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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前男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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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可能。”爱爱她平时真的没有发过脾气的,看来,书上说的对,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情绪起伏期的。

“出来吧,我们好久没打过球了,米莉也来了。”

“米莉也来了?段无邪双眼一亮,“可是,爱爱在生气,我暂时不能出来。”虽然他承认自己的胃口已被外边的美景养刁,但玉爱爱是他的正牌女友他还是不容混淆的。

“哎,女人嘛,哄一下就没事了。但也不能经常哄,要稍稍冷落她一下,不然她就会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了。听我的准没错,出来吧,米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最终,段无邪觉得朋友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他就是对爱爱太好了,以至于她才会越来越爱生气。这回有必要冷落一下她。

于是,段无邪在进卧室拿外套时,见玉爱爱正在打包行李,看样子是要离家出走,心里一惊,忙制止她:“干嘛,真要动真格的?”

玉爱爱不理他,继续收拾行李。

段无邪以为她只是发小脾气,就像自己的堂妹,每次与男朋友使气,都要收拾行李回娘家住几天非要男朋友亲自去接她才肯罢休。

当时他看在眼里,还暗自教育堂妹的男朋友,“你啊,就是太纵容她了。才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下次她再敢离家出走,你甭理她。女人就是爱使性子,你越是将就她,她越是容易成瘾。”

后来,堂妹不再使性子了,他还暗自得意。如今,自己的女人也开始给他使性子,他一定要把她的性子扼杀在摇篮中才是。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暗道,她在香港又没什么朋友,唯一的朋友梁冬儿那里也不大方便,才不会理她,她最多在外边呆上两天就会主动回来了。想到这里,他微笑着说:“好吧,你出去散散心也好,到时候玩累了记得通知我,我去接你。”然后拿了车钥匙就出去了。

第九章

望着段无邪头也不回的背影,玉爱爱气得快疯掉,委屈绝望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儿地溢出。

再一次向冬儿哭诉,冬儿静静地听完她的抱怨,叹口气,“既然已经成了这样,那你们就暂时分手吧。”

玉爱爱豁然呆住,“分,分手?”

冬儿点头,静静地说:“你认为这样的日子过下去还有意义吗?你知道吗?你可以因爱成长,却不能因爱改变。而你,与无邪四年的恋爱,你成长了多少,又改变了多少?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活像个怨妇似的。”在她赫然僵硬的眸光中,冬儿以一句话惮述了她在爱情里的劣势,“在爱情的角度里,当个悲天悯人的怨妇是下策,当个精明的主妇是中策,当个聪明的爱惜自己的女人才是上策。”

玉爱爱脑袋一片空白,今天的冬儿说话一针见血,毫不留情,每一字每一句,都扎在心窝上,疼得难受,却无法躲避,在冬儿沉静叹息的眸子里,她读到了怜悯与恨铁不成钢,脸上火辣辣地烧着。

冬儿又说,“女人,首先要做的不是为男人付出,而是先爱自己。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惜,又怎能要求男人来爱惜你?”

“还有,爱情也会有保质期,你和无邪交往了四年,一成不变的相处模式,换作是你,你也会厌倦的。”

“你和无邪,都把自己放在水的位置,都认为对方离不开自己,其实,真正离不开的人,是你。”

她愣住,不明白这句是何意思。

冬儿说:“水,可以没有鱼,但鱼,却是离不开水。在无邪的眼里,你就是那条离不开他的鱼,而你,却把自己当成水,但无邪却不是那条水中的鱼,他有条件离开你,更有条件替自己重新换盆新鲜的水。”

玉爱爱睁大眼,有些明白,但又有些不大明白,睁着疑惑的大眼瞪着冬儿。'网罗电子书:。WRbook。'

冬儿叹气,指了她的额头,恨恨地道:“笨蛋,水和鱼是分不开的。水可以没有鱼,但鱼却不能没有水。但前提条件是,一旦水变成了死水,鱼也活不下去,聪明的鱼,就会自行换盆水,恰巧,无邪有那个条件可以替自己换水。而你呢?你有那个本事不让自己变成死水吗?”

