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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问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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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半晌,她第一次踏进了江云平的住处,不久,她在进门后便看到一个身影躺在床上,她有些迟疑地站在门口,却没有前进。
  江云平来到床旁,看到大哥的脸色愈来愈惨白,骇得连忙喊:“大嫂,快点呀!”“喔!”唐棻一步一步地踏过去,当江云平退了一步好让她诊治时,唐棻视线本能地看向她丈夫的脸,这一看,她吓得松掉手中的医箱,一副不敢置信地瞪视着他。“是他!这怎么可能?”
  江云平和魏武都被这个声音吓到,两人同时回过头看向她。
  魏武却是又惊又喜地看着她,“她”怎么会来了呢?
  唐棻一时情绪乱得很。“他”就是她的丈夫!怎么会如此!江云平有没有弄错了!
  江云平见魏武胸口痛得闭起双眼,急得开口:“喂!你再这样看下去,他就挂了!”
  唐棻被他的话吓得倒抽一口气,直奔到床前,无暇顾及两人之间的私事,立即替他把脉。
  她一言不发却直皱眉,令江云平迫不及待地问:“如何,可不可以治?
  “魏武有些头昏眼花,而她坚定地回答道:”这种毒我没解过……不过我会尽量的!“
  “什么!”江云平快昏倒了。没解过?
  “我可以暂时制止他的毒发,不过我要知道他如何中毒的,有什么症状?”她一边拿起一只精致的瓷瓶,倒了药喂他吃下,一边听江云平在一旁细诉事由。
  “在身上和衣服下毒……”唐棻兀自思索着。
  “她身上的味道混着玫瑰香……等,还有像是罂粟的味道……”魏武讲完就昏过去了。
  “呀!有了!”唐棻从他的话中突然有了灵感,她知道怎么解了,她拿起药针往他身上扎,一旁的江云平却慌张地走来走去,而时间只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阳光洒进房内,忙了一个晚上的唐棻见魏武额上的烧退了,累倒在床旁,而江云平早被她赶出门休息了,省得他在一旁一直烦她。
  魏武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起不了身,也下不了床。
  望向一旁,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正趴在床边,他费力地伸手碰她,唐棻立即清醒。
  望着他憔悴的双睁,她二话不说地伸向他的额,感觉烧真的退了才松了口气。“你还好吧?”
  “我……不怎么好,我觉得自己很虚弱……”
  “你的毒解了,休息三、四天就会恢复。”
  “是吗?”魏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刹那间所有的记忆全涌进脑中,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闷闷地说:“谢谢你,唐棻。”
  “是的!我是唐棻,而你就是我的丈夫魏武。”不敢想像,他便是自己害怕的丈夫。恐怕两个人都是到了昨夜才知道彼此的身分。
  “是的!”他再次深深地看她一眼,真没想到呀!唐棻便是她,这样也说明了,为何当初在林子的另一头会巧遇见她,只因为她是唐玉青的女儿呀!
  千言万语,不知道如何开口,唐棻心中纷乱不堪,轻轻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会派人来服侍你。”魏武无力地闭起眼,觉得老天真是在开他玩笑!她竟是唐玉青的女儿!
  这场复仇记该如何落幕呢?
  片片枫叶,染红了树梢,而她的心却像化不开的愁,愈解愈紧。
  打从魏武中毒后,她又去看过他两次,不过都是乘他熟睡时去的,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从江云平口中得知,他复原得差不多了,悬吊的一颗心也才真正的放下。
  七天来,魏武从没有回房睡过,也没和她一道用膳,她心忖:这样比较好吧!魏武仍是她冷漠的丈夫,而“他”仍是让她心悸的人呀!
  她仍没有办法把他的记忆和魏武相连,从不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过,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又让她不得不相信温柔、深情的他,和粗暴的占有、娶了她就对她不闻不问的丈大,这两个人即是同一个人。
  为何一个人的差别会有如天壤之别呢?
  魏武,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呢?她眼中锁着深深的情愁。
  江云平怪异地瞥着大哥的表情,深思着:“奇了|怪了|打从大哥病好了就很怪异,不是老皱着眉,就是直发呆,这不像大哥呀!大哥批阅公文时从来不分心的呀!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呢?就连大嫂也是怪怪的,要她帮大哥再检查一下病情,可是大嫂的表情有些为难呢!嗯?难道是治疗的那晚,自已被大嫂先赶出房休息去,而他们两人之间……莫非发生什么事了?”
