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昨天-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话里已经带了鼻音。   
 
  我吓了一跳,怕她又哭出来。   
 
  天啊天啊,怎么女人总有这么多眼泪?为老公流,为儿子流。   
 
  我虽被与将整得很惨,却还没有流泪。   
 
  急忙安抚老妈,又找个借口,躲到房里去。   
  
第八章
   
   既然是作战,自然全体投入战争。   
 
  老头子在公司守卫大本营,我去舞会上转悠。   
 
  今晚的宴会设在一处郊区别墅。   
 
  地方虽然不大,但参加者众多。   
 
  上流人士的聚会,往往不看其他,只看主人的脸面如何。   
 
  主人脸面不够大,即使用尽金银珠宝挂于四方墙上,也请不动这些翩翩公子。   
 
  我选了一套新礼服,特意戴一只红宝石耳环在单只耳朵上。   
 
  此来目的,我心知肚明,对象自然是这聚会的主人尼洛。   
 
  尼洛的权势,不但在法国有影响,连远方的香港,也常起一些微妙的作用。此人很难勾引,不过他曾和我有一夜之情,希望现在还记得我的名字。   
 
  其实心里揣然,额头顶着一道伤疤,居然也敢想着勾引他人。   
 
  满场的珠光宝气看得连连刺眼,花团锦簇、衣香鬓影、裙履风流,正是我所熟悉的社交舞会。   
 
  望着这熟悉的一切,额头上的伤口忽然刺痛,象是为了提醒我不要忘记它的存在。   
 
  忽然感觉自己可笑,黄生,你还有什么资本?   
 
  这里哪位不是世家公子,玩乐高手?   
 
  尼洛要人招手即来,何必你自取其辱?   
 
  以往勾引人常为一己之欲,无可无不可,到了手,为家里打点关系,算是锦上添花。   
 
  今天确实鼓足劲为对于与将而来,居然紧张到如此地步。   
 
  这才知道,自己对额上的伤,实在是忌讳得很,自卑得很。   
 
  世态炎凉,我见过不少难堪场面,怎么也不会希望自己做一次主角。   
 
  正踌躇,身边一人道:  “生生,怎么站在门外?何时做了我家门卫,我倒不知道。”   
 
  回头看,居然是尼洛。   
 
  他容光焕发,笑着摇手中红酒。   
 
  见他态度甚好,放下一半心来。   
 
  “你的脸怎么了?”  看清楚我的脸,他忽然皱眉,伸手触碰。   
 
  “当然是作奸犯科,偷鸡不成。不要说了,反正已经破相,以后就是丑男人一个。”  我笑。   
 
  因为他的手碰到伤口,还在不断摩挲。   
 
  那个意思,我当然懂。   
 
  尼洛说:  “其实不难看,反而多了点魅力。”   
 
  不管是不是真心之言,听起来总好受些。   
 
  我感激地一笑,媚眼横飞:  “找个地方讨论一下魅力的问题?”   
 
  他欣然同意,挽着我的手入内。   
 
  整场舞会,都在尼洛身边。   
 
  原本当他舞伴的女士对我飞了一万记眼刀,只当全看不到。   
 
  为了打好报复基础,我一改往日风格,不惜唇舌与人招呼。   
 
  其中自然说不少风趣的话,重塑我浊世公子形象。   
 
  幸亏这里的人都认为缺陷美更适合我,不但没有避开,反而纷纷过来招呼。   
 
  一场舞会下来,信心回复不少。   
 
  顺理成章,接受主人邀请,上了他那张豪华大床。   
 
  “你今晚风度迷人。”   
 
  我说:  “谢谢。”   
 
  “都到了床上,还这么客气?”  他开始调笑。   
 
  手指抚上我的脸,又去吻我伤口。   
 
  本来一切发展顺利,可记忆偏偏这个时候以我最不欢迎的方式创进脑海,夺取所有的控制权。   
 
  还未入巷,已经全身发硬,比木乃伊犹过之而不及。   
 
  “怎么了?”  尼洛分开我的腿,问我。   
 
  我希望自己可以找个轻松幽默的回答,毕竟我为今晚花了不少心血,要求的事情还没有求成。   
 
  可是喉咙沙哑。   
 
  尼洛见我不答,微微一笑,把头低下,为我做准备工夫。   
 
  润滑剂刚刚触到入口,我如被蛇咬,几乎从床上跌下去。   
 
  “你还好吧?”   
 
