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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妇-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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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就在林妙香快要坚持不下去准备一手掐死这个间接害了自己的女人时,一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几乎就是与此同时,林妙香感觉到手上一软,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宁倾颜。

得救的宁倾颜软软地摊在了地上,惊魂未定地大口呼吸者来之不易的空气。

*惊诧地看着自己原本毫无把握分开的两人现在都毫发无伤地站在两边。他抬起头看见了突兀出现在林妙香身后的男子,提高了音调,“赵相夷?”

没有人回答。

林妙香转过身看向了刚才那道声音的主人,一双好看的眉毛不悦地皱起一起,隆成一座好看的远山。

“你也要阻止我吗?”林妙香没有抬头,只看得见来人黑色的衣衫贴着胸膛安静地起伏。

“不。”从门口进来的夜重否认到,他拉过林妙香让她站在自己的身后。“我只是不愿意你的双手再沾上人命。你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

林妙香冷笑一声,嘲讽地提起了往事,“那你还让我去红沙镇。”

夜重面色不改。他固执地拉住竭力想要挣脱的那只小手,沉声回答,“那不一样,那个时候。你还不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我现在就是你最重要的人了吗?

林妙香差点就脱口问出,还好残存的理智让她选择了不吭声地站在夜重的后面。原本不愿安分的手也乖乖地躺在了那人微凉的掌心。

夜重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手中的温顺。冷冽的脸不知不觉间柔软下来。

可惜的是,站在夜重身后的林妙香永远地错过了这一刻。

不然的话,事情,也许早该是另一种结局。

只是世间的事有对有错。你这一步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再回到这个时候时,即使你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也不一定是对的。

*在唤出赵相夷的名字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人。绝对不是。只是,这张脸分明就是啊。

林妙香看出了*的困惑,也懒得去解释。有的事情一再提起的话会更痛。再说,这也不是一两句话能交待清楚的。

夜重自然更不会说了。

他在*戒备的目光中走到了宁倾颜面前,此时的宁倾颜已经喘过了气,站了起来。

可是在夜重冰冷的注视下,身子忍不住一软,竟然比刚才还要害怕些。

“沈千山在哪里?”夜重在宁倾颜面前站定,语气平稳地问到。比起林妙香掐着脖子的那种方式,他什么都没有做,却更是慑人。

夜重的眼睛很漂亮,林妙香也曾说过,他的眼眸像是星星坠落了其中一样美丽。

只是现在,宁倾颜却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在这双眸子的注视下早就吓了愣在了原地。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

但是沈千山不能让林妙香找到。

宁倾颜心中一定,拿出了对付林妙香的那套说辞,“我不知道,你……啊……”

所有的话终止在一声惨叫中。

夜重不是林妙香,他手上杀过的人沾过的血早已不计其数。他是对自己都会狠下心的人,有什么不敢做的。

在宁倾颜说出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寒下了目光。

宁倾颜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一阵距离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

*和林妙香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沈千山在哪里?”夜重再次开口,还是这种最为简洁了当的提问方法。只是宁倾颜眼里却不再从容。

连伪装起来的一丁点冷静都无影无踪了。

她的眼里写满了恐惧,甚至比林妙香掐着自己脖子时还有害怕。

“我……我不……不知……啊……”又是一阵疼痛。宁倾颜痛得跌翻在地。抱着自己又被折断的另一手滚来滚去。

“沈千山在哪里?”夜重每问一次,就伴随着宁倾颜的一阵惨叫。

充满绝望的声音终于唤回了林妙香震惊中的神智。她拉住了夜重,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看我

夜重不说话,只是没有再动手。

林妙香走到地上差不多快要昏过去的宁倾颜跟前,蹲下了身子,淡淡地开口,“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就放你走。”

不知夜重用了什么手法,宁倾颜只觉得断掉的地方不仅没有痛得失去知觉,还清晰地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疼痛。

