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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江湖无归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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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孝的美妇听了脸臊得通红,啐道:“华山弟子原来都是如此泼皮,还妄称什么名门正派。”
  二名弟子哈哈大笑,也不分辩,厚着脸皮拦在门口,店内还坐着旁人,竟全是不理,美妇见状料的无法和二人理论,又是恼又是羞,想走却闯不过二人阻拦。
  耿云翔在旁看了摇头道:“华山弟子一代不如一代了,怎么这般无聊。”宋亦行本就是一肚子火气,又听他这么说,顿时大怒,虽说他与本门师兄弟反目,但华山派的声誉,自己却仍是很看重,岂容这两个小子在面前嚣张,当下拍案而起,喝道:“狂徒不得无理!”
  两个汉子眉飞色舞正耍的高兴,闻声均是一惊,瘦汉恶声恶气道:“何方鼠辈,敢到华山脚下撒野,认的俺华山派剑法么?”宋亦行怒极反笑道:“正要领教!”说话间那胖汉先上一步拨剑道:“刚才就看你不顺,我来会会你这个爱管闲事的。”随即一剑刺出,使了招“大漠平沙”。
  宋亦行轻轻闪过,胖弟子长剑圈回,又使了一招“毒龙出海”,宋亦行只躲不还手,又让他走了几合,心中暗道:“这厮一路清风剑法使的不伦不类,看年岁和身手,多半是带艺投师,半路入门的莽汉,这等人物,居然也能混迹于华山派中,自称嫡传,真是笑死人了。
  旁边瘦汉见师弟久战无功,大喝一声,也拨剑出来夹攻,此人剑法倒还凑合,但和宋亦行相比,又是差的太远,宋亦行不奈和其纠缠,又让了几剑,然后身法一紧,拳打脚踢,三五下把两名“华山高手”打翻在地,二人剑也不要了,连连滚带爬逃出酒店。
  店家正拿酒出来,慌忙道:“这是怎的,咱家小本生意,你们莫要在此打斗。唉,二位爷,酒钱呐,酒钱还没给呐?”瘦汉回头喝骂道:“那有钱给你!你这黑店,伏下贼人暗算老子,看回头我不带人拆了你这破店。”边骂边跑,店家吓的直跺脚叫苦。
  耿云翔道:“宋兄打是打的好,只是如此一来,恐怕会泄了风声,让林宇廷那厮有了防备。”宋亦行猛的醒悟,暗生悔意,再看两名华山弟子,已没了踪影。
  耿云翔忙宽慰道:“那二人私自下山胡闹,也不见得就有胆子回山报信,宋兄不必太过担心。,”宋亦行点点头,稍稍宽心。向店家道:“不干你事,我们此来便是去找华山派办事的,待会上山自理会的。”
  店家连声称谢。又向耿云翔道:“今天的事还望二位爷多担待。这壶酒是小人孝敬二位爷的。”耿云翔摆手道:“那有这个道理,喝酒给钱,不须你请。”
  “多谢大爷搭救。”那美貌村妇这时上前跪地拜道:“若不是大爷仗义出手,奴家今日既便不失名节,羞也被那两个恶贼羞死了,真没想到,华山派的人竟有这般无耻下流的。还好大爷和他们不是一路。”宋亦听她叱责华山派,却不知自己也是华山派的人,当下脸上发烧,忙伸手去扶妇人道:“快快起身,不需多礼。”
  耿云翔忽的暴起,大喝一声:“小心!”宋亦行俯身正要去扶,只觉得妇人软软搭在自己臂上的纤手突然一紧,竟将自己双臂扣住!不好!其中有诈!宋亦行大惊之下,一个金丝缠腕,用擒拿手拆解,翻手反扣那美妇的小臂,美妇痛哼一声,运气相抗,同时抬腿去撩宋亦行下裆,宋亦行错步避开,也是飞起一脚,踢向妇人。二人双手互缠,各施脚法攻击对手。
