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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我是一个好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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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又嘿嘿的笑道:“其实我当时真是挺纳闷的,也不太明白,不过后来想了想觉得自己也确实做的很差,像你说的我整天无所事事的不务正业,哪个女孩会喜欢这样的人啊!”

曹倩听了喃喃的低声说:“你这样想那就好了······”刘恒正拨弄着盘子里的晚饭,听到她这样低声嘟囔,就问:“你说什么?”曹倩赶紧纠正说:“我说你真是个好人啊!”

刘恒听了这话还真来劲儿了,调整了坐姿对曹倩说:“你一说起这话啊,我还真的给你讲讲,知不知道我刚被你甩了那天我跟郭雨都聊了什么?”曹倩突然佯作生气:“哎呀!你不要老说你被我甩了这样的话嘛!”

刘恒笑笑答应了,便将自己当天如何浑浑噩噩的回到宿舍,如何回忆自己的感情经历,又如何被郭雨叫去滨河东路聊天,如何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真的只是追求爱情本身而不是哪个具体的人,以及郭雨如何和自己分析自己的几段感情经历,直至说到自己如何被每任女友评价为好人却又会离开自己的情况,都一一向曹倩说了。

曹倩听到这些论断却平静的有些异常,没有惊讶,没有感叹,却是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刘恒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刘恒便低着头吃饭,突然他又抬起头问曹倩:“哎?那你说郭雨干嘛又老是躲着我啊?她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可是我怎么不知道呢?”

曹倩听了刘恒的问话也相当惊讶:“她躲着你?!那我还真不明白了,真不知郭雨一天在想些什么······要说她有喜欢的人嘛,估计也没有,她就认识咱们这伙人啊,而且你都认识啊,若说有人追她,那就是李宽和韦俊比较明显,其他人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郭雨一直以来都是拒绝这两人的呀。”曹倩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哎哎,她还整天念叨着你们一个高中同学,就是那个晏涯,是不是前年啊,我还见过他一回呢!那真是是一个人物啊!”曹倩说着就回忆起了和自己仅有一面之缘的晏涯的那点微不足道的一切。

刘恒听了这话几乎喷饭笑道:“晏涯?不可能!我们三个从小玩大,怎么可能?我还不清楚?不可能!不可能!”

曹倩说:“怎么不可能!你和郭雨也是发小,你现在不是也喜欢郭雨嘛?”

刘恒一下愣住了。随后他想了一会儿,郭雨的经历在他的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后竟然又笑了,曹倩见他笑的诡异,也没多问。两人便AA制结了帐,朝学校走去。

在学校的一路上曹倩又不断的询问刘恒关于晏涯的事迹,关于晏涯的事,郭雨讲了很多,但是郭雨毕竟是女生,有好多方面她也不知道或是没留意或是留意点与刘恒这些男生不同,所以曹倩不厌其烦的问了一路。

第九章 晏涯

——

很多空虚,很多伤感,或许正是因为我们没有真正进入忙忙碌碌的生活之中,我们总是在求闲,可能这正是我们惰性的最好映证。

可是,那音乐,那水彩画作,那天空,那大海,那情谊······这些事物带给我们的内心激荡又如何解释?

——

郭雨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了晏涯,梦见他穿着一件浅黄色的单大衣背着大大的旅行包在一处火车站下了车,接着出现的画面又是他很惬意很和谐的和海边渔村中的一家人围在一起吃晚饭,简陋的餐桌上全都是鱼,各种以鱼做的饭食,男主人热情的招呼他,两个小孩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研究着他。他将精致的笔记本和巧克力送给小孩,同男主人抽着烟聊着,而女主人好像很不高兴的在洗刷着着什么东西。接着,又是他和一群人在海边的浅水里用手捞什么东西,晏涯捞得很多,突然他就被捞起来的东西咬了一口,接着就晕过去了,而同他一起来的男主人也没注意他,他就一个人被海浪卷走了,越飘越远。

