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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的序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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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安城南一百八十里地有一片树林,林边有一条黄土小道,一位约摸四十出头的男人驱着马车疾驰而过,那男人身材微胖,但却不臃肿,他笑呵呵地说道:“闺女啊,过不了几天咱们就能到永安了,那永安城,啧啧,那可是一座大城,这些年,我也给你攒了一些嫁妆,等咱们到了永安啊,爹爹给你找一户好人家,哈哈哈哈!”

马车内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那声音,是个年轻女子,非常悦耳:“爹,你又取笑女儿,女儿不愿嫁人,我要一辈子留在爹身边。”

那中年男子哈哈大笑,猛地一鞭子打在马背上,一边熟练地操持着马车,一边对女儿道:“你呀,又说这些孩子话,我的女儿若不嫁人,那不知道多少男人晚上睡不着觉啊!哈哈哈”

突然,从四周树林**出无数乱箭,直奔马车而去,中年男人反映极快,身体一侧,闪开两支利箭,人是闪过了,可马匹怎么闪得过,两匹骏马应声而倒,马车倾覆在路边,中年男子连忙爬起,将女儿从马车中救出,那女儿这一出马车,终于得睹芳容,这女子身着一条鹅黄长裙,身材修长,约摸二十出头,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似是惊魂未定,白皙的脸颊上满是惊恐,额上渗下粒粒汗珠,显得更加娇羞迷人。这时,只见树林中闪出二十几个精壮汉子,皆是蛮人,手里拿着各种兵器,中年男人暗呼不好,将女儿死死挡在身后。蛮人中有个首领摸样的男子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蛮语,众蛮子怪笑几声向那父女二人逼近。

中年男子拔出随身的钢刀,横在胸前,一脸决然,那女子死死拉住父亲衣角,显得十分胆怯。突然,十多个蛮人一拥而上,向那中年男人杀去,中年男人显然也是个练过家子的人,Qī。shū。ωǎng。钢刀飞舞,寒芒闪烁,章法丝毫不乱,众蛮子冲突几次,也近不得身,还平白搭上几条性命。那蛮人头领之前一直站在一旁,这时见手下这么多人竟然还收拾不了一个中年人,很是气恼,大声咕噜了几声,举起两柄开山大斧也加入战阵,这蛮人将领武艺不俗,中年男人以一敌众,本来就是苦苦支撑,此时又多了一个劲敌,压力倍增,手中钢刀也比之前慢了不少。一个蛮人乘中年男子不备,一刀砍在中年男子腿上,中年男子吃痛,大呼一声,身子向前一跌,头颅正好撞在蛮人首领劈来的开山斧上,一颗大好头颅就此被劈为两半。

蛮人首领杀了中年男子,甚是得意,大笑几声,众蛮子也跟着怪叫,那女子见父亲身首异处,众蛮子又环伺在旁,心中悲苦,突然眼睛一亮,奋力向父亲跌落的钢刀扑去,就欲自刎,说时迟,那时快,众蛮子眼看到手的美人,怎肯让她就这样去死,蛮子首领猛地一脚将女子手中钢刀踢落,钢刀在女子雪白的颈项上抹出一道血痕,不过看样子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经脉。女子心中绝望,连求死也难如登天,看着蛮子头领一步步向自己逼近,那丑陋的面庞让他觉得一阵厌烦,她只感到一阵心灰意冷,冷得都忘记了去反抗这不公的命运。蛮人头领看着女子一脸的淫笑,像野兽一般像女子扑去,女子紧闭着双眼,从秀目中趟下两滴晶莹。

女子闭目而泣,突然感到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紧接着面庞一片温热湿润,女子急忙睁开双眼,只见压在自己娇躯之上的赫然是一具无头尸体,蛮人首领的头颅滚落在一旁,女子再往脸上一抹,那温热的液体原来正是那恶人的血液。女子逢此突变,如获大赦,向自己身侧一看。只见一位将军,手持一柄方天画戟,身后跟着一匹血红宝马,此人正是吕布,这许多蛮人都是永安一战的逃兵,在此劫财度日,如何能不识得吕布,尽皆大惊,四散而逃,吕布画戟纷飞,戟影过处荡起一层层血雾,赤兔宝马从始至终都悠闲地吃着草,或许在它眼里,自己主人要料理这些喽啰,简直就是砍菜切瓜一般轻而易举。

吕布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皆如探囊取物,这二十多个蛮人逃兵如何是他对手,不多时,便全部料理得干干净净。

