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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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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声名在外,似乎荣世伯也有所听闻。他虽然关切地问我,神色却隐隐带点怀疑。想来是在猜测与亭也许是被我这个败类给诱惑的。   
 
  我黑着脸,装出孟姜女哭长城的悲壮,却又不哭,沉声道:  “荣世伯,这件事情不要再提,我爸爸以后还要做人。我现在立即收拾行李回法国。”  转身就打开衣柜。   
 
  他儿子做下这等事情,怎敢让我回家?不怕我扑到爸爸面前哭诉?这等丢脸的事情泄露出去,只怕荣氏股票立即大跌。   
 
  他立即拦住我:  “生生,这事我一定要给你个交代,不要收拾,有话好讲。”  他一转身,又给呆站在旁边的荣与亭一巴掌,喝道:  “还不给我滚出去?”   
 
  荣与亭狠狠看我一眼,冲了出去。   
 
  哈哈,这种事有什么好交代的?难道还要荣与亭负责不成,不过他扇荣与亭那几巴掌,倒让我高兴不少。   
 
  可惜与将不在,没有亲眼看到。   
 
  被荣家家长好言安慰半天。   
 
  荣世伯又许诺众多在荣氏的特权,又为荣与亭的卤莽举止做了种种解释,又举出此事泄露的种种弊端,荣家和黄家的日后将来。   
 
  我终于点头,答应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就当荣与亭失恋,酒后犯傻。这借口总比他儿子清醒的时候按着个男人要强。   
 
  其实我本来就没打算离开,与将还在,怎么忍心把他扔在与亭这人皮畜生处?   
 
  当晚与将回来,我把此事当笑话告诉他听。   
 
  他吓得变了脸色,惊道:  “与亭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我傲然道:  “有什么奇怪?难道我的魅力就只有你一人看到?哼。”   
 
  他将我紧搂在怀里:  “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再不让你出这样的事情,不能让你单独呆在家里。”   
 
  笑话,我也绝对不会单独呆在这里,尤其是与将不在的时候。   
 
  荣与亭临走前怨恨的眼光,我还记得清楚。   
 
  有仇必报,我也是这样的人。   
 
  接下来几天,与亭象失踪一样,绝不与我碰面,开会的时候低着头。   
 
  我不知道他是羞愧,还是继续隐藏祸心,不过兵来将挡,倒也不怕他如何。   
 
  与将最近大出风头,大少爷的威望立即上升不少。   
 
  只有荣世伯似乎不大高兴,对这忽然一下冒出头的大儿子脸色不善。其实也不奇怪,养子在公司比亲子厉害,怎么能不开始担心百年后的事情。   
 
  中国人,讲的是骨肉至亲,血浓于水。   
 
  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哪怕收养那个比亲生的好一万倍也好。   
 
  与亭颓废半月,终于做了一件让荣世伯高兴的事情,中了上次政府承建工程的大标。   
 
  其实个中有与将不少功劳,只是不能多说。   
 
  荣世伯为此在荣氏会议上大大表扬与亭,简直是故意表扬给与将看。   
 
  与将坐在与亭身边,对与亭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般的眼光,却没有让与亭产生好感。   
 
  与将,为什么你那么温和善良,你知道吗?他们都是豺狼,剥夺你的智慧、压榨你的劳力,又不会给你任何的报酬。   
 
  我为与将不平,他处于一场不公平的比赛中。   
 
  赛中的裁判…………他的父亲,只会因为他的出众而对他嗔意更重。   
 
  晚上醒来,又见与将坐在床头。   
 
  金马玉堂,似乎已经是人生享受的极限,其实感觉还不如他这么轻轻柔柔的一坐。   
 
  我说: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太累?何必,为荣氏不要命的苦干,只是委屈了自己。”   
 
  “我这人从不委屈自己。看,你不就对我很好?”   
 
  我把手从薄被中伸出,抓住与将的手。很久,还没有试过和一个男人保持着这样纯洁又深厚的感情。   
 
  几乎有点感动。   
 
  “与将,我们是战友,对吗?”   
 
