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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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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沐立刻打电话给李可:“近两天江公子有没有去国外的通告?”

“有,明天晚上就得飞日本,一个电视台采访。然后会从日本直接去墨尔本,一部广告的特别要求。”

“很好,这次飞日本你陪他去,公司这边有事我得留下。”一想到这事就头大,天老板刻意跟他提过一嗓,有个新人非要他带不可,而且是个女人。他做事的宗旨就是从不带女艺人,这件事多少让他烦心。

转首对江承煜说:“看来你近半个月都得在国外转悠,也好,就当出去散心吧。”

容岩赶过来时,符明丽已经做完检查了,还好是皮外伤,但包扎之后还是得打消炎针。

之前又吓又惊,躺在病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白君素只感觉手腕一紧,已经被容岩拉着出来。他只要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时候就说明他是真的怒了,桃花眸子轻微眯起:“李双德伤到你了?”

白君素下意识低头,下巴触到脖子上的丝巾总算安心一点儿。怎么敢跟他说呢,那一条痕迹想来十分狰狞,连江氏兄弟都吓了一跳。之前她是心神不宁,有一些害怕,更加的心疼,遍体鳞伤什么样?看到符明丽的时候她一下就懂了。那些个伤疤只怕一辈子都好不了,她不敢问打上去的时候什么滋味,是不是痛不欲生?那时候脑子都被这些亦恐亦怖的问题缠紧,半分情绪都收敛不住,全被江承煜看去了。不过这时已经好多了,急有什么用,想法办才是真的。

敷衍他:“他怎么可能伤到我呢,我就是正好碰上,吓坏了。”

容岩显然是不信的,江承沐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明明说她失魂落魄,那可不是个会信口开河的男人。那时候他还在加班加点的开会,听到江承沐这么说提早结束会议直接赶过来了,怎么可能相信她一句轻描淡写的没事。

将人拉到最近,挑起她的下巴,奈心将尽:“嗯?说实话。伤到哪儿了,否则我可亲自检查了。”

白君素握住他的手,她最会装模作样,或者说最会装疯卖傻。将他蹙起的俊眉伸手抚平,亲昵的贴着他:“我要是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打我?像李双德那样?”

容岩弹她的脑袋,哼哼:“我么?非扒你层皮。”

白君素咂咂舌,看他的表情就不像,还装得一本正经。

“我才不信。”

“是啊,我怎么可能用这种担风险的法子。你不是学法的,家庭暴力是犯法吧?”

“那你想怎么样?”

“不让你睡觉。”

白君素首先觉得他太损了,她的觉本来就比一般人多,平时可以少吃饭,也可以不出门,但绝对不能少睡觉,那样不如杀了她。

瞪他一眼,质问:“你是想熬死我对不对?你想用什么办法不让我睡觉。”

容岩拇指抚在她的嘴角上,轻轻蹭了两下。懒洋洋的挑了挑眉:“你不是已经偿试过。”

白君素当即涨红了脸,骂他:“下流。”

容岩反倒似笑非笑:“正常的夫妻生活,法律该管不着吧。”

没想到绕了这么一大圈,他还记得最初的问题,而且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绕进去了。只问她:“李双德用的什么法子?你不是打架很厉害,还能吃到亏?”

一番闲聊,白君素已经放松警惕。感觉跟平时说话那样,不知不觉招供说:“李双德那么大块儿,我怎么能打得过他。再说,他掐着我的脖子,根本没法反抗。”

容岩狭长眸子骤然眯紧,深沉得像股旋涡,刹时盯着她不说话了。不等她阻止,丝巾再一次被人活生生的扯下来。那一双眼变得跟刀子一样,白君素见过那么多的人,却从来没见过这样凌厉的眼神,就像看一看都能将人千刀万剐。她隐隐有一种错觉,一个真正的容岩在跳跃,这个男人体内蕴涵着一个强大而不可一视的灵魂,绝不是平日那个慵懒又像很好说话的容岩。她就说么,都说他运作手段果敢杀伐,肯定不是虚传。

心中“咯噔”一响,下意识紧紧攥住他的胳膊。

容岩一双视线没在她的脖颈上做过多停留,就像不忍目睹。胳膊用力抽出,冲劲根本不是她能抱得住的。

白君素急得在他身后大喊:“容岩,你干嘛去?”

