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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_新探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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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德福郡的旅程。在我们驱车路过伊斯顿区的时候,我把一位
严肃寡言、肤色黝黑的绅士也接到车上,我是事先跟他约订好
的。
〃这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我向多德说,“请他在场也许一
点用也没有,但是也许起决定作用。目前不必细谈这一点,到
时候就知道了。〃
凡是读过华生写的记录的读者,想来已经熟悉我的做法,
就是在侦查一件案子的过程中我是不多说话、不泄露想法的。
多德似乎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没有说什么,我们三个人就一同
继续赶路了。在火车上我又问了多德一个问题,故意让我们那
个同伴听见。
〃你说你从窗户里清晰地看见你朋友的脸,所以敢肯定那
是他本人,是吗?〃
〃关于这点没有问题。他的鼻子贴住玻璃,灯光正照在他
脸上。〃
〃不会是另一个长得象他的人吗?〃
〃不可能,确实是他。〃
〃但是你又说他的样子变了?〃
〃只是颜色变了。他的脸色是——怎么说呢?——那是鱼
肚白色,他的皮肤变白了。〃
〃是整个脸都苍白吗?〃
〃我想不是。我看的最清楚、最白的是他的前额,因为额头
贴着玻璃。〃
〃你叫他的名字了没有?〃
〃我当时又惊又怕,没有叫。后来我就追他,我已经告诉过
你,没追上。〃
我的侦查已经基本完成了,只再需要一个小情况就可以
全部完成。后来经过一番旅行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多德描述
的这座奇怪而散漫的庄园。开门的是老管家拉尔夫。我已经
把马车全天租下来了,就请我的老朋友先坐在车上等着,我们
请他时再下车。拉尔夫是一个矮身材、多皱纹的老头儿,穿着
传统的黑上衣和灰点裤子,只有一点很特别,他戴着黄起手
套,一看见我们他就甩下手套放在门厅桌子上了。我这个人,
正如我朋友华生说的,有着出奇灵敏的感官。当时屋里有一种
不明显的、但是带有刺激性的气味。它似乎就是从门厅桌子上
发出来的。我一转身,把帽子放在桌上,又顺手把它弄到地上,
然后弯下腰去拾帽子,趁机使我的鼻子挨近手套不到一英尺。
不错,这股类似柏油的怪味儿确是从手套上发出来的。侦查已
经完成。我进入书房。唉,我自己写记录就这么露骨,实在不
高明!华生笔下是那样引人入胜,不正是靠隐去这些环节么。
上校不在房里,但是一听拉尔夫的通报立刻就来了。我们
听见他那急促沉重的脚步声从楼道走来。他猛一推门就冲了
进来,胡须奓起,眉眼也都立起来了,确是一个少见的凶狠老
头子。他手里拿着我们的名片,用力一撕,扔在地上,用脚就
踏。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这个多管闲事的混蛋,我不准你
登我的门!我绝不许你再来,如果你胆敢不经我允许再上这儿
来,我就有权使用暴力,我枪毙了你!我坚决枪毙你!至于你,
先生,〃他转向我说,“我给你同样的警告。我知道你的可耻职
业,你可以上别处去显示你的本事,我这里用不着你。〃
〃我不能走,〃我的主顾坚决地说,“除非戈弗雷亲口告诉
我他的自由没受限制。〃
我们的这位不情愿的主人按了一下铃。
〃拉尔夫,〃他命令道,“给本地警察局打电话叫他们派两
名警察来。就说有贼。〃
