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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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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曼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只剩一片澄澈。
“小叔,你告诉我,什么时候爱上我的?”没有一丝忸捏,没有觉着不妥,她要知道这个答案。
温景之疑惑的挑起眉梢,他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细细的在她脸上搜寻一番,没找到什么有助于理解这番话的表情。
“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男人别过脸,被她瞧的有些不自在。
滕曼没有放过这一点,从她现在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耳根是粉红色的,这男人不正经起来脸皮厚到你想象不出来,可有时候又会出现类似于害羞的小表情,就像现在这样。
“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滕曼伸出手去,将男人的腰身圈住,整个人也趴到他宽阔的肩头,对着他发红的耳根吹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喜欢你好久了呢?”
男人腰腹间的肌肉,突地绷直,从他身上传导出来的热度让滕曼很是满意,这是他动情的前兆。看来,她也不是很不了解他,起码,对他的身体还是比较熟悉的。
其实,她一直坚信,两个人如果能相遇,必然是彼此间的磁场在相互吸引——
我想找到你,而你也愿意出现在我面前,那么我们遇见对方便是迟早的事。天时地利或许全都只是做陪衬的布景,无非是遇见时美好与不美好的区别。
他们的遇见,完全与美好挨不上边儿。
滕曼如今想要弄明白的是,这个男人若是在一开始便爱上了她,为什么还要等到她被人伤的血肉模糊才要出现?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他的嘴巴紧,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撬,算算时间,整整七年,他都那么有耐心了,她没道理就输给他呀!
滕曼感觉有些透不过气,男人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似乎霸道的要将她胸腔中的空气整个都挤压出来。
温景之很激动,他必须要紧紧的将胸口堵住,才能防止那颗心不在下一刻破胸而出!
刚刚,曼曼说了什么?
她说,她喜欢他好久了!
是吗?是吗?是这样的吗?这妞,果然是个磨人精!
多少年来蛰伏在体内的邪恶因子,滕曼总算是找到机会整个爆发,她狠狠在他腰间掐一把,趁他吃痛之际一把将他推开,而另一只手,另一只手探至他的腹间……
男人错愕的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暗红。
她确实是笑着的,本就长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此刻看来,更像是一只媚到骨子里的妖精!
“小叔,你的命,可在我手里头捏着呐!”
女人吐气如兰,眨着媚眼,再次凑近他,“你最好克制点,我的手就只有这么大!”
滕曼早已在心中骂了他上千遍,色种!可是到嘴边,她还是饶有兴致的来了句:“要么,你哄哄我,我就,考虑收了它——”
有一丝冷汗混合着头发上还没擦干的水,从他的额际滑落。
男人被她方才那一推,双手只得撑在后方,不让自己躺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从滕曼的眼中读出一丝揶揄和捉弄来,男人有些犯糊涂了,这妞,又抽什么风?
“曼曼,不要随便玩儿火,你的身体才刚恢复,我怕你会吃不消……”
这,是事实。他说的大实话!
“放——”
“不放!”
……
温景之被憋得冷汗直冒,胸膛的高低起伏,在瞬间又提高了一个层次!大手急急的探过去,试图揪走那只让他又爱又恨的嫩爪。
滕曼看着他那咬牙切齿的隐忍模样,着实觉着出了口恶气!
“那你说,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不说,信不信我捏爆它?!”
说完,还真像是要证明自己不是说着玩玩的,毫不客气起来。只说不做,可不是她一贯以来的作风。
男人纠结着眉,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懂,两边手臂上蜿蜒的青色血管,顺着纹路看去,鼓鼓涨涨的,狰狞得可怕。
“你这——妖精!把它搞坏了,谁来伺候你爽?”这女人是吃了豹子胆了,简直找死!
看着他吃瘪,滕曼越发的放肆,眉角轻佻,“你怎么就敢断定,我找不到更好呢!”就是要气他,气死他才好呢!
可是,这句话闯祸了!某女还不自知!
男人奋而起身,不知动了滕曼哪里,她只觉着手臂一麻,整个人便被压制住!
温景之双眸迸出的炽烈和冰寒在一瞬间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异常深切的黑洞,让人不敢靠近半毫。
“你刚刚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这若是换做以前,滕曼还真就不敢再犟,可现在不一样,她也火着呢!不惹他,她就浑身的不舒坦!
