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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诱惑:Lady有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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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的脸变成了死灰色,才付泉说话的腔调像极了一个人。

他有些迟疑地望望付泉,他敢打赌以前绝对没有见过这张脸。

“娘皮,滚。”

老四不再搭话,兔子似地逃出了茶馆。

老贾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个人也在?老四眯了眯眼,难道他想借刀杀他?

“你吓到他了。”李东成品口茶,淡淡一笑,“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付泉哈哈一笑,“李亲哥,当年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哪还能再出来吓人?”他皱皱眉,仅仅几秒钟后又恢复了笑容,“李亲哥,张玉清那事是不是你做的?要做,也应该是兄弟我去不是?”

李东成有些感动了,摇摇头,“不是!”

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因为仇恨而种植仇恨,不值得。

第250节:丢卒保帅

张德中是从噩梦中惊醒的。他摸下额头,已经细密地出了层冷汗。

他瞄了眼夜光表,刚五点。他回头看下妻子谢小娜,她睡得很熟,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掀开被子,踮着脚走出卧室。

这几天右眼皮跳得厉害,难道西南边的人还不肯放过他?不是已经帮他们把牢里的兄弟安顿好了吗?再说都是九哥下的手,他不过是牵线搭桥而已……

玉清这次的车祸是不是他们干的?真是气焰嚣张,警cha怎么不把他们抓起来?

张德中重重地把雪茄按灭在窗台上。

人啊,不能走错,走错一步,再想回头,你肯,人家不肯。

九哥进去这么久了也没个消息,幸好他这人讲义气,否则……张德中冷笑了声,否则整个A市就要掀翻了天,一大半以上的官帽都拽在九哥的手里呢。

张德中用力捶捶额,起身去到最里面的书架那,抽出一本书,从书的夹页中拿出片钥匙。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突然刺耳地响起来。

张德中“啊”地惊掉了手中的钥匙,他很快弯腰捡起钥匙,略略定定神,抓起电话。

“你死,他们活。”

张德中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电话,一滴泪跟着滚出,跌到桌面上。他长叹口气,无力地瘫坐到老板椅上。

窗外,天已经露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砰砰”一楼大门外忽然传来粗暴而大力的捶门声。

张德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好久才转过眼去看对墙的钟,六点过六分。

他闭闭眼,站起身走到保险柜前,该来的,来了。

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他几乎是花了平常的两倍时间才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棕色的小瓶。

张德中没有立刻喝掉棕色小瓶里的东西,而是下楼走到一楼门口的猫眼处:门外站着两名表情严肃的刑警。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异常难看,脸颊的肌肉跟着抽动了下。

他咬咬牙猛地扯掉小瓶的盖子,仰头一口喝了个干干净净。

泪爬过他的眼角,滚进发隙。

张德中把小瓶扔到门角,面无表情地打开大门。

“你是张德中吗?”

张德中点点头。

“这是逮捕令。”年纪稍大的那名刑警掏出手铐。

“啊——”谢小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一脸苍白地站在二楼楼梯口那,满面惊惶地看着张德中。

张德中想冲她笑笑,想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可是他只张下口,就软软地倒向地面,一缕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

年纪稍大的刑警反应敏捷地架住张德中,捏开他的嘴巴。

他失望地松开手,四处搜寻了下,他立刻发现门角那个棕色的瓶子。

他捡起来,闻了闻,脸色微变了下,“快去把车开过来。”

张德中被送到急诊室时已经停止了呼吸,他的眼睛半张着,眼角犹有一滴泪,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可是他不离开,他美丽的妻子,还有乖巧的儿子,将会永远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第251节:东窗露白【1】

隔天,《晨风日报》头版头条以“天鹏前副总畏罪自杀”的大标题刊出了张德中的照片。

李东成看到报道后,很有些难过,一起创建了天鹏,却是这个结局,世事无常啊。

付泉推门进来,见李东成在看报纸,“有啥好看的?”他边说边抠坨鼻屎,摁在张德中的照片上,“活该!”

李东成摇摇头,把报纸一卷,扔进垃圾筒里。

付泉抬抬眉,忽然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李亲哥,你咋知道天鹏有问题?”

