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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不唱摇篮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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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换个角度。将旋律转换成字母。
意大利人讲一个音阶的音名时,会说“DoReMiFalLaSi”,德国人则是说“CDEFGAH”,如果升半音的话。就在字尾加上is,成为Cis、Dis……,降半音则加上es,成为Ces、Des……。惟一例外的是降H音,不用Hes而用B。
如果将《摇篮曲》的旋律以字母来表示,就成为:
ABAGFGFFFFBBBCDCGFisGGFis
GBAAABABCDDDDCisDFCCCCHCFB
CBABCGABAGFGFACCHBABGF
一共用了九种音、六十七个单音。
“如果我们把纸条中的。摇篮曲、减、否定、耻导,等有意义的字除掉,就剩下五十三个字母。”
“没错。那我们也试着从乐谱中抽出五十三个字母。”
“要怎么做呢?”
我把每个音阶使用的次数统计以后,发现个别使用的次数为A……llB……l3C……l2D……6F……l0G……10H……2Cis……lFis……2
“半音字母多,留着很奇怪。最好先拿掉。如果去掉cis和Fis,要将剩下的主音凑成五十三个的话……”
“加上A的话,要凑成五十三个就比较困难。如果去掉A……哇!剩下的BCDFGH加起来,刚好五十三耶。”
“手气不错。也就是说,这个曲子的第二小节故意多写了两个F,是为了凑数啊。”
我按照乐谱上的顺序把字母重写一遍,并和字条上的字母并排陈列。
BGFGFFFFBBBCDCGGGGBBB
RTGBHIMJGCJQZFXZHEBLC
CDDDDDFCCCCHCFBCBBCG
WWQXANZILQBAJNFBYRBK
BGFGFCCHBBGF
YNZWYOTACBXH
“不错,不错。贝多芬先生。接着要不要把上段和下段的字母加加看。”
“嗯。两位数的加法我还不成问题。”
赛莲抢过我手上的铅笔,开始把字母换算成数字(德文字母也是从A到Z。只是发音和英文不同)。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
l23456789l01ll2l3l4l5161718l9202l222324252627282930313233…
“B是二,R是十八,加起来等于二十,也就是是说,取第二十个字母的T。然后是G和T加起来的二十七,就用……”
“字母一共只有二十六个。”
“再从头循环。用A不就成了?”
用这种听法,我们发现前六个字母是TAMINO。
“哎哟,TAMINo,塔米诺,不就是《魔笛》中王子的名字吗?”
“看来这个方法没错,让我们把它做完。”
结果,我们以这个方法找出字母,并且在字条上指示的地方打上“,”和“;”,而组成了以下这段文字:
Taminospiletdiegold’neZauberfiote
imtheateraufderWieden
gold’ne是goldene的省略形。
纸条这样解读应该没错。可是好不容易把密码解出来,竟然只是一段不痛不痒的文字。
塔米诺在奥夫·狄亚·韦登剧院吹奏金色的魔笛。
“这有什么意义?”赛莲问。
“心里有数的人就会知道。”
“譬如谁?”
“譬如萨利耶里。”
我站起来,把巧克力的钱丢在桌上。
一群推着货车的法国士兵,开始涌进咖啡店。
“这算什么嘛?难道是垃圾搜集部队不成?”
货车上载着许多被破坏的石像。
“奥夫·狄亚·韦登剧院是维也纳河畔剧院的前身,也是席卡奈达担任总管之前经营的木造小剧院,《魔笛》就在那儿举行首演。一八○一年建造现在的剧院时,旧建筑整个被拆毁。菲理斯死于一七九一年,所以当然是指改造前的剧院。”
“我倒觉得spieltim的im用得有一点奇怪。如果是‘在舞台吹魔笛’,应该说‘amTheater’。‘imTheater’岂不变成‘在剧院吹魔笛’?”
我回头看看满载石像残骸的法军货车。
“我们到剧院去。我是说维也纳河畔剧院。”
“您不是说今天练习暂停吗?”