  “生生,不要为我做太多,我会禁不起。”   
 
  我笑:  “傻瓜,我最喜欢你犯傻的样子。荣家这样的地方怎么会养出你这么忠厚的黄牛?”   
 
  “我如果不是这样的人,怎么能熬到现在?爸爸又怎么肯让我进荣氏帮忙?世上的事情相辅相成,各人有各人的缘分。象与亭,他就是幸运的。可惜不争气……”  与将微微叹气,似乎还为这处处与他作对的弟弟可惜。   
 
  我听出玄机,轻问:  “与亭怎么了?”   
 
  “与亭在公司的帐上做手脚,吞了差不多两三个亿。我又拿不出这笔钱来帮他填上,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消息如果传出去,荣氏的股票真不敢想象。”   
 
  “与亭真大胆。”  我坐起来,搂着皱起眉头还在傻乎乎为与亭烦恼的与将:  “算了吧,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你愁也没有用。”   
 
  他点点头:  “又坐起来干什么,刚刚才感冒好点,小心又着凉,明知道我家空调开得大。”   
 
  他把我扶躺下,又为我盖好被子。   
 
  “与将……”  看见他要走,我忽然舍不得。   
 
  这么多天了,他还没有碰我,偶尔的亲吻,实在让我欲火烧得难受。   
 
  “什么事?生生。”  他伏下来吻我的唇。   
 
  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开口求过别人上我的床,今天又怎肯破例?   
 
  我咬咬牙:  “没事。”   
 
  “那好,晚安。”   
 
  在我额头留了数个轻轻的吻,与将才离去。我看见他仔细的检查了门锁,想来是防止与亭半夜进来闹事。   
 
  等与将出去,我爬起来,把电话拿在手上。   
 
  “爸爸,是我。明天请其他的董事出面查一查荣氏的帐好不好?我知道你也是董事,可是我不希望黄家出面。对………。要找个信任的人,就算发现问题也可以私下解决的。我知道……。不用担心………。。”   
 
  放下电话,我惬意地躺回床。   
 
  我知道与将必定会很不高兴,如果他知道是我做的,也许还会和我大吵。   
 
  不过,我是为了他。   
 
  我真的是为了他。   
    
       
                      
  
第四章
      
   爸爸的效率真的没有话说,第二天一到公司,就瞄见贵宾室中那不算陌生的身影。   
 
  果然是荣氏另一位董事,也算得上我另一位世伯。   
 
  我担心与将发现事情,只当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和与将一同回到办公室。   
 
  刚埋在文件中一会,桌面的电话响了。   
 
  我有点紧张。   
 
  与将根本不知道即将发生何事,随意地拿起电话。   
 
  “喂,我是荣与将。”   
 
  听了一会,与将脸色大变,猛然站起来,把手中的笔放下。   
 
  “什么?……。好,我上来。”   
 
  他匆匆挂了电话,望向早装出一副无辜的我。   
 
  我担忧地问:  “发生什么事情,你这么紧张?股市有变吗?”  所谓担忧,自然也是装出来的。   
 
  他居然还企图隐瞒,安慰我道:  “没有事,好象有董事在爸爸的办公室里,想叫我和与亭过去谈谈。”   
 
  他啄木鸟一样轻吻我一下,急忙到荣世伯的办公室去了。   
 
  我隔着百叶窗,看见与亭气急败坏地从办公室中出来,匆匆赶到电梯口,应该会正巧和与将碰上。   
 
  哈哈,心头大快。   
 
  与亭,你碰上我,也算倒霉。   
 
  我可不是与将,那么善良温和。   
 
  乖乖等了半晌,与将脸色苍白地回到办公室。   
 
  我迎上去问: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贺世伯忽然来说要查帐………。”   
 
  “啊?那与亭那里……。”   
 
  与将摇头,颓然说:  “我已回护不了,有什么办法。这个大哥真不好当,与亭看我的样子,就象是我要把他逼到绝路一样。”   
 
  我暗中笑他妇人之仁,搂着他的腰安慰道:  “算了,幸亏是荣氏的董事,又是贺世伯,就算查出来,消息也不会泄露。只要荣氏稳当,与亭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与亭到底是我弟弟……”   
 
