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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前男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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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不止一次盼望着无邪能带她去见他父母,男女交往,最能让人安心的便是,被另一半带去见家长。这不只说明了他对你的重视,还足可证明,他已把你列为未来的另一半。

反之,他根本不想与你结婚。他只想与你谈恋爱,满足了他的下半身,而你的安全感,你的付出,你的青春,却不在他负责的范围。

*

段无邪的父母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豪门大户里的规矩与形于外的高高在上,曾让她差点儿休克。

像被放在架子上被待价而沽的商品,段家夫妇在打量了她一阵子后,段夫人说:“真正打扮起来,倒也体面,只是,不知这肚子是否争气?”

当时她就蒙了,感觉自己不像是段无邪的女友,而是一个只能被当成生育机器的工具。

段夫人仿佛没看到她脸色的难看,径直说着,“去医院检查过没?身理正常吗?”

当时她已气得说不出话来,脑海中女方见家长的种种刁难情节早已倒背如流,却无法应付这种赤裸裸的客气而礼貌的询问。

玉爱爱一向脾气温和,有些小奸,有些小性子,还有些刁钻,却不敢在长辈面前施展,说好听些,是个可人又好脾气的姑娘,说不好听些,就是个带着些许的逆来顺受的性子。这种场合,又从未经历过,再加上门不当户不对的恋情,在家世傲人的男方家长而前,只能兵败山倒、溃不成军。

偏偏平时总是善解人意像朵解语花的男友却没顾及到她的心思,还向父母说:“没检查过,但爱爱肯定正常啦,包准替你们生个大胖孙子出来。”然后还现宝似地揽着她的腰,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眨啊眨的,“是不是啊,亲爱的?”

她想让自己笑一下,却发觉做不到。

后来在吃饭的时候,段夫人又说话了,语气带着审视算计,问了她父母、亲友情况,她不喜欢她语气里客气而鄙夷的寻问,仿佛她在大陆做普通公务员的父母是多么上不了台面似的。她模棱两可的回答惹得段夫人很不满意,语气渐渐生硬起来。

“哦,你不愿说那就算了,我们也不勉强。反正以后你嫁到我段家来,就是我段家人了。你父母那边的亲友,我们不知道也是件好事。”

她吃惊地抬头,不明白她这话是何意思。

段夫人仿佛没看到她的吃惊,又说:“段家就只有无邪一根独苗,以后,你可得努力点。”

“努力?努力什么?”她询问的目光看向段无邪,他说,“就是生孩子啦,笨蛋。”

忽然没了胃口,她很想放下筷子离席,可自小受的教养又让她刻制住了,拿着筷子坐在那,四月间的天气温暖如斯,她的心却一片冰凉。

*

第二天,段夫人一大早便打了电话来,温和疏离的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小爱,今天有空没?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她忙问:“伯母,您身子不舒服吗?”

“我身体好的很呢。”

“那………”干嘛要去医院?

“我是想,让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准备生孩子了。先去做做检查,看身体是否健康。不然,还得早做打算。”

尽管段夫人说话温和,却像一桶冰水浇在头顶那样寒冷彻骨。

“伯母,我还年轻,生孩子的事不急………”

“那倒是,你才二十六岁,还有几年的青春可以挥霍。只是,你可要想清楚。以无邪的身份地位,想替他生孩子的女孩子多了去。”

段无人顿了顿,又换了语气,变成归劝:“小爱啊,不是我们嫌弃你,而是我和无邪他爸抱孙心切,无邪又是三代单传。如果你不想生,我们也不勉强,只是,无邪在外边生的孩子可是一定要抱回段家抚养的………”

拿话筒的手拧得发白,心痛得无法呼吸,可她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她只能保持着微笑,说:“伯母,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没意见的。”

*

父母从内地前来香港看望她,她和无邪一同去接机时,看到她的第一眼时就惊呼:“天啊,无邪,你是怎么照顾我女儿的,你瞧瞧她,都瘦成什么样了。”

在母亲的怀抱中,她不再隐忍,把无邪的背叛告诉了母亲。

母亲先是愤怒,然后是沉默,最后,她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说:“男人嘛,总是有劣根性的。不要太过介意,等你们有了孩子后,他就会收心了。”

望着母亲慈祥的面孔,很难想像,孩子,会是拴住男人心思的最佳武器。

母亲劝她说:“凡事想开些,无邪虽然花心,但他只认定你是他的妻子,这就说明外边的狐狸精是比不上你的。早点生个孩子吧,这样也保险些。”顿了顿,母亲又说:“你弟弟也申请了到香港就读,只是分数不过关,还差十几分………无邪认识的人那么多,可否请他出面替你弟弟通融一下?”