郭雨一下子惊醒了。发现是个梦,缓了缓神,笑了笑,又在心里埋怨了一会儿,喝了口水,继续睡了。

四月多的天,南国几乎被梅雨狂热爱恋折腾的筋疲力尽,而这个时候的朔方却也还未从西伯利亚的萧萧寒风所赐予的失恋中恢复过来。

而在距郭雨做梦的地方尚有千里之远的一处不南不北的所在,呈现出来的景象却别有洞天。

秦岭山南麓的一处山间平地上,胜景简直醉人,四月多的阳光对于这里来说已经足够了暖和了,山坡到处是一片绿油油的碧翠,其中的点缀大多是一大片一大片亮黄色的油菜花和斑斑点点乳白色的早开的槐花,那条灰黑色的折来折去时隐时现的108国道在这里终于翻过了大山,顺着我们的视线迤迤逦逦的向着朝南折西的方向蜿蜒而去。这里除去了大都市的嘈杂繁闹,安宁而祥和,让青年人的所谓奋斗、所谓青春、所谓梦想都瞬间化为了乌有,来到这里的人或许都会不自觉的生出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情怀,只想要与世无争的在这里定居下来,抛开一切繁杂的俗务,也正如郦道元在见到三峡峡谷时所发出的感叹一样,“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此时此景亦然!

晏涯和姜伯把买来的新蜂箱从皮卡汽车上一个一个搬下来,刚刚办完还没来得及休整歇息姜伯便收拾着皮卡车并对晏涯喊道:“赶紧盛一瓢水给我,快,把我能渴死!”

晏涯便进屋用半个葫芦做的瓢盛了半瓢清水端给了姜伯,问道:“姜伯,你不是说在葛大叔那儿再买八个蜂箱,怎么又多出来一个?”

姜伯急着咽下了一大口水笑着说道:“那还不是你姜伯的面子,他老葛能不再多送一个给咱么?我这两年来都是在他那儿拿的蜂箱,而且改造的那个好办法也是我给他提出来的,他能不感谢我吗?”

区恪也笑了便说道:“姜伯,可是我们不是已经计算过了咱们这块的花最多也就只够再添八箱蜂了,这多出来的一只蜂箱也没什么用啊!”

姜伯只一个咧嘴的微笑便没多说什么。招呼晏涯同他把屋外整理整理,然后两人准备吃午饭,姜伯说他从早上六点多吃了早饭就出动去山北的桃李坪去买老葛的蜂箱到现在回来都已经快两点了,他还真是饿坏了。

两人煮了一锅挂面,切了一盘子农家自制火腿,然后姜伯又拿出了一小坛子酒,晏涯问:“你今天很有兴致嘛?这是什么酒啊?怎么是这种颜色?”姜伯大笑:“好蜂箱买回来了,肯定高兴嘛,哈哈哈哈······这酒,我也不知这是啥酒,你大婶装给我的,估摸着是黄酒吧,你还讲究个啥呀,有肉有酒的,神仙的日子啦,哈哈哈哈!”晏涯也跟着笑了起来。

姜伯越吃越想越觉得欢喜,他将酒到入一个小碗儿,把酒坛子往晏涯跟前一放,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咂咂嘴,不禁的笑出声来。晏涯见他这番样子,觉得很可笑,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学着姜伯的口音笑着问:“姜伯,啥事把你给喜得?笑得这么开怀啊?”

姜伯正吃着面条,便放下碗,又喝了一口酒,凑近晏涯跟前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才慢慢发现我这两年来这里养蜂,这真是一件喜事啊,哈哈哈。”晏涯追问:“是个啥喜法?”

姜伯反问晏涯:“小晏,你来这里也有两个月了,你觉得我这里怎么样?”

晏涯将右手的筷子插入碗中,伸出大拇指,赞道:“好啊,真是好,当时我搭你的车时听你讲你这里的生活,我就觉得真是不错,如今已经住了两个月了,我可以证明我当初的判断是绝对正确的,姜伯,你这里真是太棒了。”晏涯又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可惜我再过一段时间就得走了,我也真想像姜伯你一样在这里养蜂,唉,将来再说吧······”

姜伯高昂的兴致又一下被晏涯要离开的一丝伤感情绪给覆盖了,便宽慰他道:“没啥没啥,你这次走了还可以再回来嘛,我这里随时欢迎你来,噢噢,你也可以带着你朋友们一起来嘛,嘿嘿,不过咱们这里的地方不是太宽展啊。”

晏涯也感觉到自己突然说离开这些伤感的事有些煞风景,便哈哈哈的笑了,说道:“我就算走了将来肯定还会再来看你的。”姜伯又狡狯的笑道:“带女朋友!”晏涯微笑点头:“对,带女朋友。”接着晏涯又说道:“哎,姜伯,你刚刚准备说什么呢?”

