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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妇-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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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踏着月色,夜重总算是出现了。
显然他也没有料到江玉案等人会这么“积极”,看见这屋子里的大群人时。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怎么这么多酒。”夜重虽然会喝酒,却从来不会贪杯。他不允许自己醉得****,但眼下这几坛酒分量就太多了。
“庆祝庆祝,公子。酒喝了才好壮胆啊。”江玉案嘿嘿地笑着,也不知道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夜重没有再多说。他拉过林妙香坐了下来。
林妙香见他眉头紧皱。便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相夷?”
“不是什么大事,别担心了。只是丢了一点东西。”夜重对她笑了笑。眼里的柔情泛滥成海。
林妙香微微放下心来。
酒过三巡,大家的话也多了起来。
喝得晕乎乎的林妙香连坐着都有些费力,夜重皱了皱眉。把她抱进了房间。
把林妙香放在床上后夜重找来丫鬟照顾着他,然后就回到了客厅准备把那群不速之客赶走了。
不过等他到了客厅时才发现。客厅里只剩下了江玉案一个人。他眼里一片清明,应该是吃了醒酒的药丸。
自己也喝了一些的夜重此时头脑也有些昏,他走过去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头懒懒地搭着,“你也退下吧。”
江玉案没有动。反而站起身走到夜重身旁,坐了下来。
夜重侧着头看他,口气里有些不耐烦,“下去!”
“公子,你真的要娶她吗?真的要让赵相夷取林妙香吗?”江玉案在赵相夷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夜重心里一阵烦躁,大手一挥,桌旁的茶碗被毫不留情地扫落在地。
清脆的破碎声在夜里那么刺耳,江玉案皱起了眉,“公子,放手吧。你这样对她对你都没有任何好处。她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承受你的这种报复了,就算是她趁你失忆时抹去了你的意识,现在她这样,也已经够了。”
江玉案言辞恳切的劝告一点也没有打动摊进椅子里面的人。
夜重整个人都陷在椅子中,修长的十指藏在宽大的衣袖里面,隐约可以看见它们似乎握在了一起。
他侧过脸,墨黑的双眸看向江玉案,带着酒意的声音稍显沙哑,“江玉案,我不恨她。”
“嗯?”江玉案讶异地直起身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夜重。
被这样探寻的目光所注视,夜重仿佛无知无觉,他的头仰了起来,搭在椅背上,头顶是乌压压的房梁,看不见任何光明。
看不见,任何希望。
“江玉案,我真的不恨她。”
也许是这酒冲昏了头脑,夜重第一次这么平静地同江玉案说话。他一贯的冷静与自制早就不见。
江玉案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努力仰起的脖颈甚至冒出了**的青筋。
江玉案不解地望着他,嘴唇蠕动,最终叹了一口气,“公子,已经晚了,那封信已经放在了她的房间里……”
他的话没能说完,原本被酒意袭身的夜重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几乎是脚步不稳地冲出了客厅。
后来当事情走到无路可走时,江玉案每一次想起夜重的那一句“我没有恨她”,都会深深的自责。
自责他这晚所做的一切,是他亲手把那两个人推入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江玉案也开始习惯了把头这样微微地扬起来,让任何人都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
也是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明白,那时的夜重究竟隐藏了多大的痛苦。
夜重疯了一般横冲直撞地朝着林妙香的房间跑去,他的脸色苍白一片。为什么他送林妙香进房时没有留心检查一下,这样的话,那封信林妙香永远都不会看见的可能。
现在的他,只能祈祷醉酒的林妙香还没有发现那封信。
全力地施展的轻功在逼仄的回廊上快不了多少,夜重好不容易到了林妙香的房外,眉头紧锁,一掌就打坏了那紧闭的房门。
