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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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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茂闵回来时,也告知了些事。几人随便吃了几口饭就在书房等着消息,中间珍珠道,阿花和她当家的都安排在客院住了下来。
眼看子时快到,仍未见吴家的影子。陈茂闵叹了口气,吩咐大家歇息去。
不想孔方进来道:“老爷,有人求见,说是跟小姐有约。”
“快请。”陈茂闵忙道。
孔方领了人进来,自退出去守在门外。
“吴哥哥?”六六试探地唤了道。
吴元胜露出口白牙,“六六不记得胜哥哥了?”
六六鼻子里哼道:“是你不愿意理我呢。”
吴元胜笑笑,随后敛了神色,朝陈茂闵拱手道:“夤夜前来,有一事求证。国师的还老返童之术人皆见之,皇上深有体会,称其为仙道。陈姑娘却说是邪道,何故?”
六六急急忙忙把梦景叙述了一回。
吴元胜脸上浮些嘲笑,“凭陈姑娘荒唐的梦就断定国师是妖道,吸人阴气,喝人血?”
“吴元胜!”六六大怒,“我白认识你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为了正义为别人出头的吴元胜。”
吴元胜冷笑道:“我今夜来可不是听这些有的没的。”他看向陈茂闵,“难道你就凭你女儿的一个梦就随意怀疑别人?”
陈茂闵默然,片刻后拱手道:“吴公子,小女无知,扰了吴公子,勿怪。”
杨文远道:“抛开梦景不谈。国师派人抓个奶娃娃不知是哪门的道理?”
吴元胜道:“国师的用意,我等怎么猜得到。”
“好个忠君的吴家,那怕皇上要你们杀死稚子,你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剑吧。”杨文远凉凉道。
吴元胜反唇相讥,“如何敢与杨公子比肩,气晕祖父独自别居。”
陈茂闵伸手道:“吴公子,我送你。”
“你不信,你回去查查是不是有宫女莫名失踪了。”六六兀自在吴元胜身后叫道。
吴元胜脚步微顿,在黑夜中没人注意到。
六六坐在椅子撕着帕子 ,“这不是我认识的吴元胜。”
陈书潇道:“他心中怕是有所怀疑,若真是不信,今夜完全不需来此一遭。”
六六睁大了眼睛看着陈书潇。
陈书潇看了杨文远一眼,“阿远说到奶娃娃时,吴公子的眼神有缩了一下。恐怕京中是知晓国师要收些道童,但是必定没有人说过其中有奶娃娃。”
杨文远点头,“吴元胜如此是御前卫士,宫中情形有异,他怕是早有觉察。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没有去察下去。”
杨文远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吴元胜回到府中,去见了他父亲吴尚书。
“爹,这次秦王按国师的吩咐抓了个奶娃娃。”吴元胜道。
吴尚书眼中惊异一闪而过,冷然道:“你打听过后宫之事?”
“没。”吴元胜鼓气勇气道,“爹,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此事。难道我们真的要看着无辜的婴孩丢命吗?”
“胡说!”吴尚书指着吴元胜的鼻子骂道,“穷苦人家谁不盼着孩子入宫博场富贵。”
“那也得有命才行。”
“你怎么敢断定他们会没命?”吴尚书猛拍着案桌。
吴元胜梗着脖子道:“宫中好些宫女莫名的失踪不见,又不见三司派人稽查,这不是怪事吗?”
“后宫自有皇上娘娘们作主,你不准管闲事。”吴尚书命令道。
吴元胜负气道一句,“那天皇上让妖道给吃了,我们也不管。”
“你……”吴尚书指着吴元胜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吴尚书吼道:“孽子,还不给我滚出去。”
吴元胜转身就走,身后吴尚书低沉的声音:“最近京中不太平,关好门户,行事谨慎。”
这边六六好不容易把阿花两口子劝走,答应他们倘若她有机会进宫,一定去看看妞妞。六六心中也在琢磨有什么机会可以进宫一趟。还没等六六想出法子,就听到武安侯世子打入天牢的消息。
武安侯为避嫌,立马休书一封休了妻子张氏,上折子说徐家英不忠不孝。秦 王作主夺了徐家英的武安侯世子之位,武安侯又马不停蹄地开了徐家祠堂,把徐家英逐出族去。这边武安侯刚把徐家英的名字从祖谱里划掉,那边邵氏带着人把张氏和徐家英妻儿赶出府去。张氏娘家虽势微,到底血性还在,领了人上武安侯府大闹,结果不过是拿回了张氏的嫁妆和徐家英的媳妇小张氏的嫁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晚上会有灵感些。
但按我这个速度,我好担心我在周三晚上写不完哟
第152章
六六匆匆带着人从别院回到京城; 也来不及和杨文远告别。而此时的杨文远也在命人收拾行李回杨府,因杨阁老中毒了。
待六六回到家中,给陈太太问安后就问起武安侯世子之事。
陈太太叹道:“武安侯世子是给人讹上了,武安侯也不是个东西,儿子被抓不说救人,反而休妻逐子。”接着一通骂。
六六急切道:“祖母,快说到底是怎么会事呀?”