〃等一等,〃我连忙说,“多德先生,你应该知道,埃姆斯沃
斯上校是有权利的,我们无权进入他的住宅。另一方面,他也
应该知道你的行动完全是出于对他儿子的关注。我冒昧地说,
如果允许我和埃姆斯沃斯上校谈五分钟,我可以使他改变他
对这件事儿的看法。〃
〃我没那么容易改变,〃老上校说。〃拉尔夫,执行命令。你
还等什么?快打电话!〃
〃不行,〃我说着往门上一靠。〃警察一干涉就恰恰会导致
你所惧怕的结局。〃我掏出笔记本在一张撕下的纸页上匆匆写
了一个字。我把纸递给上校说:“这就是我们前来的原因。〃
他凝视着纸条,脸上除了吃惊以外什么表情都消失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无力地说着,沉重地一屁股坐在椅子
上。
〃我的职业就是把事情弄清。这是我的业务。〃
他沉思地坐在那里,瘦削的手摸着蓬乱的胡须。终于,他
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好吧,要是你们非要见戈弗雷,就见吧。这事儿我不负
责,是你们迫使我做的。拉尔夫,去告诉戈弗雷先生和肯特先
生,我们过五分钟就到。〃
五分钟之后我们已经走过了花园小径,来到神秘小屋前
面。一位蓄胡须的矮男子站在门口,脸上露出十分诧异的神
情。
〃这太突然了,上校,〃他说道,〃这完全打乱了咱们的计
划。〃
〃我实在没办法,肯特先生,人家迫使咱们这样做。戈弗雷
先生在吗?〃
〃是的,他在里边,〃他说着转身领我们走进一间宽敞而陈
设简单的屋子。有一个人背朝着壁炉站在那里。一见那人,我
的主顾立刻跳上前去伸出手来。
〃嗨!戈弗雷,见到你太好了!〃
但是对方挥手叫他后退。
〃不要碰我,吉米。不要走近我。是的,你非常惊讶!我已
不象那个骑兵中队的棒小伙子、一等兵埃姆斯沃斯了,是吧?〃
他的面容确实是异常的。可以看出他本来是一个五官端
正、皮肤被非洲阳光晒黑的漂亮男子,但是如今夹杂在黝黑皮
肤之间有一些怪样的白斑片,这使他的皮肤变白了。
〃这就是我不见访客的缘故,〃他说道,“你我倒不在乎,但
用不着你的同伴。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好的,但这么一来对我不
利。〃
〃我只是想确知你是安全无恙的,戈弗雷。那天夜里你往
我窗里瞧的时候我看见了你,后来我就不放心,非把情况弄清
不可。〃
〃老拉尔夫跟我说你来了,我禁不住要瞧瞧你。我希望你
没看见我才好,后来我听见开窗子的响声,我只好跑回小屋。〃
〃到底是怎么搞的,何必这样?〃
〃这个事儿倒也不难说清楚,〃他说着点燃一支香烟,“你
记得那天早上在布弗斯普鲁的战斗吗,就在比勒陀利亚外边
的铁路西线上?你听说我受伤了吗?〃
〃我听说了,但不知道详细情况。〃
〃我们有三个人被切断了和本部的联系。地势很不平坦。
有辛普森——就是外号叫秃头辛普森的那个人——有安德
森,还有我。我们正在追击布尔人,但是他们埋伏起来,把我们
三人包围了。他们两人被打死了,我肩上中了象猎枪的子弹。
但是我拼命趴在马上,跑了几里路我才昏过去掉下马来。
〃等我苏醒过来,天已黑了,我挣扎着站起来,感觉异常虚
弱。使我吃惊的是近处就有一座房子,相当大,有南非式的游
廊和许多窗子。天气很冷。你知道那种夜晚袭来的令人发僵
的寒冷,那是一种令人厌恶的、难以忍受的死冷,和爽利明快
的霜冻很不一样。简单说吧,我感到彻骨地寒冷,唯一的希望
就是设法达到那座房子。我拼死力站立起来,一步一步拖着,
几乎已经没有知觉。我只依稀记得爬上台阶,走进一个大敞着
的门,进入一间摆着几个床位的大屋子,倒在一张床上,嘴里
满意地哼了一声。床上被子已摊开,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
把被子往我颤抖的身上一拉就睡熟了。
〃我醒来已是早晨,我不但没有进入一个健康的世界,反