望着母亲依然慈祥的面容,她忽然说不出一个字来。

第六章

清晨,在替段无邪整理衣服的时候,又从昂贵的西装上发现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头发。

染成金黄色的长发,有着不属于西方女人的金黄,带着些许的黯淡,像极了她眼里的神彩。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心痛、落寞、愤怒、忧伤填满了整个心房,身为段无邪的正牌女友,她连吃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屁股跌坐在豪华海水蓝的水床上,手中的西服已被她捏得不成人形,这是昨晚他脱下丢到一旁的。

而昨天傍晚,他打话对她说,他要加班,可能会很晚才会回来,要她早些睡。

当时她还感动了一把,哪想,这根金色头长便生生甩了她一记耳光。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加班。

恰好正在这时,向以宁打来电话告之她与乔一鸣的修成正果,电话那头她中气十足的语气里有着隐藏不住的幸福,与她的故作镇定、强颜欢笑有着天壤之别。

在向以宁轻快又带着疑问的询问下,她更是心如刀绞,不愿让她知道自己在感情上的落迫,她三言两语就挂掉电话,望着窗外日渐炽烈的天空,心,忽然生生疼了起来。

*

也不过才一天的时间,无论再好的护肤品化妆品都无法抵挡憔悴的来袭,玉爱爱不敢再踏出家门,不敢去见朋友,生怕自己的模样会让外人探知她与无邪金童玉女般的完美恋情只是她的自编自演、自以为是。

找了个特烂的借口,拒绝了向以宁的邀请,望着镜中憔悴得厉害、枯黄又毫无神采的陌生女人,她闭了闭眼,转身,毅然拿起电话,拨通了冬儿的手机。

*

冬儿与她同龄,她是成家老太爷从内地带回来的养女,成老太爷非常迷信,找人算了一卦,发现她的名字与八字都利婚姻、利配偶、利子女,便让大儿子成亦城娶她为妻。

老太爷是个强势的人,再加上冬儿长得也美丽,性子温和,在她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后,便把冬儿娶进了家门。

冬儿的婚姻只维持了两年,便被一个叫柳云云的女人给跷了墙角。

如果说那个柳云云长得漂亮有吸引男人的本钱那也就罢了,无论是美貌性子还是学历,都比不上冬儿,可那成亦城的眼睛被狗给啃掉了,放着完美的老婆不要,偏去娶一个小家子气的女人让自己丢脸。

连她都替冬儿不值,打抱不平,可冬儿却不当一回事,只是云淡风轻地说:“强求的婚姻也不会幸福,我就成全他们吧。”

如今,冬儿离婚有一年时间了,老天也真会捉弄人,在与成亦城的两年婚姻里都没有怀孕,在离婚后居然好死不死地有了身孕。冬儿是个非常爱惜自已身体的人,她不愿去做那种为影响身体健康的刮宫手术,或许她真的很想当母亲,就算被成亦城痛骂妄想用孩子来拴住他想不让他好过,她都不为所动,一个人独自生下孩子并扶养孩子。

当时玉爱爱就在想,冬儿还年轻,人又长得漂亮,何愁没男人要,何必生个托油瓶来让自已掉价?

冬儿笑笑说,“男人靠不住,自己的儿子总靠得住吧?我不喜欢寂莫,生个孩子来也好有个伴。”

可是,香肠物价那么高,她一个人,能让孩子衣食无忧的长大吗?