“塔米诺在剧院吹魔笛。我心里大概有数了。”
3
一七九一年九月三十日,就在莫札特死前不久,奥夫·狄亚·韦登剧院首演他作品中极为罕见的德文歌剧《魔笛》。当时世人几乎已经忘了他的存在,这出戏让他再度声名大噪。
乍看之下,《魔笛》的故事相当单纯,但其实内涵非常复杂,充满深奥的暗喻。因为故事的背后隐藏着共济会的秘密教义。
原作者席卡奈达亲自演出的巴巴基诺,是一个捕鸟人。至于捕鸟人是什么职业,一般人也不太清楚,似乎是专门捕捉野鸟,然后拿到街上兜售的人。“鸟”在《魔笛》中似乎象征着女性的微不足道。话说东方王子塔米诺和巴巴基诺结识后,两人接受夜后的请求。去拯救她遭到诱拐的女儿帕米娜。
这时。塔米诺获得一管金色的长笛,那是一管可以改变人类情绪,将悲伤化为快乐,让对女人退避三舍的人陷入热恋的魔笛。
预感真爱即将来临。塔米诺和帕米娜开始寻找对方。在过程中,塔米诺发现监禁帕米娜的萨拉斯妥,是支配白书光明世界的智者,他是为了帕米娜的幸福,才故意拐走她。让她远离无知的夜后。
而塔米诺为了与帕米娜结合,心须经过试炼,
证明自己是适合进入白书光明世界的勇者。结果,塔米诺通过考验。顺利与帕米娜结合,巴巴基也顺利找到他的真爱巴巴基娜。象征愚蠢与邪恶的夜后则被毁灭……
这出戏很明显的表达出对女性的不信任。除此之外,以我的聪明才智,恐怕无法更进一步的阐释它的内涵。
就像所有的宗教创始时一样。共济会起初也不接受女性人会,藐视她们,认为她们不洁。在这出歌剧中,勤勉、香智、纯情、勇敢、忍耐、沉默被视为男性的美德,而“该下地狱”的女性则为懒散、懦弱、残酷、虚伪、邪恶、饶舌,应该打入救赎无门的黑暗世界,不得超生。(脚本上是这样写的)。
维也纳河畔剧院入口的门上有一座石雕。描绘三个童子站在巴巴基诺身旁,看着他吹奏魔笛,将鸟引入大鸟笼。据说这座雕像是以席卡奈达为模特儿雕成的。
由于这座雕像是十九世纪完成的,与事件没有关系。另外还有一座雕像,是从屋顶望向街头。
“塔米诺的雕像就在那里。《魔笛》首演时,那尊铜像已经在奥夫·狄亚·韦登剧院。旧剧院被拆毁以后,铜像被移到新的维也纳河畔剧院。”
我跟着赛莲走上剧院的楼梯。
“代理总管班瑞德应该在才是。”
“他在反而麻烦,我要想个办法把他弄走。”
我们敲了总管室的门,剧院管理委员会派来的班瑞德从门后露出胖脸。
“啊,贝多芬先生,原来是您。练习不是暂停了吗?”
“很快就会再继续,我已经找到团员了。”
“您是说……演奏会还是照常举行吗?”
“当然。难道你想找人代替我们这一档吗?”
“我正考虑去拜托胡麦尔先生。”
胡麦尔是莫札特钟爱的弟子,在我耳朵还灵光的时候,与我并列维也纳最好的钢琴家。
“你赶快去辞退他吧。”
“好。我这就去。”说完,班瑞德戴上帽子,快步离开。
我从窗户往屋顶看。铜像状似优闲地拿着笛子把玩。
“要怎么样才能上到那里?”
“从窗户出去就可以了。”
“我还不知道您会飞呢。”
“从屋顶阁楼的窗尸爬出去,应该最容易。”
剧院一共有三层楼,楼梯可以再往上走到阁楼,不过阁楼上了锁,进不去。
我们回到总管室找钥匙,但是没找到。
“贝多芬先生,您有没有听到钢琴声?”
“是彻尔尼在练习。”
我带赛莲定进总管室隔壁的单凋房间。墙上挂着布帘。拉开布帘,可以看到一个装有双层玻璃的小窗。从这儿可以俯瞰舞台。我们看到彻尔尼在舞台上练琴。
“我还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呢。”
我边说边走近靠墙竖立的数条粗管子,打开管盖,将双手合成喇叭形。开口大叫。“卡尔。你给我过来。”
彻尔尼的手指继续在琴键上驰骋,但抬起头来寻找声音的来源。一直在窗口窥探的赛莲不禁拍手叫好。“太棒了。这玩意儿是怎么做成的?”
