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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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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大叫:“你扯我衣服干什么,我洗过了,不用你帮忙。”

容岩沉沉的笑:“礼上往来,跟自己老公客气什么。”

从电视台回来的路上,李可撂下电话转首说:“沐哥破天荒了,知道么,老板硬塞到我们工作室里一个艺人,而且是个女人。”她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实则她也不愿意侍奉女艺人,毛病更多。

江承煜专心玩手机游戏,半晌,抬眸看她:“你又不是她的助理,再多麻烦也是江承沐的。”

李可露出一个微笑,有些幸灾乐祸的:“也是哈。”

转头又问:“要不要去看樱花?”

江承煜停下手里按键的动作,向窗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花期早过了吧。”谁吵着爱看樱花来着?幼稚得跟小女孩儿一样,为此还刻意飞来日本,就像这一次,想来就来了,到了这里才傻眼,光想着过来,就没想想花期是否过了。果然,全都开败了。那时还不觉得有多扫兴,即便有也是一刹。觉得身边只要有一个人呆在哪里都一样,看哪种风景都好。闭上眼睛不再想,语气沉沉:“让我睡一会儿。”

李可吐舌头,看他这段时间一直寡言少语不精神,想找点儿乐子哄他开心的,不知哪一句话没说正当,又将江公子惹烦了。

晚饭直接送到房间里,李可叫江承煜起来吃饭。

江承煜翻了个身,半侧脸陷进枕头里,略微烦躁:“我不吃了。”

李可知道他没睡够,做他的助理也有两年了,很知道江承煜生活里的少爷脾气,由其睡觉,是有起床气的。所以,她的耐心已经被磨砺得很好。

“江公子,起来吃点儿吧,否则你晚上肯定又饿得起来找东西吃。这里可不像在你的别墅里,有很多现成的东西吃。”

江承煜抱着被子不动,连眼都不抬一下。

李可站到床边叹气:“你真不起来吃?明天早上得早起,肯定又吃不好。你的身体才刚恢复,恐怕受不了。”

实在没办法了,江承煜不睁眼,谁拿他有办法。不得使出杀手锏。

“我有一个朋友正好在景原上班,我今天下午给她打电话了,听说容总对夫人很好,她听容总的秘书说,容总每天到吃饭时间都会刻意给夫人打电话提醒。而且容夫人经常去公司里玩,跟我朋友他们都有接触,有时下属犯了错误还会搬容夫人出来救急,次次都很顶用,我想容总是很疼容夫人的。我还查了最近几天的报导,没有传出容家夫妇不和的任何东西。你该放心了吧?”做他这么久的助力,江承煜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大体走向。现在能让他这样心不在焉的,肯定又是与白君素有关。

果然,就见一直沉睡的人缓慢的睁开眼睛,但也只是睁开眼睛,接下来就目视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他睫毛很长,平时注意保养,皮肤也比一般的男人要好很多,再加上为了上镜,要保持体重的原因,他一直算得上瘦,这么一伤情让人觉得很可怜。

李可有时也在心里替江承煜不值,多好的一个男人啊,万千少女最理想的结婚对相,偏偏白君素就选了别人。

还有比他们更合适的么,青梅竹马,两小无差。

容岩吃醋

或许江承沐说得对,他们那么多年一直在一起,中间没有出现任何人,但走到最后还是分开了。他想,这就是没有缘分。就因为许多年前他们太形影不离了,把时间和缘分都用完了,到了今天再不得不疏远。

以前白君素有任何风吹草动,他站出去就像理所应当。而现在只要容岩一出现,他这个竹马只会无所遁形。这段日子江承煜一直失魂落魄,不是憎恨白君素嫁给别人,而是懊恼起自己。这个人明明一直在他手里,却被他无心的放走了。

像流砂一样,想要抓住的时候却感觉怎么抓也抓不住了。

李可问他:“你就那么喜欢白君素么?”其实传言她也听说过一点儿,世人对白君素的评价并不是特别的好。

良久,江承煜才慢慢答。没想到他会回答,连李可问完都后悔了,以江公子的脾气这话实在不是她该问的。

“不喜欢。”什么叫喜欢呢,没有别人的一见钟情,也没有别人的日久生情。从来感觉就那样,无处不在,不可或缺,以为是要一辈子的,连认知都成了习惯。不想就这么从云端跌落,快不知道几年如一日这种习惯的感觉是什么了。