陈太太气呼呼道:“让你三婶给你说。”
原来前儿秦 王府办宴; 大病初愈的杨阁老脸色红润地赴宴,不料在席间,杨阁老突然中毒; 口吐乌血。好在有御医在场,立时解了杨阁老的毒,但人却没醒过来。当时杨阁老的学生就闹起来,要秦 王给个说法。那秦 王也精明; 立马抓了相关之人。隔日; 审出家里厨子是武安侯世子的奸细; 因杨阁老和太子不对付,害得太子被关。受命毒害杨阁老;
好栽赃秦 王。秦 王借此命人拿了武安侯世子; 审也不审先丢进天牢。
六六听后,怒拍椅扶手;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世子叔叔真有那本事,不是应该毒死秦 王?毒死杨阁老有什么用?”
“大家说就是为了让杨阁老和秦 王相争; 一箭双雕之意。”薛氏道。
六六面有疑惑,“外面的人都这样认为?”
“可不是。有些书生听说了此事,跑到武安侯府去闹事,说武安侯教子无方。”薛氏忙道。
“仅凭秦 王一面之词,这些人就信了?”六六冷冷道,“何况这事经了京兆府,刑部和大理寺吗?”
陈太太拍腿道:“我就说这事邪乎,张嘴就说谁下毒谁……”
“哼!枉那些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没有我祖母有见识。”六六一副我祖母很厉害的样子。
薛氏凑趣,“那些书生书是读的多,可经的事少啊。那有娘经的事多,吃的盐比他们吃的饭都多呢。世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陈太太点头,“仗着股热血行事无所忌惮,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六六心头一跳,这些书生未必不是故意为之。
六六笑道:“管他是谁,都赶不上祖母的一根头发丝。”
陈太太忙道:“在外面可别这样说,人家会笑话的。”
六六和陈太太逗趣了几句,方出了陈太太的屋子。
出了陈太太的院子,六六冷了脸,吩咐,“去把石炭叫到二门处的花厅。”
等六六到了花厅,石炭已在那候着。
六六吩咐石炭,“你出去找些人,最好是快要离开京城的商人。让他们在人多的地方问一句:武安侯世子毒害杨阁老是刑部还是大理寺判的?切记务必把尾巴扫干净。”
“放心,小姐,这种事,我最在行了。”石炭打着包票。
珍珠送石炭出去,一面走一面道:“别嬉皮笑脸的,好生把事办好,千万别露出痕迹。”
石炭正了正脸色,“珍珠姐姐放心,我就是把自己命丢了,也不会让人逮住尾巴。”
珍珠郑重道:“别说瞎话,你得好好活着,我们大家都得好好活着。”
当天下午,京中就有风声传出来,说武安侯世子派人毒杨阁老这事有猫腻,要不怎么没见刑部,大理寺介入呢,就直接给扔进天牢了。
据说昏迷不醒的杨阁老此时正在书房里抚着胡须感慨了一句,“老夫倒是小瞧了秦 王,不过一日的功夫,倒让他弄出个栽赃嫁祸之计。”
“阁老,学生认为有人在背后指点秦 王和石尚书。”一幕僚道,“秦 王监国一事就初显端倪,凭秦 王和石尚书他俩,一是想不出这主意,二是没有那个颇力。”
杨阁老颔首称许,“那事办的利落,连老夫都没有机会阻拦。”接着又是一叹,“老夫大意了。”
“自秦 王监国后,所行之事桩桩件件都是在和老夫争权。老夫以为秦 王自以为监国了,用不着老夫,想过河拆桥了。”杨阁老道,“如今瞧来是另有人在谋算,想让老夫和秦 王两败俱伤,他做收渔人之利。”
另一幕僚道:“依学生之见,如此也甚好,省得阁老动手。只是我们也得防着这背后之人,他在暗,我们在明,不得不防啊。”
先前的幕僚也皱了眉,“更糟糕的是那人连马侍郎也无从知晓。”
“想要老夫和秦 王火拼的,首当其推的应是太子。只是眼下太子被关,除非是文德的人在外面自行其事。” 杨阁老沉吟半晌,“除了太子,还有谁从中得利?端王,平王,魏王……”
杨阁老双眼赫然圆瞪,“老夫竟然忘了魏王。”
“魏王?”两个幕僚面面相覤,他俩人对此人毫无印象。
“有句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杨阁老道,“命人盯着魏王府,沐恩伯,也让宫里的人也给盯紧木贵妃。”
“阁老,你看我们的计划?”