  魏武轻叹一口气,努力把精神放在帐务上,但脑中尽是浮现出唐棻的影子,他低咒了一声,把正在神游的江云平吓了一跳。哎!人真是矛盾的动物呀!他动心于唐棻,却抛不去对唐家的恨意,使得近日的他脾气相当暴躁。
  “商行的事,由你处理即可,我想出去透透风。”
  “喂!大哥!”江云平才喊着,魏武早已不见人影了,他低头看着一堆帐本,哀叫连连。“全叫我看,干脆叫我死了算了!大哥的脑筋坏了,该不会是发烧的后遗症?
  “呀!叫大嫂给他诊治、诊治好了!也顺便多制造一点机会给他们。
  他召了人来,写了信要人送了过去。
  大哥脑子烧过头了,人正在后院里休息,请速去。
  唐棻看着江云平差人送来的信,吓了一跳。他又病了?难道她没有治好他的痛?不会吧!她急切走向后院,一个亭子一个亭子的找。
  后院是独立的院子,也是魏武私人的地方,要找个人还要碰运气。
  魏武闭目养神,想着该怎么处理唐棻之事,倏地听见脚步声,正皱着眉望向前方,却看到唐棻一张慌张的面孔,他的神色莫名地舒缓了些。
  唐棻也见到了魏武,她让绿儿把药箱交给自己,交代她先退了下去,自己走了过去,眼中掩不住斥责,轻声地道:“病人不适合在外头吹风的。”
  “我病了?我怎么不知道?”魏武眼撞紧紧地锁住她,他真的被她迷住了,才几天没见到她,却觉得好似过了漫长的好几年。
  “云平说你病了。”
  唐棻把纸条交给他看,魏武狐疑地看完,随手把纸一揉,丢向后头。
  “他开你玩笑,我没有病。”病的是心,痛的也是心。要他放弃对唐玉青后代的折磨和迷恋上唐棻,这两件事,他只能选其一,但多年来的仇怨,他怎么甘心就如此放弃,但是……对象偏偏是唐棻,他又怎么能下得了手呢!若是在知道她真实的身世时,他或许有可能不倾心于她,但自己偏偏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遇见她呀!
  哎!错在之前不该插手那声尖叫声,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林中救了唐棻一命,进而造成今日的局面。她若不姓唐,那一切都好办了!但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呀!
  “是吗?”唐棻也觉得他不像生病的模样。“……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魏武明知他不该对她仁慈,不该对她依依不舍,但他仍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你……不肯多留一会儿?”
  唐棻的眼神交错复杂地轻咬着唇。“你是以丈夫的身分命令我?或者是你想要我留下?”
  “你……”他不自觉地向前一步,而她却惊恐地后退。
  魏武觉得奇怪,似乎打从她知道自己就是魏武后,她的表情多了一种之前他没有发现过的东西──像是恐惧的复杂眼神。
  为什么呢?以丈夫的身分见她,只有初夜而已,难道他曾伤害过她吗?
