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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叛逆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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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卓雅也怕她这个样子走出去会出事儿。很乐意陪着苏澜,知道苏澜的心很乱,也不问她的打算。

苏澜让卓雅做主吃什么,卓雅本来想带她去港式餐厅的,想想还是带她去了一家重庆火锅店。麻辣的口味很是适合需要发泄的人。卓雅昨天才来吃过,也不太嗜辣,为了苏澜她彻底豁出去了!

店里的生意很好,苏澜和卓雅就在大堂里勉强找到一张桌子。四处都是热闹的一桌桌人。两个人点了一大堆菜,直接忽略掉鸳鸯锅底和滋补锅底,直接要的红汤锅。

苏澜以前从来没有吃过火锅,这被那两个男人极度排斥的。今天汤头刚开她就加菜进去,有种跃跃欲试的期待。

苏澜一直埋头苦吃,辣的她舌头也麻掉了,也不喝水,那辣味直逼胸口,恨不得把自己多年前早已好了的胃病也给逼出来。额上沁出密密的汗水,小脸绯红。在一旁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拭汗水。见卓雅手上挑着一挂细细的粉条也把头从碗里抬起来看她。

两人相视一笑,真是两个傻女人。

笑过之后,卓雅安心对付碗里的粉丝去了。仿佛那才是眼前正要紧的。

苏澜放下筷子,看着锅里翻滚的滚滚红浪,就像心里此时的感觉——酸涩灼热的翻涌,怎么掩饰也徒劳。

“怎么不吃了!”卓雅咬着东西含糊问。

苏澜摇摇头,“太辣了!”她用力按按眼角。

“苏澜。”卓雅也放下筷子,用纸巾擦拭嘴角,“一切都会过去的。”那些关于伤害,关于爱与不爱。

苏澜简单的,“嗯!”可不是任何以为不会过去的都会过去。时间不会如心一样停滞。她只是不知道“过去”后自己又该置身何处。她也不会如几年前那般挣扎着起死回生的再来一次。

她已经没有了力气!

“走吧!”这次是卓雅急着起身的,“这里的油烟味太重,我们去洗洗,然后漂漂亮亮的去买衣服。”

苏澜坐上车,看看自己身上的裙子,白色的无袖连衣裙,简洁大方款式配了一条珠花串成的腰带,脚上是一双足足十厘米的高跟鞋,刚才卓雅非要她买这一身。她说自己适合这个颜色。干嘛非得让那些浓郁色彩来负累自己。

她想说自己很多年都不曾穿这个颜色了,可最终她什么也没说。疲惫得像个木偶一样,最后也懒得换下来。

本来想着和卓雅一起吃了晚饭再回去的,汪小汐的电话让她不得不回汪宅。

小汐在电话里要她回去吃她亲手烤的点心,苏澜也知道只不过是孩子在佣人那里瞎捣乱。她那颗心在听到那样细糯的童音后软得一塌糊涂。原来她还是被人惦记着的。

她想着再一日就做一日孩子的妈妈,这样的缘分不知道在何时结束。也许就是下一秒。那个可爱到让她心疼的孩子,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天边残阳如血,如同魔鬼吐纳出的血红。

苏澜扯下遮阳板慢慢上路。换档加速,这一时段正好是下班高峰,车流量大,速度也快不到哪里去。

正当她努力忽略这一天所发生的戏剧性的一切时,更戏剧更狗血的事还在后头。在她以为糟的不能再糟的时候还有更糟的事情等着她。

她左穿右插的驾着车超过了不少慢悠悠的车后,看到了她今天最不想见的那个人。而这个人此时正把一名孕妇扶上车后座。为她关好门。

苏澜下意识的放慢速度,隔得远她看不清汪承瑾的脸色,只见他坐回驾驶座迅速离去。

她傻愣愣的跟着。中午的时候她逃避的还抱着怀疑的话,如今却不得不信。

汪承瑾关门的瞬间把她所有的自持自负和所有的自欺欺人给震碎了。

她一向记忆很好的,就因为那个女人手上那个搭配得很糟糕的包包她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就是几天前在店里见过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如果可以她希望时间可以倒回去,那样她就尽量把车开慢点,也希望自己的视力和记忆里模糊掉。

她一面假想,一面鬼使神差的跟过去,好奇得无法收拾。心里另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小汐在等你,小汐在等你……”

她的手脚,眼睛耳朵已经听不到指令。只知道一味往前跟上去。明知道前面是一个坑,却要去试试到底有多少泥泞,能陷入多深。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想对那个爱着的人死心。就像见证多年前那场婚礼一样,生生让自己疼到死心。

汪承瑾见到方薇那一刻想起了“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句。

这个该死的女人让他好找。当他看到她腆着几乎看不见的肚子那刻火气很盛。一个急刹车在貌似在等车的方薇面前刹住车。

------题外话------

我在这里写吧写吧的就想吃火锅了!