  另一旁那店家偷袭耿云翔,却被他先行识破,店家手中喂毒匕首被踢飞,双掌一并,拍了过来,耿云翔反掌迎击,连对三掌,店家抵敌不住,退出三步,就势一倒滚出棚外,耿云翔虽击退对手,但也试出此人掌力之强,已达一流高手境界。
  这扮做店家的刺客翻身窜起,扬手又打出袖箭,耿云翔闪在竹杆后,几枚袖箭追风赶月般齐齐钉在杆上。忽见人影一闪,好家伙,那胖瘦二华山弟子竟又袭了来,耿云翔大喝一声,犹似半空响了个炸雷,连环三掌,拍向二人,胖瘦二汉各出双掌相迎,六股掌风相遇,哧哧有声,二汉身形一晃,纵出酒棚,看身手矫健,内力精湛,绝非庸手。
  耿云翔与二人对了这一掌,心中全明白了,原来这是中了敌人设下的圈套!虽然叶香浓告诫过林宇廷会设计伏击,但还是料不到敌人如此的阴险,真好计策!胖瘦二汉双手一伸,已持了兵刃在手,一持单刀,一持铁爪,使出诸般狠辣招数,狂攻不止,却并非是华山一派的正大武功。耿云翔反手抽剑,与敌人战在一处。
  不过十几合,电光火石间,宋亦行与那妇人已斗到分际,猛的发力一翻手腕,喝声“去!”女子毕竟力弱,以强对强,那美妇惊叫一声,挡不住被他震了出去,跄跄踉踉数步才扶壁站稳。她虽被击退,嘴角却露出笑意,只见宋亦行摇摇晃晃似喝醉了酒一般,双手向空乱抓,惊怒的表情看向妇人。随即一跤跌倒在地,这才见一支寸许长的小小利剑插在他的咽喉处。鲜血汩汩顺颈流下。
  宋亦行中剑栽倒,心中一阵的懊悔,又是一阵的狂怒,若不是自己太大意,这娘们又怎能是自己的对手!他猛吸气要翻起身来摸剑再战,这才觉出咽喉剧痛,他动了动舌头,口里咸咸的,随即大口的鲜血涌上来堵在嘴里。
  宋亦行心想,我要死了么?这一定是要死去了……他性情刚强,只想着把这涌上的血吞下去,支持片刻好与敌人拼个同归于尽,可这血不住的从胸腔里往上涌来,又怎能止的住?宋亦行半跪起身又趔趄着摔倒,再也没了力气挣扎,他怒目圆睁,但其实他的眼里已经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就这样的双目空洞洞的望着苍天死去!
  这扮做带孝村妇的女子并非别人,正是奇仞门掌门夫人鸳鸯小剑吴翠心。她一招得手,狂喜之余暗叫侥幸。吴翠心袖中,嘴中各藏长短剑一把,双方距离如此之近,趁宋亦行不备,运气将嘴中小剑喷出,立时取了他的性命,可怜宋亦行空有一身上乘武功,却不提防吴翠心有这么一式夺命杀招!
  “宋二哥!”耿云翔余光一扫,瞥见宋亦行中剑倒地,不由狂吼一声,突出三名杀手包围,抬剑直取吴翠心。吴翠心娇叱一声,袖中已弹出长剑在手,刷的一剑挡开来剑,左衣袖同时卷向耿云翔的面门。
  耿云翔摇头避开,身后三人已经杀到,他左拦右架,一支剑力斗吴翠心与奇仞门三大堂主,翻翻滚滚,酣战良久,一时分不出胜负,直战到七十招外,耿云翔才渐战了上风,剑法势若狂飙,但要顷刻间战败三人,也非易事。
  正斗间,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林宇廷埋伏下这四大高手实施暗算,但为何斗了这许久,却并无别的好手或林宇廷亲自现身来助战?他一想到凭白秋蟾的武功居然也死在林宇廷的手下,那么此人武艺之精深,一定不可小觑,看来他是要等自己剧斗之下内力大为损耗时,这才现身以逸待劳,对自己做最后的一击!