那顿饭到底没吃,不知道想起什么,匆匆忙忙就出去了。虽然不是在国内,还是有太多的人认得他,李可生怕又出什么乱子。她不是江承沐,没他那些老辣的手段,可以临危不惧。陪江公子一路,胆都快吓破了。

原来就是为了采几朵樱花,这个时候能开花的品种不多,管理员看得很紧。他们就跟作贼一样,心脏怦怦直跳。

李可在一旁小声催促:“够了吧江公子,快走吧,快走吧,小心被人看到上头条。”就猜没好事,还是被看到了,管理员操着一口古怪的日语哇啦哇啦的追上来。江承煜将几枝开得最艳的抱进怀里,“跑。”个子大腿长,看来从小就调皮,常干这事,竟然淡定得色都不变。李可不行,本来就穿了高跟鞋,还是矮个子,怎么跑也不利索。

江承煜一回头看到人落在后头,而穿着制服的管理员两条腿倒换得跟电动小车轮似的,眼见就要追上她了。

李可冲他挥手:“你快跑吧,别管我。”反正她又不是明星,大不了被罚款,他可不行。

江承煜想也不想,退回几步拉起她的手就跑。李可被他用力拽着,有了拉力步伐轻松许多,越跑越欢实,连脚都不觉得疼了。这时的江公子可真帅,樱花片片的飞,像落雪一样从他头上洒到脚下,挑染过的头发上也沾了几片,像点缀,精细得不行。难怪那么多的女人为他发疯着迷,这个人天生就是个当明星的料,完美得几近没有瑕疵。这样奔跑的桥段李可没少在电视上看到,以前觉得烂俗透顶,现在却实实在在的觉得美好起来。

最后终于逃脱了,李可太久没这么大的运动量,弯下腰呼呼喘气。

断续说:“不是……不是让你……先跑,万一……抓着怎么办,我可摆平不了……呼……”

江承煜手上还攥着那把花,映着一张俊颜,难得几日来有了些光彩,还是借了那些花的光。

“要在国内就不管你了,咱自己人怎么能让日本人欺负。”

李可“扑哧”笑了:“要是在国内你才更不应该扔下我呢,太多人知道我是你的助理了,抓到我,你还有跑么。”

江承煜潇洒的一偏头:“走,撤回酒店。”

“你弄这些花干什么啊?冒这么大的风险。”

“有用。来一次总不能空手回去。”

还以为白倾城多光明磊落,原来去景原也有叵测居心。想来一早就盘算着从员工到老板娘,一路高速,全程无忧。没想到天有不测风去,转首就辞了律师的职务进自家的公司了。白君素当她多喜欢律师这个行业,跟她半斤八两么。

白照民一直信任白倾城,将来是指望这个女儿防老的,进去就担任经理职务,手下是整个公司最硬的团队。

金玉玉终于肯有点儿笑容,已经很久没出来跟那些富太太们打牌了。今天难得觉得心情不错,约了一伙人凑局。走前特意嘱咐白倾城:“你好好干,我看你爸还是最向着你的。其实我也不太看好你去当什么律师,白手起家有多难你不是不知道。这样一来就好了,你从现在就插手白家的生意,才容易将那个死丫头慢慢的踢出去。”

白倾城没她那么乐观:“妈,你别忘了白君素手里有多少股份。”不要看她一无事处,算起来却是个大股东。以前她倒不太担心这个,以白君素的资质拥有再多的股份又如何,无非分红的时候多捞一些,其佘时间就是一团废纸,在她手里发生不了多少效用。但现在有了容岩可不同了。“妈,我觉得我们得想点儿法子了,否则真要被白君素整死。”

金玉玉平生最擅长的就是讨好男人,这事说了她也不懂。摆摆手走人:“你看着办吧,有什么想法不如从你爸那里下手,他总会帮你的吧。”

“你想买我的股份?”白君素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即觉得好笑。

对面是创围的股东之一,半百的年纪,头发秃得已经差不多了,阳光一照,总感觉油亮亮的。点点头,笑容堆满面:“我想,你对打理公司不感兴趣,平日股东大会有什么事你也不太参与讨论。而我想扩充股东权利,觉得我们可以商讨一下。关于转让……”