“我说,我要去找更好的!”这回,她索性改成肯定句,还一脸挑衅的望着他,仿佛笃定了他不敢拿她怎么样。
温景之狠狠的压制着她,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这种程度的,已经超过了他忍受的范围!
倏然俯身,一口咬住她的嘴角,真真是用了力的撕扯,很快,便有血腥味在两人的鼻端弥漫。
滕曼也不甘示弱,张嘴就咬,他咬她哪儿,她也咬他哪儿!他使了多少力,她便更加用力!
这哪里还像是接吻?分明就是相互撕咬!
两个人的眼睛都不小,盛放了怒火和戾气后,便瞪得更大!
加上滕曼在气头上,下嘴也没个轻重,不一会儿,温景之就忿忿的躲开——
“你发什么疯!”男人伸手在唇角边一抹,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直直的流开,蜿蜒而下。→文·冇·人·冇·书·冇·屋←
滕曼也吃了一惊,她不知道,竟将他咬的那么厉害!下嘴唇都肿了,破开的地方不住的往外流着血……
医生进来查房的时候,两个人正恶狠狠的相互怒视。
“呀!二少,你这嘴上怎么了?”
跟在医生后头的小护士见状,立即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想要帮他擦,却被男人头一歪,躲开。
“没事,去看她!”他的脸色黑的不像话,只是伸出手指按住那破口的地方,往浴室方向走去。
那医生尴尬的看着两个人的嘴,也不知该说什么,该不会是吵架了吧?他赶紧拿出体温枪,做他该做的事情。
“二少奶奶,今天已经好多了,体温也很正常,再消炎个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小护士看着白色的被套溅上了几滴血,便从储物格里重新拿出一套,说是要换。
滕曼只得下床来,心中有些懊恼,便红着脸问那小护士,“嘴破了,有什么药膏可以擦么?”
“有的,我待会儿给你送来。”
滕曼走过,一把抢过她手里套被子的活计,“你现在就去给我拿,这个我来!”
“这怎么行,你是病人!让领导看到要扣奖金的。”小护士憨憨的,转过身,说的很认真。
“去吧,没事的,扣你一个月的,我赔给你一年。”
小护士想了想,果真将手中的被套交给她,欲言又止的走到床尾,还是开口:“二少爷挺好的,他可紧张你的呢,我听说,他知道你烧的醒不来,顾不得大雪封山的,连夜就走路回来守着你,你们,刚刚是打架了吗?”
滕曼一时间噎住,舔了舔嘴角,其实她倒是没怎么破,他盛怒的时候,也只是带着一股子狠劲的用力吸,破口的地方估计是自己后来跟他扯咬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
“嗯,谢谢,你去吧!”
不一会儿,男人从浴室换好了衣服出来,米色的针织衫,跟他麦色的肌肤倒也相得益彰,鸡心的领口完全遮掩不住那两根性感的锁骨,深青色的牛仔裤松垮垮的,看着别有一种安逸悠闲的味道。
只是他的脸色太臭,生生将那份和谐给破坏掉。
也是,有谁会顶着破掉的嘴皮子笑个没心没肺?
滕曼撇了撇唇,也不打算叫他帮忙,自己一个人在那胡乱的翻来覆去可就是套不好!
正当她欲发火之际,男人的身影从她背后罩过来,默默的自她手中拿过被套,一个角一个角的塞,然后封口,拎起被角抖了抖,顺便还平整的铺到了床上。
看着滕曼一阵脸发烧,丢人,这事儿,不是该女人比较熟悉的么?可他怎么做的这么熟练?
两个人像是小孩子置气一样,谁也不理谁,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小护士气喘吁吁将手中的一个粉色小盒交到滕曼的手上,指了指倚在窗口的男人,朝她眨眨眼,便扭头跑掉了。
滕曼犹豫了下,在床边来回的踱步,不时偷眼瞧他,这男人从刚才就一直都没有动过。
想想,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他身后,扯了扯他的衣摆,在他回过头之际,将药瓶递上去。
温景之只是淡淡的瞥了眼,便移开视线,干脆双手环胸借着身高的优势从上往下的打量她。
滕曼见他不接手,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正要掉头走,却被男人一把捉住手腕。
他轻轻地叹息,俯下身将她抱起,坐至窗口的沙发上,拿过她手中的瓶子,打开盖,食指指腹沾上透明的乳胶状药膏,柔柔的在她唇瓣上抹了一层。
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袭来,滕曼往后缩了缩,整个后背紧紧贴上男人的胸膛。
涂完,温景之将盒子一扔,把滕曼抱上了床后,便贴着她的边上自顾的睡起了觉。
傍晚的时候,安玉素煲了排骨汤送过来,见滕曼正倚在床头看着杂志,而温景之则躺在她的身侧睡得香。
“小曼,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这样多费精神呐!”
