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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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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一心为了陛下,也为了大辽国的江山社稷,我并非像若姑娘你口中那样不堪!”陈诚搞不懂若清浅一直身为辽皇的得力助手,在大风大浪之际始终忠心耿耿的陪伴在辽皇身边,却为何在天骄的问题上明显跟她们不是一条心。“若姑娘,我不说也是有苦衷的,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最好,免得自寻烦恼不是吗!陛下希望通过马乔的事情能改善同四公主的关系,这一点你也应该乐见才对。”

“杀掉马乔就能改善陛下与四公主之间的关系吗?”若清浅嗤之以鼻,“陈公公刚才去干了什么别以为我猜不出!你可是亲眼看到四公主拿了三公主做挡箭牌的,你该知道马乔在四公主心中的地位,为什么还要去触四公主的逆鳞?”

若清浅已经及时得到了萧珽死亡真相的禀报,但她并没有将其中的细节告诉给辽皇知晓。萧珽再大逆不道也是辽皇的亲生骨肉,如果辽皇听说是用她的一个女儿换取了天骄的性命,她更加会不顾一切地报复天骄,这就是人在扭曲时刻的阴暗心理。

陈诚的话音儿明显少了底气,“不管怎么说,我忠于陛下。身为奴才,陛下说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他倒好,把辽皇抬出来,自己反倒想摆脱干净。

若清浅冷笑着,“陈公公久居深宫足不出户,马总管行事异常低调,就算你统领暗卫,与她也没有任何交集,她根本不会引起你的注意,除非。。。。。。”若清浅讳莫如深,“陈公公的主子看起来可不止一位呀!”

“若姑娘你千万不要胡说!”陈诚听了这话立马急眼了,然他这反应落在若清浅眼里,足以坐实他另有效忠对象的罪名。

陈诚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了,从始至终他感觉一直被若清浅牵着鼻子走,他想找借口脱身,若清浅偏不肯放过他,“如今陈公公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除非你有本事甩掉我!”

“若姑娘你。。。。。。”陈诚紧紧咬牙,如果若清浅一直跟着他,势必会阻挠辽皇交待的事情,他该怎么办?不能完成辽皇交待的事情还在其次,夏鄞煦那边也已经大发雷霆,叫他想尽一切办法补救,否则关键时刻也会将他如同弃子一样丢掉。

就在陈诚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同时,夏鄞煦也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天骄生死攸关的那一刻她并不在场,她晚去了一步,因此也就丧失了在那个关键时刻搞小动作的机会。她本以为辽皇不会失手,本以为陈诚不会失手,可她们的的确确失手了。用萧珽的性命换取天骄,这一点夏鄞煦听到后不仅仅是扼腕叹息,还有着深深的恐惧,四肢百骸蔓延的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萧宓如此看重天骄,为什么宁愿用亲姐妹的性命换取天骄的性命?

一百七十八 新贵

夏鄞煦正在纠结的同时,门外有人高声,“大都督在不在?”夏鄞煦忙迎出来,见来者正是萧宓身边的青芒。青芒躬身一礼,“大王说了,今晚在敬安宫设宴犒劳众将,还请大都督安排下。”

“大王就没有其他的吩咐了?”

“没有了。”观察青芒的神色没什么异样,夏鄞煦暗中骂自己胆小如鼠,如果陈诚那边真的已经被抓,萧宓怎么还会命自己负责操持晚上的庆功宴会?

青芒传完话要走,夏鄞煦眼珠一转喊住了他,“听说马总管受伤了,不知情形如何?”

“这事儿奴才并不十分清楚,只听说伤势不重,可康君殿下一听到消息连陛下都顾不得见,就急匆匆跑去看望马总管了。”青芒说完对夏鄞煦笑了笑,“奴才还奉了大王之命去给马总管送上等的补品呢,大都督可有什么托奴才捎的话儿吗?”

“哦,劳烦你替我问候下马总管,就说我事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只要一得空肯定会登门探望她。另外请她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夏鄞煦明白有了康君在天骄跟前,天骄定会被捧到天上去。貌似康君对萧宓也不过如此,不明真相的人还会误以为天骄是康君的女儿呢!