“按原计行使,老夫布下天罗地网,任谁也别想逃出去。”杨阁老狠狠地道。
“老爷,奴婢有事禀报。”管家在门外道。
“进来。”
“老爷,刚才下面人来报,今儿下晌突然有人传出武安侯世子毒害老爷之事有猫腻。言辞中隐隐有秦 王和老爷合起来演了出戏,目的就是陷害武安侯世子,打压太子。”管家小心道。
杨阁老不怒反笑,“妙哉,文德的人出手了。还以为他们成了缩头乌龟不露面,这次务必给我抓住,派人马上去查。”
管家一面应着一面往外走,心里却打着主意如何把永平伯牵扯进来,让永平伯破财消灾。
刘记杂货铺后院,老王和刘掌柜对饮。
“老王,来,干一杯,我们什么时候出手?”刘掌柜举杯道。
“莫急,莫急。”老王道,“火我们不至添过了,也不至添一次,眼下得以不变应万变,看他们气数如何?”
“我呸,什么气数不气数,这江山本就该是王爷的。让他一个窝囊废坐了几十年也该下来了。”刘掌柜为他家王爷愤愤不平。
“总得个名正言顺,只有他们内讧,王爷才好发兵,清君侧啊。”老王道。
刘掌柜一拳砸在桌上,“你们这些书生,这样那样,只要拳头硬,怕啥?”
“老刘,你以为王爷不知这个理么?王爷不想天下苍生遭兵患,不想生灵涂炭啊!”老王拿筷击碗道。
刘掌柜的酒醒了一大半,拱手道:“老王,原谅我是个粗人。王爷的苦心我明白,王爷不想枉杀无辜,不想天下苍生受难,我明白,我都明白……王爷才会输……”
“我怕王爷又会输啊,眼下好时机错过了,就没有了。”刘掌柜放声痛哭,“王爷狠不下心,我来狠,王爷下不了手,我来下手。”
“时也,命也!”老王负手仰望着月光喃喃自语。
回头,他提起酒罐倒满一碗酒,举碗,“来,喝酒。”
“喝!”
北城附近有一处庙,庙里有座土地神像,庙不大不小,还有处后殿。香火不算旺盛也不算凋零,偶尔有人在庙里烧香求愿,顺手打扫收拾一下庙。这天夜深人静,几个黑影陆续到了这处庙,闪入后殿。一盏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屋子。五个黑衣蒙面的人站在烛光和阴影之间,五只发簪出现在烛光中,簪头的火烧云汇聚成一个大的火烧云。五人相视一笑,各自收回簪子插在头上。
五掌齐出,烛火在掌风下熄灭。
隐隐约约中,有人抱拳道:“兄弟们,不想咱们有缘能见一见。”
余者四人皆抱拳道:“兄长。”
“贤弟们,武安侯世子被抓,到我们出场的时候了。”先前那人浑厚的声音,“太子殿子交给武安侯世子的钱财怕是给武安侯那狗东西给吞了。”
“早知如此,我们就该先找世子爷拿了那笔钱财。”有人道。
“世上难买早知道。我们得想法子弄笔钱出来,否则上下打点消息还有给兄弟们的安家费可要不少银子,手中的家伙也得换换了。”又有人道。
“这还不容易,我们直接找户贪官家里偷些银子不就是了。”
“不妥,如今京中风声鹤唳,还是少惹麻烦得好。”余下的一人道,“我倒记得永平伯家跟世子爷走的近,他的爵位可是太子爷给求来的。而他家的小姐经常在街上晃来晃去的,让我去试试。”
“好,有劳弟弟。倘得了银子,立即安排下去,大家做好准备等候信号行动。”
六六这边命石炭出去办事,她则打算去天牢看看武安侯世子。陈茂闵和陈书潇听说后,一力阻拦。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去看望武安侯世子都是给盯上的份,何况他们人本就被一些人怀疑跟太子不清不楚的。
六六叉腰,“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陈茂闵眉头紧锁。
“我们家除了银子多了点,其它在京中算这份。”陈书潇伸出小指头比着。
“银子怎么了?银子可以办好多事。”六六大声嚷嚷。
“对!”陈茂闵突地拍掌道,“潇儿,你明日跟我一起出去,带上银子。你往同窗好友中走走,我去有来往的商户及亲近的人家探探。”
“我让丫头用张家的名义给看守天牢的狱卒家里送些钱,让他们好生照看一下世子叔叔。”六六跟着道。
陈书潇迟疑道:“爹,为什么不找薛家帮忙?”