李东成愣了下,马上明白付泉是想知道他这次为什么非要坚持卖掉天鹏,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天鹏本身就有问题,再说我累了,不想花时间去做无谓的事。”

付泉有些失望,他耸耸肩,“李家亲哥,你哪天能说了,一定要告诉我。”他搓搓手,“好久没去泡温泉了,一起去泡泡?”

李东成不想让付泉再失望就点了点头。

因为是上午,泡温泉的人不多,李东成正想闭眼,放松下,就看见老四走了进来。

老四本来是不想接这趟活的,自上次没动手就落荒而逃后,他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可老贾说那个人点名,非他不可,还带了句话过来“敢不来试试”,所以他只好来了。

他不怕死,大不了就是条命,但是他不希望一辈子欠着那人,如骨在喉,梗着难受。

“老四,老四。”付泉在池那边大叫。

老四警惕地扫了眼周围,下了温泉池,朝付泉和李东成游过去。

付泉笑得很古怪,笑得老四心里发毛。“老四,你去查下张德中为什么自杀。”付泉的嘴边溢着笑,仿佛这是件很好玩的事。

查自杀?老四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他是杀手,不是私人侦探!“No!”

No?李东成在老四游过来靠近的那一秒,脊背反射性地变得僵硬绷直。这会听老四说得有趣,呵呵地笑出了声。

“呀,老四,看不出,有进步啊,会甩鸟语了。”

老四绷着脸,他感到被捉弄了,“拜。”

付泉有点挂不住脸,“拽个P啊?你以后负责他的安全。”他指着李东成吩咐道,“会有不同的人过来,”他的眼睛里闪过狼样的光,“你的任务就是照来人的屁股,用力一脚。”

老四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这意味着他将挑战道上其他所有的杀手,“ok!”

“ok!”付泉眉开眼笑,举手就想去拍老四的肩。

老四机警地往水里一沉,“我去拿行李。”他边说边朝对池游过去。

李东成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张德中自杀,不知情的多半会把帐算在他头上,他的安全确实是个问题。“小泉,谢了。”

“自家兄弟谢什么?”付泉挤挤眼,“老四这人特重义气,李亲哥,你要能收了他,受用无穷啊。”

李东成愣住了,付泉的意思是不准备跟他了?

付泉浇点水到自己身上,“你去那边,我不放心,”他叹口气,“我在这边呆惯了。”

李东成点点头,闭上眼睛,“行。”

他准备去F市看看,树挪死,人挪活,没必要死守A市。

第252节:东窗露白【2】

一大清早,左眼皮就跳个不停。覃小钩翻过身,想再睡会,可是睡意被更猛烈的眼跳给拽走了。

跳什么跳?有什么好事?

她一没买彩票,二没买股票,哪来的意外之财?

她伸个懒腰,打个呵欠,手机在这时响了。

谁啊?这么早。

原来是唐浩通知她去拿回她的玉佛。

啊,她真的可以拿回?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捏了捏脸颊,好疼,真的,是真的!她心里快乐得跟只小鸟似的,有玉佛,就有钱了;有钱了,就不用发愁了。

YE,去拿玉佛了!

她找出刑警队开具的借条,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公安局。

刚走上台阶,她与行色同样匆忙的张恒撞到了一起。

“哎哟!”覃小钩揉着鼻子,不满地瞪了张恒一眼,“大白天的,丢了魂啊?”

张恒仅仅错愕了几秒钟,马上认出了覃小钩,“对不起。”他边说边朝门外走去。

覃小钩冲他的背影吐吐舌,张恒忽然转过身来,覃小钩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刚才那姿势实在不雅,不是一个淑女该有的行为。

“覃小钩,你那有小白的外婆,我是说他的亲外婆,呃,”张恒烦恼地抓抓头发,“就是小白他妈的亲妈,你那有她的资料没?”

覃小钩的眼睛一下瞪得溜圆,“你不是不查了吗?怎么……”

张恒的双眉拧在一起,“算了,我有事,先走了。”

覃小钩有些莫名其妙,有些不明所以,小白的亲外婆?她连小白的非亲外婆都没见过,何况他的亲外婆?