  耿云翔越想心中越是惊惧,好阴险的手段!这时四人越逼越紧,耿云翔剑似游龙,剑气纵横飞舞,连下杀招,那扮做华山弟子的瘦汉封挡不及,闷哼一声,腿上中剑撤了开去。
  耿云翔虽占上风,那敢再恋战,趁势舞剑冲出重围,施展轻功,头也不回的奔下山去了。
  吴翠心见伤了同伴,也无心追赶,命诸人放火把酒棚烧了,自己去宋亦行咽喉上拨出剑来,刷的一剑削下尸体胸口上一片衣衫,抹拭剑上鲜血。
  山风吹过,吹开宋亦行身上破碎胸衣,正巧把傅仁豪的血书露了出来,吴翠心原本不知有此物,这时拿在手中看了,不由的又惊又喜,亏的这件东西是落在自己手中,当上瞒了诸堂主,悄悄将血书揣入了怀中,风助火势,瞬时间把小小酒棚烧了个干净,吴翠心与手下三大堂主呼啸而去,待的山下村人看见烟火赶来时,只见的残竹破瓦中宋亦行烧焦的尸体,众村人大惊,自是忙不迭的派人去报官不表。
  耿云翔冲出重围,一路急行返回华州城内,投店住下,这才略平了平气息。随即胸中又升起一股悲愤伤心意来,好个林宇廷,自己连他长的什么模样也不知道,数月间便被他害了自己两个挚爱兄长,难道天山派的声威真的要在我的手中断送吗,不行!我一定要找到此人,与他决死一战,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耿云翔在房内正思量气闷间,忽听的有人在门外轻轻叹息,“是谁?!”耿云翔陡的拨剑起身,吱呀门响,一个三十四岁的黑袍汉子推门进来,瘦颊淡眉,身材高大。
  这人进房后冲耿云翔微微一笑道:“耿朋友,你好俊的功夫,奇仞门四大高手合力竟也收拾不下你,真是令人佩服啊。嘿,了不起,嘿,不简单。”耿云翔沉声道:“阁下何人!”黑袍人双肩微颤,愉悦的轻笑起来:“难道你想找的人不是我吗,在下姓林,林宇廷便是我。”
  耿云翔闻言心中猛然一懔,原来这人就是林宇廷!他冷冷向林宇廷道:“阁下意欲何为?”林宇廷用手指弹了弹额头,看着他轻笑道:“烦恼皆因强出头,白秋蟾,宋亦行已死了,傅老头的血书也落在我的手中被我烧了,就剩下你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总要来打扰我,这可让我怎么安心呢,怎么样,难道你不想和我较量较量吗?”
  耿云翔已从开始的惊怒变为了愤怒,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早晚要碰面,那咱们现在就出去走一趟吧。”林宇廷哈哈一笑道一声:“请。”
  耿云翔正要迈步出门,忽的站住冷笑道:“我早该想到,林掌门怎么会孤身一人来呢,果然门外还有不少的朋友!”林宇廷心下称奇:这小子是有些邪门,冯思远等人正侨装打扮埋伏在当街上,他身在房中却晓的街上有异,这真有些令自己感到意外了。
  答案就在门外,耿云翔推开门走了出去,院子里站着十几名汉子,为首一名老者衣衫褴缕,苍髯浩首,上下打量了一下耿云翔,然后向随后而出的林宇廷一拱手,粗声粗气道:“原来林掌门也在此,幸会幸会。”