陈茂闵叹道:“薛家那会参和这种事,避都来不及。想当初,你们三叔被人诬陷贪墨,你们三婶的堂大伯知晓都没有来信提醒。不过也是因着他的面子,有人给你们三叔提了个醒。”
“说来,我们家与秦 王的渊源可真长呢。从你们三叔开始就有初兆了。”
陈书潇狠狠地骂了句,“该死的秦 王怕是我们家的克星。”
次日,三人分头行事。六六的事简单,让无烟换了身妆扮,捧了银子去几家狱卒家里。六六坐在车里在巷口等着,脸上罩着面纱不时探头从窗外往外看。路边的行人吸引住六六的目光,只见一人书生打扮,月白书生袍上绣满了青竹,只是袖边却绣着一圈的祥云,且祥云色如火烧。
六六一个激灵,立马叫菜瓜赶车,远远地缀在后面。前面的书生脚步不紧不慢,拐了个弯,他的脚步慢下来,至到马车行在身旁,一个纸团从窗口飞进六六的手中,六六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十万两白银”。等六六探脑出去看时,那人已拐过巷口不见了。
菜瓜在前面问是否要追上去。
六六摇头,珍珠道:“追啥追呢?我以为是我的一个熟人,结果看走了眼。还不接无烟去。”
回到家中,六六把纸条跟陈茂闵和陈书潇看并道:“那人身上绣的火烧云跟太子殿下给我看的一模一样。”
陈书潇笑道:“我就说嘛,太子殿下怎么会没有人手呢?”
陈茂闵把纸条翻来覆去地查看,“怎么没有写在哪里给银子呢?”
“应该还是昨儿那附近。”六六想了想道。
“爹随你去。”
六六摇头,“不妥,爹在,怕他们不会出现。”
“万一是骗子呢?”陈书潇道。
六六笑了,露出贝壳般的细牙,“正好试试我的摄金术。”
想到六六的本事,陈茂闵陈书潇父子俩无话可说。
次日,六六如往常般出了门。出门前,六六灵机一动,带着无烟去了下一个狱卒家附近,离昨儿那地隔了好几条街。
六六依然坐在马车里在巷口等着,等得久了点。六六在车里昏昏欲睡,而珍珠睁着一双大眼,盯着窗外来往的行人。
一会,有个货郞挑着担子在车边叫道:“买点心不?我这里有祥云点心,吃了是万事如意,事事顺心。”
六六倏地睁开眼,“拿来看看。”
珍珠下了车挑了块点心用帕长包着捧上,六六接过打开看看了,白色的糕点上面印着一朵火烧云。六六漫不经心的道:“味儿尚可,图个吉利。珍珠,把他担子上所有的祥云点心都买下来。”
一个大荷包从窗子里扔了出来,“珍珠,赏他。”
珍珠接过荷包递给了货郞,货郞再三谢后才挑着担子吆喝着走街窜巷。
日子晃悠悠地往前走,下元节转眼就到了。
因是秦 王监国的头一个节日,秦 王准备在宫中大设宴席招待五品以上的官员及家眷。一时,各家官眷喜气洋洋,裁衣打首饰,一扫先前的沉重之气。
十五将近,月渐圆,水银遍地。
屋内不点灯,也有光华洒进屋子里。借着月光,年老的人展开纸条细看,突然他一巴掌拍在炕桌上,“杨阁老好大的胆!”