等等,康君到底为了什么原因对天骄那么疼爱?甚至于连辽皇都可以排在天骄后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康君和天骄都来自秦国,康君当年进宫已非完璧,而康君与天骄相差的年岁以及天骄怎么看怎么和萧宓有几分相似的容颜。。。。。。

随着夏鄞煦灵机一动后深入的联想分析,一个越来越可怕的念头逐渐浮现在她脑海里。青芒见她无话自去。夏鄞煦独自站着,猛然间就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脸色也渐显苍白。

有些事情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不敢去想。如果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康君对待天骄好像亲生女儿一般,为什么萧宓即便在已经知道天骄是秦宪宗女儿的情况下也情愿牺牲萧珽而保住天骄的性命了。

回想着在大营时康君一副要把自己剥皮拆骨的凶狠劲头儿,夏殷煦越来越觉得她想法没错。

夏明珠从院子外头进来,一眼就瞧见神情恍惚身子在微微颤抖的姐姐。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扶住夏鄞煦,“姐姐,你怎么了?”即使对自己再不好,夏殷煦始终是自己的姐姐。看到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夏明珠也十分担忧。“不是打了胜仗吗?你应该高兴才对呀!难道你病了?你身子不舒服的话,我去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夏明珠扶着夏鄞煦走回屋子里坐下,短短几步却已感觉出夏鄞煦脚步的虚浮无力。夏鄞煦缓了半天,忽然一把紧紧握住了夏明珠的手,“明珠,好弟弟,姐姐错了,姐姐给夏家闯祸了!”

“姐姐你说什么呢?”夏明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是公主姐姐进宫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吗?这算是什么错?我听母亲和爹爹都称赞你带兵有方,立了不小的战功呢!”

“你不明白!”夏鄞煦苦笑着长叹一声,“枉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竟然没有想到。罢了罢了,这次夏家如果因为我抄家灭族,我即便死了,也没有脸面去地底下面对夏家的列祖列宗呀!明珠,眼下能保住夏家的人只有你了,姐姐求你,看在咱们到底姐弟一场的份上,一定要帮夏家渡过难关。以前姐姐做了好多对不住你的事情,现在姐姐给你磕头赔罪了!”

夏鄞煦说着真的就起身要给夏明珠下跪。饶是夏明珠再笨也听些许端倪来,他使劲儿托着夏鄞煦的身子略带惊恐的问,“姐姐,公主姐姐下命全宫抓捕的那个刺客,不会和你有关吧?”。。。。。。

“太医呀,这药闻起来味道怪怪的,到底能不能治伤啊?”康君端详着药碗里那黑黢黢的药汁一脸的不高兴。太医站在康君旁边用袖子擦了擦汗,暗中纳闷这位康君殿下以前出了名的温良谦和,怎么现在一摊上马总管的事情就变得如此斤斤计较了?

其实,还真不能怪康君鸡蛋里面挑骨头,有道是关心则乱。天骄受伤,最担心的人莫过于他,他回宫第一件大事就应该去拜见辽皇,结果听到天骄受伤的消息,连辽皇都撇下不管,硬是不听劝阻,从半路改道直奔天骄休养的宫室。

天骄拿过药碗对康君笑了笑,“君上,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相信诸位太医都是医界圣手,不会有问题的。”

“你这孩子,你喊我什么?”康君的脸色猛得沉了下来。

天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改口,“不是君上,是义父、义父。。。。。。”康君见到天骄的第一面就自称义父、爹爹,天骄受宠若惊,却也在心里认可了这层干亲关系,不再拂逆康君的好意。

听到天骄换了称呼,康君重新眉开眼笑起来。天骄喝完了药,康君亲手递过漱口的清水,又用手帕为天骄擦拭嘴角的污渍,弄得天骄极为不好意思。

天骄不禁想起原先薛崇璟对自个儿的悉心照顾,就算自己不是薛崇璟亲生的,但薛崇璟对自己比对亲生的孩子还要好。那种发自内心的关怀天骄不是感觉不出来,就好像眼前的康君也是一样,不论自己究竟为什么得到了他的青眼,他那种出自本心的怜爱绝没有半分虚假。

天骄暗自感到庆幸,青芒则在一旁打趣道:“马小姐您不知道,以前公主殿下生病,君上也是这样照顾的。”按照康君的吩咐,后宫内侍一律称呼天骄为马小姐,以表示对天骄的尊重。马总管这个称谓则彻底成为历史。

天骄想到岑羡知便问:“我那位朋友的伤势似乎比我还重,不知有没有大碍?”

