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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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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说我变老了?”

“不是,你变得心硬了。”

“唉,我倒是想小鸟依人,我们家这个样子,我依谁呀?”

雅琴一声叹息,幽幽地说道:“鹏程,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肯定不相信,文若在外面有女人。”

“他,不可能,他那个书呆子!”

鹏程吃了一惊,问:“你有确切证据?”

“没有,我有直觉,一个妻子的直觉。我们公寓房间对门,也是一家中国人,男的是卡尔加利大学的老博士后,海归了,女的留在那儿坐移民监,没孩子,就是她!”

隔了半饷,鹏程才慢慢地说:“雅琴啊,我不是替老同学开脱,一个男人,这么多年在外,也不容易,你原谅他吧!”

“这事我没和他说穿。”

雅琴又是一声叹息,说到:“我又有什么资格不原谅。”

正午时分,健身馆的前厅里,程教练背对着大门,和一帮男学员侃得正欢:“那会儿咱大都城里,但凡有几个钱的,都要养高丽女。为什么?咱爱吃高丽参哪!吃了高丽参就得品高丽穴哪!高丽叁,性燥热,质干重;高丽穴,性温顺,质滑腻。吃了高丽参品高丽穴,冷热相济,阴阳协调,大补啊。”

程教练还要继续发挥,忽见几个学员挤眉弄眼,回头一看,袁芳正走进来,他赶忙迎上去:“小芳来啦!怎么下班这么早?”

袁芳这天穿了件绿色的连衣裙,配着白色的中跟皮鞋,更显得身型出众,体态飘逸,众学员顿时都看呆了。袁芳没有理会这些,径直对程教练说:“程,去你办公室,我有事问你。”

在一片哄笑声中,程教练诚惶诚恐地把袁芳引进屋:“您吩咐。”

“程,你是不是说过有一个学员,是什么小学校长的媳妇的大舅子?”

“对呀?怎么啦?”

“什么小学?是不是雅琴她公婆那块儿的?”

“是呀,怎么啦?明白了!明白了!瞧我这猪脑子!这事儿包我身上!包我身上!”

就在雅琴近乎绝望的时候,事情一下子都有了转机。袁芳和程教练打通了学校的关节,把妞妞上学的事摆平了。更出乎意料的是,王彼得栽了大跟头,栽在徐倩手里。他又去骚扰徐倩,还是在公司里。徐倩早有准备,推搡中用裁纸刀刺伤了王彼得,还全程录了音,更妙的是,两个销售员,平时和徐倩关系很铁的,恰到好处地撞进来,做了人证。

出事之后,徐倩首先告诉的是鹏程,而不是雅琴。鹏程放下电话,马上带着他公司的法律顾问去了现场。王彼得被送去医院了,他的下体开了口子,绝后了。

徐倩笑嘻嘻的,倒像个没事儿的人。法律顾问一面翻检记录着,一面赞不绝口:“真专业啊,徐小姐,你辞职吧,到我们律师楼来算了。”

鹏程也由衷地感叹:“徐倩,等你死了,我要在卢沟桥边给你立一座烈女碑。千百年后,文人雅士们每到清明,都要来此凭吊,他们会说:至今江畔遗碑在,犹著千秋烈女名。”

“我们家人长寿,我奶奶活到九十八呢。”

徐倩斜了他一眼:“你恐怕等不到我死那一天。”

“我等你,我等你一辈子。”

按照法律顾问的建议,徐倩先告到公司上面,声称不排除法律诉讼的可能。

上面没说二话,立马让王彼得滚蛋了。徐倩也见好就收,没有再提什么要求。王彼得的一生其实也很可怜,他生在江苏泰州附近,那地方并不富裕。他插过队,吃过苦,后来考上了大学,国家没有亏待他,出钱让他去美国进修,可他却滞留不归,后来还背离祖国,拿了血卡。他看不起自费生,更看不起自费小留,认为他们没下过乡,没吃过苦。其实每当中国受到侮辱时,却总是自费生和小留,挺身而出奋起抗争,而那帮老公派,要么作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超然的样子,要么舔着脸凑上去,提供几个所谓的实例,讨好迎合他们的洋主人。海归本来是件好事,如果王彼得认真做事,清白做人,也能慢慢溶入本土社会,可他偏偏颐指气使,自以为高人一等,最终落得身败名裂,真是可怜可叹。