“爹,我们该怎么办?”年轻的声音透着焦虑。
“明儿,你去找处做寿的人家,让他们点上这烟火。今儿十二,连点两晚。”年老的人沉声吩咐。
他在炕桌下摸索半天,摸出块东西,递给年轻之人,“趁着月光,你看一看。后日,有人拿出这,你把人接进来好生安置妥当,等我回来。”
年轻之人接过那东西仔细一瞧,双目圆瞪。好半晌,他抖着嘴唇道:“爹,这……这是……”
年老之人点头,“不能辜负娘娘所托!”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
第153章
次日; 西城有家富户过寿,晚上烟花四射,五彩缤纷。其中以祥云烟花升得最高,最为耀眼,一朵朵火红的祥云在京城上空绽放,整个京城的人一抬头即可看得见。连着放了两晚的烟火,整个京城几乎人人皆知; 四处打听那里可以买到此烟花。
陈家二房陈茂闵三等永平伯自然在五品之上,陈家三房陈茂玟刚好五品。陈家大房白丁,陈翰林仍是个七品翰林; 故此,只有陈家二房和三房能入宫参加宫宴。
因着昌平帝仍在修行不能出来,想来宫宴必是秦 王和石淑妃主持。一想到这两人,郭氏心里就不舒服; 且陈太太因陈翰林的品级不够不能参加宫宴; 郭氏就报病免了进宫。于是陈家进宫的人只有四人; 陈茂闵陈茂玟薛氏和六六。
下元节这晚,陈书潇和瀚哥儿带着陈家大房的小辈去逛街市; 而六六则跟着爹和三叔一起入宫。街上人多; 陈家绕远路赶到宫门,宫门口停着一辆辆的马车。大家陆陆续续下了车; 按品级先后朝宫中走去。
巍峨的宫墙依旧,望不到头的宫道依然如昔。
六六跟着薛氏到了甘露殿,殿中已有些低品阶的官眷。薛氏领着六六跟相熟的几位夫人打声招呼; 因着六六是头次见几位夫人,几位夫人各有礼物分送。这几位皆是跟陈家交好的人家,见六六身形圆润,隐晦提点几句。薛氏含蓄道:“她尚小,等大些就会抽条了。”
几位夫人明了,还安慰六六道:“你还小,等过一二年自然就瘦了。”
六六心里惦记着妞妞,想着如何去找玄门宫找妞妞,听到这些话胡乱点了个头应了个是。
此时,门口进来一妇人,满头珠翠。头上一只三尾金凤凰展翅欲飞,凤嘴里衔着一颗红枣大小的鸽血红,垂在额前,随着妇人的步履轻轻摆动,在烛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这妇人刚进殿,就好些夫人迎了上去。
“是潘夫人?”这花枝招展的样子,薛氏险些认不出来了。
“人家如今是户部侍郎夫人了,拍得一手好马屁,升官也升的快。”
“听说在淑妃娘娘面前也吃得开。”
“她朝我们这边来了。”几位夫人眼睛立即看向薛氏。前些日子,不知那里来的流言,说陈家小姐在宫里冲撞了石淑妃,很是让石淑妃和秦 王不喜。于是,一些想讨好石淑妃和秦 王的人是逮着机会就奚落陈家女眷一番。
“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几位夫人拉着薛氏往外走。
潘夫人带着人拦在薛氏等人面前,眼光扫过一畔的六六,捂着嘴笑道:“果然是从乡下地儿来的,还以为是胖的就是福呢。”
身后的几位夫人也捏着帕子捂着嘴咯咯地笑,充满嘲讽轻蔑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六六。
薛氏上前几步,离潘夫人三步之远。薛氏停了下来,一双眸子盯着潘夫人。忽地,薛氏唇角上扬,“潘夫人……”
“潘夫人气色甚差,命不久矣。”六六因见潘夫人头上黑气甚重,突然插话道。
薛氏接着道:“果然如此,印堂发黑,粉都遮不住了。”
潘夫人气得脸都白了,指着薛氏和六六欲要大骂。
有内侍道:“贵妃娘娘,贤妃娘娘,德妃娘娘到。”
众人立马下了跪,横眉怒目的潘夫人也马上跪下。
三妃落座,众人刚起身。
“淑妃娘娘到!”这一声比刚才可高昂多了。众人立马又跪下。
一大群宫女内侍拥着石淑妃进了殿,待石淑妃落座,她满意地看了看下方众人,她终于可以高坐于凤位俯视着大家。半晌,她方让大家起来。
掌声连接响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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