却说那女子,她从地上爬起,捡起之前父亲所用的钢刀,在蛮人首领尸体上扎下十几个透明窟窿,随即抱住父亲的尸体,也不说话,就一个劲的哭泣,吕布看她伤心,过去好生劝慰一番,帮他将父亲尸体好生安葬,从始至终,那女子只是哭泣,好几次都哭昏了过去,吕布担心她一个女子在荒郊野外或有不测,所以一直守在她身旁。夜色悄然来临,吕布找了一个背风的角落,升了一堆火,那女子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在吕布的腿上,静静得睡着,眼角犹有泪痕,他实在是太疲惫了,他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如今父亲故去,就只剩她一人孤苦伶仃,他只是觉得害怕,只有靠着吕布,依偎在这个救命恩人的怀里,她才能感到些许温暖。她在睡梦中都还死死拉着吕布的衣角,好像生怕吕布离她而去,留下她一人。

吕布对于这个小女孩也感到很无奈,略微挪了挪被压得有些酸疼的腿,那女子十分惊觉,吕布稍微一动,便醒了过来,睡了许久,或许冷静了一些,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一个大男人的腿上睡着了,而且这个男人还那么陌生,她连忙坐起身,脸上浮起一阵红霞。吕布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女子的样貌,平心而论,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女人,黑亮的秀发披散在身后,显得有些凌乱,秀目微垂,樱唇一开一合,仿佛牵动着男人的心跳,这份姿色,即使与貂蝉相较,也不枉多让。

那女子侧过身偷瞄了一眼吕布,吕布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女子的脸显得更红了。

火堆中不时跳出几点火星,炸得噼里啪啦,使这夜色显得更加宁静,二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空气中散发出一种暧昧。

还是那女子率先打破了宁静,向吕布欠身道:“小女子名叫青鸾,多谢这位大哥救命之恩。”

吕布连忙摆摆手,叹息道:“可惜我还是来迟了一些,令尊……哎!”

说起父亲,青鸾又是一阵落泪,吕布问道:“你世上可还有什么亲人?”

青鸾落寞地摇摇头,道:“我从小便与父亲相依为命,这世上再无亲人。”

接着向吕布拜道:“将军对小女子有救民之恩,若将军不弃,小女子愿追随将军左右,为奴为婢,侍奉将军。”

吕布连忙将青鸾扶起,摇头道:“我此去万般凶险,带上你一个女子,多有不便。”

青鸾哀求道:“将军是嫌弃我吗?”

吕布对于女人最是头疼,连忙道:“不是不是,我乃不祥之人,诸多是非,我只是不想你跟着我妄自送了性命。”随即想起了貂蝉,她当初也是定要跟自己同来,结果不料半路上被人掳去,如今还生死未卜,自从吕布回归以来,貂蝉一直伴在左右,如今月余分别,吕布才发现貂蝉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有多么重要。

青鸾见吕布不悦,以为吕布不喜自己,便不再言语,只是眼中满是哀求。

吕布叹息一声,对青鸾道:“你且先随着我吧,到了前方城邑,我雇辆马车,送你去永安,永安城守与我相熟,我托他照料你便是。”

青鸾欲言又止,只好默默点了点头,晚上相安无事,二人各自睡去,只是青鸾依旧要拉着吕布的衣襟才能入睡,吕布无法,也只好由着她了。

第四章 江州之畔

第二天一早,吕布刚从睡梦中醒来,便闻到一股香气,睁眼一看,不知道青鸾什么时候起来的,她在旁边生了一堆火,火堆上悬着一口大锅,那香气正是从那口大锅中散发出来的,青鸾在大锅旁边细心照料着,显得非常专注。吕布坐起身上,不由叹道:“好香啊!”

青鸾似乎非常投入,不禁被吕布这一声赞叹吓了一跳,随即羞涩道:“大将军醒啦!”

吕布哈哈大笑:“别老叫我大将军了,我叫吕布,我们兄妹相称便可。”

青鸾欢喜地喊了一声:“吕大哥”

吕布走近锅前,仔细看了一看,原来锅里面煮了一些草菇,想是青鸾起了一个大早,去山里摘的,不由有些感动。青鸾的马车里锅碗炊具一应俱全,她为吕布盛了一碗菇汤,端给吕布,娇声道:“吕大哥,你尝尝。”眼中满是期待。

吕布接过来一口喝了个精光,叹道:“真是好喝,我每天吃些干粮,嘴里都谈出鸟来了。”

青鸾甜甜一笑,道:“好喝就多喝一些。”随即又给吕布盛了一碗。

吕布吃得香甜,青鸾就在一边看着,显得非常高兴。

吕布笑道:“你光看着我干什么,你也多吃一些。”