王彼得走了,位子空出来了,可障碍并没有完全扫清。雅琴活动起来,她直接找到了中国分公司的总经理。总经理已经六十了,是个和霭干练的高个子老人,雅琴做销售部副经理时,常和他碰面,能说得上话。这一次,老人却一反常态,吞吞吐吐,一会儿推说总部可能会再派人来,一会儿又说要本土化,但要登广告公开招聘等等。雅琴有点摸不到头脑,就去问副总,也就是原来会计部的经理老约翰。老约翰高大爽朗,身体健壮,和雅琴一直很熟。他听了雅琴的陈述和询问,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雅琴,公司财务上越来越难,本土化是大势所趋,只要老家伙坚持,总部不会派人来,至于公开招聘,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老家伙和我已经商量了,就让你坐销售部经理的位子。”

雅琴更糊涂了:“那总经理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

“是这样,我和老家伙当年就是校友,我比他低三届,我们一直在一起共事。”

老约翰又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到:“雅琴,你记得那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你独具一格,穿了一身白色的旗袍?老家伙一下子就被你迷住了。老家伙老了,快退下来了,他一直有一个心愿,想和你共度一段美好时光,就几个小时,在床上。”

“这,这太荒唐了!”

雅琴差一点跳起来:“总经理当然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可他的岁数和我父亲一样,再说,我已经有丈夫和孩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

老约翰站起来,安抚着雅琴:“这只是老家伙的一个心愿,他特别关照了,绝对不影响销售部经理的任命。雅琴,你好好考虑一下,先别急于回答。”

太荒唐了,这确实太荒唐了!以后的几天里,雅琴强迫着自己不再理会这件事,专心把妞妞上学的事落实。就这样,又到了周五晚上和文若约定的通话时间。

妞妞先是和爸爸亲热了半天,还缠着爸爸讲了两个故事,然后自己去小房间睡了。

雅琴很高兴地通报了妞妞上学的事,她把前因后果讲得很详细,可文若似乎并不像雅琴预期的那样兴奋。文若有更重要的事,他打断了雅琴:“唔,雅琴,跟你说一件别的事。加拿大可能会和中国达成一项协议,从阿尔伯塔省修一条输油管线到英属哥伦比亚省北面的港口,我们公司也会参与进去,他们准备提升我做项目经理。我是想,妞妞是不是还是来这边上学?国内的孩子们实在是太苦了。你们嫌这儿冷,可以住到温哥华去,我每到周末就飞过去。”

雅琴心里一凉,本来还准备劝说文若海归的,这一下全完了。她不耐烦起来,可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又气又恼,当场就把电话摔了。

雅琴呆坐着,等自己的丈夫再打过来道歉解释,就像当年在学校里恋爱时那样,可是电话却迟迟没有动静。终于,电话铃声响了,雅琴一把接起来,却不是文若,是老约翰:“对不起雅琴,这么晚了,我一直找不到你。总部批下来了,让我们在本地招销售经理。招聘广告也打出去了,如果你对这个职位还感兴趣,明天上午十点来总经理办公室面试,当然只是个过场。”

不等雅琴回答,电话就挂断了。雅琴手里拿着话筒,还响着盲音,她不知该做什么。文若看来一时是不会回来了,家里还得靠自己。雅琴想到文若对门那个女人,又想到总经理和老约翰的那个提议,荒唐,太荒唐了!总经理和老约翰都是温文尔雅的绅士,和乡巴佬杰克不一样。雅琴对他们没有厌恶,甚至还有些好感。总经理垂涎于自己的美貌,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如今,有几个成功的男人管得住下半身?

总经理两三年内必退无疑,老约翰也长不了多久,可是,这毕竟是太荒唐了!雅琴的头脑里乱成一片,那个激忿的声音和无奈的声音又争吵起来:“雅琴,不能啊,看看人家徐倩!”

“徐倩怎么啦?她单身,顶多回家啃老,雅琴,你不一样,你啃谁呀?”

“雅琴,上次和杰克,已经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也只能将错就错了,要是这次不答应,上次岂不是白错了吗?”

“雅琴,无论如何不能再错下去了!”

“雅琴,该坚持的坚持,该灵活的还得灵活!”