房间里面。林妙香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夜重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好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他的手搭在了林妙香的肩膀上,努力张大了嘴唇。可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怎么也发不了声。
察觉她到来的女子缓缓转过脸来,看着他,缓缓开口。
“你来了。公子。”
夜重的手仿佛一瞬间就被抽空了力气,从林妙香的肩头无力地滑落下来。刚巧接住了从林妙香手中落下的信纸。
那上面的内容他看过无数遍,然而这一次再看见的时候,却觉得眼睛被刺得发痛,以至于上面写的内容都模糊开来。
可记忆如此深刻。夜重依旧可以清晰地背出上面的每一个字句。
香香,我的香香。
当我在不久前回忆起来关于夜重的一切时,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对不起。
我最终还是辜负了你。甚至是抛下了你。
我一直很遗憾。小时候在那个巷口救下你的那个人,不是我。
也一直很遗憾,我任由固执的你那么死心塌地地爱着那个男人。
才会让现在的我们走到这种地步。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心真的好疲惫。
只是每一次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撑不下去时,我都会告诉自己,只要我耐心一点,努力一点,就能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
这样想着,心似乎就没有那么痛了。
然而今天在大祈城听见你吹那首曲子时我才明白,一直以来,不是你迷路了不肯来,也不是你累了还在途中歇息,而是你早就走向了另一个人。
我注定不可能再等到你。
我早该明白的不是吗,在断情崖下的那段时间,你把失忆的我唤作夜重时我就应该明白的。
对不起,心真的为你痛死了。
也无法再继续陪伴你走下去。
不要怪任何人,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
虽然我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但已经没有人能够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告诉过你,世界之大,却只有一个林妙香。
所以我不嫉妒他,因为我知道我在你的心中一定也是有着他无法取代的位置。
只是,我好难过。
或许人年轻的时候,真的会坚持太多的事。
可是,人生短短几十年,未必就能等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
太过坚持的结果也许是孤独终老也未可知。
以前长生这样告诉我的时候我并不相信,我总是劝自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也许再多等那么一下下,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这样不切实际的期待充满了我过去的每一天。
那些你不肯给的承诺我总是会在梦里听见,我努力地去抓住它们。
饶是如同烫手山芋,也终是舍不得放手。
毕竟忍耐住了疼痛之后,那也就变成了一种温暖。
香香,我是爱你的。
只是我真的太累了,所以才会把你交付给另一个人。
小时候父皇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他说在深海里有一条鱼,每日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后来有一天她爱上了路过的渔夫。
她想要和他在一起,所以不顾一切地游上了海岸,在偶遇过的岩石上等着他的到来。
她忘了,鱼是不能上岸的。
直到死,她都没能等到那个年轻的渔夫。(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疏忽
现在想来,我也许就是那条愚蠢的小鱼,试图等一个永远也等不到的人。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不过你生命的十分之一,我却爱了你那么久。
然而现在,我要离开,比我爱你的时间还要恒久。
不要担心我,更不要来找我。
我只不过是回到我那安静的海底去了而已。
我一直都是那么执着地对你付出,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回报。
只是这一次,我要的真的不多。
好好活下去。
你曾告诉我,若有来世,愿为君妻。
但是我仔细想过了,即使有下辈子,我还是会孤单一个人。
因为我所深爱的你,永远也不会爱我。
所以来生,我要做你脚下的裙摆,做你眼间的竹笛,做你眼角的泪痣,甚至是做你路旁的一株小草,只要不再做赵相夷就好。
那样的话,我依旧是那条自由自在的鱼,不是终此一生,只爱过你一人的赵相夷。
香香,你说,这样好吗?