有太医回答,“马小姐放心吧,那位姑娘虽然伤势重些,但都是皮外伤,并没有性命之忧。此刻已经上了金疮药,又服了丹药,只需卧床静养,不会有大问题。”

“那就有劳太医们多费心,在下感激不尽。”天骄对说话的太医点头致意。

康君适时补充道:“本君义女的朋友便是本君的贵客,你们任何人不能怠慢。太医院更要尽心医治,绝对不能怠懈。”

“臣等不敢。”萧宓得了大权,将来九五之尊,康君就是现成的君太后。此番殿内有哪个不是恭敬有加,绝不敢显示出一丝一毫的怠慢来。更何况即便没有康君这番话,萧宓也已经下令太医院全力救治,只要出一星半点的闪失,太医院的院正、副院正就不要做了,甚至还有被下狱问罪的危险。如今太医们对天骄与岑羡知的关注程度远远超过了隆安殿的辽皇。整个太医院五十几名太医严阵以待,轮流值班,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连天骄都觉得萧宓和康君这样安排有些过分了,她轻声劝道:“义父,我没什么大事儿,太医们照料得也很好。您刚刚回宫舟车劳顿的,赶紧回去歇歇,千万不要累坏了身体。”

“我的儿!我哪里也不去,我要留下来专心照顾你呀!”听到天骄对自己身体的担忧,康君心里别提多高兴。“青芒,你派人去偏殿收拾收拾,本君今晚上也不走了。”

“这、这不合适吧!我。。。。。。”天骄刚开口,却已经被康君打断。

康君拉着天骄的手满眼都是疼惜,“傻孩子,可不兴再说什么你出身微贱之类的话,如今苦日子都过去了,凭你为四公主所做的一切,本君的义女你绝对当得!况且本君怜你疼你是出自真心,你难道就不想有个亲人在身边照顾你吗?”

“话说起来,素歆应该一直跟在义父身边吧?怎么没看到他呢?”康君回宫,按道理讲,梅素歆应该陪伴左右。

康君抿嘴一乐,“你惦记他,他又何尝不惦记你?不是他不想来,只是暂时来不了。”

“为什么?”天骄一惊。“他不会受伤了吧?”

康君轻轻拍了拍天骄的手,“别瞎想,他没事,就是忽然害喜的厉害,我派人正照顾他呢!”

“害喜!”天骄脸上一阵狂喜,“几个月了?”

“还不大清楚,已经派太医去瞧了,我也等着素歆的好消息呢!”虽然萧宓这厢还没有子嗣,但天骄的夫郎能在攻城的前一刻被发现害喜,康君心里别提多开心了。“马乔,你要记得,等孩子出生,必须得叫我一声祖父。”

“那是自然的,马小姐如今记在您名下,梅相公那就是您的女婿,生出来的孩子当然得管您叫爷爷。”青芒很会找机会讨康君的欢心,逗得康君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喊赏。

殿内一派其乐融融,萧宓走到门口时听到殿内传出的欢笑声,脸上也流露出欣慰的表情。死了一个陌路的姐妹,但赢回一个可以真心相待相互信任的姐妹,她觉得这场仗是彻底赢了,而且赢得很漂亮。只是所有企图阻挠她、并且谋算伤害她姐妹的人,她也真要好好算算帐了。

萧宓想到此处,信步走进殿中。众人瞧见她纷纷行礼,见天骄要下床,萧宓赶紧过去按住她,柔和一笑,“姐姐不必多礼,以后咱们姐妹相称。”

“属下岂敢,大王礼贤下士,但礼不可废。”天骄坚持要给萧宓行礼。

萧宓则握住她的手臂,“父君已然收姐姐为义女,听闻此事本王十分乐意。姐姐年岁比本王大,本王以后就以姐姐为长,还望姐姐不要嫌弃本王这个妹妹。”

“大王言重了,属下得大王活命之恩一直铭记于心,如今蒙大王不弃,属下感激不尽。但属下出身卑微,大王如此优待,属下愧不敢当!”

“傻孩子,你又说什么出身微贱的话,爹爹可不爱听!”自从同萧宓点破了天骄的身份,康君看着这两姐妹能如此和睦的相处,心里既感慨又欣慰。他对萧宓使了个眼色,“四公主应该还记得没进幽州城之前答应过父君什么吧。”

“那是自然,马乔为孩儿出生入死,**行赏,她也是头一份。”萧宓听完清了清嗓子,“传陛下口谕,马乔听封。”

“小人在。”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天骄赶忙下床跪倒,殿内除了康君和萧宓以外,其他人也都跟着跪下听旨。

萧宓含笑道:“陛下恩旨,马乔护驾有功,特封为二品忠信候,世袭罔替。”

“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名义上这恩典是辽皇给的,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话是从萧宓嘴里说出来的,以后大辽国真正的掌权人是萧宓,她即便不借用辽皇的名义,说出的话也比圣旨都管用。