滕曼笑着摇头,“妈,我这都睡了几天了,还让我睡?会变猪的。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安玉素将手指按在她的唇边,“你轻点儿声,没见景之睡着呢吗?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人。”
“他睡他的呗,干我什么事儿?”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声音却是压低了,还不着痕迹的给他掖了下被子。
安玉素扣着她的脑门儿,笑着骂她没心没肺。
“你昨晚迷迷糊糊的说要吃排骨,午间景之给我打电话说你醒了,我赶紧的就给你炖来了,放了点鱼腥草,润肺滋阴的,快喝吧!”
边上一直睡着的男人突然连咳了好几声,差点将她手中的碗打翻。滕曼蹙着眉心,推了他一把。
“喂,你故意的吧!”
安玉素嚯的从床边站起来,阻止已经来不及,这丫头,怎么这样不知道疼人呐!
温景之略略的呻吟了一声,喉间传来的刺痛感让他很不舒服,眯了眼身边的女人,躺平了身子又睡了过去。
“小曼,你这是干什么呀,你知道病了这些日子,他有多着急吗?我听他刚刚咳嗽了,是不是被你给传染了?你摸摸他的头,看烫不烫?”
滕曼听得眉头直皱,不耐烦的的就要打断:“我说妈,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还传染,我得什么传染病啦?”哼,这男人的花花肠子真是不要太多哦!
两个人正在争执之间,门板响了两声之后,又进来一个人。
安玉素和滕曼同时愣住,不约而同的调开视线。
唐婉婉手里拿着一捧淡紫的马蹄莲,见安玉素也在,不由怔了怔,淡淡的点了个头,便转向滕曼。
“小曼,怎么样,好点了么?”
安玉素接过她手中的花,找了个水晶花瓶,插起来放到窗台边。
滕曼不着痕迹的将手从唐婉婉那里抽出来,勾了勾唇角,“如果你不来,我想我会更好!”
滕曼说话是一点也不客气,即便知道这女人是自己的生母,她也没多大感觉,如果硬要说有,那也是厌恶,完全谈不上喜欢,连心平气和都做不到。
“妈,你在那边瞎忙什么?过来再给我盛碗汤,刚刚还没喝够呢!”
唐婉婉的眼神无比黯淡,她知道,她来,纯粹就是自己找虐来的。
“唐夫人,你要不要也来一碗,我妈煲的汤可好喝的!”滕曼笑的人畜无害,只有唐婉婉能看得清楚,她眼底的冷意。
滕曼感觉男人搁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不由侧眸望了他一眼。
在唐婉婉进门时,温景之就已经醒了,只是头有些晕晕的,不想起身而已。
可是这个小女人,总喜欢做些伤人,又伤己的傻事。
“醒了?”滕曼掩在被窝下的脚动了动,轻轻的顶了他一下。
温景之的眸色闪了闪,瞬间恢复清明,只有他知道,这女人恶劣的顶了他哪里!大掌不着痕迹的在她腰间捏了把,换来她的瞪视后,随即半撑起了身子,将头靠在她的颈间。
“什么时候了?”
滕曼还没来得及开口,安玉素倒是很配合,“已经过了七点了呢!”
“妈,这样晚了。”他似乎在自言自语,若有所思的瞟了眼还杵在床尾的唐婉婉。
“景之啊,排骨汤还热着呢,你也来一碗吧——咦,你嘴怎么破了?”
两人的脸色微微一囧,眼色在空气中刚一触及便各自弹开。
见安玉素还有刨根问底儿的打算,唐婉婉以拳遮口,轻轻的‘咳’了一声。
滕曼挑眉,冷嗤。
安玉素迟钝的不明所以,疑惑的目光在三个人之间轮番穿梭。
“妈,您别忙了,我喝不了,早上不小心给磕了下,痛着呢。”
滕曼转头,用很标准的唇语对他说:“不——要——脸!”