汗水浸透了衣衫,她的长发凌乱地粘贴在脸上,下唇咬出了骇人的齿印。脸上更是看不到丝毫血色。

“……痛……好痛……”宁倾颜无意识地呢喃着,她恨不得自己真的就这样晕过去,可是没有。

磨人的痛楚遍布了她的全身。

林妙香叹了口气,在宁倾颜的颈上快速地插了一根银针,暂时地抑制住了疼痛的蔓延。

从没有受过这种折磨的宁倾颜哪里还敢有别的想法。她喘着气,悄声地对林妙香吐出了一个地名。

然后疲倦地闭上了眼。不愿再去看林妙香任何一眼。

得到消息的林妙香起了身,神情复杂地看了宁倾颜一眼,“我以为你很爱他。”

明知道自己不会放过沈千山,宁倾颜却还是抵不住疼痛的折磨,告诉了自己。林妙香叹了口气。

宁倾颜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低沉下去的声音因为方才的惨叫而显得沙哑,“林妙香,人总是自私的。”

林妙香不吭声,转身走出了这破败的草庙。

不是的。

不是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至少,相夷不是。

林妙香深吸了一口气,终究没有吭声。

远处,一群黑鸦破空而过。

夜重看着林妙香沉默地走了出去,他没有立即跟上去。而是望向了宁倾颜。

他目光一凝,浓重的杀意就从眼眸中迸发出来。

*一惊,赶紧闪身挡在了宁倾颜身前。他横眉冷对,同样的黑衣裹住了健硕的躯体,“你想做什么?”

夜重不答,好看的右手搭在了*肩上。他凑过头去,近距离地靠近了*的眼。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地说到。“若是林妙香知道了那件事,你觉得会怎样呢?”

夜重身上的戾气在不觉间已经融入了身体,他不再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利剑。而是一个潜伏的巨兽。

*脸色微变,不动声色地让开了身体,把宁倾颜暴露在夜重面前。

夜重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早就看出*保护宁倾颜只是出于对沈千山的敬重。只是现在她已不再是沈千山的妻,他亦没有必要非得要保全宁倾颜。

更何况。因为林妙香的事,他对宁倾颜更多的是怨恨。

宁倾颜看见夜重向着自己走来。心有余悸地一颤,可是她已经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

夜重凑下身,左手来到宁倾颜的颈间,在她哀求的目光中。面无表情地扯掉了扎在她颈间缓解疼痛的银针。

绝望似海,顷刻间就将宁倾颜淹没。

刻骨的疼痛啃噬着她每一寸皮肤,明明只是被折断了关节。全身却是散架了一样难过。

如果不是手断了缘故,宁倾颜恐怕早就疼得用手去抓地了。

夜重冷漠地看着宁倾颜痛苦万分却无法动弹的狼狈。眼里没有丝毫的波动。他站起了身,手里的银针反射出森然的寒光。

“宁倾颜,这是你欠她的。”

林妙香在外面呆立了半晌,这才发现夜重还没有出来。

她皱着眉想折身回去找他时,夜重的身影出现在了庙门口。

“你做什么去了,现在才来。”林妙香回过头,背对着夜重等他走上前来。

夜重不语,他走到林妙香面前,淡淡地说到,“走吧。”

林妙香回过头,那一瞬间,她似乎是在夜重眼里看见了名为怜悯的情绪。

心里像是被潮湿的藤蔓紧紧缠绕,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困。

初夏的烈日在头顶发出灿烂的光,脚下的阶梯在视线里折成灰暗的一团。林妙香陷入莫名的黑暗之中,脚下一个趔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地面倒去。

一双有力的胳膊接住了她,好闻的森林味从夜重的身上若有若无地传来。

林妙香猛地推开了他,匆忙地站起身后才发现自己的反应太过于激烈,她歉然地望向夜重,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夜重脸上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一时间也让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林妙香不动声色地转过头,眉头却皱在了一起。

刚才的事情她比谁都清楚,绝对不是因为一时脚软才倒下的。而是因为……

自己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吗?