“这是黄铜管做成的传声管,一直沿天花板和墙壁伸展到舞台。从这个房间发声。可以传遍整个会场。对舞台发出指令。或演出时制造特殊音效。都是利用这个装置。”
彻尔尼终于发现这扇窗户。停止了练习。
“卡尔。你把手枪带上来。”
我向他挥挥手,他跳下舞台,往房间走来。看到传声管,他耸耸肩,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还以为是上帝在向我说话呢。不过,上帝的声音应该不会那么难听。”
说完,他从背包中拿出一个皮盒,取出里面的手枪。
“您下一个攻击目标是丽泉官吗?”
盒子里除了手枪,还有火药罐、擦枪工具等。
“我要你用手枪打掉这个门向上的锁。”我说着。用手指向阁楼的入口。
“既然要破坏,保险柜的锁岂不更好?”
彻尔尼开始塞起火药。但赛莲跑到上面晃晃门,回头说:“不必这么夸张,这个门锁已经腐锈了。”
说着,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通往阁楼的门推开了。我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走进阁楼,我们发现要接近塔米诺像并不简单。铜像突出建筑之外,必须走出窗外,贴着建筑外墙前进才能抵达。
彻尔尼首先将身体探出窗外。“那铜像有什么问题吗?”
“我就是想知道它有没有问题。”
“您该不会叫我定到铜像那儿察看吧。”
屋顶上的铜像塑在一块青铜的台座上,尺寸和真人差不多大,上面除了塔米诺,还有一些动物,包括狮子和鸟,围在旁边听他吹笛子。
我喃喃说道:“崔克如果是为了那个铜像而来,那么雷雨交加的日子死庄这里,就不难理解了。”
“可是,那个卖乐谱的不是摔死,而是烧死的呀,”
“还有一种情况,人看起来像是被烧死的。”
彻尔尼大声的吸了一气,说:“雷击而死……”
“在这么高的地方。和这么一大块铜在一起,很容易成为雷电的牺牲者。尼森和斯威登男爵想隐瞒的就是崔克爬到屋顶上的原因,所以才会把尸体运走。”
避雷针十八世纪末才发明,装设的地方不多,一般人也不了解雷电的危险。触电死与烧死,尸体外观应该有些不同,但以现在的医学水准,大概还无法分辨。
“可是,崔克干嘛去惹那座铜像?”
“所以啦,卡尔……”
彻尔尼看着我。皱着眉头接下去:“不亲自去看看怎么会知道。是吗?”
“就是这话。不过为师的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陪你去。”
“光荣之至。”
彻尔尼站在窗沿上,利用窄窄的突檐爬上屋顶,我也依样画葫芦。跟在他后面。但赛莲说她太重会踏破屋顶,故作无辜的说。“祝你们一路顺风。”
我并非有心和弟子共赴危难,而是不放心将解开塔米诺之谜的大事交给彻尔尼一个人。
“和钢琴老师一起爬屋顶,这景象只怕我父母看了会跳脚。”
“有意回去拜胡麦尔为师吗?”
彻尔尼紧抓着铜像的头,说:“这家伙和莫札特的死有关,对吗?”
“应该是。”
我们发现铜像因为岁月的摧残,有些地方已经变色,不过应该和雷击无关。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试着晃动不同的部位。
“好像没有什么秘密机关嘛。”
“我预料应该有秘密的凹洞,里面藏着东西……不然就是铜像本身另有寓意。”
“老师,您看,这钉子是新的。”
塔米诺手上的笛子,用一个“n”字形的钉子固定在手心上。右手的钉子是旧的,但左手的钉子很明显是新钉进去的。
“这种雕像不是一次雕成的。可能是细部另外做好,之后再和本体组合。”
“崔克想拔掉钉子,拿下笛子,结果不幸披闪电劈死。之后尼森和斯威登男爵又把钉子钉回去……”
“老师,这个笛子不是用青铜雕的。”
笛子上有些小小的裂痕,不像是金属应有的刮痕。
“好像是先漆上灰泥。再涂上颜料的。
“我们把它卸下来看看,我去找工具。”
彻尔尼说完,退回阁楼。我把手伸进口袋。取出我向来带在身上的削铅笔用小刀。将刀刃切入龟裂的部分,发现灰泥下面的东西很竖硬不过,我无心检验,只想尽量不让眼睛看到我与地面之间的距离。所以努力抬眼望向天空,等待我的爱徒彻尔尼回来。
一会儿,彻尔尼带着拔钉工具回来,说:“这是做舞台用的工具,不知道合不合用。”
“笛子里好像藏着东西。小心别弄坏⒎”
拔钉的工具一碰到笛子,笛面上的灰泥便片片剥落,隐约露出里面茶褐色的条状物。将条状物取下后,我拿在手上,感觉相当重。
“里面好像是金属。”
彻尔尼把钉子钉回雕像的手上,说:“你准备在这里待多久啊?”