  “我……要走了。”唐棻像是逃难般的离去。
  魏武痴痴地望着她离去的位置未曾动一下,良久,才轻叹口气。
  方才自己认真思索了半大,不得不承认他本身对于唐棻的情意胜于他期待以久的报复行为,曾经以为他绝对不会善待她;今日他却想知道为何佳人会如此害怕自己,看来他也不是个洒脱的人呀……
  乙方桌上,诗卷旁摆着张雪白的纸,唐棻提起笔想着该写些什么诗词时,心中着实举棋不定,而那身影像是幽魂似的,挥之不去,慌得她只能望着纸张许久。
  一旁的绿儿见怪不怪地看着主子近来古怪的举动──喜欢发呆,所以她也习以为常。
  唐棻思忖了良久,兀自闭起眼睛摇着头,想把那烦闷的事给甩掉,可是当她再看向桌面时,她决定放弃了,于是,便要绿儿把文房四宝收起来。
  可她愈想愈觉得不对劲!为何近来她在睡梦中老觉得有人搂着她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呀!魏武没回房睡呀!虽然不知道他一直以来是睡在哪儿,但至少她知道魏府地大空房多,他想要有张床并不是难事,所以自己也从没担心过他没地方睡。
  但今日一早她清醒时,总觉得她的掌心还残余着一丝温热,像是被人握着睡了一夜似的……这真是古怪!她又不敢对绿儿说这古怪之事。
  哎!八成是自己多心了。她又甩了甩头,试图将这怪异的念头甩掉。
  清晨时分,四周一片寂静。
  在一间厢房的床上,却有个人已张开眼醒了,不过他身子却是一动也没动,唯恐惊醒了卷曲在他怀中的人儿。
  他微撑起了头,看着唐棻熟睡时的娇柔模样良久。她睡着的面容,真是甜美至极,好几次他几乎快忍不住偷香了,不过他还是克制住,因为他要吻的是完完全全清醒的她。
  她似乎很怕冷,这是他前几天就发现的事情,所以她在睡梦中总会不自觉得亲近他的身子。头一回他睡到一半吓了一跳,但现在他已习惯她的亲近。
  她嘤咛一声,挪个舒服的姿势又沉入梦中,浑然不知道有人正专注地看着她。
  魏武发现她一动,使她脑后的乌丝滑到她的脸前,他细心地替她拨到耳后,准备起身时,却发现唐棻轻轻动了一下,随后紧闭的双胖突然张开,先是没有焦距的,而后是掩不住地瞪圆了眼,随即是一声的低呼。
  唐棻看着魏武仍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伸出手碰碰他的脸,以为会穿过去,没想到竟摸到了一个坚硬、温热的实体,红赧顿时飞上她的脸颊,她羞得立即收回了手。
  “你……怎么会在……”呀!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会去碰他的脸呢?
  “你这是身为一个妻子的问话?”魏试着迷于她娇羞的模样反问道。
  “呀!”是了!这里是他的卧房,而他是她的丈夫,自己的问话简直是多此一举!她的脸因怕他再挪揄自己,而羞愧得几乎抬不起头来,等了一会儿,可他的声音却迟迟没落下,她悄悄地瞥了他一眼,细心地发现他脸上有着淡然的微笑,看来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呢!她有些迟疑地看着他,不知道是否要问出她近日来的疑惑。
  魏武发现她的迟疑,询问着:“你怎么了?”
  见到他人现在躺在这里,她大胆地猜测:“你……不是头一晚睡在这儿吧!”
  他若有所思地瞥着她。“没错。”
  她的脸又是一阵红,那她的睡姿不就早被他看光了,且恐怕自己这些天老想到被搂的感觉,也不是错觉了。好羞人哟!
  魏武硬是压下想亲近她的念头起身,招来一早就在门外等他指示的男仆进来替自己更衣。
  唐棻脸撇过一旁,眼睛丝毫不敢乱动。没想到魏武竟然在房中换衣服,刚开始她还不懂他叫人进来做什么,直到看见他赤裸的上身才回过神,之后,就一直仅在床上不敢动:待魏武遣退仆人时,他笑得嘴角几乎快裂开了,她刚才的反应一一落入他的眼中,让他不禁好笑地咧着嘴,却又不敢笑出声。可爱的小东西!
  他走向床边,轻抬起她的下颚,柔声地道:“我出外办事了。”
  “唔。”她感到自己脸上有着退不了的燥热。
  “晚上见。”
  “嗯。”她胡乱地点头,掩不住加快的心跳声。
  他离去前,在她的嘴角上轻轻印上一吻,惊得唐棻两眼一瞪,只能呆呆地看着魏武开门离去。
  第六章
  是夜。
  唐棻任由仆人的打理,着了衣坐在床边准备入睡,心思却神游其中。
  魏武今大早上的那此言行、举止代表着什么意思呢?自医治他的病后,一连十天不曾问过她寒暖,这几天却不声不响地回房间睡……这有什么涵义呢?是否表示他们有一个新的开始呢?或者只是因为他近日心情比较好,所以还记得他娶了一个妻子?
  他返家的那大,明明是欣喜的;但在得知她即是唐棻这个身份时,他的表情有丝怪异,虽然他极力隐瞒,但她仍感觉到了。他的心思,她永远不懂。
  想到他,就忍不住又回想到他离去前的那一吻,温柔的轻吻、深遂的目光,混淆了她的心思……
  耳旁杂乱的声音叫回她神游太虚的心,直到眼睛直视到魏武的双眸,她觉得室内的空气因他的出现而稀薄了。
  “退下。”魏武双眼锁住她,眼中尽是柔情,挥手要一干随侍仆人退下。
  “是。”一群女仆纷纷离去。
  魏武无言地看她一眼,他身旁的男仆已帮他脱衣,唐棻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
  她低下头来,把玩着手指,脸上净是疑问:他怎么这么早到呢?他不是一向都是深夜才回房吗?