  林宇廷看见这人不由不愣,接着忙拱手回礼道:“这不是易老侠么,易老侠何时来的华州,林某迎接不周,失敬失敬。”那老者乃是当今丐帮帮主易老贵,人送绰号“八手天王”,武艺高强,凭一手降龙十八掌驰名江湖。
  易老贵与林宇廷见礼后,气哼哼的问道:“这人是林掌门的朋友吗?”林宇廷忙摆手道:“什么朋友,我们正有些过节要清算呢,可巧易帮主就来了,不知你和他?”林宇廷心中忐忑,试探着问道。
  易老贵不看林宇廷,用手一指耿云翔:“小子,你居然欺到俺丐帮头上来了,算你运气,老夫恰好有事路过华州府,今天就指点你后辈两招,你那两个男女帮手在那里啊,一并出来受死罢。”林宇廷心中窃喜,三步并做两步赶到易老贵面前,一转身,一同面对耿云翔道:“易帮主可别大意,这小子是天山派耿嵩的传人,武功高强,不在你我之下,千万小心。”
  易老贵闻言一惊,将轻视之心收去,神情阴鸷道:“怪不得说要打遍天下丐帮弟子呢,原来是耿神君的高足,耿神君也来了么?哼,我丐帮弟子在这华州城内有三五千众,真要放对,咱家却不怕你。”说是不怕,显是对耿神君的威名颇为忌惮。林宇廷在一旁道:“怎么会呢,那人若活着也有八十岁了,就便来了咱这里这许多人手还怕了他不成?”易老贵捋须点头,神情又傲然起来。
  耿云翔听他说什么打遍天下丐帮弟子什么的,一时不明就理,拿眼一扫他身后诸汉,内中一人正是铁胳膊金二,立时心下明白,定是这厮被自己痛打后不肯服软,编了种种污言秽语栽在自己头上,然后将其老大请出为他出气。
  但这种种事由来龙去脉,一时又怎么能和易老贵解释清楚?眼见这老头儿是护犊子的人,想到这里耿云翔背负双手,来回踱了两步道:“易帮主……”易老贵斜眼哼道:“怎的,你还有何话说?……唉哟,好小子,你敢诈我!”
  耿云翔一句话没说完,反身一个箭步进了屋,随手将门带上,事起突然,众人喊一声,扑到房门口又齐齐站住,都想着敌人厉害,让旁人先上,谁知没一个笨的,人人都是老江湖,不约而同的顿足虚喊。就这么一犹豫,耿云翔早已穿屋而过,撞开后窗,翻身上房,跳到客栈外面去了。这一下是林宇廷与易老贵都不提防的,听声不对忙大骂着踹门跳窗跟着追了去。众丐和闻声而来的华山弟子们也纷纷呐喊着自后紧追。
  耿云翔奔出城,尽捡快马不能奔驰的小路而走,只闻的耳边风声呼呼,道旁杂草朽木,劈风斩浪般的被丢在一旁,到了后来,简直如草上飞一般疾趋向前,众追兵功力不济,被甩在身后二三里许,只有易老贵与林宇廷轻功内功俱佳,尚能跟的住他,林宇廷见这丐帮帮主若大年纪,施展起轻功竟不在自己之下,心中不由的有些想法。
  又奔一程,竟追到了华山地界,华山七十二峰,峰峰各有不同,方圆绵延几百里,耿云翔虽轻功过人,但路径却是不识,情急之下一路狂奔,也不知这时到的是那座山,那片林,见到山丘只管往上窜去,原本还想着找机会绕道折下山,但一会的功夫,便摸不着路数了,后面林宇廷,易老贵追的紧,他不敢停下辨别方向,只得顺着山势往前跑。
  林宇廷在后见了喜道:“这小子入了绝地,前面没有路,这下跑不掉了!”易老贵也开颜欢笑道:“这厮胆敢辱没我丐帮,看抓住他如何炮制。”林宇廷边赶边暗思,这易老贵武功既强,丐帮声势又浩大,我日夜想的便是有朝一日在武林中称霸,留的此人,对今后大事岂不碍手碍脚之极?