  我强笑,脸色必定苍白如雪:  “尼洛,今天状态不佳,可否另约时间?”   
 
  尼洛道:  “你看我这个样子,难道存心整我?生生,我哪里得罪,不妨直说。”   
 
  不错,哪有上了床还反悔的道理。   
 
  这事传出去,尼洛也没有面子,不整我就算好了,更不用说帮我的忙。   
 
  “不过试探一下,你好紧张。”  我咬着牙,让自己轻松下来。   
 
  尼洛这才有了笑容,给我一个浅吻,继续抬高我的腿。   
 
  所有可怕的感觉象旋风一样四处飞刮。   
 
  我只愿意这床变个无底深渊,将我掉到下面,从此不用见人,也不用做这些事。   
 
  尼洛的手指轻轻拂过我曾经受了伤害的地方,我觫然紧绷。   
 
  “生生,你这个样子,好象我在强奸一样。”   
 
  尼洛这样说,却不住手,还是将自己缓缓插了进来。   
 
  说不出来的痛苦。   
 
  我的感觉,就象没打麻药,清醒地被放在手术台上开刀一样。   
 
  而且知道他下一刀会划在哪里。   
 
  几乎要窒息过去,偏偏又有知觉。   
 
  忍,我要忍!   
 
  为了对付与将,我不能没了这个资本。   
 
  当年为了与将,我也曾和不少人上床,那个时候,他一个微笑就可以安抚我所有的辛苦。   
 
  我对自己说,商场之上,风光之后,谁没经历各种肮脏龌龊的事情。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咬牙。   
 
  尼洛开始还很温柔,看着我痛苦表情,缓缓摩擦。   
 
  渐渐到了后来,越发情动。   
 
  不但动作加快,幅度也大了许多。   
 
  我战战兢兢说:  “慢一点……好疼……”  其实我已快忍受不住,实在疼得无以名状。   
 
  也许这刺激了他的欲望,不再撑着我身侧的床,反而按着我的肩膀,拼了命似的攻击过来。   
 
  这等力度,与强暴何异?   
 
  就如当日惨况重演。   
 
  与亭和那几人,轮流在我身上施虐。   
 
  又压又按,又捏又卡,恨不得将我活活疼死。   
 
  耳朵又开始嗡嗡作响。   
 
  我骤然反抗,对正在紧要关头的尼洛全力一推,向床头靠去。   
 
  危急之中力气好大,尼洛被我一推,整个掉到床下。   
 
  原来我吃不得苦中苦。   
 
  我不是人上人。   
 
  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诧然望着我。   
 
  当然,这一生中,他恐怕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推下床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知道等他反应过来就自身不保,急忙抓起衣服匆忙跑开。   
 
  连滚带爬,逃出尼洛的地方。   
 
  幸亏他把舞会选择在这新买的别墅,如果是在他的主屋,要离开恐怕不易。   
 
  一身狼狈回到家,顾不上半夜起来开门的仆人的眼光,匆匆进房。   
 
  把自己泡在热水中好一会,才勉强镇定下来。   
 
  少不了开始自嘲,然后赫然想到尼洛随之而来的报复。   
 
  该死的与将!   
 
  又是一夜难熬,次日下楼的时候一脸暗灰。   
 
  遇到还没有出门的爸。   
 
  “爸,尼洛主持的贵德银行……。。”   
 
  “怎么了?”  爸翻开手里的报纸,搜索财经版。   
 
  真有点难以启齿。   
 
  虽然家人早知道我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但作为比较传统的华人,和父亲谈这方面的事……。   
 
  可又不能不说,商场如战场,如果黄氏骤然受贵德攻击,没有防范,必定吃亏。   
 
  “我昨晚把尼洛踢了下床。”  我鼓起勇气,顺口而出。   
 
  报纸立即刷地收成一团。   
 
  爸抬头看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玩则玩矣,为什么要把事情演化成这等危险地步?   
 