而仿佛来到一个噩梦的世界。非洲的阳光从宽大无帘的窗子
射进来,使这间刷成白色的大而空敞的宿舍显得特别明亮。我
面前站着一个矮如侏儒的人,脑袋硕大如鳞茎球,口中急切地
说着荷兰话,挥动着一双海绵般的变形而怕人的手。他身后站
着的一群人仿佛都觉得眼下这情况很有意思,但我看到他们
却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没有一个正常的人形。每一个人不是
歪七扭八就是臃肿变形。这些丑八怪的笑声比什么都难听。
〃看来他们全都不会讲英语,但是情况非得说清不可,因
为大脑袋越说其越大,后来一边怪叫着一边用他那变形的手
揪住我就往下拉,而不管殷红的血液从我伤口直流。这个小怪
物力大如牛,要不是有一个年长的负责人听见这屋的嘈杂声
走过来,真不知他会把我整成什么样子。他用荷兰语责备了几
句,揪我的人就躲开了。然后他转向我,睁大惊讶的眼睛看着
我。
〃'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的?'他诧异地问道。'别动!我知
道你已疲惫不堪,你肩上的伤口需要处理。我是医生,我马上
找人给你包扎。不过,小伙子!你在这里比在战场上更要危险。
你是在麻疯病院里,你在麻疯病人的床上过了一夜。'
〃吉米,我还用说别的吗?看来,由于战火迫近,这些病人
在头天都疏散走了。第二天,由于英军开来,他们又被这位医
务总监送回医院。他说,尽管他自以为有免疫力,他也绝不敢
象我那样在麻疯病人的床上睡一夜。后来他把我放在一间单
独病房内,细心地护理我,过了大约一个星期我就被送往比勒
陀利亚总医院。〃你看,这就是我的悲剧。我希望能侥幸,但是
等我回到家里,我脸上出现的这些可怕症状终于宣布了我未
能逃脱感染的命运。怎么办呢?我是住在一座平静无邻的房
子里。我们有两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仆人。这是个可以居住的
地方。肯特先生是一位外科医生,在保证绝不泄密的条件下他
愿意陪我同住。这样处理是十分简单的。而另一条路则是极
其可怕的:和不认识的人在一起被终身隔离,永远不得释放。
但是必须绝对保密,否则即使是在这个穷乡僻壤也会引起群
众哗然,早晚会把我扭送麻疯病院的。吉米,就连你也不能告
诉。今天我父亲怎么会让步的,我真不明白。〃
上校指了指我。
〃是这位先生气使我让步的,〃说着他打开了我递给他的
纸条,上面写着〃麻疯〃字样。“既然他已经知道这么多了,那最
安全的办法还是全告诉他。〃
〃确实如此,〃我说道,“谁敢说这样做没有好处呢?看来只
有肯特先生一个人诊视过病人。请允许我,敢问先生是不是这
种病的专门医生呢?因为,据我理解,这是一种热带病或亚热
带病。〃
〃我有合格医生的正常知识,〃他有点板起面孔地说。
〃先生,我深信你是有能力的,但我觉得在这一病例上听
听会诊意见也是有价值的。据我理解,你避免会诊只是怕发生
压力而使你交出病人。〃
〃正是这样,〃上校说。
〃我预料到这一点了,〃我解释说,“今天我带来一个朋友,
他的谨慎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以前我曾替他出过力,因此他愿
意做为一个朋友而不是做为专家来提供他的意见。他的名字
是詹姆斯·桑德斯爵士。〃
听我这么一说,肯特先生脸上流露出的那种惊喜之状,简
直就象新提升的下级军官要会见首相似的。
〃我将感到骄傲,〃他低声地说道。
〃那我就请詹姆斯爵士到这里来。他现在正等在门外的马
车里。至于我们,上校,咱们可以到你书房去,我来做些解释。〃
在这种关键时刻就显出我是多么需要我的华生了。他善
于运用得体的提问和种种惊叹词来夸张我的侦查艺术,把我
那种本来只是系统常识的侦察术给夸大成奇迹。现在我自己
来叙述,就没有人来捧场了。我只好照实叙述,就象那天在上