我是重庆人,特别爱吃火锅,我们家楼下就有两家火锅店。

那滋味喔!美哉!

吼吼!大家记得收藏哈!

第六章 易碎的是心(三)

方薇见到他从车上走下来,脸上闪过片刻惊慌。蹲下身死死拽着地上的N多个纸袋,脸上慢慢露出掐媚的笑,“承瑾。”

大街上汪承瑾也不和她理论,言简意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上车!”

见她提几次都没提起的纸袋,一副磨磨蹭蹭的样子。眼睛里直冒火星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灼出n多个窟窿。几步上前索性一把夺过来打开车门,一只手拉过方薇,一股脑把她和那些纸袋扔进去。

方薇几乎是被方薇蛮横掼趴在后座上,也顾不得散落的纸袋。她爬起来坐正身体幽怨开口,“承瑾你怎么会在这里?”其实她更想说:你把孩子弄疼了。但是她还不敢,看起来汪承瑾很忌讳的样子。如今碰到了他只有小心翼翼的讨好他。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不是说别让我亲自动手么?”汪承瑾双眼直视前方冷冰冰的开口。

尽管车里有冷气,方薇额头上已经起了冷汗。她相信这个男人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的。一双手死死的扒着前座的椅背。“承瑾我上次去医院检查,都已经可以听到他的心跳了呢……医生说很健康。”她试着用亲情来打动他。

汪承瑾淡淡回应,“是吗?只要我想,下一秒它就不存在了。”

他的话如此轻薄,似一个冷血动物。让听到的人不寒而栗。

“不!”方薇有些激动从座椅的间隙附身向前横起一只手紧紧的攀住汪承瑾的一只胳膊,“求你,不要……”

冷静冷血是汪承瑾给方薇最深的映像,如今这个男人正事不关己的说,“我不屑于对一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动手,但是如果,”他会转过头用阴戾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如果非要和我对着干的话,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

就这一眼让方薇几乎毫毛顿竖,缓慢的松开了手,噤声不语。呆呆的伏在椅背上。

“住哪儿?”

方薇不敢说。

汪承瑾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不说是吗?那现在就去医院!”其实他也正好往老宅子赶。

“我说,……我说……。”方薇不禁吓得抖抖索索的说出一个地址,脑袋里想着怎么躲过这一劫。

她说出的地址在东四环的一个刚落成不久的小区。

苏澜木木的开着车,视线丝毫没有放过隔了几辆车的那辆黑得炫目的车,仿佛要把他的车顶瞧出一个洞来。

她的手指有些没劲好几次换档都失败,脚下的离合磨得足底疼。大脑纷呈杂乱到一片空白。刚刚夕阳已经落下,眼看暮色就要将整个世界吞噬,这个时候路灯以逐第点燃。

她一路尾随过去的地方是一个新建的小区,显然物管设施什么的都还不太健全。她在小区外就停了车,人轻易就跟了进去,神情依然恍惚,不过还没到妨碍她找到汪承瑾的车。

汪承瑾本想丢下方薇后再给李诚去个电话让他找人过来,可是这个女人在后座上摸摸索索的收拾袋子好一阵。下车时又听见“哎呀!”一声,接着是纸袋摔落地面的噗噗声。汪承瑾坐在前座不耐烦的从反光镜里看,这个女人像是摔倒了,身旁的纸袋散落一地,弯下腰一只手捂着脚呻吟出声。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那个倔强隐忍的女人,其实她以前也是遇到事情咋呼呼的,她的脚有习惯性扭伤,一扭到脚就特别依赖他,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不禁柔和下来。

开门出去走到方薇几步远的位置,“你还立在这里做什么!”