  我低头:  “爸,我们不是闹着玩的,真的翻了脸。你要小心。”   
             
  
第九章

    
   
  经此一役,我再不敢随意出席酒会。   
 
  这才赫然发现自己实在无用。   
 
  如果说到商场周旋,与将的生意手段我是领教过的,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盼爸爸几十年的经验,可以压得了他三分。   
 
  在家闷闷不乐躲了一月,发现老头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体重又瘦了不少。我知道是公司的事情不顺,却帮不上一点忙。   
 
  对镜自照,镜中人额上一道丑疤,容颜憔悴,再没有以前一点飞扬的神采。   
 
  爸说:  “闷在家中无用,你也应该把学业好好完成。”   
 
  我知道黄氏现在危机重重,股票虽然一直被爸百般撑着,却象建在沙滩上的泥房,总不断有大浪一个又一个的扑来。   
 
  多少名门世家,赫赫扬扬百年,毁在措手不及间。   
 
  但既然没有战斗力,只好尽量不惹麻烦就好。   
 
  我收拾行装,回哈佛去读我最后一年的商科。   
 
  依然名牌时装,大把金卡放在口袋里的富家子弟。   
 
  站在同学堆里,却再没有以前潇洒不羁的热情。   
 
  同学说:  “生生,放个长假,你变了很多。”   
 
  我笑:  “与其说变,不如说成熟。”   
 
  “恭喜恭喜,一定是经历了大事,养出这样沉稳内敛的气质来。你以前优点很多,就是太表面化,现在加了成熟,更加显出内在散发的魅力来。”   
 
  我能说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苦笑。   
 
  我苦笑着接受他们的奉承:  “过奖,以后你们也会成熟的,何必羡慕?”   
 
  这句倒是真心话。   
 
  他们又怎能知道我用怎样的心情说出这话?   
 
  生意场上的事情,担心也无用,刻意做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郎。   
 
  隐隐知道外面风声鹤唳,风云变幻,又是财经界巨子倒下崛起不断交替的时候。   
 
  这个世界的变化,真让人心惊。   
 
  天天都接到妈的电话,唠唠叨叨,不外乎翻来覆去那两句叮嘱。   
 
  我耐心地接听,等到几乎昏昏欲睡,才挂上电话。   
 
  这日,电话又响,接听时愣了一愣。   
 
  居然是我家老头。   
 
  “生生,你回来一下吧。”  爸似乎甚为疲倦,声音中透出老态。   
 
  心猛然下沉。   
 
  不详的感觉,笼罩全身。   
 
  我简单答道:  “好,我立即回来。”   
 
  挂了电话,二话不说立即起程。   
 
  上了飞机,立即胡思乱想,越想越急,如被火燎。   
 
  如果黄氏有事,绝对和与将脱不了干系。   
 
  也绝对和我脱不了干系。   
 
  天!只愿我从来不曾认识此人。   
 
  回到家中,四周安安静静,一个仆人也不见。   
 
  妈独自坐在厅中沙发上。   
 
  麻将桌孤零零地立在一旁,上面的麻将还乱七八糟地四散着。   
 
  “妈。”   
 
  “生生!”  妈象被人猛然拍了一下,转过身来,慈爱地望我两眼,指指书房。   
 
  我点头,把行李随便一放,直接进去。   
 
  书房里,摆设还是老样子,却无端地多了许多烟味,把淡淡忧愁散发在空中。   
 
  爸静坐在椅上,眼光直直望着桌上的荧屏。   
 
  荧屏中,是随时变动的股票曲线。   
 
  不用去看,我也知道那曲线现在已经变得多么怕人,可以害多少人倾家荡产。   
 
  “爸,我回来了。”   
 
  他抬头看我,缓缓点头,又道:  “把你妈也叫进来吧。我们一家人要谈一谈。”   
 
  我凄然,出去把妈扶了进来。   
 
  所有人坐下,等着爸开口。   
 
  这个口实在难开,爸张嘴几次,又把话吞了下去。   
 
  沉默不知道多久,才轻道:  “胜负虽然是兵家常事,但我这次是大败,恐怕再无翻身之日。你们要早做准备。”   
 
  我睁大眼睛,谁料事情会到如此地步?   
 