话没说完,他就自顾自的往回走。
回到我租赁的房子。猫的葬礼似乎已经结束。
我在房内用小刀将所有的灰泥刮掉,发现里面是一块用变色的油纸包着的条状物。从形状立刻可以看出内容。
“是一根真正的笛子。”
把防腐蚀用的油纸撕开,一根金色的笛子出现眼前,笛身完全没有褪色,闪闪发光。
“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赛莲将嘴凑向吹孔。真正的笛子,一般外行人是吹不响的,只听到一阵空气擦音。
“好像是真的。讨厌笛子的莫札特留下一根金笛子。这谜题要怎么解?”
“你知道《魔笛》一剧中使用的笛子是什么颜色吗?”
“金色。剧本是这么指定的。”
“没错。换句话说。这个笛子是真正的‘魔笛’。”
舞台上,演员只要做出吹笛子的样子。不必发出声音,音乐由交响乐团的长笛手吹出即可,因此在舞台上不必用真的笛子。”
彻尔尼把笛子拿到嘴边,但他没有吹,反而用牙齿试咬了一下。
“这不是纯金。太轻了。对了,大概就是葛罗皙斯基说的镀金之类的东西。”
“从重量来看,应该是金属才是。平常笛子都是用黑檀木之类的材料做的。”
“也有陶瓷做的。”
“陶瓷大部分只做装饰用,而不用来演奏。金赝制的笛子倒是没听说过。”
“不知道是哪里做的?”
“我会去查查看。不过,现在还有更紧急的事。”我交互看着他们说:“要先去找一个破笛子和一些青铜色的颜料。”
“您是说要伪造一支假笛子?”
“对。天亮后,大家就会发现剧院上的塔米诺像两手空空,而且很快就会查到是谁偷走的。在还没有找到更具体的证据以前。最好别让这件事情曝光。”
“可是,这时候去哪里找一支破笛子……”
“那个小块头有。学校上课用的。”
“你是说谁?”我问。
“舒伯特啊,法兰兹·舒伯特。”
“好极了,就这么办。”
“灰泥和颜料就向房东借吧,反正他现在没心情画壁画。”
“我先赶去舒伯特的宿舍。”
赛莲走了以后,我和彻尔尼到楼下去找绘画用具。
“贝多芬先生,您要灰泥做什么?”各斯提摇头晃脑的对我们讲解灰泥的作法,“灰泥的作法呀。是先将石灰岩、白垩土、贝壳等用高温烧成生石灰,然后后加水作成消石灰,再加上砂、炼瓦,用水搅拌而成。画壁画。有趁灰泥没有干以前著色的湿壁画法,和干了以后用胶溶过的颜料涂的干壁画法。不过,一般画家很少只用一种,多半两种并用。你们在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不敢当。”
虽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但我们忙着准备灰泥,根本忘了吃饭这回事。这时候,彻尔尼注意到外面的动静。说:“最好把笛子藏起来,好像有人来了。”
我把各种工具放进厨房,正在为房间家具不多。那么长一根笛子不知放哪里是好而烦恼时。彻尔尼打开钢琴盖,向我招招手。
门口响起敲门声。我确认房内该收拾的东西都收好了以后。开门迎客。
“晚安。不知是否打扰您了?”那丹麦人站在门口。身后是他身材瘦削的未婚妻。
“啊。不是听说你们今晚举行派对的吗?”