冬儿并不当一回事,“香港的婚姻法虽然都偏向男人,但唯一的好处便是对于无过错方,男人给的赡养费也够养我一辈子了。更何况,我自己也有工作,养活我们母子也绰绰有余了。”

不管何时何地,呈现在玉爱爱面前的梁冬儿,永远都是云淡风轻又优雅至胜的面貌。对于她刻入骨子里的优雅,玉爱爱只有佩服的份。

望着她恬淡的面容,她想,可能冬儿真的已走出了离婚带来的负面影响,无论穿着,还是谈吐,都令她无比惊艳,这个集优雅与才气的美人,不应该如此埋没的。

“你打电话时,我正在做瑜伽,呵,女人再美,仍是敌不过风月的侵袭。”冬儿脸上犹挂着黄瓜面膜,双手涂着绿漆漆的类似面糊的玩意,听说能保养双手的细腻与柔和。

“看你的模样,可憔悴的不成样,你也来敷点吧,我自己做的,不到十块钱。”

她迟疑地伸过手去,拿了黄瓜片,放在手心端看,她也知道小黄反有美容效果,可是,却总是提不起心来保养自己。一般情况下,都是去美容院打理。

冬儿望着她,说:“不管你有多爱你的男人,但请记住,女人,一定要先爱自己。”

她不由分说地拿了黄瓜泥抹到她脸上,边涂边说:“你与无邪的事,我不好插手,我只能奉劝你一句,既然舍不得,又放不下,那就只能学会睁只眼闭只眼了。何苦与自己过不去?”

玉爱爱微微睁眼,对她说:“冬儿,我想通了,我不应该把自己困在死胡同里。”她望着冬儿白嫩如水煮蛋似的脸蛋,忽发感叹,“因为你的关系,使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困住自己的,始终只有自己。”

*

第七章

记不起什么时候开始心生失望,无数个同枕不同心的夜晚,玉爱爱都在扪心自问:自己真的错了吗?

灰姑娘与王子的爱情,难道真如冬儿所说,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事?

冬儿比她美貌,比她有主见,更比她优雅,如此集美丽才气于一身的优秀女子,最终仍是被丈夫无情休掉,她就替她叫屈。尤其是在见识了那个该死的可耻的小三那斤斤计较小家子气的女人柳云云时,她更替她抱屈,成亦城,真不知眼睛生到哪里去了。居然舍掉美丽优雅的冬儿,改娶那个一无是处不登大雅之堂的女人。

冬儿的命运,召示着她即将到来的下场,就在冬儿离婚后仍是体面又优雅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她才赫然惊觉,与无邪交往四年来,她过的日子,哪里有身为女朋友该有的甜蜜?

以往如胶似膝的恩爱早已烟消云散,除了保持段无邪正牌女友的名份外,他的心,已离她好远好远………

冬儿那么美丽,集才气与优雅于一身的女人都被无情休掉,更不必说自己了。

她除了有点相貌,能拿得出点照顾人的天分外,根本就一无是处。

或许她长得是漂亮,但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冬儿的优雅,连冬儿都离了婚,她与段无邪的感情,迟早也会走向尽头。

望着镜中憔悴枯黄的脸,她终于想通了一个道理,女人,首先爱的,应该是自己。

*

尽管已经学会把心打开,把感情看淡,可真的施行起来,仍是困难重重。

尽管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可每次看到段无邪那不需作戏就已疲惫不堪的脸,分手的话又咽回了喉间。

她承认,自己是个软弱没骨气的女人,又容易心软,没有冬儿的优雅与从容,也没有向以宁的果敢与干脆利落,更没有沈诗捷的柔雅又令人心折的独特个性,奇Qīsūu。сom书与大多数没用的女人一样,在男人稍稍用甜言蜜语轻轻一哄,就被牵着鼻子走。

就像此刻,她本来已打定主意不理会他,尤其在得知他又跑去与那个客户千金鬼混后,半夜三更的跑回来,还若无其事地骗她说是在加班。

她没有揭穿他的谎言,只是哀伤地望着他,无脏六腑都冒着寒气。

可就算心里再恨再怨,第二天仍是一大清早就起来给他张罗早餐,看着吃得狼吞虎咽,还不忘夸她贤惠的模样,酸涩的内心居然可耻地生出骄傲的感觉………他那么喜欢自己做的饭菜,想必心里仍是有自己的,在无数个餐桌上,她自欺欺人地如此安慰自己。

*

自欺欺人的安慰并没有延续太久,有一次与段无邪一起出席他的家族聚会,当他的表弟的女朋友无意识地问起她在哪里上班时,她忽然觉得就算全身的名牌都遮掩不住内心的自卑与仓惶。尤其是在得知对方女朋友年轻轻就是大公司里的金领人物,年薪数百万时,浓浓的自卑更是强烈起来。

特别是段无人还在一旁夸讲对方:“阿豪真是好福气,居然能找到如此能干的女朋友。”

对方女朋友落落大方地接受众人的夸讲,笑不露齿,自作而从容,不像她,不必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

那天晚上,一向对自己温和的段无邪第一次冲自己发了火。

“今晚你究竟是怎么了?笑起来那么假,成心抹黑我啊?”