够了,雅琴放下电话,猛地一挥手,两个声音顿时逃得无影无踪。

雅琴站起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芸芸众生,万家灯火。人活着,多么不容易!雅琴并不怨恨总经理,男人,有了权势,有了机会,谁不想搞特权?即使是文若,自从找到工作后,不也是得意忘形了许多吗?在这世上,有权势的人,是强者,强者有选择,可以保护弱者,也可以欺凌弱者;没有权势的人,是弱者,弱者没有选择,只有被欺凌。要权力!要做强者!雅琴这样对自己说。一味地躲避是无用的,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弱者总是要被强者欺凌。生活,是个不公正的法官,它只对失败者苛刻,对于成功者,它从不计较得失的过程。想到这里,雅琴豁然开朗。她放下窗帘,打开衣厨,找出那件白色的锦缎无袖旗袍,换上,对着镜子,左转一个圈,右转一个圈。镜子里的女人依然是美丽的,雪白的肩颈,在丝质的旗袍衬托下晶莹玉润,纤细的腰肢下,是包裹得紧紧的浑圆的臀部。白皙的面容远看宛如少女,可是凑近镜子,眼角的皱纹就很难掩饰了。人生能有几回搏?女人的青春是短暂的,拚搏一回吧,趁着现在还有精力!再过几年,恐怕再想努力也力不从心了!雅琴脱下旗袍,叠好,放进一只衣袋里,关灯,上床。

这一夜,雅琴睡得特别踏实。

第12章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五月的北京,鲜花烂漫,春光融融。和暖的南风,拂动新绿的柳梢,让人心旷神怡,忘却烦恼。上午十点钟,雅琴准时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她穿着奶白色的真丝衬衫,浅黄色的西服套裙,肉色透明的丝袜,白色的高跟皮鞋。端坐在总经理和老约翰对面,雅琴的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脚边放着公文包和一只衣袋。大家都是熟人,没有太多的客套。总经理拿出两份聘书,推到雅琴面前:“雅琴,我已经签过字了,你看一下,有没有异议?”

“谢谢!”

雅琴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在其中一份上签了字,还给总经理,另一份放进自己的公文包。总经理也收好了文件,站起来,伸出手:“祝贺你,雅琴,销售部就拜托给你了!”

雅琴也站起来,和两位老总握过手:“放心吧,我会全力以赴的。”

总经理微笑着:“雅琴,你知道,我快要退休了,约翰老伙计比我多几年,以后,这公司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他一面诉说着,一面按动桌边的一个按钮。通往办公室内套间的门自动打开了。一眼望去,正着对门的圆桌上,放着三个精制的酒杯,里面淡黄色的香槟还冒着气泡。

“雅琴,让我们举行一个小小的庆典吧!”

三人走进内间,端起酒杯。幽雅的舒伯特小夜曲,不知从何处飘散出来。雅琴环顾四周,不大的房间,五脏俱全:一张席梦丝软床,对窗靠墙摆在正中,暗红色的床罩,正散发着淡淡的暧昧。一边是宽阔的落地窗,窗帘还打开着,灿烂的阳光,直射进来。另一边则是卫生间,门虚掩着,隐约露出白瓷浴缸的一角。

老约翰走过去合上窗帘,拧亮床头的壁灯,于是,整个房间都笼罩了一层欲望。

一丝悲哀,涌上雅琴的心头:不知道这里,举行过多少庆典!

“雅琴,约翰和我是老搭铛了,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

雅琴笑了笑说:“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未来的总经理。”

“那么,请吧!”

总经理向着大床,对雅琴做了一个优雅的邀请的手势。

“先生们,请耐心等一下。”

雅琴微笑着,转身走出去,取过自己的那只衣袋,回来,进到卫生间里。两位老总相互望望,不明就里。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袅袅婷婷,风情万种,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走了出来。她一身白色的锦缎无袖旗袍,肉色透明的丝袜,白色的高跟皮鞋。总经理和老约翰张着嘴,口干舌燥,都呆住了。他们的身后,房门,无声无息地自动关闭了。老约翰情不自禁地跪倒在雅琴脚边,一只手颤抖着伸进旗袍的开衩,隔着薄薄的丝袜,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女人的大腿,而另一只手,则贪婪地握住高跟鞋柔软的皮面上,磨娑着,抚弄着。白色皮鞋的后跟,慢慢离开了地面,女人正踮起脚尖,勾住总经理,献上湿湿的舌吻。

此时的卡尔加利,还是周五的晚上。文若的公寓灯火通明,客厅里,文若坐在沙发上,深埋着头。一个身型妙曼的少妇,身着一件灰色的透明睡裙,里面空空荡荡。她光着脚,跪在男人的膝下,苦苦哀求着:“文若,求求你,别这么狠心,我不要名份了!我什么都不要!她回来我就走,还不行吗?”