姜伯听晏涯这么问又想起刚刚自己心中所想便又笑了,自己想了一会儿,然后才问晏涯:“你知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来这山里养蜂?”晏涯猜测到:“难道你是觉得城市生活太过繁杂烦躁?”姜伯一下子被晏涯的话逗笑了说:“哈哈,你太高估我了,我哪有那情调啊?”晏涯放下吃完的面碗,拿起酒碗,认真的看着姜伯,微笑着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姜伯继续说:“我当时是家里的日子几乎是越过越失败,越过越过不下去,我儿子上大学上研究生需要不少钱,而且我老婆也病了,花的更多,而且我女儿去年也考上了大学,家里日子越来越紧,我之前的收入根本就不行,你也知道,我之前在管业工厂上班,后来一个朋友说他有一个表弟就在养蜂,能赚不少钱,而且我当时也有肺上的老毛病,需要新鲜的空气,所以我就留意了养蜂这事,后来拜访了一回我那朋友的表弟,了解了一下情况,我就觉得我能干这事。那表弟又介绍我去桃李坪找老葛,其实老葛以前也是养蜂的,技术很好,不过后来却又做起了蜂箱。我在前年过完年就开始准备干这事了,后来就找到现在这块地方,然后这一转眼就两年了。”

晏涯听了也没想到姜伯竟是因为经济上的困顿才转业养蜂的,问道:“那你养蜂之后真的赚到钱了吗?”

姜伯答道:“在第一年是几乎没赚到什么钱的,不过我知道那是我技术的欠缺,我想改过后就应该会好转,然后我看了更多的养蜂的书,又问了更多的高人,到了第二年我就有收益了,而且收益还不错呢,比当技术工强多了,然后我就打算再多养些峰,哎,其实养的多了我还真忙不过来了,还真亏你给我帮忙,我当时是想把我老婆接过来帮忙,既然你刚好来了也就不用了。”说着姜伯又自己思索起了什么事情,不再说话。

晏涯知道姜伯可能是在想自己如果离开之后,他没了助手该怎么办的问题吧。便就赶紧岔开着一令人悲伤的话题,问:“那你刚刚想起了什么事,自己笑得那么开心呢?”

姜伯说道:“嘿嘿,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你小子的影响,我现在动不动感触还挺多的,其实我也慢慢有点明白你这家伙为什么非要离开大城市要跑到这些地方来了,我最近好好想想觉得啊,从某些方面讲,在这大山上待着其实真比城市里要强的多呐!”

晏涯微笑着点点头没说话,夹了几片火腿吃了,喝了一口酒,等着姜伯继续说下去。姜伯又说到:“比如吧,之前我就特别反感那些从大老远骑自行车去XiZang的年轻人,每次我见下面108国道上的三五人的车队经过,而且他们还主动跟我打招呼,我就真想下去抽他们两巴掌,后来我的看法慢慢改变了,是在去年夏天开始的,有一个骑自行车的男娃要在我的院子里撑帐篷露宿,我看他却是独自一个人,不像其他人那样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我就准许了。后来我请他帮忙也顺便和他聊天,知道他是从TJ来的,其实他骑车去XZ的原因是挺复杂的,说简单点是因为情场失意,说得复杂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就跟你慢慢讲吧,”姜伯又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继续说:“那个男娃在北京上学,家在TianJing,他有个女朋友也是他TJ人,也在北京上学,男娃学的什么我不清楚,反正那个女娃是学艺术的。”晏涯一下子想到了同样学艺术的郭雨。他听姜伯继续说:“难道搞艺术的人都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吗?真是让人搞不明白,那个男娃和那个女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就是电视上演的青梅竹马那种吧,嘿嘿,就跟我和我老婆一样,去年时那两人都毕业了,然后双方家里也都支持两个孩子在一起,可是那个女娃却出了问题,她生了一种病,是什么病我忘了,总之就是一种好像很难治好的病,男娃说他见女友这么可怜就更想照顾她,他想向那个女娃求婚,可是他家里的意思却因为女娃得了病而改变了,死活挡着男娃不让他,再和那个女娃交往,可是那个男娃说他是始终真的爱自己的女友的,他也和家里殊死顽抗发誓不管那个女娃变成什么样他也要娶她也要和她在一起,可是那个男娃说,当他终于说服家里,然后去跟女朋友说的时候,女娃却反而拒绝了他,而且女娃一家要搬去北京专门给她治病,在临走时女娃交给男娃一封信和一本日记,说她的想法全都在信上,日记本是从她病了的那天开始写的,要留给他作纪念,并且不让他跟去北京。男娃伤心欲绝。几天都没缓过来。后来他终于能鼓起勇气拆开那封信,然后他就开始了从TJ到XZ的自行车旅行。”

晏涯感叹了一声又问道:“那那封信上到底说了什么啊?让那个男孩能放下感情创伤又能出发去骑行,虽说这很辛苦也很危险。”

第十章 骑行

——

如果别人的故事感动了我们,我们是否应该因为自己的状态而感到悲恸?