  这般想着,已渐上山头,正看见耿云翔站在断崖前发愣,林宇廷向后瞧去,一时众人尚未跟近,忙向易老贵道:“易帮主,对付这种人不需讲什么江湖规矩,今日昨们联手杀了他!”易老贵也早看出耿云翔并非等闲之辈,自己并无把握能胜他,听了林宇廷这一说,正中下怀,当即点头,二个人相视一笑,一持长剑,一持竹杖,向前逼来。
  易老贵戟指大骂:“臭小子,还跑么,你跑呀倒是!”耿云翔见两大高手居然要联手对付自己,以一对二,那自己岂能敌的过,看来想不死都不行了,但无论怎么样,总不能自个儿转身从崖上跳下去吧,拼了!他刷的亮剑,喝道:“少废话,我倒要看看,谁先死在这绝峰之上。”
  易老贵捋须笑道:“别说大话,小子今天你是死定了!”“不错,你今天是死定了。”林宇廷站在他身后,眼看着耿云翔,说出这话后,举手一掌,却是打向易老贵,这一掌无声无息,全是阴柔之力,易老贵那想到他会向自己突施暗算,卒不及防之下,连运气护体的念头都没起,顿时五脏俱裂,闷哼一声,倒地身亡。
  事起突然,连耿云翔都是大吃一惊,失声道:“你?你为何杀他?”林宇廷目光闪烁,显的甚为惊奇道:“咦?谁说是我杀了他,分明是你二人相斗,易帮主自重身份不肯与我联手,一个大意被你暗算身死,怎么会说是我取了他的性命?嘿嘿,耿云翔,我现在就杀了你,为易大侠报仇!”
  耿云翔虽不明他心意,但已隐隐觉的此举是个大大的阴谋,此人之阴险狠毒,心机慎密,实在是大非常人,不容他细想,林宇廷已是挥剑刺来。耿云翔大喝一声运剑反击,二人都是使剑的高手,动起手来快如闪电,旋进旋退,变化多端,宛如两只苍鹰搏斗在危岩之上,只看白光霍霍,剑气纵横,直斗了五十余招,不分胜负。
  这时丐帮与华山派好手已有六七人赶上山来,眼见后援将至,林宇廷长剑使来更加的气定神闲,劲力十足。
  耿云翔大急,想着速战速决,连出险招,剑法立时显的狠辣有余,而沉稳不足。林宇廷感觉到对手剑上传来的内力露出破绽,暗暗冷笑,猛的抓住空当,疾攻耿云翔上下三十六处大穴!
  耿云翔舞剑抵敌,林宇廷脸上灰气一闪,这时已运起玄阴真气,陡的剑丛中出掌拍向敌胸,耿云翔的内力本不逊于他,也是一掌回击,双掌相对,均是身子一晃,倒退半步,耿云翔知道身后是悬崖,下意识的后退后,身子再往前顷,这来却给了林宇廷绝好的一个机会,立时施展出阴风刀掌力,凌空拍了过去。
  耿云翔避无可避,剑被封在外门,百忙中运气于肩,硬接对手这一掌,掌力及体,刹时间阴寒之气传至全身,仿佛堕入冰窑中一般,耿云翔大叫一声,脚步不稳,仰面栽下崖去!
  这个时候众人已奔上山来,正看见林宇廷举掌将耿云翔打落山崖的那一幕,易老贵躺在地上,早已气绝多时了,丐帮弟子伏尸大哭,林宇廷佯作剧斗之下筋疲力尽,摇摇晃晃的也跪在了地上,冯思远等华山好手忙聚过去,更有人掏出治内伤的丹药给他服了,均想那小子果真厉害,两大高手联手才勉力取胜,还赔上了丐帮帮主的一条性命。
  林宇廷叫一声“易大侠!”眼含热泪挣扎着到易老贵尸前,又痛哭了一回,心中却道:“你这老不死的早该死了。”众丐悲痛之下,齐推这位林大侠主持局面。将易老贵尸体抬下山去,风风光光的安葬,由此一来,丐帮中人感激林宇廷的大德与仁侠风范,日后在江湖上与华山派门人相遇时,又多了一份真情与挚爱之心。
  林宇廷分付冯思远出面料理易老贵的后事,自己让众师弟们搀扶着回到镇岳宫,宫中留守弟子见掌门“重伤”都是大惊,九师妹王元謦顿时眼泪就下来了,哭哭泣泣的抓着林宇廷的手直喊着师兄……
  林宇廷强忍着心中烦燥,挤出一丝笑容拍拍小师妹道:“我受点伤没什么,只要再无歹毒敌人敢来上门欺侮我们华山派,使得咱华山派扬威江湖,既便是为此而死了,又有何妨?又有何妨呢!”
