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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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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还梳着两只小辫子,系着大大的蝴蝶结。
正因可爱,后座的小男孩经常偷偷扯小覃逆的小辫子,小覃逆越生气,小男孩就扯得越频繁,气焰越嚣张。
终于有一天,小覃逆忍无可忍,发扬家族武斗精神,将小男孩暴打一顿。结果,有理成了无理,不但自己被冷着脸的班主任老师狠批一顿,就连正好休假在家的不良老爸都被叫到学校“喝茶”。
回家的路上,小覃逆又被不良老爸好一顿狠批,大致内容如下:以后别说是我女儿,太丢人了。头一回打架就被发现,还被请家长,连老子都跟你一起挨批!想当年你老子我可是打遍初中打高中,直到高三才被你爷爷发现的。
小覃逆撅撅嘴:那是因为有奶奶护着你,爷爷又经常不在家。
不良爸爸大怒:老子可没在教室里众目睽睽下打架!
小覃逆蔫了:那怎么办?
不良老爸一瞪眼:你不会放学后在路上堵人吗?
小覃逆委屈了:妈妈说放学后不准在外闲逛,要及时回家。
不良老爸一翻白眼:那就智取!
小覃逆:什么是智取?
不良老爸冷哼一声,回到家,偷偷看看自家老爹和老婆在不在,打开某录像。荧屏上立刻显示:一膀大腰圆的壮硕男人□着将一美貌少女堵在阴暗的小巷子里,少女一个羞涩的媚眼飘过去,男人立刻会意,凶悍之气大减,男性本能大增,狼扑上去。少女羞红着脸蛋欲拒还迎地环上男人的脖子,身子偎进男人怀里,甚至连腿都配合地慢慢抬起来(顺便说一句,小覃逆正一脸好奇,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呢)。男人将手伸进少女的裙底,眼看就要上演本垒打,谁料,少女抬起的那条腿猛一用力,正中男人已经抬头擎天的关键部位。
形势立马倒转,男人惨嚎一声,倒地打滚,羞涩的少女立刻化身夜叉,抬起十二寸的高跟鞋将男人一顿没头没脑地狠踹,边踹还边破口大骂:“死色狼、臭色狼,不发威当老娘是hello kitty啊,想占老娘便宜,踹死你!踹死你!”
不良老爸指着屏幕对女儿道:“看见了吗?以弱胜强!这就是智取!”
于是乎,第二天,到了学校,那小男孩刚开始横眉竖目,小覃逆就对着对方使劲夹眼睛(抛媚眼呢),然后趁着对方发愣的时机,上去就是一记撩阴腿。
小男孩“啊”一声惨叫,倒地不起。
全班同学吓住了。即使年龄小,可也本能地知道那地方被踢,一定很痛。
班主任震惊了。昨天还是普通皮肉打击,他训诫了一顿,才一天,今天就变要害攻击了?
不过情况紧急,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打120将七岁就惨遭撩阴腿的可怜小男孩送去医院。
还好,覃逆年龄小,又没经验,呃,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该踹什么,完全依葫芦画瓢。那小男孩也不像那倒霉男人一样两腿劈开一柱擎天,所以,没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问题。
不过,即使如此,小男孩的父母知道后,也吓得不轻,再不敢让儿子靠近覃逆,甚至干脆找人托关系,将儿子转去别的地方,此是后话。
放下提起的心后,班主任老师大怒,将小覃逆提溜到办公室罚站,一个夺命call将覃逆妈妈call来了。
不良老爸上班去了。覃逆的妈妈听了事情经过,关心了一下人家孩子情况,知道没有大碍后,才放下了心。转脸看向自家女儿,脸色登时一沉,“说!怎么回事?给我老实交代!”
覃逆一向最害怕妈妈,立刻很没出息地缩着脖子将老爸路上的话以及那一记差点上演全垒打的成人教育篇全交代了出来。
班主任听得瞠目结舌,嘴角抽搐着,好一阵无语。
覃逆妈妈那脸真是一阵青一阵白,五颜六色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天晚上,覃逆爸妈的卧室就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家庭暴力,差点让邻居以为有人入室抢劫。直到第二天,冲着覃逆瞪眼怒吼“谁叫你踢人家了,我叫你学习其中的智慧!智慧!”的不良老爸都还捂着屁股哀嚎(被覃妈妈一脚从床上踹下来跌的)。
而七岁的小覃逆,也因那一记撩阴腿一战成名,从此雄性生物远避。
大约此事实在对小覃逆影响甚大,以致之后一直记忆犹新,还时不时不自觉从脑袋里翻出来体味一下其中的智慧。
当然,也有疑问,比如,那个叔叔为什么抱着姐姐,还把手伸进姐姐的裙子里?