容岩头也不回,转过医院长廊消失了。

打架可以

白君素想追上去,又想到符明丽还在这里,只能干着急。怕容岩做出什么冲动的事,转身回病房。符明丽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再者之前根本就没睡实,呆怔怔的望着窗外,那神情让人有落泪的冲动。

“明丽……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符明丽这才慢慢的转过来,渐渐调整焦距看清是白君素后,一脸抱歉:“君素,真对不起,这么晚了还得麻烦你和你老公。容少回去了么?”

白君素急火火的跺过去:“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给李双德打个电话吧,问问他在哪儿呢?容岩气冲冲的出去了,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符明丽的电话在包里,“君素,把电话给我。”白君素递给她,拔了几次都没人接听,又给家里座机打,下人只说李双德酒醒之后出去透气了,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白君素只能再从容岩那里下手,可是这家伙做事真干脆,连手机都关了。

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再者白君素觉得也实在没有必要急成这样,李双德那样对符明丽,就算被容岩收拾一顿也是应该的。

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神色开始变得严肃:“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以前从来不跟我说?”

符明丽倚在床头,头上缠着纱布,一头秀发为了包扎也都剪短了,有些地方还都剃了。一段时间她只能戴假发或者帽子才能出门,其实悲伤它有点儿钻牛角尖了,就像极细的锋芒一样,扎得何其蹊跷。符明丽平日就最爱她那一头秀发,几年都不舍得剪短,而且精心养护,即便长至腰身,却上下一辙的光亮乌黑,连根分岔都没有,现在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潦草的剪短了,只怕会加大她的哀伤,像在心里戳出口子。

“我怎么有脸跟你说,当初你劝我慎重再慎重,是我执意要匆匆嫁了的。其实李双德平时对我挺好,我想要什么他都不吝啬给,每次出差都会给我带礼物,我的家人他也会按时问候。他这个人跟一般油头的男人比起来,算比较敦厚。可是,就是这个毛病,他只要一喝酒就像变了一个人,一喝醉就疑神疑鬼,说我外面有人,然后就打人……”说到这里,符明丽惊恐起来,身体也像微微的颤。

白君素过来揽住她,看她脸色发白,连嘴唇都白了,不敢让她说下去。轻轻拍打她的背:“好了……好了……不想了,都过去了,睡觉吧。”

想起来有些残忍的啊,李家那么多的下人,男女老少都有,偏偏李双德家暴的时候没有人肯出手制止,还替他摭摭掩掩。如果今天她没过去,不知道符明丽要被打成什么样。那些人分明就是共犯。

白君素等符明丽睡熟了,才到医院门口等,坐在门前的长椅上,已经夜深,有点儿凉也有点儿安静,没有急诊和救护车进来,有短暂的安宁。

容岩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倒是收到江承沐的一条短信息。

想来他把江承煜强制拖走,也是有些歉意的。问她:“容岩过去了吗?今天晚上的事真是抱歉。”

不关他什么事。白君素想了想,回复他:“哪里话,得谢谢你及时把江承煜带走,否则医院非得秩序瘫痪。容岩早就过来了。”

江承沐安下心,发来简单俩字:“晚安。”

白君素这一通折腾下来感觉出累了,收起电话靠到椅背上仰头看天上的星星。今晚天气很好,星星又多又亮,一闪一闪的,真像无数双的小眼睛。常有童话喜欢这样骗孩子,你想谁的时候就看天上的星,有一颗就是他,会在天上永远看着你。以前白君素也想其中或有哪一颗就是妈妈,看几次就不信了。一个人消失了就是消失了,除了心里有痕迹不会再以任何形态存在。车祸后她翻找妈妈的照片,才发现白照民这样狠绝,为了不愧疚,连照片都清理干净了。他这样就想将一个人从生命里彻底清除么?看不到就当从未存在过?不知做过的恶会如影随形,这辈子都别想跑。

人世间就这样,最纠葛的大抵就是爱情,谁都像不能幸免。李双德比白照民还要好许多,符明丽却这么悲伤。那些年妈妈是怎么挺过来的?