没有绝望。
没有眼泪。
甚至没有愤怒没有怨恨。
那夜过后的林妙香平静得可怕,她依旧在第一缕阳光透射进屋的时候就翻身起床,然后一个人捧着一杯茶坐在院子里。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不过每次她回来的时候,那茗热茶都早已冷去。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宫门处的日光,似乎在和它比谁更加沉默一样。
偶尔夜重也会来看她,给她带一些稀奇的小玩意。
她也不拒绝,只是接过来安静地道谢。
只是,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夜过后。再没有人对她提起过赵相夷这三个字。
原本夜重吩咐准备的那场婚礼也因为夜重态度的不明了而暧昧不清。谁都知道那已经成为了一场空谈,可夜重却从来不下达要撤销的命令。
他只是舍不得放手。
夜重每日把自己埋在繁重的公务里,每每深夜,路过的宫人都会听见从书房里传来的一阵阵压抑的咳嗽声。
小黑子战战兢兢地伺候着过度劳累的夜重。
仿佛一夜之间,他身上那些冷漠的棱角就被彻底磨平。
但明明现在的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重话,可他却觉得,这样的皇上比以前更为恐怖。
所以这一天当他端茶回来看见林妙香出现在书房门口时。他惊讶地张大了嘴。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称呼这个“未来的皇后”。只傻傻地站在那里。然后猛地推开房门,对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夜重结结巴巴地说到,“皇上……皇……”
他的表达不清并没有影响到夜重瞬间明亮起来的眼神。愣愣地盯着门口的身影看了半晌。夜重回过神来,对小黑子挥了挥手,示意他先下去。
小黑子出来房间才发现自己给夜重端的茶还拿在手上,忘了给他。
林妙香走进房间去。站在台阶下看着那个几乎要被高高的奏折所淹没的男子,平静地说到。“我要离开。”
夜重眼里的欣喜连同他的表情一起怔住,半晌,他合上了手边的奏折,清晰地开口。“好。”
小黑子再回书房时,他看见夜重坐在那里,手里拿着合拢的奏折。一双眼睛迷茫得没有焦点。
听见他走进的声音,夜重才蓦然惊醒。眼里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
小黑子不知为何,心里那股伤感又冒了出来。他讷讷地把茶放在夜重的桌案旁,低着头小声说到,“皇上,这里没有别人的,你可以,你可以……”
说了半天,小黑子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瞬间是要告诉夜重什么,只是在夜重深深的眼眸中迷失了方向。
这句话就变得没头没脑起来。
只是这时候小黑子才害怕起来,没有经过夜重的允许随意多嘴,这已经超过了他的本分。
好在夜重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把桌旁的玉玺拿在了手里,对着眼前的小太监说道,“小黑子,你把它给江玉案送去。”
“啊……”小黑子吓了一跳,这可是玉玺,不是别的什么东西,他猛地跪了下去,“皇上,你可不能把皇位传给柳将军啊,你才回来不久,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天下的百姓走了呢?”
说着说着,小黑子抹了两把眼泪。
关于夜重的传闻很多,虽然说他狠戾暴虐,可小黑子只看见了这个皇上偶尔冰冷的脸色,倒不觉得有什么厌恶,反而崇敬得很。
夜重看了看他,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才把玉玺递了过去,“拿着。朕会回来的。”
“真的?”小黑子完全没有意识到今天的自己究竟犯了多少次夜重的忌讳,还沉浸在夜重只是暂时离开的喜悦中,“皇上你要去多久呢?”
“不知道。”夜重语气里也有了一丝不确定,“可能,等朕跟他一样痛得受不了了的时候,就回来了吧。”
夜重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是没有丝毫的表情。
小黑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是谁?就是上次皇上的口里冒出的那个他吗?