  魏武摒退了仆人,轻声地朝她问:“你的手上有什么宝吗?不然你怎么一直低着头呢?”
  “喔!没有!”唐棻收起双手,紧张兮兮地坐直了身子,害怕他回房的理由。
  虽然身为妻子的她不该这么说,但她脑子就是不自觉得想到他回房该不会是想……
  魏武看着她战战兢兢的模样没拆穿她,像是安抚地柔声道:“你要睡了吗?”
  “我……”她看看他,又看看床,一点都没有想睡的念头,尤其是想到他回到房内有可能的用意,连忙摇着头。
  “那……想聊聊天?”
  “聊天?喔!好。”唐棻不禁想着:跟他聊天,他有没有讲错?但是不聊天还能干么?
  她走到桌旁的椅上坐着。
  魏武看着她薄弱的衣棠,顺手拿了自己的外袍盖在唐棻的肩上。
  “谢谢!”唐棻看了衣裳,心中平稳了些,也对于他的细心感到一丝暖意。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道:“说来好笑,打从婚后第一天至今,我似乎还没有好好的和你相处过一个晚上,但我们却已结婚了一个半月了。而我对你仍然不了解,想必你也是。”
  “嗯,我的确是不了解你。”两个原本不了解的人,因为他们的双亲的缘故而凑合成的婚约,他们并非是第一对新人,但想必每对新人也是如此陌生吧!
  两人无言地互看一眼,眼中尽是交错复杂,魏武微微一笑,道:“好歹我们的双亲也曾是旧识,我们却因为家变而互不相识,今日因他们的关系而再次有了牵连,也算是个缘分吧!”
  唐棻点点头,正好藉由此机会,好好问问过往的事由。“你清楚为什么我们两家子会分开吗?”
  “你不知道吗?”魏武不动声色地回问,他想试探她到底知道多少事。不过,他相信她对于十八年前的事绝对知道不多,否则她不可能会嫁给他。
  “我并不太清楚……母亲在世时,她只说过父亲曾对不起一个人,因而愧疚一生。这点找也曾由父亲口中得到过印证,可是他并没有多提及,而他……在说完后的隔一天就过世了。”唐棻自顾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察觉到魏武一脸异常紧绷地看着她。
  魏武几乎已猜知她是被蒙在鼓里,心底冷哼了一声:唐玉青夫妇根本没有脸跟自己的女儿说出那件丑事,但这也是唐玉青最大的错误,否则自己哪可能娶到唐棻呢?
  愁恨的双眸,在想到唐玉青已死,心中平静了一些,且眼前的她,是他已打主意抛开她的身分而接受她成为自己的妻子了……
  “你……节哀吧!”他不忍看她伤心的模样,轻拍她的手安抚着。
  “嗯,我知道!”唐棻闭起眼,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明知道泪早该流干,但我就是没办法无动于衷……”
  “我明了你的感受,毕竟我也曾经历过双亲双双丧生的巨痛。”魏武有感而发,当年的家变几乎将他魏家毁了,若不是因为血海深仇,他恐怕就活不下去了,今日更不会坐在这儿了。
  “你双亲早过世了?”唐棻忘了自己的忧伤,关心地看着他。是了,自己从未拜见过公婆呢!
  “不……”唐棻虽吃惊他的举止,但又觉得似乎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合起眼,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任由他搂着自己……这种依赖和温馨,像是回到她不知道他是魏武时的感觉。
  良久,等他情绪平稳了些时,轻唤了她,唐棻却已有了些睡意的回应着。
  魏武莞尔地看着她努力地提起精神,但却掩不住的打哈欠,看来他们聊太久了,她已撑不住了。他轻笑了一声,抱起无力挣扎的她上床,用着像催人入眠的嗓音安抚着唐棻每一分想清醒的意志。“别逞强了,睡吧!”浓浓的睡意令唐棻眼皮沉重地再也撑不住,缓缓地在他的怀中睡去。
  从那晚开始,魏武和唐棻生疏的关系已改善,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们之间的相处愈来愈融洽,这是魏府中每个人都发现的事情。
  魏武现在不论多忙,也会和她一同用膳;在睡前,他们会聊一下天,两个人像个好朋友似的相处。
  他们的关系看在江云平和王管家的眼底是喜悦和认同的,尤其是王管家,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早已经把唐棻当成自己的女儿般关照呢!