  听他此言,众人均是耸然动容,就是一些私下里不服他当掌门的华山派门人,这时也禁不住被他的赤诚所感动,当即纷纷上前,护着林宇廷送回他自己房中。林宇廷躺在床上挥挥手道::“我谢谢大家,你们先下去吧,我要练功疗伤了。
  众人忙称是退去,王元謦虽是和林宇廷同辈,但她入门时年岁太小,悟性又差,铁英杰不耐烦教她,那点武艺全是林宇廷,白秋蟾二人代师所授,平时心目中对他们象师长般敬重,白秋蟾“背叛”师门,离开华山时,她不过才十一、二岁,感情也随时光流逝而淡薄,但和林宇廷却是朝夕相处,五六年下来,只把他当是至亲之人。
  此时抽咽着心中难过,徐延胜忙一扯她衣袖,将她拽出,口中埋怨道:“掌门师兄正要静养疗伤,偏生你在旁添乱。”徐延胜虽名为王元謦的师弟,但论岁数还要大她几岁,且心中又有主意,反似她的师兄一般,二人拉扯着掩门随众而去。
  人都走了,林宇廷这才松了口气,又得意的回想了一遍,然后翻身掀开铺盖,启出一块炕砖,从中拿出一个小油布包来,仔细打开了,露出薄薄两本泛黄小册,正是叶香浓绞尽脑汁,费尽心机而得不到的武林奇书—玄阴真经与那半部紫云赋秘笈。
  林宇廷把两本书都摊开了,一会翻翻这本,一会翻翻那本,他武功之所以近年来突飞猛进,全是因为苦练了这两本奇书所致,阴风刀掌力是玄阴真经中的绝学,而打败白秋蟾落雁神功的移花接木功夫则是从紫云赋中学来的,看到其上所载的其它自己尚未学会的不少奇功异术,林宇廷是心痒难耐,喜不自禁,暗道只要勤加修习,何愁将来不是天下无敌?
  这般想着,又去看那移花接木功谱,唉,这门功夫好是绝好,可惜紫云赋上册在江湖上失传已久,没了上册内功心法,空余下册这种种精妙法门,真不知难倒了多少好汉,嘿嘿,可却怎么难倒我林某人?我用玄阴真经上的奇门内功去使那移花接木功夫,不也照样打死了白秋蟾吗,武学之道,贵在创新,正邪兼修,末必不可,只笑寒魄仙君程无赦,既然能苦心孤诣创出这阴损诡异的玄阴魔功,也算是极有道行的老魔头了,却怎的如此墨古不化,偷到紫云赋下卷经书十余年不敢去练,怕些甚么,若他胆子大些,把这神功练成了,也不至于到后来被人欺到家门口,打的神形俱灭了。亏的如此,竟成全了我林某人,哈哈,真是天意呵。
  林宇廷想到得意处,当下盘膝坐下,五心朝天,提起玄阴真气,运行任督二脉,一股冰寒气直线上升,绕过百合至身后命门,瞬息间又绕回身前下丹田,如此这般真气游走全身四五遍,把全身血脉走的活络了,嘿的吐口气,开始练起移花接木奇功来,一手按在百会穴,一手抚在身后命门,牙关紧咬,运气冲击奇经八脉。
  约过了半支香的功夫,只听的身上关节格格作响,似爆豆一般,随即冷汗从额头涔涔而下,这时体内真气被他强行调动移位,浑身上下乱窜,外表虽然看不出,其实内中早已如电闪雷鸣,翻江倒海,阴寒内力一波又一波反复冲击各处隐穴,真是难过异常。
  但林宇廷早已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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