方薇小脸煞白有些痛苦,看到汪承瑾出来心里喜不自胜跳着脚扑过去拉着他的手臂,也不管那么多,“判人死刑都有个点,你就算不念旧情,我都这样了你还是先送我上去行吗?”

“立着!”汪承瑾隔开了她的手,提脚走到几步开外的地方,蹲下身收拾地上散落的纸袋这才看清里面的东西全是婴儿衣服。

方薇跳跳的到他身后,等汪承瑾起身又主动攀上他的胳膊,也不管汪承瑾有多不乐意,“我都听你的行吗?”

汪承瑾想让她上去也好,到时候李诚他们过来也没那么麻烦。也没有深想刚才还一副噤如寒蝉的女人为何如此诡异大胆。任由她攀着自己,半是拖着往楼里走去。

等电梯的时候看到门口一个垃圾箱想也不想的把手上的东西一股脑的丢在垃圾箱旁。

其实刚才方薇在后座上磨磨蹭蹭的收拾袋子的时候不经意瞟向后方就看到了不远处傻傻伫立的苏澜。她想机会来了。这可不怪她,谁叫那天苏澜那样的趾高气扬来着!

拨开头发,露出一副钻石耳钉,趁着汪承瑾不注意的时候假装扭到脚以骗得汪承瑾下车,然后在苏澜面前做出亲昵的举止来。

这个时候站在汪承瑾身侧挽着他的胳膊的方薇心里暗暗得意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

电梯下来的时候,汪承瑾已经有些不耐烦,可碍于他们身旁还有几个等电梯的人,也不好挥开一个‘孕妇’的手。走进去,电梯快闭合上的时候,又进来一个挎着一篮子菜的中年妇女,显然跟已经在电梯里的另一位中年妇女相熟,两人打了个招呼。后进来的那一个开始八卦自己刚才所见。

“哎呀!你刚才没看见,”一副有些替听她说话的人失望的语气,“刚才那姑娘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蹬着双高跟鞋不要命的往大门方向跑,我看着就要出事。”

“那到底出事没?”电梯里另外的一个女人问。

“一下子就摔倒了!”讲八卦的女人声音有些高的绘声绘色描述,“摔得挺惨的,整个一个五体投地!却一点都没有停顿爬起来又歪歪倒倒的跑,也不知摔哪儿了,地上好多血。看得周围的人倒吸口凉气。刚才我进来的时候还对着我们这栋楼哭呢!”

形容的大妈说得颠三倒四的,周围的好几个人却开始加入话题。

“造孽!现在这些个年轻人啊!没准是那姑娘失恋了。”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特漂亮,”又有一个人问,“穿了一身白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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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易碎的是心(四)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特漂亮,”又有一个人问,“穿了一身白裙子?”

传递信息的那个大妈说,“是啊!好多人都看见了!这姑娘估计是扭伤了脚……哎……”

“……”

狭小电梯里议论纷纷。汪承瑾有种不祥的预感罩上心头。他听到扭到脚的时候就已经镇定不住了。

“漂亮,高跟鞋,白裙子,哭,血……”这些个词汇牢牢扣住他的心,绷得心口欲裂。

伸手不停的按了最近开门键。

“你要干嘛?承瑾?”方薇面色大变。

汪承瑾面色铁青得有些骇人,一把挥掉方薇欲拉着他的手。

电梯里的人本来都还在八卦楼下刚才发生的事情,这会看着这两人的举动不禁唏嘘这看起来丰神俊朗的男子居然这么不尊重自己怀孕的老婆。本来个别的人还是热心肠,但看到汪承瑾的难看脸色也不敢开口,眼看着这两个人在电梯门一开就第一时间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汪承瑾走的是楼道,几乎是狂奔。他听到方薇叫自己也只是用狭长的双眼冷冷一瞥。意思是:你不是扭伤脚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方薇在他冰冷的目光中立刻结了冰般顿住了。该死的她已然忘记自己“扭伤了脚”的事实。

汪承瑾踹着粗气跑下十几层楼那里还有什么“白裙子的流泪女人”。

他迅速一路寻去,在小区门口的地上确实看见了零星血迹,也不似刚才那个大妈形容的那样骇人。抬脚继续追出去,外面除了普通的街景和三三两两的人,一切也没什么的。

他掏出手机想给她打一个电话,电话拨出去,眼角余光瞟到那辆空空如也的红色车子。握着电话的手挂断电话,颓然的垂落。

曾经他还嘲笑过这辆车的小气,此刻他是那么希望她就在那辆车里好好儿的呆着,等他带她回家!