冬儿的话,如当头棒喝,狠狠敲在了玉爱爱从来没有注意过的思想死角,这才骤然发现,她总是把自己当成水,把对方当成鱼,一直认为,鱼是离不开水的,殊不知,如今的鱼不再是以前的鱼了,他厌倦了这盆水,还可以换盆新鲜的水。而她,则是那盆永远无波无澜的死水。

试想,一盆死水,又怎能困住那活泼又不安份的鱼呢?

想到这里,她才知道自己先前错的有多离谱。

她望向冬儿,冬儿柔和的脸蛋在灯光的包围下,显得无比圣洁恬静,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从脚底窜出,“冬儿,你说的对,这几年来,我没让自己成长,却把自己给改变了。我决定了,这次,我要与他摊牌。”

*

有时候,天生性子软弱的人,一旦下定了某种决心,决对是十头牛都拉回来,玉爱爱就是这种人。

所以,当段无邪在第二天晚上回到家后遇到的面目一新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玉爱爱,那种打击,决对算得上是永生难忘了。

第二傍晚,段无邪回到家中,发现玉爱爱已经回来了,并正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时,心里不是没有松口气的,也有更多的得意,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笃定了的女人被自己了解透彻又吃定了的得意感,这种得意感,又使他对她生出淡淡的轻蔑,觉得这女人已是真的离不开他了。

有了这种认知后,段无邪心里镇定了,就算玉爱爱此刻正襟危坐脸上不苟言笑都无法让撼动内心里的得意,但他在女人堆里混得久了,早有情圣的潜质,尽管心里对她的行为不以为意,但面上却说着:“爱爱,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他夸张地一把拥住她,捧着她的小脸左右端详,“亲爱的,真的好想你。在外边见了许多逢场作戏的女人,还是觉得你最好了。又温柔又体贴………”与玉爱爱认识多年,哪会不知她的性子,她是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只要他轻轻一哄,再大的怒火都会烟消云散。

而这一次,他认为只要他多哄几下,她就会像先前那样原谅他,而她也确实没有动怒,反而对他说,“肚子饿了吧?我已经做好了晚餐,快趁热吃吧。”

段无邪做出夸张又感动的神情,奔到餐桌前,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欣喜地叫道:“太棒了,爱爱,我爱死你了。”然后他坐下来一阵风残云卷就把大半食物消灭进肚子里。

段无邪也确实有当情圣的资格,一边不停地夸,一边不停地吃,他知道,他这个至胜法宝,决对是对付女人的至命武器。不会有女人不感动的。

可是,正当他吃完饭后,对她说:“我想洗澡。”然后等着她以往都会说的话:“哦,那我替你放洗澡水。”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应,他以为她只是没听到,又说了句:“爱爱,我要洗澡。”

玉爱爱转身,望着他。

段无邪皱眉,感觉有些不大对劲,是不是她还没消气?

想到这里,他准备拿出他以往对付她百战至胜的法宝………哄字袂。

却没料到,她居然避开了他的触膜,反而一脸冷淡地说:“无邪,我有话要与你说。”

“哦,你说。”

“我们分手吧。”

第十章

段无邪眨眨眼,盯着玉爱爱面无表情的脸,轻笑一声:“爱爱,还在生我的气?”他笃定她只是闹性子而已,前阵子与朋友一起喝酒,大家谈及各自的女友,都是满肚子的苦水。

一个叫大海的朋友,他的女友听说长得漂亮,是某当红杂志签约的模特,有点儿名气,脾气却很大,最爱使性子了,动不动就爱拿分手作要胁,一次两次三次………后来他们这群狐朋狗友给大海支招:“她真要分手,就让她分了算了,你是什么身份的人?还愁找不到女人?”

大海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着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好歹我也是个略有薄产的二世祖,还愁找不到女人?”当晚他拿出快被模特儿女友打爆的手机给她打过去,直截了当地说:“你真要分手是吧?好,我成全你。”

过了一会,手机又响了起来,段无邪帮他把手机丢到一旁,对他笑道:“先不忙理她,依我看,她肯定只是与你闹着玩的。真的要分手,她比你还着急。不信,我们就打赌。”

段无邪对女人的心思了若指掌,他对大海支了几个法宝,过了数日,大海满面春风,偷偷地对他竖起大拇母,“老弟,还是你厉害。”然后拍拍他的肩,一脸神气,“还真是被你说准了,女人就是爱拿分手作要胁,喝,吓唬谁呢。”

有了大海的女友作前车之鉴,段无邪认定玉爱爱对他提分手也只是想要胁他而已,看着玉爱爱面无表情又严肃的脸,又是好笑又是心烦,怎么女人都一副德性,动不动就拿分手作要胁呢?能不能有点别的花样?

