”

蒋金手指微颤,一柄锐利匕首已经捻在指尖,手指微扬,已经抹上袁知陌白皙脖颈!

黑衣‘容隽’负手其后,神色漠然。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把一个伏笔给带出点来了啊 

第87章 少年秦初

蒋金手指一颤;咬了咬牙,手势一滑,行云流水!

几乎刹那,“等等!”

薄的几乎透明的匕首已经被鲜血润了一小半,昏迷中的少年垂着头,脖颈间划破的伤口一滴一滴往外渗血,滴滴落在青色长衫上,染开一朵朵红梅。

蒋金愕然抬头,“主子?”

黑衣‘容隽’漠然看着袁知陌,眼中神色变幻;却也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顿了顿,才有些意兴阑珊意味的挥挥手;“罢了,留他一条命吧,袁太傅也算不易,给他留个子嗣延续香火吧。好生看管着,事情未解决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他。”

“是。”

几乎是两人消失的同时,地窖小院的院门被匆匆推开,风流迤逦的男人如一朵轻云般飘进来,匆匆就要推开地窖,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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