原来真的是她!

刚才只顾着找人,却忽略了这大摇大摆的停上人行道的车。

一想到刚才那个大妈的形容心里突突的痛了起来。

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一个激灵。是家里的电话,清了清嗓子接起,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喂!”

“爸爸你什么时候才到啊?妈妈也不接小汐的电话!”孩子显然等得有些着急了。

这个时候叫他如何向孩子解释。他以为他不在乎的,他可以关上心,蒙着眼,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根本办不到。

“小汐爸爸刚好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宴会,你知道这个时候爸爸身边怎么可以少了你漂亮的妈妈呢!”

“喔!”孩子有些小失望,“那妈妈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妈妈的电话在车上,妈妈现在正在穿美美的衣服。所以没办法听小汐的电话。”

“哦!那明天你们一定要过来,我做好的点心让何奶奶留着。”

“好。”汪承瑾切断电话,也不管孩子在电话一头说再见的话。心里淤积的自责越来越深。

茫然四顾,她会去哪儿?

苏澜拼命狂奔,脑海里只剩那两颗耀眼的石头,两个相携走进公寓的身影,还有汪承瑾手上纸袋上面某知名婴儿服饰的logo。

那才是一家人。

脸颊的泪就没干过,她记得自己摔到了,却不觉得疼,没有什么痛比她的心更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逃开这里。

除了逃避她甚至不敢去责问,一切都死了。就像落花,曾经再美也会化作尘土。

“苏澜,把你的手给我!”

“澜澜,你是我的,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澜澜,我爱你!”

“老婆,我回来啦!”

“老婆,……”

“……”

原来一切不过是美丽的衬托,她真傻!明明从一个谎言里逃出来,结果又跌入另一个谎言里。如果自己的一生注定如此,她何苦再苦苦挣扎!

她不知道该去哪儿。只知道拼命的跑。看不见方向,眼前雾蒙蒙一片。直到一阵急促的鸣笛声响起还伴着刺耳的刹车声,眼前又很多道白惨惨的光,停下脚步,可是她看不清,也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头发什么时候已经散了,有几络粘在泪湿的脸上,她却动不了。脑子里瞬间闪过妈妈的脸,“妈妈,对不起!”

一片混乱中自己轻飘飘的倒了下去。

失去知觉前她笑了……

褚一航刚从公司回来,白天和苏澜的对话一直在脑子里盘旋。

他的女孩,那个爱笑,倔强,骄纵,甚至有些傻乎乎的澜儿已经变了模样。这些都是因为自己当年的错。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个多磨的世界,她才会变得如此处处提防,处处小心,甚至给自己穿上了刺猬的外套。

他放慢速度,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刚吸了一口。前方路口突然冲出一抹白色的影子,真的只是一抹,如精灵般轻盈的不像话,仿佛再快点就会飞起来。

这条路是主干道,本来车就很多,一时间尖锐的鸣笛和着刺耳的轮胎抓地声四起。

他一脚刹车下去差点撞上前面的车尾。

而那抹本以为会消失是影子就那么直直的停在马路中央的一片白光中,神情呆滞,茫然空洞的眼睛没有焦距。

一辆车在她面前咯吱刹住,堪堪停在她身前。

他看得心惊!

是他刚才心心念念的女人。心弦陡然收紧!

顾不得那么多,拉开门冲了出去。在她飘坠如落叶般倒下的时候及时的伸手抱住了她。一种心疼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使他整个身子的细胞张开来。

在一片车海里把她打横抱起来,好轻!她瘦太多了!如同捧着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是他最珍贵的宝贝。小心翼翼,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乏力的双手捧不住她。

回到车上打开内饰灯光。看得他心里揪到一块。后面的车一开始还鸣笛,最后都自动绕开。

他抹抹脸,一脚油门冲向最近的医院。

送到急诊室,医生为躺在病床上的她检查一番说没事,只是暂时昏迷过去。

心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刚才她站在路中央茫然凄凉的影子曾经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多次,每次醒来背上都是汗涔涔的。

------题外话------

那个昨天蓝忘记了祝大家节日快乐,今天补上!祝所有看文的读者节日快乐!