当有一次小覃逆不经意扫见电视里相似的男女拥抱情景时,这个疑问立刻浮现眼前。而小覃逆把这句话问出来的后果是,饭桌上热闹的气氛瞬间凝滞。紧接着,爷爷一声怒吼,将不良老爸拖进训练室一顿暴打。
(话题绕远,回头)
是男人的西门吹雪继续追杀陆小凤去了。
身为女人的覃逆痛快地砍了陆小凤一顿,悠然回返。
当天夜里,三更,正是夜深人静时,被囚禁的覃捕快趁着囚禁犯离庄不在,换了身普通布衣,将刀也用布包了起来,收拾了小包袱,趁着夜色,摸出万梅山庄,一路向南,逃之夭夭……
☆、最新更新
日斜西;薄阳下。
程正东端起碗,一口喝干。
如果这里不是一家米粉店;如果不是了解米粉店里没有好酒;看到他的人一定会以为他是在喝酒;而且是在灌酒。
程正东并不好酒,但此刻,他却不仅想喝酒,更想大醉一场。
可是;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或许人生最悲哀的事就在此了,你不想喝酒的时候;却不得不喝。你想喝酒的时候,却连一滴也不能沾。因为你连醉酒的权利都已失去了。
程正东抬起头,正对上小二看过来的目光,那目光立刻带上了恭敬和几分谄媚。平日里,面对这样的目光,他总会戴上和煦的笑容亲切地向对方点点头。
然而今天,他却避开了。
他在他们眼中还是那个家财万贯、势力滔天的程家大少爷。他们也许永远也想不到,就在明天,或者后天,或者更晚,他将会像条狗一样趴在另一个人的脚下,乞求对方放他一条狗命,施舍他一口肉汤或者一根肉骨头。
程正东走出米粉店。他明明没有喝酒,竟好像有些醉了般垂着头,身形不稳,连步子都有些虚浮。
前方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有些嘈杂。身边的行人也都奔走相告,热烈地议论着什么。许多人往那边赶去。
如果是往常,他一定也会去看看的。可是此刻,他却对这些都没了兴趣,也许,世上再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兴趣的了。
忽然,一个熟悉到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传入耳中,程正东浑身一震,猛地抬起了头,眼中射出骇人的光芒。那光芒,竟如凶狠的野狼一般,即是愤怒,也是仇恨,或许,更是走投无路的绝望。
女人,永远能引起男人的兴趣,尤其是这个女人是个绝色美人,还是一个正在卖身的绝色美人。不管是买不起只能带着八卦围观的市井小民,还是买得起银子花得如水流的富豪权贵,都愿意一停贵脚,一睹芳颜。
一丈坝,石桥东。
程正东从人群中挤进去,看到的便是一个人,一个少女。
少女很美,即使是未施脂粉素面朝天,即使身上只是最廉价的荆钗布衣,也分毫不减那绝色容颜带来的光彩。甚至这份廉价、简朴反让人觉得干净,犹如山中不染一丝尘埃的精灵。
但少女显然不是精灵,程正东看得清楚,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有着不属于精灵的沉静。
在少女的身前,放着一块横布条,上面显然写着字,程正东离得比较远,看不太清写了些什么。旁边还有一个小包袱,并一个布包的长条状的东西。
程正东不由得把目光放在那个长条状的东西上,犹疑地猜测里面的内容。
在少女的身周仿佛布了一层透明的屏障,将周围人们议论的喧嚣与少女隔绝。那双黑眸中的沉静,就如少女古井无波的脸庞一般,任是被¨。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人品头论足,却一丝波澜都不曾掀起。
这样一个少女,竟会在这市井中卖身?
一个卖身的少女,脸上的表情不是本该或卑怯、或羞涩、或黯淡吗?为何眼前的少女脸上非但毫无这些神色,反平静地打量着围观的人?