萧宓亲手搀扶起了天骄,两人四目相望,天骄能看出萧宓对自己的信任和友谊,还有一种隐隐的莫名的情愫。

一百七十九 鸿门宴

天骄受封忠信侯的消息传到隆安殿时,辽皇正在饮茶,结果她将茶杯重重撂在案几上,脸色阴沉的随时都能拧出水来。

陈诚看了一眼站在辽皇身边不动声色的若清浅,想进言却又犹豫了下,因为若清浅不言不语的样子,吃不准她到底会采取什么措施。有心把若清浅威胁他的事情当着辽皇的面儿说出来,可万一辽皇不信怎么办。正在他踌躇的时刻,辽皇发了话,“清浅,你去找四公主传朕的旨意,就说再赐马乔黄金五千两,白银一万两,珍珠宝石各两箱。”

“是。”从辽皇的语气中,若清浅听不出什么端倪,或许真的看在女儿的面上辽皇想通了?

若清浅奉旨而去,陈诚疑惑不解,“陛下对马乔如此厚赐,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哼,你没见四丫头都迫不及待打着朕的旗号给她加官进爵了吗?四丫头越是如此对她,朕越觉得危险。她在秦国受了那么大的罪偷跑到辽国,本来连贱民都比不上,现在竟摇身一变成为了二等侯爵。她这份卧薪尝胆的劲头儿真叫人又佩服又担心,万一日后她心怀不轨,你觉得四丫头会是她的对手吗?”

“陛下,四公主睿智沉稳,论智谋论能力岂是一个马乔所能相比。奴才不怕别的,只怕万一马乔有了不臣之心,而四公主疏于防范,不留神着了她的道儿。”

“这也是朕最担忧的一点。四公主为什么就对她那么厚待?还有康君也被她迷惑住了吗?怎么收义女这么大的事情都不事先问过朕,还闹得沸沸扬扬的。”对于康君半路改道去看望天骄一事辽皇耿耿于怀。自己待薄了女儿如今管不住也就罢了,怎么连身边一个君侍也拿捏不了,这可是登基以来从没有过的事情。一想到康君在自己面前二十几年都低眉顺眼温良恭谦的模样,事事以自己为尊,如今却能为了一个义女将自己抛诸脑后,辽皇的面目就变得有些狰狞。

陈诚又趁机挑拨,“奴才可听说康君殿下对马乔疼爱有加,还吩咐在马乔住的宫殿内安顿,晚上也要留在那里照看呢!说到底这不过是个义女罢了,康君殿下这么大动静,不晓得缘由的还当是康君殿下的亲生闺女呢!怎么看都要比对四公主还亲厚似的!”

“简直不成体统!”辽皇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思忖片刻后她下定决心,“陈诚,你派人去传话,朕要请忠信侯来用膳。”

“陛下,您莫不是气糊涂了?您真要请那个马乔用膳?”陈诚有些错愕。

辽皇眯起眼睛,“你记住,多做几道她爱吃的菜,特别是酒,一定要醇要沉。朕寝宫红木镂金小匣子里的东西适当用点儿,一定会很有滋味的。”

辽皇这样一讲,陈诚岂还有不明白之理?陈诚赶忙躬身应下,此刻若清浅不在,他正好可以加紧时间准备。辽皇看看天色又补充说:“今晚上四公主设宴犒劳有功将士,马乔有伤在身不便出席,咱们就趁这个机会把她哄来。记住,千万不能惊动四公主。”

“陛下放心,奴才省得。”陈诚领命退下。辽皇一只手摩挲着手中的玉佛珠,双眼慢慢望向殿宇的穹顶。以前政务繁忙的时候根本没多少时间来隆安殿休养玩乐,从今以后,她后半辈子都会待在这奢华却寂寥的宫殿里。失去了权力,失去了女儿,她唯一没有失去的是她的顽固,她自以为是的皇帝之尊。

就在辽皇与陈诚布下鸿门宴的同时,天骄、康君、梅素歆三人正围坐在一处其乐融融。

康君拉着梅素歆的手,满脸都是笑意,“看你身量真是单薄,以后可得好好补补,否则怎么能看出都三个多月的身子来。”

“是呀素歆,你怀孩子是在我去行宫之前,为何当时不告诉我?”天骄想起来有些后怕。

梅素歆望着天骄紧张兮兮的样子,“娘子别急,当时我也不敢确定,所以才没有告诉你,而且我害怕会分你的心。”

“本君看得出,素歆是个懂事的。这次四公主平叛,素歆你也功不可没。马乔成了忠信侯,你就当个忠信候君,本君叫内府给你诰命的尊号,以后咱们好日子都长着呢!”