校书房里我对着几个听众所说的,其中还包括戈弗雷的母亲。
〃我的方法,〃我说道,“就建立在这样一种假设上面:当你
把一切不可能的结论都排除之后,那剩下的,不管多么离奇,
也必然是事实。也可能剩下的是几种解释,如果这样,那就要
一而再、再而三地加以证实,直到最后只剩下一种具有足够根
据来支持的解释。现在我们就用这个方法来研究一下当前这
个案子。起初,提到我面前的有三种可能的解释,可以说明为
什么这位先生在他父亲庄园的小屋里被隔离或禁锢起来。可
以认为他是由于犯罪而逃避,或者是由于精神失常而不愿住
疯人院,最后是因为有某种疾病而需要隔离。我想不出其它解
释。那么,就需要把这几个结论加以对比和甄别。
〃犯罪之说是不能成立的。本地区并没有尚未破案的犯罪
报告,这我十分清楚。如果说是尚未暴露出来的犯罪,那从家
族利益来说应该是把他弄走或是送出国外,而不是藏在家里。
我看不出这条思路有什么可能成立的地方。
〃精神失常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小屋里有的第二个人可
能是看守人。他走出来以后把门倒锁上,这就加强了上述假
设,说明可能是强行禁闭。但另一方面,强制不可能是很严的,
否则这个青年就不会跑出来去看一眼他的朋友了。多德先生,
你记得我曾探索论据,比如问你肯特先生读的是什么报纸。如
果是《柳叶刀》或《英国医学杂志》,那会帮助我思索。但是,只
要有医生陪同并上报当局,把疯人留在家里是合法的事。为什
么这样拼命保密呢?因此精神失常的设想也不能成立。
〃剩下的第三个可能,看来虽然稀奇,却是完全符合实际
情况的。麻疯在南非是常见病。由于特殊的机遇,这位青年可
能受到感染。这样一来,他的家属处境就十分困难了,因为他
们不愿把他交给麻疯隔离病院。为了不露风声、不受当局干
涉,必须严守秘密。如果给以适当报酬,不难找到一位忠实的
医生来照顾病人。也没有理由在晚上不让病人出来。肤色变
白是这种病的普通症状。这个假设的论据是十分充足的,以致
使我决心把它当做已被证实了那样来行动。当我初到这里,发
现给小屋送饭的拉尔夫戴着浸了消毒水的手套,这时候我连
最后的疑点也消除了。先生,我只写了一个词,就告诉你秘密
已被发现了,我之所以写而没有说出来,是为了向你证明可以
信任我的谨慎。〃
我正在这样结束我的小小分析时,门开了,那位庄严的著
名片肤病学家被引进来了。但是破例地,他那狮身人面像般严
肃的脸今天解冻了,眼中流露出人情味儿的温暖。他迈步朝上
校走过去同他握了手。
〃我往往给人带来坏消息,〃他说。〃但今天的消息不那么
坏。不是麻疯。〃
〃什么?〃
〃典型的类麻疯,也就是鱼鳞癣。是一种鳞状的皮肤疾病,
影响仪容,非常顽固,但有治愈的可能,绝无传染性。不错,福
尔摩斯先生,确是非常的巧合。但能说完全是巧合么?难道没
有一些未知的因素在起作用么?或许这位青年在接触病人以
后的恐惧心理产生了一种生理作用,模拟了它所恐惧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我可以用我的职业荣誉来担保——呵!夫人休克
了!我建议由肯特先生护理她,直到她从这次惊喜性休克中复
原为止。〃
福尔摩斯探案——新探案
爬 行 人
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一直主张我发表有关普莱斯伯利
教授的异闻,这样做至少可以消除谣言,因为在二十来年以前
这种谣言曾经震动大学并传到伦敦的学术界。然而总是有些
障碍使我未能发表它,结果事情的真相一直埋藏在我那个装
满福尔摩斯案情记录的铅盒子里。直到今天我们才被获准发
表这个在福尔摩斯退休之前不久办理的案子。即使在今天,也
还是需要谨慎从事,不可孟浪多言。
那是一九○三年九月,在一个星期天晚上,我收到一个福
尔摩斯惯用的那种语焉不详的条子:
如有时间请立即前来——如无时间亦来。
S。H.