“刚刚结束。听说您令天早上去过那间餐厅。”
“对。我去问莫札特的事。”
或许是为了表示礼貌。尼森将手上提的篮子放在我桌上。
“派对剩下的食物。本来觉得不好意思,但康丝坦彩说空手拜访更失礼。所以……”
尼森不经意的回头,康丝坦彩对他轻轻一笑。
不过在我看来,她只是扯动了一下肌肉。
尼森从篮子里取出葡萄酒,和一盐红酒饶牛肉。最近我青菜吃得太少。不过,美食当前,似乎不是抱怨这种事的时候。
“这是‘银蛇亭’的戴耶做的菜吗?”
“您不想吃吗?”
“不。那老板说,他们店里的莱绝对没问题。”
尼森点头道,“要是您害怕中毒,那我陪您吃。”
“不敢当。我家也没有足够的餐具。”
靠着钢琴站的彻尔尼开口说,“餐厅名叫‘银蛇亭’,有点奇怪。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蛇是共济会的标识之一,象征男人的智慧。《魔笛》一开始就出现了女人用银枪杀了蛇,就是在表现女人的无知。”
“戴耶也是共济会员吗?”
“对。不过他只是基层成员。”
“银色又代表什么意思呢?”彻尔尼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在共济会中,银色代表女人。其实戴耶原本想取名为‘金蛇亭’,但那样太露骨,所以就改为‘银蛇亭’。”
“所以金色应该是男人的颜色喽。”
“对。”
我和彻尔尼无言的对看了一眼。
“《魔笛》中指定使用金色的笛子,有什么特殊意义吗?我是说就共济会的教义……”
“《魔笛》以二元论的方式来表现,男性代表的是白昼的世界。包括太阳、火、空气,而女性代表夜晚的世界,像月亮、水、大地等。《魔笛》是用呼吸,也就是用气发出声响的乐器,是属于男性的。”
彻尔尼从身边取过几个玻璃酒杯。
“还是不够。需要我去向房东借吗?”
“不用客气。我们吃饱喝足后才来的。”
彻尔尼本来不是那种人家说客套话,他就信以为真的人,但似乎碰到不欣赏的人,他也会变得如此不友善。
只见他拿起一个玻璃杯,注满葡萄酒,一口气干了。我看得心里暗暗吃惊,但立刻风凉的说:
“好像没有毒耶。”
尼森眉头稍微皱了一下。旋即又恢复原来冷静的表情。
“其实我们是有事和贝多芬先生商量。”
“请说。如果需要,我可以清场。”
“不,不必。我希望您的弟子一起听听。”
康丝坦彩接过话锋说:“是有关莫札特被杀的事,请不要继续刺激萨利耶里了。”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萨利耶里杀了莫札特的谣言甚嚣尘上,对萨利耶里和我们造成相当大的伤害。我儿子是萨利耶里的弟子。”
我眼前的妇人显然平常是骂不还口的类型。但是事关儿子,情况就不同了。
“是法兰兹·克萨维尔吗?听说他正以莫札特二世之名展露他在钢琴方面的才华。”
法兰兹·克萨维尔是在莫札特死的那年生的。
所以应该和彻尔尼、赛莲差不多年纪。
“是的。这都是托萨利耶里的福,他经常向社交界推介他,说他是近年来少见的天才。最近莱比锡、柏林的报纸对他都有不错的评价。”
这就叫“先人余荫”。因为莫札特的关系。许多名师都破例教授他。从海顿开始,诺伊肯、许来亚等当代一流的钢琴家,还有莫札特的高足胡麦尔,都对他栽培有加。
他向格奥古·约翰·福克拉学作曲、向我也曾经师事过的约翰·格奥克·阿布瑞茨贝格学对位法,向安东尼奥·萨利耶里学声乐,反正都是当代名师。
受到这么好的调教。如果还没有什么成就,那才奇怪呢。
“不过,莫札特二世不也没办法在维也纳活动,而在波兰以教钢琴维生吗?”
“他马上要来维也纳开演奏会了。”
“是萨利耶里安排的吗?”
“对。如果他真的杀了先夫,怎么可能替我们做这些事?”
“那也末必,说不定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混淆视听。况且,贵公子想必不如他父亲一般,会威胁到萨利耶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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