“这么晚了跑出来干什么?”话落,一件西装外套已经搭到她的身上。

白君素侧首,容岩已经在她旁边坐下。正背着风点燃一支烟,火柴“哧”一下点着,看到他叼着烟半眯起眸子,照亮半侧颜,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模样真是绝佳,生辉璀璨。白君素一下将人扳正了,上下打量他,头发微乱,看到她打量,额前散发又被他一抬手粑了一下,自我感觉这样看着会齐整些。领带也不知扔哪儿去了,衬衣前两颗扣子大开。还好不见一处的伤,看来没跟人打架,白君素松口气。

“吓死我了,以为你去找李双德麻烦了。”松开他靠到椅背上,安起心来。

容岩慢条斯理地吐了一口烟圈,又慢条斯理的说:“我就是去找他麻烦了。”

白君素才安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坐起身直直看他:“那怎么没看出你受伤?”

容岩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继续抽烟。

“你当我是你么?笨蛋!”转头看她:“你说实话,是逢打必输吧?”

白君素眼一瞪,嘴硬:“才不是。”

容岩那表情明显不信,弹掉一截烟灰笑笑:“不是也肯定差不多。”过了一会儿又说:“我打架可从来没输过。”他有几分洋洋得意,神情像个毛头小子。

白君素看着他忽然很想笑,能打架还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么。这个男人也就看着成熟,其实很多时候都像小孩子。

“你没把李双德怎么样吧?”

容岩伸手过来,手掌贴在她的脖子上,难得有回温度。手里的烟已经扔掉,空气中仍有淡淡的烟草味。

“我怎么可能不把他怎么样,你这样,我看着会不心疼?”眉头蹙紧,有几分狠劲;“他在医院住的时间不会比符明丽短。”

白君素心中数算,吓一跳。医生说让符明丽在医院呆一星期,省着治不彻底,或者伤口发炎容易烙下疤痕。那李双德岂不比这还惨?!

“你打他打得够呛?你傻么。”故意伤害,也是犯法的。

容岩不听她大惊小怪,料定李双德没胆报警,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么,还有脸张扬?

将人拉近了,仔细看她脖子上的痕迹。白君素明显感觉覆在脖子后面的力道紧了紧。容岩抿紧唇角,冷冷的:“自己有多少本事不知道?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空的吧?”

白君素知道他什么意思,没点儿自知之明的往上冲,险些将自己也搭进去。可她并不后悔,还敢抑扬顿挫的顶嘴:“我知道打架不好,可是,朋友被人欺负,就算打不过,我也不能干看着啊,那个时候不往上冲我还叫人么?”

容岩眉毛拧得更紧,没想到她还振振有辞了。

然后说出的话也是让人大跌眼镜。只见他义正词严:“我没说不能打架,我只是说不能输。”哪次见到她跟人争执不吃亏的?“看你这副狼狈相,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老婆呢。你那些朋友干什么的?朋友指望不上你男人呢?光床上好用是吧?还摭着掩着,你就不会哭一哭,让我去扒了他的皮?”

白君素有两秒钟不能反应,没想到这里还隐匿着一个巨大的好战份子。这是一个集团总裁该说的话么?按理说该平息事态,小事化了的吧?

上门道歉

以往她打了架,江承煜也会没好气的教训,不过两人的说辞不一样,江承煜让她不要打架,有时候还恐吓她,再打架他就抽她。而容岩说打架很正常,但就是不能输。

空岩越说越窝火,终于压不住上来了。手上力道很重,白君素已经呼疼,他却不怜惜她。

“疼也活该,忍着!受了委屈不说,撒娇也学不会,你还是个女人么?”

容岩发现这个女人真到伤心难过的时候其实坚强得不似本人,就像小小的铜墙铁壁那样,看着很单薄,却不易刺穿。她会把自己包裹得很好,只看到是有那么些哀伤,但如果你不问,她可能就永远不会说出来,再大的坎,咬着牙就挺过去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女人该具备的品质,这样的女人十有八九生活中都是有很多不幸。白君素这个毛病,容岩早就发现了,那天白照民当着外人面毫无顾及的打她也是,明明就很难过,却一副不需要全世界的样子。

白君素心里生起奇异感觉,疼是有些疼,但跟往昔的疼还不太一样。不是那种又生又冷的,反倒有点儿温温。不知不觉问出来:“打架明明不是好事,为什么你反倒纵容我?”