想不出来,小黑子只觉得脑袋一团乱糟糟的。
等他决定不再在这种事情上耗时间时,书房里,早已没有了夜重的身影。只有那个象征着万里江山的玉玺,安静地躺在桌案上。
小黑子心里那酸酸的情绪不觉又冒了出来。
夏日伊始,炽热的太阳几乎要烤焦了脚下的土地。
羊肠小道上,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骑着马不紧不慢地一步步行过。
这样的天气,路人皆躲起来乘着阴凉,所以这两条身影就显得格外夺目。
马上的男子眉目细长,黑衣,黑发。
长长的头发凌乱地散落肩头,融进暗色的衣服纹理中。
他身旁的女子则是一头耀眼的白发,容颜绝世,双眼像是一泓深不可测的湖水,波澜不惊。
眼看前方的雾夕城也已露出了模糊的轮廓,林妙香一挥鞭,胯下的骏马加快速度朝着城门赶去。
夜重一脸轻松地紧跟在她的身后。
到达雾夕城后,两人在城中晃了一圈后直奔客栈而去。
一进屋,林妙香脸上就蒙上了一层冷峻。她拖着夜重一起,嘭地关上了门,顺便隔绝了外面那些探寻的视线。
“不喜欢这么引人注目的话,就把头发染成黑色吧。”夜重一边放置着两人的行囊,一边对林妙香说到,“毕竟大祈城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你这一头白发太醒目了。”
林妙香沉着脸,她小心地把窗户关上,顺便确定了一下外面没有人了,这才坐到了房间中央,“没想到姜秋客这么狡猾,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消息。”
按照夜重的说法,那天他去救林妙香的时候,一不留神,让姜秋客给跑了。可是之后这么久,他动用了许多情报网都还是没有任何能找到姜秋客的线索。
“他不会躲太久的。”夜重走到林妙香旁边,脸上是满满地自信。“他那种人,如果不报我那日败他之仇的话,恐怕连睡觉都不能安心。”
林妙香点点头,她的眉间染着淡淡的忧郁,“还有沈千山,她和夕照居然也失踪了。”
她的父母还不知所踪,沈千山是唯一知道的人。想到自己与他见面时竟然没来得及问他,林妙香就后悔起来。
夜重伸出手去,想抚平她眉间的隆起。林妙香微微一偏头,不着痕迹地夺开了。
伸出去的手尴尬地顿在半空,展开的五指微微蜷缩,然后慢慢地收回了身侧。
“放心吧,我们一路这么高调地出现,总会引来他们的注意。”夜重轻轻说着。
虽然如此直接的诱敌会让他们处在明处,可是林妙香似乎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是迫切地想要找到姜秋客,找到沈千山,把自己受到的伤害,把赵相夷受到的伤害全部还给他们。
只是林妙香没有料到,第一个找上他们的既不是姜秋客,也不是沈千山。而是一个已经很久没有了消息的人。
暗夜,四下鸦雀无声。
从城中的客栈里悄无声息地飘出一道影子,须臾,又一道黑影跟在了他的身后。
前方的人似乎急着赶路,斑驳的树影里,他穿梭腾跃,一袭宽大的白袍在风里飘摇,长长的白色发丝漫天飞舞。
目的地是城外的一所破庙,些微火光伴着浓浓的凉意从窗缝间流泻而出。
随后而来的黑影站在门外,看到里头坐着一个年纪二十上下的男子,身旁是一个布衣在身的女子。
她垂着头,依稀可以看出她惊世的美貌。
“你找我?”火堆边多了一个人,白衣翩翩,大概是刚才行走得太急,她语调不稳,说话有些轻喘。
与女子说话的男子抬起头来,看着向自己走近的人,站起了身,“王妃。”
林妙香不悦地皱起眉,“我恐怕没这个福分再做什么王妃。”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山涧的清泉一样,柔柔的。
男子惊讶地张开了嘴,而后怔怔地开口,“抱歉,是我疏忽了。”
暖色的火光勾勒出男子棱角分明的五官,不是那种夺目的英俊,却自有一种韵味藏于眼角。(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动手
“你找我什么事?”林妙香被男子刚才的那个称呼勾起了不好的回忆,说话间语气有些不耐,“*。”
“我……”*原本准备好的话突然哽在了喉咙,眼前这个可以悄无声息接近自己的林妙香,再不是记忆中那个柔柔弱弱一心只看得见沈千山的人了。
比起陌生之感,*心里的惆怅倒是更多了。
沉默半晌,*终于从怀里拿出一个灰铁似的东西,递给林妙香,“这个,也许你用得着的地方。”
林妙香没有接,她斜着眼看着*手心那块铁制的腰牌,面色淡漠地询问,“这有什么用?”
*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到,“生死令。有了它,你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号召*门的人做任何事情。”
林妙香站着没有动,只是安静得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熟悉的护卫。
“王……林妙香……”*顿了顿,劝道,“你在追姜秋客的时候,这个说不定会有用。多一份力量总归是好的。”
“不用了。”林妙香深深地看了*一眼,摇着头拒绝了他,“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在一旁一直垂着头的女子却突然开了口唤住了林妙香,“没有别的事就不能和老朋友聊聊吗?”