林妙香仰起头,看见了头顶上空灿烂的日光。那么透彻地照耀着这人间,可自己却感觉不到任何暖意。

只有一波接一波的绝望朝着自己袭来。

接下来赶路的途中,夜重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林妙香仿佛是在一夕之间就失去了所有的耐性,连夜疯狂地赶路。从雾夕城到落马村本该花上好些时日的路程,硬是让林妙香在第三天就到达。

若不是夜重执意让她今晚在落马村先歇息一夜,说不定林妙香早就不顾天色已晚出去寻找沈千山。

再回到落马村,林妙香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怅然。

她失去神智在这村子度过的每一天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种煎熬,要不是从宁倾颜那里得知沈千山就藏在这里的话,她铁定不愿再次踏足这里。

“在想什么?”夜重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上了一丝生气,不再是最初的那种冰冷。否则林妙香他们这一晚说不定还不能找到这样一户农家住下。

林妙香回过神来,看见夜重专注地看向自己的眼神,别开了头,心不在焉地回答到,“没什么。”

说完,她看向碗里的白饭,食不知味地扒了一口。

夜重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冰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失望,他摇摇头,“林妙香,除了不知道,没什么这几个字,你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了吗?”

林妙香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放下了碗,眼角余光处看见了在另一边吃饭的主人家正好奇地望了过来。

“你想要和我说什么?”林妙香有些不悦地收回了目光,她越来越不喜欢这种被人窥探的感觉。

夜重自然也注意到这一点,他冷冷地扫过去,充满戾气的视线直接让那几双好奇的目光收了回去。

他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只是沉默地挑着碗中那块肥大的鱼肉里面埋着的尖刺。

他本就不是善谈的人,能说的能做的他全做了,面对林妙香的回避,他越发感觉到无能为力。

他是懂她的,但却并不愿接受她刻意的漠然。

前些日子他潜伏在赵相夷的意识中,暗中看着林妙香的一切,看着她的挣扎,她的犹豫,他渐渐疏离清楚了自己的感情。

早在林妙香为他端上那碗热气腾腾的寿面时,她就注定走进了他孤独而无人知的世界。

他尝试着对她好,迁就她,照顾她,可是林妙香冷淡的回应几乎让他动摇。

他开始怀疑,也许对面这个女子在破城时吹的那一首曲子是否为他。

夜重突然的沉默让林妙香诧异地抬起头,她望了夜重半晌,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拿来,我帮你挑。”

夜重毕竟养尊处优惯了,挑鱼刺的时候显得笨手笨脚的,一双修长的手被扎了好些印记。

“不用了。”夜重端着碗闪开了,他垂着头自顾自地继续着挑鱼刺的动作,视线一直不肯离开碗中的鱼。

林妙香以为他生气了,也就收回了手,不再理会他。

昏黄的烛火把房间照得昏昏暗暗,林妙香不自觉地揉了揉近来总是干涩的双眼,勉强才能看清房内的一切。

她一声不吭地扒着碗中的饭,冷不丁一大块鲜嫩的鱼肉落入了她黯淡的视野。

林妙香一愣,她看着莫名多出来的鱼肉,里面的尖刺都已经挑出。正是刚才夜重一直挑着的那一块。

原来,他是给自己的……

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夜重手上那些鱼刺刺下的痕迹还清晰可见,林妙香恍惚间觉得,那些刺似乎是扎进了她的心里面。

被林妙香盯着自己的手,夜重不自在地蜷起了十指,端起碗挡住了自己的面容。含糊的声音从碗后隐隐约约地传来,“我不喜欢吃鱼。”

夜重的话听起来是如此刻意的掩饰,他遮掩的动作阻挡不住语气里的关切林妙香心中一动。

不久之前,也有一个人这样关心过她。

耳边依稀还残留着那人爽朗的笑声。

林妙香有些动容,缓缓地张开嘴,一点一点地吃着夜重给她的那块鱼肉。

“多吃点,你太瘦了。”夜重擦去林妙香唇边的残渣,如蜻蜓点水般,轻触她柔软的双唇。

温热的指尖落下,轻柔的力道让林妙香闭上了眼睛。这张英俊的脸庞是那么刻骨铭心地烙在了她的心底,往往一瞬间的温柔,总能让她心中一软。

“看着我。”夜重低沉的声音略带蛊惑的意味,林妙香从沉迷中惊醒过来。淡淡的惆怅蔓延开来。

他终究不是那人。

赵相夷,已经永远地,彻底地离开她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不是

将眼睛睁开,林妙香凝视着眼前的夜重,语气恢复了刚才的淡然,微微疏离地说到,“我吃过了,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休息了。”

“林妙香。”夜重猛地一把拉住了站起身的林妙香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林妙香疼得皱起了眉。

夜重紧紧地攥着林妙香那不禁一握的手腕,眼眸一紧,“林妙香,你就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吗?”