青鸾脸上浮起一片红霞,忙去找来一个碗,自己也吃了一点。

吕布一边吃,一边笑道:“看你摸样,似个闺中大小姐一般,想不到手艺却这么好。”

青鸾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幽幽道:“家父是一个商人,往来于中原与南蛮之地,中原之人喜欢南蛮的皮货,蛮人多缺布匹铁具,我自小便跟随父亲往来于两地之间,蛮地险恶,我自然也学会一些保命的本领,若连生火造饭也不会,那还不生生饿死在这荒郊野外吗?”说着不禁笑了笑。

吕布正愁此去蛮地没有向导,听青鸾如此一说,不由大喜,连忙道:“我此行正是欲去蛮地深处,只是不识得道路,不免要多走一些弯路,如今遇见你,那是再好不过。”

青鸾大惊:“吕大哥真是艺高人胆大,此地向南,约摸行十余日,便是江州城,沿着大道直走便可到达,并不难找,可自江州往南便属蛮地,道路崎岖,多有毒虫猛兽,而且常年瘴气弥漫,像我等识路之人,自江州出发,也得行三个月才能到达蛮城建宁,若是不识得道路,不但数年到不了,而且极易暴死荒野,实在凶险万分。”

吕布不以为然,问道:“你说的那建宁城可是蛮人的都城?”

青鸾摇摇头,道:“建宁其实只是一座依山而建的要塞,那里聚居着大量蛮人,传说他们只是一群守护者。”

吕布疑惑道:“守护者?”

青鸾续道:“对,他们守护着自己的乐土——彩云之南。”

这个名字对于吕布来说很陌生,他一脸好奇地盯着青鸾。

青鸾又道:“我也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地方,我最远只去过建宁,再往前蛮人就不让过了。我听当地的蛮人说,在建宁再往南,有一片人间乐土,名叫彩云之南,传说那里四季如春,风景秀丽,人民安居乐业,犹如世外桃源。”

吕布颇有兴致地道:“哦?还有这样的地方,那我可得一定要去看一看。”

二人饱餐一顿之后,吕布帮青鸾收拾了一些随身细软,拉车的两匹骏马都在昨日的混战中被乱箭射杀,吕布只好将青鸾拉上赤兔,将她拥在身前,策马向江州而去。

江州是一座古城,依山而建,两江环绕,本是一个秀美之极的去处,而且因为靠近南蛮,时常遭遇外族袭击,所以民风剽悍。江边有一叶小舟,舟中坐着一个中年渔夫,戴着一顶草帽,左手拿着一个葫芦,偶尔喝上两口,然后唱几句小曲儿,右手握着一支船槁,轻轻在船舷上敲打出一些优美的调子。这时一男一女共乘一骑飞驰而来,正是吕布与青鸾,二人下马,青鸾向前一指,对吕布道:“吕大哥,快看,前面就是江州城。”

吕布大喜,道:“好,我们赶紧渡河。”

青鸾眉头一皱,轻轻地道:“这河我们现在是过不去了”

吕布一看,只见江面上波涛汹涌,水流湍急。

青鸾在一边解释道:“现在时至盛夏,江里多发大水,这涝灾一来,江面上的渡船都是不走的了,只有等大水退了,我们才能过去。”

吕布不由皱了皱眉。

这是只听见一个中年男子骂道:“呸,这世上有船就能过河,水大怕个鸟啊!”

吕布和青鸾不由望去,只见是一个船夫在说话,手里还拿着一个酒葫芦。

青鸾道:“吕大哥,别听这醉汉胡扯,这么大的水,船在江面上会被打翻的。”

那船夫哼了一声,说道:“信不信由得你们,反正这大水少说还要月余才退,你们等得了就慢慢等着”

吕布将信将疑的问道:“这位船家,你真能载我们过河?”

船夫喝了口酒,笑道:“这河是能过的,只是这价钱要高一些。”

吕布也是豪迈一笑,道:“那是自然,船家,你若是真能渡得我们过河,我们多给你些银子便是。”

船夫摇摇头,道:“我不稀罕那些个玩意儿,我看你这匹马儿不错,不如让给我可好?”说着指了指赤兔宝马

赤兔早通人性,打了个响鼻,就向船家冲去,只见那船家船槁一挑,小舟离开河岸,赤兔一跃落到了水里,成了落汤马,赤兔赶忙爬上岸边,不满地抖落身上的水珠。

却说小舟刚刚离开河岸,便是一个接一个的大浪打来,船夫一只手将船槁撑入水底,不知道怎么捣腾了几下,无论那江水怎样冲打,小舟就是岿然不动,船夫大笑几声,喝了口酒,冲吕布喊道:“你这马儿性子太烈,我不要也罢,我看你这丫鬟不错,不如将她让于我,平时也能帮我打渔织网,让我轻闲些。”