容岩叹气:“不是我想纵容你,是人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有时候你不打架,别人也会欺负你。不是遵纪守法就是好的,法律保护的东西太薄弱了。谁一生没打过架?但有几个是被制裁的?既然难免,为什么不做个强者,少吃点儿苦头总是好的。”

白君素盯着他不说话了,关于她跋扈刁蛮,动不动就动手这事,真正说过她的也就江承煜和容岩两个。其实江承煜的用意她懂,他不允她打架,就是因为她一个女人战斗力再强也就那样。他不能一直在她身边,于是他很担心她独自一人的时候会吃亏。其实江承煜没这么忙之前,也是帮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

实则她以前可不这样,后来才学会的,死过一次就什么都会了。起码金玉玉和白倾城都怕了她的孤勇。就像容岩说的,她不想,可是实在没办法,以往那些人动不动就敢朝她挥巴掌,被人打在脸上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的确无可避免又无可奈何。既然躲不过,就只能想法让自己少吃点儿苦头。

她像只猫一样蹭过来揽上他的胳膊,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生气。软声软语的:“老大,以后我就跟你混了,你教我怎么打不输。”

容岩终于肯笑了,却是要笑不笑的,像拿她没办法。

狠狠的敲她的脑袋:“傻了吧,傻了吧,都跟我混了,再有打架这种事还用得着你么。别搞得跟帮会似的,叫老公!”

白君素呈立正姿态:“老公!”既然叫老公,那就是自己男人了,事就会变多。

“我脖子有点儿疼,你不让医生给我查一查是不是勒坏了。”

容岩斜眸睨她,阴阳怪气:“查什么?你不是很强很能忍。”

白君素小声嚷嚷:“小气鬼。”

容岩拉着人往医院里走,走两步白君素又来事:“老公,我饿了,想吃东西。”

“饿着。”

“我都跟你混了,你怎么不心疼我?”

“不让你吃点儿苦头能长记性么。”

符明丽一连住了几日院,李家的下人来看过,李双德一直没有出现。符明丽也不问,对这个人只字不提。

白君素更不会说,她知道他为什么不来,估计也在医院里躺着呢。后来才听容岩说将人打得不轻,牙齿都打掉两颗。

白君素本来想问问符明丽这事怎么解决,是离婚还是无声无息?可是,符明丽一副不愿谈及此事的样子,就连容岩也说了,感情的事还是让当事人自己决定,别人帮不上什么忙。她也就一直没问。

等符明丽一出院,直接接到家里来。反正容岩的房子大得很,上上下下有很多客房,住一个符明丽不成问题。而且容岩每天都很忙,三餐不在家吃也是常有的事,白君素说正好可以留在这里陪陪她。

住到第四天李双德亲自上门来,那时候容岩不在家,白君素一开门看到他还惊了一下。又忍不住想要发笑,已经十几天过去了,李双德一张脸还略微看出肿来,本来就是大脸,色泽一变,再闪着不正常的光晕,真跟个猪头差不多了。那天是睡觉的时候问的容岩,他忙活着好事得逞,老大不满意她那个时候分心问别的事情,心不在焉的草草答说:“有点儿厉害。”

这哪里是有点儿啊,简直太厉害了。

李双德见到白君素十分不好意思,想来酒醒之后也想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再看到白君素脖子上的清析痕迹,立感无地自容。

几欲涨红了脸,抱歉道:“容太太,实在对不起,那天我犯浑,太过意不去了。”

白君素横亘在门口,也没说请他进来。操手看他一眼:“我倒无所谓,可是,明丽那边你想怎么样?你对他犯浑,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李双德眸光一灰,低下头,倒也不掩饰:“的确是我不对,而且不止一次的伤害她,我想见见她,跟她好好谈谈。”

“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见你,你在这里等一下吧。”

然后她转身上楼。

李双德年纪不小了,比白照民小不了几岁。大叔的派头很足,低头认错的样子正式得有些让小辈吃不消。白君素觉得,其实这个李双德不喝醉的时候看着挺正直的一个人,也算老实。

符明丽同意跟他谈谈,总住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而且过日子用逃避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白君素不方便下去听人说话,躺在卧室里给容岩打电话。

“李双德来找符明丽了。”

“嗯,然后呢?”