“怎么会,这张脸每晚都出现在我的梦里面,我怎么会不愿意看。”林妙香脸上浮起一抹怪异的笑,在夜重为五日松开她手的时候,俯下了身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他,缓缓说到,“在梦里,我都会呼唤这张脸的名字呢,我唤他,赵相夷……”

“你……”夜重眸里闪过林妙香所熟悉的戾气,他强压下心里的怒火,恢复了平和,“林妙香,我不是他。”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夜重,你怎么会是他。相夷是个那么好的人,他才不会像你一样。”林妙香笑得那么温柔,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是如何地扎在了夜重的心上。

“你什么意思?”夜重身侧的手死死地攥在一起,他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控制住自己。

林妙香还是在笑,她白色的长发落在了夜重的脸上,“我是说,你是个杀人狂。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杀了宁倾颜吗?”

夜重一怔,他慌忙地林妙香解释到,“我杀她是因为……”

“你真的杀了她!”打断夜重的是林妙香不可置信的低呼。夜重一愣,就算是再傻,他也明白了。林妙香刚才只是在试探他。

虽然她不说,可是那天自己那么迟了才从寺庙里出来,她一定是起了疑心。今晚也许只是无意识地说了出来,却被自己冲动地承认下来。

夜重原本还拉着林妙香的手此时尴尬地伫在原位,像它的主人一样无措地愣在那里。

“我错了,这些日子我几乎都要以为你不再是那个随意杀人的夜重了,没想到你还是一样。你这种人。连人命都看得如此低贱。还谈什么感情之类的。我对你,彻底地……唔……”

林妙香的话消失在了夜重突然而至的热吻之中。

林妙香在一瞬间地呆愣后立马反应过来,她剧烈地反抗着。双手拼命地推攘夜重宽厚的胸膛,努力地把头朝着后方退去。

夜重似乎早有预料,一只手来到林妙香后方,按住她的头朝自己压来。

他毫无章法地啃噬着林妙香的唇。舌尖在她颤抖的唇瓣上扫过,然后长驱直入。撬开了林妙香紧闭的牙缝。

胡乱却霸道地在她温润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这个突然而至的吻没有丝毫怜惜,更像是一种情感的宣泄。

林妙香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这个男子,心里惊怒交加。她不是为了自己被吻而愤怒,她早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初吻了。

她愤怒的。也许只是被夜重以这样的方式吻着……

震怒的林妙香一直拼命地抗拒着,夜重炽热的吻如烙铁一样灼痛了她。可惜她所有的拒绝都没能撼动夜重那坚硬的禁锢。

情急之下,林妙香猛地一合牙关。狠狠地咬上了夜重的舌。夜重闷哼一声,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动作。

那只按住林妙香后脑的手仿佛也失去了力气。颓败地垂了下来。

那双犹如黑夜的深潭里滑过一丝受伤的痕迹,生生划破了湖面的沉稳和冷静。

林妙香有些诧异地张大了嘴,“夜重……”

夜重不闻不问,他慢慢地从桌边站起来,高大的身材瞬时把林妙香密密麻麻地笼罩起来。

他略微俯下身,林妙香早已找不见他眼中原本属于他的兽性的光芒。

“林妙香。”夜重好听的声音轻轻唤着对面的女子的名字,这般温情的呼唤让林妙香不自觉地停住了视线。

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这个男子刚才强吻自己的愤怒。

“你真的忘不了赵相夷?”夜重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沉重地击在林妙香的心上。

林妙香睁大了眼,坚定地点点头。

夜重深吸一口气,“我要你认真想想,不要那么理所当然。告诉我,你现在,真的还忘不了赵相夷吗?他是你最无法忘怀的人,没有对哪个人的感情是超过他的吗?”