青鸾一看此人在大江之上依然气定神闲,料定这位船夫定非常人,青鸾从小跟着父亲在江湖之上摸爬滚打,若说起这识人的功夫,十个吕布也是不及。

吕布听闻船夫说话如此不着边际,不由大怒:“你这混人,若不渡我过了这河,我定要将你撕做两段。”说着还将青鸾拉到身后。

在吕布想来,青鸾无依无靠,这十余天一直跟着自己,乖巧可人,早已经视作自己的妹妹一般。吕布是何等傲气,在吕布手上要人,即使是一个牵马的马夫,也无异于是天方夜谭。

可青鸾不这么想了,一则她自己风华绝代,从小到大无数男人对她殷勤献媚,自然从骨子里有种自信,二则一路行来,二人共乘一马,晚上同塌而眠(青鸾离了吕布就睡不着觉,每晚都要拉着吕布方能入睡,吕布也只能由着她),虽无越轨之举,但耳鬓厮磨,日久也会产生一丝情愫,三则这是吕布将自己拉在身后,怒斥船夫,显然是对她在意得紧。这一一想来,青鸾不由脸颊微红。可惜吕布却浑然不知自己一个随意的举动竟然勾起青鸾这许多遐想。

“前面船夫且慢,劳烦载我二人过河。”随着一声疾呼,两骑一前一后飞驰而来,前面一人是个中年男人,身着红袍,虎背熊腰,手持点钢枪,后面一人年纪颇大,着黄袍,白发白须,却精神奕奕,手提大斧,气势逼人。

随着二人到来,那船夫一阵大笑,道:“好好好,今天这么多英雄,我打渔的也不算辱没了,我就亏个本,载你们渡河,快些上船吧。”说着手中船槁一挑,小舟已靠在了河岸。

众人大喜,纷纷登上船来,吕布与青鸾立在船头,那两个男子弃了马落在船尾,赤兔横在船中,时不时不满的拱那船夫两下,船夫只是笑骂两句,也不生气。

却说小舟离了河岸,进入大河,犹如浮萍一般飘摇不定,船夫双手持槁,在江面上左右拍击,虚惊不绝,幸无真险,却说舟上这五人,船夫持船自不必说,吕布双眼远眺江州,似乎心有所想,奇*。*书^网青鸾乖巧地侍立在侧,那黄袍老者时不时地偷瞟一眼青鸾,目光闪烁,但也还算从容。可笑那红袍男人,自见了青鸾,那眼珠子就一直停在她身上,再也离不开分毫了。

黄袍老者最先开口,对吕布二人道:“如今战火纷飞,敢问二位此去何往啊?”吕布不喜与人搭讪,仍自凝神远眺,不做理睬。青鸾看着吕布这一股子傲劲,不由得一笑,却对黄袍老者也不理睬,那黄袍老者自找了个没趣,也就再不说话了,而红袍男人见青鸾一笑,百媚皆生,更是回不过神儿来了,只独个儿死命咽着口水。

半个时辰之后,小舟平稳地抵达对岸,四人一马纷纷下船向船夫道谢,自然少不得要送些金箔钱财,船夫只是不受,朗声笑道:“今日打渔的能载诸位过河,实乃我的荣幸。若是收了这船资,岂不是也太小看了某家。”随即驾舟去了

那红袍男人对青鸾痴迷甚深,黄袍老者一皱眉,向吕布二人简单作别,拉了拉红袍男人,那人顿时醒转,不由想到以自身的定力竟然会被一女子所惑,不由大骇,皱眉看了青鸾一眼,摇摇头,和黄袍老者便要离去。这边吕布二人也急着赶路,二人上了赤兔,也要起行。

就在这时,那船夫驾舟已至江心,突然向四人喊道:“吕布将军,黄盖老将军,魏延将军,还有大乔姑娘,今日打渔的能载四位将星渡江,实乃荣幸之至,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消失在大江迷雾之中。

吕布四人不约而同神情一愣,步伐戛然而止。

第五章:罪魁祸首

却说四人过了河,在江州之畔本欲分道扬镳,不想那船夫一声喊,道出了四人身份,四人步伐戛然而止。

原来一年之前,黄盖与魏延受主公之命,外出寻找那位归来的将星,可这一年来一直杳无音讯,而就在不久前,二人听说甘宁在永安城外被吕布斩杀,便急急回赶,欲要将这一消息回报主公,须知当年吕布乃是将星之首,他的回归将带来无穷的变数。

这里再说一下,万年之前,吕布早早便殒命于白门楼,魏延这等后起之秀自然无缘得见,而黄盖与吕布也只在虎牢关上有过一面之缘,时过万年,也早已经全然记不得了,所以此次偶遇,也不曾认出这人就是吕布。

黄盖与魏延得知此人便是吕布,对视一眼,提起兵器便向吕布杀去,而吕布这边却陷入了一片寂静,吕布双眼死死注视着青鸾,看得青鸾浑身不自在,吕布低沉着声音,问道:“青鸾?大乔?你骗我?”