少女的目光很快转向程正东这边,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目光似乎在他身上多停顿了一下。
旋即,程正东苦涩地笑笑,当然会多看两眼,他程家大少爷,向来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程正东回神,也看向人群,忽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顿时咬牙切齿起来,但同时也有几分惊讶,这个整日斗鸡遛狗、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看到这样的美女,竟没有出手,只是看着。
“让开,让开!”
人群中让开一条路,打头的人,是一个很胖的胖子。
程正东认识他。
孙家米铺的大少爷。一向霸道,欺男霸女的事不曾少干,常人不敢去惹。
孙家势力虽不如程、颜两家,却也数得上号。不过,或许,明天他就已失去了说这话的资格,程正东苦涩地想,目光却也不自觉地转向那边的纨绔子弟,颜家九少爷。
颜九少爷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视线从少女身上转开,看向这边,一见是程正东,竟露出一个嚣张又不怀好意的恶毒笑容。
正是这种笑容……正是这种笑容……程正东握紧了拳头,指甲狠狠地嵌入手心,血,浸湿了他的手心。他咬咬牙,强迫自己转开了视线,不再去看那张脸,还有那笑容。
他将目光重新放在了少女那边。
胖子孙大少爷已经到了少女面前,正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少女身前的条幅。
不错,那是一张卖身的条幅。
一个绝色少女在卖身,这本身虽是一件稀罕事,却并不太奇怪。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少女在卖身,身边围了那么多人,竟没有一个走上前去。
但当胖子将条幅上的内容念出来,便再无人会感到奇怪了。
“卖身三日。纹银三万。只待有缘者。开什么玩笑?三万银子?还只卖三日?你这小妞涮人玩呢!”
孙胖子的嗓音很粗豪,连人群外围的人都听到了内容,不禁哗然。
程正东也是愕然,不自觉地看向少女,三万银子!还只卖三日?这已不是匪夷所思可以形容的了。
岂知那少女竟只静静地看着孙胖子,平静地道:“你不是有缘人,请让开吧。”
周围又是一阵哗然。
那孙胖子也是一愣,旋即大怒,踏前一步,上前喝道:“什么有缘没缘?你知道我是谁?”
少女却仍是一脸平静,道:“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孙胖子道:“你既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怎么知道我不是有缘人?我是——”
岂料还不待孙大少爷报出身份,那少女已打断了他,道:“不管你是谁,你都太胖了。”
孙胖子大怒,道:“你竟敢骂我?”
少女摇头,道:“我不是骂你。只是说了句实话。找主顾还是找个瘦点的,跑得快的才好。”
胖子愕然,道:“为什么?”
少女道:“你说,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如果碰到老虎,老虎会吃哪个?”
胖子还不待回答,旁边已有人开口笑道:“当然是肉多的那个。”
说话的人,正是颜九少爷。
少女扭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还有,跑得慢的那一个。胖子和瘦子,哪个跑得慢?”
颜九少爷又大笑道:“当然是胖子。”
这话现场也只有颜九少爷有这个胆子说,或许还可以加上程正东,但程正东此刻却绝不会开口,他自己的麻烦已经很多了。
孙胖子如何不明白颜九少爷是在取笑他,但颜家的势力却是他不敢惹的,当下只得忍下一口气,冷声对少女道:“那又如何?这里又没有老虎。”
少女却道:“这里以前没有老虎,却不代表以后没有。”
孙大少爷怒道:“这里从来没有过老虎。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老虎都在林子里。”
少女摇摇头道:“你没有听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吗?或许那林子里的老虎明日恰好闲了,又见儿女都已成家立业,忽然想到自己一生都在这林子,顿生不甘,想着在自己有生之年出去逛逛,长长见识呢。”
孙胖子愕然道:“不可能,那不成虎精了?”
少女却垂下眼帘,淡淡道:“那可不一定,这世上之事,谁也说不准的。万事都有一线的可能。或绝处逢生,或柳暗花明,明天会发生什么,谁知道呢?”
程正东忽然紧盯着少女,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句话似乎话中有话。
那边的颜九少爷也垂下眼眸,不知再想些什么。
孙大少爷却没想那么多,只阴下了脸,道:“哼!你不过乱找借口,只怕是嫌老子长得不好看吧?”