之前温行昀有跟他说过那天滕曼是在哪里被发现的,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没有完全的放在心上。可如今看来,温景之可以肯定,这女人定然是为了某件事在跟他闹脾气。
能是为了什么事儿?那天的误会当时就已经解释清楚了,她应该不会做翻老账这种无聊的事情。偏这女人还不吭声,反倒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男人随意的从衣橱挑出一件羽绒服,披在身上。
“唐总,要出去一趟,没开车,不介意捎我一段儿吧!”
这借口,找的还真不怎么样,这分明就是逐客!
唐婉婉也是心知肚明,眼下急不得,能亲眼见到滕曼没事儿就好,再继续待下去,难堪的也只能是她自己,温景之这么一提,到是给了她一个台阶,遂点头答应。
这场雪,似下上了瘾,这么些天也就中间偶尔停了几个小时,一直纷纷扬扬的,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司机很小心的开着车,马路上的车子多,又不能开的快,开一会儿停一会儿。
“你叫我出来,不是想跟我说些什么的么?”
唐婉婉揉着脑袋,烦躁的闭上双眼,眼角细小的鱼尾纹也跑了出来。回来的这些日子,她过得不好,不仅要忍受女儿对她不理不睬的煎熬,还要应付唐家的老上代,真是苦不堪言。
温景之轻笑着点头,既然她都看出来了,那必然也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她需要时间来消化,你不该这样急迫,这个时候若想着要离她更近一步,那结果这能是将她越推越远!”
旁的话没有,可是这些,已经是唐婉婉能承受的极限了。
她将脸埋入双掌之中,单薄的肩膀轻轻的起伏,良久才重新抬起头。
“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想要自己来,我爬不动
暴雪成灾,全国多地的城市交通都陷入瘫痪,路政、交警、部队,无一例外的忙碌在灾区一线。加上又是接近年尾,事情多的,只恨分身乏术!
温景之如此,滕曼也是如此。
近来,她总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一忙起来,就觉得身子吃不消。
正巧这时候,一个北影表演系的小姑娘来找工作,滕曼看着行,就留她暂时做了自己的助理。
小姑娘叫兰十七,等过了年就十九岁了,大大咧咧的,个性很直爽,名字也非常有趣。她说,她家在一个江南小镇,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文化,因为她是阴历七月十七生的,阳历正好又是八月二十七,所以就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还别说,这小姑娘来了之后,滕曼确实轻松不少,不仅帮她把时间安排得当,还能帮忙做一些简单的策划。
在杭州的时候,滕曼手中有好几个专业的商演团队,如今她到了北京,经过半年的调整和磨合,已经分拨过来两个,这不,只为某个化妆品公司做了两次的新品发布,就得到了那个公司一年的合同,这无形中又增加了滕曼的工作量。
也亏得兰十七这时候出现,要不,她真要做的背过气去!
傍晚时分,滕冀无所事事的晃荡进来,一眼便瞅见滕曼忙碌的身影。
“我说,姐,用得着这么拼命么?姐夫是养不活你是怎的?”这都赶上女强人了。
滕曼头也不抬,噼里啪啦的将最后敲定的方案给坐在她对面的兰十七发了过去。
“十七,你把它打印出来,等会儿给群芳的公关部送过去!再次确认下他们看中的模特名单,最近忙,要排档期的。”
滕冀听了连连摇头,“这都大晚上了,你让人饿着肚子摸黑去呀!”
“没关系的,工作要紧嘛!”小姑娘倒是好说话,手脚也麻利,一会儿功夫就将打好的文件给装订好了。
滕曼这才发现,已经好晚了。
“算了,明天早一点也是一样的,这样晚,你一个人过去我也不放心。”
“就是,兰妹妹,走,哥哥请你吃晚饭!”
滕曼听得白眼直翻,这犊子,老毛病又犯了!
“十七,别给他的假惺惺给骗了,这货就是纯情少女的终结者!”
好端端的,竟被自家大姐给揭老底儿,滕冀不干了,“哎,这是怎么说的,姐,不带你这么恶意中伤的啊,我这形象多正派呀!”