他很想对她说,“你真的要分手?那好,就分手吧。”

但他毕竟还算有点良心,与爱爱四年恋爱了,尽管对她越来越不耐烦,但总也不忍心那样对她,在他心目中,伤女人心的男人都是该千刀万剐,不到万不得已,他都是很维护女人的。

尽管知道她只是表面说说而已,当不得真,他仍是一脸“大惊失色”地握着玉爱爱的肩,“爱爱,还在生我的气?我错了,我不应该丢下你不管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离不开你。”

他原以为他这招百发百中的厉害法宝对付她依然有效,却不料玉爱爱仿佛是吃了称佗心,居然毫不动摇地说:“无邪,昨晚我想了很多,我发现我们的爱情真的已走到末路了。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

“爱爱,别这样。”段无邪坐到她身边,双手握着她的肩,“你别动不动就拿分手来要胁我好不好?我承认这一次是我不对,我不该丢下你出去玩,但是,我是男人,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也不可能一整天在家陪你吧?”

玉爱爱点头,“是呀,你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也有自己的人生和理想,而我呢?成天只知道围着你转,连自我都丢失了。也难怪你会嫌弃我了。”

段无邪皱眉,怎么变得这样固执了?

“爱爱,你还在生我的气?那我以后不与那些女人来往就是了。漂亮的女人就玩玩而已,我不会笨得动感情的。”他望着她,声音温柔,“就像我最喜欢你做的八宝粥,但偶尔也换换口味,喝点皮蛋粥,毕竟皮蛋粥虽然美味,但总是不能吃多了,而八宝粥,才是养生又养颜的食物。”

原来,她是他的八宝粥,而外边的女人则是他的皮蛋粥,这男人至始至终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却不知道,他伤她有多深,此刻,还正大光明地替自己辩解,毫无悔改之意。

手心狠狠掐进手心,明明已恨恨地发过誓,不要再为他伤心,但仍是无法做到,她强忍着心头撕裂般的疼楚,问:“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是否也能与你一样,也偶尔改改口味,你是否也能忍受我在外边另找外食?”

段无邪皱眉,笃定地说:“你不会。”

玉爱爱挑眉,凭什么她不会?

他说:“你的脾气我还不了解么?你只要习惯了某一处,就不想再改变了,只要天不榻下来,你都不会离开的。”

望着他笃定又自得满满的神情,她这才悲哀地发现,原来他已把自己完全了解透切,也难怪她总是处于被动,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段无邪又抚着她的脸,望着她眼底的憔悴,轻声说:“如果你真的在家呆得无聊,那我出资让你开个美食店可好?我的老婆又漂亮又温柔,手艺又好,不怕没人来捧场。”他附身,轻吻她的眉眼,声音柔和:“你瞧瞧你,怎么比以前瘦了,就是爱胡思乱想,等你有了工作或是咱们以后有了孩子,说不定你天你这任性的脾气就会改掉。”

她冷冷地望着他,终于明白五内俱焚是什么感受了。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到头来要改的居然是自己。

什么时候她玉爱爱变成这样毫无底气、又毫无尊严的女人了?

冬儿说的完全正确,她已经变成了一潭死水,四年的爱情,并未让她成长,反而改变了自己………无自我、无主张、无尊严。原先活辣生鲜的爱情,早已在她任劳任怨不知竭制的付出下,变得面目可憎。这样鸡肋似的爱情,不要也罢。

想到这里,她对他说:“无邪,我与你是说真的。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了。”她抚着眉心,从冬儿那里回来,她一直在想与无邪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整晚也没有休息好,此刻眼睛酸涩不已,再另段无邪看似温柔实则在她心口再度剜一刀的话,使她身心俱疲。

“你说的对,你的身份和事业让你有左拥右抱的资格和条件,可是我无法忍受这种外表风光实则内部腐烂的爱情。而我想要的,却是你无法给予的。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

段无邪定定地望着她,“还在生我的气?”他扁着嘴,一把抱紧了她,“别这样嘛,大不了我与她们断了来往便是,何必那么绝?”心里有些烦了,他都低声下气地说了那么多好话,怎么她仍是不为所动?难道说,他以前真的对她太好了,把她养刁了?