“他们正在下面谈,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容岩几乎毫不怀疑:“符明丽一定会跟他回去,第三方面军撤出去了,我们可以肆无忌惮了。”

白君素差点儿咬掉舌头:“你还不够肆无忌惮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容岩笑言:“地点有差。”

“……”白君素能感觉到自己涨红的脸。

容岩倒倜傥,笑了一声自若说:“中午按时吃饭,还有事处理,过后再打给你。”

太讲究了

门板已经响了几下。

容岩放下电话唤进。

白倾城一身职业套装走进来,纤细的腰肢在衣料的包裹下曼妙有致。看容岩的眼神一如既往的亲昵,岂不知白君素当时就从这双眼里看出过破绽,竟还不知道收敛,下意识还觉得这个男人是她的,早晚有一天都是要回来的。

四下无人,张口唤他:“岩……”

容岩抬眸,面无表情的纠正:“请叫我容总。”

白倾城怔了一下,转眼恢复如常。自嘲的笑笑:“我没想到会争不过白君素,要被人在感情上欺骗。真的让我叫你容总么?那出了公司叫什么?叫你姐夫?”

容岩淡淡的:“私下里叫不叫姐夫那是你的事,我对这些称谓没兴趣。”

“是么?你对什么有兴趣?白君素?”白倾城像一时受到刺激,疯了一样的发笑:“我对你一心一意,但白君素可就不一定了,这些年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她和江承煜绝非一般的朋友关系。婚礼当天江承煜为了她连命都可轻言舍弃的劲头你不是也看到了么,你觉得,这是一般男女能做出来的?”

容岩懒洋洋地眯起眸子;“谁愿意为她死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我是白君素唯一的男人。”

白倾城刹感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这句话她太知道什么意思了。由心开始,一直沿着食道向上,直到嘴巴都又僵又麻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自言自语的讷讷:“怎么可能……”这句话似让她费解得无与伦比。

容岩不理她,已经开始说正事:“你是自己辞职,还是打算撕破脸?”

白倾城缓了半晌神,佯装镇定的抬头:“我跟景原有一年的合同,我没有犯错,你不能开除我。”顾名思义,她也不会辞职。

“我知道,所以我们已经准备好违约金,会严格按照法律规定一分不少的打给你。”

白倾城恶狠狠:“容岩,你真绝情。”

“哦?”容岩淡淡抬眸,言辞中有一丝冰冷:“你们当年将一个女人逼到跳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很绝情?”

白倾城睁大眼:“你是说白君素的妈妈?”

容岩一抬手作了个请的姿势:“你出去吧。”白倾城还想再说,容岩已经接通内线:“把白小姐请出去。”

当晚回家,白君素大呼小叫:“呀,你真把白倾城给开了?”

容岩扯领带换衣服,打算去洗澡。

“不是你觉得她在公司碍眼,怎么?又有意见?”

白君素迂回上来,揽着脖子“叭”在脸上亲一口:“老公,你真是太讲究了。”

这怎么够,容岩揽到怀里狠狠亲。再放开,喘着气低低斥责:“别跟不良少女似的。”

白君素嘻嘻笑:“我是不良主妇。”

容岩得去洗澡了,拖着人一起:“你帮我洗。”

白君素哇哇乱叫:“我已经洗过了,护肤品都抹好了。”容岩不放手,被迫拖着进去。好奇的事总是那么多,将他的俊颜扳过来:“你是怎么料到符明丽一定会跟李双德回去的?”

容岩挑了挑眉:“很难想到么?符明丽那样保守的性格万不得已不会走离婚的路。以前被打过那么多次她都不肯跟外人吭一声,说明她还忍得。而且,我瞧着李双德不喝酒的时候还算踏实,符明丽是记着他平日的好。”所以,不到极至,那女人不会回头。

白君素又开始心疼起符明丽来。

容岩低头咬她,真是咬疼了。

“愣什么神,帮我洗澡。”

“你自己没长手啊?”

“不是借给你用了么。”

白君素大叫:“你扯我衣服干什么,我洗过了,不用你帮忙。”

容岩沉沉的笑:“礼上往来,跟自己老公客气什么。”

从电视台回来的路上,李可撂下电话转首说:“沐哥破天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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