边说还边对着兰十七挤眉弄眼,惹得她捂嘴偷偷的笑个不停。
三个人一行,滕曼提议去吃火锅,兰十七是雀跃的点头,滕冀则是一脸的兴趣缺缺。
滕曼和兰十七的口味极其相似,都偏向清淡,爱吃素。
只有滕冀一人苦哈哈的看着两个女人边吃边聊的倍儿开心,他就不懂了,这么个没品位的火锅,有什么好吃的?杂七杂八的一锅烩,看着都倒胃口。
“滕少,你怎么不吃呀,喏,我最喜欢茶树菇了,你吃吃看。”兰十七是个热心肠的孩子,她见不得有人闷闷不乐坐在那儿一脸受虐的样子。
滕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执着筷子,挑起那根菇,闻了闻味道,试着咬了小小的一口,浓眉轻拧,俊脸上也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唔,还行吧!”
看着兰十七一脸的失望,滕曼笑着安慰她,“别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姐,我发现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可不好啊!是不是姐夫最近伺候的不好,你就仇视所有男人哪?”
滕曼照头给他一个脑瓜子,“要死了你,嘴巴没个把门儿的,人小姑娘在呢。”这货,说话怎么就不分个大小场合呐!
“不过,你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脱不开身,最近老三都不见踪影的。”滕冀揉揉后脑勺,自家这个姐姐,是越发的凶残了,真是疼呀。
关于这一点,滕曼自然是清楚的,某人是无论有多忙,总会一天一个电话,连点都不带误的。
“覃大哥回来了?”
滕冀点点头,说起覃昱他又来了劲,“你都不知道,他就快要升级当爸爸了!”
“是吗?那他媳妇儿也带回来了吗?什么时候带我去瞧瞧?”滕曼只晓得他在寮城有老婆,却不知道竟快要有宝宝了!
说起来,他们这群人当中,到底还是他最赶早。
“没来,前阵子是在的,不过给送回去了,她在这边,老大做事会分心……”
滕冀正说得起劲,桌上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咦,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喂,老大,嗯,我闲着呢,和我姐在吃火锅——成啊,我过去!”
滕曼见他作势要挂,赶紧从他手中一把夺过手机,“喂,覃大哥,是我——嗯,我一会儿跟滕冀一道过去,我也闲的发慌呗!”
挂完电话,她毫不意外的接收到滕冀的白眼,“一大群男人,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去找我老公,你管得着么?”滕曼眉眼轻眯,弯弯的勾起,犹如新月般的清雅。
滕冀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这,她也知道啊!
两人将兰十七送回了学校,驱车往他们的私人会所赶去。
那处地方很是偏僻,滕曼也是没去过几回,不过,置身其中,还是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这里,一直都没变,奢侈的要命,怎么烧钱怎么来。
且还只为他们几个服务,算的上是一处他们共同的家了。
姐弟两个进到包间的时候,几个男人正在里头筑长城,一股子烟味儿,呛得滕曼愣生生的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温景之把位置让给滕冀,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抚着她的背,“这么晚你还过来干什么,不好好待在家休息。”谁没有责怪的意思,可到底不是欢迎啊。
滕曼难受的呼了口气,无力的剜了他一眼,好啊,嘴上说忙,原来就是忙着搓麻?
男人掩饰性的顺着眉心,撇撇唇,“我也是刚到一会儿,被他们磨得没办法,才陪着摸几圈儿,你以为我愿意呀,回家睡觉多舒服,对吧?”
最后两个他特意凑近滕曼的耳边说的,带着某种暗示的味道。
“呦,小婶儿呀,好久都没见你了,看你把小叔调教的,这不难得玩一次么,再说,今晚我们都睡不着!”说话的是杜西文,这男人平日里不说话,老爱装斯文。
滕曼不语,哼了哼,径自来到覃昱的身边,将手肘搁上他的肩膀,望着笑的一脸温润的男人,不禁有些感概,“覃大哥,我发现你如今是越发的不把我放眼里了,你说说,这都回来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去看看我!”
众人的嘴角抽的厉害,还覃大哥呐!这辈分乱的。
覃昱好脾气的笑笑,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叩她的脑门,“我才不去呢,看看你后面那位,他不欢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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