“这不公平,这对你太不公平。”

文若缓缓抬起头:“你是个好女子,可我们相识得实在太晚了,我也许可以离开雅琴,可我不能离开女儿啊!等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理解了。”

雅琴的直觉没有错,地上的这个,就是她认定的文若在外面的女人。这个女人才二十五,原来是国内三流剧团的舞蹈演员,两年前通过网络相亲嫁到加拿大。

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不是对加拿大失望,而是对她的男人失望。虽然在国内她也听说过,中国人在外面其实很不容易,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令国人无比羡慕的留洋博士,博士后们,竟然绝大多数连专业工作都找不到。一年又一年,他们做着科学农民工。何处是尽头?此恨绵绵,没有尽头。幻想破灭了,她和她的男人开始小吵,中吵,然后是大吵。男人终于忍无可忍,托国内的实权派老同学,搞了个什么小长江学者,海归了。女舞蹈演员不愿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丢人!

当初出国时,一张移民纸差点儿被小姐妹们翻烂!正当她寂寞难耐之时,文若出现了,风度翩翩,没有做过一天博士后,直接进了大公司,成功的职业人士!恨不相逢未嫁时!孤男寡女,一拍即合,两人组成了婚姻互助组。

雅琴的来到,拆散了这对露水夫妻。雅琴和文若也吵架了,太好了,雅琴被气走了!那女人的心中又燃起希望,她甚至想到,何不干脆做长久夫妻?今天,她就是来谈这件事的。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她忽略了一点:文若和雅琴是有孩子的。也许是对妻女内疚,也许是不愿被人缠住,文若害怕了,他想一刀两断。

女人更害怕,她确实是爱这个男人,钦佩这个男人的。她现在只能施展媚术,紧紧缠住这个男人,其它的留待以后从长计议。女舞蹈演员泪水涟涟,一面可怜楚楚地望着心爱的男人,一面悄悄解开男人的裤子。一只纤纤玉手探进了男人的裤档,握住了那昂首挺胸的尘根,熟练地轻轻掳动着。文若把持不住了,他仰起头,靠在沙发上,身体却瘫软下来:“啊,用嘴!”

女人顺从地埋下头,含住怒不可遏的阳具,深深地套弄起来。多么乖巧!多么讨人喜欢!

总经理办公室的内间里,地上零乱不堪:一件白色的锦缎旗袍,一件镂花的胸罩,一条蕾丝边内裤,和两个撕开的伟哥包装袋,当然,还有男人的领带,衬衫,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都是两件。超宽的席梦丝软床上,总经理一丝不挂,头枕着自己的双手,毛绒绒的大腿自然分开。雅琴浑身只剩下丝袜和高跟皮鞋,她跪伏在床沿,趴在老男人的腿间,高撅屁股,深埋着头,口含肥大的阴茎,上上下下,吞吞吐吐,熟练地动作着。另一个老男人还在床下,也是一丝不挂,他立在雅琴的身后和分开的两腿间,粗长的阴茎前冲后摆,奋力冲撞着女人白皙高耸的屁股。两个男人都兴奋异常,他们没能坚持多久,很快,雅琴的嘴里和阴道里便喷满黏乎乎的精液。她疲惫地伏在总经理的身上。身下的老家伙心满意足,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喔,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上帝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雅琴,真想再享用你下面的小嘴,可是我老了,伟哥也顶不了两次了。”

“不,您一点儿也不老。”

雅琴努力咽下口中的秽物,温柔地给了老家伙一个湿吻:“别紧张,让我来,您能行的。”。电子书下载

雅琴吻着老家伙的前胸和小腹,慢慢伏下身,一面揉搓着瘫软的阴囊,一面舔吸着阳具的根部。渐渐地,那东西又有了一点动静。雅琴双手捧住自己饱满的乳房,把老家伙的阴茎夹在深深的乳沟中,缓缓地揉搓起来。身后,另一个老家伙也是心满意足,他注视着女人水淋淋的阴户,还在滴滴淌淌,那是他刚才的杰作!