生活中是否有永恒的快乐,难道永恒的快乐就忽略快不快乐?

——

姜伯也慨叹了一声,说道:“一开始我听了男娃转述女娃的信的内容后,我真是想骂他们吃饱了撑得,没事儿真TM的瞎折腾,有时间就去好好看些书,要么就去好好工作好好挣些钱,却拿着父母的钱到处找不痛快。”

晏涯听了他话后笑他的火气大,同时也因为姜伯的真情真性而真心感到高兴,他知道姜伯这些话是话里有话,就追问:“信上到底说了些什么啊?那你后来怎么看法变了呢?”

姜伯答道:“女娃的信上就是说了一些很怪的想法,还真是一般人一时想不明白的,到底是搞艺术的,听说搞艺术的都跟一般人不太一样,通过这对冤家啊,我可算是见识了。”晏涯一听这话又想到了郭雨,就自己笑了,在他看来郭雨这个搞艺术的还真看不出来她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继续听姜伯说着。

“可惜呀,我当时看了那封信后,虽然很震惊,但是你让我现在想那封信上具体的内容,我可真是说不上来啊,只能记个大概。”姜伯没在意晏涯的窃笑,兀自回忆着关于那个骑车男孩和生病女孩的故事:“女娃的信中好像说来说去就是在说什么意义的样子,又说什么虚无啊遗憾啊之类的。我听那个男娃讲,好像还是女娃叫他骑车去XZ的,还有女娃又问说,如果她没有生病,男娃将来会不会变心?而且男娃说他仔细一想这个问题后,他也还不敢做肯定的回答,他说因为他知道有好几个人也喜欢女娃,甚至他自己都比不上别的男娃娃对那个女娃的好,男娃说他每次想到这个时,都会有一种想要退出的想法,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他也曾经喜欢上了别的女娃。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在这封信中是很认真的跟他说一些平时不太好说的事的,他也就很认真的对待这封信了。”

姜伯继续说着:“女娃又说,当她生病后看到男娃的种种不离不弃的表现她很感动,她说自己病了以后对人生的各种感触又有很多,其实有很多事她自己也还没搞明白,她将那些问题都一一列在了信中,我也记不得那么多。所以她也就觉得自己几乎还没有能力去承受男娃给她的这份厚重的感情。她现在生病了又只能躺在病床上了,本来有了这么多感想,她就应该又好好探索一番了,可是这一病倒,可能她以后就没有机会了。男娃说,这个女娃从小就敏感多思,常常有很多别人一般不会问却听上去又很重要的问题,从小到大,这些问题女娃只能和男娃讲,父母哥哥一般都不会搭理女娃的这些奇怪又无聊的问题,可是他们两个人却说来说去很是投缘。男娃说他一直都在计划骑自行车去一趟XZ的旅程,当然了,他女朋友也知道这事,也曾经表示过可能会和男娃一同去的。所以当毕业以后,有了时间,男娃就将骑车去XZ的事提上日程了。可是他女朋友却生了这样的大病,他就连这事儿提都不提了。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女娃在信中竟然要男娃去XZ,女娃是这样说的,她是动不了,她也知道旅行中最能触发对生命的体会,特别是徒步或骑车,她希望男娃以他最喜欢的方式顺便替她去探寻探寻她的那些疑问,并且不论结果如何,都一定要回来告诉她。并且说,如果男娃去,她就一定会等他回来。男娃说,他知道如果他不去,似他女朋友这样性格的人一定会很失望很遗憾的,如果他去了,只是女娃病情变化的消息不能及时知道以外,对女娃来说是有很大帮助的。”

晏涯听到这里不禁插嘴问道:“那就这么走了?”