白君素抬手示意他停下,实在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礼貌性微笑:“董叔,我想你误会了,我平时很少参加公司表决事宜不错,但我没说想要转让股份。就像你说的,我不缺钱花,更没必要做这些事了,在我手里即便不生效用,我也没打算做其他处理。”不等对面的人再说话,她已经站起身:“对不起,我还赶时间,先走了。”

路上还在想这事,以前就算是个摆设也从来相安无事,现在竟有人想法要把她踢出去了。真是事态难料,防不胜防哈。

容岩打来电话,问她:“在哪儿呢?”

“路上,刚见人唱了一出大戏。”

“角色硬不硬?”

白君素哼笑:“太弱了,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所以早早回来了。”

“那来公司接你男人下班吧。”

“不都是男人接女人么?”

容岩一张口就是硬道理:“你上班么?”

白君素认栽:“好吧。”

容岩极欢畅的笑了一嗓:“谁挣钱多谁占据主导地位,你得乖乖听话。”

公司被白君素混得实在太熟了,从进到大堂就有人一路招呼,很俏皮的叫她:“夫人好。”

白君素跟大家伙笑得阳光灿烂。

也不坐总裁的专人电梯了,和大家一起搭乘。其中一个人一进来看到她,当即沮丧着脸:“夫人,您今天怎么不来玩,想死你了。”

有人揭老底:“夫人,她忽悠你呢,她今天挨主管骂了,肯定想着你要在这里还能替她讲情。”

那人伸手打他:“你别乱说。”然后往白君素身边一蹭:“我是真想夫人,夫人说话太攒了,风格幽默。”

白君素看她一眼:“我也有厌烦你们容总的时候,来公司就得碰上。以后我再来公司你们别跟他说。”

“夫人,不会吧,容总那种青年才俊你都烦?你知道有多少人觊觎我们容总的美色么,就你不当回事还想着躲他远远的。不知道多少女人蜂拥而来呢。”嘻嘻一笑:“不过你放心,有我们在,不会让那些女人得逞。我们会帮你看紧了,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向您报告。”

一群人笑起来附合:“是啊,是啊,我们对容总忠心可见,对夫人您更加日月可表。”

白君素嘉奖各位:“多谢多谢了,下次再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小小的空间里一片热烈的欢呼声。

容岩想不明白,揽着她问:“我发现你怎么和谁都能打成一片,老少通杀么。”这一点他就不行,除了几个还算真心的,大都利益往来,似从没心绪搞什么人际。

白君素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和力,扎到哪个堆里,都能很快适应。以前只跟符明丽和江承煜玩还不觉得,后来他们都各自忙了闪下她一人,交际圈子也广了,虽然人品传得不好,但朋友还是交了不少。

这一点本事容岩没有,发自内心地觉得很好。她也不是跟谁都蛮横不讲理,大多时候像个孩子一样叫喳喳的。

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半晌:“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啊?”白君素被他问傻:“你说什么?”

容岩拥着人出去。

“说你像百变仙君,了不起。”

白君素当真,煞有介事:“容总,有什么难解的问题可以找我,你老婆没准就是万事通呢。我也可以帮你搞公关啊。”

“还是放在家里放心。”

难得容岩早下班,出来的时候天还大亮着,余辉洒下道道金光,光芒万丈的。

“要去哪儿?”白君素出来了才想起问。

“回老宅那边吃饭。”

容岩说的是父母那边,平时都老宅老宅的叫。

结婚这么长时间难得回去一次,白君素想着要不要带点儿什么礼物上门,征求过容岩的意见只说什么都不需要。容父容母为了享受清静早早就都退居二线了,每天闲来无事最注重生活质量,什么都不缺。

白君素记得容岩说过,他很早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大约二十一二吧,一般也很少回老宅那边。

“你们容家就你这一个宝贝疙瘩,你想出去一个人住他们竟也同意。妈不想你么?”一般这种情况当妈的都会使出一哭二闹的杀手锏吧。江女士就是这样,别说江承煜出去住,出个远门她都能哭上好一会儿,就怕他们的儿子被人诱拐了一样。