非亲外婆?哈哈,覃小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现在的关系真是复杂,亲外婆,非亲外婆,哈哈。

唐浩把玉佛交给覃小钩的时候,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覃小钩现在的样子很滑稽,眼泪花花的,但是满脸的乐不可支。

拿个赝品回去,有这么高兴吗?或许这个玉佛……

“覃小钩,我想再看看这个玉佛,可以吗?”

覃小钩吃惊地望望唐浩,又看看玉佛,他们反悔了?她紧紧地抱着玉佛,警惕地瞪着唐浩,问:“你们不都看了吗?”她暗暗估量着自己和他力量的悬殊度,揣度着,如果唐浩来硬的,她能不能保护住玉佛,这是她的!

“恩,你看这,”唐浩指指玉佛的腰间,“这有个红点很可疑,我想再看看。”

覃小钩不想给,可是论高度,她还没有到他的肩膀;论力量,她一伸手,就被缴了械吧?她嘟起嘴,满脸不快活地把玉佛递给唐浩。“小心点。”

唐浩皱皱眉,接过玉佛,顺着玉佛的腰摸了一圈,突然朝地上一摔。

啊,她才要他小心的。

覃小钩惊叫着去抢玉佛,玉佛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覃小钩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她的玉佛,她的未来。

唐浩弯腰从玉佛的肚子里捡起一个红布包着的小卷,“放心,我们会按实际价值赔给你的。”他站直身,指指靠南边的一排沙发,“现在请在那边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第253节:东窗露白【3】

覃小钩哽咽着点点头,按实际价值赔,是多少?一千?两千?还是几百?事到如今还能怎样?她心疼地捡起地上的玉佛,抱进怀里。

唐浩再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马德生。

“我已经给李教授打了电话,明天他会过来对玉佛进行鉴定,我们将按照鉴定的结果予以赔偿。”马德生回头看看唐浩,“明天李教授鉴定完后,你负责给她打电话。”

覃小钩在马德生说话的当口几次张嘴,想提出□□,可是□□有用吗?摔坏的玉佛能复原吗?她强抑着快涌出眼眶的泪水,一手抓着玉佛的手,一手倒提着玉佛的脚,准备离开。

“哎,覃小钩,玉佛明天要做鉴定,你不能拿走。”

覃小钩铁青着脸瞪了眼唐浩,把佛脚的部分扔给他,“呶,给你!”她把另一半紧紧地抱在怀里,“这半我得带走……”

她的脸色大变,她急急地把玉佛翻过来,玉佛的手肘上没有sos!

“马队长,”她大叫着,绕过唐浩,追上已经往里走的马德生,“这不是我的!”

马德生皱起眉头,等她往下说。

覃小钩翻过佛像,指着玉佛右手肘,“我的那个这里有sos,这个没有。”

马德生面无表情地接过玉佛,对光照了照,“唐浩,”唐浩应了声“在”,“给你两天时间,搞清楚这件事情。”

覃小钩被马德生严肃的表情弄得有些怕怕的,她希望马德生能主动告诉她,她什么时候可以拿回玉佛,可是马德生交代完就进了办公室。她不敢跟进去问个清楚,只好怀着极度郁闷的心情回到了家。

屋里一屋的冷清,覃小钩踢掉鞋,赤脚走进卧室,明天工程班就要结业了,今后何去何从,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甩掉外衣,她反趴到□□。

金绥那不知道怎么样了……真是,她眼下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再不找到工作,吃喝拉撒都有问题,还有闲情逸致替别人操心,多操心操心自个吧。

翻转身,她看着天花板,李东成从F市一起回来后就没有联系,他又搭上新欢,把她忘了吧?

年前去的那家破房地产公司,一个月也就一千多,还得看那龟孙子的脸色。

去找那个se迷迷的刘部长?这天杀的,竟然哄她有什么见鬼的灵药,害她九死一生,差点送了命……

她怎么就没有柳玥那样的好命?