  爸见我惊讶,坦然一笑:  “生生,你还小。兵败如山倒,人一失势,自然众人相踩。这不是一对一的斗争,是一对所有的斗争。稍露衰势,即可引来致命攻击,直至你一命呜呼。”  这样时候,爸还能侃侃而谈,心胸之大,让我佩服。惟可在这种时候,才知道原来我家老头如此可敬可爱。   
 
  但我还是不甘。   
 
  “至少没有宣布破产,如有希望,怎么可以放弃。干爹那里………”   
 
  爸摆手:  “那只是干爹,不是亲爹。锦上添花可以,要他雪中送炭难。何必丢这个脸面,再说,这么大的事情,他也帮不了。我低估对手,贪心不足要吞并荣氏,也算罪有应得。唉,委屈你妈………。她老劝我胃口小一点,收着现在的家业就好,可惜我不听。几十年夫妻,到老来害了她。”   
 
  妈平日爱哭,今天却没流一滴眼泪:  “几十年夫妻,你听过我几回?不过跟着你享了这么多的福,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  妈转头看我,满眼心疼之色:  “只是委屈了生生。”   
 
  真真只有到了绝境,才能看一个人的风度。   
 
  妈平静怡然,雍容大度,看得我愕在当场。   
 
  以前总以为老一辈比不上我们,只会势利为钱,生意场上周旋经营,或者麻将桌旁和富家太太凑在一起说长道短,消磨人生。   
 
  怎么比得我们新的人生观念般潇洒放得开?   
 
  咋逢大难,最看不开的,最不能接受的,反而是一向自命潇洒不在乎俗事的我。   
 
  我大愧,偎依在妈怀中。   
 
  “爸,资金方面,如果银行肯帮忙,可以渡过危机吗?”   
 
  爸说:  “经济不好,小银行自己都不敢随便插手,有能力插手的…。”  他望我一眼,轻轻叹气。   
 
  贵德。   
 
  我好内疚,没想到一脚踢飞我家的救命稻草。   
 
  难道就这样等死?   
 
  不行!   
 
  两个办法,或者求与将,或者求尼洛。   
 
  与将我是绝对不求的。   
 
  只有去找尼洛。   
 
  好不容易打听到尼洛的踪迹,今晚居然又有舞会。   
 
  咬牙切齿发下毒誓,就算自己把自己铐在床上,也绝对不做出失礼的举动。   
 
  但,不知道尼洛肯不肯给这个机会。   
 
  上次出席酒会已经过担忧,这次却比上次揣然一万倍。   
 
  上次只是额上多道伤痕,荣华富贵依然。   
 
  这次黄氏大难,谁都知道我所去为何。   
 
  何等不堪。   
    
                  
  
第十章
    
   我没有请柬,只能身穿最精致的衣服在尼洛的别墅门旁徘徊。   
 
  富贵之家,所请的仆人似乎也带着贵气,他们会对主人邀请的贵宾鞠躬服侍,却看不起给他们塞钱进门的人。   
 
  我已经落魄,又怎能去丢这个脸?   
 
  正茫然间,一辆豪华轿车开到门外,几个站在门口处的仆人也许知道来得人身份贵重,争相开门问好。   
 
  好机会,我一溜烟进了大门。   
 
  门内歌舞升平,好一番繁华气象。   
 
  这场合我本司空见惯,今天却特别的不习惯,总感觉周围的人都盯着我看。   
 
  尼洛正在楼梯处和人聊天,手里象往常一般端着红酒,轻轻一摇一晃,好不安逸。   
 
  我不愿错过机会,立即上前。   
 
  “尼洛。”   
 
  尼洛回头,见是我,微微诧异。   
 
  不愧是名流,神色一变,微笑起来:  “生生,原来你来了。”  态度亲切地和我打招呼。   
 
  我心里松半口气,他不立即叫保安,事有可为。   
 
  我说:  “我来道歉。”  不用平日说笑的语气,而是很认真的道歉。   
 
  尼洛摇头道:  “小事情,为什么挂在身上,这不合你的风格。”   
 
  我低头思量是否现在开口求他资助黄氏。   
 
  只要他答应,什么事情都好说。   
 
  可是,我值这么高的价钱么?   
 
  若被他一口拒绝,何其难看?   
 
  尼洛问:  “生生,你有话和我说?”   
 