“无邪,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你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左拥右抱的生活是你所向往的也是认为理所当然的事。可我不同,我来自小门小户,我主张的是从一而终的爱情,而你却无法做到。”玉爱爱望着他,声音平静,“我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上沾有其他女人的气息,而你也无法忍受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的男人,勉强在一起,双方都不会幸福。我向你提出分手,并不是任性,或是想要胁你什么的,我只是厌倦了这样强颜欢笑以泪洗面的生活。我放你自由,你也不必愧疚,毕竟我们生活理念不同。咱们分手后,你可以随心所欲的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我,也会找个真心爱我愿意守着我一个人的平凡男子。”

望着她认真的小脸,段无邪这才发现她是真的要与他分手,心头第一个闪现的念头就是:这女人疯了。

她居然要与他这个钻石王老五分手?想他段无邪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对女人也大方,倒贴他的女人何其多,她居然鼠目寸光地要与自己分手?

第二个念头就是,她真的变笨了。

这个温柔体贴脾气软弱性子超好对他言听计从一生气只需他随意一哄就会破啼而笑的女人,居然会主动向他提出分手。

恋爱四年的女友主动向自己提分手,段无邪不是没有意外的,但内心并没什么波动,望着她略微憔悴的脸,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是真的有些厌倦了。

玉爱爱是个好女人,这一点他并不否认。

可是,这年头好女人并不当道,娶回家做妻子倒不错,但是,也只能做个妻子了。

在他心目中,她可以当妻子,却当不得情人,妻子是生活必须品,而情人则是生活调节剂,如果要在妻子与情人间做出选择,他仍是会选择前者。

但前提是,这个妻子够听话,够贤惠,性子要够好。

可他一心认定的妻子,居然向他提出分手,这种感觉………有些难受。

“爱爱,你告诉我,你在外边是不是已有了男人?”段无邪决对不会承认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打击了,一向是他甩女人,从来没有女人甩过他。而甩他的人居然是他一向认为好哄的玉爱爱,这种感觉,就真的有些添堵了。

玉爱爱想不到他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闪过哀凉,但她忍住了,只是冷冷地对他说:“放心,我不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女人,更不会玩弄别人的感情,我只是单纯的想与你分手。”

段无邪见她一直冰冷着脸,而自己一直拌着笑脸,而她却不领情,压抑许多年的少爷脾气也使出来了,说:“好吧,既然你要分手,我也不勉强你。”

他起身,理了理被弄皱的衣领,冲她微微一笑,风度翩翩的样子,“既然要分手,那就要有分手的样子。你也陪了我整整四个年头,我也不能太无情了,我会给你一百万的分手费作为补偿。并且,再给你三天收拾物品的时间,在我回来之前,希望不再有你生活过的痕迹,也请你把屋子里的钥匙转交给我的秘书。”看她微微变色的脸,他在心底冷冷地笑了,既然是她先提出分手,那就休怪他无情了,他段无邪一向是快刀斩乱麻的男人,不喜欢托泥带水的感情。

他也要让她知道,一旦分手,他决对不会再吃回头草了。

望着眼前瞬间冷酷冰冷的男人,玉爱爱心里的疼痛加剧,捂着心窝处,那里像被刀绞,原来,爱情会让人活在天堂里,也会让人活在地狱中。

第十一章

提着收拾的行李,来到冬儿家,正在做瑜伽的冬儿见她手上的行李,并未说什么,也未起身,只是说:“厨房里有水,桌上有面巾纸。不过我想你还是省点儿抽吧,现在都提倡环保了。”

玉爱爱把行李扔到一边,没好气地道:“得咧,真以为我是抚不起的阿斗?我才没有哭呢。”说真格的,与段无邪分手,她还真的没有哭呢。

冬儿一边压腿,一边道:“那就好,我正在做瑜伽,有没有兴趣做?”