少女老实点头道:“这话我说出来总归不好,你既然有这自知之明,为什么还不快走呢?”
孙胖子大怒,骂道:“臭□,你找死!老子我今天一文钱也不必花,也能叫你乖乖跟了我!”说完,竟指挥着手下,就要上来动武。
那少女却平静道:“我劝你最好不要。”
孙胖子哼道:“你怕了?”
少女摇摇头,道:“忠言逆耳,我在劝你。”
孙胖子哪里还能听得这些,气怒之下,竟率先朝少女冲了过来。
少女本是坐在桥头,身后便是河水。孙胖子又臃肿,不知为何,那少女只一缩身体,孙胖子那圆滚滚的身子就带着一声惨叫,摔下了河。他身后跟着的跟班们也急了,一个个焦急地喊着“少爷”,嘈杂一片。
少女却仍坐在那里,平静地看着在河里扑腾着喊“救命”的胖子,道:“我早说过最好不要的。”
其中一个跟班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少女道:“你!你竟敢推我们少爷下河!你知道我们少爷是谁?”
少女道:“你既然还记得他是你家少爷,为什么还不下去救他呢?”
她这话似乎提醒了这群乱没章法的狗头喽啰们,再顾不得理会桥上的事,哗啦啦跑下去救那孙家大少爷了。
桥上没有了孙胖子,竟一时陷入诡异的安静。
即使是最迟钝的小商贩也觉出这少女有古怪了。
忽然,一个书生走了出来,问道:“未知姑娘所谓的‘有缘’是指什么?在下年方二十二,家中薄有资产,既然姑娘要三万银子,在下愿以等值聘礼迎娶入门。姑娘可愿?”
少女似乎微微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否晚霞的作用,她的白嫩的脸上似乎染上一层薄晕,但声音却还是那样古井无波,“抱歉,我们不合适。我这里的‘有缘’也不是那个‘有缘’,是佛家的‘有缘’。”
那书生似乎也早有所料,只叹息一声,退回人群中。
夕阳已渐渐落山。
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了许多,留下的人想来多半是不着急回家的。
程正东没走,颜九少爷没走,那书生竟也没走。
不料,那少女却收拾了东西,站起身,显然是要走。
颜九少爷目光沉沉地看着少女,突然大笑一声,有些不怀好意地扫视少女全身,道:“你既然要走,为何不看看本少爷是否有缘人呢?”
那少女转过头来看他,竟对他的无理行为毫无不悦,还是一派平静无波。
定定地看了颜九少爷一会儿后,那少女竟突然转头看向另一边程正东,道:“如果你要雇我三日,我便给你打个折扣,只收你五千三百六十二两,如何?”
少女的声音并不大,岂料,程正东竟好似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神色大变。
颜九少爷本来正要大怒,看到程正东的脸色,竟沉寂了下来。
程正东暗暗长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涛,对少女施了一礼,问道:“不知可否请问姑娘名姓?”
少女的目光竟微微闪了一下,声音里也第一次有了细微的波动,道:“我叫覃西门(擒西门)。”
还不等程正东为这个古怪的名字惊讶,少女已继续道:“我娘生我时上边已经有了三个哥哥,叫金锁、银锁、铜锁。本来准备给我取名叫‘铁锁’的。我爹不同意,说我一个丫头,怎么有资格娶那么尊贵的名字,家里的猪正好把西边那扇破烂烂的门拱了,干脆就叫‘西门’好了。猪好歹还能杀了吃肉呢,西门能干嘛?”
这番话出来,那颜九少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剩下一些人有的捂嘴闷笑,有的撇过脸去。那书生和程正东都是哭笑不得。
尤其是程正东,更觉几分尴尬。
不过看看那少女,似乎不以为意的样子,便放下几分不自然(废话,她当然不会在意了,在意的人在另一边某树林里打喷嚏呢),道:“覃姑娘,你刚才说,在下雇你之事,不知何出此言?”
少女,显然,她不是别人,正是逃家却忘了带银子的覃逆。
覃逆平静地看着看似从容实则已心跳如雷的程正东,慢慢道:“我以为你该知道的。”
程正东眼睛一亮,连嘴唇似乎都有些哆嗦,正要开口说话。
那边颜九少爷阴沉沉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原来,你所谓的有缘人就是指他吗?”