雅琴也有判断失准的时候,这张席梦丝软床上,这样的庆典还真是第一次。

总经理和老约翰在中国多年了,但他们和杰克不同,他们是老派人,仍然恪守着传统的职业道德:不在本公司内卷入情色纠纷。杰克临走时,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他的办公室艳情,特别是诱奸雅琴的过程,格外绘声绘色。老约翰又是鄙夷又是嫉妒,不由得也蠢蠢欲动起来。他知道总经理对雅琴也没少流口水,这次,他竭力怂恿老伙计不要浪费机会。总经理本来很犹豫,特别是徐倩的事闹出来之后。

老约翰拍着胸脯打了包票,绝对不会出问题。老约翰是有把握的,这把握源于他对中国女人的了解。他知道,像雅琴这样的传统女人,第一次扒她裤子是很困难的,需要百般诱惑,软硬兼施,然而,第二次就不同了,甚至不用动手,她自己就会主动褪下裤子。扒裤子的任务已经由杰克完成了,这剩下的褪裤子的事,应该顺理成章,不成问题。特别是,他知道雅琴有野心,想往上爬。想往上爬的人,自然懂得取舍,古今中外,莫不如此。现在,老约翰心花怒放,杰克说的没错,这女人,真是尤物,紧密,滑润,特别是从后面插入,格外销魂。他一只手抚弄着女人的菊门,另一只手套动着自己疲软的阳具。杰克你个乡巴佬,虽然让你得了先手,我总要比你享用得更多更好一些!

雅琴感到自己的肛门被弄得热乎乎的,一只手指插了进来,又是一只,抠摸着,搅动着。天哪,他不会是有那种癖好!雅琴不是那种绝对传统的女人,婚前婚后,婚内婚外,她都不乏床上的经历,但是她的后庭,还确实没有被触动过。

她的丈夫从未想到过这里,而她过去的老板,虽然热衷于后进的体位,但还只限于普通的玩法。现在有人要侵犯这片禁地,雅琴当然不肯轻易就范。她不动声色地抬起身,转动体位,让那两只手指自然地滑开,趁势扶着总经理半软半硬的阳具,套坐下去。“啊!”

老人一声呻吟,愉快而满足。雅琴一上一下不停地动作起来,她不想给老约翰机会!心中默想:老家伙,别那么贪得无厌!让我先对付了这个,等会儿再用嘴满足你一次!雅琴愈抽愈快,愈落愈猛。“慢一点!慢一点!我已经不是小伙子了。”

总经理气喘嘘嘘,他扳住女人的上身,抬起头试图亲吻女人。雅琴不得不俯下身来回吻,屁股,不可避免地撅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雅琴只觉得肛门处一阵火辣,一只巨大的龟头,挤了进来。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还好,也许是阻力太大了,那东西退了回去,但是,紧接着,又缓缓地顽强地顶进来,没有再退缩。雅琴屏住呼吸,竭力忍受着。终于,整根没入。

文若的客厅里,地毯上胡乱地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裳。美丽的女舞蹈演员蹲坐在文若的身上,双手撑着沙发的扶手,摆动腰胯,姿态优美地撞击着男人的下体。身体在起伏,乳房在抖动,肌肤在碰撞。寂静的夜空中,嗯啊之声,格外清晰。文若挺直身体,一手揽住女人的腰肢,一手托起一只雪白的乳房,对着粉红色的乳尖狂吸。女舞蹈演员呻吟着,充满弹性的屁股上上下下,三起三落,更有力量,更有节奏。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好久没有练功,技艺都荒疏了。女人快要不行了,她叫喊着,冲击着,一股湿热从小腹顺流而下,喷涌而出。

文若爱恋地怀抱着筋疲力尽的女舞蹈演员。他喜欢的女人,床下必须是淑女,床上一定要懂风情,就像雅琴,教授夫人,还有现在身上的这个女人。文若不是花花公子,但也绝对不是苦行僧。他本来以为自己的一生中,只会有一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教授夫人的出现,彻底搅乱了他的思想。尤其是现在,文若不再是穷学者了,他是一个专业人士!一个成功人士!移民加拿大的中国人当中,又有几个能够称得上是专业成功人士?书上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一个出色的女人。其实,书上没好意思说全: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好几个出色的女人。古今中外,难道不都是这样吗?

最初的痛楚正在减弱。雅琴忍耐着,接受着,也体会着。她的脑海里,翻滚着一个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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