  我语带双关的说:  “与将,人生在世,怎么能不为自己,自己强大了,才可以保护所爱的人。在拥有一切之前,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原谅的。”   
 
  与将其实精明厉害,我生怕他看出我暗中搞鬼,小心翼翼安抚半天,又奉上香吻无数,总算过了这一天。   
 
  三日后,荣氏行政会议上,荣与亭的职位被撤,一切董事长儿子的特权取消。   
 
  表面上说是因为工作失误,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是为了什么。   
 
  荣家花了两个多亿,咬牙把这漏洞填上,保全荣与亭的后路。   
 
  荣世伯以与亭还在处理政府承建工程为名,让与亭好不容易保住在荣氏的一席之位。   
 
  开会回来,与将对我轻怜浅爱。   
 
  我笑问:  “怎么心情这么好?”   
 
  “与亭的事终于告一段落,总算可以放心。只要他好好做下去,爸爸很快会把他重新提升的。”   
 
  我冷哼:  “哪有这么容易?”   
 
  这个一片好心的大哥居然还为与亭打如意算盘:  “政府那件大工程如果成功,算为荣氏将功抵罪。我再去求求爸爸,不就成了?”   
 
  天!荣世伯恨不得将你的职位立即换给与亭,何需你去求情。   
 
  留你在此,不过是为了利用和掩人耳目罢了。   
 
  多少叱咤风云、金马玉堂后,都是不堪入目的你虞我诈、忘恩负义。   
 
  我说:  “与将,何必将荣氏的养育之恩看得比天还重,做人洒脱一点,才能得到快乐。”   
 
  “生生,荣氏对我的养育之恩,和你对我的感情一样,都是我最珍惜的东西。”   
 
  我暗暗吐舌,如果他知道是我通知爸爸找人查帐,不知道会如何反应。   
 
  此事万万不可让与将知道。   
 
  “希望与亭那件工程快点出点成绩。”   
 
  我不甚真心的附和:  “对啊,希望他争气一点。”   
 
  当夜,我打电话,拨通我那有本事干爹的号码。   
 
  “干爹,你不会睡了吧?英国现在不是白天吗?”   
 
  “我?我很好,我在香港。干爹,有件事情要求你哦。”   
 
  “关于香港政府的一个投标工程……。对……那个承建商………”   
 
  放下电话,我又甜甜睡去。   
 
  梦见与将潇洒英俊站在众人面前,绝对的不可一世。   
 
  看着荣与亭在荣氏中顿成无权之辈,样样决定必定要与将先行签名,心里真是快意。   
 
  荣氏中人不知道荣家内幕,只道这大权必定不会落在不争气的二少爷手上,少不了开始有点眉高眼低,处处将与将的吩咐摆在与亭的前面。   
 
  与亭恨得牙痒,有几次见到我和与将,神情几乎可以用狰狞形容。   
 
  可是没过几天,他居然平和下来,见了与将竟然还可以笑着打招呼:  “大哥,怎么这么早。我这里有点文件,需要你的签名。”  恭恭敬敬将文件送到与将面前,耐心等与将签名。   
 
  与将自然是非常高兴,他对这弟弟的溺爱简直让我无法忍受。   
 
  但更让我担忧的是与亭的态度变化。   
 
  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荣世伯已经将与将的身世告诉与亭。并且与亭得到某种保证,与将绝对没有占据他继承人地位的机会。   
 
  我忽然有点泄气,就算不断挑拨,让荣世伯知道与亭有多坏,与将有多好,他都不会选择与亭继承荣氏。   
 
  我的与将,对荣氏、对荣家忠心耿耿的与将,难道真的会等到荣世伯百年过后一无所有。   
 
  以与亭的个性,他怎么会容忍比自己能干的大哥?即使这大哥永远不会和他争,永远只会为他着想。   
 
  不行!绝对不同意!   
 
  我为这事伤透脑筋,瘦了一圈。与将心疼得很,搂着我问:  “生生,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在烦恼什么?”  简直把我当成弱不禁风的女人,真拿他没有办法。   
 
  干爹的干预很有用,我听说与亭的政府工程做得一团糟,董事会纷纷提出抗议,要荣世伯大义灭亲,将与亭开除去荣氏。   
 
  倒霉的与亭,政府中人做事,往往比商界人更龌龊,让你吃了苦头说不出一个字。   
 
  谁叫你和我的与将斗?   
 