记得收藏的孩纸才是好孩纸!

第六章 易碎的是心(五)

他真怕她会消失。这些年一直坚信她还存在才不曾真的绝望过。所以刚才当真的看到她就立在路中央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怕过!

医生为她清理膝盖和手肘的几处擦伤。

他这才仔细打量她。有只膝盖甚至跌破了,流了不少血,大片血干涸的血渍印在白裙角上犹如朵朵妖娆的花。

护士用药水洗伤口,怕她疼,紧紧握着她的一只手。可是整个过程中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如果不是手中还有温度,他真怀疑医生说她睡着了的话。

“你可以带着她离开了!”医生见面前这个男人似乎有些走神,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容惨白的女子发愣。出口提醒。

褚一航回过神感激的对医生挤出一丝笑来,“谢谢你!”他从来没那么感激过一个人。

“她的脚扭到了,回去先给她冷敷,明天再热敷一下应该没事,我先给你开一张药单子,你去缴费取药。”说完去办公室开药单。

他知道她的左脚容易扭伤,这是她小时候贪玩从水管子上面跌下来留下的后遗症。还记得那个时候她对他说要嫁给他的话。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熟悉,曾经他是最懂她的那个人,也是最爱她的那个人,而今几年的时间留白,她和他之间却隔了太多。

离开医院的时候,褚一航极尽小心的托起她软塌塌的身子出去。走廊上的白炽灯光打在怀里的她脸上,更显得小脸苍白,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呼吸很轻柔。他忍不住停下来低下头用下巴轻轻摩挲她的额头的发际线。

有多久没有离她这样近了?近到她的头就贴在自己的心脏旁,暖呼呼的。从心脏位置一直暖到四肢百骸,那样的暖!又从心底溢出的满足让他的每个毛孔忍不住轻颤。

他想他不会让她再受伤了,可是她又愿意给自己机会吗?

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把她带回“爱琴有别”。

保姆一开门就看见多日未出现的主人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女人。门厅的灯昏暗,但她还是看见褚一航的神色静若寒潭。

她不动声色的退到一边让风风火火走路带风的他进屋。只听到走上楼梯的褚一航吼,“上来帮忙。”

她跟上去,褚一航已经把怀里的人搁在了他的床上。往衣帽间走去。

保姆站在屋子中央不知该干嘛,褚一航一会就拿出一套白色的样子保守的丝质睡衣摊在床尾说:“给她换上!”又不放心的叮嘱,“轻点!她受了伤。”

褚一航退到露台,一并关上露台通往卧室的门。

保姆走近床边,床上的女人尽管被散乱的头发遮住半张脸。她还是忍不住讶异。——这个不是墙上那个女人是谁?

褚一航趴在栏杆上面摸出一只烟来,往透着亮光的屋子里看一眼,又放下了。知道她不喜欢烟的味道。

拿出烟盒又放进去。微凉的空气中有海的咸味夹着花的芬芳。白色的月光和莹白的景观灯交相辉映,真想时间可以静止,那样她就可以一直在自己的方寸之间。

这个时候细想苏澜今天出事可能是跟汪承瑾和那个怀孕女人的事情有关。她今天倒下的地方距离他手下的人调查得知的那个女人的住址不远。

今天早上还在自己面前尖刻反驳,还笃定自己过得很好,这一眨眼的功夫就憔悴成这样。

半响露台的门被敲响,褚一航往里走,打开门进去,一眼看过去苏澜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就刚才保姆敲门时他还以为她已经醒了呢!

放低声音,“你下去吧!”屋子里的温度要比外面暖和,虽是八月,S市靠海,这个季节的夜晚都比较凉。

“先生……”

保姆欲言又止,让褚一航不禁轻蹙起好看的眉毛。他可不想吵醒床上的人,压低声音,“什么事?”

“哦,……。”保姆不知道该不该说,看了一下男人难堪的脸色,心里仔细衡量一下选择不说就下去了。

褚一航也不管其他,直接坐在床边拉过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想给她放进被子里去,觉得手心里有些粗糙的质感。打开手心就那么让她的手摊在手心,手腕上的那只手表已经被保姆除去。

就这一眼看得褚一航心脏猛地一紧,黑色瞳仁急剧收缩。一张平静的脸瞬间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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