林妙香张嘴,正要回答,夜重就看出了她的意图,止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回答,“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明天早上再回答我。”

夜重黝黑的双眸隐隐地压抑着什么东西,林妙香一时不敢出声。。

对赵相夷的歉疚,是她认识他以来一直累积的东西,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从来没有改变过。

一夜辗转后,夜重出现在林妙香的面前。

“时间到了,告诉我吧。”夜重单手撑在门口,俯着上半身静静地看着林妙香。

“我忘不了他。”林妙香垂着头,手指紧紧地抓着腰间的玉带,眼角余光处是夜重一动不动的双脚。

夜重用力地看她一眼,似乎是要把林妙香的影子永远地刻在心里面一样,“我明白了。”

林妙香从垂下的发丝间看着他挺直身,往屋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但没有回头。

他是夜重,骄傲的夜重,所以绝对不能回头。他不敢保证自己回了头,是否还会有离开的勇气。

这些天来,他把自己能做的全部做的,可是依旧是没能让那个女子释怀。

他,认输了。

直到夜重的身影消失不见,林妙香都没有开口唤住他。

就在刚才夜重离开的时候,她很想告诉他,虽然她无法忘记赵相夷,但她的心里却住着一个叫夜重的男子。

可是,不能。

林妙香自嘲地扯起了嘴角,她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打算过活着回去。她无法原谅自己。

昨夜她想过,若是赵相夷没有死去,若是夜重换一种方式与自己相遇,现在的一切会不会都大不相同。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重头来过。

深知这一点,所以林妙香没有开口。

离开的时候林妙香同这家农户的女主人告别。是个很朴实的中年妇女,长相平凡,可一双眼睛却漂亮得不可方物。

看见林妙香只有一个人,农户不由询问她夜重的去向,林妙香抿着嘴,说他已经离开了。

农户很好心地问林妙香要不要多留几天,等夜重回来了再走。

林妙香温和地笑着,说,“不用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他是无法容忍自己的心里念念不忘着另一个男子的。

离开之后林妙香径直赶往了前方的路途。她骑着骏马奔驰在小路上,周围的风景被拉成了长长的一条线。

最终,当林妙香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情了。

她那头醒目的白发在出现在落马村的第一时间就惊动了村里人。林妙香一眼就认出来人群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来。

“王小二。”林妙香诧异自己竟然还能这么清楚地记得他的名字。她站在马的旁边,目光冷淡地看着不远处那个怯怯的男孩子。

王小二缩在人群后,惊讶地眨眨眼。他望着人群包围下那个衣着华丽,面容绝色的女子,皱起了眉。

他完全不敢把此刻的林妙香和之前他遇上的那个疯子联系在一起。

见王小二没有动弹,林妙香不耐地抬起了下巴,冷下了声音,“过来。”

说完,林妙香手掌一翻,已经从怀里拿出了一锭白花花的银子。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王小二不禁瞪大了眼,长这么大,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银两。他不由自主地朝着林妙香走去。

“请问……请问……你是在叫我吗?”依然是有些不可置信,王小二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女子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林妙香扬扬眉,把马的僵绳递了过去,王小二乖巧地接了过来。

“你们村子前段时间来的一对夫妻住在哪里?”没有打算回答王小二毫无意义的提问,林妙香径直问到。

“夫妻?”王小二仔细地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你是说那对很漂亮的男女吗?对了,那个女的长得和你一模一样,对吧?”

林妙香耐着性子点了点头,“带我过去。找到了,这就是你的了。”

对着王小二晃了晃手中的银子,林妙香清晰地感受到许多贪婪的目光落在了上面。

钱真的是个好东西。

当林妙香站在一座破落的院子,看着院落里面穿着布衣盘着长发的女子时,还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林妙香没有兴致打量这个和自己有着相同容貌的女人,她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不懂武功的那人,轻轻咧开了嘴,“好久不见,夕照。”

听见从身后突兀传来的声音,夕照手里的动作一顿,僵硬地回过了身,对上林妙香那双不带波澜的眼眸。

“林妙香。”夕照几乎是颤抖着声喊出了林妙香的名字,她手里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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