爱爱摇头,“我撕不开腿,也弯不下腰。”

“所以更要锻炼啊,只要慢慢的来,就会适应了。”冬儿把整个身子弯成令玉爱爱难以接受的弧度,对她又是佩服又是不解,“一个人做瑜伽,有意思么?”

“怎会没意思呢?瑜伽不只能调节身心,释放压力,还能锻炼身体柔韧度,更能解肥,一举数得。”说起瑜伽的好处,一向不怎么多话的冬儿也难得多说了几句,“能增强肌肉结实度,锻炼身体柔软度,防止运动损伤。还可以增强自主神经系统,培养专注力,增强自信心。”说到这里,她微微顿了下,“如果不是长期练习瑜伽,说不定我在遇到你这样的糟遇也会像你这样患得患失。”

玉爱爱望着她,忽然叹气:“冬儿,我是不是很笨,很无能?”同样是历经背叛之背,她是痛到心里,伤在骨髓,还波及自尊,可冬儿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不知她是真的铁石心肠,还是真的会想。

冬儿淡淡地道:“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世上不可能有全然不跌倒的人。”她向她招手,“来,我们一起练瑜伽。想要振作,想找回当年的自信,跟我一起练瑜伽吧。”

“真有你所说的那么好?”玉爱爱心动了,她虽然也听说过瑜伽,也听说过功效不错,但总觉得那是瑜伽师夸大其辞。如今见冬儿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适中的身材,那柔雅如玉般光润的脸庞,也略微动了心。

练了一整个下午瑜伽的玉爱爱腰酸背痛,虽然嘴上抱怨连连,但内心里是却常的畅快,感觉全身充满了活力,数度萎靡的自信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冬儿,真想不到瑜伽有这么的神奇,我以后拜你为师,可好?”

“不好。”

“呃,为什么?”

冬儿睨她一眼,“我有工作,有儿子要带,每个星期还要编辑稿子,哪有北京时间教你。”

玉爱爱垮下脸儿,但冬儿下一句又让她双眼一亮,“我这里有光盘,拿回去自已练习吧。”

在天南地并的一阵打趣后,冬儿终于问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玉爱爱马上黯淡了双眼,“还没想好,我想先去散散心,然后再找份工作。”

冬儿点头,“也好,去散散心吧。反正这几年来你在无邪身上也抠了不少钱,找工作的事,暂时不急。”

玉爱爱嗔怨地瞪她一眼,“虽然是抠了他不少钱,但我也付出了不少啊,你少挖苦我。”

“我也没挖苦你,只是觉得你虽然笨,但总算还有点儿救,懂得把钱抓牢。”

与冬儿又谈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至始至终,冬儿都没再问有关她与段无邪的事,这让玉爱爱暗自感激,如果不是冬儿,说不定她不知还能成什么样。

*

就在玉爱爱一个人去大陆旅游时,向以宁与乔一鸣也举行了婚礼。

冬儿并不认识向以宁,但听说过她的大名,倒也如雷贯耳。一个离过婚还带着个托油瓶并且长得并不是很好看的女人,居然把龙门赫赫有名的乔一鸣给俘虏了,算得上是龙门有史以来不大不小的传奇了。

尽管与向以宁不熟,但冬儿与乔一鸣还算是点头之交,乔一鸣结婚那天,她也去了,也送了份礼,顺带把爱爱的那份礼也一并给了。

“乔太太,非常抱歉,爱爱已经离开了香港,她托我把这份礼物送给你。”第一次与向以宁打了正面照应,化起妆来倒也是美人,双眼不大却有神,微厚的双唇,高佻的身段,一身不驯的神情,与乔一鸣站到一起,倒也挺般配的,那围绕在周身凌厉骄傲的气势,并不输给乔一鸣。

接过礼物后的向以宁也在打量她,眼里有着淡淡的欣赏,“你是梁冬儿梁小姐?”

冬儿微微一笑,优雅至极,“是的。祝福你和一鸣。”

向以宁皱眉:“谢谢,只是,爱爱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真的离开了?”

冬儿微微一笑:“是的,外出散心去了。”

“那,她真的与无邪分手了?”

“这次应该是真的了。”

向以宁恨恨地道:“那死女人也真是的,那姓段的本来就不是好鸟,分了也好,只是,就这样分手,也太便宜那二世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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