“君上,我可不贪图什么荣华富贵,也不稀罕什么侯君地位,我只要娘子平平安安,一家子人开开心心,我都心满意足了。”梅素歆说着,深情地凝望天骄。

相隔这么久没见,内心的思念怎么能一句两句话说清。

天骄与他对视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门外青芒小碎步跑了进来,“君上、忠信侯、候君,公主殿下又派人送赏赐来了,听说是黄金五千两,白银一万两,珍珠宝石各两箱。都是陛下赏的!”

“谢陛下恩典。”礼数上还是要周全,天骄全礼谢恩。

康君并不清楚辽皇和陈诚的那些弯弯绕,还以为辽皇是真的对天骄另眼相看,“这是喜事呀!陛下这般大的手笔,看来她对马乔你的救驾之功劳是牢记在心了。”

“陛下皇恩浩荡,我真是受之有愧。”天骄不想把营救辽皇的真正始末告诉康君,既然外头都在传是忠信侯冒着生命危险营救了陛下,天骄就顺其自然好了。

青芒在一旁小声提醒,“君上回宫之后还没有去拜见陛下呢!要不要晚膳的时候过去一趟?”

康君活动了活动心眼儿,“也好,先不要去通报,到时候再斟酌吧。”面对辽皇,康君心里始终是有些忐忑的。毕竟当初自己怎么离开幽州骗得过旁人,却不一定能骗得过辽皇。当他听说天骄受伤的消息,他迫不及待地就赶来了,把自己的妻主辽皇陛下则完全扔到脑后。他不知道辽皇得知会不会动怒,但从辽皇派人给天骄送这样丰厚的赏赐来看,自己的担心又有些多余。

康君转移了话题,“忠信侯有伤,晚上不宜参加宴会,青芒你去安排一桌清淡的酒席,再给忠信候君添些太医叮嘱的补品。”

“是,奴才这就去办。”青芒福了福身退下。天骄想到岑羡知便说:“义父,我想去探望岑义士。”岑羡知养伤的所在离天骄不远,且都在一个宫院之中。

康君面带犹豫,“你虽无大碍,太医却说要静养,不宜到处走动。”

“只是过去看看,岑义士受伤也是为了救我,我答应义父快去快回。”

“那、那好吧。”康君拗不过天骄略带撒娇的口气,心说这孩子总算和我亲近了些,我可不能事事违她的意思。康君笑着说:“我叫两个贴身小侍陪着你过去。”

“不用那么麻烦,一共没有几步路的事。”天骄说着起身去探望岑羡知。康君颇有感触地自言自语,“岑义士能在危急关头与马乔同生共死,乃是真英雄。回头本君叫四公主好好报答她。”

黄昏时分,青芒已经布好了满满一桌子菜肴,就等着天骄回来开席。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派人去岑羡知的房间寻找,岑羡知正在熟睡,小侍回话说天骄已经离开了。

青芒正纳着闷,一个看门的侍从主动迎上来,“哥哥可是在找忠信侯?奴才方才看见陛下身边的一位公公,貌似把忠信侯请了去。”

“忠信侯去了陛下的隆安殿?”青芒听到这消息,心里不知怎的就咯噔一下。他急忙跑去给康君报信。而此时,天骄的确已经来至隆安殿。宫殿奢华富丽,正中一张圆桌摆满了美酒佳肴,辽皇坐在主位上正瞧着她笑。

在天骄看来这笑容说不出的诡异,这殿内的气氛也有一种粉饰太平的感觉,其中却好似暗潮涌动。天骄对着辽皇行礼,“拜见陛下,臣得陛下封爵赏赐,早该来叩谢恩典,还望陛下恕臣迟延之罪。但不知陛下派人宣诏所为何事?”

“忠信侯不必多礼!来人,快把忠信侯搀扶起来。”辽皇抬手示意,陈诚赶忙去搀天骄。天骄却身子向后一躲,避开了陈诚的手。辽皇将怪不怪,微微一笑道:“忠信侯你救驾有功,大难当前临危不惧,朕感佩于心。此番差人请你前来赴宴,也是略表存心。”

天骄躬身,“陛下太客气了。臣奉四公主之命前来营救陛下,事先早就预料到会遇到各种危险。好在上天庇佑,陛下无恙,臣也侥幸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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