在他晚年我们的关系是特别的。他是一个受习惯支配的
人,他有一些狭隘而根深蒂固的习惯,而我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之一。做为一种习惯,我好比他的提琴,板烟丝,陈年老烟斗,
旧案索引,以及其他一些不那么体面的习惯。每当他遇到吃力
的案子,需要一个在勇气方面他多少可以依靠的同伴时,我的
用处就显出来了。但除此以外我还有别的用途。对于他的脑
子,我好比是一块磨刀石。我可以刺激他的思维。他愿意在我
面前大声整理他的思想。他的话也很难说就是对我讲的,大抵
对墙壁讲也是同样可行的,但不管怎么说,一旦养成了对我讲
话的习惯,我的表情以及我发出的感叹词之类对他的思考还
是有些帮助的。如果说,我头脑的那种一贯的迟钝有时会使他
不耐烦,这种烦躁反倒使他的灵感更欢快地迸发出来。在我们
的友谊中,这就是我的微不足道的用处。
我来到贝克街,只见他缩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两膝高拱,
口衔烟斗,眉头深皱而若有所思。看来他正在苦思一个烦人的
问题。他指了指我惯坐的沙发,但此外没有表示他注意到我的
在场。这样过了半小时。后来他突然从默想中醒转过来,用他
惯常的古怪笑容欢迎我回到老家。
〃请你原谅我的出神,华生,〃他说。“在已过去的二十四小
时里,有人向我反映了一些极其古怪的情况,它引起我思考了
一些更有普遍意义的问题。我真的打算写一篇小小的论文,来
讨论侦查工作中狗的用途。〃
〃不过,福尔摩斯,这别人早讨论过了,〃我说。〃比方象猎
犬,警犬——〃
〃不是这个,华生,这方面的问题当然是谁都知道了。但问
题还有更微妙的一面。你大概记得那个案子,就是你用你那种
耸人听闻的方式处理铜山毛榉案的那回,我曾经通过观察小
儿头脑活动的方法,来推论那个自负体面的父亲的犯罪习惯,
你记得吧。〃
〃当然,我记得很清楚。〃
〃我对于狗的想法大抵相同。狗能反映一个家庭的生活。
谁见过阴沉的家庭里有欢快的狗,或者快乐的家庭里有忧郁
的狗呢?残忍的人必有残忍的狗,危险人物必有危险的狗。狗
的情绪也可能反映人的情绪。〃
我不禁摇了摇头。〃这个,恐怕有点牵强吧,〃我说道。
他刚把烟斗重新装满,又坐下了,根本没有理会我的AE纅1
语。
〃刚才我说的那种理论,在实施方面,与我目前研究的这
个问题很有关系。这是一团乱麻,我正在找一个头绪。有一个
头绪可能是:为什么普莱斯伯利教授的狼狗罗依会咬他呢?〃
我失望地往椅背上一靠。难道就是为了这么无聊的一个
小问题把我从繁忙的工作中召来的吗?福尔摩斯朝我扫了一
眼。
〃华生还是老样子!〃他说。“你总是不能学会,最重大的问
题往往取决于最琐屑的小事情。但是这件事即使从表面看上
去不是也很古怪吗?你大概听说过剑津大学的著名生理学教
授普莱斯伯利,象他这样一位资望俱重的老学者,他一向珍爱
的狼狗怎么会一再咬其他来了呢?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狗生病了。〃
〃这个可能性当然需要考虑。但这狗不咬别人,另外它只
是在极特殊的情况下才咬主人,平时并不捣乱。华生,很古怪,
非常古怪。这是铃声,看来年轻的伯内特先生比约定时间来得
要早一点。我本来希望在他来之前多跟你谈一会儿的。〃
楼梯上脚步声甚急,敲门声也很急促,接着这位新主顾就
进来了。他是一个身材修长、仪容俊秀的青年,大约三十岁,穿
着考究而大方,举止之间有一种学者的温婉而没有交际场上
那种自负不凡。他和福尔摩斯握了握手,仿佛对我的在场有些
惊讶。
〃福尔摩斯先生,我的事情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他说
道。〃请你考虑到我和教授在私人和工作上的关系都很密切,
我实在没有理由在第三者面前讲述我的情况。〃
〃不要担心,伯内特先生。华生医生是最谨慎的人,另外说
实在的,这个案子我很可能需要一个助手来帮忙。〃
〃好吧,悉从尊便吧。请不要介意我的慎重态度。〃
〃华生,伯内特先生是那位著名教授的助教,就住在教授
家里,而且是教授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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