她从□□蹦起来,读书那会,她的文笔不比柳玥的差,柳玥能写,她也能写。

覃小钩去梳妆台里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张可以写字的纸。

她就去客厅的杂物篓里找,翻出了几张化妆品的调查表,虽然不是白纸,背后倒可以写字,对,写字。

她低头又去翻了下篓子,最底下有只笔。

她心头大喜,一把抓过笔,可以写了。

可是写什么好?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用力想写出点什么,可是越想,脑子越晕。她长长地扯了个呵欠,算了,先去睡个回笼觉,再来写。

第254节:东窗露白【4】

扑到□□,覃小钩闭上眼睛,可是睡意像从她的身体里被剥夺了样。

她努力地想她该睡觉了,可是脑子倒越清醒。她烦躁地翻个身,终于认命地爬起来。

走回客厅,她抓起笔,睡意马上扑过来。

她颓丧地扔掉笔,她不能写了吗?她注定永远都无法和柳玥比吗?

“我准备去过另一种生活!”

那样信誓旦旦,那样充满自信地告诉柳玥,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做。这才是让她最焦躁,最烦心,最受不了的。

她怒力控制,不让自己流出眼泪。她现在需要的是工作,不是软弱,不是眼泪。

美容师轻柔地把按摩膏涂到她的脸上,“覃姐,怎么这么久才来?您看您的眼角,”美容师点点她的眼尾,“覃姐,我们这来了一套新产品,好几个客户用了,效果很好,您看您是不是也要试试?”

这话戳到覃小钩的痛处,要换在以前风光的时候,别说一套产品,就是整套产品买下都没有问题,现在,只能听听。

覃小钩闭上眼睛,“我有点困了。”美容师轻“哦”了声,不再说话。

她表面看上去睡着了,可实际上,她的心里却如翻江倒海的怒涛,久久不能平静。

过惯了那种悠闲的贵妇人生活,再回到平淡,很难,很痛苦。

她暗下决心,等离开美容院,就给李东成打电话。

可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尊像条毛毛虫爬过她的心尖,涩涩的,痒痒的,想挠挠不着,却又在那痒着。

过阵再说吧,现在,还撑得住。

拧开电视,覃小钩努力想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上面去,可是电视剧里不是情侣恩恩爱爱,就是两人悲伤对泣,她越看,心情越糟,反复地调了几个频道后,认命地关了电视。

“覃小钩,覃小钩!”

门口突然传来大力的敲门声。

覃小钩心头窜过狂喜,是成哥吗?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她,来找她了吗?

她习惯性地望望猫眼,失望重重地捶碎了希望。她昂起头,撤离了门口。

李弘用力又捶了两下门,屋里有灯为什么没有人答应?他失望地抓抓头发,从公文包里拿张便纸出来,写了几个字,塞进门缝里。

【文、】覃小钩趴在阳台上,看着李弘走出这个单元,走出这个小区。

【人、】他找她做什么?后悔了?她“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书、】你就是这样不要脸,以为天下的男人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了?

【屋、】脸上火辣辣的,有点疼。

覃小钩满意地折回客厅里,马上注意到门口多了张纸条:有急事找你,见字速回话。

后面是李弘的名字和电话。

覃小钩一把撕掉纸条,扔到烟灰缸里。他找她干嘛?真后悔了?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李弘惊喜的声音,“覃小钩!”

“找我什么事?”

覃小钩口里说得凶,心里还是很激动的,她希望他后悔,这样至少让她有点满足感。

李弘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不吭声了。

第255节:东窗露白【5】

覃小钩疑惑地看看手中的听筒,正想挂了。

“那个,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李弘的声音干涩而又生硬,覃小钩甚至听到他吞了一口口水。

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否则他早八百年前就倒豆子似地说了。

覃小钩很有些后悔打这个电话,“没什么事,我挂了。”

“是这样的,我的心理治疗一直没有完成,我想,我想请你去。”被她一激,李弘脱口说出找她的真正原因。

或许是因为已经破掉了第一道心理防线,他到后面越说越流畅,“当然,我会付钱给你,一小时一百五十块,每天两个小时。”

覃小钩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一天三百,一个月就是九千,上哪找这样的好事?