  现下,唐棻正一脸潮红又别扭地刚从王嬷那儿出来。
  方才在王嬷那儿商量着今日的菜色和一些琐碎的府中杂事时,王嬷突然笑盈盈地问自己和魏武的关系如何?被问到亲密关系的她,早忸怩得讲不出话来,又看到王嬷眼中暧昧的神情,她是怎么也讲不清的;虽然后来她极力地解释,但王嬷却已下了断定,还说“期望她早生贵子”,所以她便如逃难般的逃出王嬷的视线,来到这儿散散心,也想消除脸上的臊热。
  魏武刚从外头回来,正要回到书房之际,正好瞥见她的俏影,他眼中注进了笑意朝她走了过去。她转身,正巧看见他,脸上尽是喜悦。
  他轻碰着她的双颊道:“脸怎么这么红?太热了?”
  “不是的!没什么啦!刚才跑了一下,有些喘。”她才不会那么不害臊地把刚才的事说出来呢!
  “原来如此,为什么要跑?出了什么事吗?”搂她近身,抬起她的下颚,被她眼眸中的柔情和白里透红的红润,迷得他直想偷她一个吻。
  “没有……”唐棻直摇头,脸上的热气不散反更加剧了。哎!羞死人了,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你说谎了……”魏武轻笑了一声,虽不知道理由,但他却不逼问她的答案,此时他的注意力全在怀中的佳人身上。
  唐棻双眸盈波,正要开口解释时,他毫不犹豫地印下了他的气息。
  唐棻本能地闭起眼,两人的唇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舌亲密地挑起她的感官知觉,她的脑子有些昏眩,一如前几天一样,只能虚弱地倚在他的怀中。
  魏武没有任由感情的驱使深吻了她,否则怕耍一发不可收拾了,尤其他夜夜拥着她,却没侵犯过她,这些日子以来他简直可逼为圣人了。
  倘若不是王嬷的一番话,他也不可能忍到现在。只因为当初觉得唐棻在得知自己是魏武时那种表情相当古怪,所以他才会跑去找王嬷谈谈,从谈话中才得知,唐棻在新婚夜的隔日身上带着不少的瘀痕这大大吓了他自己一跳,他回想着模糊的记忆中却不记得自己曾动过手。那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那夜充满仇恨之心的他,对唐棻恐怕并没有多大的怜惜之心,且他也醉了,以至于在不自觉之中伤了她,她眼中才会有那种恐惧之色。
  也因为如此,在他下定决心接受唐棻为自己的妻子后,他努力地亲近她的身边,让她习惯自己的靠近,只因为他不要她怕他,也不想再伤害她了。所以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渴望,却不敢贸然地要了自己的妻子,每天晚上只能看着她入睡。
  这十多天的相处下来,唐棻已不再有害怕的神情了,且已完完全全地接受了自己,那是不是表示她已准备好了呢?把头埋在她的发中,吸引着她身上淡雅的馨香,温玉怀香的身躯又点起了他忍耐已久的欲望。他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渴望着她,尤其是觉得时机应该成熟之后,他几乎想把她嵌入自己的怀中,低吟了一声,在她吃惊的眼神中吻住她的朱唇,一一地侵略着属于他的一切。他等不下去了,或许他该有所行动了。
  凌家庄凌云二和凌浩鹏两人吃惊地看着师父的信物时,两人立即冲出门,人眼即看到是徐嬷,两人又是吓了一大跳。
  “徐嬷,你怎么大老远的跑来了?怎么这么狼狈?好像落水狗,一路流浪到京城!”凌浩鹏马上出声大喊着。可不是吗?徐嬷人躺在马车中,脚上捆绑着木板和白布,气色很憔悴。
  “是呀!师父发生什么事了?不然怎么派了你来?”凌云二相形之下就沉稳了些。
  徐嬷虚弱地白了凌浩鹏一眼,久不见他,这小子说话仍没变,若不是她负伤在身,早敲他的头了。“一言难尽,总之这趟京城之旅是够折腾我这个老太婆了。”“先进来再说。”凌云二打赏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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