容岩一边打着方向盘,转首看她:“她不想我,其实我跟他们一起住反倒不太习惯。正式搬出来住和以前差不了多少,我小的时候他们都很忙,我从小就是由奶妈带大的。每年跟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后来上了学,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都是奶妈一个人在照顾。一直都这样,小时见不见他们其实没什么感觉。可是,如果奶妈要是离开几天,我就又哭又闹的,不好好吃饭也不肯睡觉。没有办法,奶妈回老家都会带上我一起,他们家住在农村,跟我们这里很不一样,睡得是大炕,我跟他们全家挤在一起,奶妈很疼我,她即便不管自己的孩子,也会挨着我睡。”

白君素点点头:“这么说,你和你奶妈的感情比和你妈还好?”

容岩若有所思:“可以这么说。”

“那你奶妈呢?现在还在你们容家吗?怎么没见过她?”

容岩握着方向盘的手掌渐渐收紧,虎口处泛起青白。眼神灰暗,淡淡的:“她几年前去世了。”

白君素一怔:“对不起。”

容岩笑笑:“说什么对不起,都过去了,是人都会死的,不是么。”

这次吃饭是容母叫来的,所以不会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进门就下逐客令。只是脸色不太好看是真的,对自己的儿子还好,至于白君素懒得多看一眼。

一进大厅,容岩看到沙发上一个中年男子,叫人:“小舅,怎么有时间过来。”转身对白君素介绍:“这是小舅,名副其实的忙人。”

白君素跟着唤过:“小舅,您好。”

刘启明放下报纸站起身,笑容可掬,看着很好说话的样子。

“你就是素素啊,小岩眼光真不错。你们结婚的时候正在国外,没赶得回,今天有时间就过来看看你们。”

这还是容家唯一一个看得上白君素,肯给她好脸色的人。难怪今晚破天荒的叫他们来吃饭,原来是有人想见她。

他们过去时厨房就已经将晚饭准备得差不多了,几个人寒暄了一会儿去餐厅吃饭。

容父在楼上书房还没有下来。

容岩站起身:“我去叫他。”

容父是个脸面严肃很不好勾通的一个人,容岩老早就跟白君素说过,用他的话讲,很犟,一般他认定的事别人就休想更改。容岩庆幸:“还好从小到大他都很少管我的事。”

白君素当时嘲笑他:“所以你才敢娶我。要是你爸管你的事了,你是不是一准不会娶我。”

“人说姻缘天注定,谁跟谁过一辈子那都是老天注定的,我爸他就是犟点儿,但绝对拗不过老天。”容岩说这话的时候洋洋得意的劲头就像要飘起来。

大家教育良好,饭桌上都安静吃饭,出于礼貌也不太说话。只有容岩时不时说一句,把好吃的放到白君素碗里:“尝尝这个,厨房做这个很拿手。”他眼皮也不抬,只照顾白君素一个人。

白君素算彻底见识到了容父的威严面相,一抬头就能看到,小动作的说着:“谢谢。”就不敢多说话了。

容岩一抬手揉她的脑袋:“傻了,我是你老公。”那意思跟他客气什么。

只有刘启明看到,还能露出满意的微笑。白君素下意识觉得,容岩的这个小舅舅真的跟旁人不太一样。

吃完饭后回客厅时容岩附在她耳畔说:“我小舅是家里最好说话的一个,跟妈的性格差太多了,开明得很。”

坐在客厅里聊天的时候白君素真正感受到了,刘启明很幽默,而且见多识广,讲许多趣闻给她听。时不时抿压一口茶水,怕她听不懂语速不急不缓。真是个温和的男人。

容岩上去陪容父下棋了,容母也不知去了哪里,让她跟白君素呆在一个环境里似乎格外受罪。

刘启明跟白君素说些别的:“我姐姐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或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让她不能一时半会儿对你改观,暂时看着不太好相处。但是,你和容岩能结婚,说明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接受你。”他笑了一下:“否则以我姐姐的脾气,你们的日子过得不会这么安生。”

其实容母已经去找过她了,只是她没跟别人提起。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刁难,只是话说得有点儿难听。