覃逆转头看向他,道:“不。”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颜九少爷已经笑了,道:“那我若要买你三日,又需多少银子?”
覃逆仍然看着他,顿了一会,才一字一句道:“不多,二十万两。”
这话一出,不禁那边的书生和剩下的几人惊到了,就连程正东也愣住了。
颜九少爷更是脸色再次阴沉下来,道:“他只需五千三百六十二两,我却要二十万两,莫非我竟不如他?”
覃逆却没有立时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一个看热闹的小贩,“这位师傅,如果只要你出十两银子雇我,你可愿意?”
那小贩连想都不用想,立刻摇头,十两银子啊!差不多是他大半年的收入了。买回来做媳妇倒还能勒紧裤腰带忍忍,买三天?他疯了?
覃逆转向若有所思的颜九少爷,道:“十两银子与你却不过是小数,扔在河里打个水漂都不心疼。与他却是事关三餐温饱的大支出。”
颜九少爷冷笑一声,瞥了程正东一眼,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只收他五千三百六十二两?你可知他是谁?”
覃逆道:“正因为我知道他是谁,所以,我更知道五千两和二十万两对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这话一出,那边书生几人不太明白,但程正东和颜九少爷一时齐齐色变。
不错,对一个已走投无路的人来说,银子又有何意义?
颜九少爷死死地盯了覃逆一会儿,忽然大笑道:“既然如此,你要他雇你又有何用?莫非,就凭你一个小丫头,就能救他出困境?你又要我二十万两银子雇你,我颜熙昀好吃好喝,富贵无双,何须你相助?”
说完,便大笑起来。
覃逆却毫无所动,平静地道:“我只知道,他的路在你手中,而你的命却在别人手中。”
颜熙昀的笑声,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逆逆并不是真的逃跑了,而是出来干老本行了,而且是不得不这么做,这里不赘述,以后自然会慢慢交代出来。
其实,本案才是本文真正的主线。相信大部分亲已经看出来了,之前无论是金鹏王朝,还是决战之后,其中都有明显伏笔。
不过,那些案子都是陆小凤为主的,覃逆在里面酱油居多,鲜少露出属于特警的那份凌厉的爪子。本案就能看到她这一面了。
不过,原创案件,有点担心写崩啊,不管是人物性格,还是故事情节,还希望亲们多多提点。
另外,大家说,逆逆要不要去参与幽灵山庄的案子呢?不要的话,我就很快把那边交代下,西门他们统统拉过来。要的话,就得把小覃捕快拉过去了。
☆、最新更新
世上有两种人不长命;好人和聪明人。
颜熙昀一直认为自己可以长命百岁的,因为他既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个聪明人。他是个坏得流油的笨蛋。
但;这个笨蛋现在却在骂别人是笨蛋。
“你是笨蛋吗?”
桌上燃着大红的蜡烛;洞房里影影焯焯是喜庆的红影,喜席的两边坐着的,却是两个男人。
颜熙昀剔着牙,脸冷冷的;视线的余光扫过床榻沿上坐着的少女;少女打扮地非常好看,一身华贵的衣衫;头上插着好几支时下最光彩的发簪,活脱脱就是个美貌绝伦的豪门贵小姐,除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这些都是颜九少爷送来的。
现在,那支最大最好看的金簪正在少女的手中,发簪的一端被磨得又尖又亮,它以前是插在女人头上的装饰品,现在嘛,嗯,大约也是插在头上的,只不过……颜熙昀抽了抽眼角,决定以后离带发簪的女人都远点,谁知道那玩意儿下一秒会插到哪儿去。
覃逆将磨好的发簪插回头上,顺手又拔下另一支继续改造,她现在这身装扮不适合带刀,需要准备些别的武器。
程正东沉默地拿着酒杯,却没有喝。他是个聪明人,从小就聪明,谁都知道他是程家的天之骄子,所以,他已经知道现在那个骂他笨蛋的人绝对不是笨蛋,或许他早该知道了,披着野猪皮的不一定真是野猪,也可能是狐狸,就像旁边那个打扮精致的少女不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富家小姐,而是一个手握长刀连他身上只有五千三百六十二两银子都知道的捕快。
但即使如此,程正东却没打算在敌人面前低头,“我的确是个笨蛋,所以看不出九少爷坐在我面前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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