“老朋友?”林妙香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一个呼吸的时间后又松开了,“宁倾颜,我们怎么也不算是老朋友吧。”
宁倾颜诧异地抬头,她没有想到林妙香居然认出了她。
林妙香对上那张记忆深刻的脸时,还是忍不住别开了眼。
就是这样一张脸。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在她并非刻意的伤害下,自己一步步地走向了今天。若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宁倾颜这个人,现在的自己会不会开心一些。
守着沈千山,把最傻却最真的爱恋交付予他。
可是,没有如果。
宁倾颜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身旁。对着林妙香说到。“我知道你在找姜恨水,可不可以带上我。我……我想替他报仇。”
林妙香比宁倾颜略微高上半个头,她微微低下头俯视着宁倾颜。记忆中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似乎已经消失了。
在她离开皇宫。离开她最爱的那个人的时候,就枯萎了。
好花需人赏。像宁倾颜这么美丽的花,自是有太多人观看。但是,他们再好再爱她。也终究不是她心里住的那个人。
“不用了。”林妙香干脆地拒绝道,“他把你赶出皇宫。还替他抱什么仇。更何况,凭你,也只会连累我。”
宁倾颜着急地拉住林妙香的衣袖,*一直不肯答应她。她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林妙香身上了,“我会小心的,妙香。沈千山现在被人控制了,我……”
“你说什么!”林妙香猛地一反手抓住了宁倾颜的手腕。用力地把她拉向自己,“你怎么知道沈千山被人控制了?”
宁倾颜离开的时候沈千山还没有中皮影戏,而且这种事情也没有太多人知道。宁倾颜发现了的话,就只有说明一种可能。
林妙香眯起眼,一字一顿无比缓慢地对着宁倾颜说到,“你见过沈千山了。”
“我……”宁倾颜自知失言,被林妙香盯上的时候,她只觉得背上泛起了薄薄的凉意。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林妙香的力气根本不是她所能抗衡的。
宁倾颜死咬着下唇,倒也不向*求助。这个人见过自己太多的狼狈,自尊不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他的帮忙。
“他在哪里?”从宁倾颜的惊慌中,林妙香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冷冷地扫了一眼一旁的*,止住了他欲上前的脚步。
“我……我不知道。”宁倾颜垂着头,不敢再看林妙香。她所有的傲气早已被消失的爱情折磨得消失殆尽。
林妙香不耐烦地抬起宁倾颜的头逼得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她的手沿着宁倾颜的下颌慢慢下移,触碰到了她脖间颤动的脉搏。
五指一合,微微用力。
“宁倾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他在哪里?”一边说着,林妙香的手一边在收紧。她好不容易才得到沈千山的消息,不可能就这样错过。
宁倾颜慌乱地摇着头,窒息的感觉死死地包裹住她。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入了无尽的黑暗。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妙香……”*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地看着她。
林妙香侧过脸,冷冷地扬起嘴角,“怎么?你舍不得这个人?”
*没有接话。他是舍不得,只不过他舍不得的却不是宁倾颜,而是被生活折腾得面目全非的林妙香。
他照顾宁倾颜也不过是看在她曾是沈千山的女人的份上。就算沈千山再狠或是再怎样,他始终是他最为敬重的人。
眼看宁倾颜的呼吸愈加短促,*站在一旁踌躇地看着。他其实可以救下宁倾颜,只是他却害怕不小心伤到了林妙香。
但他也不愿意林妙香变成现在这样,从前的林妙香,是不会伤害别人的。
*焦急地望向宁倾颜,希望她可以说出沈千山的下落。*其实也只知道宁倾颜见过那人,但他现在在哪里宁倾颜却是守口如瓶。
林妙香的手越来越用力,她看着宁倾颜苍白的脸色,想要找到沈千山的迫切愿望和自己内心深处不愿伤害别人的本性苦苦斗争。
“够了。”就在林妙香快要坚持不下去准备一手掐死这个间接害了自己的女人时,一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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