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什么误解让容母这么瞧不上她。那些关于她人品不好的传言么?白君素觉得是否小题大作了。豪门里哪个千金小姐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的,连她自己都这么个火爆脾气,凭什么就要求别人要跟只小绵羊似的。婆婆对儿媳妇不太看顺眼,都说得过去,但是容父对她那个态度就很难解了,像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么难容。

即便不解,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刘启明,她到底做过什么伤害到容家的事,让二老这么看不上眼。

只得陪着笑:“我知道,我会跟他们好好相处的。”

刘启明帮她添满茶水,接着说:“你是个好孩子,能看得出来。所以,如果你有心跟他们好好相处,关系不难改变。其实我姐夫那个人心很软,是个很容易说话的人,你别被他的表象给骗了。我想,对你们婚礼,我姐姐选择默然接受,其中肯定有我姐夫的功劳。”

“您是说爸爸他帮我们说好话了?”

刘启明点点头:“有这个可能。嫁给容岩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我自己的外甥我才夸他好,容岩身上有些品质是一般公子哥不俱备的,他的正直是从骨子里滋生的,这种人想变坏都难,认准的事也是一根筋,他既然选择爱你,绝对会是一辈子。而且我能看出来,他心里是真的有你,我还从未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连小细节都能照顾得到,只怕他自己都没发现,那是种下意识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刘启明那番话听得白君素很舒心,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回来的路上容岩还问她:“跟小舅聊那么久,都说什么了?”

她卖关子:“没说什么啊,不过你小舅说你人不错。”

“可是说了句公道话,我人就是不错。”

“脸皮真厚。”白君素损他,转首问:“你跟爸干什么了?”

容岩夸下脸:“下了两盘围棋,输得一踏糊涂。那是个老将,每每我都招架不住。”

白君素很好奇:“爸爸喜欢玩那个?”

容岩瞟她一眼:“嗯,喜欢的不得了。年轻的时候参加过几次围棋大赛,拿过不错的名次。”

符明丽脸上伤过的痕迹好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出来见人。一早就给白君素打电话:“请你吃中午饭。”

那时白君素正跟景原的职员混在一起,跑到楼道上去听电话:“好啊,好几天没见你了,正准备去你家看看呢。”握着电话漫不心的在走廊上晃,一转身不小心撞到人,女职员抱着的沓文件夹散到地上。白君素抱歉的点点头:“明丽,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有点儿事。”挂了电话帮她捡:“真不好意思啊。”

女职员至始笑着:“没事的夫人,我自己捡就行,你讲你的电话。”

“不碍事,很好的朋友。”看出是一沓合同,页码都散开了,感觉更不好意思:“一会儿你还得重新排序,实在添麻烦。”

女职员不以为意:“怎么也得重新排页码,装订之前妥不过要检查一遍。”

白君素扫了一眼看出蹊跷。

“和创围的合作案么?”

这么一问女职员才想起来,这虽然是景原的总裁夫人,也是创围的大小姐。

“啊,是啊,这次景原和创围有合作,肯定是容总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才跟创围合作,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钱也得让创围赚。以前景原在这个领域还真没跟创围有过合作,有几家合作好几年了,一直挺稳定,今天就被替换掉了。”

白君素坐在茶水间里想事情,这个时间没有人,都去工作了,加足马力再干一会儿等待午休时间的到来。

“又发什么呆?”

容岩什么时候晃进来的也不知道,一说话吓了白君素一跳。

扭头一看,倚在门框上喝咖啡,眯着眸子淡淡的看人,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白君素不禁抱怨:“你怎么像鬼似的,走路没有声音啊?”

容岩放下杯子坐到她对面:“真是哪个庙都有屈死鬼啊,容夫人,我总不能大张旗鼓的走路吧。连咖啡都冲好了,你都意识不到,还怪我无声无息。”

白君素理亏:“啊,的确是我跑神了。我在想,是不是将我手里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卖了。”

容岩若有所思:“怎么突然想要卖了?现在创围运作很好,像你这种大股东应该获利不薄的吧。”

白君素半垂着眸子,点头:“那倒不假,不过前些天有人跟我谈起这件事,很想买我手里那些股份。其实除了分红,公司其他的事宜我倒不愿意插手,平时没有兴趣可言。现在白倾城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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