她咬唇,没有说话。

段无邪见她这样,更加来气。

“你瞧瞧我那表兄的女朋友,人家那是什么表现?你又是什么表现?你平时的表现也不错啊,怎么这次如此差劲?存心想让我丢脸是不?”

段无邪的话像针一样刺入心窝,也使得心里的委屈怨恨如山洪一样暴发出来,恨恨地瞪着他,

正想与他吵架,忽然他手机响了,他接过一看,忽然脸色变了数变,忙拿着手机奔到卫生间里去,并把门关得死紧。

望着紧闭的卫生间,她终于忍不住哭着朝冬儿的住处跑去。

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冬儿一边扯了纸巾递给她,一边拍着孩子的背,一边轻声问她:“怎么啦?无邪又欺负你了?”

“他终于开始嫌弃我了。”带着浓浓的鼻音,玉爱爱把刚才的事说给了她听。

“他太过份了,居然指责我给他丢了脸,他怎么就不学学他表哥对自己女朋友那样,一会儿端茶,一会儿倒水呢,他倒好,把我一个人丢到一堆不认识的女人堆里,任她们问东问西………”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再度扯了纸贴抹了鼻涕。

冬儿叹气,把吃奶吃睡着了的孩子放到婴儿床上去,才说:“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的自卑心思在作祟。”冬儿望着她,忽然说:“去找份工作吧。”

“找,找工作,我也想过啊,可是,万一我去工作了,谁来照顾他,谁做饭给他吃?”

第八章

冬儿叹气,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点了她的额头,“我怎么就遇上你这木头脑袋呢?”

在她愕然的眸光下,冬儿淡淡地道:“你要记住,你不是他的佣人,而是他的女朋友。你要让他明白,你主动照顾他,是你做女朋友的本份。不照顾他,也是你的自由。他没理由把你当作佣人一样使唤。”

玉爱爱愣愣地望着冬儿,愣愣地道:“可是,他之所以要我做他的女朋友,就是因为我能照顾他啊?”

冬儿在沉默了半晌后,忽然说了句:“我想,你还是继续回去做他的佣人吧。至于女朋友的身份,你就甭去想了。”

*

冬儿说的对,不管男人如何有钱,女人仍要有自己的一份工作,不管能挣多少,总是自己的,可以自已自由支配,而不必看他人脸色。

最重要的是,有了工作的女人,会开始注重仪容、着装与打扮,因为心里有了目标,人看起来会更精神。因为工作的牵绊,生命重心移到工作上,

首先,她发现出了学校整整四年,她的工作经验为零。除了会收拾家务,会做美味可口的饭菜外,职场上的经验,以前在学校里学的商务管理,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接连被数个用人单位打了回漂,心里的迷茫加重,望着花去数日心思写好的厚厚一踏简历却只能轮落垃圾桶的命运,心里除了苦涩,还有更多的恐惶。

她惊慌失措对冬儿道:“我该怎么办?我没有工作经验,好多公司都不要我。”

冬儿想了想,说:“先从低处入手吧。不管挣多挣少,总是一份工作。”最后冬儿建意她去饭店,先从一名普通的服务员做起。

“只要你能放得下尊严,好好的干,用心的干,不会没有成就的。”

*

最后,玉爱爱应聘到了五星级饭店做服务人员,掌堂大学生,居然沦落到做服务员,刚开始她心里也很是别扭的,尤其有些男客人还喜欢爱动手动脚的,不过有冬儿私下里给她支招,让她学到了许多推拒恶心毛手又不得罪人的技巧。

虽然区区服务员的工作也是她经历了久久的挣扎才应聘上岗的,但却无法通过段无邪那一关。

没有告诉他,她是去饭店做一名普通服务员,她只是对他说,“老是闷在家里,都呆得闷掉了,我想出去找份工作。”

段无邪睁大眼,“干嘛要去工作,难道我给你的钱还不够你用?”