“好,好吧。”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颤抖透过电话传到那边,可是泪像雨雾很快湿了她的睫毛。

挂掉电话,她的手还有点抖。

她想向前走,却脚一软,跌坐到地上。

她放声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

曾经那么珍贵的记忆,要亲手去埋葬,老天,你真是太残忍了。

哭够了,覃小钩去桌上找张纸,清了清鼻子,然后扑到沙发上,她很快睡着了。

流泪只是暂时的宣泄,让心灵平衡些,却不能让人生存。要想活下去,就得像以前那样,改变,然后忍受不能忍受的。

张恒从岷山回来,把所有的资料都做了拷贝。

李东成是老板,也没有权利要他免费做事,他要想连根抹去,就得付出代价。

然而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李东成来过,但是他仿佛忘了有这件事。

张恒很意外,悄悄去做调查,发现小白已经在几天前被押往新疆服役去了。

调查这么久,都是白费功夫?他讲良心,可是也得吃饭,李东成那走不通,还有个可以走通的。

覃小钩被张恒拿过来的东西吓了一跳,她伸手摸了摸记录,马上像被电击了样。

她的嘴唇隐隐有些发白,她知道张恒为什么拿这些给她看。“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她咬住牙关,守住嘴,没问出后面一句,“为什么你不去找成哥,却来找我?”

张恒笑嘻嘻地掏出只笔,在手里扣玩着,他已经在覃小钩的眼里看到他所期望看到的。“覃小姐是聪明人。呵呵,我没有去找李东成,是因为他是我的老板,可是,我也不能白做事不是?”

“他是你的老板?”覃小钩的声音抖得很厉害,她觉得伤心,李东成没有告诉她,他一直当她是外人。她还感到害怕,李东成知道小白的存在,所以才对她若即若离?

为什么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女人只能死心塌地?

张恒歪眼她,她的表情不想做假,李东成没有告诉她?难道他这次来错了?他掏出烟,“来根?”

覃小钩点点头,接过烟点上,“你准备怎么处理?”她点点文件,强压下心头的酸楚和难过。

第256节:东窗露白【6】

呃,明明李东成什么都不告诉她,她还准备为他扛着?这丫头……

张恒有些意外,有些不安,那个叫良心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哎,谁叫他本性善良呢。

“这次调查费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当然也花了不少的钱,”他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好人,所以,钱一定是要的。“不过,看在李总和你的面上,我收回成本就行了。”

覃小钩嘴里发苦,心里发虚,她没有经济来源,她付不出多少,可是她不想让这些外流。

动小白的?不行,他以后出来一定需要大笔的钱。

她偷瞅眼张恒,张恒正在烟雾中陶醉于这次的成就。

“多少,你要多少?”她壮着胆子问,眉间早已经是冷汗淋漓。

张恒伸出一个手指头。

不会是要十万元吧?那干脆把她杀了——付出这十万,她所有的存折加起来不超过三位数,这以后怎么活啊?

覃小钩的汗流得更多,以至于她去擦拭的纸都湿透了,“1……”

“恩,1万元。”

覃小钩暗松口气,可是鼻尖跟着冒出冷汗。

她的存折上只有一万多点,其余不是在理财投资中,就是买了国库券,全给了张恒,她怎么办?“我没有那么多钱,”她摊摊手,“我现在的情况不比以前,五,五千我还能接受,再高的话,我看你还是去找李东成……成哥比较好。”

张恒皱起眉头,五千是少了点,不过比没有的好,“这么着,你加点,我少点,我打个八折给你。”

“八,八千?”覃小钩的脸一下煞白,李弘那还没给钱,出了这八千块,她得马上去找工作,可是一口气上哪找?“我没有那么多钱,”她吸口烟,马上被呛得咳嗽起来,“我现在能拿出就,就只有五千。”

张恒有些不快活,既然出不了那么多,为什么装圣人,揽下这事?他不再多说话,动手收拾桌上的文件。

覃小钩的脸越发苍白,她脑中的思想斗争得异常激烈,她想阻拦张恒,可是她要拿出那钱,她活不下去啊。

她的眼睛红了,泪水浸湿了她的眼角。

“哎!”张恒抽出张面巾纸递给她,“五千就五千吧。”

泪沿着覃小钩的面颊滑下来,她露出笑容,“谢谢你。”

张恒走后,覃小钩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出了五千,她很心痛,也让她更加深刻地明白什么是现实。

她拿出手机,她不是活雷锋,做事不留名。

虽然不奢望李东成感激她,至少让他知道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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