  谁叫你欺负与将?   
 
  此工程的不顺利,导致荣氏股票大幅波动,与将手忙脚乱一气,才稳定下来。   
 
  看他那么辛苦,我自然也有点不安。加意温柔体贴,又拼命为他分忧解愁。   
 
  说到分忧解愁,当然是用我自己的方法。   
 
  黄生的交际网,黄生的调情手段,有哪个能象与将一般克制得住?   
 
  这个圈中,哪个不是名人?   
 
  合约、内幕消息,种种人家花尽了工夫得不到的,我只需一个眼神,再加几个半真半加的吻,半推半就的情爱。   
 
  所有的一切,在与将惊讶地听着我告诉他的好消息时,那种诧异又激动的表情中得到回报。   
 
  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他。   
 
  天啊,警告过自己,同性圈中只能玩耍,为什么真的爱上一个男人?   
 
  虽然和很多人上过不少次床,但还是很憧憬和与将的第一次。   
 
  我将这意思告诉与将,他居然羞得脸色发红。   
 
  荣家当然不是好地方,我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订下一个不著名但是雅致的酒店。   
 
  在与将的办公桌上留下时间、地址,偷笑着自己先去了。   
 
  坐在浴缸里,好心情地哼歌,我还准备了最喜欢的香水。   
 
  希望与将喜欢这味道。   
 
  穿着故意敞开半边的睡袍出来,顿时吓得一愣。   
 
  上次是在荣家,这次是在酒店。   
 
  与亭如鬼魅一般,再次坐在我的床边。   
 
  “你来干嘛?”  我急忙拉好敞开的睡袍,咬着牙问。   
 
  让我害怕的是房中不仅与亭一人,还有几个恶形恶状的男人站在一旁。   
 
  真是该死,为了使今夜彻底完美,居然租了最高的一层单独套间。   
 
  因为想到与将脸皮薄,还是在试了隔音设备后才满意地租下来的。   
  
第五章
         
   “我来干嘛?”  与亭尖刻地反问。   
 
  他拍拍我亲自整理的床铺,冷笑着问:  “你以为我来这里干嘛?当然是尝尝你这个妖精的味道。”  他咬牙切齿向我走来。   
 
  我惊得一缩,急忙寻找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   
 
  天啊,与将你在哪里?   
 
  将手中的湿毛巾用力扔在与亭脸上,暂时挡住他的视线,我拔腿就跑。   
 
  旁边有那几个流氓似的大汉,我当然不会蠢得往门口跑。   
 
  只希望可以逃进浴室关上门,争取一点时间报警。   
 
  可是,天不从我愿。   
 
  被抓起扔到软绵绵的床上时,我唯有苦笑。   
 
  今天原来不是黄道吉日,写那本通胜的家伙真应该抓去打靶。   
 
  “贱人!”  与亭居高临下狠狠给我一巴掌,把我打得滚到一边,又立即被他扯了回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与将天天溜到你的房间里?”   
 
  “你以为我不知道谁害我?”   
 
  “自从你来了,我就没有舒服过一天!”   
 
  “你这个下贱的男妓!”   
 
  他一掌一掌打在脸上。   
 
  我的脸已经肿了,满口鲜血,满眼金星。   
 
  与亭面目狰狞,扯开我的睡袍。   
 
  “与将有什么好?不就陪你上了床?我的功夫也不错。”  他掰开我的双腿,向我压下来:  “我也能让你欲生欲死。”   
 
  他太粗暴,简直把我撕成两半。   
 
  下身痛得几乎麻木。   
 
  我吼叫着挣扎,却引来那几个可怕的旁观者。   
 
  “不!与亭,你这样……”  我有十万句威胁他的话,可惜没有能力说出口。   
 
  我的嘴被另一张嘴堵住,很多手在身上到处乱摸。   
 
  下身前后都是不断的刺痛。   
 
  所有的一切都是粗暴的。   
 
  茫然中,感觉与亭离开我的内部。   
 
  另一个陌生的人立即取代他的位置,捅了进来。   
 
  我耳朵嗡嗡作响,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我知道他们在轮奸。   
 
  这样的话,为了不被告发,与亭一定会杀人灭口。   
 
  他会把与将当成替罪羊吗?   
 