青鸾眼见魏黄二人杀来,不由大急,心中一狠,突然搂住吕布脖子,在他唇上淡淡一吻,随即直视吕布双眼,青鸾眼中闪过一丝青芒,对吕布说道:“相信我。”

吕布顿觉脑中一震,不由自主的对青鸾产生一种信任。

这时魏延手中点钢枪如灵蛇出洞一般向吕布刺来,青鸾对吕布喊道:“吕大哥,小心。”随即迎上魏延长枪,魏延向青鸾看来,就在魏延和青鸾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魏延只觉得脑中昏沉,动作陡然慢了下来,眼看枪尖已到了青鸾小腹,突然长枪去势一转,向黄盖杀去。黄盖用大斧挡开魏延来枪,吼道:“这大乔妖女的武魂神技乃是国色与流离,国色之技让人极易受其魅惑,而刚才他将你的攻击转嫁给我,这招就是流离,我们齐攻吕布,不要管这个妖女便不会中她的道。”说罢和魏延一齐向吕布杀去。

这时吕布早已回过神来,提起方天画戟便迎上二人,魏延和黄盖都乃将星中的猛将,以二敌一,却依然拿吕布无可奈何,吕布一杆画戟舞得虎虎生威,越战越勇,战了二十合,便渐渐占据了上风。

这时吕布画戟向身侧一荡,荡开黄盖大斧,随即戟尾一扫,击中魏延左腿,魏延一个踉跄,身体向前猛扑而去,吕布掉转戟峰,迎着魏延胸口而上,魏延也不是白给的,猛地腰间一阵发力,堪堪避过戟峰,wrshǚ。сōm向一旁滚去,吕布一声冷笑,画戟又是顺势一扫,在魏延左臂上留下一条一尺长的口子,黄盖连忙将魏延救起,二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色,他们没想到吕布竟然如此勇猛,又战十余合,魏黄二人苦苦抵挡,吕布杀得性起,招招致命,魏黄二人将兵器一扫,荡开吕布的方天画戟,齐齐跳出战阵,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突然之间,魏延一枪直向黄盖刺去,黄盖也不躲闪,受了一枪,血光迸发,说时迟,那时快,魏延一瞬之间便在黄盖身上扎了三十六个窟窿,虽然都不致命,但黄盖也是血流如注。

就在这时,惊变发生了,只见魏延身上闪现一阵红光,气势大胜,犹如杀神,而黄盖身上亮起一阵黄光,他一生怒吼,鲜血喷涌而出,好似魔王现世。二人又向吕布杀来,吕布挥戟一档,却被黄盖大斧荡开,魏延长枪一扫,吕布腰间一阵剧痛,已被这一枪击飞数丈,口中鲜血狂喷,显是受了不轻的伤。吕布不由大惊,这一前一后,魏黄二人实力提升何止数倍,这种实力,吕布就算是一对一也难言取胜,如今二人齐攻而来,吕布如何能够招架,瞬息之间,胜败之势立变,变成了吕布浑身带伤,苦苦支撑。魏黄二人双眼血红,枪刺斧劈,招招惊险。

原来这正是黄盖与魏延的武魂神技,二人都是单神技的武将,神技越少,就说明神技的威力越大,魏延的武魂神技名叫“狂骨”,嗜血越多,实力就越是成倍增长,而黄盖恰恰相反,他的武魂神技名叫“苦肉”,受伤越重,实力就越强,所以二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经过一翻折腾,二人实力都是猛增,让吕布好几次都是险象环生。

黄盖一斧斩来,击在吕布左肩,顿时血肉翻飞,视可及骨,青鸾在一旁急得泪水儿直在眼眶里打转,突然,青鸾冲入战阵,迎上黄盖,将黄盖攻击多数流离转移给魏延,但是战阵厮杀,几多凶险,如若一不留神,很可能不但没有把攻击流离给别人,自己就先殒命了,好在吕布尽可能的护住青鸾,二人配合,魏延的攻击由吕布挡住,让青鸾从容的对付黄盖,黄盖本欲攻击吕布,结果不时被青鸾挡下,流离给了魏延,使得黄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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