她摇头,说:“一个人在家,呆得太无聊了,我想找份工作打发时间。”

后来无论她怎么说,他就是死活不同意,说自己的女朋友还跑去给别人打工,传出去,多丢人啊。

“如果你真的在家呆得无聊,那就多回主宅去陪陪我妈吧。要不,咱们要个孩子,老妈最近也崔我崔得紧。”最后,段无邪见扭不过她,只能勉强退一步。

一说起他老娘玉爱爱就来火,冷嗤:“你要我陪她?是以媳妇的身份陪,还是以佣人的身份来陪?”

段无邪皱眉,“爱爱,你怎么越来越刻薄了?以前的你根本不是这样的。”段无邪非常纳闷,也很失望,以前的爱爱,心思单纯,很容易满足,心灵手巧,性子温和软腻,他就是看中她这些特点才与她在一起,怎么如今变得越来越………俗气?

玉爱爱差点儿背过气去。

“我刻薄?”她杏眼圆瞪,尽管已经在暴怒边缘,可天生温吞的性子使得她只能拔高声音来强调自己的怒火,但在段无邪眼里,她这是色历内荏及心虚的表现。

“段无邪,你的眼睛被狗吃掉了?你为什么就没看到你妈总是使丫头似的使唤我?说话总是夹棒带刺,难道我稍稍反抗一下都不行么?”想到这些天承受的压力,她就忍不住泪水长流,段夫人总是三五不时打电话来崔问她几时生孩子,刚开始她还能敷衍下,后来她没了耐性,直截了当地说:“你要是再不生,那你就不必再嫁到我家了。我段家不需要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做媳妇。”然后砰地挂断电话。

当时玉爱爱就愤怒了,很想拨回去,对段无人吼道:“姑娘我才不稀罕嫁进你们段家呢,你们段家又有什么不了起?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

可惜她天人恶人无胆,性子甜软,做不来与人对骂的事儿,只能处于被打的地位。

这些事她只能闷在心里,偏段无邪无又还不理解她,反而认为她无理取闹,还用“刻薄”两个字来形容她。

刻薄?

在玉爱爱的字典里,这两个字代表着蛮不讲理、泼妇、阴险、恶毒、尖酸、无理取闹等贬义词,已经是小说中的反面人物形象,要经受广大人民群众群起而攻之,她自认自己性子温和,从不与人争斗,可以说是一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烂柿子,想不到还会被评为刻薄,她不接受这个字眼。

绝不!

“段无邪,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明白么?你母亲明里暗里排挤我、欺辱我,我都不计较了,我只不过抱怨一下倒被你指责成刻薄,我要与你分手,你这个花心大罗卜,大烂人。”狠狠推了他一把,她奔向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心里积了一肚子的委屈与怒火,统统化为泪水肆虐着脸庞,冬儿说的对,什么样的罗卜配什么样的坑,段无邪这个家伙,根本就配不上自己,她何必非要作贱委屈自己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段无邪被她狠推了一把,身子踉跄后退了几步,因为没有防备,还差点儿被推得腰到了闪,与玉爱爱交往四年,认识八年,还从来没见过她发如此大的火,就算以前他故意刁难她,整得她连旁边人都摇头看不下去,她都没有吭过一次声,怎么这回就为了区区小事要闹着与他分手?

对了,他们究竟为了什么事而吵?

还真是莫名其妙,她究竟在生什么气啊?

楼上乒乒乓乓地响来衣柜门与衣柜相撞发出的巨大声响,可以探知主人是多么的愤怒。心里有些无耐,正想上前去安慰她,手机又响了,有气无力地接了起来,是有人约他去球。

“还去什么去啊,我家后院都快起火了。”

“咦,这天底下还有你这个大情圣搞不定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那么大的派头,敢跟你使脾气?”对方是段无邪在生意场上认识的哥们儿,因为在有关泡妞方面有着志同道合的爱好,便很快走到一起了,很快就称兄道弟。

段无邪叹息一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在发什么脾气。”说真格的,从来不发脾气的女人一旦发起气来,还真让他吃惊,心里也点儿心虚,难道,真是他的错?因为在他的印象中,爱爱的脾气一向是很好的。

“亏你还是情场高手,连这个都不明白。女人无故乱发脾气,不是那个来了,就是你对她太好了,或是在物质方面没有满足她。”对方一副自己是过来人的经验教育他。

“哦,有可能。”爱爱她平时真的没有发过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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