  我毫无生气、破烂不堪的身体猛然一震。   
 
  天!我写了纸条给与将,如果与将在我被杀后赶到,那……。。   
 
  “不……不……”  我狂乱地摇头,企图踢开身上的男人。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   
 
  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也许已经给了我结束的一刀。   
 
  与将,我善良温厚的与将………。    我眼前一黑,闭上了眼睛。   
 
  “生生……。。生生……。”   
 
  与将的声音把我唤醒。   
 
  我睁开眼睛,也同时唤醒了自己所有的伤口。   
 
  “疼……。”  干涸的喉咙好象烧着一般的疼,我吐出一个字,深深皱眉。   
 
  天使一样的温柔俊脸向我贴过来。   
 
  我的手被与将轻轻握着。   
 
  “生生,你醒了?”  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再次开始手足无措。   
 
  即使疼得要命,我还是想笑,结果扯动脸上的伤,立即闷哼一声。   
 
  “怎么,你疼是不是?一定很疼。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回办公室。是我的错,与亭把你给我的纸条夹在文件里,我很晚才看见。都是我,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与将不断的道歉,我不知道一个人心里能藏这么多的愧疚。   
 
  “与将…。。”  我勉强说出话来:  “你好疼,你吻吻我吧。”   
 
  他急忙凑上来,小心的吻我。   
 
  其实我的嘴角必定肿得丑陋无比,他只是在小心地轻轻舔着。   
 
  我闭上眼睛,安心睡去。   
 
  原来上帝真的存在。   
 
  与亭要破开我胸膛的时候,与亭终于赶到。   
 
  而且,他不是独自赶到。洁儿告诉他与亭曾经进过办公室,然后急匆匆离开。   
 
  于是,与亭带着一群荣氏的保安赶到。   
 
  发现被轮奸的我,已经奄奄一息。   
 
  荣世伯也赶到现场,他将被与将制住的与亭往死里打,却又恳求与将放与亭一条生路。   
 
  知情的都是荣氏中人,确实可以瞒得住。   
 
  天下太多事情,被金钱掩盖得无影无踪。   
 
  与将不肯,但又无法面对荣家的养育之恩。   
 
  他要等我醒来,由我决定。   
 
  “那么说,与亭的将来,握在我的手里?”   
 
  与将点头。   
 
  我问:  “与将,你希望我怎么做?你想我饶了与亭吗?”   
 
  与将想了很久,咬牙道:  “他这样对我,我真想亲手把他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可是……可是……。”  他温顺的脸上又出现不忍心的神色。   
 
  我叹气。   
 
  我说:  “好吧,让我来决定。”   
 
  荣世伯将消息锁得好紧,我家老头一直以为我过得很好。   
 
  今日精神稍好,我将荣世伯请来。   
 
  “荣世伯,请坐。”  我靠在床边指指沙发。   
 
  他长叹一声,露出老态,坐了下来。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   
 
  “荣世伯,我这道伤,医生说永远都会留下疤痕。”  我淡淡道:  “与亭用两片刀片中间夹了火柴往我脸上划,连世界最顶尖的整容专家也没办法补救。他存心将我毁容再分尸。”   
 
  荣世伯紧张得满头汗,那是他唯一的亲子,怎能不乱了方寸。   
 
  我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断不会被他收买。   
 
  告到法庭,与亭这辈子就完了。   
 
  荣家再多的钱,也没有办法。两个豪门之间的法律竞争是平等的,何况这次人证物证都有。   
 
  “生生,是与亭的错,我愿意赔偿一切损失……”   
 
  “荣世伯,你认为可以怎么赔?”  我冷冷道:  “你认为什么样的赔偿可以让我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他词穷。   
 
  与亭这样的罪行,一生都要在牢里过。荣家有钱,又有什么用。与亭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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