姜伯笑笑说:“对呀,男娃走时还带着女娃写给他的那封信,男娃说他走之前找女娃的哥哥谈了一回,哥哥答应他将他走的消息带给女娃,并且答应及时转交给女娃他在旅途中寄回来的信和明信片。”

晏涯出了一会儿神,在脑海里想像着这个故事的各个画面,惊讶道:“那这一路上得寄多少明信片和信件啊。那后来还有他们的消息吗?

姜伯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没有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晏涯又问:“那你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

姜伯说:“哎,我有那男娃临走时送我的一本书,里面有个书签,书签上有个地址和一个电话。要不我给你找找?”

晏涯一边起身一边说好。姜伯就里屋去找书了,晏涯便开始收拾碗筷,并且一直想着男孩女孩的故事,担心着他们的命运。

一会儿姜伯拿出来了一本半新的书递给了晏涯,晏涯擦干了手,接过来一看,是一本史铁生的文集,上面有些灰尘,因受潮而有些不平整,翻开来,里面有一个卡通图案的长方形青色书签,书签背面有一个北京的地址,下面有一串电话号码。

姜伯说:“这本书是那个男娃在西安的一个书摊上买的,到了我这儿的第二天早晨他说这书他已经看完了,然后又在书中画了写了些什么东西,然后又写了一封信,之后就顺便把书送给我了,我就一直将书放在里屋的箱子后面了。”

晏涯随手翻看那本书,见书中有些地方被下划线做了标记,有的空白地方还有一些短小的注解,但是字迹很潦草。晏涯见其中有一篇叫作《浪与水》的短篇随笔被翻开的痕迹很明显,注解感想应该算是全书中最多的了,晏涯匆匆的将原文看了一遍,竟没怎么看懂。接着又听到姜伯说话了:“这书你若爱看你将来就拿去吧,反正我是消受不了这种玩意儿了的。”姜伯顿了一顿又说:“你们说的这些意义呀,生活方式呀,自我价值呀什么的,我反正是理解不了了,但是这一对男娃女娃的事我老姜可是佩服的很啊,跟我和我老婆有一比啊!哈哈,不过,认识了你们这些不务正业的小娃,我的感想呀,感慨呀,总结呀真的比以前多了,其实以前简直就没有啊,老姜我也觉得自己活的有个具体的样子了,就是说有个活法了,不像以前那样日子过一天算一天,不知道活着是为个啥。”

姜伯越说越激动,一边接着晏涯刚刚放下的活儿继续干着,一边说着自己的思想经历。晏涯合上那本书,放在一边,过来帮忙刷碗洗锅,和姜伯聊着。

晏涯问:“姜伯,那你现在觉得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姜伯听了问话后却停下手中的活儿站在那儿,想了一会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你这么一问,我还真是不知道该咋给你说,我不像你是文化人会说话。”突然姜伯又“啊”的一声,着急的跑到了院子的一排蜂箱前,打开了最西边的一只蜂箱,只见里面乱成一团,工蜂们躁动不安,其中的一些蜜蜂也嗡嗡嗡的在蜂箱内乱飞,晏涯也放下手中的活儿,戴了遮面斗笠跑过来观看,他见状惊讶的问:“姜伯,这是怎么了?”

姜伯没有回答晏涯的问话,专心的在乱蜂中寻找着什么,终于,姜伯紧绷着的脸上挂出了笑容,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套戴好,便伸手去蜂箱里抓了一只受伤的蜂王出来,随手放在一边,然后又用手将蜂箱里的另一只蜂王安放好,小心翼翼的盖好了蜂箱。向晏涯说:“去,把那个培养蜂王的盒子拿过来,小心点啊。”说着又再仔细看了看那只受伤的蜂王,然后又逐一的检查起了其他蜂箱。

晏涯将拿来的盒子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问姜伯:“这只蜂怎么会跑到那个蜂箱里呢?这是只蜂王吗?”

姜伯一边将那只蜂王往盒子里转移一边说:“小晏啊,你现在还认不出蜂王吗?还有,我叫你看着蜂箱看着蜂箱,你是怎么搞的嘛!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啊,这群蜂肯定要出事的。”

晏涯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笑着说:“姜伯,是在对不住啊,一早上我都按你的吩咐看护的好好的,可能是刚刚听你讲故事听的入迷了,没注意到。”

姜伯似乎没怎么生气,责备了晏涯一句后,随即又恢复了笑容,看着那只受伤的蜂王说到:“这是处女蜂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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