  我抬头看他神色,不象记恨在心。但商场中人谁没有十七八套面具,时刻戴在头上。   
 
  就说那荣与将,我又何曾看懂一分?   
 
  说不定他只是诱我哀求出口,再加戏耍,为酒会增添一个笑料而已。   
 
  “我…。。”  真是没用,事到临头,居然才犹豫起来。我吞吞吐吐半天,脸色不知道红到什么程度,终于咬牙道:  “黄氏不稳,贵德可否看在以往交情,资金贷款方面通融一二。”   
 
  尼洛依然微笑,他早已料到我的来意,那是肯定的。   
 
  正满心慌乱等着他的回答,身后一人悠然道:  “尼洛好忙,酒会居然还要想着公事。”   
 
  这声音一入耳,我浑身一震。   
 
  霍然转身,几乎睁裂眼眶。   
 
  西装革履,打扮得全身焕发光彩的荣与将,就站在我身后。   
 
  他笑着靠近我:  “生生,好久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   
 
  应该恨得此人咬牙切齿,一听那句“瘦了”,偏偏鼻子一酸,居然泛起满腔委屈。   
 
  我让开两步,别过头恨恨道:  “承蒙关心,认识了你荣与将,有谁可以不瘦几斤?”   
 
  与将轻笑两声,很有度量地不作答。   
 
  尼洛亲切地拍他肩膀,说:  “与将,你来晚了。如果照中国人的规矩,应该罚酒。”   
 
  他们态度亲密,看得我心头大撼。   
 
  原来早有勾结,我又何必来自取其辱?   
 
  想立即离开这尴尬地,无奈脚象钉在地上一样,眼睛也离不开春风满面的与将。   
 
  恨恨恨……说不完的恨!   
 
  尼洛和与将交谈两句,走开去招呼其他客人。   
 
  我知道求救无望,自然不会再唤住他。任他走远,愤怒地盯着破坏一切的与将。   
 
  与将把目光定在我身上,慢慢靠上来。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好无辜的语气,哼!   
 
  我冷笑着抬头瞅他一眼,不由心浮气燥。   
 
  “生生,你的唇好美。”  他柔情万分,在我耳边轻说:  “我每天都好想你。”   
 
  这个混蛋!   
 
  怒火简直烧得我头脑冒烟,只想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出来。   
 
  我定定看他温柔的脸半晌,越看越气。   
 
  簌然拿起手边一样东西就往他头上砸去。   
 
  这一砸用劲全身力气,又快又猛,与将躲也躲不了。   
 
  哐铛一声巨响,压过全场的音乐。   
 
  尼洛放在楼梯扶手上价值不菲的花瓶,碎得不能再彻底。   
 
  与将满头鲜血,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只怔怔望着我。   
 
  全场的宾客都安静下来,似乎人人惊呆。   
 
  “啊!”   
 
  骤然一声尖叫,不知道出自哪位名门闺秀。大厅开始骚动起来。   
 
  我僵硬了一般,看着与将缓缓倒下,滚落楼梯。   
 
  一切事情发生在瞬间,我猛然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门外的保安还闹不清楚什么事情,看着我跳上跑车踩尽油门扬长而去。   
 
  一路急驰。   
 
  风呼呼吹进车内,吹不去我心头焦躁。   
 
  我杀了人。   
 
  与将,就算不死也是重伤。   
 
  猛然想到与亭当日,犯下罪行是否也同样心情。   
 
  与将,他当日把与亭逼得发狂,今日也把我逼得发狂。   
 
  与亭还有荣世伯用荣氏交换自由,我呢?黄氏摇摇欲坠,何必与将花心思来讨。   
 
  远远看到家门华灯,想起里面的爸妈,猛踩刹车。   
 
  跑车尖叫一声,停在幽黑的路侧。   
 
  不能回去,我不能回去。   
 
  犯了大罪,怎么可以往家里跑。   
 
  我不想坐牢。   
 
  立即将浑身上下所有财物搜集一番,幸亏还有点钱。   
 
  虽然不知道还有几天黄氏就要宣布破产,但现在名表金卡,还在手上。   
 
  我慌忙下了跑车,小跑着找了几处提款机,尽量提取现款。   
 
  不敢和家里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